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万能特效大师》免费试读_我要回火星》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化罪》:引文。
引文
人类是一种永远无法满足自身欲望的悲哀生物,之所以说“悲哀”,那是因为在满足欲望的同时通常也会产生身为“附属品”存在的种种罪行……
……
罪人可以被杀死,但他的罪行却不会随着他肉身的消失而消失……
罪恶是可以被战胜的……只要人类敢于直面自己最原始的欲望并且发现其最致命的弱点,随后针对相应的弱点选择出最合适的解决方法并加以彻底的实施……
——出自某位不知名讳的陌生人的笔记中
狂风带起些许的风尘,如利刃一般将布帛般暗灰色云朵切成众多细碎的云片;阳光在云隙之间自由地驰骋着,在风沙的映衬下染上了些许淡淡的空寂;成群结队的秃鹫展开双翼将天空遮蔽,黑压压的一片从天空掠过,带着死神的呼唤让大地笼罩在死一般的黑暗之中。
暗红色的大地之上,一个身披白袍的女人踏过一条条流淌着鲜血的“血溪”,跨越众多由身着带有十字架图案的白袍铠甲的尸体的“小山”,呼吸着被血腥味所沾染的空气……
她在走到最高的那座尸山脚下时停住了脚步,目光缓缓上移,最终停留在了一位伫立于尸山之顶的骑士的身上。
“这就是你所希望看见的么?似乎具体的实施方式和我当初想象的有点出入啊。”女人抬头对着尸山上的骑士说道。
骑士孤独地持剑站立于尸山的顶端,鲜血化作了最原始、最“天然”的颜料将其铠甲表面的亮银色彻彻底底地换成了鬼魅阴寒的暗红色,她转身看向与其对话的那个人,冷峻的面孔浮现了一丝名为“兴奋”的波动。
这个骑士本人居然是一个面容姣好、身材完美的女性!
“你可以把这当成是我的行事风格,我的朋友。”骑士从所处的尸山顶端一跃而下,轻盈地落在白袍女人的面前;落地的瞬间,铠甲清脆的撞击声与血水的喷溅声一同响起,在无垠的旷野中回响着。
白袍女人皱了皱眉,她对于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沾染上肮脏的血渍的这件事显然十分抵触:“虽说我见过比这还要惨的景象,但是这些人在某种意义上不也是你的棋子么?把他们留下来所能创造的价值总比他们死后变成肥料要高吧。”
“不,他们死掉才是最好的结果。”女骑士用左手拭去了残留在脸上的血污,樱红色的舌尖在手心上打着转,好似在某位著名画家在创造着什么旷世名作一般,“我会好好地利用他们的尸体,毕竟他们可以算是达成你我共同目的的重要材料,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在接到命令之后来这里白白送死。”
“哼,我也不便于多说什么,毕竟我手上沾染的鲜血绝对不少于你,我们都不是什么干净的人。”
“你有一点说错了哟,我的朋友。”
“哪里?”
女骑士的左手猛地拍击在地——以她为中心,方圆两千平方公里范围内的空间应声开始扭曲起来;在她抬手的瞬间,空间波动的涟漪在刹那间消失殆尽,一切的一切都划归原始的虚无,成片的尸山与浩瀚的血海一同在刹那间从这个世界消失,不留痕迹。
“我们本来就是不是‘人’那种低贱的存在,我们可是从上一个世代存留下来的‘神’!”
“我们本来是憎恨神的存在,但现如今我们却要打着‘神谕’的旗号来进行我们的计划……这,算不算一种天大的讽刺呢?”白袍女人苦笑道。
“当然不算,这难道不是说明原本高贵的神明们如今也沦为了我们的道具了么?这样想一想不也很好嘛。”
“哼,你说的也没错……”
“好了,好了,我会让那个孩子好好地发掘一下这些十字军的剩余价值的——毕竟在他们的思想里,自己所参与的是一场在伟大神谕指导下的圣战,那么他们为了神而死、为了圣战而死自然也不是什么值得悲哀的事情了吧。”女骑士抚摸了一下在自己胸甲上镶嵌着的那枚十字架,“身为神的代言人的我自然有引领他们走向‘圣战’终点的义务,而他们则是通过另一种更为直接的方式提早行军到了圣战的最后而已——而我,只是代表神明们稍微拉了他们一把罢了。”
“你这人的性格也真是恶劣啊。”白袍女人笑道。
“彼此彼此。”女骑士也笑了起来。
黄昏女神带着她的车驾驶过天空,幕布般的黑将天空笼罩;狂野之中只有两个女人的笑声在回响着,在她们的身后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尸山血海,黑压压的鬼影在她们的身后嘶吼着、狂欢着。
就如同死神在夜幕的陪伴下降临人间。
大西洋公海深夜
浩瀚无垠的海面之上,夜空中那轮浓于鲜血的红月撒下一层樱红的薄纱——将淡淡的寒冷驱散为虚无,将那层无言的孤独紧紧包裹。
是的,那轮红月是孤独的,它那耀眼的光芒是那样神圣、那样辉煌。繁如砂砾的辰星纵使把点滴的星芒汇聚成灿烂的星河大海也无法将血月的光辉掩饰,它是如此与众不同;星海之上,无风而起的涟漪纵使拼尽全力也无法撼动月晕构成的铜墙铁壁。月华之下,芥子之辉落于星海即可惊起须弥骇浪。
深夜之下的大西洋海面显然没有它的“前辈”太平洋那样的平静,伸手可触的微风带起些许波涛撞击在救援船破损的木质船身上,破裂的水花滴落在海面上后又带起来了更多的涟漪,宛如一位大师在暗蓝色的幕布之上挥毫泼墨。
男人把怀中的女人轻轻地放置在救援船的正中,他脱下身上那件沾满了凝固的暗红色血污的西服盖在了面前这个女人的身上——虽然他知道这个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薄纱晚礼服的女人根本感觉不到“寒冷”为何物,但是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绅士的本性和自尊让他做了一件必须要做的事情。
男人看向身后,不远处的海面之上,一个笼罩在黑暗之中如小山一般的庞然大物正在慢慢消失——这说明它正在沉向海面之下的那道无尽的深渊之中,也只有大海这样的存在才可以让“山”这样的存在抹消掉其曾经存于尘世的痕迹。
他拿起船里放置着的两把已经断裂的骑士剑,深邃无情的目光眺望无尽的远方,他微微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好似在心中对于完成某件事下了坚定的决心和觉悟;肃杀的气息毫无预示地暴起,他单脚踩在船身的边缘位置,做好了和某个未知存在厮杀到底的觉悟。
但他却无法让自己的身体挪动哪怕分毫的距离,一只苍白的玉手牢牢地握住了他那青筋暴起的手臂,似乎要用自己的柔情化解他那至强至暴的戾气。
“你想要……干什么?可别想丢下我……一个人自己去……拼命……”女人用略带命令和恳求的语气轻声地对男人说道,她显然十分虚弱,但是她却没有丝毫的示弱,她的话语中仍然带有那种不容拒绝的强势。
“不准走……听见没有!”
男人听见女人的声音后立刻转身看向她,他身上的杀气在无声无息之中瞬间收敛;温暖、柔和与亲切填补了眼神中的空寂、寒冷与绝情。
“哟,我的小公主居然醒了啊,我刚刚想去给你找几件厚实的衣服给你保暖来着。”男人挠了挠头,尴尬地撒了一个门外汉级别的谎。
“哼……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了……你不会说谎这件事……应该不止我一个人深知……是一个在我们圈子里面公开的认知了。”女人笑了笑,略带戏谑地说道。
“哎呀,妈妈也说什么当男人不要太单纯,狡猾一点才比较好,但是我就是学不会狡猾啊。”男人也知道自己这个蹩脚的谎言是骗不过面前这个女人的,她实在是太了解他了。
“开什么玩笑……还说什么‘学不会狡猾?’……要不是我拦住你……你就自己去和那个女人拼命了吧。”女人毫不留情地吐槽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虽说你在我们六个人里是最强的那个,但是你也知道你你现在的身体状态是无法让你发挥出完整力量去战斗的,单论这一点就足以让我阻止你重回战场上厮杀了。”
“你这是瞧不起我吗……我们家族的家训就是‘不要在任何的困难面前退缩’……你这样做就是对我们家训的侮辱……这将会是我一生的污点!”女人想要起身,但是颤抖的手臂却无法支撑起她那‘重于泰山’的身体。
“你看看,你看看。”男人在女人脱力躺倒在船之前轻轻揽住了她的身体,“还要逞强?我的小公主诶,我可不觉得你现在是可以战斗的状态啊。”
“倒是你……你还能做什么……明明你也不比我好到哪去……”女人淡淡地说,她的目光没有和男人的目光交接,而是注视着他腹部那个如茶杯口一般的贯穿伤,虽然伤口很明显还有已经进行过止血处理,但是当你看见这个伤口时,首先浮现在脑海中的形容词毫无疑问是“血肉模糊”这个词。
“这个啊,不要在意,对我来说不碍事的。”男人尴尬地笑了笑,他知道自己的伤是逃不过她的眼睛的,索性就不掩饰了。
“不对,不对……凭你那丝毫不入弱于母亲的强大生命力……就算是死了也可以强行复活的存在,怎么可能受这种程度的伤就无法恢复……”女人话音未落,她就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样,猛地把盖在自己身上的那件西服扔进了海里,伸手把自己从脸到腿摸了个遍。
“哎哎哎哎,这可是你送给我的啊,看在它身为礼物的身份和不菲的售价你也别随随便便扔掉啊。”男人哭丧着脸,显然女人扔掉这件西服的行为让他感到了些许的肉疼。
她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只有晚礼服上有几处大大小小的缺口——但是这些缺口的位置无一例外都是足以致人于死地的要害的所在位置。
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用微微颤抖着的手摸了摸自己那红若胭脂的嘴唇;手指上沾染了些许开始变黑的暗红色鲜血——她很确定这不是她的血,她的血不可能呈现出来这样的状态。
她的目光瞟到了男人手腕处缠绕起来的西服布条,布条被早已凝固住的鲜血所浸透,她的表情变得复杂——你分不出来究竟是愤怒还是悲伤,或者是二者合二为一的产物。
原本波澜不惊的内心掀起撕心裂肺般的惊天骇浪,女人内心深处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还是发生在了她的面前。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不等于是自断双臂吗?!”女人用略带哭腔的声音质问道。
“因为这是我必须为你做的事情,没有任何需要强调的理由。”男人的声音是那样的坚定、坚决,不容置疑,“这是我应该为你做的,虽说这也是你们家族一直以来就在计划的事情,不过这是我自愿为你献出这一切,而不是在那帮老家伙的催促下赶鸭子上架。”
“比起来我的命……你的命明明价值更大……你救我只是救了我一个人……你活下去却可以救更多的人。”女人的语气趋于平淡,但是却开始不断有晶莹如水晶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
男人什么都不说,只是笑了笑和摇了摇头;他附身托起女人的下巴,温柔地在他的额头留下来了一个轻吻。
男人重新捡起来这两把已经可以被当成匕首的残破的骑士剑,他重新转身面向他刚才注视的地方,原来那个如同“小山”的庞然大物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个更加庞大的东西——或者明说是什么生物,因为在黑暗之中你可以勉强观察到那个东西就像是生物一般挥舞着自己众多的肢体拍击着海面,卷起的阵阵浪涛已经波及到了这艘破损的木质救援船的周围,晃动的船身就像是一片在湖面漂泊的树叶,虽然仍旧勉强在水面飘舞,但却随时会被一个强大的浪花所吞噬——彻底消失于世间。
“你刚才说的话有两处错误哟。”男人顿了一下,缓缓道来,“第一个错误,关于刚才说到的关于命的价值的这件事你可是说错了啊——应该是你的价值高于我才对。虽然我对于那个男人说的什么‘利益才是第一’、‘利益才是真理’、‘利益才是评判是非的唯一标准’之类的不敢完全赞同,但是现在,就利益或者说是价值这一方面的定义而言,你比我更有理由活下去。我不在了仅仅只是少了一个上战场的兵卒,但是你就不同了,少了你就等于少了一个重要的将军、领袖、主心骨,单论这一点你就必须活下去。‘狩罪’部队在今天的确是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但是只要有你在——只要你还活着,我们就依然可以像是那个王女的家族所代表的力量一样——在绝境之中浴火重生。”
“这一点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才能做到!这不能算作是你要把自己的命给搭上的理由!”女人的声音变得急切,哭腔大有愈演愈烈之势;她的体力渐渐恢复,现在的她勉强可以起身倚靠在船身上,但是却无法站立起来,更不要说什么战斗了。
“没错,所以我要说你第二个错误。”男人笑了笑,说道,“我活下去只代表可以活一个人,但是让你活下去就不一样了,我现在救你等于救了两个人,活下去两个人自然比活下去一个人要好对吧?最关键的是有另外那个人在的话,即使我不在你的身边,你也不会感到寂寞,母亲也不会为了家族的后事而苦恼。”
“两个人?什么意思?”女人懵住了,他一时没有理解男人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好了,我说完了,我现在必须要在事态进一步变得更加严重之前解决掉眼前的麻烦。”一股可以压迫灵魂的强大杀意重新从男人的身上爆发出来,他完全进入的战斗的状态,“按照传统我应该给你留下什么东西,虽说也不是没有送过什么礼物,但是这个东西还是留给你吧,你可以选择还给母亲或者是自己留下……或者是有朝一日你把它给另外一个可以代替我或者是继承我的衣钵的人。”
“但是我不能失去你!”女人终于没有控制住自己,泪珠汇聚成流。
“同样,我也不想要失去你,但是终究需要有人做出牺牲。”
男人说完后便纵身越入面前的黑暗之中,他的身形被黑暗所吞噬,但是在片刻之后,人与人厮杀的声音却突破了黑暗的束缚,萦绕在还留着船上的女人的耳边。
“呵呵呵呵,你们确实很强大,居然可以干掉我的一个姐妹,但是你们也只能死在这里!葬身在巨妖的口中吧!等结果掉你,我再结果掉那个该死的女人,让她也尝试一下我的姐妹在死之前所受到的痛苦!”一个疯狂的女人的声音从黑暗之中传来。
“你没有机会了!”男人愤怒的嘶吼声压过了那个疯女人的叫喊音,战斗时激烈的响声宛如一场巨型的交响音乐会在海面之上奏起,只不过位于音乐会中心的表演者是在进行着决定生死的战斗,而且听众只有深邃的星空、波澜叠起的海面以及一个漂流于海上的女人。
船上的女人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坚定且执着地看着男人消失的那个方向。
她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嵌入肉中;她的牙齿紧咬着嘴唇,血腥味充斥着她的口鼻。
“你这个骗子……不是说好以后你都会听我的吗?为什么现在就要违背你的誓言。”女人摸了一下左手无名指上的那个戒指,轻声说出了六个字——
“答应我……不要死!”
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心中默默为男人祈祷着、祝福着……
……
明亮而温暖的太阳光摧枯拉朽般撕碎了黑夜所编织出来的帷幕,让光明重回世间、重回大海。
女人从昏迷中醒来,她早已忘记自己是何时失去意识的,又是因为什么而昏迷过去。
被鲜血染红的海水拍打着船身,溅起血红色的浪花,这应该就是真正的“红海”吧。
女人仔细观察四周——在她的视野范围内除了这艘船和她自己以及海水、天空、太阳之外空无一物,天际之上甚至没有一片云彩。
她不知道昨天那个漫长而痛苦的夜晚最后究竟发生了什么,又留下了什么。
她想起来了男人在走之前说的话,她在船中摸索着,找到了一个被类似桌布的东西所包裹住的长条形坚硬物体。
她缓缓地拆开了桌布,当里面的东西露出来了其中的一部分之后就立刻停手,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流出,流经脸颊之后滴落在这个东西露出了的那部分上——那是一柄剑的部分,准确地说是看起来像是剑身的金属。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把剑重新用桌布包裹起来之后将其紧紧地抱在怀中,仰天哀嚎——她的哭声撕心裂肺、沉重地震撼了灵魂最深处的那一块。
她的哭声压过了海的声音、风的声音以及……灵魂深处那不甘的怒吼。
……
女人从睡梦中醒来,她下意识地用手背擦拭掉了留在脸上的泪水和泪痕,这不是她第一次在睡梦中回想起来这个让她在心中铭刻一生的场景,但是每一次回想起来时都像是再一次重回那夜一样真实。
她依旧是躺在房间里那张沙发上,并没有起身,月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耀在她的脸上;在她的双眼之中,映射的是这个世界以及一个红若鲜血的满月。
宛若昨夜重临。
第一章 兄弟与同学 (1)
济城市济城师范学院考古学专业教室
这是劳动节假期结束后的第二天,在一间多媒体教室里面,还没有摆脱在劳动节假期里面产生的慵懒气息影响的学生们无精打采地看着手中的教材和面前的ppt幕布。
下午的课堂是一处良好的“瞌睡虫”繁育场所,此话不假。
苏毅弦正在认真地抄写着在白色幕布上投射出来的一段古文:
曰:遂古之初,谁传道之?
上下未形,何由考之?
冥昭瞢暗,谁能极之?
冯翼惟象,何以识之?
明明暗暗,惟时何为?
阴阳三合,何本何化?
圜则九重,孰营度之?
惟兹何功,孰初作之?
斡维焉系,天极焉加?
八柱何当,东南何亏?
九天之际,安放安属?
……
这是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屈原所创作的《天问》的开头部分。
这首长诗不像是屈原的另一部名作《离骚》那样充满了忧国忧民的复杂情感。这首充满着浓厚的道家思想色的长诗从头至尾都在是屈原对于神话中的开天辟地、宇宙的构成要素以及天地开辟者的相关问题的发问。
可以说与中国神话体系相关的众多问题都在这首长诗中有所提及。
“我说,这节课这么无聊,你居然能学的这么津津有味?”一个坐在苏毅弦身后的瘦高个挠了挠那头乱如鸟窝的卷发,他放下了手里那部黑色的iPhone 7 Plus,百无聊赖地翻了翻那个看起来和新书没什么两样的崭新课本。
“我靠,平日里我最喜欢的干的事就是阅读各种题材的神话故事,这种可以深入了解相关知识的机会小爷我怎么可能会放过啊!”苏毅弦义正言辞地小声回答他。
在苏毅弦身后这个外表看起来有点猥琐的男人是苏毅弦的舍友之一——“土豹子”程鑫。他是苏毅弦从能记事开始到现在所认识的人里面第二有钱的人,他的家族掌控着他家乡所在省份的建材市场,他平日里虽然表现得并不像是多有钱的样子,但是熟悉他的人都很清楚他是那种随随便便能拿出来十几二十万零花钱挥霍的“阔少”——虽然他没有使用各式名牌物品的习惯,但是他还是执着地使用着最新款的苹果手机、MacBook系列的笔记本和他最喜欢的“标致”系列的SUV。
他们俩有着那种很铁的死党关系,不仅是因为两个人的兴趣很相似,还因为这俩人都属于性格很独特的那种人——他们俩在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就断定了对面那厮是和自己同属一个世界观与价值观影响下的好同志!就像是西门吹雪和冢原卜传在看见对方的第一眼就发现对方和自己在很多方面都是如此的相似,发现对方的性格和人品是如此的对自己的胃口,那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油然而生。
“话说闫飞那个淫贼跑哪去了?小长假开学后的第一天就敢翘课,这小子的胆肥到可以去制作肉酱了吧。”苏毅弦突然发现他们同宿舍的另一个人并没有在这件教室里上课,他回头问程鑫关于闫飞行踪的消息。
“我怎么知道?就算那小子的胆可以做成肉酱,你不怕吃下去会拉肚子吗?我估计食品检疫那一关根本就不会合格的,而且还会被当成有机垃圾处理掉的——或许还会被划归为残存生物毒素的有毒肉类也说不准。”程鑫用手机无聊地刷着新闻,“行了,你也别操那闲心了,这小子估计又是和自己新交的女朋友出去浪了吧,那小子换女朋友的速度估计和镰池和马的写作速度有的一拼,或者是说和死宅换二次元老婆的速度有的一拼。”
“你这形容过分了吧……”
“反正比某位杨姓的‘坑王’小说家和某位连打麻将与漫画工作的主次关系都搞不明白的漫画家要好。”
“这样一看你的形容也没什么问题……”苏毅弦扶额,他发现想吐槽的点太多反而导致吐槽不能了。
“好了好了,您二老还是安心学习吧,本来我们班的男女比例是就是1:10,加上还有一个人不在,你们俩做什么事情讲台上的人可是都能看的一清二楚的哟。”
坐在苏毅弦身边的一个身着白色连衣裙的短发少女打断了这两个无聊之人的零营养对话。
学习委员赵悦航一脸无奈地看着身边这俩活宝,这俩聊天聊到忘我的人没有注意到讲台上的老师的眼神已经在他们俩身上停留了一段时间了,老师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对神经病人在侃大山一般,坐在他们俩身边的赵悦航只好小声地提醒了一下对此完全不知不觉的俩活宝。
活宝们听到赵悦航说的话后,一瞬间从“侃大山”模式切换成了“秘技·专心听课”模式;转变速度之快,套路之熟练,一看就是有着丰富实践经验的“战场老油子”了。
赵悦航一头黑线,她深知她们班这三个男生都属于那种不让人省心的活宝。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这帮姐们在管他们的时候就得像是家中的母亲或者是其她女性长辈那样把他们当做小孩子对待才行,要不然她们压根读不懂他们的日常行事风格和心理活动规律。
不过赵悦航也着实是对于这节课讲的东西提不起什么浓厚的兴趣,她索性打开了一个手机交友软件和一个最近才认识的外国小哥聊聊天。
下课铃声响起,全教室的学生们用几乎相同的频率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然后想要继续留在教室的人就留在了教室干自己想要干的事情,想要出去干别的事情的人则离开了教室。
苏毅弦提着一袋子刚买的柠檬推开了宿舍的门,一个未知物体以超快的速度向着他的脸飞过来,苏毅弦来不及躲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口咬住了那个物体——味道很甜,如同棉花糖的软糯口感加上一股不和谐的臭味——榴莲无疑!苏毅弦看都没看就下了这个结论。
“大哥!你要吓死人啊!幸亏这特么只是一块榴莲,这要是你惯用的铅球,我早就命丧当场了!”苏毅弦哭丧着脸说。
“你放心,除非我想杀人,要不然我不会用铅球的。虽然如果我用全力的话,刚才那一下打你个轻度脑震荡或者是颈骨挫伤也不成问题。”在不大的四人宿舍的正中心,一个**着上身的男人正在不断地练习着投掷动作,他裸露出来的身体上,一块一块的肌肉纹理清晰,每一块肌肉都在和他的身体做着相同频率的伸展运动——像是彼此间相互碰撞的巨山,又像是海面卷起惊天骇浪。
“话说云哥你今天没去图书馆学习?”苏毅弦走进了宿舍,他把那袋子柠檬放在了他的下铺床上,随手从桌子上的纸巾盒里面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上残留的榴莲的残渣。
“学习的事情不用着急,反正这是我大学生涯的第三年,什么大风大浪就走过了。区区一两天的时间不学习不要紧。况且我一天不锻炼我的肌肉就会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掏空。”
“不愧是大名鼎鼎的‘魔鬼筋肉人’——肌肉狂魔连行云——连大公子!小弟佩服!”苏毅弦对连行云做了一个抱拳礼。
“过奖了,我的弟。”连行云回礼。
“承让了,我的哥。”
苏毅弦住的宿舍是一个年级混合宿舍,他们三个大二的学生和一个同系的大三学长混住一间宿舍。
而这个叫连行云的家伙是他们三个人的学长兼“大哥”,在当初苏毅弦和另外俩毛头小子初入大学的时候,他们的“帮带”前辈就是这个肌肉男,而且是他主动向学院要求亲自带这三个小子混的。原因很简单——他所在的学科系是他这一季新设的系,所以他们没有什么称为“前辈”的人可以依靠,而在他们拥有了学弟学妹这一种可爱的“玩具”……不对,是可爱的后辈之后,他们的怜爱之心油然而生。
懵懂无知的小学弟和小学妹们才是最好的“装逼对象”和干各种脏活累活的好助理。
虽说按照正常的剧本,学长一类的人一个看上清纯动人的学妹才对,而学弟向来是学姐们可口的“窝边草”一样的存在。但是连行云可不这么想——因为他们这一级只有他们这一个班,而在他们这个班的四十多个人中,他还是唯一的一个男生!
在他大学第一年的时光里,他没有享受到任何“女多男少”的所带来的优越感或者说是好处。他反而成为了全班女生的“人民公仆”,任何脏活累活都是第一时间联系他去帮忙。所以他一直在苦苦地期盼着学弟的到来,就算只有一个也好,至少可以帮自己分担一下来自女生处的压力,甚至可以取代他的“人民公仆”的“职位”。
以上的话都是在苏毅弦三个人开学的当晚去一间餐厅吃饭的时候,在酒精的麻醉下连行云一边流泪一边倒苦水说出来的话,他们三个人一头黑线地听这个学长抱怨,又一头黑线地把这个学长架回了宿舍。他们半夜睡觉的时候还被这个学长的一句梦话吵了起来:苍天你不负我,派来了三个吕布一般的良将助我脱离苦海!老子先在这谢过了!
说完这句话他就转了个身,舔了舔嘴唇,发出了一阵喜悦的鼾声,继续蒙头大睡,完全没有注意到另外三个被他突如其来的梦话给吓醒的倒霉蛋……
话说……吕布的“三姓家奴”属性连行云估计已经完全忘掉了,他难道不怕这三个“良将”关键时刻坑他一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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