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帝印大陆》——魔王之影》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伪神调查手记》:死亡诗社(一)。
死亡诗社(一)
4月17日当地时间莫斯科
红场。
熙熙攘攘的人群在红场上穿梭,清晨的冷风吹得他们鼻头通红,但无法阻止他们匆忙的脚步,而差不多也正是这个时候,从冥茫的天际线那边依稀传来点滴的鼓声,咚——咚——咚咚——咚咚咚,不一会儿,鼓声密集壮大起来,如同一头不断逼近的巨兽,它的脚步先是轻缓,感觉不到它的靠近——这源于猛兽的天性,但这只是暴雨的前奏,黎明将尽!已经清晰可辨了,口鼻处深深的呼吸声——呼哧——呼哧,它迈开了步伐,全身的肌肉都在颤动,加速——紧接着奔跑起来——猎食者的气势,全力迫近,散发出不容侵犯的威严,这头雄狮,在前爪触及广场的一瞬间,猛然停了下来,高高地仰头,骤然咆哮——仿佛怒吼。
人群静止了,然后爆发出无比热烈的欢呼,“乌拉——乌拉——”,这祛除了早晨最后一丝的寒气,而我降临在人群中,正是俄罗斯皇家仪仗队进场鸣放花炮的时刻。
〔五个小时后〕
“谷原阳则,27岁,日俄混血,俄罗斯籍,父母均在神户老家生活,没有其他亲人,没有恋爱史,也没有精神病史,现供职于皇村私立高中,是一名普通的数学老师。”我自言自语,“这样的身份倒也不错,只是不知道会带来怎样的影响,毕竟,这一次是附身呢。”我仰头看向天空,正午的太阳发出耀眼的金芒,仿佛并不知晓在世人眼中,那是向西沉沦的讯息。
红场(ΚраснаяПлощадь),位于莫斯科(Μосква)市中心的著名地标,其交通自然也是十分便利,我步行到西北方向的猎人商行地铁站,用随身的钱包解决了车马费的问题,按照手机导航向我指示的,经停六站后抵达索科利尼基站,在这里,我将前往自己——这具身体所供职的,位于索科利尼基公园内的,皇村私立高中。
这是一所别具一格的高中,不仅仅是因为它的地理位置——深入一座占地590公顷的公园,根据身体提供的记忆,更是因为它有着一些神秘莫测的校规,比如说……
“Hallo!Can you spreak English?”
在我走出地铁站时,有人忽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Yell,I can.”我转身若无其事地说,幸亏是我啊魂淡,来个普通人要被你毁一生啊啊啊。
“哦……抱歉抱歉,我的俄语说的不好,你能说英语的话,请务必告诉我……唔,这个驼鹿岛在什么地方啊?”这样突兀地问问题果然是像一只拥有粗大神经的软体动物呢,我充满恶意地想。
说话的男性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金色的短发和琥珀色的眼瞳似乎都不是天生的,应该是通过染发和佩戴美瞳这些窃取造物者权柄的方法来据有的,实在是……挺帅气的。
请无视这些不重要的吐槽,我本质上是一个严肃的人。
“很抱歉的喵,颜佳也不知道的说喵~”
喂喂,颜佳是谁啊!不对!这不是重点啊啊!!
“对不起,您刚刚说什么?”这个时候用敬语不是更奇怪了么……拜托了,吐槽菌,你可以去死了。
“没……没什么,你说的是驼鹿岛吗?”我赶紧岔开话题,“如果是那里的话,我也许能帮到你。”
“是吗……”少年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
大人的尊严啊,谢谢你陪伴我这么多年。
“真的,驼鹿岛的话,我去过的。”
“那真是太好了!”少年不合常理地笑了。这个时候笑并没有什么问题吧……但是,像这样嘴角咧到耳根的黑化版本的笑是怎么回事,就差拿圣经在他脸上拍上“怠惰”两个字了,我看着少年灿烂到几乎扭曲的笑容,觉得十分不适,这种情况,一般人会感到害怕吧,我默默地想,毕竟面对少年俊朗的面部那夸张到极点的笑脸,不是每个人都能像我一样仍然若无其事地站着。倒不如说,唯一令我感到好奇的是,假如这个少年不是精神病的话,是什么样的动机驱策他对一个陌生人做出这种笑容的呢。
几乎是瞬间,就像科幻电影里时间静止结束后回复的那一瞬间,少年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摆出一副那个笑容从未出现过的姿态,用澄澈的目光看着我。完全不能理解啊。
我决定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驼鹿岛啊,其实是一个公园哦——”
“不是岛吗?”少年眨眨眼。
“不是,因为全称是驼鹿岛国家公园啊,只是里面的环境确实如同一个与世隔绝的孤岛,这么叫大概有一种脱离现实的梦幻感吧。”
“这样啊,我其实对莫斯科的……街道……也不太了解呢,还请告诉我从这里怎么到达吧!”
“这里是索科利尼基站,只要大致往北走,就到了,当然,如果你不介意步行的话。省力一点的方法也是有的,可以先乘坐这站的地铁,经停三站到Bul'var Rokossovskogo,再步行……或打的士去公园的入口,自然也可以直接打的士,不过我还是推荐第二方案,省钱省时,好了啦啊,选择权在你手中,看个人情况吧。”我虽然这样对他说,表现的好像一个莫斯科人,但实际上,我对自己说,我也是今天才来到这个城市的人!自豪个什么鬼啦!
“谢谢你啦!再见!”奇怪的少年向我挥手告别,这一次露出的是很正常的笑容。
“不用……客气。”是的,他走的真快,好像我刚刚和小说中的人物交谈了一样。
会被当成怪人吧……
我踢着脚边也许存在的石子,兴趣缺缺地想。
而逐渐在我眼前展开的是,钢铁城市中沉睡的绿色。
或许是因为遇到那个难以捉摸的少年,把我今天的霉运都用完了,接下来的事情很顺利,进入索科利尼基公园后,我一下找到了方向感,如愿以偿的在脚下的尽头处瞧见了记忆中那个醒目的古遗址,穿过那里,我就算再怎么迷失方向也绝对会抵达此行的终点——皇村私立高中。
不得不说,四月的公园里已经开始喧嚣起来了,虽然比不上八月的女士盛装骑行活动那时的景致,但千奇百怪的鸟鸣声是绝对少不了的,这也是盛夏的序幕曲吧,只是莫斯科的夏,绝不会炎热。
我搜索着记忆,索科利尼基公园的道路向北呈扇状分布,共计七条的竖状纵向的主干道,以及斜向或横深连接主干道的支路,而1-Y沼泽主干道与绰号“麻省电梯”的支线的交点……不对,我不用走到那里,这么想着,我的眼前已经出现另一座古迹,莫伊纪念碑,说实话,我怎么也想不通这个奇形怪状的东西是如何凭借这副尊容立在那里的。
也许它脸皮够厚,嘛,毕竟没脑子。我大胆地提出一个猜想。
至于纪念碑的旁边,就是我所供职的皇村私立高中,这个说法其实容易引起误解,让人以为纪念碑有一百多米高,或者是学校藏匿在蚁塔中,所以准确的说,皇村私立高中是一座正规的学院,用地可观,只是位于索科利尼基公园这座公共设施兼景点的林间,然后校门口巧合地有一个古迹纪念碑,就是这样。这真是煞风景啊。
在关口接受了虹膜扫描,我顺利地进入校园中。
是的,关口,这座学校竟然在三个出入口设置了关口,据说光着身子是进不来的,(要你说!)
唔唔(红牌!吐槽菌下场)。
在关口有着媲美机场安检的检测,检查由一个叫“渔网”的AI负责,而违禁品的范围是由校规第一条“La supremazia spirituale”(精神至上)引伸来的,校方的意思很简单,如果只带灵魂来就再好不过了,但是无法保证灵魂不灭的话(我完全无法保证有人能作出这样的保证啊!),肉体也不是不可以携带(别说的身体像一个日用品啊!魂淡吐槽菌李不是被拖下去了么!踢走)。
欸欸,等等,只有肉体么?!应该还有衣服啊——
噢,衣服的话,正大光明地提出不知羞耻的话题呢,好吧,出于羞耻心的考量,允许穿衣服进校园。完全不需要这种允许!
于是,在我这种自问自答式的吐槽中,想必诸君也能更深入地了解这座学院的作风。
能不能了解完全没底啊!
哦,据说曾经由于野营社的请求,学校准许学生和教师携带随身物品,至于这个“随身”的范围有多大……反正学生至少可以带一整盒的安全套,教师最多把车开进校内的停车场的……样子。喂喂,这区别太大了吧!还有这个标准是怎么测出来的哇!
不管这个,我前后什么都没少就是了。
叹了一口气,我向校内的图书馆走去,先查明自己这具身体的资料吧,毕竟,躯壳的记忆有些残缺不全啊,我屈起五指,用中指敲敲脑门,看看这座学院关于“谷原阳则”的档案其中,究竟有多少是是身体已经遗忘了的呢,这种事情,神明也会感兴趣啊。
死亡诗社(一)续
4月17日当地时间莫斯科
睡觉前的记录。
我回到家,准确的说,是这个世界的“谷原阳则”的家,按我的眼光,平房吧,这个标准下至非洲部落草庐,上至大克里姆林宫沙皇的私室,这些都是平房,因为平房应该是“平民居住的房子”的意思,而无论是非洲混乱争斗数千年的部落人还是历代执政的沙皇们,他们那种“平民的气质”一望即知,这个“谷原阳则”也是如此。
校方保有他自出生以来所以的纸质记录,比如长达十页的病历,以数阵的方式列出的成绩单,发表过的诗歌小说什么的,然而唯一让我放下了手中的热可可的发现——学校资料库中微生物列表一般的个人消费记录,这是商家乃至政府都难以全面收集的数据,然而在这个可以凭借个人权限访问的资料库中,却保存着这些浩繁如海的个人隐私信息,关键的是,它们大部分是对等级权限公开的,也就是说,理论上,对于较高等级的权限来说,资料库中的数据是完全开放的,而如果拥有这些信息,甚至可以伪造出一份当事人的日记出来,还是坚持日更的那种。想想就很可啪。
我看你是在害啪日更吧!
言归正传,这完全不是一个普通的学校应该收集的信息,说校董是一帮高科技外星人,统计这些信息是为了研究人类还勉强令人信服,可是这种事为什么要对人类公开啊,所以可喜可贺,校董们不是外星人。其实就算是好像也没什么……但是如果大家都是人类的话,没有错,这些人中一定有祭司的存在!要说人类当中,可以通过当代技术无法达成的途径来实现一些宛如神迹的事的家伙,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了。
那么,计划的第一步——辨识出学院里的祭司!
现在!睡觉!啊喂,不需要用命令的语气吧,对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么奇怪的事情啊!别废话!睡觉!
放下笔,我眨眨酸涩的眼睛,伸伸懒腰,加入了星辰们亘古长存的睡眠中,一切事情,从明天开始。
〔同时-金色湖畔〕
“已经十一点了,乔治那家伙还没来吗?”
“伊凡,放心吧,他可是用上帝的名义和我保证过了,启明星落下之前,他一定会和我们碰面的。”来自无数光年之外的星芒在这名说话的少年身上反射出——柔和愚蠢的光晕。
另一名少年抬头看了看夜空,面无表情地落下一记手刀,说:“亚历山大,天文学的课,你就一节都没有逃脱失败过吗?”
“那是当然,”黑发少年迅疾地避开手刀,奇怪地说,“你问这个干什么?伊凡,身为社长的你就因这种小事霸凌社员么。”
“呵呵,伊娃说你是白痴还真是抬举你了。”
“妹控!你再人身攻击我就生气了啊!”
少年扬起白净的脸庞,亚麻色的发丝在灰白的眸子前下滑成一道无可挑剔的曲线,“伊娃不会在意这种事的。”
“妹控果然都无可救药!”亚历山大嚷道。
“哼!真是毫无逻辑的推理。”少年伊凡把手插进口袋,不屑地回答。
“别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啊!证据确凿啊,玛利亚说你趁伊娃洗澡拿走了那件小熊**!”黑发少年得意洋洋地反击。
“不……不对,”伊凡愣了一下,机智如他,立即看出了其中的破绽,“玛利亚不可能会说出这种事!”
“她没看到也没有说,我看到了我说了啊!”亚历山大流利地对答。
“那么,”伊凡重拾起自信的微笑,“我亲爱的亚历山大,你能解释一下是出于怎样惨绝人寰的理由,要劳驾你到女生洗澡的地方一探究竟呢!”
“当然是为了一窥在学校区域网——‘新约’里也绝对无法搜到的美妙风景啊哈哈哈——”亚历山大豪迈地大笑起来,丝毫不为自己龌龊的想法感到羞耻。
“白痴,”伊凡冷静地打断他,“‘新约’里怎么可能没有,只是你没有那个访问权限而已。”
“胡说八道!”亚历山大不爽地反驳,“我借保罗偷来的他爸的校董权限找了一个小时都没发现,‘新约’里绝对没有。”
听到这个,伊凡忽然沉思起来,“唔,校董权限也有无法访问的问题吗?”他喃喃自语。瞥了一眼手表,伊凡对露出好奇表情的亚历山大说:“已经快十一点半了,不用再等乔治了,他愿意来就来。”说完脱去外套长裤,叠起放在一边的运动鞋上,然后纵身跃入金色湖。
“每次关键的事情就小声说,真可恶啊,这家伙。”亚历山大瞧了一会儿伊凡潜入浮出的泡泡,也在岸边的草地上留下衣物,跳进冰冷的湖水中。
银波荡漾。
渐渐的,湖面上连少年们留下的气泡也消失不见,无风的森林在四月的夜晚竟呈现诡异的静寂,没有虫鸣,没有任何生物悄声悄语,就好像它们本不存在。而随着夜色深沉,星河开始垂落令人惊叹的光瀑,只是这光川似乎无法抵达这片森林,然而向下俯视,绵连的树冠无一不沾染了银色的光液,但是就如同叶之晨露,无法滴落。
夜如烛灯,而一双巧手正雕琢这一片黑暗的森林,用刀尖削去所有的声音,用磨具磋消所有的光明,只剩下一片禁锢的寂静,像上帝创世遗落的一角。
亚历山大和伊凡还时不时的浮上来换气,大吸一口又潜入湖中。这仿佛是一种修行,譬如东正教会的某些苦行僧,终年过着采薇一般的生活,修心锻体,与信奉静寂主义的人不同,他们行动的目的是坚定以及追求信仰,是为了践行但丁行过的通向天堂的路,从地狱,遥遥指向净火天的上帝的花园的通道。
时间缓缓推移,伊凡和亚历山大浮上的频率快了许多,最后,两人先后狼狈地爬到草地上,一边大口地喘着气,一边相视而笑。而略黯淡的星光顺着那赤裸的身体上的水珠滑落,一瞬间他们仿佛化身为追求达芙妮的阿波罗与亲吻普赛克的丘比特,充满希腊式少年的青春活力之美,只是那些流传后世的名作也无法表现这一刻的美感,藏身于一棵冷杉后的冬妮娅忍不住这样想。
“是我赢了,伊凡,”亚历山大无不得意地说,“别忘记赌约。”
“当然,”伊凡摸了一下额头,拿起衣服穿了起来,“愿赌服输。”
“嘿嘿,”亚历山大笑了笑,也捡起身边的衣物,一边向身上套着一边继续对伊凡说,“要不是乔治没来,我可就赢双倍了!”
“你别太得意,乔治可没看上去那么羸弱,好歹他也是贵族子弟,从小开始的马术锻炼,还是有些基础的。”
“呼,还有空担心别人,伊凡你不是在圣彼得堡出生的吗,怎么,没去伏尔加-博利沙亚-涅瓦湾游泳过?”亚历山大已经穿好了衣服,这时站起来调笑道。
“我是在图瓦共和国出生的没错,可那是靠近列宁格勒州的边境!平时哪里会跑到瓦西里岛那边去游泳啊,况且波罗的海的四条主要航线都从那里出发,又是涅瓦河入海口三角洲地带,限制一大堆,真正能畅快游泳的沙滩几乎没有,再说我是地方出身,没办法随时使用游泳馆,如果从我家的那座破城堡最高处望见的那条伏尔加河支流可以用来试水的话,我早去了!”伊凡叉开腿坐在草地上,脚板沾着些草屑,外套没扣上,宽阔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但他似乎并不怎么在意。
“喂,”亚历山大开口了,“我说伊凡,平时可没见过你这么……不正经的样子,突然抱怨这么多,我就算想当你的妹夫也受不了噢——”
“你去死,”伊凡听到笑骂道,“还想抢我的伊娃……”一个翻身双腿就向亚历山大拍去。
亚历山大笑嘻嘻地躲开,还不忘嘴贫,“还说不是妹控,‘我的伊娃’,啧啧,真是恶心~”
“有种你别跑,我的格斗术评价比你高三档,看谁先趴下!”伊凡一跃而起,作势就要一拳下去。
亚历山大轻松闪身躲开,大笑着从岸边的草地跑开了,“别忘了,我百米冲刺也比你快三秒!你有那个自信就来追我啊——唔啊!”
伊凡停下还没迈下去的步伐,尴尬地看向那道把亚历山大“反弹”到地上的倩影,这是他完全没想到的,“冬妮娅……”
“冬妮娅!你跑这里来干什么,乔治呢!”亚历山大在草地边缘滚了一圈,坐在地上恼怒地盯着这个不速之客。
“亚历山大-安季波夫-杰尼索维奇,我警告你离我远一点,脑袋里别尽是些想着怎么上我的下流念头!”冬妮娅轻蔑地一笑,淡定地把目光转向伊凡。
“额,冬妮娅,乔治又被你杀掉了吗。”伊凡煞费苦心地想出了一句也许可以结束争吵的话。
“切!干掉那个废物只是举手之劳,不用客气,伊万。”冬妮娅直接无视了自暴自弃到干脆躺倒在草地上的亚历山大,和伊凡交谈起来。
“再怎么说乔治也是我的社员,能不能在‘新约’上先备份一份‘泥板’啊,暗杀什么的恕我不能接受。”伊凡一个个系上外套的扣子,微微笑着和冬妮娅说。
冬妮娅恋恋不舍地移开视线,以教科书式的傲娇姿态回答:“正大光明的决斗噢,只不过是一击必杀罢了。才不是人家的问题呢~”伊凡停下系完最后一颗扣子的双手。
似乎对伊凡那种微微的笑容完全没有免疫力,冬妮娅继续冷着脸说,“知道了,下一次会让他提前知道自己的死讯的。”
感觉好像更恐怖了,伊凡叹了口气,对地上那座灰白色的人形物体招手示意,凝视着冬妮娅的碧绿色双眸,说:“这么晚过来,总不是来欣赏亚历山大那副败犬的模样吧,如果有什么事,直说无妨。”
“那是……当然,”冬妮娅忽然有点底气不足的样子,但立刻转而严肃地回答,“是关于社团的事情。”
对了,这俩人完全无视了在一旁张牙舞爪的亚历山大,所以这充分证明了,通电就发光的玩意儿没人权。
“你身为社长,应该非常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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