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我就是我之吞噬》——咋不呆萌》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下一秒超神》——江南老马。
第一章 事故
春风拂面,阳光和煦,正是垂钓好时节。回家休年假的黄立诚小心的把蚯蚓穿上钩,左手竹竿一荡,唰的一声,便将鱼钩准确送入水中,看着雪白的鹅毛浮子一颗接一颗沉下去三颗,慢慢的坐下来,耐心等待鱼儿上钩。这时节,鲫鱼正是满肚子鱼蛋,十分肥美,钓些回去无论是熬汤还是泡椒红烧,都是不错的佳肴。
突然《dream it possible》的手机铃声响起,正专心看浮子动静的黄立诚吓得一哆嗦,拿出手机,一看是妈妈打过来的,心道母上大人不知何事叨扰,赶紧接通。
“阿诚,赶紧回来,到厂医院,你爸爸出事了!厂里已经送到医院了!我现在先过去!你马上过来!”
“嘟……嘟……”已经挂断了。
再回拨已无人接听,想来妈妈已经忙不迭往医院赶去,黄立诚也不敢怠慢,母上大人虽然没头没脑一个电话也没说清楚父亲大人出了什么事,但是父亲自从之前出了车祸,已不适应生产一线的工作,老国企还是这点好,给安排换了后勤部门做库管,想来这个工作岗位,不至于出什么大问题。而且父母平时也没什么抽烟喝酒打麻将等等不良嗜好,单位年年体检也没什么大问题,不应该是突发脑溢血心脏病等等,那么到底出什么事了,厂里送到医院去了?
黄立诚边想边收拾东西,手上难免疏忽,鱼钩不知挂什么东西上扯不动,好在这条河沟虽宽,但并不太深,河水也比较清澈,他想了想,还是舍不得这套自己亲手做的渔具损坏,干脆脱掉长裤和鞋袜踩着有些寒意的河水下去看看挂哪里能不能解开。
摸索了一会儿,鱼钩挂在一个黑黢黢的东西上,有些像石头但又不太像,试着解了两下解不开,担忧着父亲的黄立诚也没多想,只能舍弃鱼钩了,反正这玩意便宜。他将随身工具刀掏出来,割断了鱼线,然后涉水走回岸边,迅速收拾好渔具,骑上自己那辆摩托车,戴上头盔,轰燃了油门朝厂医院的方向风驰而去。
等到了厂医院,已经是小一个钟头过去了。黄立诚边打电话向妈妈问明白父亲现在的位置,边朝住院部4楼外科跑。本来有电梯,他嫌要等,反正自己也坚持着没事的时候天天晚上夜跑健身,干脆赶紧的爬楼梯算了。跑进病房,看见父亲,他还算精神,躺在病床上正在忍着痛。旁边几个医生护士和父亲单位的一个领导小声说着什么,这位汤领导上次父亲车祸住院的时候来慰问过,黄立诚也没心思招呼,赶紧拉过旁边正落泪的母上大人问“爸到底是怎么了?”
黄妈妈一边抹泪一边伤心“唉,你爸他,他从梯子上摔下来了,刚才医生拍片,好像是腰椎哪几节骨头都骨折了,唉,片子在哪呢,我给你找找看看……”
黄立诚心头一沉,腰椎骨头骨折有可能会瘫痪,难道亲爱的父亲大人今后就卧床一辈子?自己的工作是在外府做销售,也没多少时间能回来照顾父亲,看来得向公司申请一下调换工作岗位,到销售部做后勤自己也应该能做得下来……工资和现在差不了多少,只是没什么销售提成而已……对了,说到钱,父亲大人这个伤到底要花多少钱?应该算工伤吧?想着就问了母亲“妈,爸这个,应该算工伤吧?难不难治?要预备多少钱?”
“刚才汤总说了,让我们放心,你爸这个肯定算工伤,厂里肯定会负责的……你爸也是,好好做库管不就好了,一天非要爬上爬下去清点,梯子出了问题,就摔下来了……我早让他不要这么拼,你说厂里治安这么好,库房又没人偷,怎么可能需要早晚清点,你爸总说库管制度就是这么定的,非得去……不行,这回等你爸好了我一定得说说他,阿诚你也跟我一起说他……”母亲大人瞬间开启了说话跑题技能和唠叨模式,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听说算工伤,黄立诚总算松了口气。父母双亲都是国企普通工人,前一段时间为了给自己相亲增加筹码,全款买了一套房子,家里基本没什么积蓄。自己单身狗一个,看什么工作不顺眼就炒老板鱿鱼,加上大手大脚惯了,也没两万存款。现在这个销售工作虽然提成不错,可是要到年底才能拿到提成,如果现在要自己家负担治疗费用,要么就得卖房子,要么就得想办法借钱了。可是老家的亲戚也没几个富裕的,而且外公外婆身体不好,前几年二老的养老保险还是找父母借钱一次性买的,现在想找这些亲戚们借钱可能不太容易……同事么,单身狗总是待在FFF团的,大家都臭味相投,脾气相近,自然花钱方式也差不多,借钱应该借不到几个大洋。再说了,这个公司自己才进去没两年,其中还大部分时间在外地,本来就没几个熟悉的同事,除非是……
正想着,医生和汤领导说完了,过来招呼了一声病人家属,然后简短介绍了父亲的情况:伤者腰椎第一节稳定性骨折,尾骨骨裂,第二节压缩性骨折,第三节粉碎性压缩骨折,目前还不能完全确定是否伤到神经,厂医院毕竟是个国企自己的医院,条件有限,建议转院进一步确诊和治疗。至于具体转哪个医院,医生也建议参考自身经济实力,最好是到江州府第一人民医院或者江州二军医大或者江州友谊医院就诊。对于治疗费用,不管是否工伤,他个人乐观估计30-50万是肯定要的,如果伤到神经,那就不好说了。
汤领导也表示,住厂医院肯定厂里付款,黄家不用付一分钱。但是如果去江州府里大医院,按厂里关于工伤的规定,厂里最多先垫付5万块,其余的就要黄家每个月去厂里报销一次,也就是说要黄家先垫付。而且一些大医院的诊疗手段,也不能全额报销。比如有的手术材料或者用药,有国产有进口,那么国产的没得说,全额报销,如果选一些进口药或者进口材料,肯定质量好一些,治疗效果也会好一些,不过价格么可能就是国产的几倍几十倍,就算他汤某人是分厂老大,也没可能签字全额报销的。最后汤领导表示,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他个人跟老黄多年同事一场,一是他个人尽力,争取厂里先垫付7万;二是今后签字报销的时候保证绝不拖延,黄家什么时候去报销他什么时候马上通知财务打钱,哪怕他出差办事开会也不影响黄家报账。“我汤某人一口唾沫一口钉,只要我在一天说话就管一天,你们尽管放心!”三来嘛,他个人自掏腰包5000块作为慰问,外加已经联系了厂里救护车,也通知了分厂财务准备好钱款,跟车去缴纳厂里垫付的那部分钱——也就是7万块,只要黄家同意,马上就可以往江州府里送。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对于汤领导说的,黄立诚虽然理智上全盘接受甚至觉得堡垒,啊不,汤总说得对,然而仍然有一句MMP萦绕在喉头很想往外蹦。说真的,当这种事情落到自己头上的时候,没人会愿意自家多花钱,为了父亲大人的身体着想,肯定要用好药好材料,这部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那50万费用里面。看来之前自己想的上哪抓钱这事情,还得好好思量思量。这正是:钱到用时方恨少,事非经过不知难!难怪别人说,生活不止诗和远方,还有眼前的苟且。
黄立诚妈妈谢过了领导的好意,接过5000块钱和黄爸爸小声商量了几句,就同意了转院治疗的方案。既然已经决定了要花钱,自然选择去江州二军医大这等去处,毕竟那里名老军医众多,医疗技术雄厚,这等外伤正是该医院的强项。
父亲大人打了封闭睡着了,救护车上无聊,也不顾“呜哇呜哇”的声音,黄母就和财务小赵姑娘东一句西一句的聊了起来,国营老厂连工人带家属几万人,住得相对集中,人都基本认识,龙门阵聊起来很快就搭上了话头,无非是些东家长西家短,谁谁谁又离婚了再婚了不婚了等等,要不是小赵姑娘已经交了男朋友快结婚了,黄母可能还要把自己儿子给介绍了试试,就算这样也还把黄立诚的婚姻大事给说得万分严重,让小赵姑娘介绍几个未婚闺蜜认识认识,大约是觉得黄立诚长得也不难看,小赵姑娘满口答应过一段时间就介绍自己一个同学来见见面。黄立诚一个28岁的大男人也没心思掺和这种话题,自己想着去哪抓钱的事情。聊得熟了,小赵姑娘应该是觉得和黄母聊天聊得还不错,小声的说“张阿姨,我悄悄给你说个事儿,你可千万别出去讲是我说的……”
“哎哟,你还不相信你张阿姨呀,放心,我不是那种多嘴的人,肯定不会出去乱说的……”
“那我就给你说吧,”小赵姑娘下意识左右打量了一下,“我听说呀,分厂上上下下这次对黄老师这个事故很不高兴,可能黄老师这次即使好了,也没办法回原岗位了……”
“怎么回事儿,你给我仔细说道说道”黄立诚妈妈一下子就着急了,赶紧的催小赵姑娘详细讲讲,就连黄立诚也支起了耳朵生怕听漏了一个字。
经过小赵姑娘一番讲解,黄家母子方才明白:还是钱闹的。国营企业,本来每年都有各种年终奖,包括安全生产。现在总厂搞一票否决制,一项不合格全部奖励都要打水漂。很不幸,安全生产这个就是铁律天条,属于一票否决那一票的。你都出工伤事故了,不可能还给你算安全生产吧?于是乎,全分厂所有人今年底都没指望了。下面工人还好点,参照上年(本来才过春节没几个月呢)春节前,不过几千块。领导们可就惨得多了,比如汤总,他去年的奖金就是十好几万呢。俗话说得好,断人财路如同那什么什么,何况分厂上上下下一两百人都被那什么什么了,想让人高兴是不可能的。于是就有人给汤总建议,等老黄回厂了,另外给他调整一下工作。具体调整到哪,那还不知道,但既然连小赵姑娘这种新进分厂没多久的新人都知道了,想来上下团结一心是没得跑了。自古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何况一两百人同心协力,就是太行王屋两座山都搬得走了,更不要说小小一个黄父。
第二章 乌木
随着父亲入院接受治疗,黄家也忙成了一团乱。好消息是,经过多名专家联合会诊,黄父神经没有大碍;坏消息是,骨折手术要用的某新型材料只有用进口材料,对身体排异性小,术后恢复快,管用至少20年,对比国产材料最多7年,黄母和黄立诚商量了,咬咬牙还是决定用好的,毕竟黄父也50多岁的人了,身体也不可能支持这么一次次的手术。另一个是用药,虽然说是没伤到神经,可是黄父却疼痛难忍,曾经当过兵打过仗的铮铮汉子,老来却疼得在病床上呻吟着想蜷缩都办不到——被固定着呢,浑身的衣服一会儿就被汗水湿透拧得出水。反复检查会诊,三大医院转了个遍也查不出毛病,兜兜转转最后还是回到江州府二军医大,得用某种进口的特效药缓解疼痛。父亲这么多汗,怕得了褥疮,又专门请了一位护工和母亲轮换着照顾父亲,别说黄立诚那两万存款,黄家妈妈已经是厚着脸皮回了娘家找舅舅叔爷们借了两次钱了。
黄立诚也跟父母商量过把给自己准备的房子先卖了,毕竟自己也不忙着结婚,可是父母却一口就回绝了,想都别想。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黄立诚也没别的办法,只恨自己当初放荡不羁爱自由,没攒下钱来现在只能抓瞎。其实他想多了,以他的工作,除了最后这份销售的工作提成高点,百分之九十五的大学生和高中生初中生适龄青年壮劳力……总之我泱泱天朝上国,大多数这个年龄的人,就算工作十年,也拿不出二十万存款——黄父手术做了一次,考虑中老年人身体受不了,一次没能做完,还需要做第二次。但第二次现在还有最少十五万的缺口,保险一点,就算差二十万了。话又说回来,就算有二十万,之前也肯定买房子买车结婚等等消费了。黄立诚唯一能做的,就是向自己工作那家私企的公司老总说了自己家的现状,然后如愿调动到了销售后勤部,这样虽然年底的提成没了,但每天有时间去照顾父亲大人,让疲累不堪的母上大人能稍微多一点时间休息。
其实黄立诚感觉自己是有机会借到二十万的,而且对方很可能不会让他还钱。公司老总的嫂子——也就是二老板、销售部老大汪冰璐汪经理,那个三十五岁的女人,之前对他是很有好感的,经常除了工作上明里暗里关照他还在生活上关照他,比如各种暗示啦,比如请他文明观球啦,文明听腿,不对,是看歌啦等等。据销售部几个男同事羡慕嫉妒恨的在外面吃饭时提点黄立诚小兄弟,汪经理人也不难看,而且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出去说不到三十岁也是有人信的。他要是肯吃这碗软饭,不但个人问题解决了,还一下就能成公司高层,汪经理老公——也就是公司老总的哥哥虽然过世了,却是给她留下了公司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固然私人企业又不是上市公司,但这公司相当于两兄弟4、6开,因此汪经理也身家不菲。说实在的黄立诚本人对汪姐姐没什么恶感,但是就这么吃软饭还是有违他从小接受的道德观念教育,万一再把母上大人给气出个好歹,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话说按记忆中小时候黄家妈妈教育他的情况来看,这种情况发生的概率还不低。再说母上大人更年期脾气本来就不太好掌握,还是算了,不要再想了,再想想别的办法。父亲大人的病因为有工伤兜底,还是有亲戚朋友愿意借钱的。
这么想着,黄立诚一边守着父亲输液,一边随手点开了手机上的推送广告——某为虽然自家推送不算丧心病狂,但架不住安装的各类软件浏览器也会推呀……嗯,这姑且算是一则本地新闻,讲述的是江州附近的益州有一狂生伍某,在河里发现了一段乌木,结果被知县衙门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之名收走,而这段乌木初步估价3000万现大洋,伍某竟然到知府状告知县衙门,并称就算知县衙门收走乌木,至少也应该分给自己300万,而不是区区10万。后面还有各种相关链接,比如专家讲解何为乌木,为什么这么值钱,“家有珠宝一箱,不如乌木半方”,以及乌木可辟邪驱鬼,乌木阴气重易招来不干净的东西等等明显自相矛盾的奇谈怪论……
乔豆麻袋,这乌木怎么看着有点眼熟……黄立诚仔细回忆着,忽然一拍大腿,麻蛋,我早就知道天无绝人之路,合该我老黄家发财,这玩意儿不就是半个月前,父亲出事那天,自己钓鱼的鱼钩勾住的东西嘛!
没被钱折磨过的人很难想象,被几十万折磨了快半个月的人忽然看到这样的消息会有多大的心理冲击。别说几十万,黄立诚之前其实已经把自己以前所有的包包衣服口袋翻过一遍又一遍,当他翻到某次自己随手放在一个钱包夹层里的十块钱,那种激动和意外的惊喜,已经让他相信即使某天中了彩票头奖也不过如此。因为这十块钱,他耐着性子,将自己所有曾经用过或者可能放过钱的地方都翻找了不下三遍,可惜意外之喜是有限的,总共也没翻到20块钱。
不过嘛,黄立诚狂喜之后已经逐渐清醒了下来,父亲大人从小教育“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还是有点作用的。这乌木一则太沉,据说一方就重好几百斤,二来埋在河心,水压应该也不小,想来应该不容易从河里搞出来,就算弄出来了,自己从厂里骑摩托车都要小四十分钟的路程,加上现在住公司宿舍在江州府城,差不多得三个小时来回,怎么弄走卖掉?既然益州下面的知县衙门能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之名收走,没道理江州下面的知县衙门不收对不对?更不要说江州自古以来就属于益州,直到前朝末代皇帝逃难至此,方才设立江州为国都,本朝先皇在时,为了方便西南蛮夷列国到天朝上国朝贡,加上便于管理神女江水库这个天下最大的水电站,才特别划设江州为州府。三来嘛,这毕竟是自己看了新闻觉得是乌木,天知道到底是不是?还是应该搞点样本,带到各个大中小城市都有的周记连锁古董珠宝店或者哪个大当铺去请那里的专家们掌掌眼,辨识一下到底是不是,不要白高兴一场。这事情宜早不宜迟,趁着天还没黑,早去早回才是正经。反复看了几遍新闻,黄立诚暗暗下定决心。
说干就干,黄立诚给母上大人打了电话谎称要回厂区家里找个东西,骑着摩托车一溜烟回到厂区,找出当年崇拜海外牛夷国一位大名贝尔·格里尔斯,花名贝爷的牛人时买的外贸工兵铲、便携式线锯等工具,再带上渔具、头戴式电瓶灯等等,假装自己要去夜钓,戴上头盔,满怀希望朝那条不知名小河出发了。
一路上虽然夜风吹拂,但黄立诚心头一片火热,根本感觉不到半点寒意——其实戴上头盔除了安全还有这个好处。他心头盘算着,这家伙要是真的乌木,别说3000万,1000万,不,2000万就卖了,到时候劝父母把厂里小房子卖了,买套大房子给二老住,剩下的钱全部存到红顶商人冯爸爸的小金库钱庄,那收益还不是美滋滋——原谅这些穷了一辈子的人吧,贫穷限制了他们的想象力,能想到交给冯爸爸名下钱庄做理财而非存到四大国有钱庄,已经是这些普通老百姓的极限。
胡思乱想的黄立诚感觉很快就到了小河边——其实是真的比平时快,不论骑车还是开车,如果分神很容易踩着油门超速前进而不自知,看看天色,还没黑透。春夏之交,河边野草野花长得特别快,黄立诚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上次钓鱼的地方,他装模作样的把渔具插在河边,四下打量一下确认周边没人,脱下长裤鞋袜,把工兵铲挂在腰间,线锯小心揣进上衣兜,带着电瓶灯朝那个记忆中的地点摸去。
由于下过几场雨,河水比上次深了一点,黄立诚摸了好一会儿,才摸到那根粗大的宝贝——没错,经过初步踅摸确认,比新闻上那根宝贝乌木还要粗一点,长约十五米,而且似乎这根乌木头尾差不多粗细,也不像一般的树木有细枝。由于不小心,他还被上次留下的鱼钩挂伤了手指,一缕淡红在小河水中一闪即逝。不过黄立诚并不在意这小小伤口,而是试着用工兵铲铲了几下,发现没什么好说的,乌木的坚硬度远超他想象,如果钢火不好的刀,可能砍上去还会卷刃吧。黄立诚选择从这宝贝的中段开始锯了起来,他想的是如果方便就把这东西分作两段,到时候万一要来弄出去就更容易了,于是他小心的用线锯锯了起来。
水下锯东西并不容易,纵然晚上凉风吹拂河水甚至有点刺骨的冷,黄立诚依然很快就锯得满头大汗,由于撅着屁股专心的锯着,他没注意河边几束手电灯光正在慢慢扫过来。
终于锯下来一块,黄立诚直立起来,不顾腰部的酸痛,贪婪得看着眼前这块黑黢黢的乌木,死沉死沉的玩意儿,就这么一块大概有四五斤,怪不得又叫阴沉木呢。嗯?水下面似乎还有个什么东西在反光?他在刚才锯口那里试着抠摸了几下,很快抠出来一块成人拇指指头大的墨绿色不规则结晶体,不过出水后它的墨绿色在头戴式电瓶灯的光线中逐渐加深,最后变成一块乌黑如煤的东西,一点儿绿意都没有了。随着这玩意儿被抠出来,黄立诚感觉到剩下的乌木逐渐的变成另一种东西,如果非要形容的话,之前整根乌木似乎还有一点儿活力,这下则变成了一根纯粹的死物,就连黄立诚锯下的那个缺口,也逐渐变得腐朽,好像天然就是那个样子。即使黄立诚再无知,也觉得自己挖到了一块什么了不得的宝贝。他赶紧把宝贝疙瘩揣进上衣兜,捡起锯下来的乌木准备上岸。
就在这时,一声大喝:“谁?干什么的?”,把黄立诚吓了一跳,循声看去的同时,几束手电光射到黄立诚身上脸上,他下意识的用手遮住脸。
编后语:关于《《下一秒超神》——江南老马》关于知识就介绍到这里,希望本站内容能让您有所收获,如有疑问可跟帖留言,值班小编第一时间回复。 下一篇内容是有关《《潘多拉之影》——晞凉》,感兴趣的同学可以点击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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