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回溯之声》免费试读_神助攻是人设》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翻天掌》——小小少侠。
第一章 内斗
晴日当空,阳光灿烂。
“乒乒乓乓”一阵兵刃相撞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康子庸微感好奇,心道:“这又是什么情况了?”寻声过去,转了两个弯,忽见刀光嚯嚯,一男一女在一个三尺见宽的窄门边上拼搏厮杀。
只见那男的微矮,穿了一袭青色长衫,左右手分拿两柄单刀,正和前面那黑色衣服的女子相斗,那女子身材高大,二十三四岁年纪,长的倒很标致,两手中各拿了一柄长剑,只见她右手一抬,快捷无伦,长剑便刺向身前那男子的左臂,那男子左手刀翻上,架开了女子那一剑,只是左手刀翻上的时候用力过猛,刀柄转弯的时候碰到了门框,登时将枣木的门框碰出一个大缺口,木削纷飞中,右手刀在自己身前划过,挡开了那女子左手刺向自己胸口的一剑。
康子庸见那女子长剑递出时,手臂先向外稍掠,手腕再向内一划,跟着一剑刺出,手法有点儿像川陕一带民间广为流传的郝家剑中的一招“斜梅寒枝”,又好似四川CD府褚家三合剑法中的一招“飞星流月”,心中有些好奇。再看那男子的双刀路数,他一刀挥出,劲力之大,摧枯拉朽,刀身所及之处,石削、木削纷飞,好似不是中原武林中的刀法。
那女子手中两柄长剑轻灵飘逸,在那男子刀风中穿梭如风,好似一只轻燕,在柳枝间翻飞低翔,手中长剑偶尔和那男子手中双刀一碰,手臂一震,手腕抖动,竟将那男子刀锋上携着的浑厚内劲轻轻巧巧的卸了开去,大是吃惊。只听那女子道:“苏秉炎,你适才说什么来着,有胆子再说一遍听听。”
康子庸听得那男子叫苏秉炎,心下寻思:“苏秉炎?姓苏的,使双刀的?辽东沈阳神笔门掌门姓苏,在辽东一带素有威名,两根黑龙点穴笔使的出神入化,难道这男子的双刀路数是从点穴笔里幻化出来的?不过见他出招狠猛的架势,又没有神笔门苏老爷子那种架举重若轻的风范,绝不会是神笔门掌门的子侄或弟子。”又想:“难道是南京府苏老爷子的后辈?”南京府武阳镖局的苏通阳苏老镖头,使一柄三十三斤的厚刃大环刀,一套六十四路的通阳疯魔刀刀法,威猛之极,在江湖上闯下好大的名头。康子庸寻思:“苏通阳的疯魔刀法走的是全是单刀的路数,和那男子的双刀刀法又不相同了,再者说,也没听过苏老爷子有什么儿子。”又想:“难道武夷派的?”武夷派倒是有一路“阴阳两仪刀法”,武夷派有些道长就是背着两把刀的。
康子庸正在寻思,只听那男子苏秉炎道:“你个贼婆娘,老子说一遍又怎样,老子想走,你管的着么?”那女子叫道:“想走,哼哼,你得问问老娘手中的两把长剑答不答应!”这俩人嘴里说着话,手下却丝毫不停。只见那女子右手剑自外向内圈转,左手剑上撩,自下而上,直取苏秉炎的面门。苏秉炎一惊,斜退了一步,右手刀从下而上的砍下,这一退一砍方才避开了她这迎面刺来的一剑,怒道:“褚慕楠,你个贼婆娘,你...你...他妈的,来真的是不是?”
康子庸心头一震,寻思:“这女子果然姓褚,定然是是CD府褚家的人物,只怕还是连峰庄庄主褚碑峰褚老庄主的女儿!”康子庸这些念头一转,只是一瞬间的事,却听得那女子褚慕楠道:“来真的又怎么?”手中双剑连环刺出,每一剑不是刺向苏秉炎的面门,便是刺向他的胸口,招招狠辣,却又显得飘逸潇洒,轻灵明快,确实学到了三合剑剑法中的神髓。
苏秉炎恼怒异常,又大又圆的脸涨的通红,两把双刀上下飞舞,将褚慕楠的两把长剑上的招式尽数挡住了,一阵密密麻麻的兵器碰撞的声音中,只听苏秉炎道:“好你个臭婆娘,老子这不可让你了,刀下要是伤了你,你有种就别跟你爹爹褚碑峰那老混蛋,还有你那两个哥哥褚天城、褚天州两个小混蛋告状!”
康子庸早就猜出了那女子来历,听了苏秉炎的话已不再感到吃惊,心道:“嗯,褚碑峰的小女儿,这就对了!”
那男子说罢,双刀的刀法一变,左手中的刀本该去挡开刺向自己小腹的那一剑的,却见他身体轻轻一侧,左足向前垮了半步,微微转了半圈,避开了那一剑,左手刀从下拖过,招式诡异,竟是攻向褚慕楠的下三路。褚慕楠脸微微一红,骂道:“呸,你这是什么刀法了?”只得回剑使了一招“大雁南飞”荡开了那一刀。
之前都是褚慕楠双剑递出,招招攻势,苏秉炎只是左架右挡,将来剑一一挡开,取的尽是防守的招式。康子庸见苏秉炎刀法突变,虽然攻击褚慕楠下三路的那一招也不怎么凌厉,却见褚慕楠忽然面带娇羞,举手抬足之间竟然扭扭捏捏起来,心中很是好奇,心道:“好奇怪的剑法,这难道是褚家新创制的招数?”。苏秉炎一刀砍出,几招之间便逆转了局势,转守为攻,左手刀攻向那女子下三路,右手刀却攻击“笑腰穴”以上的上三路,刀光闪闪,连绵不绝,快速无论,那女子却突然间好似换了个人,嘴里娇声道:“你又使这种下流招数了”,眉目之间的神色很是古怪,有些艳丽,又有些娇羞,手中剑法也越来越软。康子庸心道:“难道那苏秉炎的刀上有什么毒粉?能够蛊惑人心?”
突然之间,褚慕楠右手中长剑和苏秉炎手中单刀相交,那剑脱手飞出,苏秉炎左手将刀抛在了地上,伸左臂搂住了褚慕楠后腰“志舍穴”,右手刀顺势拖回,刀柄到处,正好点在了褚慕楠胸口的“乳中穴”上,褚慕楠身子一软,左手中长剑也拿捏不住了,登时栽倒在苏秉炎的怀里,嘴里“嗯嗯嘤嘤”,好似一瞬间没了骨头一样。
康子庸心道:“这姓苏的好厉害的点穴功夫!”康子庸怕他伤害褚慕楠,立马从墙角转了出来,喊道:“莫要伤人!莫要伤人!”
苏秉炎微微一惊,回过头来,道:“你小子是谁!谁要你来多管闲事!”康子庸道:“我...我...谁也没让我来多管闲事,我来劝你莫伤害褚女侠。”苏秉炎道:“小子,你又怎么知道她姓褚?你师父是谁!”康子庸道:“我...没有师父呀,又有什么师父了。”苏秉炎道:“那么你是家传的武学了,你父亲是谁!”康子庸道:“我父亲姓康,是个种地的庄稼人,却不是什么武学大师。”苏秉炎听得康子庸没有师父,父亲又不是宗师,便不客气的道:“臭小子,没的来消遣老子,快滚的远远的吧!”说罢,便不理康子庸了,伸手就要往他怀里的褚慕楠膻中穴上点去。
康子庸见褚慕楠那女子埋头在苏秉炎怀里,一动不动,不知道是中了他什么重手法。又见苏秉炎伸指要点向褚慕楠的膻中穴,那膻中穴是人身大穴,就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小孩子,碰到时立马就会感觉酸软无力,更别说苏秉炎这种内外兼修的高手了。康子庸见状,手臂搭在他肩膀上向后一拉,道:“我说了,你还是别伤害褚女侠的好。”苏秉炎沉肩转臂,右手手臂划了一个半圈,登时将康子庸搭在他肩头的手甩脱了,只见他左手轻轻把褚慕楠放在地上,呼的一声站起身来,道:“嚯,没看出来,你这小子还是一把擒拿短打的好手,来来来,咱们打一架!”
康子庸道:“我只是劝你,别伤害褚女侠就好,我又不想和你打架!”苏秉炎道:“这一架是打定了,来来来。”苏秉炎每说一个“来”字,便是一指,他连说了三个“来”字,顷刻之间,朝康子庸点了三指,每一指点出,康子庸便退了一步,幸好他只是将康子庸逼开,并没有趁势攻击,康子庸退了三步,站定了身子,道:“昆仑山太云洞普渡真人的“三劫指指法”!好指法!”苏秉炎道:“好,你小子既然知道这路指法的名字,那就不是个庸手。这场架打的才有意思!出招吧!”康子庸道:“太云洞普渡真人我仰慕好久,一直没缘拜见过,不过五台山清音观中的普灵道长却是我的至交好友,倘若你是普渡真人的弟子传人的话,咱们这场架便不好打。”苏秉炎一听,仰天打了个哈哈,笑道:“你这小子好狂妄,居然说普灵师叔是你的至交好友,那我岂不是还要给你叫声“世叔”,哈哈哈哈,好笑之极。”
康子庸见他使了一招昆仑派的“三劫指”指法,提到普灵道长云云,原只是试探那苏秉炎,是不是当真是普渡真人的门下,既然他承认普灵道长是他的师叔,那普渡真人自然是他的师父了。康子庸寻思:“难怪他双刀的路数如此奇怪,居然是西域昆仑山一脉,怎么没听普灵道长提起过这路刀法?嗯,是了,那定然是普渡真人新近创出的刀法了。”
过了一会儿,苏秉炎又道:“不要大吹法螺了,苏秉炎来领教你这位“小世叔”的高招!”他将“小世叔”的“叔”字拖的长长的,显然充满了讽刺,康子庸道:“这个...不好吧,以后普灵道兄见到我,必定会说我欺负他的徒子徒孙,这个...”。苏秉炎道:“胡吹什么大气!什么这个那个!再来吃我一指!”只见他右手食指点出,手指上带了一股劲风,向康子庸胸口的“气海穴”上点来,使的正是“三劫指”里的一招“夜叉探海”,招式中正平和,将这招“夜叉探海”使的虎虎生威,确实也算是达到一流高手的境界了。却见他指到中途,突然变掌,改指为掌,向康子庸胸口抓来,康子庸左臂微抬,使了一招康家翻天掌里的“白云飘飘”,将左手平平的放在在了胸口。虽说是那苏秉炎先发招,招式到了中途又有了变化,康子庸却后发先至,就在他将触碰到康子庸胸口衣衫之际,康子庸将左臂抬起,挡在了胸口。同时嘴里喊道:“你这招是三劫指中第十七式“劫后缓归”,那也没有什么厉害的!”。“噗”的一声,苏秉炎抓住了康子庸的手腕,康子庸曾听普灵道长详细说起过“三劫指”中各招的变化,于这一招“劫后缓归”,知道接着苏秉炎就会手指划向康子庸手臂上的“内关”、“外关”、“合谷”等几处穴道,就在他将要拿住康子庸内关、外关等穴之前,康子庸左手手腕翻转,使了一招“白云叠叠”,左手一扣,反而抓向苏秉炎手腕上“内关”、“外关”两处穴道。
苏秉炎哪料的到康子庸这样一个后生小子模样的人物,不光轻轻巧巧的破了他那迅猛的一指一抓,还能改守为攻,来拿自己“内关”、“外关”**?高手比武,高下往往只是在疏忽间,他这一大意,登时被康子庸拿住了他右手上几处穴道。康子庸内劲到处,立马封住了他右手上“内关”、“外关”、“合谷”,“少府”等七处穴道,那苏秉炎只觉得右手手臂软麻,哪里还能动弹的了?只见他一张黑脸涨成了紫酱色,康子庸正待要欺上前去,连他任脉上的“华盖”、“紫宫”、“玉堂”诸穴也一起封了的,防他暴起再伤人,忽然之间,康子庸屁股一痛,被人踢了踹中了屁股。康子庸心中一惊,连忙回头去看,这一回头,还没看清是什么情况,只见又是一只脚向康子庸屁股踢来,哪还来得及思索这脚是谁的?康子庸斜身一让,让过了这一脚,那脚便踢了一个空,康子庸不等那脚落地,转过身来,使一招翻天掌里的“水中捞月”,俯身抄起,将那只脚抓住了,这才顺着脚看去,见那脚是生在一条腿上的,那腿又是生在一个身子上的,身子上生了一个脑袋,康子庸定睛一看,见那人薄嗔微怒,面目艳丽如画,不是适才躺在地下的褚慕楠是谁?突然之间,两道寒光,两柄长剑分从左右向康子庸面门刺来,那两剑正是褚慕楠所刺,康子庸只得放开了她的脚,向后飘开。原来苏秉炎虽然点中了褚慕楠的“乳中穴”,却并没有使太大的劲力,只是顺手拖刀的时候,刀柄微撞,只令她身子酸软,并没有完全封住这个穴道,过了这许久,褚慕楠内功也是不弱,被点的穴道自然早就解了。
康子庸做梦也想不到,踢自己屁股的,竟然便是那褚慕楠,心中诧异,道:“你...你这是干什么?”褚慕楠不答康子庸的问话,却向苏秉炎道:“秉哥,你还好么?这小子怎么你了,点了你穴道了?你看着,我帮你出气!”说着提了两把长剑,就向康子庸身前扑来,“大雁南飞”、“小雁轻纱”、“长雁青云”、“老雁鸣沙”...两把长剑交错,竟一口气向康子庸刺了七剑。康子庸只得施展了小巧腾挪的功夫,在她的剑网中来回穿梭,嘴中喊道:“喂喂喂,我在帮你打姓苏的坏人,你发什么疯?”褚慕楠两柄长剑纵横,好似步成了一片剑光组成的网,将她和康子庸两个人的身形全裹在了剑网中,却听她道:“你才发疯,我们两夫妻的事,要你来管么?”康子庸道:“什么两夫妻,两夫妻还打打杀杀!”褚慕楠道:“你懂个屁,不打打杀杀还算什么夫妻。”又听她向苏秉炎喊道:“秉哥,你怎样?解了穴道么?解了便来打这小子,这小子轻功好的很,我刺他不到。”
第二章 奔逃
康子庸听他们是夫妻,心道:“古语有云:‘天上下雨地流水,小两口吵架莫插嘴’,这可倒霉糟糕透顶了!”听褚慕楠说他们夫妻要联手打我一个,康子庸寻思:“他们一个人的双刀或者双剑可能我还挡的住,两人齐上,那便输面多赢面少了,要是被他们制住,万一来一个乱刀砍死、乱剑刺死,岂不是...”想明白了这一点,康子庸向那褚慕楠喊道:“喂,我可没得罪你呀。你尽缠着我做什么!”褚慕楠道:“你没得罪我,却得罪了我相公,一般该打。”康子庸道:“既然你们夫妻二人在打闹着玩,那...那在下这...这可鲁莽的很了,我这就脚抹油,后会有期了啊!”看明了道路,正要转身疾冲,眼前一花,只见苏秉炎手持双刀,堪堪的站在路中间,笑道:“你小子想溜,溜的了么!适才老子大意了,着了你的道,你小子的掌法中带有擒拿的手法,帅的很呀,咱们重新比过!”康子庸尴尬的一笑,道:“那也没有好的很。”眼珠向四周了瞥了一眼,心下焦灼,寻思:“怎么脱离这对无赖夫妻的纠缠才好!”略微抬头看了看房顶,心道:“嗯,我使出‘风麦步’轻功,他们未必追的上,第一步是须得纵上屋顶,我纵上屋顶时要出乎他二人意料之外,一旦被他二人双剑、双刀缠住,在脱身就难的很了。”
康子庸定好了跃上屋顶逃跑的计划之后,再也不去抬头看房顶,以防止他们察觉自己的计划。康子庸寻思:“须得说些什么话题,分散他们的注意力。”于是说道:“褚女侠的父亲兄长在下是久仰的,当年和褚天州褚大哥在涪江上一个小舟中相遇,一见如故,喝了三天三夜,讨论了数天的褚家拳、三合剑剑法、飞凤擒拿手,学到了好多拳理剑理,受益实多。”褚慕楠道:“哼,你扯这些做什么,我那汉子说了,要和你比拳脚,小子,你怕了么。”单打独斗,康子庸自然不怕,就怕赢了后,他夫妻二人联手。过了一会儿,康子庸又道:“前年我在五台山清音观中游玩,有几个恶客在观中滋事,一个老道长长袍飘动,几下就把这几个恶客点倒了,使的就是苏大侠刚才使的“三劫指”指法,那个老道长自然是阁下的师叔普灵道长了,对不对,事后向他老人家请教,又学到了指法中不少精微的道理。说起来,我们都是自己人,不防我们找个地方,喝杯酒,交个朋友怎么样?”只听得苏秉炎哈哈大笑,道:“说这些有什么用!爽爽快快的打一架,岂不妙哉!”康子庸道:“你们...你们输了会不会...两人一起上?”苏秉炎还没答话,褚慕楠接口道:“那自然要一起上的!我们夫妻二人打一个是一起上,打一百个也是一起,有什么不对了么?”
康子庸点头道:“嗯,对的,对的很!”突然抬头,指着门前那条大路的远方,惊喜的叫道:“咦,那不是褚天州褚大哥么!”他夫妻二人一起转头,望向来路,康子庸左脚脚尖在地上一点儿,身子跃起,手在屋檐上借力一翻,上了屋顶,哈哈笑道:“在下这可要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你夫妻二人在下面赏月打架吧,恕不奉陪了!”一溜烟的跑了。
苏秉炎、褚慕楠夫妇听得褚天州到了,急忙转过身来向来路瞧去,这回头一瞧,只见来路之上空荡荡的,又哪里有人了?忽听得身后“扑簌簌”的一阵乱响,苏、褚二人连忙转身,却见康子庸已跃在半空,又见他伸手在房檐屋角上一搭,一借力,“嗒”的一声轻响,翻身站在了屋顶,姿势美妙之极。苏秉炎斥道:“小子,这就要溜了么?”康子庸哈哈大笑,道:“你夫妻二人在下面赏月打架吧,在下这可就要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咱们后会有期了。”
苏秉炎在下面气的脸色都白了,他右手刀在空中虚劈一记,双脚在地下一顿,呼的一声,也向屋顶跃去,身子还没站在屋顶,双刀先在头顶挽了几个刀花,护住身子,防康子庸从房顶向下攻击,待得他左脚刚站在房顶上时,右手刀从左至右划了半个圈子,将康子庸逼开半尺,这才稳稳当当的站在屋顶。两丈高的房顶,康子庸见那苏秉炎一纵而上,中间居然不须向自己那样,在房檐上一搭借力,就轻身功夫而论,实比自己高明的多了,心下大骇。又见褚慕楠提了长剑,身子跃起,身在空中时,长剑在房檐上一搭,借着长剑一弹之力,也跃在了房顶,站在了苏秉炎的身侧,康子庸大叫一声:“糟糕!”转头就跑。
他夫妇二人刚翻上屋顶,手中双刀、双剑四门兵刃齐出,向康子庸的头部、胸部、腹部、腿部一股脑刺砍过去。褚慕楠嘴里叫道:“臭小子,哼哼,你能溜到哪里去?”他夫妇二人跃上屋顶之时,康子庸心中就已经在打鼓了,待他二人联手,眼前刀光剑影全向自己身上招呼过来,施展“风麦步”,在屋顶上跑的更加快了。一边跑,一边嘴里叫道:“能溜到哪里是哪里,就算累死了,也总比死在你二人刀剑下好受的多。”
苏秉炎所运使的轻身功夫是昆仑派的正宗武学“玉虚步”,源远流长,经过这将数百年来数十代昆仑派前辈高人的精雕细琢,那套“玉虚步”轻功步法已然成为昆仑派的一绝了,和武当派的“梯云纵”轻功不相上下。康子庸脚下的“风麦步”轻功却是近几十年一位中州武林中的一位前辈大宗师所创,有日他见到狂风吹卷过麦田,麦田里的麦浪便霎时从田头传到了田尾,心有所悟,潜心思索,花了三年时光,终于创制出了这一套“风麦步”轻功,这套轻功使将出来,确实有那种风吹麦浪、波浪滚滚、浩浩荡荡的汹汹气势,这套步法使将出来,就算是千沟万壑、崎岖不平的山间小路上飞奔,那也是如履平地,疾如骏马的。
昆仑派的“玉虚步”轻功虽然高明,却只适合于在和敌人对战时,使得自己在上下纵跃、前后左右趋避之际身子灵便一些,不像“风麦步”那样实打实的就是用于赶路的。要论轻功的高超,自然是昆仑派的“玉虚步”精深奥妙的多,在苏秉炎脚下使出来,姿势美观,逸态横生,不像康子庸的“风麦步”那样,虽然疾行如飞,却急急如丧家之犬,双臂狂摆,踉踉跄跄,左摇右晃,姿势难看之极。三人在房顶上追逐了好一阵,内功的造诣便慢慢的显露出来了,这时康子庸在前,苏秉炎提了双刀,步履矫捷,紧跟在康子庸后面,褚慕楠却落后了二人好大一截。虽说康子庸发足先行奔跑,“风麦步”的轻功在屋顶又大占优势,可是经过数百年无数昆仑派前辈高人千锤百炼的“玉虚步”轻功着实神妙,追逐了好一阵,那苏秉炎始终紧紧跟在康子庸身后六尺之内。
此时的情形,只要康子庸脚下稍微缓的一缓,那六尺的距离就会渐渐的变成五尺、四尺。只要苏秉炎脚下稍微慢了一些,那六尺的距离就会变成七尺、八尺。可是二人一前一后,一个拼命的逃,一个拼命的赶,二人内功相若,又有哪一个肯慢的下来,缓上一缓?却听得康子庸道:“你夫妻二人还讲不讲道理?我只是路过,见你二人打架,怕你伤了褚女侠,这才出手相助,唉,你们尽缠着我干嘛?”苏秉炎见他脚下如此迅速,居然还能张口说话,不禁暗自佩服他年纪轻轻,内功竟已练到如此火候,自己没有这个能耐,只是将丹田中一股内息搬运在胸口“玉堂穴”上,尽力调匀内息,并不敢说话,生怕自己一开口说话,就会被他远远甩开。过了一会儿,康子庸又道:“就算我出手相助,扰了你夫妻二人打架的雅兴,那也罪不至死吧,你们一个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刀子,一个拿着明晃晃的长剑,我双拳难敌四手,这个...”
康子庸还待要唠叨下去,忽听的身后“铛铛”两声轻响,又听得身后脚步声也停歇了,微感好奇,也停了脚步,转身去看,见苏秉炎站在房檐的一角,双手叉腰,神威凛凛,两把长刀丢在了脚下的石瓦上,又听他道:“适才你一招之间便封住了我穴道,我心中不服,咱们空手对空手,重新打过。怎样?”康子庸心中一惊,这才知道,他是因为输了一招半式,这才对自己苦苦纠缠。康子庸心下踌躇,武林中的好汉大都爱面子,倘若不跟他比试,只怕日后他们天天缠着,麻烦只怕会更多,倘若比试又赢了他,倘若他如果心中不服,恐怕还会再要比试。康子庸心中忐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
正在这时,那边黑影晃动,却是褚慕楠提着两把长剑赶到了,只因她轻功没有苏秉炎、康子庸二人高明,落后二人好大一段路程,待得奔到近前时,苏、康二人已经说了好一阵子话。她从远处奔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丈夫的双刀丢在了屋顶,又见那边康子庸神情凝重,若有所思的样子,还道丈夫不是他的对手,双刀是被康子庸夺下的,她夫妻情深,虽然平日里小吵小闹不断,毕竟是一个床头上滚过的。当下也不思索,右手手腕一探,先向外平掠,再向内一划,长剑攸出,剑尖乱颤,直指康子庸左边胸口的“神封”、“期门”、“天池”诸穴,正是褚家三合剑里的一招“三雁鸣长空”,就在她长剑将要刺到康子庸身上际,忽觉右手手腕上的“孔最穴”一麻,长剑哪还捏的住,登时掉在了地上,再看抓住自己“孔最穴”的那个人时,却是自己的丈夫苏秉炎,他先是一惊,然后愤怒塞满心意,右手从他的大手里抽将出来,向上一仰,“啪”的一声抽了他一个耳光,这一掌她使上了真力,苏秉炎的右脸登时现出了五个红指印,高高肿起。
苏秉炎抛刀在地,向康子庸索站比武,以报那一招之间便被他制住的屈辱,眼见康子庸就要答应应战,却见妻子奔到,不分青红皂白,一招“三雁鸣长空”便向那康子庸几处大穴上刺了过去,康子庸轻功卓绝,在房顶上来去如风,疾驰如飞,倘若妻子这一剑将他吓的又是转头就跑,再追上他可就不容易了。他知道妻子内功虽较自己为逊,但她出招前没有半分征兆,既然是她先探腕提剑刺出,自己能不能及时抓的住实在是心中没底,是以一见妻子长剑刺向康子庸,立马使上了昆仑派小擒拿手一记“芍药在手”,手法上贯上了内劲,就在她刺到康子庸身上之前,抓在了她“孔最穴”上,夺下了她的长剑,正待开口解释自己何以夺她长剑,却见她恼凶成怒,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往常在家里打自己耳光也就罢了,也不去和她一个婆娘计较,今日有外人在旁,让自己的脸面往何处去放?倘若日后传到武林中去,岂不是要让武林中人笑掉大牙?
当下苏秉炎提起左掌,就要往她脸上打还回去,却见了她就算恼怒的时候,依旧是肤如凝脂,皎如秋月,又怎么下的了手?哪知道他下不去手,褚慕楠却下的去手,只见她左手剑劈出,竟是要去砍下苏秉炎右臂的样子,苏秉炎一惊,满腔的柔情蜜意登时烟消云散,微微侧身,让开了她那一剑,骂道:“你个...你个婆娘,你好狠,居然谋杀亲夫!”他双刀没在手中,只得施展擒拿手手法,和褚慕楠又斗了起来。
康子庸在旁劝道:“苏大哥,苏大嫂,这个都怪小弟不好,小弟给你们陪不是了,你们这就收手了吧?好不好?”苏秉炎、褚慕楠斗的噼里啪啦的,哪里还能能听到他说些什么?康子庸劝又不是,不劝又不是,在旁边看着更是不对,只得溜下屋顶,慢慢的走远了。走到远处,仍能听到褚慕楠的声音道:“苏秉炎你这个挨千刀的,到了褚家,我让我爹爹和哥哥...哟,你又在我屁股上踢一脚!”苏秉炎道:“呦呵,好呀你个臭婆娘,你又打我脸!老子跟你没完。”康子庸慢慢的走远,先开始有些声音还能时不时的从那边飘过来,直至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心道:“孤家寡人一个,漂泊江湖,四海为家,不用打打闹闹,岂不是更好!”,想到褚慕楠和苏秉炎打架的样子,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只觉得自己和苏秉炎相比,日子实在是潇洒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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