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白泽与黑猫之诡异世界》:就那样相遇了》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时光眼》——狼行成双z。
第一章 悦来酒楼凶杀案
梦中惊醒,我腾地坐起来,看着熟睡中的室友,还好没有打扰到她们。仲夏,本是美梦时节,我却连续做了几天的怪梦,背心已经被汗水浸透,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西域之眼。
这是一个月前的一次奇遇……
我从图书馆出来,走在回宿舍的路上,一个藏族打扮的中年妇女在宿舍楼的下面摆地摊,卖的都是一些很有民族特色的艺术品,项链,手链,玉佩之类的,甚至还有小刀和匕首。我看了一眼,无甚特别,正欲离开,却被一条蓝绿色的项链吸引,奇妙的花纹设计像极了一只眼睛,迷幻迷离,好像有一股神秘的吸引力。
“这个是什么?项链么?”我好奇地问”噢,小姑娘,你很有眼力么,这个是很有名的’西域之眼’。”藏族妇女黝黑的脸上露出灿烂的微笑,眼角的皱纹挤在了一起。我把它轻轻拿起,暗自思忖”’西域之眼’,名字也好神秘呀!”
正午的阳光格外的刺眼,照在“西域之眼“上,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形成五彩的波浪形状,好似在眼睛中间形成了一个漩涡,神秘而美丽.我好像着魔了一样,被它深深地吸引住,或许是因为天蝎座的原因吧,对神秘的东西总有一种敬畏。我满心欢喜,匆匆付款从西藏妇女的手中买走了这条神秘的”西域之眼”。
一周以后……
淡蓝色的牛仔短裤搭配白色的T恤,简单而又干净,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十分满意,不错,这就是我喜欢的风格。正打算背包走起,无意中看到了挂在床头上的蓝绿色项链-西域之眼.脑海中一个念头一闪而过“这条项链和今天的衣服好搭呀!“随手拿起项链挂在脖子上,起身离开宿舍,和同寝室的小六一起朝教学室走去。
上午九点上选修课真的是对时间的亵渎,不知道是谁安排的大课,虽然我对文学鉴赏这门课程不是很反感,可是对于这种课程安排的不合理还是嗤之以鼻的。上午的时间对我来说是宝贵的,最好的是有两个选择,要么学习主修课,要么睡觉,或者全神贯注,或者随意地一塌糊涂。
还好,大课是一个系里的同学一起上,教室很大,老师不会特别关注某一个学生。更何况教这类课程的老师都有点儿文艺范儿,大都自恋得很,讲起课来都是自带光芒的,无暇顾及学生的听课状态。我和小六选择了距离讲台四十五度角的后排位置,据我们多次考察,这个位置简直是占尽了天时与地利,无聊时可睡觉,有兴致的时候可从侧方位对老师的讲解进行鉴赏,随心所欲的很非常。也许是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上课没多久我就迷迷糊糊,酣然入睡……
入梦……
似在唐朝年代,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好像是山西太原的某城,街上的人长衫云鬓,各自匆忙。天气不是很好,暗云密布,狂风骤起,陈旧的木板挂在二楼的横梁上虽摇摇欲坠,可‘悦来酒楼’四个字却依然醒目。楼梯逼仄,扶手磨得光亮,似缓步来到楼上,五张桌子均已有人落座。
左侧里面桌子前,两个富户打扮模样的人正凭窗而立,窃窃私语,似乎正在谈论着什么。远看他们,身上的衣着薄纱飘逸,举止优雅,神清气朗,让人不由得心生敬畏。他们身边的两个随从神情肃穆,警惕地看着四周。
顺时针而动,旁边的桌子前是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蓝衫在身,却不失挺拔,眉宇间英气十足,虽略显贫寒,确是一副清高模样。桌子上只有一碗素面,清汤寡水,他却似吃得津津有味。无甚特别,只是腰间一个挂饰引起了我的注意,似镜头般地推近了细看,蓝绿色的条纹,像极了我的项坠-西域之眼。
梦中的我不由得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还来不及细想,就听见一声刺耳的声音“啊!”正对着楼梯的桌子,也就是二楼大厅中央的位置上,一个商人打扮的人双手扼喉,口吐白沫,刹那间就七窍流血,面目狰狞。他倒在地上,须臾就蹬了一下腿,惨死过去。
在场的人无不惊起,“都别动,我是本城的捕快彦军,大家都在自己的位置上不要动!”在大厅的东北方向走出一个捕快打扮的中年男子,他来到商人的旁边,把手指放到了他的鼻孔上,严肃地对大家说:“人已经死了,在场的人都有嫌疑,大家都在自己的位置上,谁都不要动。”大家骚动了一阵儿就都安静下来,空气仿佛凝结,这时候如果有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够听得见。
“这位官爷,莫不是要我们一直在这里等着吧?”大厅右侧,一个和尚打扮的人率先打破了宁静。“没有查出凶手之前,任何人都不得离开。”捕快的表情依然那么严肃。“凶手?你的意思是凶手就在这个大厅里,就在我们这些人中间?”和尚依旧不依不饶的。
“当然!”捕快正要说什么,就听到和尚旁边的桌子前传来哭声“我的命怎么这么不好啊,我就是一个小小的卖油郎,本来今天见油卖的不错,打算到酒楼饱餐一顿,谁知道倒霉的遇到这种事情,现在连家都不能回了,呜呜……”
“哭什么?什么叫连家都不能回了,难不成你就是那凶手,那就不要连累我等。”和尚似乎看不惯卖油郎的懦弱,把怒火转向了他。“不,不,不,我哪里有那个胆子,再说我都不认识这位大人,和他无怨无仇的,我杀他作甚?”卖油郎一脸的惊恐,连声否认。
“好了,休得罗嗦,你们谁认识死者?可知道他是否是本城的人?”也许是害怕惹祸上身,大家都摇头否认。这时,一个自称是酒店老板的人来到捕快的身边说“启禀大人,这个人叫吴本柱,是临城人,在本城有几家店铺,经常来本城收租,几乎每个月月末的这个时候都来,每次都住在小店,且都是头一天晚上入住,第二天中午吃完饭就走,这次也不例外。”老板虽是个干瘦的老叟,却精神矍铄,眼睛里透着精明。
不待店主说完,那和尚突然一声大喝“小老儿,莫不是你见财起异毒死了他?”“这位客官,饭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我要是真有这心,昨夜为何不动手,偏偏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毒死,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呢?”到底是一块老姜,经营酒楼多年,什么场面没有见识过,这一句话不急不缓,却说得和尚哑口无言。老叟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须,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那是胜利者的欢欣。
“倒是……”老叟神情诡异,欲言又止。“倒是什么,但说无妨!”捕快厉声说道。“哼!”老叟冷笑一声,继续说道“倒是你这和尚好生奇怪,来我的酒楼点的都是好酒好菜,哪里象个出家人?分明是六根未净,你这般,修的是什么佛,渡的是什么人?”
众人听了老叟的话都觉得十分有道理,把目光纷纷投向和尚的桌子,的确,牛肉,鸡,好酒,确实不该是出家人所为。“休得理会,六根未净如何,和这商人之死有和干系,难不成我吃素他就能活?笑话,老子就是个不喜欢吃素的和尚,你耐我何?”和尚怒气冲天,说话也不客气。老叟也不生气,只冷笑一声,若有所思,站在那里并不言语。
和尚见店主并不反驳自己,似乎觉得没有意思,便说道“要是这么说,那这书生也有蹊跷,楼上都是贵客,他只点了一碗素面,为何能到二楼来用餐?莫不是你店主和他串通?”“哈哈哈……”听了和尚的话,老叟大笑起来,“一看你这和尚就不是本地人,你可知这书生是谁,怀远,狄怀远,这是本城人人尊敬的读书人,我当然要让他到楼上就餐喽。”说罢,老叟又捋了捋胡须,嘴角上扬,又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听了老叟的话,左侧的两位富户打扮的人用惊奇的目光打量着这位蓝衣书生。“原来你就是远近闻名的狄怀远?久仰大名……”其中的一个富户说道,眼神中流露出惊喜,上下打量着蓝衣书生,“在下狄怀远,敢问兄台是?”书生赶紧作揖。“我等乃无名之辈,久仰狄公子大名而已。”另一位富户似乎很警觉,没有说出自己的姓名。
“既然这样,在场的各位就都介绍一下自己吧!”捕快厉声喝道。两个富户无奈地看了一下对方,其中一个说道“在下陈平,也是临城人,家里是开医馆的,这是我哥哥陈木,我们兄弟二人是来此采购药材的……”富户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和尚给打断了“药材生意?这商人就是被毒死的,你们是做药材生意的,又都是临城人,不用问了,你们就是凶手!”
和尚的话似乎很有道理,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富户,刚才说话的富户看了一眼旁边的兄弟,面露窘色,低头不言语,似乎是觉得自己刚才的话太过愚蠢,给同伴带来了是非。富户的同伴看到这里淡淡地笑了一下说“只能说是有嫌疑吧,怎么能肯定就是凶手呢?要说嫌疑大家都有啊?”众人听了富户的话都愣住了,大厅里再次安静了下来,众人纷纷思索着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凶手呢?
陈家兄长面向和尚,问道“你又是哪家寺院的和尚呢?来本城作甚?不会是为了本城的美酒佳肴吧!”“哦,我乃临城东灵寺的僧人,昨天来本城林员外家做了场法事,本打算昨日返还的,因为天气不好,所以耽误了行程。”和尚有问必答,并不啰嗦。
听了和尚的话,陈家兄长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东灵寺虽然建了只有两年之久,但是却远近闻名,许多的富户和员外都不远千里地请东灵寺的僧人做法事的,我是临城人,这个我是知道的。哦,对了,我与东灵寺的主持悔悟大师颇有交情,他身体不好,有消渴症,不知近来状况如何?”和尚眼睛打了个转,回答道“哦,悔悟大师啊,他的身体一向很好啊,消渴症,他有么?这个我还真没有听说过呀,嘿嘿,你莫不是在试探我?”说罢,嘴角上扬,露出一丝邪魅的微笑。“呵呵,那也许是我杂事过多记错了吧!”陈家兄长微笑地回答道。”
“素闻本城林员外热情好客,你既是远道而来,为何他不留你在林府休息呢?”捕快眉头深锁,提出了质疑。“哦,林员外留了,只不过他府上女眷颇多,我不便逗留。”和尚解释道。“哦”捕快点了点头,眉头依然紧锁,似乎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
捕快来到蓝衣书生的面前,“狄怀远,你不是本城有名的‘小神断’么,你有何高见?”“大人”书生慌忙作揖回答道“商人每次都是中午吃过午饭就回临城,想必是上午已经收完了店铺的租金,你可在他的身上找到这些租金呢?”说完这句话,书生的眼睛里闪过一道的光,但只是一闪而过。
彦捕快一愣,轻轻地咳了一声,“嗯,搜过了,死者的身上分文没有,哦,凶手想必是为钱财而来的。”书生听了捕快的话没有言语,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这时,捕快自言自语道“若凶手是为钱财而来,那钱财现在必然还在凶手的身上,大家都不要动,我现在要一一搜身!”说罢,彦捕快把在场的一干人等搜了一遍。其余人等均无特别,只是在卖油郎的身上搜出了一个青绿色的小布袋,上面有少许的油渍,里面装了不少的铜钱……
响亮的下课铃声骤然响起,惊扰了我的美梦。我揉了揉朦胧的睡眼,一脸茫然地看着正在收拾书包的小六。“你可真够可以的了,我推了好几次,你都没醒,简直是个大觉虫,你这是做了个什么美梦啊?”小六笑着看着我说。
“呵呵,狄公入我梦,不知我入谁梦中!”我也笑了笑,半开玩笑地回答道。“I 服了you!”听了我的话,小六无奈地摇摇头。我也收拾好书包,起身和她一起离开教学室。我们走在林荫小路上,同行的还有耀眼的阳光,我思索着刚才做的那个怪异的梦,想把它讲给小六听,几次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算了,她是不会相信的,说了她也是当我在开玩笑,况且梦本来就是匪夷所思的呀,我最近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呢,还是哪几根神经错搭,这梦太离奇了。”不想浪费脑细胞了,回到宿舍随手摘下项链,把它挂在床头,和伙伴们神侃一通,等到中午就成群去食堂大快朵颐,生活真是充满了节奏感啊!
不知道为什么吃饭的时候我又想起了那个奇怪的梦,心里其实很不情愿被下课的铃声惊醒,梦中的情节清晰而真实,仿佛我就在现场看那蓝衣书生如何断案,真想再次入梦,且看案情如何发展。我不禁满心期待下次文学鉴赏课的到来,只可惜要等到十五天以后了,想着想着无奈地摇摇头,这个念头也就抛到了脑后。
谁知三天以后……
入夜,晚风带走了白天的燥热,心静自然凉爽。橘黄色的灯光柔和地洒在写字台上,光线明亮而不刺眼。床头的“西域之眼”在灯光下色彩斑斓,在晚风中摇曳,眼中间又好似五彩的漩涡,神秘而美丽。我不禁将它拿起仔细地看来看去,那是一种说不出的神奇。好像被一种神秘的力量驱使,我把它带到了脖子上,自恋地看来看去,满意,十分满意,我笑了笑,来到写字台前翻看着从图书馆借来的《中国古代探案传奇》,少倾,不觉困意萌生,伏案而眠……
入梦……
梦中场景好像是一个简陋的书房,昏暗的灯光下,蓝衣书生在奋笔疾书。似镜头推近般来到他跟前,隽秀的字迹映入眼帘。
“在下狄仁杰,字怀远,大唐人氏。敢问兄台是是哪个朝代的人?我能透过‘孔雀之翎’看到你,就如同你能看到我一样。据我所知,你是最近才得到的那个项坠,你叫它‘西域之眼’,而我叫它‘孔雀之翎’,我们正是由于都佩戴了相同的项坠才能够看到彼此。你不是我能够看到的第一个佩戴项坠的人,第一个是秦王始皇帝。或许,我们可以写字交谈,我和始皇帝也这么沟通的。”
梦中的我不禁惊呼道“天啊,他是在写给我看的么?”……
第二章 孔雀之翎
他写的一些字我无从辨认,不过顺着意思捋下来,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满心的惊恐,惊喜和惊奇。梦中的我找来了纸笔,匆匆地写道“狄仁杰,你是在和我说话么?太不可思议了,对于你来说,我是未来世纪的人,可是我知道你。你是我中华俊杰,大唐王朝的骄傲,你已经名垂千古了。”
他似乎是看到了我写的字,嘴角露出了好看的弧度,继续写道“多谢你的夸奖,我可没那么厉害,至少现在还没有。”
“有,你有啊,你可知道,你被誉为‘东方的福尔摩斯’,是中国古代的探案高手,现在好多的影视作品都在演绎你的探案故事。”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们的朝代我还需要时间去了解。不要浪费时间了,我们还是聊聊‘孔雀之翎’吧。你是我透过‘孔雀之翎’看到的第二个人,第一个是始皇帝,这个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尽管如此,对于这个项坠我所了解的也并不比你多多少,只是感觉它是一个有灵性的东西。”
“你是如何得到这个项坠的?”我好奇于项坠的来源,匆匆写到。
“这附近有座墨龙山,我上山游玩的时候偶然得之,开始只是觉得它的纹饰很奇异,一时兴起把它挂在腰间,不曾想竟有这般地奇遇。”
“哦,这样啊。”原来他也是偶然得到的,那这项坠的来源也就无从考就了。想到这里,我的心里不免有点儿失望。狄仁杰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他继续写到“你刚得到项坠,所以每次只能在梦中看到我。等机缘一到,我们的项坠同时出现蓝绿色漩涡的时候,就可以和对方说话了。”
看到了他的回答,我兴奋异常。“那你说的机缘什么时候能到?”
“这个,不知道,我和始皇帝也是隔了很久才能和对方说话的,我也不知道这个机缘是什么,也许有,也许没有。你把你的项坠拿在手里,我仔细看看。”我按照他说的话,把项坠轻轻地举起。他似乎是在仔细地端详,然后写到“你有没有觉得我们的项坠是不一样的,它们只是相似,但是并不相同。也就是说它们并不是同一个项坠,但是它们一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联系?什么联系?孪生兄弟?我没发现有什么不同啊?我们生活在不同的时代,相差千年,所以才能拥有同一个物件。就像我们都可以看到太阳是一样的道理,我们看到的是同一个太阳,而不是太阳的兄弟啊。”
狄仁杰看到我写的话,似若有所思,没有继续写下去。我的心里有太多的疑问,恨不得都能在他这里找到答案,生怕浪费了时间,就继续追问了下去。“你为什么叫它‘孔雀之翎’呢?是谁告诉你的这个名字?”
看到我写的字,他从思绪中抽离了出来,微微一笑“我自己给它取的,初见它时就是这种感觉,你不觉得它好像孔雀开屏的时候羽毛上的图案么?当然,现在看来也很像是一只眼睛,一只,美丽的眼睛。”
“对啊,越看越像眼睛!”
他看了我写的话,同意地点了点头。
“你真的是狄仁杰么?为什么字怀远呢,你知道么,后世记载你是字怀英的。不过我觉得怀英听起来过于土气,不如怀远好听。”和他聊了一会儿我就有种莫名的亲切感,也就随即写下了自己的想法。
“本城的人都知道我是叫狄怀远的,应试的时候公职人员一时大意,把我的名字误认为是狄怀英。”
“哦,难怪,怀英,怀远,都差不多了,后世只认你是狄仁杰!”我写完,给他竖了个大拇指,他似乎是看懂了,给我作了一个揖。
我生怕这梦被惊醒,东问一句,西问一句,完全没有逻辑。“你把你的项坠拿到手里,我也想仔细看看。”他看到我写的话,双手轻轻地托起腰间的‘孔雀之翎’。我看那蓝绿色的条纹斑斓绚丽,中心似漩涡旋转,神秘而美丽,情不自禁地也举起我的项坠,但见‘西域之眼’也漩涡流转。脑海中突然想起了狄仁杰提到的机缘,就鬼使神差地把‘西域之眼’伸向‘孔雀之翎’。
蓝绿色的光芒旋转琉璃,两个项坠拼在一起好似一双眼睛。此情此景,我惊叹不已,“狄仁杰,你听到我说话了么?你和秦始皇对话的时候,这项坠也是这么美丽么?”
“听见了。当时的情景和现在,差不多吧!”他的脸上露出了微笑,虽然他已经见识过项坠在一起时的场景,但是依然难掩内心的惊喜。
光芒转瞬间消失,我的手好似被电流击中般有种麻木的疼痛感,轻轻一抖就松开了,项坠在胸前晃了一晃。再看它时,与普通项坠无异,蓝绿色的光芒消失了,眼中间的漩涡也似不再涌动。
但见狄仁杰的项坠也落在腰间,怕是和我的经历相似。“狄仁杰,你还能听到我说话么?”我轻声地问道。
“能听到。只要你戴着这个项坠,就可以看到我,我们也可以直接对话。”
他说话慢条斯理,我可是迫不及待,又接着追问了一大堆的问题。
“那我们对话的时候别人能听到么?”
“听不到,只有佩戴项坠的人才能够看到和听到彼此,我想我们可能是在另外的一个空间里面交谈,在他们的眼中我们是在沉思或者是在小憩。”
“那以后我就不用在梦中见到你了,是么?那我随时都能够看到你么?”
“也不是,你想看到我的经历或者想和我交谈的时候,需要按一下项坠中心的位置。从现在开始应该是不用每次都以做梦的方式和我交谈吧,这个我也不确定。我就说吧,我觉得这项坠是有灵性的,我现在也还是没有摸清它的脾气。”
“那你现在是能够同时看到我和秦始皇么?”“哦,这个当然不能,我在一段时间里只能看到一个人。看到他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他已经因为中暑而仙游了!”
“那他的项坠呢?”
“不知道。这个还真不清楚。这段故事以后有机会再给你讲吧!”
“对了,那个悦来酒楼的死者是怎么回事?他是怎么死的?那个案子了结了么?”我对上回的梦念念不忘。
“哦,你说的是白天的那个案子,已经找到凶手了。有机缘的话,你会看到的,我是不擅于讲故事的。”说完,他莞尔一笑。
我正打算继续追问下去,却听到一阵儿喧闹声,是同寝室的姐妹们上自习归来。她们有说有笑,推门开灯,惊扰了我的梦。“你睡着了?看的什么书啊?”小六微笑地凑到我身边,翻了翻写字台上的小说接着说道“看这么悬疑的书也能睡着,看来古代的探案故事并不吸引人啊!”
“谁说的,古代也有聪明人啊,狄仁杰就是其中的一个。”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说道。小六听了我的话,耸了耸肩,十分不以为然。“我们所知道的历史都是别人写的,没有亲眼所见,怎么知道那就是事实的真相呢?”我刚想反驳说我是亲眼所见,又觉得梦中的场景太玄妙离奇了,还是不说为好。
“哎,你这纸上写的是什么呀,怎么乱七八糟的,看不出来是什么,一大推的乱码。”听了小六的话,我吓了一跳,赶紧从她的手中把纸抢回。“这是我的武功秘籍,哈哈!”“那要赶紧扔掉,免得被别人拿去修炼了啊!”我们说笑着收拾东西准备洗漱。
“难道梦是真的?”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摸了摸挂在脖子上的项坠‘西域之眼’,想起这两次做的梦,不禁满心地狐疑。想着想着,困意萌生……
入梦,发现竟然在悦来酒楼……
“这钱袋是你的么?”捕快厉声问道。“当然,当然是我的了呀。我今天的油卖得极其的好,所以早早地收工来酒楼改善一下的呀,刚才我不是说过了么?”卖油郎本就胆小,被捕快这么一问,说话越发的不利落了。“这个钱袋你用了多久?”书生缓缓问道。卖油郎警觉地回答道“没有多长时间,刚用不久。”
“看这布料,可不是一般的粗布,这钱袋可是你这卖油郎买得起的呢?”捕快追问道。“大人这话分明是小看人啊,我最近时常有油卖得好的时候,攒了许久才买的这钱袋,这有什么奇怪的?”“这……”卖油郎的话似乎有几分道理,捕快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呵呵,攒钱买钱袋的确不足为奇,可是你是个卖油的,钱袋终日在身上,你的衣服尚且油迹斑斑,为什么钱袋上只有这少许的油渍呢?”狄怀远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十分有震慑力。
“这钱袋是今天才用的。”卖油郎支吾道。“呵呵,你说你今天的生意很好,你看你的双手,上面的油比你用的钱袋上的油还多,你既是卖油郎,难不成让客人们直接把钱扔到钱袋里?你看你钱袋里的铜钱,一点儿油腥都没有,要不然把它们放在水里看看有多少油能浮起?”
蓝衣书生的话步步紧逼,大厅里一片哗然,纷纷称赞道“有道理,有道理啊!”“对,我就是让客人直接把铜钱扔到钱袋里的。”卖油郎一听这话急了,他的话惹得大家都笑了起来。他也似乎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头低了下去,不再言语。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么?跟我去衙门吧!”捕快喝道,说罢就要将卖油郎带走。这时,就见卖油郎‘扑’的一声跪到地上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大人饶命啊,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杀人啊,我承认我是一时糊涂偷了别人的铜钱,可是钱并不是这个死者的呀!这人我真的不认识,我家尚有老小,和他无怨无仇,我犯得着么我!呜呜……”
卖油郎的话很有道理,但是彦捕快听不进去,他似乎想立刻结案,早早领赏去。捕快一步上前抓住卖油郎的胳膊就要将他提起,却被书生给拦住了。“且慢,目前还没有证据证明钱袋是死者的,也没有证据证明他就是杀人凶手。如果他是凶手,那他偷了商人的钱,为何不偷偷溜走,还要在酒楼逗留,而且他为什么还要杀人呢,更何况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捕快听了书生的话松开了手,可是却依然面露愠色,他大声说道“也许是他没来得及溜走,就被死者发现了,所以才将其毒死呢?”“是这样么?”蓝衣书生面向卖油郎微笑地问道。“不是,不是,当然不是,我没有毒死他,我和他毫无干系呀!”卖油郎的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一般。
“卖油郎,你如果想证明你没有杀人就要把这钱袋的来历一五一十地从实招来!”说这话时,狄怀远的表情十分严肃。“大人,小人真的是冤枉啊!”卖油郎眼泪纵横,扑通一声就跪到了地上。
“今天可真是个倒霉的日子啊,我和往常一样沿街卖油,谁知天气不好,我就改变路线,临近晌午的时候,我走到了据此处百米的城东河岸边,在一棵柳树旁见一人在树下熟睡,而他的腰间就别着这个钱袋,我,我一时起了贪念,就偷走了他的钱袋。后来,我就来到了悦来酒楼本打算好酒好菜改善一番,不想遇到这种事情,哎,没有那个命啊!”
卖油郎说完这番话,长叹了一声,低头不语。大厅里再度安静下来。许久,捕快似在喃喃自语“谁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呢?”“彦兄,这个暂且不论,你可有银针,能否检验一下商人吃的酒菜,看看凶手究竟是如何下的毒?”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捕快一边点头一边回答道“幸好我随身携带,怀远老弟提醒的是。”捕快说罢,从腰间的锦囊中拿出一根银针,分别在死者的酒菜中检验了一下,当银针插到靠左侧桌边的鸡肉上的时候变了颜色,原来凶手是在鸡肉上涂的毒。
看到此,众人一片哗然,大厅立刻躁动起来。“安静!”捕快举起手示意大家不要喧哗,接着对书生说“怀远老弟,下一步我们该如何呢?”“彦兄可知这究竟是什么毒?”蓝衣书生疑惑地问道。
这时,捕快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得意地说道“说到这种毒,我以前也是见识过的,名叫‘一枯草’,此毒无色无味,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让人毙命,速度快的惊人啊!”“哦,这样啊!”书生听了捕快的话点了点头。这时,和尚又开始大声嚷道“我想,大家应该和我一样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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