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八龙悬棺》: 盗墓贼》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无有同人脑洞集》——风高旻。
虬髯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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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平终于死了。
他倒在地上,睁着眼睛,对着天空。血从他的身下洇开,渐渐凝住。
张翊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慢慢站起来。他吸了一口气,握住插在许平胸口的长剑,慢慢的拔出来,又仔细地擦干净了,这才包起来。
看着许平那如玉的面容,那即使老去,也未曾消磨的英俊,张翊仿佛又看见两位姐姐的笑靥,看到在焚天的烈焰中消散的那些繁花般的女子。他蹲下来,用腰间的匕首,割下许平的头颅,用石灰渍好,准备带去姐姐的衣冠冢前烧化。
骑上驴,张翊最后看了一眼许平尸身的余烬,转过头,向长安去了。
一路横穿中原,张翊所见,百姓苦于劳役,或举家逃亡,或聚众而起,官兵四处征剿。天下一统不过三十余年,却又有了乱世的苗头。张翊自杀许平后,十年大仇得报,心下畅快之余,又茫然于前路,不知今后何事可为。如今见中原膏腴之地竟破败至此,又听闻天下群雄并起,各个割据一方,而隋帝不思亡羊补牢,一味避于江都安乐,便知又是鼎革之秋。一念及此,张翊心中一动,抚须自㤔:“我眼下大仇已报,家中又无亲族挂累,正逢神器变易,何不就势而起,逐鹿天下,将来称孤道寡,也不负一身艺业,岂不美哉?”当下心中有了决断,便不再留连于路,昼夜兼程赶回长安。
这一日,张翊旅途劳顿,见路边有灵石旅舍,便要在此暂歇。入得店来,却见屋中有一火炉,炉上肉熟,正香气四溢。张翊久于行路,腹中正饥,又闻肉香,当即食指大动,转头正欲招呼店家,却不觉痴了。原来屋中本有一女子梳头,发长委地,华光荣润,顾盼生辉,竟是绝世的美人。张翊十余年不曾近过女色,眼下乍见如此佳人,一时连自身在何处也记不得了。
那女子正梳头,忽然看见一个虬髯汉子走进店来,坐在一旁盯着自己猛看,心中便生愠怒。又看了几眼这汉子,急急忙忙扎起头发,在背后比了个手势,便向张翊行了一礼:“阁下贵姓?如此盯着妾身,大有不妥。”
张翊这才回神,顿觉尴尬,这才看见屋外有一人正在刷马,却盯着自己,脸有怒意。咳嗽几声,拱手施礼:“适才在下唐突,恕罪则个。某家姓张,单名翊,字叔弼。”那女子道:“原来是张大哥,妾身张氏,敢称一声兄长。”当下便喊道:“夫君,来见见张大哥。”
张翊就见那刷马的男子应声而入,方知二人是夫妇,愈加羞惭,向那男子告了罪,三人坐于炉边交谈。三人序了年齿,张翊最长,那男子李靖李药师次之,张氏女最末。三人说了一会,大有相见恨晚之意,便结拜为兄妹。
张翊便道:“三妹谈吐非凡,姿容绝世,我平生所见佳人无出其右者,二弟能得此佳偶,亦非常人,不知是何出身?”
李靖见张翊动静之间,大有豪侠之气,见识甚广,心下道:我若虚言诓他,想来瞒他不过,反恶了此人,又要生事,不如以实相告,也好说话。便说:“兄长好眼力,小弟雍州三原人士,家父赵郡守李诠。”
张翊惊道:“二弟之舅可是韩擒虎韩将军?我曾听闻韩将军有个外甥,谙熟韬略,莫非便是二弟?”又叹了口气:“二弟惊才绝艳,与三妹果真天作之合!”却又问:“我听说二弟授马邑郡丞,如今赴任,何以狼狈至此?”
李靖笑着说:“此事也是靖咎由自取,我因内子之故,恶了杨司空,故此奔忙。”
张氏女在旁道:“妾身本是杨司空府上侍女,见李郎英雄气概,便随了李郎,惧杨司空追捕,所以一路上未免匆忙。”当下李靖便将身这段情缘细细说与张翊。
张翊心中怅然,只得将那一缕情愫压下,笑着起身道:“听了一段故事,如今正是饥了,我囊中尚有胡饼与美酒,正好这炉中肉熟,这便去取来。”
张翊出去取了胡饼与酒,再回来时,左手提了两个革囊,右手托着一瓶酒。李靖与张氏已将锅中肉取出分作三盘,张翊则从一个革囊中取出胡饼与两人分食。
酒酣耳热之后,李靖便问:“不知兄长是何方人氏?”张翊醺然道:“愚兄是长安京中人,家中也可以算得上富甲一方了。”不待李靖继续发问,接着道:“二弟、三妹刚刚给愚兄我说了你们的故事,不妨听听我的故事?”
李靖笑道:“兄长请说。”
张翊伸手取过另一个革囊打开,李靖夫妇定睛看去,却见一个大好头颅裹在其中,面目如生。
李靖皱眉道:“这人是?”
张翊饮尽一杯,这才道:“此人是天下负心之人,我追了他十年,才找到机会杀了他。”说罢,盯着许平的头怔了半晌,才道:“这个人唤作许平,我原本应该叫他姐夫的。我家中有两个姐姐,六艺皆通,容貌不说倾国,倾城还是有的。那年这人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骗得我两位姐姐心甘情愿一起嫁他,就如娥皇女英故事。我母亲本不同意,但两位姐姐不知被他怎么迷了心窍,寻死觅活非嫁不可,母亲心一软,兼之这人是凉州的豪杰,向有豪奢之名,相貌不输潘、卫,才华亦是惊艳,家人都觉得是个良配,两位姐姐嫁过去日子也不会苦,便允了婚事。姐姐出嫁一年,偶有书信寄来,大抵说夫妻琴瑟和鸣。我涉世不深,竟丝毫看不出异样,母亲隐隐有所察觉,不巧那时我在骁果军中,随帝幸江都,因此家中无人可去凉州。除夕夜宴后一睡不起,当晚就去世了。我料理完母亲丧事之后再动身去凉州,已经是五月了。”言及此处,张翊又狠狠饮了一大杯酒。
“我到凉州以后,在当地一打听,才知道这人是有名的好色之徒,家中各色美人不下半百,夜夜笙歌,整日纵情声色,十足的浪荡子。可恨那许平上门求亲时说得天花乱坠,言称我姐姐是他一生之良缘,必不使委屈云云,如今看来,不过巧言令色。
打听完消息,我便上门探望姐姐们。
这许平所居,是一座大山庄,设计极为精巧。我沿途走过,却发现一怪事,这庄中几个管事,竟能直入女眷所居的内院,许多小厮男仆,看内院的眼神总不对劲。我到那中堂上,许平出来与我客套了几句,便推说有事,叫二姐和我说话,自己径直出去了。我问起大姐,二姐只是说卧病在床,刚刚服药歇下了。问什么病,二姐总不肯说。我看二姐的样子不大对劲,整个人郁郁寡欢,面色也很差。我起了疑惑,正待再问,突然听见这屋中除我与二姐之外还藏了三人。又想起许平之前见到我时奇异的神色,心知如今不是追问的时候,便借了个由头告辞,二姐也不挽留我住下,只是让管家送我出去。
我出了许府,夜里又折回来,潜入许平的庄园,连着几天,用了各种手段,终于让我把事情弄清楚了。”
听闻及此,李靖与张氏对望一眼,张氏似是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张翊抬头看向二人,嘴角扯动几下,不知是哭是笑,仰着头说:“二弟,三妹,你们信不信,这世上竟然会有把妻子让外人享用并以此为乐的丈夫。”
张氏面色晦暗:“我在杨司空府上,也曾听闻有豪门大户人家的子弟行此荒唐事,天幸杨司空不喜此事……”李靖握住张氏的手,也不言语,只是握的更用力了。
沉默半晌。
李靖道:“我亦曾闻有好色之徒,恨不能尽天下之美女,以供片时之欢愉,调笑无厌,云雨无时,为求肉欲刺激,有种种酷烈残虐之事……将妻子糟践到如此地步,闻所未闻。”
张翊咬牙切齿地说:“然后我才知道,我大姐才出嫁不满三月,就不堪折辱自尽了!二姐性子弱,就这样在那狗贼手上偷生度日。我两位姐姐之外,那庄子上下,许平还有诸多姬妾,不但好几个姐妹同夫,竟然还有母女共事的,人伦丧灭,竟至于斯!自古最难消受美人恩,许平尽数当作粪土,隔几日便要家中男女来一场无遮大会。
那日许平做此事被我撞破,我怒极膺满,抬手便取他性命。这厮经年沉湎酒色,但身手仍是不凡。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段,眼见不敌,一把火把他整个庄子烧作白地。我猝不及防,只来得及带二姐逃出来,其余那些苦命女子都在火中香消玉殒了。二姐一年来饱受折磨,那晚又受了极大的惊吓,逃出来没几天就离世了。”
张翊语气低沉地诉说着十年来追杀许平的经历,李靖与张出尘静静地倾听。
张翊语毕,三人同时举杯,饮尽杯中酒。
又是半晌无语。
张翊突然笑道:“今日我们兄妹三人相遇,正当欢颜,怎好提这些伤心事,是愚兄不对,我自罚三杯。”当下三人便不再提此事,转而论起天下大势。
酒足饭饱,张翊与李靖夫妇道别,相约日后长安再见,便望关中去了。
张出尘见张翊去得远了,笑问李靖:“夫君你看我们这位大哥怎样?”
李靖眯着眼说:“兄长腹有乾坤,他日位列三公,不足为奇。”
张出尘轻笑:“只怕兄长意不在三公,而欲为天子。”
李靖大笑道:“若是兄长往洛阳,犹未可知,如今天下虽苦,但关中百姓尚能知有生之乐,谁人愿反?况关中亦有朝廷重将重兵镇守,豪族众多,大哥如此人物,我在关中却从未耳闻,大抵不入世家之品,他们不会支持的。大哥若怀此念,只怕白白蹉跎了岁月。”
……
大业末年,太原。
张翊坐在酒楼上,看着楼下纵马而过的李世民,面色阴郁。他到长安后四处结交豪杰,踏勘地形,意欲起事,却被金城薛举占了先手,关中豪杰纷纷投靠。张翊只得出关另寻良机。这日途经晋阳,竟遇到了师兄光庭道人,二人多年不见,当下便在酒楼上把酒言欢。
酒酣耳热之际,正逢李世民从楼下经过,二人各看了一眼。不料光庭道人却突然对张翊道:“来日收拾天下者,必此人也!”张翊一愣,好奇道:“何以见得?”光庭说:“这年轻人胸怀乾坤,有皇道龙气随身,乃是真命天子。”
张翊师门,乃道家上清一脉真传,玄门多秘法,张翊受限于天资,仅修了武道,三洞、阴阳诸法并未得传。但光庭道人却是上清一脉正统嫡传,于师门中尤以望气著称,于天数命理之学极为精通,既出此言,断不能等闲视之。
张翊看着李世民渐渐消失的背影,说道:“潜龙不升,终究与鱼鳖同类。”
光庭道人摇头:“这哪里是潜龙,已经可以算是一条小龙了。师弟大概不知,如今天下兵戈再起,诸雄逐鹿中原,李密在河南,窦建德在河北,徐圆朗在山东,萧铣在荆楚,宰割天下。天下局势如此,并州这李氏父子便生了心思,勾连突厥,培植亲信,延揽才士,早已做了许多准备。更何况天下早有谶语:‘代杨者李氏’。这便是他登基的天时地利人和。”
听完这一大段话,张翊定定地看着光庭道人,长叹一声:“师兄,说实话吧,你此次来晋阳所为何事?”
光庭道人微微一笑:“师弟果然颖悟,我道门各派已经决定,共助唐公建国。我知师弟你素有大志,但而今丝毫基业也无,已是大大落后于人,强要争斗,不过多造杀孽。师弟你听师兄一句劝,这中原,不是你成事之地。”
张翊苦笑:“你这道士,说话反像个和尚。连道门也倒向李渊,天下世家早有定计了吧。嘿,中原……中原……”
光庭道人饮尽一杯酒,拍拍张翊的肩膀,下楼去了,只留张翊一人独酌。
……
却说李靖去马邑赴任,与李渊父子共抗匈奴,察觉他父子久有反志,便先将妻子送走,自己扮作囚徒逃到长安,想去江都向隋帝告发,不料李密势大,围困东都,阻断道路。李靖只得与妻子在长安闲居,虽无冻饿之虞,亦无膏粱之享。
这日李靖外出,路遇张翊,便上前招呼。张翊于是邀请李靖夫妇来日去他家做客。
待李靖夫妇到张府,上到中堂,只见辉煌磅礴,其间气魄自大。夫妇二人看了一回,却见张翊携一女子自堂后转出,那女子姿仪俱佳,随不若张出尘英气勃发,但柔婉更甚。听张翊之言,这女子便是张翊之妻。
四人宴毕,又聊了聊别来境况,张翊才道:“如今隋亡已是定局,二弟吕望之才,正是大展抱负,青史留名之良机,我有兵书一卷,并此间房屋、田地,如今都赠与贤弟,以作举业之资。”
李靖疑惑道:“兄长为何不自用以建功名?”
张翊笑道:“张某当不得中原之主,亦不愿为人臣。二弟、三妹,我和你们交个底,十余年后,东南若有变,是吾功成也!”说罢,命仆人取来钥匙、帐簿,又从怀中取出一书,一并递给李靖。又召集家中童仆,叱道:“今日之后,李郎李夫人便是尔等主人、主母,自己仔细!”
李靖夫妇拜谢毕了,就见张翊带着妻子和一男一女两小童稽首之后出门而去。
大业末,李渊破长安,李靖入李世民麾下,此后南灭萧铣,北平突厥,西定吐谷浑,功封卫国公,后世以为初唐武功第一。时人有云:“今日卫公兵法,半是虬髯所传。”
贞观十三年,有南蛮入朝,言及月前有战舰数千杀入东南扶余国,夺其国。李靖听闻,知是张翊所为,归家说与张出尘,夫妇二人一起以酒向东南遥祝。此张翊之结局也。
琴酒之死
雨从天而降,顺着鼻孔流了进去。
源稚生咳嗽起来,他猛地睁开眼,下意识地想要挥刀,却发觉手中空空如也。随后,雨水劈头盖脸地打下来,源稚生只能眯起眼睛想缓解一下眼球的疼痛。他这才发觉,自己躺在一个人的腿上,这个人的头低垂着贴在他的兄口,仿佛在听他的心跳。
就算没有看正脸,源稚生也认出了这个人——源稚女,他的弟弟。
源稚生还记得自己失去意识前的景象,自称风间琉璃的源稚女用言灵将他拖进了梦境中,在那里,他杀死了弟弟,也被弟弟所杀。
但此刻的源稚女全无胜利者的欣喜若狂,他紧紧地抱住源稚生,头靠在他的胸前,像是桂言叶抱住伊藤诚的头颅。
雨水流进鼻孔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源稚生想站起来,却发现使不上力,源稚女的双臂如同铁箍般将他锁在怀里。源稚生挣扎了几下,源稚女的双臂渐渐松开了,源稚生正要坐起来,却见源稚女也抬起了头,脸上看不见风间琉璃的疯狂,只有十六岁山中少年的柔弱。兄弟二人就这样在雨中对视。源稚生清楚的看见源稚女脸上的表情瞬间从悲伤到惊愕再到欣喜若狂,他低低地说:“哥哥。”
兄弟二人的头上突然投下了一片阴影,白裙的女孩撑着伞,蹲下来为兄弟俩遮住了雨,脸上依旧看不出表情,但双眸中却像蕴含着浓浓的担忧。
源稚生看着她,转头和源稚女对视:“你们……”源稚女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似哭似笑,说:“哥哥,王将骗了我们所有人,我们全部的人生,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源稚生挣脱弟弟的怀抱坐起来,正想说什么,却怔了怔:“你们,把我们带到哪里了?”源稚女奇怪的看着他:“还在红……”话说到一半,却怎么也说不下去了。只见四周草木葱茏,却是一片森林,与那深邃的红井完全不同。
源稚女这才想起来,他们兄妹三人应该早就被赫尔佐格变身的白王吸收掉了,为什么还活着呢?
源稚生看了看四周,荒无人烟,没有找到半点与红井有关的东西。龙化早已消失,身体只觉得阵阵虚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他叹了口气,对源稚女说:“白王复活了吧?你把我们带到这里又要做什么?”声音中有着无法掩饰的疲惫。
源稚女摇摇头:“我最后记得的是白王将我们三个吞噬了,醒来以后就在这里了。”
源稚生看着他,神色冰冷。
“白王死了。”说话的是一直沉默的绘梨衣,她接着说:“Sakura杀了他。”
源稚生的表情很震惊,无论是绘梨衣的开口还是她说的内容,都对源稚生造成了很大的冲击。源稚女喃喃道:“路君真的办到了?”而后源稚女才惊觉不对,在他和哥哥失去意识前绘梨衣就已经死去了,她是怎么知道的?
想到这一点,源稚女的脑中突然涌出一股记忆,他“看见”路明非像白王一样化成一个茧,以龙的姿态冲上天空;“看见”龙王们在天空与海面的交战;“看见”从天而降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将赫尔佐格化身的白王钉死在东京湾……
源稚生觉得自己又陷入了源稚女的梦境,他好像重新回到红井之中,用上帝视角看着源稚女抱着他痛哭;看着橘政宗揭开自己的面具将绘梨衣的血抽出来;也看见路鸣泽怎样杀死了白王赫尔佐格。
林中一时静默。
过了很久,源稚生才开口,他的声音在颤抖:“稚女……”他抱住弟弟,嚎啕大哭,积累了十余年的泪水倾泻而出。
源稚生哭完之后,源稚女抬起头来,语气复杂的问绘梨衣:“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绘梨衣摇摇头,掏出一个智能手机,“手机不能用了,没有信号。”
源稚女沉默了一会,低头问:“哥哥你还能走吗?”
源稚生费力地扶着弟弟站起来,四下打量,回答到:“能走。”
三兄妹在山林中踯躅前行,走了一会,源稚女问道:“我们是怎么活下来的?”
源稚生想了一会,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应该是白王的力量保护了我们。”
绘梨衣和源稚女转过头来看着源稚生,绘梨衣依然面无表情,源稚女则是讶然:“怎么可能?”
源稚生说:“这是唯一的解释。白王是主掌第五元素‘精神’的君主,赫尔佐格取代白王登上王座,他对龙王的力量掌控不足,白王的力量外泄,影响了周围的环境,保留了我们的精神,或者说灵魂。”
源稚女没有再提出什么反对意见。三人继续向山下走,走着走着,源氏兄弟的脸色就不大对劲了。源稚生和源稚女对视一眼,源稚女说:“这里……是红井所在的那座山!”
源稚生也发现了这一点,事情变得越发诡异:自己三人近乎不可能的复活;红井消失,原地却是一片葱郁的山林;原本通往红井的公路也无影无踪……
绘梨衣突然开口:“我们可能……穿越了。”
源稚生脸色一僵,源稚女原本就对绘梨衣有些敌意,开口嘲讽道:“不可能!你别把幻想和现实乱搞在一起!”
源稚生关心的则是另一件事,他看着绘梨衣:“你能正常开口了?”
绘梨衣点点头:“我感觉血统的力量弱了很多。”
源稚女插话道:“因为和赫尔佐格交换了血液吧。”
源稚生又沉默下去。
……
三人都有高浓度的龙族血统,因此不停歇的直接从山上走到了城里,还有余力去挤新干线回东京。
但这一路走来,三兄妹却发现绘梨衣那天马行空的呓语居然有可能是真的!他们见到的全是日本1996年的景象。
虽然如此,三兄妹也没什么忧虑,源稚生和源稚女是日本黑道的两大山头,对于怎样在东京生活自有盘算。绘梨衣则是听哥哥的话。
三人到了东京,源稚生和源稚女商议是否要先下手为强去砍了赫尔佐格,绘梨衣百无聊赖的在一旁发呆。
源稚生不愿再与黑道有所瓜葛,他和源稚女决定,去杀死赫尔佐格后就出国讨生活,离开日本。绘梨衣突然插进来,她拿了一份报纸展示给源稚生和源稚女。
报上头条,“平成的福尔摩斯”,“日本警察的救世主”,“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
三人面面相觑,这才接受现实:他们穿越到了柯南世界。
随后源稚女就提出了问题,柯南世界的日本是否还存在蛇岐八家和猛鬼众?
源稚生和源稚女深谙黑道的套路,兄弟俩在街上转了一会,得出结论:蛇岐八家和猛鬼众都不存在,他们不需要离开日本了。
心中的大石头落了地,三人一下子轻松起来,兴致勃勃的在东京街头闲逛,一边讨论置业的问题。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晚,三人走在路上,严肃的讨论资金的筹措问题:源稚生和源稚女平日出门是不带钱的,只有绘梨衣身上有些现金,但并不足以置办一个住所,连租也租不到。
源稚生突然停下脚步,源稚女和绘梨衣心有所感,向前看去,一个银发瘦高个和一个壮汉蹲在一个趴在地上的人旁边,银发的人正把什么东西塞进口袋。
五个人隔着二十米的距离对视,银发人和壮汉两个黑衣人同时拔枪对着三兄妹。
看见两个黑衣人的时候,源稚女的言灵就发动了,风间琉璃重新降临到他身上,黑衣人举枪的同时就陷入了源稚女的梦境。绘梨衣丢出了正在吸吮的饮料盒,切开了瘦高个的头颅。
序列号111,言灵·审判。
黑衣的壮汉倒在地上,呼吸渐渐消失。
序列号未知,言灵·梦貘。
源稚生走过去,捡起绘梨衣丢出的饮料盒,仔细打量倒在地上的三个人。绘梨衣和源稚女也凑了上来,源稚女道:“琴酒,伏特加和柯南?”虽然是疑问句,但却是肯定的语气。
源稚生沉默半晌,说:“既然是主角,就扔在这里吧。我们如今没有后台,警察找上门也很麻烦。”
其余二人没有什么异议。
临走前,绘梨衣好奇的用树枝戳了戳柯南的脸,这才和源氏兄弟一起消失在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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