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幻想小说大冒险》——甄会玩》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盗墓手札之阴宅惊魂》免费试读_半个菜鸟。
引子
夜路走多了,难免会撞鬼。就像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可能是我的血型比较差,或者是星座的缘故,我的点可谓背到极点,属于既然湿了鞋,不如洗个澡。五鬼运尸之奇阵,妖棺中被剥了皮的尸体,天灯之刑的残酷,目睹凌迟的感觉.............
人走路,鬼在后。当你意识到自己迷路的时候,也许一只脚已经踏进了鬼门关,所以一定要切记“背后不是人,天黑莫独行,出门不作歹毒花,回家不载陈姓人,下地要揣黑驴蹄,过河要带一根针。。。。。”
下面你看到的这些事情,仅仅是我的回忆,有可能你会感觉到有些诡异,也有可能你会轻轻地嘲笑一声幼稚,然后微微一笑。但我还是要把它写出来,有些故事我已经接近全部忘记,只是记得一些头尾,有的故事也许是因为太过恐怖,大脑已经强制性的选择让我忘记了。可能有的故事显得过分的光怪陆离,但是这是我的记忆,虽然不是很清楚了,却又如同昨日之事,十分清晰的印在我的脑中。
千年黑,万年白
细细想来,那也将近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1985年,这个年份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本来我的生活轨迹和那个年代的年轻人并无不同,十八岁的大好青春,在校园里一日接一日的背书,应对着一场又一场的考试,唯一的烦恼是不爱我的姑娘和考不上的大学。令我怎么也想不到的是,我的命运,在那一年,改变了。
恍惚的记得那是个冬天,那时候七里河飘起来的雪随便积一积就能到人的膝盖,听同学说山里面的雪,大到可以把山封住,就是一只老鼠,一只麻雀,也别想出来,这我倒是没见过,因为在我的老家,你是很难看到雪的。
我原本的老家是南方,杭州。对姆妈,我实在是没有一点印象,俗话说‘儿的生日,娘的难日’。阿爷告诉我,姆妈在生下我之后,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垂下去就再也没抬起来过。阿爹抱着嗷嗷大哭的我,脸上笑着,眼里却是豆大的眼泪滴到床上。阿爷说起这事就没有不抹泪的时候,也不知是你哭的声音大,还是你爹哭的声音大,整个产房充斥着我和我爹的哭声,就这样,医生用同一支笔,既写了姆妈的死亡证明,又写了我的出生证明。
而我对阿爹的印象也不深,只记得阿爹很高,很帅,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只要他一进家门,我就跑向他。他抱我起来,把我抛向空中,再用手接住我,我咯咯地笑,他就哈哈的笑,一笑就露出两排大白牙,还不时的用胡子蹭我的脸。
即便是这样的记忆,也是极少的,更多的记忆是我和我哥上山捉鹰,下山打滚儿。阿爹总是要走,不知道做什么去,有时候几天就回来,有时候要去几个月,大概在我八,九岁那年,阿爹告诉我要去北京给我买烤鸭,便再也没回来过。在那之后我的记忆便只有我哥和阿爷两个人了。
孤儿在哪里都是要受欺负的,即便是有阿哥护着,也总是有人拿起路边的碎石砸我的头,他们说我害死我妈还不行,现在连我爹也害死了,还说总有一天阿哥和阿爷也是要被我害死的。
小学毕了业,阿爷就让我孤身一人来到了东北,印象中几年来回家的次数,一只手也数的过来。那时大学的数量,远远不及现在,那才是真正的千军万马冲上了独木桥,特别是到了高三,每天看着星星进教室,看着月亮出教室,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有天晚上我实在忍不住疲惫了,便一个人翻墙溜出了学校,想去大关东找我哥聊聊天,这人啊,在脆弱的时候,总是喜欢找亲近的人闲聊的。
到过东北的人都是知道的,七里河的旁边就是大关东,什么是大关东?就是国界线,那时候离我们学校稍远一些就驻扎着一个团,我阿哥就在那当炊事员。
那天真叫一个月亮天,个头老大的月亮,就像个巴掌一样糊在天空上,照在树上,照在地上,照在雪上,就好像银子那么亮,我就这样吱,吱的踩在雪上,一个人往大关东走。
突然,我看到路上的雪跳了一下,定睛一看,是一只雪白的兔子!说实话那是我活这么大见到过的最白的兔子,简直要融进雪里一样白,小的时候我兔子抓的多了,一时兴起,就要把这雪兔抓起来,一来时间还早,现在到我哥那也没什么事儿干,二来是抓起来玩这一路,到了之后还能让我哥做个红烧兔肉打打牙祭。
我蹲下来,用手开始在路边摸索,想和兔子赛跑你是一定跑不过的,一定要趁它不注意,拿石块把它砸晕才行。谁知我刚蹲下来,它就好像后面张眼睛了一样,三跳两跳进了路边的树林里。这世界上,还没我抓不到的兔子!和它比爆发确实比不过,但是兔子这小东西有个缺点,就是耐力不够,你只要小跑跟着它,不一会儿它就得呆在那歇一歇。
谁知我追它就跑,我停下它也在那歇着,这么一会功夫,我俩就完全跑离了大路,七拐八拐的进了河沟子。直到一栋半新的瓦房挡在我的面前,这兔子一下跳进了大院里,顺着房子边的一个洞跳了进去。
妈的!费了半天劲你是到家了,这是哪啊?有些事儿,不用说的太明白大家也都清楚,我迷路了。虽然我在七里河上高中,但是这河沟子荒郊野岭的,别说熟悉了,我连来都没来过几次,只是感觉现在里团部已经有些远了,心里虽然有些发毛,但也不是那么害怕,就是麻烦在怎么辨认方向,这是哪呢?
原本老大的月亮现在也不知道去哪了,变得无星无月,到处漆黑一片,不能说伸手不见五指也差不太多。本想进这瓦房里借宿一宿,但是转念一想这穷山僻壤的,还是回我哥那比较安全,而且那房子黑灯瞎火的,弄不好是那个猎头的山里猎屋,不说没人,即便有人,我这半夜一敲门他再把我当熊瞎子蹦了,犯不上。
我摸着黑,顺着来时的路,费老鼻子劲了,闹了将近半宿才到团部,还好我哥睡得不死,我轻轻叫了几声,他就给我开了门。我俩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说话,找找睡意,你要知道,那种天气,你起床去外面尿泡尿儿,回来也得暖和个把钟才能睡着。等我说到那只白皮兔子,他才皱起眉头说“那那是小白兔子啊!那叫‘福儿仙’!~俗话说千年黑,万年白,你能碰到白的‘福儿仙’,还真是你的福气!”
我一听这话,立刻来了精神,刚忙问道“阿哥,什么是‘福儿仙’啊?我怎么听都没听过?”
我哥打了个哈欠,呼噜呼噜我的头“明个儿早起再说吧,我这要困死了,明天早上还有任务呢!”
对话到这了这里,只得告一段落。但这后半夜,我哪里还有睡觉的心思,脑袋里如同跑马灯一样,问题一个接一个。到底什么是千年黑,万年白?‘福儿仙’和其他兔子哪里不一样?为啥就偏偏我有了福气?这些问题就好像那只‘福儿仙’不断从我的脑海中跳出来,又渐渐的隐匿下去。总是感觉哪里不对,却又不能说出个所以然,就这样在思考中,恍惚的入睡了。
养过兔子的都知道,这兔毛再怎么光滑,再怎么柔顺,想靠月光反光,那都是不可能的,这件事唯一不对的点,在于那只兔子,没有皮!
第二天等我起床的时候,太阳都晒腚了,我哥自然早就起了床,他那半边炕凉的透透的。我自然是没有在意,军队里起床早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吃过早饭,也是实在没有什么事情可干,心里就想着再去昨天的瓦房哪里看一眼,人就是这样,你越是不知道的事情,就越想看个究竟,等这所谓的究竟出来,你才发现后悔也晚了。
和门卫打了一声招呼,出去军营的大门,我便再一次七拐八拐的进了河沟子。一路上捏捏雪球逗逗鸟,走了个把钟,那栋瓦房再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昨天的月光虽然亮,但是和阳光还是没法比的,走近了看才知道,这瓦房不但不是半新,甚至可以说已经有点旧了。房子的后面是座山,有道山溪顺着山挺直的流下来,宅子虽然不大,但也有二楼,不知道这主人怎么想的,一半宅子被建到了山中,在我看来这样的建法费时费力,你得凿山啊。有门的那一面冲向河沟子,后半部分像是被山吃了一样,院子也是围山而建,只有三堵墙,最后那堵被房子后面的山替代了。
敲了敲门,没想到并没有发出我想象中的咚咚声,反之把我手敲的生疼,才发现这门,是个摆设。这么和你说吧,木门,铁门,石头门我都见过,唯独这宅子上的门,根本就不算个门,这门他娘的是画上去的!咚咚两下和打在砖上没有区别。这是房子?这整个一碉楼啊!不对,这比碉楼结实的多啊,碉楼就算没门也得有个枪眼啊。围着房子走了一圈,三面墙身上除了这画上去的门,再连个窗都没有了,恐怕想进到这房子里面,除了挖洞,就是拿炸药直接炸开了。
那个时候我还年轻,加上只有小时候在老家呆过,并没有接触我们薛家的阴暗面,要是搁现在我看到这房子,就知道不死也得招身骚。这房子,或者说,这就是个棺材。以前的皇帝为了追求死后安逸成仙,往往会修建庞大的陵墓。有钱人虽然不能给自己修个陵墓,但是也有自己的方法,就拿眼前这个说,三面环山,房后靠水,春夏秋冬一年四季不带见光儿的,这种墓在民国后期的大户人家比较常见,这叫,阴宅!
大白天便也谈不上害怕,我看着昨天晚上兔子跳进去的那个洞,愈加有一种想法,我实在太想进去看看这房子里面什么样了。那时候,别说我不知道这是个阴宅,就是知道,也得进去看一看,半大个小子有什么好怕的?俗话说的好,人要不过二十三,三九天里穿汗衫。
正当我蹲在洞口,考虑下不下去的时候,听知道身后突突突的声音由远即近,回头一看,我哥骑着部队的侉子已经到了大院门口儿“你这孩子,要不是雪停了,我连你脚印都看不到了”说罢把头盔一摘,套到了车把上,“这就是那‘福儿仙’带你来的那个宅子?”
我点点头,只见这时候我哥从侉子座里掏出一头盔,甩手直接扔在了我怀里,我心里有点着急,因为那种想进去看看的好奇已经完全的占据了上风,看我哥这个意思想要直接带我走,当然不干,一下子人就泄了气,耍起小孩子脾气,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不动了。
我哥打小儿是和我一起长起来的,我撅屁股他就知道我想拉什么屎,自然知道我是不想走的“雪谦,想知道到底什么是‘福儿仙’不?”
我双眼里一下冒起光来“咋会不想累!昨天晚上我还想了半天,哥,这‘福儿仙’到底是啥啊?”
我哥一甩手,一笑“上车!”
侉子就这么突突突的往前慢慢挪开了,留下三道雪折子,和一绺黑烟。
“这‘福儿仙’啊,其实也是兔子,但是这兔子和其他的兔子还真不太一样”我哥一脸的阳光,腿不断在侉子两边抖着“为什么说你有福气呢?因为这兔子一般人是见不到的,能不能遇到都是讲缘分的,跟着它一般都是有好东西的,说白了最最倒霉也得是金银财宝,要是运气再好一点,弄出个古玩字画都是有可能的。”
我哥转头看向我,见我一脸认真的看着他,便又自顾自的说“‘福儿仙’其实是咱们的土话,指的就是野兔罢了。这兔子天天生活在洞里,白天出来找食吃,一般就是黑的或者灰的,这样的兔子比较普通,当然了也有白色的,但是一般根本活不大,在小时候就被吃掉了,在这老林子里,白色实在是太张扬了。但是你看到这种可就不一样了,一般这种成年白兔就一种地方有,在墓里,墓里张草,兔子从某个地方打洞进去,因为有吃食所以一直不出来,晒不到太阳,久而久之,毛色雪白,双眼失神。所以说你幸运啊,这宅子,弄不好是改革前那个地主的阴宅。”
一听是个阴宅,我整个人兴奋的差点蹦起来,虽然在薛家打小儿也能接触到很多古玩,但是毕竟和自己真真切切的挖一个出来不一样,二来是要是能挖到什么好东西,带回学校可是够我吹一阵子牛了。我赶忙拉着我哥的衣角“那咱俩赶紧回去看看那阴宅里有什么啊。”
“你个小孩子懂什么,这阴宅就是坟,你想盗人家的墓,那是有很多规矩的,弄不好是要出人命的。你想想,你要是死了,你愿意人家把你东西偷走吗?”我哥看我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所以说啊,这墓里往好了说,那是有要命的机关,往坏了说,出个粽子,鬼尸什么的,也不是没可能。”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只记得当时的心里只是气,无论你长多大,你哥哥永远只会把你当小孩子,不让干着不让干哪的。还没等我问粽子,鬼尸是个什么东西,这侉子已经慢悠悠的开到团部大门口了。
我俩一路打打闹闹的到了我哥宿舍门口,因为家里有一定的关系,我哥在部队的待遇自然是比其他人好上很多,不光落了一个轻松的职务,住的还是单人小院儿,外头是个铁门,不过在我的印象中我哥从没锁过,屋里还有扇木门。我们推开铁门,才发现院子里已经有个陌生人站在哪里了。这人我从没见过,但是第一眼看上去就是浑身的不自在,那个时候,军大衣,大裆裤,高帮厚鞋早就不流行了,这人还是那一身装扮。但这家底可不薄,为什么?那人手上戴了一块海鸥表,虽然我没见过那种样式的,但在我心里,那个年代能带的起海鸥的人,一定不是怂人。
我哥哗啦一下掏出一串钥匙,打开了房门。刚刚在外面我还没闻到,这人虽然一身上下很干净但是打着衣服里透出那么一股子臭味,这种味道我以前从没闻过,不是那种狐臭,更不是汗臭或者那种酒臭,就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熏得我整个人眼睛疼。现在回想起来,这人身上的味道,叫尸臭。
想必他和我哥也不熟络,屋子里窿了火,那人进来衣服上的雪就化的差不多了,抱着衣服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直到我哥接过衣服扔到椅子上,他才脱了鞋,盘坐在炕上。
随便张罗了几个菜,他俩就开始喝小酒,温温就一杯,一边聊天一边喝,时不时夹上两口菜,发出滋滋的嘬杯声,伴随着阿的长出气。
我对酒和这声音自然是没兴趣的,但是他们聊天的内容我还是很有兴趣的,大哥管这个陌生人叫赖子李,是十里八乡比较神秘的一个窖客,在东北,家家都是有菜窖的。窖客,就是挖窖很内行的人。不要小看这个挖窖,这可是个技术活,什么时候开挖,怎么挖,从哪挖,那都是大有讲究的。天气这一因素占了很大比例,太热土松好挖但是容易泄,弄不好就把人活埋了。太潮一铲子下去只有泥没有土,挖出来的窖没法定型,太冷了地冻了,别说拿铁锨,就是钻头也未必能搞出个眼来。所以这挖窖不是光有力气就可以干的事。不过听我哥的意思,这人除了会挖窖还会好多别的玩意儿,特别是会挖宝薯。
年轻的时候对自己不懂得事情总是有很大好奇心的,听到这里,我便也坐上了炕,拿起一小酒杯,我哥看我的样子,便也给我酌了一杯。
“哥,啥是挖宝薯啊?”
这赖子李已经喝了不少,嘴上自然没了轻重,听我这么一问,竟然哈哈大笑起来“这挖宝薯啊,不是你这种小孩子能知道的事情,看你是雪华的弟弟,给你瞅个宝贝。”说罢从椅子上拿起他的衣服,从里面掏出来一件东西“考考你,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我摇了摇头,直说没见过。那赖子李又哈哈大笑起来“这叫肛塞,是用来塞住死人屁股的东西”说完还拿在鼻子边闻了闻“这就是我挖宝薯挖出来的,现在你知道这挖宝薯是什么行当了不?”
我虽然小,但可不傻,这赖子李,就是个盗墓贼!
赖子李看我没了动静,感觉自讨了没趣,便继续和我哥喝起酒来,还规划着晚上的事情。到这我可算是明白了,我哥找这赖子李来,是想今天晚上到那宅子里寻宝去。
一下我就来了精神,死乞白赖要和他们一起去,阿哥一开始本来是不同意的,好在这赖子李劝我哥带上我算了,一来两个大人还看不住个十八岁的毛孩子?还煞有介事的拍着胸脯保证有他在,我一定坏不了事儿。二来这‘福儿仙’引的是我,也说明我和这宅子有缘,带上我总比没我强。
阿哥想了想,也许是看我真欢喜,只留下一句别让老头子知道便没了下文。我是了解我哥的,这就是让我去的意思了,整个人兴奋的有些发抖。这天,很快就在滋滋的喝酒声和哈哈的笑声中暗了下来。
时间又飘走了几个小时,直到天黑透了,我们三个人,才一人背着一个编织袋出了门。赖子李很是高兴,在我哥锁门的空挡儿已经走出了院子。我哥见赖子李已经走出去了,次啦一声,从屁股后面摸出一把一卡来长的小刀,转手递给我。
我摇摇头“阿哥,我哪里用过这种东西。”说罢还摆摆手,又把刀推给他。
我哥双眼一瞪“你懂个屁,下墓得揣铁片子,过河要带一根针,这是规矩。”
几个人一路无话,只是朝我到过的那栋房子走去,顺着河沟子的另一边小道慢慢的摸过去,虽然慢一点,但是比起河沟子的荒道来说倒是安全了不少。不紧不慢的走了将近两个小时,那串矮山倒是高大了许多,在月光的衬托下,庄严肃穆,真是个埋人的好地方。一想到这是去挖坟,我这心就噗噗的跳,特别激动。远远地就看到那个房子了,孤零零的立在那里,倒是有一份凄凉的味道。月光打在哗哗流下的山溪上,溅出几朵闪眼的水花。
赖子李打起手电筒看了一圈这房子,便大声咒骂起来“妈的,咱们这算二进宫啊!你看这洞,钉是钉铆是铆的,切角平滑,下铲干脆。已经有人来过了,而且还是个老手啊。”
我哥走到那兔子跳进的洞,打起手电往里面看了一眼“还真是,不过这人也不讲规矩啊。不像是路上的,你看,这见坑不填。不怕走了尸气,得着什么脏东西啊。”
“不对啊。”赖子李蹲下来看了看“这被人翻过了咸鱼没错,但是没有克己啊!这也太不守规矩了,这是要死全家的啊!”
那时候的我自然是听不懂他俩对话得,只感觉好东西可能已经被别人拿走了,心里冒出一阵阵失落。现在的我自然知道,这盗墓,也是有很多规矩的。盗墓有三不见,即不见土,不见坑,不见尸。不见土和不见坑指的是掘墓的土不能成堆,毕竟这土一成堆,容易暴露,北京老山汉墓那俩盗墓贼,就是因为这土成了堆,才被关进号子的。不见尸,就是不能给坟墓“揭盖”,让尸体暴露,走的时候还要把棺材盖子盖好。临了还要在出口的洞那给人家墓主人磕三个响头,感谢他理解自己生活不计,出于无奈干上了这挖祖坟的行当,没有出来难为自己。然后在棺口留下标记,意思是这墓已经有内行人来翻过咸鱼了,请不要再打搅墓主人的休息了。说白了就是我都来过了您老人家就别来了。这标记就叫克己。所以听到这你们也就会知道,这个所谓很神秘的窖客,赖子李,其实也就是一个二子腿(外行)。一次盗墓不能把宝物即“咸鱼”全拿走,为的是讨墓主人的开心,人家没为难你,让你进来了,你就别给脸不要脸再洗劫一空啦!当然了,另一个原因也是为了留下点念想,毕竟有咸鱼的墓不好找了,往后那次有点经济危机还得麻烦人家墓主人呢!
“哥,你俩说什么呢?”
“哦,没事。就是说这墓已经给人盗过一次了,而且上次这人不守规矩,走的时候有好多事情没做。”
我一听就笑了,可能是他们思维太窄了吧,我向洞口望了望,说:“说不定他们没走啊!”
我哥和那个赖子李一下就愣在哪,确实,假若盗洞挖的这么专业,就不可能是不知道规矩的人,而盗墓者因为其行当的特殊原因,都是极为重视规矩二字的。出现这种不守规矩的情况,只有一种可能,上一批人根本就没走。也就是说,上一批来翻咸鱼的人,全死在了这阴宅里!
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一双冒着红光的眼睛从哪洞里面缓缓向前,因为是黑天,我不知道它走到哪里了。我之所以用它,那是因为这眼睛肯定不是人的眼睛,即使它曾经是人。现在也一定不是了。我用手指向洞口,可以感到自己的声音已经颤抖了“哪,哪有双眼睛!”
“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哥就拉着我开始跑。当我们转过圈去又只得呆呆的愣在原地,因为我们进来时院子的大门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堵厚厚的墙。
“咋办?”赖子李也慌了神,问我哥。
“跑起来,我就不信邪了还!”
转了一圈,确确实实的。这院子已经成了一个围墙,四面都没有出口。
鬼打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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