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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世事新闻视耳风,东西南北任我游,敢问知己何处在,我今有酒与共杯,天下英豪齐来聚,三千度量有分晓……”在烈日当空之时,一个身穿破烂衣裳,头发蓬松,全身脏兮兮的人手拿着酒壶,摇摇晃晃在路上边唱边走,此时路过的人都远避之而恨不能及时,可尽管这样,这位看来是乞丐模样的人依旧我行我素,丝毫没有顾及旁人的态度,继续唱道,“行路皆有嗤鼻人,奈何众生不得闲,忙忙碌碌一场空,独我风流自逍遥。”说罢就提起酒壶咕噜咕噜往嘴里倒酒。
正当酒润喉咙之际,一丝微风从这位疯癫之人身边无息而过,风止过后,此人手中的酒壶居然消失在了嘴边,随后一整狂笑在空气中蔓延开来,只听得远处有人说道:“好一个独我风流自逍遥,老弟,你这酒壶就此借我一用。”
这癫疯之人正当酒兴时候,突然发现嘴里不来酒了,却以为酒已喝完,竟不知手里的酒壶早已不见了踪迹,甚至还举着一个空手在耳边摇了摇,“呃,就没啦?”他又换了一只手,在另一边摇了摇,“看来是真没了。”
旁人看到这癫疯之人如此滑稽之举,顿时指笑着说:“这疯子,居然连自己装酒的东西丢了都不知道,还举着空了的手当酒壶说酒壶没有酒了,看来真是疯了。”此时有个胆子大点的年轻小伙走上前去,对着这个疯子大声喊到:“喂,疯子,你的酒壶在哪里呀?”
这疯子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诺,这不就是吗?你眼瞎啊。”说着就把自己的手递了过去。
“你这疯子,你再仔细看看你手里有没有壶?”这小伙大声骂到。
疯子把手拿了回来,用另一只手擦了擦眼睛,定神一看,顿时大叫了来:“我的壶呢,怎么不见啦?酒壶到哪儿去了?原来是壶不见了,我还以为是酒喝完了呢。”突然这疯子神情一变,瞬间就抓住对他喊话的小伙的衣襟,往回一拉,凶神恶煞地对问到,“我的酒壶是不是你拿走啦,快快交还与我,不然有你好看!”
小伙顷刻就被这疯子的举动吓着了,居然一时说不出话来,随后咿咿呀呀说了一堆,手在空中乱指了一通,也亏得这疯子能明白,就放开了手去,众人原以为这疯子就此会即刻向抢他壶的人追去,却不想这疯子居然往身后退出几步,竟做彬彬有礼之君子风范,向这位好心相告却又错怪的小伙赔礼道歉起来。面对疯子如此快的转变,小伙也是不能奈何,只怪自己多管闲事,惹得一身的臭气,心里却实是愤愤不平,因此嘴中的恶语更加毒辣了一分。这疯子听见这些恶语相骂,也不见怪,哈哈大笑之后,后脚一顿,竟消失在了人群当中,只留的一些笑话在这众人口中消度时间。
这疯子站在屋脊之上,定了定神,眼睛突然一亮,自笑道:“这下看你往哪跑,不让你赔我十壶酒,我看你怎么脱得了身!”疯子身子一晃,向那夺人所爱之人追了去。
原来那抢壶之人在拿到酒壶之后,也并没有走远,只是拐了一个角,竟在另一条街道上喝起抢来的酒了。不一会儿,那疯子就在后面追了上来,正当出手抓住此人时,却突然落了个空,这疯子心里一惊,又伸手向那人抓了去,却又扑了个空,此时疯子心想:“真是喝醉了!”再次用力一抓,却还是没有碰到那人丝毫,然而那人好端端地继续喝着酒,就像没有发生任何变故。这疯子见此状,心中恼火,又连出数招,可最后也还是没能对抢壶人有影响,这疯子无奈,只能喊到:“臭不要脸的,你抢我东西还有理啦?快还我,就都快要被你喝完了,你喝完了我喝什么?”
那抢壶人没有回应疯子的问话,依旧往嘴里倒酒。
“喂,臭王八,我问你话你没听见吗,让你别喝啦,你是聋子吗?”疯子有点着急了。
那枪壶人还是继续喝着酒,似乎没有搭理疯子的意思。
“这位大哥,倘若平时有冒犯之处,还请大哥多加原谅,即使要打要骂,小弟警听教诲便是,只是这壶里的酒还求你能少喝点,留点给我解解渴,我可是花了大价钱弄来的酒,还没有喝上几口就被你抢走了,好歹你也得留个半斤八两给我,本钱都快要进你肚子了!”疯子见那人只是一味往嘴里灌酒,并没有理会自己,着实担心满满的一壶老酒就此被他喝完了,心里即使有再多的怨恨也只得暂时放下,只是先要回自己的酒最是要紧。
那抢壶人见疯子如此言语,顿时哈哈大笑起来,酒也不往嘴里倒了,说道:“老弟,你还是老样子,真是一点儿都没变呐!”抢壶人转过身来,向着疯子满脸喜爱。
这疯子见此人开口说话,最重要的是他不再往嘴里灌酒了,悬着的心瞬间就放了下来,又见自己的挚爱之物近在眼前,就使出浑身解数,一招就抢回自己的酒壶,一个劲往自己嘴里倒,全然没有顾及眼前的人,待到喉咙来不及咽下的时候,才拿下酒壶,嘴里居然说到:“人生挚爱,在只有失去又重新过得之后,才能倍加珍惜,此酒竟比刚才又多了一些滋味,妙哉,快哉!”这疯子又往嘴里倒了一点,又仔细品评了一翻,最后却也不忘附上一句:“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尝啊!”疯子又喝了一口,似有达到人生一境界之态。
那抢壶人也不急,而是站在一旁颇有欣赏意味地看着这位老友高谈阔论,还时不时地点头称是,从始至终也没打断这疯子的得意之状。
“袁哥,好久不见,你近况可好?”疯子大翻评论之后,心中着实得意,又见久别重逢的老友,更加惊喜万分,急步上前握住袁哥的手。
“华弟,我一切都好,只是你如今这般模样是为何?”袁哥也紧紧地握住他的手。
原来这疯子名叫秦少华,这抢壶人是袁飞青,他俩是多日未见的老朋友,只因当时俩人同伴游历大江南北之时,这位袁飞青突闻急讯,也就作罢,现如今忽在此相遇,如何不能令俩人激动。这秦少华也不解释自己为何这般窘迫之状,只顾拉着袁飞青往旁边酒楼里走:“袁哥,我这身衣着说来话长,我们上楼边吃酒边说,只是与君分别的这些日子,日思夜想,迷迷糊糊虚度了这些时光,而今能与袁哥在此相遇,也是意想不到。”秦少华此刻纵有千言万语,也不知如何开口,要从哪里开讲,“袁哥,这边坐。小二,上好的佳肴美酒尽管拿上来,小爷如今重逢好友,定要喝他个三醉方休。给,这是赏你的,只是尽快端上来。”
这小二初见这客官乞丐模样,只顾不理,可见他正拉着一位威风凛凛,气度非凡的官人时,却嬉笑迎了上去,随后又见这遢落之人出手如此大方,更加喜爱了些,就吆喝着往后堂走了去。
“袁哥,你在此慢坐,稍等片刻,我到后边去洗漱一下就来。”说要转身就走。
不一会儿,袁飞青就听见楼梯上传来声音:“袁哥,离别的这些日子,你让我想的好苦啊,只不知你有曾想起我这位兄弟?”秦少华在后堂整理了一遍后,就迫不及待地跑上楼来。袁飞青闻声而望,只见秦少华满脸风光,举止洒脱,与刚才猥琐之态判若两人,虽然身上的衣服依旧破烂,这却更增加了一丝意味在里面。
此时美酒佳肴早已上桌,袁飞青和秦少华俩人话不两句,就先痛饮了几大碗,这深深的久别重逢之情尽都在这几碗味色俱全的酒里。
“华弟,你腰间的酒壶里装的是什么酒?想我也有走过一些地方,吃过一些酒的,到如今竟不曾吃过这种味道的酒,想必这酒定是有些来历了。”袁飞青似乎意犹未尽。
秦少华听此一言,心中大喜,待要大谈特说的时候,却又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可又仔细一想,久别初逢之际,不相告诉,却也不好,于是就把腰间的酒壶收紧了些,要把这酒的来历,酿造的工艺,存放的环境和时间,甚至用什么来装酒以及什么时辰,什么心情来喝最佳等等一系列关于此酒的明细通通说了个遍,如数家珍,一气呵成。
话说秦少华对此酒如此这般高度评价了一翻后,袁飞青也就不免对那酒壶多加留神了些,不禁夸赞道:“这酒如此难得,真乃世上罕见,却不知老弟是如何得到的,可有卖酒之处?”
秦少华听言,顿时扑哧大笑起来:“袁哥,此等珍贵之物岂可随意买卖?琼瑶玉露般的美酒当然是没什么地方可买的,纵然你有万贯家财,想要得到这酒,莫非有特殊的遭遇,也是不能够得到的。”
“哦?竟有这样的事情,那照你这样说,难不成华弟有什么奇特的经历?”袁飞青脸露惊讶之色,心想:“看他现在一脸神秘兮兮的表情,肯定这其中有什么奥妙了。”
秦少华见袁哥这般说自己,突然露出尴尬的神情:“老兄,说来也不怕你笑话,但只是听听就好,可别当真就是了,虽然这确实是真的,”这时秦少华坐到了袁哥的身边,轻声轻语地说,“这是我做梦做来的,你可别告诉别人。”然后就装成很无奈的样子,却又偷偷地笑了起来。
袁飞青听到这话,虽然很震惊,但是他更好奇这是怎么回事,就饶有兴致向他问道:“这又从哪里说起?”
秦少华这时听说袁哥有兴趣要听自己做梦都能生出酒来的事,一股向人炫耀的虚荣油然而生,随即缕清了思绪,打算要把这件他自认为了不起的事从头至尾,彻彻底底说给眼前的这个人听,而袁飞青也正襟危坐,洗耳恭听。
第二章
事情还得从半个月前的中午说起,秦少华正躺在林子深处的一块石头上睡大觉,因为这里正是茂盛之处,阳光都几乎不能直射进来,所以即使正值六伏天气,这里也是最为凉爽的,又加上不远处有一股冰凉的泉水流过,更又减轻了夏日里的燥热,但毕竟是林子深处,又是避暑佳所,飞禽走兽也是随时出没,于是或时有凶猴对其扔石,或时有大蛇缠绕其身而过,或时猛虎以他为垫石纵身跳跃,但即使这么多惊异的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他却依然打着呼噜,似乎此时天塌下来了,也不能影响他的休息。
这一奇幻景象发生得如此平和,仿佛这里已经没有了凶恶,有的只是好奇,可就是在这美丽的情景里,就连时间也想要多停留一会儿的地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秦少华突然从石头上跃身而起,致使飞禽走兽四处逃窜,打破了林子里的宁静,此时秦少华正站在石头上向空气里嗅探着什么,慢慢地,他越吸越猛,最后大笑了起来,随后飞身一跃,竟向林子外奔去。
原来林子外边此时正有一群人坐在阴凉处歇息,而他们的身旁是装满了用红布条封存的大酒坛子,这些老年陈酿所聚集的一股强大的力量向四面八方愤怒地冲刺着,纵然是滴酒不沾的人也很难能抵挡住这气味的诱惑,因为这不仅仅是酒所特有的醇香,而更像是铺在女人身上的胭脂水粉,而谁又能拒绝得了这香味无孔不入的攻击呢!
此刻躲在阴暗角落里的秦少华早已对这些酒垂涎不止三尺了,他睁着圆溜溜的眼睛,观察着守护这些宝贝的卫士们,就连其中每个人用手擦汗的动作他都铭记于心,现在的他心情是如此的激动,可是又不能像平时一样,随心所欲,左右思想,实在不能有好法子,于是就心急气燥了来,结果一个疏忽,就弄出了响声。
“谁在那里?”其中一人发现树林里有动静,就朝着这个方向喊到。
“哎呀,好热呀,这鬼天气,真正是没法赶路了。”秦少华见自己露出了破绽,顿时心慌意乱,但事到如今,却也只有硬着头皮走了出来,满脸无助的样子,也学着用手擦起了汗,“现在只能随机应变了,但无论如何,这眼前的宝贝定是要一个不落地归我了!”他边走边想,眼睛还时不时地向酒团子瞥了瞥,心里默念道,“一,二,三……八,九,不得了,不得了,整整有九大坛酒,这么多的好酒我什么时候才能喝完呀!”他越往后想,就越发高兴,竟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这群人见秦少华时而眼神迷离,心神不定,时而哈哈大笑,一本正经,都心生奇怪,觉得这人虽衣冠有些破旧,却也齐整,但他这么喜怒无常的,莫非这人心智有缺,才有这颠颠疯疯之态,然而又看见秦少华的举止甚是滑稽,却也都一起指笑了起来。其实他们谁能想到,此时秦少华的心里正在算计他们这几坛酒呢!
“喂,你到我这边来。”其中一人向秦少华喊道,秦少华就走了过去。
“各位大哥,小弟初来此地,不知这是什么地方?”秦少华一脸迷茫的神情问道。
“你从哪里来的,又要去往哪里?”
“我从小无依无靠,好不容易吃百家饭长大成人,现如今飘忽不定,没有个定所,只是一路流浪,也不知道要去向何处,刚才在路边熟睡时,却被你们叫醒了。”秦少华一脸可怜巴巴的样子说道。
“原来是个苦命的人,过来,小兄弟,这边乘凉。”这位大哥让出一点地方继续说道,“刚刚我看你又是愁眉苦脸,又是惊喜若狂,这是怎么回事?”
“大哥,实不相瞒,小弟这俩天都未进食,固躺在那边睡觉,刚听见大哥们呼叫,所以就冒然跑出来了。”秦少华肚子忽然咕噜响了几下,眼睛又向酒坛子瞄了几眼,咽了咽喉咙,“我看见几位大哥在此歇息,以为有救了,所以惊喜,可是又难以开口,不知如何是好,所以哀愁。”
这大哥也是菩萨心肠,看着这可怜的小兄弟如此境遇,就慌忙从酒坛子旁边的布袋子里拿出几个饼干:“小兄弟,快吃,不够那里还有。”
这大哥看着秦少华狼吞虎咽地吃着,对着周围的兄弟们哈哈大笑道,“就算现在有美酒佳肴,也不上我这粗制滥造的饼啊,小兄弟,慢点吃,小心噎着。”
“酒?这人刚刚说了有酒,没听错!”秦少华等不及这位大哥说完,就真个噎着了,还打起嗝来。
果然,这大哥随手递过自己的壶:“来,喝吧,小兄弟,别呛着。”
秦少华接过壶,拧开盖子,结果弥漫在空气中的酒香更加浓烈了些,原来这壶里装的是酒,秦少华见此,顿时心花怒放,激动的大声叫到:“是酒,这壶里装的是酒!”可还来不及说完,他就咕噜咕噜猛烈地先往嘴里灌了几口,又大声喊到,“好,好,好!”
但就在这时,这几位大哥的脸色突变,而递酒壶过去的更是突然出手把壶抢了回来:“哼,难怪是个好酒之徒,我还以为真如你所说。”这位大哥看来很生气,用凶恶的眼神对着秦少华大骂道,“马上消失在我们的眼前,倘若慢一步,小心你的狗命!”说完就一脚踹了去。
秦少华正是兴奋之际,全无防备之状,结果就被那人一脚踢了开去,好在自己有些功夫,虽是被偷袭,但还是站住了脚跟,反观这几个人,他们的眼神露出严厉之色,秦少华心里叫苦,不知为何这群人大翻转的态度,顿时大惊:“哎呀,不好,露馅了,激动过头”他立刻就懊悔了来,现在他好恨自己没能忍住,真真要吃大亏了,喝点酒就得罪了他们,真是奇怪,然而看这架势,肯定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了,还是三十六计以走为上。”秦少华见情况不妙,拔腿就要往丛林里跑,可说时迟那时快,其中一人飞身过来,贴近秦少华的身体,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就被这人给擒拿住了。
这人抓住秦少华的衣襟,用调疏的口吻说道:“吃了别人的东西难道就想这样走不成,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说完就一掌向秦少华的胸口击去。
秦少华自知情况危机,不敢懈怠,侧身一让,右手打向击过来的手,左手却也回击一掌。那人见此,心里一惊,立即以抓住秦少华的手强力推去,结果俩人分开,各自向后跳将开来。
“嘿哟,小兄弟还有俩下子呢,很好,再来!”这人说完就又跳上去要与秦少华交手。
可这时候秦少华却不再还手了,而是突然坐倒在地,哇哇大叫起来:“你们就知道以多欺少,仗着人多势众算计我,我与各位大哥也是初次相见,细想也没得罪你们,为何这般来戏弄我?”他知道对方比自己厉害,又加上人数众多,所以心想着反抗也是走不了的,不如就此耍赖,装可怜,说不定他们一发善心,就让我去了也不一定。
“哼,你休要装,从你走出来的那一刻,你的一举一动我们早已看在眼里,刚刚只不过想给你机会而已,可是你不把握,也就不要怪我们无情了。”刚刚拿东西给秦少华吃的人说。
“居然这么轻而易举就落入别人的圈套了,真该死。”秦少华向周围的人瞅了眼,“原来刚才他们指笑是在算计自己呢,怎么当时就没看出来。眼前这些个个都是高手,这回死定了。”但即使这样,他还是狡辩道:“什么给不给机会,又是谁不把握啦,从头至尾都是你们拿我取笑,我还以为今天总算是碰到大善人了呢,没想到是你们给我下的圈套,等我这个可怜的人往里钻。”说着真个呜咽起来。
这群人听见这话,哈哈大笑道:“这人还跟我们赖起来了,那我就问你,你是不是闻到这酒香而过来的?”
“我刚在那里睡觉,是被你们叫醒的!”秦少华反驳道。
“你明明知道是酒,却为何还是要喝?”
“刚才实在噎着了,哪能管这壶里是酒还是什么,就算是毒药也要喝啊。”
“好,毒药也要喝,那就来一壶毒药。”又一人站出来,说完就真个拿出一包粉沫倒在壶里,摇了摇,露出邪恶的微笑,“给,这是你要的。”
秦少华见状,目瞪口呆,暗自悔恨,心中顿时大骂自己胡言乱语,可看现在的情形,不喝也跑不了,喝了也是死,看来秦少华要在这里了结了。
忽然,他又安静了下来,回头思索着:“难道自己就这么稀里糊涂,不明就里的做个冤死鬼?刚刚自己还躺在那么舒服的地方睡自己的大觉,这也不过就一盏茶的功夫,我就要去死啦?说谁听谁也不信啊,可到这就真切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了,喝酒误命,喝酒误命啊!”秦少华越想越难受,越想就越不能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时,他居然大哭起来,并向眼前的人喊到,“就算让我现在真的喝了这壶毒药,那也得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啊,所谓蒙冤含辱而死,做鬼也不得安宁啊!”
“因为这酒本来就是要给鬼喝的,现在你喝了,自然要变成鬼了,而你又不愿意变成鬼,那只好让我们帮你变成鬼啦!”又一人站出来说道。
“天下居然还有这样的奇闻,喝了鬼的酒,自己就要变成鬼,我到是头一回听过,那我问你,我刚才也看你有喝了这酒啊,那为什么你自己又不去死,而别人喝了就得做鬼?”
“那是因为我们现在都是鬼了。”
秦少华听闻,大笑道,“青天白日下,真是碰到鬼了,我现在居然在和鬼说话。那我问你,人鬼殊途,居然你是鬼,那我怎么还能看见你呢,难道喝了那鬼东西就变成鬼啦?是了,鬼当然能看到鬼了,人是看不到鬼的,所以现在我也是鬼了,居然我现在都变成鬼了,那又何必再喝毒药呢,也就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了。鬼兄,我们在都是鬼了,各位鬼大哥,我们都是鬼了,鬼又何必为难鬼呢,就让我去了吧,让我做个野鬼,在这世上飘荡,就不同你们去投胎转世了。”
“你看这人,鬼来鬼去的,倒是说不过他。反正你现在也是将死之人,告诉你也没关系,好让你明白,”又有一人说道,“原本我们这几兄弟是准备把这些珍贵的酒水送给还魂人以后,就立即赴死的,所以虽说我们还在世上,但其实我们都已经死了。”
秦少华听言,目瞪口呆,心想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这群人如此从容淡定毅然去死,而且还说的这么理所当然,再细看这些人,个个红光满面,丝毫没有病态之状,为什么要这样,而且他们口中所说的还魂人又是谁,难不成其中有什么隐情,又或者那所谓的还魂人是个神仙?他越是胡思乱想,就越是好奇,甚至想去瞧瞧这是何许人也,能让这几位大人舍命送酒,他此时竟然忘了自己的处境。果然,强烈好奇心还是胜过对死亡恐惧的他说道:“大哥们,我现在在你们手里,想跑是跑不掉的,无论怎样,都是一死,你们看这样行不行,我给你们打下手,需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等到了你们的去处,要怎么样都可以,只求别让我就死在这荒郊野岭,也好让我有个葬身之地”
“那好啊,我现在要你把这个喝了,如果你没命了,保证你不会让你在这里被野兽吃了。”
秦少华无可奈何,看样子真要命丧他手了,但是即使这样,他还是想拖延时间,想出脱身之法,于是他又说道:“各位大哥,现在我也吃过这酒,看此情形,我命是要了结在这里了,总归不过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只不过小弟有一事念念不忘,倘若不能明白,就算现在立死,也是不能瞑目的,还请大哥们能随我的愿。”
“好,那就依你,你只说来,我能者定相全力帮助。”
秦少华想了想,怎样才能让他说的时间够长呢,他转了转脑袋,又看了看这四人的神情,在这生死关头,他实在想不出什么问题来。但是他眼前的这几个人可不会由着他,眼看他们就要等不及了,居然慢慢地向他靠近,秦少华慌了手脚,随口就说了句;“这酒如此特别,就算现在有一河流我也能喝尽,只是不知道这酒是如何得来,倘若果真我死了,鬼友问我,我也有个回应不是?”他说完顿时就后悔了,只想拿手抽自己几个嘴巴,可事到如今,只能看下他们怎么答应了。
“这却不难,这个酒的来历我是很明白的,就依你便是,你可仔细听好咯,到时候可别被你的鬼友难住了!”于是此人就把这酒的来历,酿造的工艺,存放的环境和时间,甚至用什么来装酒以及什么时辰,什么心情来喝最佳等等一系列关于此酒的明细通通说了个遍,如数家珍,娓娓道来,只听得秦少华忘记了自己处境,口水直流,还时不时地大声称赞,他听着这酒的过往来历,就感觉自己正在一个奇妙的世界里遨游,飘飘欲仙,简直就要登入仙境一般。
美好的时光总是如射箭一般飞过,快而短暂,这人在讲述完了以后,得意非凡,他身边的兄弟们也是大声叫好,可是突然他话风一转,只问道:“可都听得明白了?现在你可以去了!”
还没等秦少华还口,那人就飞也似的出现在他的身边,一掌打在他的身上,并拿起酒壶就要往他的嘴里倒,说到:“哪有那么多话!”于是就一股脑让秦少华全部喝进了肚子。
秦少华毫无反抗之力,瞬间就倒在地上,慢慢地,他感觉手和脚在与自己的身体分离,直到最后完全不能控制它们,此时一切都停止了,现在他很疲劳,渐渐地,脑子里保存着的以前发生过的事情逐渐消失了,他眼睛里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忽然那几个算计他的人又出现在眼前,这使他想起了刚刚发生的事情。他又恐慌了起来,大声喊叫,突然间,他的眼睛又睁开了,可眼前并不是刚刚所碰见的,而是纵横交错的几颗巨大的的枝叶,秦少华呆了一下,跳将起来,全身警戒的姿态站在那里,可是却发现自己依旧是在阴凉的一片空地,自己刚才仍然躺在一块石头上,周围还是那么的安静,只有鸟语花香,并没有野莽猛兽,原来这都是噩梦一场!可是当他回过神来时,却发现自己早已经是全身湿透了,这时候他才完全松懈了下来,一身疲惫的状态像是刚才真正大战三千回合了一样,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后,他又躺了一下来。但就在这时,一股熟悉的香味又袭击而来,这味道他太知道了,这是梦里的那股酒香,是死亡的味道!
他躺在那里不敢乱动,并用自己的感觉去感受周围的环境,此时他心里是极度紧张的,几乎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可是那股香味越来越浓,好像是从他的毛孔里钻进去了,终于,他抵抗不住了,还是在心里默默地称赞道:“真香!”此时的他最后是等不急了,又突然跳了起来,当站在石头上做出随时准备迎接从四面八方过来的战斗的姿势,却什么都没有发现,身边依旧是鸟语花香,生机盎然的景色,除了自己以外,没有其他的人,可是那股香味依旧存在!这时,他已经完全确认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了,就激动异常地开始寻找那股香味的源头,果然,在不远处的杂草丛生处有几个用鲜红的布条封口的坛子,他们居然很诡异地和梦里面的一模一样!他看着这些东西,顿时就有点心慌,甚至还很用力地用手在胳膊上掐了掐,在再次证明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时候,他又后退了,尽管这酒香已经让他咽了无数次口水,因为太无法置信了,秦少华觉得这附近肯定还有人在,只是对方真的就像梦里遇见的一样,功夫远超过自己,而躲在自己完全无法察觉的地方,可是又回过头想了想,若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很没必要了,他大可直接出来与自己交手,反正自己也不是他的对手,于是秦少华在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又前进三步后退一步地向那坛子走去了,在感觉确实没有异常以后,他就慌忙拿过一个坛子,用力扯开封口,果然是酒,果然是那种酒香味真一切可真是神了。
就当秦少华举起坛子要往嘴里倒时,他又迟疑了,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啊,莫不然这里面真的有毒药,秦少华可不会这样随意钻进某个人的陷阱里,他放下坛子,飞也似地冲向远方,然后又很快地回来,不过此时手里正拿着一只很壮实的野兔,原来他是要先用这只兔子试一试,于是他就拧住兔子的嘴,直接拿起坛子往它嘴里灌。兔子被这么一折腾,骨头松软似地醉醺醺躺在那儿一动也不动,秦少华在观察了一些时间,确认这兔子没有其他异样后,开心至极,随手拿起一个坛子,扒开封口,就往嘴里倒酒,大声叫好,不一会儿,一坛子就被他喝得干干净净了。这样当然不尽兴了,他又抓起那只兔子,拔了皮,生了一堆火,居然在这里吃起野味来,因为这兔子事先灌了酒而使得这肉不比平常,肉质更加松软可口了些,此时秦少华有酒有肉,正是人生一得意之时,就在火堆旁边唱边练起功夫来。他忽而快走几步,一脚登在树上,忽而立定站稳,置出手中的骨头,打在枝头嫩叶上,一时繁花落叶缓缓飘落,好不一片美丽景色,但就在即兴表演之时,却突然眼睛一花,把露出地面的树根看错是枯木,正当一脚踢过去时,脚掐在里面,结果重心不稳,一个踉跄就摔倒在地,最后竟爬不起来,鼾声如雷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秦少华迷迷糊糊的觉得身边有人在说话,听起来似乎在争辩着什么,他努力地睁开眼睛,几张熟悉的面孔突然又出现在眼前,这是上一次梦里出现过的四个差点让自己命丧黄泉的人,虽然那只是一个梦而已,但是回忆是那么的真实可信。秦少华大惊,心想着怎么又会遇见这一群人,但是现在他明白了这只是自己的一个梦而已,所以也就不那么害怕了,胆子也大了些。于是他就站起身来,向这四个人打起招呼来:“嘿,你们,上一次在梦里遇见过你们的,这次又梦见了,我想着从来也没有见过你们,怎么忽然就跑到我的梦里来打搅我呢!上一次是我不知道这一切只是一个梦境,被你们这几个吓得半死,现在我要让你们立即消失。”秦少华心里默念着“消失,消失,让这几个人立即消失!”可是尽管自己怎么努力地念叨,这几个人却依旧还是现在那里,而且这四个人对自己嘲笑的声音越来越大了,秦少华顿时心里有点慌了,奇怪自己做的梦怎么能不听自己的指挥呢。
正当此时,这四个人就突然向秦少华的方向冲了过来,飞也似的出现在自己跟前,二话不说,四人手脚并用,把秦少华举起腾空了起来,并在他全身几乎所有部位你捏这儿我掐那儿地倒腾了一翻,或者头摇了摇,眉头紧皱,又或者点了点头,惊喜若狂,这四人边弄边吵,似乎没有达成一致意见,竟然就把秦少华扔到一边去了,看他们那动作,好像刚才手里搬弄的是一件玩物,不爱玩了就随意扔掉了结,最后这四个人又聚在一起相互争吵了起来。
此时秦少华早已愤怒至极,恨不能立即上前一个个把他们撂倒在地,心想着最好是让他们跪地求饶,但可惜自己自从被偷袭举在高空后,就由不得自己半分了,除了只能思想外,身体好像被丢弃在九霄云外,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了,他想开口说话,大声叫喊,可无论怎样使劲,似乎都是给自己听的,这四个戏弄他的人充耳不闻,完全不理会自己。一会儿过后,当这几个人玩够了,被扔在一边,看起来再不把自己当回事了以后,秦少华早已火冒三丈,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打得过打不过,心想这就是个梦而已,等醒来以后大不了不睡觉便是,于是想好怎么突然袭击,怎么以奇制胜,怎么一脸神气的样子站在这四个人面前看着他们鼻青脸肿地向自己求饶,秦少华越想越兴奋,一股内劲喷涌而出,就立即冲了上去准备把这四人打个落花流水。
秦少华飞也似地突击到他们的身后,正要准备一脚批过去,可脚还没有离地半米就被某种力量给弹了回来,他心里奇怪,又换了只脚,而且比刚才更加用力了些,可结果还是被弹了回来,此时再看那四个人,却依旧在那里争吵,似乎还没有发觉自己的举动。这时候,秦少华就纳闷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他怎么想也想不通,于是他就又偷偷地换到另一边去了,这一次,他往后一冲,双脚登在树上,反弹回来,把所有的功夫都聚集在这一击上,他满以为对方这一次是逃不过的,又加上是突袭,不死也得残废,可回头又一想,这四人虽说这般戏弄于自己,却也毕竟是自己梦中的一物,又何必这么绝情要治他们于死地呢,但虽说有百般不忍,却也要教训这般人的神气模样,也教他们知道这里谁才是主角,因此他就把力气收敛了些,也不去攻击要害部位。可谁也没有想到,偏偏就在秦少华快要接近此人的时候,他突然就在半空中停止了,就像是人撞在一道无形的铁门上,硬生生地瘫倒在地上,仿佛那要命的功夫全打在了自己的身上,秦少华此时痛不欲生,全身各处所引发的巨痛让他觉得身体正在被无数的野兽由内向外地撕扯着,他翻滚在地上嗷嗷大叫,他现在只想着快点醒来,因为这种疼痛就快要了自己的小命了,秦少华心里拼命在呐喊:“醒来,醒来,快快醒来吧,我求你了!”他眼泪都出来了,就差点没哭出来。
就在秦少华就要昏死过去的时候,正在争吵不休的这四人停了下来,飞也似地突到他的身边,好像还似笑非笑地说些什么,秦少华见状,就更加恐惧了,以为他们是要送自己一程,可他又回忆起了上一次梦里发生的经过,想到自己死了以后梦就能醒了,此时反倒还很期待了来。终于这四人要动手了,秦少华隐约只见有好几只手同时在他身上指点了一翻,他面带着微笑,表示对这一切都欣然接受,他感觉自己的生命活力正在消逝,因为他慢慢地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了,可能就要死了,秦少华又一次流泪了,他想跟这几位可恶至极的人道永别,因为他曾保证过不再睡觉,即使真要睡,也不要做梦,也许会不受自己控制做梦,但是等自己醒了以后,一定会想办法把这几个人从梦中彻底销毁,前几天秦少华还在大街上看到一个算命解梦的先生,可能等梦一醒,他就会先去那里讲述自己这些经历,并要求他给一个治愈的药方,“遇见了便是一种缘分,此刻我跟你们永别了,我这梦中一物,不见!”就这样,秦少华的眼睛慢慢地闭上了,他再也不能感觉到自己,现在的他就像是在一片虚无缥缈的世界里游荡,不知道从哪里来,也不知道要到哪里去。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秦少华醒了过来,他揉了揉眼睛,很欣慰自己能醒过来,因为再也看不到那几个天杀的人了,他舒展下筋骨,身体无比舒适,此时他又想起了那些酒,他朝旁边看了看,却没有发现任何的坛子,秦少华很奇怪,晃了晃脑袋,定神仔细看了看,还是没有,就连当时自己烧烤野兔的火堆都不见了,这诡异的一幕在他眼睛里打转。秦少华顿时全身疙瘩都起来了,某一瞬间,他又惊奇地发现自己不是在原来睡觉的地方,现在他大气都不敢出,又极度警戒了起来,他感觉身后有人在说话,秦少华祈祷不要再碰见那要命的人,他突然向前一冲,再次转身,让他万万没想到眼前居然又是那几张令人作呕的面孔,更过分的是这四个人还在那里笑看着自己,这情形就好像前俩天秦少华在集市上见人耍猴一样,而此刻的自己就是当时那只逗人捧腹大笑的小顽猴。此时此景,秦少华有种万念俱灰的感受,因为在他看来,这梦是没有个完结了,不知何时才是个头。
秦少华现在知道了,这几个阴魂不散,要纠缠自己到底的人是不把自己折磨个彻彻底底是不会罢休的,他想不到法子来对付这四个人,因为从以前的经历来看,就算是有十个秦少华也休想靠那三脚猫功夫接近那些人,哪怕是其中一个,他也不能够,看这情形,只能和他们斗智斗勇了,但是当秦少华看了一眼对方,又沮丧了,因为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即使自己有诸葛亮的智慧,看这情形,也要败下阵来,更何况对方还有四个,再说自己也是呆头呆脑的,自己生来也就一直不被人看好,从会说话开始到现在长大成人,不是被人说天生愚钝,就是一事无成,好在几年前遇见了袁飞青,由于他的引导与教诲,秦少华才重新去认识世界,也学到了些功夫。秦少华越想越远,心中的往事就越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此时他难受至极,就干脆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独自一个人抹着眼泪说到:“我秦少华平时也没有招谁惹谁呀,怎么就连睡个觉做个梦都不能随我的意,我从来也没有见过你们的,为何突然要跑到我这里来作弄我。我也知道,从一生下来,我就被人瞧不起,因为没个爹没个妈,到处流浪打混,好的时候有别人不要的饭菜可以吃,不好的时候也就只能上山采个野果子吃,总算没有被饿死,熬到成人了,却也只是个苦命,好在遇到袁哥,教我认清世界,也教了些功夫给我,让我也能堂堂正正走在大街上,本以为能这样安安静静地生活下去,可如今碰见你们这样的人,尽来折磨我这可怜人。”秦少华一把鼻涕一把泪,一口气说完了以后就大声哭了出来。
这四个人站在那里面无表情,一动也不动,似乎对秦少华的哭诉一点也不感兴趣,甚至还交头接耳,表现得毫无怜悯之意。此时的秦少华正哭的一塌糊涂,却眼见这四人没有一点表示,丝毫没有理会,所以也就慢慢地恢复正常,但是心中不免又对他们更恨一分了。
这四人见秦少华平静了下来,好似也正好商量好了某些事情以后,都相互点了点头,飞也似地突到秦少华的跟前,心平气和地对他说道:“你别生气,对你的身世,我们也很知道,我们哥几个跋山涉水,走南访北,不知道尝试了多少人,也没有符合的,总之功夫不负有心人,很幸运能碰到你。”
秦少华听他这样一说,以为是嘲笑自己的意思,就更加气愤了,可是又戒于对方可能还会弄出什么更可恶的陷害,所以也就只能自骂道:“是啊,没人要的人总是很难碰到,所以才会跑到别人的梦里来找,如今可算是有了一个能玩弄的人了!”
这几人顿了顿,彼此看了看,哈哈大笑道:“你先别埋怨,以后自有你明白的一天,我们也不便多说,这也是要顾全大局。”此时四人瞬息之间已突到秦少华的四个方向了,在还没有等他说出半个字时,站在他正前方的这人就先手在其脑门上用手指用力地点了一下,瞬间秦少华就闭上了眼睛,接着这四人就一起又在他的身上开始作弄了起来,他现在就如吃了黄连的哑巴一样,即使有无尽的苦楚,也说不出口,虽然他已经闭上了双眼,但是身上的每一处刺痛让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这群人是多么想把自己置于生死不能两全的境地,此时的他从脚跟到头顶,从左手中指到右手中指,内到五脏六腑,外至每一根汗毛,无一不在承受着磨炼,他此刻只隐约感觉有好几股力量在猛烈地对抗着,这是从来没有更是无法想象的伤害,他身体甚至是意志都在逐步地融化当中,秦少华对这四个人的仇恨已经达到了不能形容的地步了!
时间缓慢地在流逝,秦少华对身体的疼痛已经完全麻木了,某一刻,他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虚无的世界里,这里什么都没有,无边无际,身处任何地方都是这个世界的中心点,周围是超乎想象的寂静,他试着呐喊一声,却没有听到任何的响声,此刻他才惊醒明白,原来自己的身体都感受不到了。现在他又在想着自己是否是死去了,他很奇怪这种状态,极度迫切地想去发现这个世界,可是除了只能凭自己的意识去想象外,他什么都做不了,也许自己的身躯正在摸索着这里的一切,但是他确实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秦少华尝试着去感受这里的所有,但是一无所获,因为这里本来就是一片虚无,一个连颜色都没有的世界,他无可奈何,只能放弃探索。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隐约意识到有些闪光在某一处,他很激动,并很努力地去感受,直到闪光越来越亮,最后他发现这些光是些在不停地跳动的画面,里面有很多事物,此时他就像是某一处的神明一样,感受着一幕幕鲜明的景象在跳动,突然他发现在每一个场景里,都有个非常相像的人,他很好奇这个人是谁,但是来不及他想象,情景又在变化了,随着更多画面的发展,他感到很兴奋,可突然在某一时刻,画面就停止了跳动,一张有四个面带微笑的人定格在了那里,秦少华猛的一惊,接着他就发现从这个世界的某处喷涌出火焰来,而且它的温度还在极速上升,最后变成了一个无法直视的白光,此时他感觉这个世界不是一望无际的黑暗了,而是一望无际的白,比任何一种白色都要过分十分,但是这个世界依旧是一片虚无,除了变成了白色,依旧什么都没有改变。突然他又感受到在这白光里,有什么东西在疯狂地蔓延,最后居然把光包裹住了,接着这光就从里面射向了这个世界,这不是光的普通发射,而是绝对细的光线,虽然这一变化就在瞬息之间,然而所有的一切都被秦少华所感受到了,正当他被这种现象所深深震撼的时候,这个空间开始萎缩,扭曲了,他很受折磨。突然在某一时刻,秦少华回忆起了刚刚画面里的那四个人,顷刻之间,他就尖叫了起来,此时他又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了,接着他就睁开了眼睛。
睁开了眼睛的秦少华就像是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双目是如此的清澈纯净,对于眼前的事物都充满了惊奇,他此刻很迫切地想去发现这里的与众不同,因为这里已经是一片残叶满地,繁花落尽的萧条景色,他不明白自己躺在这里睡觉的这段时间,身边发生了什么事,可能是刮了一阵大风吧,他心里想着。秦少华打去身上厚厚的残叶,站了起来深深地舒展了筋骨,顿时全身都发出咯咯的响声,这是少有的经历,他顿时很惊奇,并且用手把自己摸了遍,更加神奇的是手摸到哪儿,咯咯的声音就在那里发出来。他此时又记起了上一次身体发生这样变化的时候,那是袁飞青教他功夫,那时候他总是很痛苦,有很多次都想说要放弃,然而还是袁飞青一直很有耐心地鼓励着他,最后他才能摆脱以前的模样,走上正途。现在秦少华才突然发现自己身穿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了,他很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没想一会儿,他又记起了睡梦中所遇到的一切,顿时他就有点心有余悸了,不过噩梦惊醒以后,依旧是晴空万里!此时他决定要去找上一次在街道上看到的解梦之人,问问他这其中的原因。但是他仍然没能忘记那些酒坛子,因为他依稀记得还有些没有吃完,虽然这些宝贝并不是自己的,可秦少华却像是遗失了某些东西似地慌慌忙忙找起来。不过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虽说那股香气依旧还在,但是别说是酒,就连个坛子都不翼而飞了,这诡异的事情再次发生,秦少华再也经受不住了,这地方肯定有鬼,他边喊边向林子外飞也似地奔去。
一路狂奔的他总感觉有人在后面跟着自己,无论是加快速度或是慢下来,他都认为有东西跟着,随着他越是在意这种感觉,睡梦中的记忆就越是清晰起来,最后他肯定了在某个角落里那几个人正盯着自己,于是他就更加用劲跑起来。终于秦少华跑出了林子,来到了大街口,此时他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在他正要深吸一口气,找个阴凉的地方坐下休息的时候,那股香气又扑鼻而来,而且很浓烈,顿时他又兴奋起来,慌忙寻找香味的源头,结果却发现是自己腰带里的酒壶,这就更让他不明白了,是谁往这里面装的?但是他只是迟疑了下,管他谁装的呢,现在只要有酒喝就是了,万事总会有个结果的,所以秦少华又拿起壶喝起来,摇摇晃晃地朝着前方边走边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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