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无戮》——九百九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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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零章 游戏开始！

2000年的一个冬夜。

在暴风雪中，一个浑身邋遢的流浪汉抱着我，嘴里低声说着：“小娃娃呀，你不要怪我啊。我虽然很想把你养下去，可我只是个流浪汉啊，连自己都养不活，怎么养不活你啊！”

我看着他微红的眼圈，我能看出几日的相处让他似乎也不大情愿把我扔下。现在想来真是奇怪，我仍能清清楚楚地记得那晚的每一个细节，可那时的我似乎却完全无法思考，就像……就像一个刚出生还未能自己思考的小婴儿一样……

他亲了一下我的额头，刺鼻的体味和扎人的胡渣让我难受不已。可真是奇怪，我明明似乎很抗拒，但心里却似乎又有种怪怪的情绪……这是为什么？

“这小娃娃可真是奇怪啊，我捡到他这么多天以来，他居然一直没哭过，指不定是个神童呢！可惜……”

嘛……现在想来这确实是一个败笔啊……

他把我放在了地面上，雪野里的地板显得无比刺骨，我忍不住挣扎起来，他看我有些不舒服，却不像前几日那般见我一有不适便来哄我，反倒是撇过头不去看我，为什么？我是做错什么事了吗？

突然，我看见那个流浪汉用力地敲了敲我身后的地方，传来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对了，我那晚原来是被放在那个孤儿院门口的吗……

他蹲下身来，用略带颤抖的声音对我说道：“小娃娃……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啊！”说完，便赶忙扭过神去，擦了擦眼睛赶紧向远离我的方向跑去，但他的肩头似乎却又在颤抖着。

等一下，等一下！你是要把我丢在这吗！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果然，是因为我太弱小了吗？

弱小无助的我躺在地板上，说不出哪怕一句话，甚至无法自己动一下，只能看着他笨拙的身影渐渐跑远，而后在一个转角处偷摸摸地看着我。

来啦——来啦——

我身后的铁门内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和一个男人的声音。铁门被打开了，一个穿着单薄，额上却挂着一层细密的汗珠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对了，这就是我第一次见到老莫吧，真是怀念啊……

人呢？

老莫左右望了望，却没有见到任何人，一低头，却发现了我。

呀，有个孩子！

他赶紧抱起了我，温暖的臂弯与好闻的消毒水味让人想要放松。

喂，我说。你可以离我半米以上吗……我不是太喜欢别人靠我太近，别试图去亲我，否则我打你！

我尽力偏头看向那个流浪汉所在的地方，他似乎看到了我的动作，再加上看到了老莫捡到我放了心，赶忙逃离了。

是啊，他也走了。

老莫掀开了我的襁褓，看了一眼说道。

呦，还是个男孩呢！

而后便把我带进了那个永远撒满温暖灯光的孤儿院……

2005年，1月1日。

老莫和几个护工以及其他的几个孤儿站在我面前，灿烂地对着我笑。

小笑小笑，今天可是你的生日哦！

莫名其妙，明明我就是个孤儿，一群人居然还瞎猜我的生日。还有，这莫名其妙的名字又是怎么回事啊？太草率了吧！

话是这么说，但我还是摆出了我最熟练的笑脸。我知道我知道，我那时笑的就像个傻逼一样，可是没办法……我终究还是要表现得普通一点不是吗？

对了，诸位。你们不觉得这个肮脏的世界太过无聊了吗？

既然这样的话，就由我来创造一个新世界吧……

2007年，1月1日。

我坐在加高的电脑椅上，目不转睛地浏览着眼前电脑上的内容并让大脑以最快的效率进行记忆与学习。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我迅速地把当前的页面跳转到了一个我经常“玩”的一款游戏上。

小笑，你怎么又在这里玩游戏啊？

老莫进来看到电脑后，头疼地对我说道。他看起来有点烦恼？算了，我反正也不关心，我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勉强把他哄退出了房间。

值得一提的是，两年的时间内，我通过各种各样的渠道阅读并学习了上万本各种方面的书籍，这似乎很不可思议，不过靠着我的“才能”这也并非什么难事，难的是怎么不让老莫他们怀疑，毕竟这件事如果被发现，我一定会面临非常大的麻烦的。

下一步吗……嗯……建造一个网站吧，情报交易网站，就命名为……“laugh 嘲笑”吧。OK，说做就做，待会还要去找那个之前捡回来的小东西玩呢……

2010年，1月1日。

第二次人类行为观察实验顺利执行。

结论：人类什么的，可以去死一死吗……

2012年，1月1日。

我拉着一个大号的拉杆旅行箱，站在一个大约五十平米的小公寓门口，而我的身边则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妈。

小笑是吧，既然是老莫介绍你来的，房租我也算你便宜一点吧，不过记住，不许把这里搞得乱七八糟的！

我笑着点了点头，结果大妈手里的钥匙进了屋内。我成功地在出版社连载了一篇小说，并可以获得一笔足够生活的稿费，这样我就可以自己独居不用顾虑其他人做一些重要的事情了……

2013年，1月1日。

我手上拿着一个10ml容量的西林瓶，里面装着约二分之一的猩红色浓稠液体，而桌上则摆着一摞实验报告。

嘛……总算制作成功了，虽说出了点岔子……不过我好像一不小心做出了什么很不得了的东西啊，就叫它……san值补充剂吧！咦，似乎有什么不对？

算了，不过……这些家伙可真惨啊，连我都有点可怜他们了。

在我所居住的这所公寓的房间内躺着一把椅子，而这椅子周边则散落着不少麻绳碎，就像是……一个被绑在椅子人型暴龙硬把麻绳挣断了一般……咦，好像就是这样啊！

而那头人型暴龙却双目怒睁，眼中充满了血丝，狰狞地瞪着我，黑紫色的舌头长长地伸出，脖子上竟紧勒着一根麻绳，因为反抗地太过剧烈，麻绳都有一些崩坏，勒痕处也爬满了吉川线（被勒死者因死前反抗，所造成的伤痕）。他的皮肤竟呈现一种不可思议的红色，腰际也有数条细长的刀痕。

我看着手中还在滴血的手术刀，嘴角无奈地撇了撇。

所以说你就不能安安静静去死吗？居然还想来反抗我，我家地板都被你弄脏了，知不知道血迹有多难处理啊！

对了，听说你生前惯用的杀人手法就是分尸啊，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待会就把你切成碎肉扔鲶鱼塘里吧……

2014年，1月1日。

为什么，为什么！

我剧烈地喘息着，死死地盯着那具与我有几分相像的初中生尸体，心脏竟是一阵令人生不如死的绞痛。

我明明杀过那么多人，为什么唯独杀你的时候我会这么痛苦？

可我……必须要杀了你……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嘿嘿……

为什么……我明明那么想哭却在笑……

2016年1月1日。

我百无聊赖地看着面前笔记本电脑上的屏幕，屏幕中确实许多人都集中在一个宽敞的房间内，这些人脸上无一不挂着不安。

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始吧。

我随手敲了几下键盘，随即，屏幕中的画面竟发生了剧烈的爆炸，那些人纷纷敲着房间的墙壁企图逃脱，不过很显然，这是无用的……

我合上了电脑，吸了口奶茶，心不在焉地想到。

这次起码要死上几百上千人……算了，反正我也无所谓。所有敢阻挠我计划的人都得死，那些普通人类似乎把这称之为……偏执？

我的王，说到底您又为何要把那些蝼蚁们定义的感情套到尊贵的您的身上？

也是……无所谓啦～反正都是群和我一样的人渣，活着也是污染空气，他们似乎叫什么……“黑手”吧……

2018年，1月1日。

我站在窗前，俯视着在这高楼下下蝼蚁般的人们，嘴角不经意间勾起一抹笑容。

我知道，我在兴奋，我不再压抑自己，我的脸上瞬间挂上了一副极度怪诞扭曲的病态的笑容。

终于，这场以孤为主角的游戏终于开始了……

第一章 无趣而又和平常一样的日子。

尚切不太明亮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射入狭小的房间。

“叮铃铃——”刺耳的闹钟声在这个狭小的房间中响起，而在这房间唯一的一张床上却摆满了形形色色的东西，一本霍华德·菲利普·洛夫克拉夫特（H.P. Lovecraft）所著的《克苏鲁的呼唤》，几本偏小众的西方奇幻小说，一张画着许多奇怪东西的白纸，以及几只笔，床头柜上还摆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床下还有一个斜摆着的床上桌子，被子很明显地勾勒出一个人型。

“啊……”一声慵懒的呻吟在被子中响起，被窝中的人似乎在扭动着，应该是在思考自己究竟是该把闹钟扔了，还是该强迫自己起床。

片刻后，理性似乎终究还是战胜了欲望，被子里的人缓缓地做起，似乎并没有睁开双眼，由于全身蒙入被窝中睡了一晚上，一头偏长的短发也略显凌乱。此时闹铃声再次响起，男子头也不会的伸手摸索着，经过了数次的尝试，才摸到了闹钟，没有一丝犹豫，直接把那个闹钟朝远处扔了过去。

“咚——啪——”闹铃声终于停止了，不过很显然，闹钟也被摔坏了……

呼——我今天又活下来了是吗……

男子似乎终于下定决心掀开被子起床，在换衣服的同时嘴里还在嘟囔着：“妈的，究竟是脑子怎么长的人才会让一群祖国的花朵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驴晚。知不知道老子昨天赶稿感到半夜一点多钟。还有老黄也真是的，不就是拖稿嘛，至于和催贷的一样连打了好几个电话威胁我啊……”

停止了恬不知耻的吐槽，穿好衣物后，男子跌跌撞撞的朝卫生间走去，在冒着跌倒摔死的危险的同时，打开了卫生间的大门，明明是一个人住，所有的东西却整理得一丝不苟，拿起牙刷和牙膏，挤出足够量的牙膏，对着镜子认真地刷着牙，眼睛却还只是半睁着。在刷满三分钟后，他拿起杯子，接了杯水，含下，一仰头，“咕噜咕噜……”地漱着口，直接吐掉。

看着镜子中自己犹如赛亚人般的发型，他用力地甩了甩头，一点也不担心脖子会不会扭着，在发现无用后，他才拿出梳子，蘸了蘸水，勉强梳了下去。简单地洗了洗脸，吃过早饭便拿起书包出了门。

虽说是出了门，但仿佛仍是在睡觉，下楼时遇见几个阿婆和他打招呼，他也只是下意识地回了一句，十分让人担心……这厮出门会不会被车撞死。

走在熟悉的路上，他却似乎仍处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他似乎是在数着路边无力地绽放着的野花，又似乎是在躲避着电线上准备投掷弹药的乌鸦，今天对大部分人来说无疑又是个平淡而普通的日子。

“莫笑！”这时，后方有人喊了这么一声，莫笑也从起床气中苏醒过来，揉了揉眼睛扭头去看。却见一人向他跑了过来，来着身材高挑，约有一米八五，阳光帅气，如果是在动漫中，这就是那种自带闪光头皮屑的角色

待到他跑到了莫笑身边，莫笑也回了句“哈喽，诸葛玄。”

“笑哥，你昨天作业做啦？”

“一个字没碰，昨晚光顾着赶稿了，哪有时间写作业啊。待会借我抄抄。”

“……好吧。笑哥，明天就要放假了唉！”

“放假？”莫笑在脑中略一丝索“嗷……清明节是吧。”

“是啊，真希望学校不会还占用我们假期。”

“谁神经病占用清明节啊，也不怕鬼上身……”

“也是啊……我清明节当天还要跟着家里的人去祖坟祭拜先祖。”

“你爹妈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好歹也是个超级富二代，看给你起这名字，跟游方术士似的，也不怕愧对先祖。”二人是多年的好友，互损自然也不会顾忌太多。

“笑哥……别人都有资格说，你……咱俩站一起和武侠小说似的。”诸葛玄回击道。

“诸葛玄！”“狄青！”说着话，又有一人跑了过来，是二人班里的同学。

狄青上前几步，看到了诸葛玄身边的莫笑，突然尴尬起来，弱弱地说了句：“嗨，莫笑。”莫笑却没有说话，只是冲他点了点头。

就这样，三人无声地走了段路。终于，狄青似乎忍不住了，对二人说道：“那啥……我突然想起来作业没写，先走一步去补作业了。”说罢，不等二人回应，便快步离开了。

“笑哥……”诸葛玄看了看莫笑，担心他会不高兴。

“没事啦，反正我已经习惯了。除了少数人外，我在他们眼中顶多就是一不可燃垃圾。”

“别这么说嘛，你之前不是还和我一起登上过校草榜的吗？”确实，但从外观来看，莫笑也是个和诸葛玄一个级别的帅哥。

“这不是外观的问题，是先天的气质问题，我不就是这样吗？妈的智障，老子上次扶一个老奶奶过马路，也不知道是谁报警，说我绑架……没办法，就如同你是个教科书般的高富帅一样，我天生自带坏人光环……”

就在此时笑爷突然抬头看了看，便笑着对诸葛玄说：“小玄，往左挪点。”

“我拒绝，你肯定要坑我”

“小玄，别这么说。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我哪次坑过你。”

“我幼儿园时你指着地上的狗便便告诉我说是好吃的让我去舔，我初三的时候你让我去教室等着结果居然是你用我的名义给女生写情书，上周给我瓶水喝里面居然还掺了辣椒水……”

听着诸葛玄声泪俱下的控诉，以笑爷的脸皮居然也不好意思起来：“小玄，别这么说嘛。情书那次那女生不也同意了吗，那可是咱班第二班花呀。”

“我去，你知道我爸妈知道我早恋后我被打得有多惨吗？”

就在这时，一坨鸟粪掉了下来，正正好好砸在了诸葛玄偏左的地方。

此时突然安静起来……

“……”

“……”

“笑哥你这样会失去我的”

“我们快走，要迟到了”说着，莫笑便全力向学校跑去。

“去！别转移话题”说这话，诸葛玄也追着莫笑向学校跑去。

一会儿的时间，诸莫二人便到了教室。

“哼哼……你们今天又一起来上学吗？”此时，一阵女声响起。

“为什么挺正常的一句话从你口中出来就变了味……”笑爷回道。

训声望去，便见一女子，此女子姓顾名灵清，身材高挑，容貌清丽，正用手掩嘴轻笑。满面桃花。前文提到过诸莫二人颜值皆为校草级，再加上二人平日总在一起玩……故这么想的女生也不止一二。

“哎呀，别这么说嘛，俗话说得好，看破不要说破嘛。”

“墨妙……你很好，引用了一句不知道谁说过的名句，并用一种开脱的语气给我补上一刀”

说这话的女生叫墨妙，自小便与诸莫二人在一起玩是莫笑唯二的朋友之一……是的，莫笑自小到大的算得上朋友的也只有两个……着实悲惨。三人从小学便是同学，诸葛和墨妙二人都是学霸，而笑爷成绩却只是中等，但三人每次分班却总能分到一起……这固然脱离不了笑爷暗中做的一些手脚。古人说过，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自小学墨妙一直都是校花，自小便有无数小男生给她写过情书。而处理情书这种事诸葛玄这种阳光活泼的三好少年自然是干不出来……自然这件事便落在了笑爷身上，虽说每次都处理的很好，但校园中却传出了凡给墨妙写情书的人都会被鬼缠身这种校园奇谈……

这时，上课铃声响起，老师走进了进来，在上课前嘚吧嘚吧半天，大意为高考将近，请诸位同学做好准备认真学习，迎接高考。这些话在近来的一个月内听了无数次，自然也就没什么人愿意听。

在数名老师的摧残下，一个上午的时间终于过去。笑爷所就读的高中中午学生一般都是在学校食堂就餐。于是乎笑爷三人便一起去食堂吃饭。

……

……

“我感受到了红灯的召唤。”笑爷边吃着他点的红烧牛肉面边说道。

“什么鬼……”墨妙说道。

“笑哥中二病又犯了吧。”诸葛玄接话到。

“……”“唉……对了？你们明天有没有时间。”墨妙这时问道。

“明天？对了明天是4月4日了，清明节放假。笑哥，你有没有空！”

“明天……抱歉，我可能没空。”莫笑犹豫了一下说道。

“唉？笑哥你居然没空！”

“说到像我平常很闲似的。”

“4月6号怎么样？”这时墨妙说道。

“有什么事吗？”莫笑抬头看了看墨妙问道。

“也没什么事，就是逛逛街玩玩而已。”

“六号的话应该没问题。”

“小玄呢？”

“我也没问题。”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联系。”墨妙拍拍手说到。

“对了，你们高考要填哪所学校？”莫笑问道。

问出之后，三人便都默默无言。很显然，对于几个面临高考的朋友来说，这个问题谁也不想面对。

“小玄想去当个侦探或者警察是吧，就是公安大学？”莫笑说道。

“这个……也不好说，具体还要看家里。”

“这样啊。对了铃儿呢，她的话应该回去考美术类的学校吧。”墨妙对诸葛玄问道。

这时诸葛玄的瞳孔突然收缩了一下，但又很快掩饰了起来。“嗯……我也不知道，我和她也好久没联系了。”

这个铃儿叫稻铃，是诸葛玄的青梅竹马，不过与这三人不同，她初二的时候转学去了其他地方。

“你们俩发生什么是了吗？”莫笑观察到了诸葛玄的不自然，便问道。

“也没什么……”看到他不想讲下去二人便也没追问下去。

下午的课程也与往常一样无聊。笑爷一边支撑着不进入梦乡，一边消磨着时间。终于，到了放学时间，而这时班主任老师又进来了，说了一大堆关于假期安全的问题，终于在学生们的催促下宣布了放学。

“笑哥，一起走吧。”

“好啊。”

三人回家的路线基本一致，所以这几年来一直都是一起回去。

夕阳西斜，走着熟悉的路，三人一边走一边聊着最近发生的事情。这时一声“喵——”将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有猫叫声。”莫笑说道。

“估计是路边的野猫，不用管它。”

说完这话，便有一只大约三个月大的橘猫跌跌撞撞地向他们跑了出来。

“呀！好小呀！”墨妙说着便向小猫跑去。

“它的妈妈好像不在周围。”莫笑在周围看了看说道。

“看它这样子已经很久没吃过，恐怕活不过今天。”诸葛玄摸了摸小猫说道。

“怎么办——我爸妈不会让我把它带回去的。”墨妙道。

“我的情况你们都知道，我家里有养大型犬，这猫回家没几天就能被撕成碎片。”诸葛玄想了想说道。

这时，莫笑的眼睛和小猫对上了，看着小猫哀求的眼神，莫笑似乎心中一块始终无人涉及似乎被触动了一下。

“……我来养吧。”莫笑此时说道。

“笑哥不是一直不喜欢宠物的吗？”二人便问。

“嗯……怎么说呢……单身时间久了，看个猫都眉清目秀的……”

“哥……XX猫可是犯法的……等一下，这猫似乎是公的！”

“一边玩儿蛋去！”

“哥，你认真的？”

“好像在看到它的一瞬间，我就决定下来了……我要养它”

“嘶……算了吧，笑哥平常一直一个人，有只猫作伴也好……”

“对了，你打算叫他什么？”墨妙此时问道。

“嗯……阿弗洛狄德（APHRODITE），好！就叫你阿福吧……”

“阿弗洛狄徳，阿福……好名字……”墨妙呆了呆，悠悠的说道。

“等一下！这前后两个名字有丝毫关联吗！所以说你到底是从那听出好来了！话说回来，阿弗洛狄徳又是什么，哪部动漫的角色吗……”诸葛玄接道。

墨妙敲了敲诸葛玄头，对他说道：“说你没文化你还不信吧，阿弗洛狄徳就是维纳斯（Venus）的名字。”

诸葛玄捂住被敲得地方：“嘶——好痛……原来是个梗吗？维纳斯、维纳斯，对了！难道说。”

在这里，我们停一下，看一下诸葛大仙的颅内小剧场“维纳斯——就是爱之女神吧，对了，笑爷之前好像说明后天都有事吧……等一下，笑爷平常休息时间出了码字外就没有其他事了吧。问题是我记得他这周的稿子昨天才刚刚交过去吧，以笑爷的尿性又不可能这么快开新坑啊……那他哪来的事啊，莫非……我的天哪！这么刺激吗！那我后天是不是不该去啊……怎么办……该不该和妙姐说呢……说的话，笑哥万一有什么准备不就都完了吗……可是不说的话……啊……为什么我会猜到啊，先和妙姐说一下吧……”

先不说诸葛玄脑补内容的对错，在短短几秒内诸葛玄的思维量也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

“妙姐、妙姐，过来一下”诸葛玄偷偷地对墨妙说道，并对她做了个小声的手势。

“这小子干嘛呢？”虽说内心有些疑惑，但墨妙还是走了过去。

“妙姐……这样这样……那样那样……”诸葛玄将自己的猜测小声地说给了墨妙听。

看着两人悄悄说话的样子，莫笑也是一脸懵“这俩人干嘛呢……”

墨妙的脸色逐渐变得绯红起来，虽然诸葛玄的话有很多漏洞，但这并不妨碍芳龄十八，时不时就对莫笑送去秋天的菠菜的少女的脑补，在二人的脑补下，一个完整的、有计划性的、浪漫的表白计划顺利完成。

而莫笑……笑爷还真没那意思。他这里的“APHRODITE”还真不是英语，而是希腊语“泡沫”的意思……看着二人逐渐变得奇怪的眼神，莫笑也是不寒而栗，起了一身鸭皮疙瘩……

二人的讨论此时也结束了，末了，诸葛玄还给了一位已经满面绯红的某位少女一个“trust me”的可靠眼神。顺手又给了笑爷竖了个大拇指。

被以屠夫看案板上猪肉的眼神看了这么久的莫笑自然也火了，直接骂道：“靠！你小子竖什么竖！”

“没事没事……”诸葛玄连忙摆手笑道。

“你这是没事的表现吗……”

而墨妙也一脸羞射，手背在身后，低头看着地面，时不时发出一抹轻笑，此时她心中想的是“万一真是那样，我是该答应呢，还是该答应呢……还是该答应呢。”

而脑子一向很好使的莫笑却也进入了注孤生模式，始终没发现有什么不对……

终于，在以送阿福去宠物医院为由后才支开了二人的注意力。而一路上，莫笑总觉得二人的眼神怪怪的。心里想着：“这下麻烦大了。”

到了宠物医院，经过了一番检查发现阿福除了有点营养不良外没有什么问题，而医生也对莫笑说了一大堆养猫事项，并推销了一大堆宠物用品。诸葛玄和墨妙也帮着莫笑把东西送到了他的家中。

回到莫笑租住的一居室，把所有东西安顿下来待到二人走后，莫笑突然神色一变，用一种诡异的表情举起阿福说道：“可以……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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