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本源论》免费试读_全因》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踏破九重仙凡天》: 缘起(原版开头不喜可跳过)。
第一章 缘起(原版开头不喜可跳过)
“何安歌,我看你还是直接放弃吧,省的被我打得鼻青脸肿的,那可就不好了。”
一个广场之上,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位大约二十有余,这男子体型魁梧,肌肉扎实,身高八尺有余。光站在那,就好像一堵墙似的。
男子对面,站着的却是一少年,和那大汉比起来,算得上是“瘦弱不堪”。
广场周围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不下数百余人,都纷纷望向那广场中央的两个人。
“哎,我说章嫂嫂,你看这情况,谁会赢?”一个大约三十来岁的村妇问着边上的人。
那村妇边上,另一个与她年纪相仿,被她称为章嫂嫂的女子伸头伸脑的想要往广场里观看。
可惜奈何人太多,她又没有那些男人那般的身高,一点影子都看不到。
有些无奈的说道:“这人也太多了吧,不过我觉得应该是那李毅会胜,往年的时候,他差一点可就入选了。只不过当时碰上了我们村最厉害的那几个小伙子,这才落下马来。今年这比试,我看他是定能入选了。”
“我也觉得是那李毅。”那先前的村妇听了章嫂嫂的话,认同的点了点头。
又说道:“那李毅可是李老头亲自教出来的,据说如今那身手可是比他家老头子都厉害了。”
就在这两位村妇聊得起劲之时,另一边却是插进一个中年男子来,加入了那两个村妇的讨论之中。
“哎,我听李老头昨天和我吹嘘,说他家那孙儿李毅如今都要度过脱胎了,快进入换骨了。等一进入换骨,就算到了外面,那也算是高手一流了,那可都是富贵人家里面当客卿的人物!”
“真的假的,这么年轻就要进入换骨了?”那章嫂嫂一脸惊讶之色。
接着又说道:“那何家娃娃可能真的要倒霉了,我可是听说了,这何家娃娃和这李毅有些不对付。”
“可不是嘛!”那中年男子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何家这小子也真是的,从前就被李毅修理过不少次,却偏偏还不长记性,每次被那李毅挑衅两句便要动手。”
诸如此类的讨论之声此起彼伏,大多都是认为那李毅会取胜的。
何安歌站在这广场之上,面色平静如水,心中也并无多少波澜。
只是却回想起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心中不由唏嘘不已。
这世事无常,果真是一语中的,丝毫不夸张啊。
“李毅,废话别说如此多了,你若真有本事,就直接把我打趴下了,嘿嘿,话说多了,小心到时候打了自己的脸。”
何安歌嘿嘿一笑,看着眼前的李毅。
短短几日时间,曾经他不管用什么招式,都打不赢的对手,如今他已经是有些不放在眼中了。
他如今的渴望,只有变得更加强大。
强大到让这天地都不能束缚与他,也只有强大之后,才能守住那曾经的落尘山。
天命!我会杀上云巅去找你的!
让我们把时间稍稍退回,说说几日之前……看看何安歌在这几日发生了什么……
日出东方,白雾渐渐散去,青山绿水渐渐浮现,阵阵鸟鸣悠悠传来,好一片风水佳地。
在这其中一座山脚下,有着一个村庄,数十户人家,偶有炊烟袅袅升起,鸡鸣犬吠,正是早起之时。
“安歌,莲儿,过来吃早餐了。”一位妇人在厨房,一手拿着一只木碗,一手拿着一个木勺,正在一个小锅里面盛粥。
这妇人鬓发微微有些泛白,但面容倒是并无老态,依然白皙细腻,毫无褶皱。
眼神也颇为清亮,不显得暗淡,嘴唇微薄,嘴角微翘,颇为好看。
细长高挑的身段,也依然婀娜多姿,正所谓“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说的便是这妇人吧。
随着妇人的叫喊,一对孩童从外走来。
一男一女,男孩约莫十四五岁上下,女孩确是看着只有七八岁儿。黑色的头发和清秀的脸蛋上还沾着些许水珠,显然是刚起床洗漱完,那睡眼还有些朦胧着呢。
“娘亲,今儿早餐吃的啥呀?”女孩儿睁着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可爱极了。
她身子较小,还未长个,那桌子上的食物确是看不到的。只能扑闪着这对似会发光的眸子,希冀的望着自己的娘亲。
“今儿也喝粥,你这妮子,洗脸也不晓得擦擦干净,总是这般粗心大意,不像个姑娘,将来你长大了看谁还会中意你。”
妇人那清冷的眸子中带着慈爱,望了一眼自己女儿,也不晓得她像的是谁,这般活泼好动,粗心大意的。
“娘亲,今儿怎么又是喝粥呀,我都喝了好些天的粥了。”那女孩儿一听娘亲说到粥,那后面的话就全都听成了耳旁风。
好看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小嘴也撅了起来,那小小的脸上挂满了不高兴,一开口便抱怨起来。
“莲儿,听话,等哥哥今天进了山里给你找些肉食。”
那男孩儿见自己妹妹这般模样,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许下了承诺。
这男孩身材高挑,十四五岁便有了七尺高,头发挽成了一个发髻,身材也属结实,面容也算清秀。
可和那妹妹比起来,样貌确是差了几个档次。不过眼神到是炯炯生辉,让人看了也是一个精神烁烁的好儿郎。
“哥哥你可不许哄骗我哦,不然我以后可不理你了。”
女孩儿这才转忧为喜,将那对好看的眸子笑成了月牙。一把跳上了桌前的凳子上,就要吃起来。
“哎!你这孩子,小心烫着!”
妇人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女儿还真不像自己。又望了一眼边上站着的男孩,心想,果真是“男儿像母,女像爹”呀。
这户人家是青山村七十二口人家中的一户,这妇人名秋忆雪,原本乃是大户人家出身,家有良田千亩,仆从数百。
从小也是锦衣玉食,荣华富贵过来的。
却怎知十五年前有那恶人起兵造反,想要谋夺了这天下。
大乱动荡之年,那富贵人家也与市井小民无异,反贼杀上门来,夺了这良田,抢了这金银,杀了这百余口人。
好在那管家的儿子忠心耿耿,拼死护卫当时还是深闺小姐的秋忆雪连夜逃窜,这才保住了她的小命。
俗话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便只能以身相许罢了。他俩就这样成自己私定了终生。
那管家的儿子叫做何天浩,遭逢大难前,对她也是极好,早就是一个心儿都系在了她身上,只是主仆有别,也不敢言罢了。
那秋忆雪虽不是芳心暗许于他,但也算是对他有些好感。如今大难临头,她那心里也是六神无主,慌得很,如今这也算是个英雄救美的桥段了,那自然是芳心便也动了。
两人逃了千里,到了这穷山僻壤的青山村落了根,头年便生了个男娃。
刚出生时也不哭也不闹,就直勾勾的看着给他接生的接生婆,可把接生婆给吓坏了,当场就给跑了。
夫妻俩那个担心呐,就寻思着,决定让村里的算命先生给看一看,这孩子是不是中了邪,若是中了,也好寻个解救的办法。
那算命先生一见了这娃,便一声惊咦,掐指算了许久,眉头都皱成了一团儿。
最后一巴掌“啪”的一声拍在他那算命桌子上,说这孩子没啥事情,就是命格不定,犹如空空无物,取字为安,闻歌而宁之。你给他取名叫做安歌吧!也好压压命!
夫妻两一听孩子没事,这才放心回家去了。
哪知又过了几年,夫妻两又生了一个。
这孩子刚出生便一声惊雷,连夜小雨,手臂之上还带着一个莲花胎记。
可把他两吓坏了,又去请了那算命先生,那算命先生一看,又是一声惊咦,面色古怪,眼神奇怪,心里直呼怪、怪、怪呀!
看了一眼秋忆雪和何天浩一眼,心里那是大大的腻歪,咋这两人生的孩子命格都这么奇特呢?
于是又是扬手一巴掌下去“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好似要拍烂这跟了他不知道多少年的木头桌子。
嘴里大呼“这孩子也没事,就是天生命格混乱,剪不断,理还乱,这手上还有个莲花印记,莲花乃祥瑞之物,又正好压着她这乱命!
我看这孩子就叫何绮莲啦!命绮莲花,镇万般煞!这样便稳妥了罢!”
就这样,何安歌和何绮莲加上何天浩和秋忆雪,在这青山村里一晃眼便过去了十五年,村里也从六十三户人家发展到了七十二户。
“娘亲,家里的食量可是有些拮据了?”
何安歌用略带担忧的目光望向自己的娘亲,他知道这几日全部喝粥,一定是家里粮食有了困难,妹妹还小不懂这些,但是他确是明白的。
“唉,是有些。余量最多只能撑上三日,这还是天天喝粥省下来的。”
秋忆雪望了一眼自家角落放着的那装米的米缸。脸上泛起一股愁容。继续说道:“唉,你爹爹去了百里外的那个县城去买米了,按理说昨日便该回来了,可是到了今日还未回来……”
余下些许话语确是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只是又叹了口气。
“娘亲,今儿我去后山那林子里打些野兔子添些吃食吧,您莫要担心爹爹,以爹爹的身手,一般的歹人也不是对手。”
何安歌看着自个儿娘亲如此忧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只得随口安慰一句,便想着上山打猎给娘亲分担些忧愁。
“唉,你去吧。”
秋忆雪心里担忧,看见儿子要去打猎也没在意,答应了一声。
就在何安歌准备完上山的行装,准备出门的时候,秋忆雪确是想起了一事,赶忙喊道:“安歌,你需小心一些,我听村里张大伯说,最近这山上好像来了些许豺狼虎豹,他上山时偶有见到一些野兽尸骨。若是遇上危险,便赶快回村,莫要逞强。村子里有人烟,那些猛兽也不敢过来。”
何安歌听完娘亲的话,却是哈哈一笑。
“娘亲,我的身手你还不知道吗?爹爹这两年把他那些功夫可是都传给了我,不是我吹嘘,虽然我还及不上爹爹那般厉害!但区区一些豺狼虎豹之流,若是遇到了,我便一并打了,也让娘亲与妹妹尝尝这狼肉的鲜美。”
“不许胡闹,娘亲从前怎么教你的,就算本事再大,也不可骄傲狂妄,否则定会遭劫。”
秋忆雪见儿子如此不放在心上,不禁皱起眉头,训斥出声。
“娘亲教训的是,孩儿一直谨遵娘亲的话,若是遇上危险,孩儿自然也是心中有数的,不会乱来。”
说完,何安歌便一溜烟儿的落荒而逃去了。娘亲的嘴上功夫,他可是承受不起,若是让她说下去,那也不用去打什么猎了,她能说上一日呢。
何安歌望着已经日上三竿的烈阳,抬起手擦了一把额头上冒出的大颗汗水。
“我都走了半座山了,这么连个兔子毛都没见到,真是奇怪,到现在也就只见到了几只飞禽杂鸟。”
自言自语的说了一阵,他提了提自己背上的行囊,继续走了起来。
这条山路蜿蜒崎岖,坎坷不平,非常的不好走,这让何安歌走了大半天也才只走了这么半座山。
何安歌知道,要是走那些大叔大伯们经常走的老路,那是铁定打不到野味的。
那些走兽早就晓得那些老路有猎手,纷纷都会避开。所以只能走这些山间小路。
可奇怪的是今儿他走了这么久也没遇见一只走兽,这让何安歌心里有些警惕了起来。
按往常来的话,现在最少也有一只野兔子被他打着了。事出反常必有妖,还是小心些为好。
就在他小心前进之时,却是在他视线所及的远处闪过一道漆黑的影子。
何安歌一看,顿时心里一喜,哈哈,莫不成是只灰兔子?终于见着你这小东西了!
何安歌从背后行囊迅雷般抽出一个玩意,一边快速往前疾行,一边双手摆弄着,只见他手一挥,便听那玩意“咔咔”两声响,弹出两个角来。
他又从背后抽出两只小箭,又是“咔咔”两声,那箭便已然装于其上。
就在何安歌耽搁的这片刻,那黑影已然是快要跑的没影儿了。
他心里一急,连忙加快速度追赶而去,眼里只有那快要消失的一个小黑点。
然而他却未曾注意到,他的身后的一抹人影,无声无息,没有发出一点动静的慢慢靠近了他。
何安歌追着那黑影跑进一个山沟,手上的小弩抬手就是一扣,只听得“嗖嗖”两声轻响,两只小箭便飞快的射向那小东西。
一支射的是小东西的前方,用以拦路,一支射的是小东西的身体,用以截杀。
这手箭法可是他无往不利的打猎手段。
不过说来也怪,眼看着小箭便要钉入那东西的身体,却忽而间光华一闪,那小东西确是不见了,只留下两只小箭射在了那山壁之上。
“咋消失了,今天真是邪了门了。难道有啥鬼怪在作祟?”
何安歌收起自己的那把手弩,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之色,这大白天的,闹鬼了不成。
“不是有鬼,而是有怪。”
就在何安歌摸着脑袋思索之时,边上却是传来了一道人声。
这道人声出现的突兀的很,可把何安歌给吓了一跳。手中那还未放进背包里的小弩又是咔咔两声上了弦。
“哎哎!我说小友,好说好说,老道儿我可不是什么坏人。”
何安歌抬眼一看,这才看清原来是一邋遢老道,头上梳着一个道士发髻,插着一只像是随手捡来的破树枝当钗子,身上穿着一袭破旧的道袍。
要不是手上拿着个毛都没几根的破拂尘,还真看不出来是个道士,光从衣衫上看,反倒是像个街边的乞丐。
虽说这老道衣衫褴褛不堪,但是这相貌确是鹤发童颜,皮面光洁,两条长眉竖挂而下,像是那千尺银河瀑布一般,一眼看去也算是慈眉善目,到是有那么点仙风道骨的样子。
此时,那邋遢老道举着双手,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儿,就这么似笑非笑的望着举着小弩的何安歌。
何安歌却是不放松戒备,能无声无息接近他的,不是高手就是山精妖怪,再加上今儿的诡异情况,他也不敢大意。
一手举着弩箭,一手却是从行囊里取出了一个牛角儿,轻轻一吹,一股黑烟便冒了出来,在空中转了几圈,约莫数息时间,便是散去不见。
这玩意是他爹给准备的小玩意,那牛角里吹出来的黑烟是牛眼泪混合一些草药粉末混合而成的。
牛眼最是通灵,能辨别一些山精妖怪。要是这黑烟飘向这邋遢老道,便说明这老道乃是山精妖怪所化,他便得小心了。如今这黑烟散去,那自然眼前的是人无疑。
“道长这是?”
虽是收起了小弩,但是何安歌却不敢放松戒备,全身肌肉紧紧的绷着,若是这老道一有歹意,他便拔腿就跑,反正,看这样子也打不过。
“小友不必紧张,老道我也是路过此地,发现此山有异,这才进山来查探。又见小友追逐那孽畜,恐小友有事才喊住小友,莫要着了那孽畜的奸计。”
老道放下双手,挥了挥那破破烂烂的拂尘,微笑着说道。
“道长说的是?那小东西是个妖怪?”何安歌惊道。
“正是!”老道点头,给了何安歌一个肯定。
“那为何这小东西先前不伤我?若是妖怪,也应见着我就扑上来吃我才是,未曾听过还有妖怪怕凡人的。”
何安歌又想到了其中的怪异之处,若是妖怪,即便是小妖那也不应该见人就跑才是,妖怪不都是见人就想抓回去煮了吃的么。
不过,就算是妖怪他也不惧便是,摸了摸身后行囊之中的另一种黑色小箭,有了这个,就算是那小妖来了,也能一箭杀了。
“老道也是奇怪,这才跟了小友一路,莫不是见到小友快要踏入那小妖的老巢之中,老道也不会如此突兀的喊住小友。”
这邋遢老道说完露出一股无奈的神色。忽然眼神瞥见何安歌行囊里露出来的一截小箭,眼中精光一闪,说道:“小友你可否将那黑色小箭借老道一观。”
“你要看这小箭?不行。这是我防身之物,怎可随意让人观看。”
一听老道要看小箭,何安歌便又是警惕起来,莫不是哪路厉害妖怪想要变成这老道偷取我这宝贝吧?也不对,方才黑烟明明不曾有反应。
他正在那疑神疑鬼的戒备着呢,哪知那老道也不管他答应不答应,挥手一招!
这黑色小箭便从布包里“嗖”的一声飞了出去。
何安歌哪里会想到是这般场面,顿时嘴巴张的老大。心里想到一句:莫不真是那道行高深的老妖怪来戏弄我了吧!
那老道士也不理会何安歌这会呆住的模样,接住这黑色小箭之后便是嘴中念念有词,然后手一抹一拉。
“咔”的一声,小箭便是表面起了一道裂纹,又是“咔咔”两声,这原本乌漆嘛黑的小箭突然就碎裂了开来,露出了里面金色的箭身。
这还没完,等到表面黑色全部褪去,那小箭在老道的念念有词声中缓缓变大,竟然长了一倍。
“这!这是怎么回事!”
何安歌面带惊讶,原来这宝贝还能变成金子?这老道是仙人不成?点石成金?
“原来如此啊,竟然是破邪箭。”
老道士哈哈一笑,似是终于弄明白怎么回事,随手一抛,便是将那已然变金变长的箭丢给了何安歌。
“小友,不如随我一起入这孽畜的洞府,将它擒拿如何?”
待何安歌接住破邪箭,那老道又对何安歌笑道。
“也好,我便随你去看看这小妖是何来历。”
虽然这老道士不顾他反对摄去了他的宝贝,但看在人家这么厉害的份上,他就忍了。去看看那小妖是啥变得也好,从小到大他只见过一次妖怪,那便是得到这黑色小箭的时候。
那天,他跑去了山上玩,却忘记了时辰,结果天一黑便被困在了这山上,当时夜黑风高,虽然他年纪小,但是胆子确是大得很。一个人也不怕,走着山路摸着黑想要回家。
走着走着,忽然就刮起大风来,紧接着就是电闪雷鸣的,让他走路都快走不稳了。
就在他以为是要下雨之时,一道金光划破了天际,像是金色的流星,又像是笔直的闪电,直直的劈在了他前方不远处。
他这才有些害怕起来,可是又耐不住心里的好奇心,还是往那金光掉落之处走去,想要一探究竟。
结果翻开挡住视线的草丛一看,顿时大吃一惊。
出现在他眼前的,竟然是一只身上插着一只黑色小箭的大鸟。那大鸟被小箭射穿了心脏,竟然还未死绝,并且发现了他,张嘴便是一句人言来:“小子,我死后帮我埋了吧,我堂堂一介妖王,可不想暴尸荒野,你帮我做了这事,我便把这插在我身上的破箭送你了。”
说完这大鸟便吐出一口血箭,就此气绝。
何安歌也不害怕,一把拔出那黑箭,却是溅了一身的鸟血。
这大鸟会口吐人言,必然是妖怪无疑,连妖王都能一箭杀了的好宝贝,他可要藏好了。
虽然不给这大鸟收尸埋骨也不会怎样,毕竟这小箭也不是这大鸟的。
但是何安歌还是给这大鸟挖了个坑拖了进去,挖坑的工具当然是那小箭,还别说,这小箭挖坑竟然比铲子还好用,插下去那地面就跟豆腐似的,这更让何安歌确定这是一件宝贝了。
当第二天他回家之时,他娘他爹看见孩子身上那一身的鸟血,也是吓得够呛,还以为是他遭了什么不幸了呢。
回到此时,何安歌正跟在邋遢老道的屁股后面小心前进呢。
这是一个洞穴,原本是被那妖怪的法术遮掩起来,看不见的,从外边看来就是一座普通的山壁。
结果这老道士一挥拂尘,一道金光闪过,那山壁便像是水波一般荡漾开来,缓缓的消失不见,露出了这幽深的洞口。
这洞也是奇特,那光打在洞壁上,可以看到那石头缝里竟然还能流出水流来,一串一串的像是挂成了一道一道的帘子一般。
走到此处,恐怕是有了不下数十道水帘了。
“道长,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叫啥呢?”
何安歌闲着无聊,看着在前面带路,手中拿着也不知道被他用了什么法术发起光来的拂尘,慢悠悠走着的邋遢老道问道。
“老道我的道号太白,小友称呼我太白便是。”老道士回答道。
灯笼拂尘的光打在他身上,像是给他披上了一层金光霞衣,那原本慈眉善目的模样确是没了,脸色严肃,好似遇见了什么难题一般。
“哦,道长可是遇见了什么难处?为何愁眉苦脸之色?”
何安歌看着这一直都是淡定如风,泰山崩而面不改色的太白道长,不明白他为何如此脸色,难道这洞里的妖怪很厉害不成?也不该啊,这道长连我的宝贝破邪箭都能随手收走让它显露原本面貌,按理说也是和那射杀妖王大鸟的同一级别的了,怎还会为了一只见我就跑的小妖为难?
“不瞒小友,这个洞府让我想起了一个曾经听说过的地方。所以不免有些……”
太白露出一丝自嘲之色,哪有这么巧的,找了这么多年了都未找到,哪能一下子便撞上了,细细观察之下,也还是有些许区别的。
最主要是他并未感受到那人的气息。
“哦?是什么样的地方,道长也讲于我听听可好,难道还有类似的地方很出名不成?”
何安歌的好奇心又止不住的冒了出来。
他这人平时冷静沉稳,就是一遇到让他好奇的事情之时,便一定要刨根问底弄个明白不可。
“那是一个在传说中的地方,那地方原本不出名,却因为那地方的主人而名扬天下,上天入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地方名叫:落尘山水幕洞。也是与这洞府一般,水幕成帘,一层一层,听说走入那洞中,要穿过整整七十二层水帘,跨过八十一道石阶,才能到达洞府之中,我还听说,那洞府优美如画宛若仙境,百花常开不败,仙果食之不尽,日出百鸟合鸣,月升群兽齐吼。实在是一片超脱凡俗的仙境。”
太白眼中露出向往之色,那地方他也未曾一见,据说是个比那天上的仙宫还要美丽的地方。可惜啊……
“道长莫不是说些胡话哄骗与我把,这世上除了那神仙佛祖所在之地以外,哪还有这种地方。落尘山,我也没听过呀,怎的就是天上地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你说的那主人有这么厉害?莫不是哪位仙家?”
何安歌眼中露出一丝不屑,那种地方也就只有传说中有了。
那老道士也不理会何安歌这会呆住的模样,接住这黑色小箭之后便是嘴中念念有词,然后手一抹一拉。
“咔”的一声,小箭便是表面起了一道裂纹,又是“咔咔”两声,这原本乌漆嘛黑的小箭突然就碎裂了开来,露出了里面金色的箭身。
这还没完,等到表面黑色全部褪去,那小箭在老道的念念有词声中缓缓变大,竟然长了一倍。
“这!这是怎么回事!”
何安歌面带惊讶,原来这宝贝还能变成金子?这老道是仙人不成?点石成金?
“原来如此啊,竟然是破邪箭。”
老道士哈哈一笑,似是终于弄明白怎么回事,随手一抛,便是将那已然变金变长的箭丢给了何安歌。
“小友,不如随我一起入这孽畜的洞府,将它擒拿如何?”
待何安歌接住破邪箭,那老道又对何安歌笑道。
“也好,我便随你去看看这小妖是何来历。”
虽然这老道士不顾他反对摄去了他的宝贝,但看在人家这么厉害的份上,他就忍了。去看看那小妖是啥变得也好,从小到大他只见过一次妖怪,那便是得到这黑色小箭的时候。
那天,他跑去了山上玩,却忘记了时辰,结果天一黑便被困在了这山上,当时夜黑风高,虽然他年纪小,但是胆子确是大得很。一个人也不怕,走着山路摸着黑想要回家。
走着走着,忽然就刮起大风来,紧接着就是电闪雷鸣的,让他走路都快走不稳了。
就在他以为是要下雨之时,一道金光划破了天际,像是金色的流星,又像是笔直的闪电,直直的劈在了他前方不远处。
他这才有些害怕起来,可是又耐不住心里的好奇心,还是往那金光掉落之处走去,想要一探究竟。
结果翻开挡住视线的草丛一看,顿时大吃一惊。
出现在他眼前的,竟然是一只身上插着一只黑色小箭的大鸟。那大鸟被小箭射穿了心脏,竟然还未死绝,并且发现了他,张嘴便是一句人言来:“小子,我死后帮我埋了吧,我堂堂一介妖王,可不想暴尸荒野,你帮我做了这事,我便把这插在我身上的破箭送你了。”
说完这大鸟便吐出一口血箭,就此气绝。
何安歌也不害怕,一把拔出那黑箭,却是溅了一身的鸟血。
这大鸟会口吐人言,必然是妖怪无疑,连妖王都能一箭杀了的好宝贝,他可要藏好了。
虽然不给这大鸟收尸埋骨也不会怎样,毕竟这小箭也不是这大鸟的。
但是何安歌还是给这大鸟挖了个坑拖了进去,挖坑的工具当然是那小箭,还别说,这小箭挖坑竟然比铲子还好用,插下去那地面就跟豆腐似的,这更让何安歌确定这是一件宝贝了。
当第二天他回家之时,他娘他爹看见孩子身上那一身的鸟血,也是吓得够呛,还以为是他遭了什么不幸了呢。
回到此时,何安歌正跟在邋遢老道的屁股后面小心前进呢。
这是一个洞穴,原本是被那妖怪的法术遮掩起来,看不见的,从外边看来就是一座普通的山壁。
结果这老道士一挥拂尘,一道金光闪过,那山壁便像是水波一般荡漾开来,缓缓的消失不见,露出了这幽深的洞口。
这洞也是奇特,那光打在洞壁上,可以看到那石头缝里竟然还能流出水流来,一串一串的像是挂成了一道一道的帘子一般。
走到此处,恐怕是有了不下数十道水帘了。
“道长,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叫啥呢?”
何安歌闲着无聊,看着在前面带路,手中拿着也不知道被他用了什么法术发起光来的拂尘,慢悠悠走着的邋遢老道问道。
“老道我的道号太白,小友称呼我太白便是。”老道士回答道。
灯笼拂尘的光打在他身上,像是给他披上了一层金光霞衣,那原本慈眉善目的模样确是没了,脸色严肃,好似遇见了什么难题一般。
“哦,道长可是遇见了什么难处?为何愁眉苦脸之色?”
何安歌看着这一直都是淡定如风,泰山崩而面不改色的太白道长,不明白他为何如此脸色,难道这洞里的妖怪很厉害不成?也不该啊,这道长连我的宝贝破邪箭都能随手收走让它显露原本面貌,按理说也是和那射杀妖王大鸟的同一级别的了,怎还会为了一只见我就跑的小妖为难?
“不瞒小友,这个洞府让我想起了一个曾经听说过的地方。所以不免有些……”
太白露出一丝自嘲之色,哪有这么巧的,找了这么多年了都未找到,哪能一下子便撞上了,细细观察之下,也还是有些许区别的。
最主要是他并未感受到那人的气息。
“哦?是什么样的地方,道长也讲于我听听可好,难道还有类似的地方很出名不成?”
何安歌的好奇心又止不住的冒了出来。
他这人平时冷静沉稳,就是一遇到让他好奇的事情之时,便一定要刨根问底弄个明白不可。
“那是一个在传说中的地方,那地方原本不出名,却因为那地方的主人而名扬天下,上天入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地方名叫:落尘山水幕洞。也是与这洞府一般,水幕成帘,一层一层,听说走入那洞中,要穿过整整七十二层水帘,跨过八十一道石阶,才能到达洞府之中,我还听说,那洞府优美如画宛若仙境,百花常开不败,仙果食之不尽,日出百鸟合鸣,月升群兽齐吼。实在是一片超脱凡俗的仙境。”
太白眼中露出向往之色,那地方他也未曾一见,据说是个比那天上的仙宫还要美丽的地方。可惜啊……
“道长莫不是说些胡话哄骗与我把,这世上除了那神仙佛祖所在之地以外,哪还有这种地方。落尘山,我也没听过呀,怎的就是天上地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你说的那主人有这么厉害?莫不是哪位仙家?”
何安歌眼中露出一丝不屑,那种地方也就只有传说中有了。
就在何安歌打量这片奇怪的天地之时,太白却是一挥拂尘,那拂尘洒出点点金光,将那石碑之上的一些藤蔓枝条挪在侧边。
何安歌这才看见,原来这石碑上竟然还有字迹。
只是那字迹却是有些模模糊糊看不清楚,像是被人用那打磨的工具给磨平了一般。
“落……尘山……”
太白喃喃自语,心中莫名有些恍惚,找了这么多年,终于是找到这个地方了,可是那人却在哪里?他们还能不能破了这局。
就在这时,那石碑之后却是窜出一道黑影,向着那远方逃去,太白一看,这不正是那只孽畜小妖么。
在何安歌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太白一指点出,指尖冒出一个个的金色符文,组成一条长链向着那小妖射去。
这小妖也是机敏,似是有感的一回头,伸出一只毛茸茸的小爪便向着那金色符文组成的长链打去,何安歌仔细一看,咦?那小爪之上好像还抓着什么东西。
符文与那爪子刚一接触,便纷纷溃散,化为漫天光点消散。
太白见状,顿时大吃一惊。他未曾想到这小妖竟然有如此能耐,竟能把他的捆妖咒给破去。
这捆妖咒虽不是什么强大术法,但是却对未化形的小妖十分有效,寻常妖怪,只要他这捆妖咒一出,便会被捆住,动弹不得。
太白也不及细想,双手快速结印,嘴中喝到:“天地有道,乾坤借法,万法取一,天罗地网,急急如律令!去!”
结印双手乍然分开,并指成剑,一指急急点出,一道金虹划过空中,飞到那小妖上空,忽然炸开化为一道金色大网,向着那飞奔的小妖而去。
那小妖抬头一看,顿时便急了,又想拿着那小爪子朝那金色大网抓去。
太白一见,便知道那只爪子有些古怪,一掐印,一抬手,又是一道金光射出,去势如电,速度惊人,一下打在了那小妖的爪背上,爪子受力,偏移了开来。
而正好此时,那金色大网一罩而下,把那小妖捆了个结实。
“喵唧!!!”
那小妖一声惨嚎,拼命的挣扎,奈何如今这大网将它捆的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何安歌上前仔细一看,嘿,竟然是一只小黑猫,毛发蓬松,乌黑发亮,此刻被捆成一团,就像一个煤球,两只眼睛竟然是异瞳,一只眼为蓝色,一只眼为黄色,此刻正露出可怜兮兮的神色,竟然颇为可爱。
“哼,孽畜!你快说说,你可有伤害过这山下村民?若是不老实,我便即刻将你打得魂飞魄散。”
太白一声怒哼,方才可是让他险些丢了个大脸,若不是他反应迅速,可是要被这小妖给逃了去了。
“喵唧!喵唧!”那黑色小猫拼命的摇头,嘴里还大呼着听不懂的猫叫。
那对异瞳中竟然还泛起了些许泪花,显得委屈极了。
“道长,我看这小猫也不像撒谎,这方圆数十里的大山,就我们一个村子,未曾听过有人遇害,而我出门前我娘曾说,我们村张大伯曾经上过山,见着了一些野兽的尸骨,以为是最近山中来了些豺狼虎豹,现在细想,也许那些尸骨便是这小猫妖给弄出来的。”
何安歌看着这小猫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知怎的,心中动起了恻隐之心。好像这些妖怪,也没有世人传闻的这么可怕么。
太白听到何安歌如此说,便开口道:“孽畜,既然这位小友都替你求了情,我便放了你。不过你要先告诉我,你那爪子到底有何古怪,为何能破了我的捆妖咒?”
“喵唧!喵唧!”
这黑色小猫眼中露出一丝肉疼之色,看了一眼自己动弹不得的身子。
随后将那毛茸茸的给张开。在哪粉红色的肉垫之上,却是有着一枚玉佩。
太白一伸手便拿了过来,这玉佩与那些达官贵人的玉佩不同,其上并无特殊的花纹,也无特殊的符号,就这么普普通通毫无出彩之处,但是握着却让人有一种温暖全身的感觉。
就在太白也看不透这玉佩有何古怪之时,何安歌的眼睛却直勾勾的望着那玉佩,再也移不开了。
在他心里,此时多出了一个声音,那像是一种召唤,一种诉说,一种哭泣,不停地在他心房之上敲击,隐隐作痛。
不由自主的,一伸手,便将这玉佩抓在了手中。
就连太白都没有反应过来,这小子怎的动作如此迅捷?
紧接着,那玉佩竟然发起光来,一层一层,一圈一圈的向外扩散开来。
太白和那小兽一碰到那光,便静止下来,一动不动,犹如石雕。
而那光滑如镜的表面竟然显出几个大字:
“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然后,那玉佩刷的一下,竟然射出一道白光,打在了那不远处的石碑之上。
阵阵涟漪泛起,那石碑中心,泛起一阵白光,越来越大,渐渐形成了一道光门。
第二章 前世
此刻的何安歌,两眼有些空洞,好似丢了魂一般。
他只感觉,那光门之内有一道声音,不停地呼喊他过去。
一步一步,他穿过了光门,就像是穿过了另一个世界,白光一闪,再无踪迹。
光门之内,是一座殿堂,朴实无华,没有画龙刻凤,也无富丽堂皇,就是这么普普通通的几根巨柱耸立,殿堂正中央是一个巨大的石座,石座背后没有那些细腻华丽的壁画,只有简简单单的十六个大字。
“过去未来,自在逍遥”
“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而那石座之上,此时正坐着一道人影,那人头戴凤翅紫金冠,脚踩藕丝步云履,身披锁子黄金甲,身后一袭红色披风从肩头一直向下,铺满了那石座背后地面。
威势逼人,霸气盖世。
何安歌此时已是清醒过来,看着那人只觉得这幅样子,无比熟悉,似是在哪里见过!
只是那人的面容,却是一片模糊,看不清,看不透,看不明白。
似是有一股似有似无的雾气弥漫,遮住了那人的脸,又好似那人天生百面,变换不绝。
唯有一双金色眼瞳,始终不变,亮的可怕。
那人一抬头,也未见开口,便是一道话语传来。
“你来了。”
“我来了。”
何安歌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应上这一句话,只是他一听见那人开口,自个儿的嘴巴就好像不由自己控制一般,张嘴就答。
“来的也不算晚。”
那人的声音又是传来,轻飘飘的一句,好似包含了许多,有欣慰,有自责,有感叹,也有迷惘。
万般情绪皆在其中,唯独没有一味,便是悔。
“的确不算晚。”
何安歌也回了一句,此刻身体就如同不属于他,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意义在何处?
“你其实很惊讶吧?为什么会不由自主?吾来告诉你!吾乃是你前世的一缕残念,你乃吾之本心,承载吾之本意,自然会回应吾!”
那人影用他那独特的金色眼瞳盯着何安歌,顿了一下,又说道:“当年吾为了脱困,自燃身躯,只剩下一丝真灵,寻找落尘山,哪知落尘山找到了,自己却也快要消散了,正巧遇上一户人家有那即将出世的婴儿,刚好能够投胎!为了防止新生胎儿承受不住,吾便自斩记忆与因果,留得清净之根投入胎中!原本想着这一世就算是了结了。只是心中却还残留些许执念,化成了如今你看到的这幅模样,等你到来。没想到,你竟然真的回到了这里!哈哈哈哈哈!命运因果,果然不是说斩就斩得断的!你既然来了!吾可传你大道之法,还有这从前的万般诸念,做与不做,全由你意。你可接受?”
何安歌就地盘膝而坐,双眼也是直勾勾的盯着那人,开口道:“我之命,我来定,我之事,我来行!你既然是我的前世,便应该知道我的性子!你尽管传来便是!”
“哈哈哈!好!好!好!看来即便转世,吾依然是吾!”
那人影大笑三声,畅快无比!那模糊的面容也是波动起来。
缓缓站起身,一步,两步,三步……一共走了七十二步,正好是到了何安歌的面前。盘腿坐下,那人与何安歌对视许久,终是缓缓闭上了那金色的眼瞳。
随即,那人身上开始发光,这光犹如水流,又像烟气,细细看去,却是由千百万个细小光点组成,那光烟缓缓飘向盘坐着的何安歌,从他的鼻子,嘴巴,耳朵,眼睛,还有还有浑身上下的毛孔钻去,一股一股,连绵不绝。
何安歌只感觉浑身上下开始发热,就好似把身体放在了蒸笼之中,受那蒸气灼肤之痛,又好像身体之中有一团火要烧出来,把他燃的灰飞烟灭。
忽而,何安歌的浑身体表竟然开始结起了霜花,一股极寒代替了灼热,竟然渐渐的将他给冰封了起来。
在身体又冷又热,极度难耐之时,他的脑海之中,却是一片清明。
一片黑暗之中,突然幻化出了一道金色的小人,小人一出现,便不断地开始做着一些匪夷所思的动作,时而飞身而起,时而静坐如钟,时而翻腾跳跃,时而又倒悬如松。
随着那金色小人的动作,又出现了一个金色的小人,始一出现便盘坐在地上,这小人浑身上下全是光点,一条条黑线遍布其上,那些光点穿插其中,细细观想,竟然是把那光点全部给连接了起来。
一股股好似液体的金色光芒从天空飘落,又从头顶之上最大最亮的那颗点中灌入,流遍全身。
紧接着,又是出现了一个小人,这小人身上没有光点也没有黑线,没有翻腾也没有静止,更不是金色的。他漆黑如墨,就好似一个影子一般,唯有一双眼睛,那是石座之上那恐怖之人的眼睛。
金色,犀利,似能看透万物,看穿世间的眼睛。
最后一个小人出现,这小人也是奇特,一会变成小树,一会变成蜜蜂,一会又是变成了一块石头,等再过一会你去看,却是不见了。无形无相,变化万千。
许久之后,在这寂静的大殿之内,忽然响起两道声音,同时喝道:
“吾之技,吾之力,吾之殇,吾之意,皆传与汝。汝乃吾之转世,必承吾之劫难。是非对错,任凭汝行。”
“你之技,你之力,你之殇,你之意,皆传与我。你乃我之前世,需断一切因果。若是劫来,我必灭之。”
“吾乃妖皇!”
“何安歌!”
……
落尘山石碑之前,太白老道有些傻眼,他今日和那偶遇的小哥一起寻到了这传说中的落尘山,还抓到了一只小猫妖!怎么这就一转眼的功夫,那小哥就不见了呢?
转头看见依然保持被定身状态的那只小黑猫,回想起方才从这小妖身上得到的那块玉佩发出的白光,反应过来,刚才应该是被施展了定身法。
不愧是妖皇的东西,听说他那最厉害的万般神通之中便有这定身法,真是厉害,一块小小的玉佩竟然连自己都被定住了。
太白伸手一挥,那捆住小黑猫的金色大网便消失无踪,等那小猫的定身法也失效之后,对着它说道:“我要走了,今日我看在你未曾伤过人的份上,便放了你,若是日后敢为恶,定不饶你!”
说完,太白一转身,化成一道金光遁去,那方向却是出口。
落尘山被妖皇炼制成了小世界,难怪他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找到。
现在既然已经知道落尘山的位置了,而他又感受不到那人的气息,恐怕他是早已作古,指望不了了。
那小子也是命好,那玉佩也许是妖皇的传承钥匙,竟被他得到了,想必定然是接受传承去了,嗯,这事得保密,不然让那些人知道了,这小子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如今之计还是看看这小子能不能成为下一个妖皇吧,至少那样,那件事情便还有些希望。我先回去打点打点,也好让他早点强大起来。
躺在地上的小黑猫看着这可怕的老道士走了,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
其实它是一只修炼了才十几年的小妖,十几年前,它还未开灵智之时,偶然误入了这山洞,在石碑之下看到了那个玉佩,因为在那玉佩边上感觉身体很舒服,饥饿寒冷好像都离它而去了一般,它就躺在那睡着了,结果就在那玉佩旁边睡了一宿,它便开了灵智。
开了灵智之后,它自然知道这东西是个宝贝,就天天抱着玉佩在石碑边上修炼,如今它已经道行小成,再过上几年,说不定都可化形了。
小黑猫思考了片刻,最终还是并未离去,就在这石碑之下安心修炼起来。
一股股天地元气精华从那石碑之上溢出,从小猫头顶灌入,这修炼之法,竟然和何安歌脑海之中的小人一般无二。
……
三天之后,大殿之中,那已经变成冰雕的何安歌突然缓缓的漂浮起来,而他对面,那前世的一缕残念散发的金光也越来越多,越来越亮。
忽然,一道裂纹浮现在前世残念的脸上,缓缓扩大。渐渐演变成两道,三道,无数道。从头至脚直至遍布全身,那锁子黄金甲上竟然也起了裂纹。
一片片的碎屑从前世的脸上飘落,又化为那无数光点中的一道流进何安歌的体内。前世的身影竟然越来越淡,越来越薄,似是一具快要消逝的幽灵。
那双冷峻孤傲而又俾睨天下的眼眸在这最后时刻缓缓的张开,看着空中那自己的转世。
“希望你莫要似我一般,盛气凌人,孤傲而又不服于人,到头来却一切成空。如今我已经明白,万事万物阴阳相济,抱阴而又负阳,实乃过刚易折也,忍一时也并未不可。”
前世的身体彻底消散,化为一道光流一股脑儿的冲进了何安歌的体内,竟然一下子把那覆盖在他体表的冰坨冲的四分五裂,炸了开来。
何安歌睁开双眼,看着空空如也的大殿,不禁有些伤感起来。
前世并未给予他多少东西,就如他之前说的那般,他只传授大道之法。最后用那他最后的一点残力帮助他改善了体质。
当然,前世与他融合,那前世的残存不多的记忆自然也是一并给了他,只是这感觉,却如镜花水月,雾里看花一般不真切。
但就算如此,也依然让他明白了许多东西。
如今的何安歌,不再是肉体凡胎,他体内血液如涛涛大河奔流不息,经脉比之先前粗壮数倍不止,他已是先天之体。
先天之体比之普通体质来说,有两点不同,其一便是那修炼的速度。普通体质修炼一个月,先天之体只需要修炼一天乃至更短!第二便是耐力,也就是持久力!普通体质使用法术或者施展拳脚若是使出全力能够坚持一个时辰,那先天之体便能够坚持五个时辰!
经过前世的传承,他虽初心未变,却也好似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缓缓站起身,最后看了一眼这曾经辉煌过,如今却是萧条寂寥的大殿。
举起手中握着的玉牌,与先前一般的光圈波纹又缓缓出现,光门开,他便走了进去。
那石碑边上修炼的小黑猫在光门开启之时便似有所感,站起身来望着光门,看见是何安歌走了出来,竟然跑上前去。
“喵唧喵唧!”
看见这小黑猫在他脚边高兴的叫唤,何安歌嘴角也不由露出一抹笑意,望着这小猫说道:“你这小东西,当年我前世残念还是多亏了你帮忙才回到这落尘山咧,如今你都快化形了,前些日子也是你带我来到这落尘山的。你还真是与我有缘。不如今后便跟随我一起修行如何?”
原来这小猫当初还未开启灵智之时,是那前世的残念附身其上,引导它进入这水幕洞中,不然以一只普通小猫,哪里破得了那水幕洞口的幻术。
“喵唧喵唧”
小猫那一蓝一金的瞳孔中露出一抹喜意,它独自生活了修炼了十几年,刚刚修炼小有成就,便想着去打些吃食开开荤,哪知才没逍遥几天,便被那可恶的太白老道给抓住。
如今眼前这人乃是那位大人转世,可是个大大的靠山,身上的味道又好闻,跟着他一定不会吃亏。
何安歌也是越看这小猫越喜爱,兴许是修炼了同一种功法的缘故,他如今见到这小猫便有一股亲切之感,看着这小东西长得也是可爱,带回去给妹妹看了,她一定是高兴死了。
“嗯,既然你跟着我,也不能没个名字,我看你喵唧喵唧的,不如就叫喵唧把?”
何安歌蹲下身子,摸了摸这小猫的头,有些好笑的说道。
“喵唧!”
那小猫一听,这小脑袋便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又不是它想要喵唧喵唧的叫,只是道行未到,还开不了口罢了。
“那叫唧唧?”何安歌见小猫摇头,又想了一个名儿。
还好周围无人,若是被人听到他这取名的功夫,非被笑掉了大牙不可。
这次小猫连叫都不叫了,拼命的摇头,心里却想:这人取名字的水平怎的这么差呀,就连我这没见过世面的小妖都快受不了了。
“嘿!你这小妖可真是麻烦,就叫七七吧,不改了!”
何安歌有些好笑的揉了揉小猫的头,一把抱起把它放在肩上。
也不管小猫七七哀怨的眼神。看了一眼这已然荒凉不堪的落尘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随即转头,朝着外头走去。传承耽搁了这几日,也该回家了,母亲妹妹该是担心死了吧。
……
青山村,何家。
此时,秋忆雪正一脸愁容,那本就有些微白的鬓角更是白了几分,脸色憔悴,好似几天都未休息好了。
“娘亲,你莫要担心了,那道长不是说了么,哥哥这是有了大机缘,过几日便会回来的。”
何绮莲拉着自个儿娘亲的手,劝慰道。哥哥也真是的,都过了三天了,怎的还不回来,真是着急死人了。
“莲儿,娘亲没事,只是这都几天过去了,你爹爹也不知去哪了,如今你哥哥又是在山中未归,所以娘亲心中有些焦急。哎……”
秋忆雪看着自己这虽只有七八岁儿,但那可爱模子却是已经有了些许让人惊艳的女儿,那如水的眸子闪过一抹慈祥,勉强露出一个笑容。
“娘亲可是担心那些坏人再来我们家中捣乱。哼,娘亲莫怕,我把哥哥那打鸟儿用的弹弓给找着了,嘿嘿,若是那些坏人再来,我便用这弹弓赶走他们。”
何绮莲那闪亮的可爱眼瞳中闪过一丝得意,把自己先前藏在背后的另一只手给拿了出来,手中正是一把弹弓。
这弹弓是何安歌用过的,不过当他得到了一只很厉害的金色箭矢之后,这弹弓却是被他闲置了。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巨响,那院子的门被人踹了开来。一道尖细难听的声音从那破开的门口处传来。
“何家妹子,你可想好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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