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赤红骄阳》——赤火烽烟》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杀出永生路》——御封天。
第一章 村中豺狼
天色擦黑,天上的银盘却已然高悬,点点星辉伴着月光洒落,这使得分外寂静的山野小路被染得银白光亮,给人些许醉意。
此刻,一个五六岁光景的孩童身着破布衣裳,小脸儿脏兮兮的,背着个都快要比他还大的背篓在赶路。
由于天色早早的暗了下去,小家伙不得不放慢速度,小眼神中露出担忧,走几步就朝着脚下盯两眼,生怕跌着了将后背的竹篓给打翻。
“呼呀~再走一下就回村子了,村长爷爷的身子可就全靠你们啦!”小家伙用满是污泥的小袖子擦了擦额角的汗珠。并没有因为独自一个人走夜路而产生恐惧,而是异常的兴奋,小嘴咧得很大。
还时不时吃力地颠颠背篓,感受一下东西有没有少,看上去很在意自己外出好几日的成果呢。
其实,竹背篓中也就只有一把镰刀和十几株药草,值不上几个钱,随意扔在路边儿上都不会有人正眼瞧上两眼,可即便是如此小家伙依旧格外宝贝。
从村子中离开算算时间,已经有四天了,这四天里,他睡在山上担惊受怕,害怕有猛兽怪物将他抓去吃掉,时时刻刻把镰刀握得紧紧的,至于吃饭,他也只有摘一些野果子果腹,过得比村子里还要凄惨。
在此期间,小家伙但凡看见跟野草长得不一样的植物就兴冲冲地搓着小手给他连根挖走放进篓里,可是要是被他发现有长得不好看或是气味怪异的,则被全数丢掉了。
按照小家伙自己的说法:村长爷爷都这么苦了,不能连给他吃的药草也都还这么苦!
因此几日下来,真正带回来的不过十多株……
前些时日,村长因为一场大病倒地,将整个村子的人都给惊动了,年迈的村长从此大病不起,在床上一躺就有半月之久,小家伙因心里难受,背起背篼抱起镰刀就独自一人上山寻药去了。
平日里村长爷爷对身为孤儿的他很是照顾,甚至是疼爱,时不时还会送给他一些甜美可口的浆果吃,只要肚子咕咕叫了,总会有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柱着木棍出现,让他过的不再那么可怜。
想着想着,小家伙的眼泪就开始往下掉,小步子迈得更大了。
“村长爷爷已经七十多岁了,您还要活上好多好多个七十多岁,爷爷永远都不要死!你对小天那么好……”小家伙哭哭啼啼,边赶路边抹眼泪儿。
他自幼丧父丧母,村中人都讲自己是大凶,乃不详,害死了自己的生父生母,对自己的态度都很恶劣,唯有那个和善的老人一直以来在维护着他,若非如此,只怕小家伙在小村中难以立足,要是被逐出了村子,也是难以活命。
所以他很感激村长爷爷,将其视作亲人,希望看到一个拄着木棍的老者佝偻着身子在破屋瓦房前冲他招手,而不是现在这样病恹恹的躺在石床上,随时都有可能驾鹤西去。
一想到这里,小家伙哭得更凶了,泪花汹涌,一时间止都止不住,哽咽着,十分难过。
“吃掉这些小草,爷爷他的怪病准会好起来!”到了最后,他的两条小短腿开始铆足了劲儿地跑,背上的竹篓一颠一颠的,他自己一个人带回去这么多治病的药草,村子里的那些坏人准不再说他是克死父母的怪胎了。
他想要当着全村人的面证明自己,证明自己可以将人救活,而不是惹来不详,害死他们。
很快的,小家伙已经能够遥望到自己的村落了,有几缕人家中的烛光在轻轻摇曳,放出微弱亮光,小家伙很开心,同时也感觉到了深深的疲倦,眼皮子都在打架,精神有些萎靡。
“爹爹,娘亲,我回来了......”
小家伙顺着山路往村子赶去。他今年已经六岁了,但是对于自己爹娘的记忆可以说根本没有,在他诞生下来后的没几天就双双西去,因此才遭受别人唾弃和谩骂。他始终不能够理解,这一切并非他的错,为什么从一生下来就要面对所有人的异样眼光。
他才几岁,只好将这些隐忍在心中深处,没有人可以倾诉,也不想倾诉,哪怕是待他如同亲爷爷的村长他也同样不想开口。
村落不算很大,就二十几口人家,前前后后加起来百人左右,每家每户都很简单,石屋瓦房,青石磨盘,村头一口古井,再无其他,甚至连牲口都不曾喂养,全因为这里太穷了。
小家伙回来了,站在村口背着个大背篓,里面装着辛苦采回来的药草,浑身脏兮兮的。
进村子时,他也不背了,索性拖着竹娄向着村长爷爷的石屋赶去,他太疲累了,几天下来除了找吃的就是挖药草,眼睛都没怎么合过。
但是眼下,他不得不振作精神,拍拍自己的小脸儿令头脑稍稍清醒一点。小家伙在村子的一片开阔地带驻足,脸上写满了犹豫,不过最终还是开口了。
“你们都出来……别睡了。”他小嘴翕动,有些害怕,害怕村子里的人用唾沫淹没他,用小石块砸他,所以声音很微弱,细若蚊吟。
或许是自己也意识到了,他再次开口,这一回要比上次大声了,不过依旧没有任何反响,他显得有些失落,小脸儿上满是担忧。
就这样,他独自一人站在比他还高那么一点点的背篓旁边,捏着衣角,目光注视着地上,慢慢地,小家伙的脸憋得通红,就跟压力过大快要爆炸的锅炉一般。
良久。
“你们都给我出来,不准睡觉了!我要去救治村长爷爷!”这句话爆发,声音不算小,相隔较近的几家都听见了,纷纷点起火烛,匆匆忙忙出来查看异样。
“易天!你这个小鬼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发什么疯病!”一声尖叫从一位中年妇女的口中传来,这吓得靠在大背篓旁边的小家伙一激灵,差点儿没原地跳起来,但他还是硬着头皮,道:“我想让村长爷爷的病快点好起来!”
小家伙目光十分坚定,很严肃。这些,那个中年妇女看在眼中,思维微微一滞,似乎很难想象被所有人视为克死爹娘的煞星会说出这种话来。
她没有再开口,可是眼神依旧很厌恶,拉耸着脸。接着,更多的人秉烛而来,眼神迷离,显然是被惊扰醒来,还很迷糊呢,有的男子甚至带着怒气,神色凶恶。
其中一个人更是恶形恶状,道:“小东西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明日我还有要事去集上处理,你现在把我吵醒了,信不信我把你丢到山中去喂恶虎凶狼!?反正你也没人要。”
他的言语很过分,对一个孩子,特别是孤儿说出这番话,心中不仅没有产生一丝丝同情与愧疚,反而恶语中伤,在小家伙的眼里这个人真的坏透了,他以后在村子里都不想再和这个人碰面了!
不过,小家伙竟无视了这个中年男子的恫吓,态度坚决,他再次高声道:“村长爷爷不比你们,他人很好,我带回来了很多很多药草,这些可以治好爷爷的病!”
他两只手把着篓子,将它倾斜让人们看到里面零零散散十几株形色各异的药草,心里已经下定,要立刻去给爷爷服下,当着所有村子人的面。
慢慢地,不断有人听闻外面的动静赶过来,甚至一些小孩子耐不住好奇背着大人出来偷偷看热闹。
“易天,小煞星!你能不能别想一出是一出了,你害的人还不够吗?”
“是啊,几年前害死了你自己的爹娘,现在因为你,村长他老人家也染上怪病重症不起了,现在生死都还两说呢,你还要去祸害他!?”
有人厉声叫到,平日里村长跟这个丧门星走得格外近,村里人提醒了村长多次都不听,终于现在,村长也被这个孩子带来的厄运缠身,弄得凄惨得很。
所有人都在忌惮着易天,认为他是大祸,特别是在村长这桩子事儿出了之后,人们更加相信,易天,是真正的煞星,乃妖童,身边的人都不会善终!
在易天离去的这几天里,有想法极端的一群人建议等下一回见到那个孩子,就将他抓起来,用大火烧死!很多人附和,表示赞同,而现在,那一部分人就要动手了......
“孩子,只要你在这个世上一天,我们的村庄就不会安宁得了,我们的亲人就面临死亡的危险,所以,请你成全我们吧。”一名妇女内心深处其实是不忍杀死这么年幼的孩子的,但是迫于无奈,她只得这么做,她的眼角躺下热泪,从身后掏出麻绳,对准了小家伙,目光变得阴鸷起来。
“烧!烧死他,大伙儿们把这个灾星抓起来绑在村头的树上,我们一起灭除祸端!”
“好!灭除祸端!”
“灭除祸端!”
更多人高举手中火烛,眸子中露出狠色,平日间的村民当前一个个若豺狼,似虎豹。这些景象和言语使小家伙感到了深深地惶恐和面对死亡的畏惧。
这些人,都想要将他杀死吗?他真的很想明白,从出生到如今,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是他偷东西了,还是抢什么了,他没有对任何人产生丝毫恶意,可是所有人从一开始就不待见他。
他们让自己家里的孩子不许同自己接触,唆使其他孩童用小石块砸自己,在背后面前肆意议论、谩骂,直到现在,竟然要杀死他!
“村长爷爷,救我,救救小天……”小家伙被吓得不轻,嘴唇哆哆嗦嗦,不过反应在这种时候却是相当迅速,抱起镰刀和几株药草就往一处阴暗的小路跑去,他要赶到爷爷的小石屋避难,不然今夜就会被这些疯狂的村民杀死在这里!
“小畜生,哪里跑!今天就以你的性命告慰你父母的在天之灵。”
“来啊,小东西,你死了我们全村上下就永无忧患了,烧死!烧死!你必须得死啊……”
几十人嘶吼,越来越多的人手持火把加入抓捕小家伙的队伍中,一时间,这座小村庄火光四起,喊杀声分外刺耳。
有极个别人心切,什么也不管了,带上朴刀斧头就往外冲!恨不得一刀刀立即劈砍在那个小煞星、妖邪之童的身上,将之碎尸万段!
这一夜,小山村里几乎所有的人都疯魔了......
第二章 你们都该死
小家伙仓惶逃窜,满是泥垢的脸蛋儿越发苍白,从没有经历过这种阵仗,全村的人们都要将他置于绝境,他困惑之中又带着不甘。
“不可以被这些坏人烧死,村长爷爷会保护我的!”小家伙从来没有这般狼狈过,担惊受怕,随时面临身死的危险。
“大家伙儿都给我找仔细点,我带一部分人去老村长那里守着,那个晦气的丧门星保不准会逃到那儿去祈求庇护。”
“今夜定要烧死他!否则我们今后都难逃灾患!”
村中火光绰绰,闪烁不定,他们发了狂似的,不少人还高声威胁,声称要是小家伙不自己出来的话,他们就带人去一把火点了小家伙父母的埋葬之所,让他们在地下都不得安宁,遭受人间火。
这些话小家伙入耳后非常生气,呲牙咧嘴的,恨不得变成凶虎恶兽冲出去将那些对他爹娘不敬的人统统咬死,他用双手紧紧握着手里的药草和生了锈的镰刀,用力过度之下,手指都发白了。
“你们不该这样对我的,不该这样对我的爹爹和娘亲,你们坏透了......”他躲在一处人家的大缸中,里面的水已经没了他大半个身子,冰凉的井水浸泡久了,令小家伙禁不住地好一阵哆嗦。
刚才的声音他能够听出来,就是早先吓唬他要将他丢进大山中喂怪兽豺狼的男人,居然断了自己最后的去路,堵在去往村长家的必经之路上,不得已,小家伙只好钻进大缸中。
他清晰的听见外面的脚步声非常密集,不知有多少人在搜寻着他的身影,他十分清楚被抓到之后会面临着一个什么样的下场。
“我想活下去,想离开村子,不要死掉......”小家伙抽抽泣泣,内牛满面,用小袖子抹着泪花儿,对生的渴望从未像现在这般强烈过。
小家伙担心药草被浸湿过后就会失去药效,所以两只小手高高的举起,不想打湿。再加上长时间泡在寒冷的水中,这些都使得小家伙的四肢开始产生酸痛,渐渐地都快要失去知觉了。
这很危险!一旦他跌倒在水缸里,那什么都完了。都不用被绑在村口的老树上了,直接可以两眼翻白腿一蹬,从此阴间又多一个报道的小鬼。
“我会死在这里吗?等一会儿我可以看见娘亲吗......”小家伙跟梦呓似的,在大缸里念叨,像个小和尚,呆头呆脑的,觉得自己待会儿要是死了应该就能见到思念已久的父母了。
“怎么回事儿?是抓到那个小孽畜了吗!”
倏地,这道声音从不远的地方传入小家伙耳中,让他小眼睛瞪得跟鸡蛋似的,惊喜与诧异。
“呀......找到我了?怎么可能已经逮到了,我不是好好的吗?”小家伙闷在缸中呆呆自语道。
“不是,村口、村口来了几十号山匪,他们正在举起长刀屠戮我们呐!你媳妇跟孩子好像被匪头子给杀了......”那个说话的人上气不接下气,狂奔回来报信儿,被极为强烈的恐惧占据身体和思想,站都快站不稳了。
“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那些畜生真的不是人啊!不是人啊!”另有一人问询后目眦欲裂,眼红如血。手头的火把“哐当”一声扔在地上,抄着杀猪刀就往村口闯去。
“杀了你们!”
......
直到怒号声和脚步声愈渐愈远,小家伙这才敢揭开木板探出头来,露出小半个头警惕打量着。
“山匪来了,他们会吃掉我。”从小村长爷爷就跟他讲述,在东边的山头上经常有山匪出没,要是做了坏事的话准会被抓走吃掉,跟豺狼虎豹没什么两样。
现在让他惧怕的山匪歹人来村子里了,要来将他抓走吃掉自己的血肉,啃食自己的骨头。
“我要带走村长爷爷!”小家伙惊惶不安,不过关键时刻仍忘不了自己唯一的亲人,心中下定不论用什么方法都要跟村长爷爷一同逃离这里。
......
村头,一队人马立在此地,约莫八十来人,他们手中的长刀染血,一个个凶神恶煞,为首的是一名粗狂大汉,虎背熊腰,右眼处有一道长长的疤痕,显而易见是这一众人的头子。他端坐在马上,冷眼俯视余留下来的寥寥十几人。
“最后说一次,交出值钱的东西,跪伏过来,可以留下老少妇孺不杀。”山匪头子淡淡开口,眼中杀机收敛了下来。
听到这句话,人群中剩下的人更是惊惧,心底一寒,看来今天所有人都要死在这些贼人的刀下。
实在是村庄里拿不出值钱的物件,他们今夜铁定要惨死!
“你们回首看看满地的尸体,之中有的人也许曾是你们的亲友,挚爱,可是因为你们的无动于衷,他们现在倒在地上,再不能起身,都死了,要是你们不识趣,我也一样能够了结你们的性命!”
那个为首的山匪紧了紧手中的缰绳,杀机散开,令场中的人都是心悸,这种气息一看就手刃过无数人,是杀人不眨眼的存在。
沉默中,有一位中年妇女经不住这种生死压迫,连忙手脚并用向前爬了几步,急切地赔笑说道:“别杀我们,大人我知道、我知道村子里的宝贝在哪里,我带您去,一定让您满意。”
这个人,正是当初第一个尖声叱喝易天的妇人,她不想死,本来今日是猎杀灾星的日子,到最后反倒成了他们村子的灭顶之灾,她眼底深处透发出绝望,但是猛然回想起那个值钱的宝贝,就在那间石屋中,现在她准备带这些山匪去取。
“廖三婶儿,你真的打算带他们到村长的石屋去?老村长可经不起折腾了,现在还躺在床上啊......”
有中年男子颤声道,望着密密麻麻的人马在廖三婶儿带领之下离去的背影,中年男子眼神黯淡,瘫坐在地上,妻儿死在了匪寇雪亮的长刀下,家也被人放火烧了,活在这世上再无留恋。
此际,男子回想起了几个时辰前他出言恫吓的那个孩子,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才引发的。
“灾难是妖童带给我们的,早知今日,在他出生后就应该掐死他。不......不,应该杀死他那对狗日的父母啊......”他痛哭流涕,奋力嘶吼,提着杀猪刀拼了命似的冲向山匪群一阵乱砍。
不过,几道剑光闪烁,这个人尸首分离,重重的倒在了地上,掉落的头颅上双目大睁,至死都不能瞑目。
另一边,小家伙见附近没有动静,撒开丫子就溜到村长的住所去了,他在木门外,轻轻唤了一声村长爷爷,随后蹑手蹑脚的进去了。
“爷爷,小天看您来了,村长爷爷?”小家伙轻声轻语,踮着脚扒着床沿,望向石床上安静躺着的老人。老人没有因为易天的到来而苏醒,仍旧一动不动躺着,连呼吸声甚至都没有发出。
这名老者发丝雪白,面容苍老。他的全身格外冰冷,胸廓没有起伏,同时也没有鼻息。
“爷爷,小天给您带回来了好多治病的药草,你醒醒呀。听人家说山上有仙草,采到的话吃掉就能够治好天下所有怪病了,我这里也有好多小草,爷爷你快起来看看哪一株才是啊。”小家伙不停轻语着,见村长爷爷不曾动弹半分,愈渐焦急。
到后来,他尝试用两只小手去微微摇晃老人枯瘦的身子,但却依旧无果,整间石屋中只有小家伙略带哭腔的呼唤。
“爷爷我把不知道哪一株才是仙草的小草给您放在床头,您醒了一定要记得吃喔,醒了病就可以好了......”
小家伙面露纠结,高高举起手中的几株药草,小心翼翼搁在老人身旁,他自己则蹲着,想等待着村长爷爷的醒来。
“等爷爷好起来了,就能带我离开村子了。”小家伙扑闪着大眼睛,透过牖可以依稀看见,有几缕橙红色泽的火光在跳动着,他眨动着大眼,看见又有一些火光由小变大,到了最后,火光连成了一片!
“若是宝贝不能让我家老大心动,你怕是十个脑袋也不够掉的。你们村子里的所有人统统都会被灭个干净!”不远处,一个山匪厉声叫嚷,一脚蹬在前面带路的廖三婶儿脊背上。
顿时,浑身带血且惊恐交加的廖三婶儿直接滚倒在地,吃痛不已。她赶忙爬起,转身边带路边浮现出一抹僵硬的笑容,道:“小哥您放心,把心放在肚子里面。我们村长年轻时走南闯北,是见过大排面的人,难免身藏了一些宝贝东西,平时我见他别在腰上,现在得了大病瘫在家中,我这就带您去取来。”
廖三婶儿只是一个妇道人家,哪管其他的,保命最要紧,故此把村长的事情全部抖落出来。
“但愿如此,否则你知道下场。”骑在马上的山匪头领冷哼一声,连看都未曾看带路的妇人一眼。
石屋内,小家伙看得真切,廖三婶儿来抓他了,而且还带上了一帮坏人,保不准就是村长爷爷口中吃人的山中凶匪!
他一张小脸瞬间血色全无,面色难看。
来不及思考,只得慌慌张张躲入石床地下,捂着小嘴不敢发声。
“嘎吱......”
廖三婶儿带领着歹人头子推门而入,跟随着的还有两名神情不爽的壮汉。
这个偏僻山村太穷了,简直不知道老大怎么想的,半夜竟来这里洗劫,可以说此地的老鼠都搬家了,穷得打鬼!故而两人都很气结,看谁都来气,尤其是这个破村里的人。
“大人,床上的这个老头儿就是我们村子的村长,身上藏着好东西呢!”廖三婶儿强行挤出一丝笑容,从对方三人阴沉得快要滴出水的面庞上她看到了杀意,大有一副似乎她再不拿出那件宝物就立马会被乱刀砍成肉酱的架势。
好在,在她好一番寻摸之后,终于是舒了一口气。
那个土匪头子一把夺过所谓的宝贝,端详了片刻,眉头渐渐深锁,他好一顿琢磨,还放在烛火上烧了片刻,最后,他的脸上浮现出难以掩饰的笑意。
“哈哈哈,做得好!”他大笑一声,抬手划出一个奇怪的轨迹挥退身后跟随的两名手下,摩挲起手中的物件。
这是一件玉器,形如箭羽,巴掌大小,晶莹透亮,在火光的映衬下格外耀眼,有一种难以言明的味道,握在手中时竟让那凶匪头领精神一震,觉得异常地舒泰。
小家伙听在耳中,但是仍然不作声,尽管很想冲出去抢回爷爷的东西,但是他没有足够的能力和胆气。
“大人,这宝贝拿到了,那我能不能够离开了,我想去见我的丈夫,他还在村口呢。”廖三婶儿带着哀色祈求道,恨不得立马跟丈夫逃离这等人间炼狱。
“既然说放你走,决不食言。三婶儿这边请。”那个浑身杀气的匪头子收好玉器让开道,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一举动,霎时间让廖三婶儿心中悬着的巨石就沉了底。太好了,能够活命,可以逃走了!
她当即跪下“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起身就朝门外跑去,面露感激,和劫后余生的庆幸。
“死掉的鬼魂可以走,但活人就走不脱了!”
就在三婶儿转身的刹那间,那个匪头子笑的森冷,抽刀而劈。
“噗!”地一声斩下,刀光雪亮,瞬间而已,伴着大量的鲜血,那妇人被当场劈开头颅,脑浆洒了一地,还有的溅在了石床下小家伙的鼻尖上。
这种气味,几乎让他的头脑发昏,打着干呕,难受无比。
廖三婶儿倒在血泊中,头颅被砍成两半,那双眸子睁得浑圆,致死都不敢相信会演变成这样的结局,她的脸上神情依然定格在死前的样子,惊恐万状,和对于活下去的渴求。
不过,再是如何,她现在也已经成为了一个死人,下场凄凉。
就在此刻,早先被挥退的两名壮汉手下回归了,候在石屋外,手中分别提了几颗血淋淋的头颅,都在淌血,有老人,也有孩童妇女的。
村口仅存的那些村民都被削首,手段令人咂舌。
“都解决了?”凶匪头领冷冷道,没有沉浸在得到稀珍宝物的兴奋情绪中,此行仅仅是因为他一时兴起想要杀人,才倾巢出动屠村。
现在村子里安静的听不到一点声响,他微眯着双眼,露出一副极为陶醉的神色。似乎杀人对于他而言是一桩子乐事。
“老少妇孺都杀光了。”候在外面的两人恭敬答话。
这样的回答将石床之下的小家伙吓得半死,浑身都在冒白毛汗。
村里所有的人都被杀死了?接下来会不会找到他,还有村长爷爷怎么办!?
对于小村中其他人,小家伙没有半分的情感,死了就死了,只是他还是为村长爷爷而担心。不过依旧不敢有所动作。
“进来擦拭我的宝刀,之后给这老家伙补上几刀。有我赵威虎在的地方,岂敢有人走的安详?”匪头子赵威虎老神在在,心思全在方才所得的玉器身上,搁下长刀便出了石屋。
之后两名壮汉虽不情愿,但还是持着兵器挪了进来。
“真他娘的晦气,这老东西真的事儿多!”其中一位山匪吐了口唾沫在老村长身上,无比嫌恶。
随后他们高高扬起手中的大刀,刀尖朝下。
小家伙在下面憋闷得慌,但为了活命,他只得这么做。在听到最后的唾沫声之后,他的大脑可以说几乎停止运转了。
两柄原本雪白锃亮的长刀分别从两个方位斜刺而下,骤然出现在小家伙的眼帘中,速度太快了,令他的瞳孔一阵剧烈收缩。
那两柄长刀的刀尖在滴落着一颗颗腥红的血珠,从上往下还在不断淌着,血液分外刺目,化成两条血丝在缓缓流动。
小家伙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慢了半拍,这些血,来自自己最尊敬的村长爷爷体内,他们,将熟睡中的村长爷爷杀死了!
小家伙眼眶被打湿了,一双大眼睛瞬间弥漫上了血丝,眼白中布满了赤色的纹路。
他非常难过与生气!这些凶徒抢夺了爷爷的宝贝,甚至朝他身上吐口水,最后举刀杀死了他,将村长爷爷整个人都钉在石床上。
小家伙的头上浮现出了青筋,娇小的身子猛然弓起,形如蛟龙,发出低吼声。并且小腹中迸发炽盛的光芒,愈发夺目。
“你们都该死,你们这些凶狂暴徒,都要下地狱!都要尝试失去亲人的滋味!”小家伙发出嘶哑的吼声,就要暴走。他体内产生异变,整个身体剧烈抖动之下,血红眸子更加妖异了,宛若一头嗜血生物的幼崽。
在其体内,一粒漆黑如墨的种子在极速旋转,积蓄猛烈的气息,那气势,仿佛要灭世!
在附近的山匪跟赵威虎感受到这种磅礴到足以威胁到他们生命的气息时,更是有怪异的咆哮传出。
到了最后,“轰隆”一声滔天轰响,似乎要崩开天地,剧烈的能量涟漪震荡向八方,这太浩瀚了,方圆所有存在都被顷刻间掀飞,绞杀成齑粉。
不谈其他,就是村口那棵生长了百年的古桑树都被连根拔起,横飞出老远,随后炸裂!
一时间,乱石穿空,尘土肆虐,景象有些骇人。连同着村里人的尸体、几十号山匪都在这狂躁的能量大爆炸中一个个爆成殷红血雾,不留全尸。
赵威虎跟他的手下至死都未曾明白究竟发生了何种恐怖,于暴躁的能量撕扯下魂飞湮灭......
大爆炸持续了十几息时间,结束下来时,整个村子和方圆几十丈都被夷为平地,光秃秃一片,毛都没剩一根儿。
唯有一个小家伙赤裸着身子,倒在爆炸中心区域。
眼前,小家伙的肌肤没有一处完好无缺,遍身上下都出现了龟裂,血液仍然不断地从伤口汩汩而涌,依照这种速度,很快就要血液干涸,彻底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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