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年不变》：第二章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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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最牛B的一次，宿舍里睡在上铺的老大，一直没有女朋友，长的满脸都是青春豆。属于下面发泄不出来，就从上面憋出来的人。每次听完小武吹牛，弄的不仅心里痒，某个部位更痒。实在憋不住了，有一天晚上准备着学古人“用五个指头告了消乏”。上床前，洗干净了，就悄悄的酝酿。好不容易等大家都睡了，就开始行动，又怕脏了被子，又不想洗裤头。又怕弄的哪到是。就轻轻地扯着一张报纸挡在前面，结果子弹一样的射了出来，射在报纸上，当当两声。全屋的人憋不住一起笑出声来。开了灯，就看老大赶紧把报纸团成一团，拉上被子盖好。还没来得及蒙上头，一脸的春色还没有消褪。

看着大家****的样子，老大说，笑个屁呀你们。好像你们不撸似的。我只不过不想洗裤头，不想脏了被子。一个个都装的真的似的。大家都用一脸崇拜的神色仰望着上铺的老大说，我们也撸，但是还是老大厉害。当当当的机关枪一样。老大就是老大。佩服佩服佩服！

开完玩笑都快凌晨了。

李庄想也幸亏老大心理素质过硬，这要是换了自己非要留下心里阴影不可，说不定就影响了将来的性福。看来以后自己得注意了，宁可马上射箭，不可跑步开枪。

开始的时候有李庄陪着打球，后来有王念陪着花前月下，小武生活的一直有滋有味。即使有王念陪的时候，小武并没有像商纣王一样有了美人不要兄弟，只是打球少了点，平时两个人还是在一起的多。

李庄没小武家世好，家里父母都是国企挣工资的，家也在本地。李庄爸快退休了，拉着老脸找到了单位的领导，说自己一辈子为企业辛辛苦苦的，这快退休了，孩子也快大学毕业了。单位是不是考虑安排一下。

这时虽然没有了接班一说，可是国企里人脉错综复杂，尤其是这种大单位，都是关系套着关系，亲戚挨着亲戚的。在国内，像石油、电力、铁路这些企业，好多都是子弟继续接过父辈的枪。应了那句老话，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继续去打洞。

公司经理在没当领导前，还和李庄他爸在一个车间呆过，也住过前后楼。经理问了老李孩子的基本情况，无非就是多大了，多久毕业，在学校学的什么专业等等。说等着吧。

老李也不傻，当天晚上领着老伴去了经理家里，敲了门，进屋和经理及夫人唠会家常。走的时候老李拿出一个信封，那里早装好了一万块钱，塞在夫人手里，说弟妹，经理他忙，我来的次数少，也不知道给孩子买什么，你看着给小孩子买点啥吧。经理说老李你干啥？老李借着经理夫人在前面经理在身后，说别送了，留步留步。关上门走了。关门的一刹那，老李还听见经理说这老李。

王念就不一样了。家是偏远县郊的，王念家里负担很重，上学都是家里老人一口一口省下来的钱，当时考上这个二流大学，家里甚至不想让她上，想把钱省下来，给她找一个好婆家，而且好把省下来的钱供下面的弟弟上学。

王念死活不同意，说我上学毕业了出去挣钱，才能养活你们二老，才能挣钱让弟弟上更好的学校。王念父母一看弟弟比王念小六七岁，正好王念大学毕业，能挣钱了，供弟弟上高中，考大学，这才没再继续坚持。王念刚到学校的时候，像一个没长开的羞涩的小花包。到了大学，开拓了眼界，接触了新的知识，接触了网络，这才慢慢的绽放。王念穿的都是便宜的白T恤，牛仔裤，但是简单不失活泼，质朴不失漂亮。

还有不到一年就毕业了，毕业王念即使留在城市里，也是要自己去找工作，如果没有合适的单位接收，毕业后是回老家，还是留在这座城市是当打字员还是售货员都是有可能的。王念从来没主动和小武说过这事，最后一年，每天有空就往市里跑，往人才市场跑，买报纸看招聘启事。小武开始的时候问她干什么去，她也不说，只是说有事。拉着同宿舍的另外一个县城的女同学一转身跑了。

后来，两人在一起腻的时候，小开兴趣来了，王念总说累，不想做。王念把一脸的担心和忧愁挂在脸上，再没往日的笑容。在小武的逼问下，王念透露了一些家里的情况，担心将来工作的事，怕留不了市里，怕回乡下，怕将来和小武分开，说到深处，趴在小武的怀里哭，哭的小武胸前湿了一片，把小武的心都哭碎了。

情正浓时，王念花容凄楚，要么委婉拒绝，要么由着小武一个人在上面折腾，下面丝毫不配合。这样下来，不仅小武的小弟受不了，小武的小心脏也受不了。小武说找机会带她回家去见见父母，说让他爸帮帮忙。有了小武的这句话，王念转悲为喜。

小武心里是有点害怕的，还没毕业，也没和家里说过谈了女朋友。小武爸平常不在家，在家不是打孩子就是骂孩子妈。从小小武就怕他爸，长大了好点，但是长久以来的心理隔阂，不是一天两天能转过弯来的。这也是小武不愿意回家的原因之一。

不过小武知道老王同志心里还是在乎他这个儿子的。只是长期以来，根深蒂固的思维方式，造成了老王同志的这种家长作风。

还是先从慈母那边下手吧。找了空，周五晚上，小武给他妈打电话，还没喂一声。

“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妈妈声音里带着笑意。

“妈，周六我回家吃饭，我爸周末在不在家。”

“应该在，周五晚上你怎么不回来？就知道玩。回来的时候你把衣服也都带回来，正好我给你洗了。”

“妈你真啰嗦，周六中午我回家吃饭，你多做几个好菜，我给你带个人回去。”

“什么人？不是你小子谈女朋友了吧？”

“你有千里眼呀，妈？”

“小武，这事可急不得，一是你正在上学，年纪还小。二是你也知道咱们家，不说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也得找一个知根知底的。”

小武最怕的就是这个，小武知道凭王念的长相，没得说，凭王念的为人，也没得挑。就是她家是农村的，条件又不是太好。才他怕父母不愿意，怕他爸不管这事。所以，他不敢和王念提前说何时去见家长，也不敢说肯定能办成。

“妈，还没见人呢，等见了你就知道我的眼光不错。你今天晚上和我爸提前透露一下，让他中午一定留在家里吃饭。对了，要不要明天我回去的路上买点什么，加个菜？”

“什么都不用你操心，你爸知道了不定怎么说你。”

扯了两句，挂了电话。小武告诉王念明天周六早上九点从学校一起回家见见父母。别的再没说什么。

小武回到宿舍，一晚上也没睡好。心里想着回家见到老王怎么说，怎么开口。老王虽然对小武的学习不满意，但是像他们这样的家庭是不愁孩子将来安排工作的，拼爹的年代，学的好不如有一个好爸爸。何况老王还是希望小武找一个圈子里的孩子，这样相互间也有一个依靠。

第二天八点五十，小武用双肩包背着要换洗的脏衣服，准时到了女生宿舍楼下。没一分钟，王念就从楼上下来。小武说“这么准时？你怎么知道我到了？是不是在窗户那一直看着我来没来？”

王念斜了小武一眼，“美的你吧。我提前下来正好活动一下。”

小武也没再争辩，看王念也是眼圈有点发青，说怎么没睡好？丑媳妇也得见公婆。王念啐了小武一口，说我很丑吗？小武赶紧说不丑不丑，我媳妇要丑，天下就没漂亮的了。

谁说当你媳妇了。王念笑道。

王念知道小武后面包里背的是脏衣服，说你别背了吧，放回宿舍我给你洗吧。否则回家多不好看。小武说没事，家里有洗衣机，省得麻烦。

两个人边走边开玩笑，舒缓情绪，其实两个人心里都很紧张。小武拉着王念的手，能感觉到小手潮乎乎的。

坐公交车，一个小时的路程。下车了，王念问要不要给你父母买点什么？小武说不用买，家里啥都有。你去了就是最好的礼物。王念还是不同意，非要让小武说买点东西，否则就不去了。

小武考虑到王念的经济能力和学生能拿出手的礼物，觉得还是买点水果比较合适，到了超市，买了把香蕉，挑了点其它进口水果，花了百多块钱。这已是王念快一个月的生活费了，王念也知道买太好的，一是和自己学生的身份不相配，二是太贵的也确实买不起，总不能去小武家还让小武掏钱帮忙买礼物吧。

小武一手提着水果，一手牵着王念。从超市走到家的不到二百米的路上，王念一直在抱怨自己昨天没休息好，是不是气色看起来较差，有点后悔没睡好，是不是改天再来。小武说没有，你够漂亮了。

王念又说那见到你父母我是叫伯父伯母，还是叫叔叔阿姨？

小武说什么都行。王念说你总是什么都行，你也是帮忙出个主意呀。我不想第一次见面表现的不好。

小武求饶说，还是叫叔叔阿姨吧，随意一些。

二百米的路，两个人感觉很长很长，漫长的两个人都觉得时间好像停滞了一样。

二百米的路，又觉得很短很短，两个人不想那么快走到头，怎么话还没说完就到楼下了呢？

小武进了小区门口就松开了王念的手，没几步路，小武说“到了，上楼吧。别紧张，深呼吸，放松，对了，我的宝贝是最漂亮的。”

听着自己咚咚的心跳，王念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里给自己说，不紧张，我是最好的。

第三章 愉快还是不愉快的见面

“妈”。小武敲门。

里面哎了一声，一个一身贵气的中年妇女打开了门。

王念一看就是小武妈，赶紧叫了一声阿姨好。

小武说“妈，这是我和你说的王念，是我们同学。我和你说过。”

小武妈仔细看了王念一眼，心里想这孩子长的倒是不错。脸上一点没有体现。点点头。拿过两双拖鞋，说，都进来吧。然后要接过小武的背包。

小武不让他妈拿背包，赶紧把手里的水果递给妈妈，说：妈，王念给你买的。她还非要买点别的，我没让。

小武妈说，还买东西，家里啥都有。你这孩子，这是又攒了多少衣服。

两个换好拖鞋，进了屋，一百七十多平的大房子，装修的金碧辉煌，典雅气派。

王小武他爸叫王哲武，自打有了孩子，他又给儿子起名叫王小武后，小武妈一直管小武爸叫，老武。小武妈说：叫老武好，叫老王，像是小区门口修锁的，叫老武有派。

老武坐在沙发上正在看NBA，这个和儿子一样，两个人都喜欢体育，尤其是篮球。

小武赶紧上前，说，爸，这是我同学王念。

老武也是有些发福，有点黑，不过没小武黑，带着一幅眼镜，往沙发里一坐，显得很有派。

王念笔直地站住，很是拘谨，忙鞠躬叫了声叔叔好。

老武抬头看了看王念，点了点头，再没说什么，继续看他的球赛。王念倒有些不知所措。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小武妈在后面说：你坐沙发上，吃水果吧。这两父子都爱看NBA，也不知道那个叫什么迈什么丹的，怎么那么吸引他们，好好的球队还起个什么公牛的名字。

一下缓和了比较尴尬的气氛。王念笑着道：阿姨，是迈克尔乔丹。

对对对，你们坐那吃点水果，我去厨房做饭。小武妈说。

“阿姨我帮你。”

小武妈客气了一下，也就没再拒绝。

两个人在厨房里，择菜，洗菜。一边说一边做。

小武妈边观察王念的举止、表现，边套王念的话。什么家是哪的，几口人，几亩地，几头牛，住哪个山头，烧的哪柱香。

王念据实一一回答。

小武妈一看王念不卑不亢，回答得体。而且择菜，抢着切菜，手脚麻利。心想，这姑娘从人品，长相，干活这麻利劲，我都喜欢。就是家是农村的。

客厅里，小武陪着爸爸看NBA，小武心里是很不满意爸爸这个态度对待自己的同学。自己把王念领到家里来，这就是把女朋友领回来让父母看看。可是老武这样爱搭不理的，连正眼瞧都没瞧一下。

搁小武以前的脾气早和爸爸吵起来了，可是现在小武不敢。一是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找爸爸，看看能不能把王念毕业分配的事解决了。二是王念就在客厅，她和妈妈说话都能听见。本身小武就觉得妈妈在厨房就像审******一样，刨根问底的，把人家祖宗三代都问出来了。虽然小武妈声音压的很低，可是小武的耳朵一直朝着厨房使劲着。

小武和爸爸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平时父子沟通很少，老武总是忙于官场的上事，在广电局当一个副局长，可是和局长是面和心不和。两个不是一条线上的人。局长是市长的人，老武跟的是市委宣传部部长。

宣传部长虽然也是市委常委，可是比起市长这二把手来说，差的不是一点半点。所以市长压宣传部长一头，可局长就压老武这个副局长不是一头二头。因为********是外来人，但是听说书记大人，京城里有人，来这纯属镀金，只要二三年内不出现太大的问题，高升到部里，是不成问题。

虽然广电局归宣传口管，可是在当前这市里的状态下，市长在政府部门的人事任命上有着说一不二的权力。因为书记走了后，最有可能接任书记的就是市长。不是有句话吗，书记都是市长生的，书记也都是干过市长的。

老武官场上很压抑，在局里有职无权。以前还有来外快的门路，现在局长一手遮天，把财权和人事权揽的死死的。老武是恨英雄无用武之地。

老武平时很少回家，都是在和圈子里的人在一起要么喝酒，要么打麻将，更多的时候是几个人可意会不可言传地在讨论一些大事。就是怎么让这个圈子更加有力，让这个圈子里的人都升一级的大事。要不是小武提前打电话，小武妈昨天晚上和老武早早说了孩子今天要带女朋友回家，老武今天也不会在家吃饭。虽然没财权，但是吃个饭签个单还是能办到的；虽然没人事权，但是电视台里的那些女主持人，还是有不少围在身边转的。要不是牵扯到这宝贝儿子的终身大事，何必在家看球赛。乔丹再吸引人，还有年轻美貌的小主持人吸引人呀。

老武一直想自己的儿子能和市里某个领导家的孩子谈朋友，最好是常委里的领导。这样结成儿女亲家后，自己将来要么在广电局里扶正，要么到其它局里做一把手。说不定退休的时候，能混到市一级的领导。

昨天晚上小武妈唠叨了一晚上，说小武谈这个女朋友的大概情况，小武妈也知道的不多，但是能确定这女孩家里农村的，条件不会太好。不过孩子看上了。咱们又这么一个独生子。老武听了小武妈唠叨了一晚上，也听小武妈叹气了一晚上。

小武爸是做官的，不仅要做下去，更要做上去，而且还要继续往上做，继续做大官。小武爸能沉得住气，有事也不会和小武妈一样长吁短叹的。考验一个人能做多大的官，看这个人的城府有多深就知道。你见哪个中央领导人都是一张扑克面孔。领导吗，见到老百姓都是笑呵呵的，见到下属一个比一个严肃。这才像做官的样子。和老百姓笑，那是亲民，和下属笑，那是没有领导权威。不一样。

在家里就不一样了，虽然家是放松的港湾。孩子是将来的希望。可是毕竟自己还有很长一段路，给小武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不仅自己的仕途能有一个助力点，而且小武将来也会更幸福。过去和小武妈在****后期认识的，当时哪谈过什么恋爱，介绍人一介绍，两个人一看没啥大毛病，就凑合过了。现在孩子小不知道，什么情呀，爱的，老了不都一样。和谁过都是一样，结婚久了都会烦，在一起不分开一是因为责任，二是仕途也不允许。当官当到一定地位，连婚姻都是不自由的。

这些话老武对小武妈不能说，对小武也没法说。

墙上的钟嘀哒嘀哒的走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孩子大了。也不能像过去一样揪住就往死里打了。两个人就这么僵在沙发里。球打的很精彩，可是谁都没看进去。谁都有一肚子的话，可谁先开头呢。

小武爸的手机响了，两个人暗地里都松了一口气。

“老张呀，怎么有事？吃饭？吃饭有十一点半才叫人的吗？你是不是人不够了，找我凑数的？说了好，要是凑数的我可不去，家里来客人了。”老武打着哈哈。

小武心里急了，这正事还没和爸爸说呢。可不能中午饭都不在一起吃，又出去。

“什么？孔部长请客？老板叫那一定到。”孔部长就是市委宣传部长。老武声音都透着一股媚劲。

老武刚挂了电话，小武说，爸，王念第一天来，您看看能不能推掉饭局，在家吃呀。

小武爸还没说话。小武妈系着围裙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说老武呀，你看饭马上好了，一块吃两口再走吧。

不吃了，等下次吧，孔部长一堆人在等着我呢。刚才是老张打的电话，说是孔部长说的，一定赶过去。你们先吃，别管我了。

王念也站在厨房和客厅交界的地方，手足无措的样子，带着笑意，让人看了怪可怜见的。

那个王念是吧，今天中午真是不巧，领导打电话让出去，就不和你吃饭了。小武你们把同学招待好。老武边说穿外衣穿鞋。话还没说完人都走到门口了。

中午的饭菜做的挺丰盛。十来个菜，三个人吃。小武妈还开了瓶红酒，三个人每人都多少喝了点。

毕竟孩子同学来了，孩子爸临吃饭又走了。小武妈表现的比刚进屋时候殷勤多了。可能也是王念在厨房表现的足够好。让小武妈觉得找这样一个漂亮又能干活的儿媳妇也不错。

这观念一转变，心情也就好了。女人吗，心情一好，眼角都透着笑意。不停地给王念和小武夹菜，劝王念多吃点。王念说吃的够多了，要不是阿姨做的菜太好吃了，早吃不下了。

小武妈说，好吃多吃点，你们年轻，还长身体呢。学校的菜我知道，没有油水。你们年轻人又不知道保养。有钱的时候瞎吃瞎喝，没钱的时候又对付。时间长了对身体不好。

吃完饭，王念抢着把碗洗了。陪小武妈坐在沙发上看了会电视，聊了会天。中午一点多，小武说妈你不是中午都休息吗，我和王念到屋里上会网，你睡一会吧。

“好，那你们玩，我年纪大了，中午不睡会一下午都没精神。和你们年轻人比不了。”

“阿姨才不老呢。显得成熟又有韵味。”王念的嘴很甜。

小武妈回屋午睡。

两个进了小武的房间。平时小武不住在家里，但是小武妈打扫的也是一尘不染。一台电脑放在书桌上，一个宽大的席梦思，王念羡慕地看着小武房间的摆设。小武轻轻的关上门，拉着王念躺在了床上，但是小武妈在隔壁，两个人也不敢真做，只是搂在一起抚摸着，亲吻着，连大气都不敢出。不过越是这样越刺激。

看着小武那里蓬勃骄傲，坚挺地昂扬着，青筋毕露，狰狞狂野。

小武咬着王念的耳朵，喘着粗气地说：宝贝给我。

王念指着隔壁说阿姨在呢。

小武说难受。

王念试着低下头，蹲在地上，用嘴给小武。虽然王念不太熟练，总是用牙齿刮到。但是刺激大过于痛苦，这是小武第一次感受另外一种方式，激动的他抱着王念嘴里不停地心肝宝贝的叫着。最后射到嗓子里的时候，王念差点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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