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我的冷艳神仙老婆》: 小妹,一百万!》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傲世天星谱》免费试读_陌路萧生。
第一章 奇怪的梦
寂静的夜空挂满了星星,一闪一闪的,十分璀璨,仿佛无数眨动的眼睛在俯瞰着大地。
夜空浩瀚无垠,纵有十方通慧眼亦不能尽其边际;星星纷乱芜杂,纵有七窍玲珑心亦不能辨其形迹。
放眼望去,映入眼帘的除了那密密麻麻、形态各异的星辰之外再无它物。它们的存在,仿佛只是为了点缀那片静谧而空旷的夜空。不过,若是细心观察便会发现,其实每一颗星辰都在遵循着某种特定的轨迹慢慢移动,似乎在拼凑着一张古老而复杂的图案。
在那浩瀚无际的夜空之下,是一片同样浩瀚无际的大海。
少年极目远眺,想要找到一片属于这个世界的陆地,然而却一无所获。这里,除了星空,便是大海。
无边无际的大海衔接着无边无际的星空,散发出一股浩浩荡荡、亘古不灭的气息,让他不自觉的产生一种渺小的无力感。
飘飘渺渺之中,只见一颗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划过宁静的夜空。流星下降的速度极快,眨眼功夫便坠落到大海里。流星落处,海面瞬间塌陷而后又极速愈合,接着便猛地激起数丈高的浪花,使得原本平静的海面刹那之间犹如鼎水之沸。
每当这个时候,少年总能感觉到那颗流星好像坠落在自己的脑袋里一样,令脑袋隐隐生疼,而且,脑海中仿佛也像大海一样激起了无数的波澜,久久不能平静。这本是毫无关联的两者,却似乎有着某种特殊的共鸣。
少年若有所思,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星空,仿佛要看穿夜空,探索更遥远之外的奥秘。然而,每当他想要看得更加透彻的时候,整个星空便开始渐渐模糊,直到最后完全消失不见。
此时,另一番景象又开始慢慢浮现出来。
景象渐渐清晰,依稀可以看到是一群模糊的人影,熙熙攘攘的,场面十分壮大。
待景象越发清晰,才发现那是两批正在对峙的人群。一边是清一色穿着劲装蒙着脸的黑衣队伍,一边是服饰不一且男女老少皆有的混杂队伍。
不仅是地上,连半空中也有五个身影正在互相对峙着。一方是一名身披紫袍的六旬老者,一方是四名身披黑袍的半百老者。四名黑袍老者分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将紫袍老者围在中间。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四名黑袍老者手中的宝剑无一例外都指着中间的紫袍老者,大有一言不合便要合而攻之之势。
地面上,双方人员大部分都在注意着半空中五人的动静,不过也仍有少数在私下里窃窃私语、小声议论,而且时不时还有人对着敌方队伍指指点点、做着各种挑衅的动作,俨然一副不服来战的架势。
气氛紧张而肃杀。
少顷,只见半空中人影乍动,四名黑袍老者很有默契的同时向紫袍老者发起了进攻。
战斗开始了。四名黑袍老者同时向紫袍老者发难,只见四柄宝剑带着凌厉的剑招全数朝紫袍老者轰去。
紫袍老者面不改色,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只双拳一握,身体四周便陡然出现一圈气墙,竟生生将四柄攻势凌厉的宝剑挡在了气墙之外,丝毫近不了身。
“哼,好强横的护体元力,再吃我四人一剑!”一名黑袍老者似夸实讽的哼了一句,然后剑指紫袍老者,口中念念有词的念起了法诀。其余三人见状,也立马跟着做起了同样的动作,念起了口诀。显然,四人先前的进攻只是一次试探,并没有使出真本事。不过,这次他们似乎要动真格了。
紫袍老者依旧不慌不忙,似乎并没有将四人放在眼里。
每当看到这里,少年嘴里便不由自主的轻蔑一笑:“自不量力!”因为这一幕对他而言,实在是太过熟悉了。
战斗并没有持续多久,四名持剑的黑袍老者便先后败下阵来,而紫袍老者却仍如一只雄赳赳的雄鹰停在半空中。
对方显然不会给紫袍老者任何喘息的机会。就在最后一名黑袍老者败下阵来的时候,突然“咻、咻、咻”三声,三个年纪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的白衣青年以极快的身法从黑衣队伍中窜上空中,继续围攻起紫袍老者来。
说来也怪,原本清一色黑衣的队伍里竟然突然冒出三个身着白衣的年轻人,而且从黑衣队伍众人面面相觑的反应来看,似乎除了刚才那四名黑袍老者之外,皆对那三个白衣青年的出现感到颇为的震惊和意外。
不过,震惊归震惊、意外归意外,战斗的胜负才是他们最关心的问题。
这时,空中四人斗得正紧。虽然四人都没有使用武器,不过,此刻的战斗看起来反倒是要比之前的战斗更加的激烈和凶险。
只见四人你来我往,不断施展出各种威力巨大的武技和功法。这些强大的武技和功法在四人身周不断碰撞,而后一股股元力余波四处激溅,仿佛连空间都快要被震塌了。至于地面上那些受到波及的房屋建筑,更是经不起元力余波的冲击,一时之间砖瓦翻飞。
地面上的人群一阵骚动,再顾不得抬头观战,皆纷纷避让,生怕遭到池鱼之殃。
少年仔细打量着人群,想要看清楚他们的容貌,然而却很模糊,无法辨认。他只好略带失望地继续在人群中寻找。很快,他又看到了那位抱着婴儿的妇女。她的容貌跟其他人一样模糊不可辨认,但她的衣着和眼神依旧让少年莫名的产生一种熟悉的味道。
每当看到那位妇女,特别是她怀里的婴儿时,他的视线就再也移不开了。那婴儿看起来刚满周岁的样子,小脸胖嘟嘟的,两只眼睛清澈得如同黑夜里的两颗明珠,煞是可爱。婴儿好奇地仰望着天空中的打斗,也许是因为他并未懂事吧,所以并不担心空中的打斗会波及到他。看到激烈处,婴儿还会咧开小嘴开心地笑起来,并不时的挥动两只肉肉的小手,学着天上的人打闹。
婴儿在妇女的怀里并不安分,这让她丝毫不敢放松,只好时不时地把孩子往怀里紧,生怕有什么闪失。
对于这个婴儿,少年心里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总觉得似曾相识。他极力回想,想从脑海中找到一丝关于这个婴儿的印象,但却徒劳无功。
“也许是错觉吧。”少年心里这样想着。
突然,轰隆一声巨响,仿佛晴天霹雳,猛地打断了少年的遐思。接着,肉眼可见的能量波纹犹如涟漪,以空中打斗的四人为中心极速向外扩散。
地面剧烈震动,由大块青石铺砌而成的结实地板如同泥捏一样脆弱,经不起元力余波的摧残而尽皆碎裂。一向坚固的房屋建筑此时也像纸糊一般单薄,纷纷损毁、倒塌。
人群惊叫着、哀嚎着,在极度的恐慌中不辨方向地胡乱逃窜。
那位抱着婴儿的妇女也顿时大惊失色,慌乱中只见她将婴儿往怀里一紧,便努力地想要冲出混乱的人群。然而她不知道,一块从倒塌的石墙中飞溅出来的石块正对着她后背极速地砸来。
“啊--”石块不偏不倚地砸中了那位妇女,然后她应声而倒。
“不!不!不要--”少年竭斯底里,想要伸手拉开那位妇女。
“不要!不要啊!”少年赫然惊醒,却发现自己正躺在榻上,而窗外,东方已微泛鱼肚白。
“又是这两个奇怪的梦!”少年边用手拭去额上的汗珠,边喃喃自语道。他揉了揉惺忪的双眼,然后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便下得床来。
只见少年留着一头乌黑的长发,也许因为刚起床的缘故,此时显得有些叛逆的散乱;一张泛着古铜色却不失俊俏的脸庞在晃荡的黑发中若隐若现;一双清澈的眸子不时透出一缕狡黠的精光;英挺的鼻梁下,两片微厚的嘴唇噙着一抹不羁的弧度。
这少年便是杨箫。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两个梦到底意味着什么?为何我能时常梦到?”杨箫自语道,“我从未见过如此绚丽而神秘的星空,还有那无边无际的大海,这个梦简直如同仙境一般,令人神往却虚无缥缈。另一个梦,那位抱着婴儿的妇女是谁?为什么自己对那个婴儿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些人因何打斗?这个梦仿佛印在我的记忆里一般,无比的真实却又无从捉摸。”
杨箫回想起自从自己三岁记事以来,十二年的时间里,几乎每隔几天便会梦到一次这两个奇怪的梦,而且每次梦里的情景都是一模一样,而自己也总是会被那最后的一幕惊醒。
起初,杨箫每次醒来便会跑去告诉爹娘关于这两个梦的事,同时也会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而爹娘的回答也总是惊人的一致,每次都跟他说,那只不过是两个梦而已,不必放在心上,更不必追根究底。
如果梦到的只是一两次,杨箫自然不会放在心上。然而,十二年时间,几乎每过几天便会做起两个相同的梦,要说是巧合,怕是连傻子都不信。但爹娘既然没有给他任何解释,而他作为一个小孩,懂得的也有限,所以他也只好作罢,不去深究。
他曾无数次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悄悄地跑到后山的小山坡上凝望星空,一站就是几个时辰一动不动。他想要在那里找到跟梦境中的星图一样浩瀚绚丽、神秘莫测的星空,然而却从未找到过。虽然他也很喜欢现实中的星空,但始终找不到梦里那种感觉,那种仿佛自己融入了星空的感觉。
杨箫明白,也许大人们并不会在意一个小孩子的梦。所以,很多时候他都会跑去跟妹妹杨芸诉说,两个人一起分享那两个奇怪的梦。
倒是妹妹杨芸每次都听得很认真,而且每当杨箫说到精彩的地方,妹妹都会惊得合不拢嘴。她也跟哥哥一样,对那个星图梦充满了好奇,也会替那个妇女和婴儿担心。有时候她还会问一些连杨箫也回答不了的问题。于是,两个孩子便这样一起编织着那两个既熟悉又陌生、既真实又荒诞的梦,一次次地揣测着小婴儿的命运。
然而这一次,杨箫的内心再也无法像往常一样当作什么事都没有了。十二年来,这两个奇怪的梦伴随了整个他的童年,既让他好奇,又让他困惑。
“今天无论如何也要请爹爹说一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我不能再当什么事都没有了。”杨箫轻声自语道。
朝阳初升,杨箫稍作梳洗便到厅堂与家人共进早点。
刚用完早点,便听杨箫身旁的男子朗声说道:“箫儿,上次教你的那套站桩法练得怎么样了?待会到营地练给爹看,如果练得好,今天就教你些新东西。”男子约莫四十多岁年纪,浓眉大眼,长相威猛,正是杨箫的父亲杨江海。
“回爹爹,孩儿已经练得差不多了。”杨箫淡声说道。
杨箫没有表现出以往一听到能学新东西就欢呼雀跃的样子,这不禁让杨江海颇有点意外。所谓知子莫若父,杨江海心知儿子定是有什么心事,于是皱了皱眉,问道:“箫儿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杨箫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鼓起了勇气,说道:“爹,孩儿昨晚又梦到那两个奇怪的梦了。孩儿总觉得梦中的事情就像真实发生过一样,爹,您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完,他心中怦怦乱跳,好像做错了什么事正等着批评一样。这个问题他不是第一次问了,由于以往问得太多,杨江海对这个问题已经从最初的搪塞变成后来的置之不理,再到后来一听到这个问题就发火。所以,杨箫虽然很想知道答案,但又很怕父亲责备。
杨江海深深地凝视了杨箫一眼,欲言又止。杨箫心里则是鹿跳不止,不知道这次父亲又会怎样责罚他。
“哥哥、哥哥,这回那个抱着婴儿的妇女有没有躲开石块呢?那些人还是照样打得死去活来么?”一个约莫十三四岁、扎着羊角辫、面容秀美的少女关切道。这少女便是杨箫的妹妹杨芸。
“芸儿,休要胡闹。”女孩身旁的少妇小声呵斥道。随后,她面色一正,对杨江海道:“孩子已经长大,有些事迟早是要告诉他的,既然他想知道,不如今天就跟他说了吧。”
只见少妇长得眉如柳叶、目如杏子,妆束淡雅、仪态雍容,虽无半分脂粉之艳,却极具绰约之姿,清雅之气实是与生俱来。这少妇便是杨箫的母亲南宫雪。
杨箫闻言,不禁面露疑色,定定的看着父亲。
杨江海迟疑了一会,然后说道:“箫儿,你已经十五岁了,有些事情也该告诉你了。你一向坚强,为父相信你能够坦然面对,不至乱了方寸的。”
“爹,到底是什么事?”杨箫既有点激动,又有点紧张,他不知道接下来父亲会告诉他什么。
杨江海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绪,遂沉声道:“箫儿别急,为父这就把隐藏了这些年的一些秘辛告知于你。”
第二章 身世之谜
杨箫忙正襟危坐,满眼期待的望着父亲,生怕听漏了一个字。
杨江海眼神迷离,一副追忆往事的样子,说道:“箫儿,其实你不是我亲生儿子,是我从光夏王朝凌家古井抱回来的。你本姓凌,是光夏王朝凌家的后人。当年光夏王朝凌家灭门一案,曾震动了整个星原大陆。”说完,他紧咬牙关,面色微寒,似乎事隔多年依旧没能减轻他心中的愤慨。
“什么光夏王朝?什么凌家灭门?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杨箫愣声愣气的问道,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一切都得从十四年前说起。”南宫雪轻抚着杨箫的头发道,“箫儿,你先听娘说,待会你爹会告诉你一切,不过你要答应娘,不管事实与你想要的答案是否一致,你都要保持冷静。你能答应娘吗?”
杨箫闻言,心中越发的感到疑惑和不安,心想:“十四年前?十四年前我不是才一岁吗?到底当年发生了什么,使得爹娘竟要如此的小心翼翼?”口中却应道:“好的娘亲,孩儿答应您,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冷静的。”
南宫雪这才点头,示意杨江海继续说下去。
接着,杨江海便道出了一件尘封了十四年的往事:
“十四年前,我刚到这里驻守不久,有一天,我正在军营训练士兵,突然收到以前一位江湖朋友托人捎来的一封密信。我打开密信一看,当时就懵了。信上说,有人带着大批杀手秘密潜入光夏王朝,欲对凌家不利。他知道我与凌家有些渊源,故托人给我捎来这道消息。”
“当时的凌家位列十九大家族之首,可谓是如日中天。在整个星原大陆上,除了九大宗派和五大皇族之外,凌家毋庸置疑是最顶尖的超级大势力之一,按理说是没有谁敢轻易挑衅凌家的。不过,当年我闯荡江湖的时候曾听说过一些有关凌家与其他势力之间恩恩怨怨的传闻。传闻当年凌家的先祖凌昆仑在圣印之战中一战成名,令原本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家族的凌家一夜之间声名鹊起,成为备受瞩目的一方势力。后来听说凌昆仑恃才傲物、目空一切,竟先后挑战十八大家族和九大宗派。他不但一一击败了十八大家族的家主,令凌家一举晋身为能够与十八大家族并驾齐驱甚至凌驾于他们之上的超级大家族,而且在与九大宗派掌门人的挑战中,更是拿下了五胜三负一平的战绩。时至今日,他的事迹依然让人津津乐道,成为星原大陆的一段佳话。”
“不过,我想也正因为他当年风头太盛,扫了太多人的脸面,得罪了太多势力,从而给凌家灭门埋下了隐患。但不管怎么样,凌家家主凌君武对我有救命之恩,不管这道消息是否属实,我都不能置之不理。于是,我马上回府与你母亲商量。你母亲知道凌家对我有恩,自是同意我前去帮忙。可她当时正身怀六甲,我虽有心去帮助凌家,却不放心让她一个人留在驻地。况且,我身为边境驻地的最高统帅,身系着千百人的身家性命,时刻要做着抵御妖兽入侵的准备,是万不能贸然离开的。就在我左右为难拿不定主意的时候,我想到了你德爷爷。要是他老人家愿意帮忙看守驻地,那一切便不成问题了。于是我又急忙去找他老人家商量。他老人家自然也爽快答应了。于是就在当天,我向几名百夫长交代了一些边防事务之后,便星夜赶往光夏王朝。”
杨箫听得很认真,连一向调皮的杨芸,此刻也变得格外的安静。
杨江海呷了口茶,叹道:“可惜事与愿违,我马不停蹄、日夜兼程,想不到还是去晚了一步。”
“晚了一步?爹的意思是,当您赶到的时候,凌家已经遭遇了不测?”不知怎的,杨箫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
“正是如此。”杨江海愤声道,“当我赶到凌家的时候,那里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只见地面上血流成河、尸体横陈,惨不忍睹。凌家上下包括外族弟子以及供奉等数百人,尽皆被诛!谁能想像如此一个如日中天、雄踞一方的大家族,竟在一夜之间惨遭灭门!”说完,他身体微微发颤,似乎在极力克制着心中的悲愤。
杨箫不知道是不相信还是被惊呆了,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杨江海稍稍平复了一下心绪,继续道:“由于赶了一天一夜的路,当时我有点口渴,便想找点水喝。当我在凌家后院找到水井的时候,发现井里居然漂着一个木盆,而木盆里正躺着一个刚满周岁的婴儿。我又惊又喜,急忙把木盆捞了上来。经过一番察探,我发现那个婴儿尚有气息,只不过暂时昏睡了过去。之后我生怕情况有变,不敢多作停留,便匆匆离开了凌家。我先是到城里买了一些路上喂食婴儿用的羊奶和食物,然后便带着婴儿连夜赶回了齐虹王朝。”
“那个婴儿便是孩儿吧?”杨箫哽咽道。此时,他似乎已经明白了一些事。
杨江海点头道:“不错,那个婴儿便是你。当年我将你带回边境驻地,怕你身份泄漏遭到不测,所以对外宣称你是我儿子。后来我想起发现你的时候,你怀里揣着一支白玉短箫,想必是你父母留给你的信物,因此我便以箫为名给你取名杨箫。这件事,除了我和你母亲,就只有你德爷爷和几个一直追随我的百夫长知道。之后不久,凌家这起灭门惨案便震动了整个星原大陆,一时间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缓了缓神,杨江海接着道:“再后来,各地又多次发生了凌家那些因在外历练而躲过一劫的子第被杀的事件,想必是凶手为了斩草除根所作的恶行。当时更有传言,说在凌家遇难之时,凌家一向最为信任的供奉孟枯荣竟然背叛凌家,窃取了凌家大半的财产遁逃。”
“本来我们打算等你长大成人之后再把真相告诉你的,可没想到,当年一些零零碎碎的记忆竟然牢牢印在你的脑海中,以至在过去的十多年时间里一直反复出现在你梦里,一遍又一遍的重演着那一幕惨剧,这样对你实在太过残忍。每次你在我们面前提起那个梦,我和你母亲虽然假装不理不睬,其实内心却像被针刺一样痛。有时候我想,对你而言,对过去的一切一无所知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至少那样可以少掉许多痛苦。”
说完,杨江海双眼微闭,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想借此来平复心中的波澜。
杨箫早已控制不住内心的悲痛,扑通一声跪下,泣声道:“多谢爹爹告知孩儿真相,为孩儿解开多年的困惑。多谢爹爹和娘亲十多年的养育之恩。”
“哥哥、哥哥!”杨芸抱着杨箫的肩膀也跟着哭起来。
“箫儿,快快起来!虽然你不是我亲生,但我一直视你如亲生。你与芸儿都是娘的心头肉,娘不会让你一个人承受这些苦痛的。”南宫雪扶起杨箫,心疼道。
“娘亲,您永远是孩儿的娘亲!”杨箫泣道,声音悲切。
南宫雪只觉心中莫名一痛,竟不知如何去安慰他,只是下意识地将杨箫搂入怀中,像小时候他受了委屈时那样去抚慰他。
两人相拥,泣不成声。
过了一会,杨箫泣声渐止,这时才想到向父亲打听凶手是谁。
“爹,您知道凶手是谁吗?”
杨江海似乎料到杨箫会有此一问,所以并不意外,但脸上却显得有些愧疚,说道:“当年事后我曾试着去找那位给我报信的江湖朋友,想向他打听凶手的信息。不过,他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无论我怎么找也找不到他的踪迹。我想,他大概也已经遭了毒手了吧。为父真是惭愧,这么多年过去了,始终也没能查出凶手是谁来。”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难道我凌家一家就这么含冤而死,最后竟连仇人是谁都不知道吗?”杨箫近乎咆哮的叫道,身体也由于情绪的激动而瑟瑟发抖。
杨江海心里咯噔一下,心想:“最担心的还是来了。”
这些年他一直在想办法,就是将来把真相告诉杨箫的时候,怎样才能够把杨箫心中的痛苦降到最低,以免他走上自己的老路。但现在他发现,他根本没有办法减轻杨箫心中的痛苦。
想来想去,他也想不出什么方法,只好安慰道:“箫儿,你先冷静一下,终有一天会查出来的。”除了安慰,他还能怎么样呢?总不能随便指一个人让杨箫去报仇吧。
南宫雪脸上也尽显担忧之色,语重心长的劝道:“箫儿,现在你什么都不要想,最重要的是刻苦练功,等你觉醒了灵觉,将来修炼有成之时,报仇自不是什么难事。”
“觉醒灵觉?孩儿能吗?就剩几个月了,娘您说呀,孩儿能吗?”杨箫悲声泣道。
原来,星原大陆以强者为尊,在这里,强者可以呼风唤雨、称王称霸,弱者却命如草芥、任人宰割。而武道是一条可以让弱者变强的修炼之道,因此,武道巅峰是许多人一生追求的东西。然而,想要成为一名武者却并非易事,首先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便是觉醒灵觉,因为只有觉醒灵觉才能感应天地灵气,这是通往武道的第一步。而觉醒灵觉除了对一个人的天赋、资质等具有极高的要求之外,还要看这个人的机缘。通常,觉醒灵觉的最佳时机是在十五岁之前,一旦错过了这个年纪,觉醒灵觉的机会便极其渺茫了。所以,就算天资再好之人,如果没有机缘,一样觉醒不了灵觉,成不了武者。
杨箫今年已经十五岁,再过几个月便要踏入十六岁了。这就意味着,如果剩下的几个月时间他还不能觉醒灵觉,则基本可以断定他与武道无缘,这辈子都成不了武者,只能做一个平平凡凡的普通人了。
“我可怜的箫儿!”南宫雪一把抱住杨箫,泪水夺眶而出,凄声道:“老天爷,你为何如此作弄?为何如此作弄我的箫儿?为何?为何?难道我箫儿所受的苦还不够多吗?”
“哥……哥哥,呜呜呜……”杨芸也抱着杨箫啜泣着。
此时,母子、母女三人抱作一团,哭成了泪人。
杨江海望着痛哭的三人,轻轻摇头,心中也是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他何尝不想痛哭一场?他何尝不想放纵地发泄内心的苦闷?然而作为一家之主,他知道他必须强忍着内心的苦痛,所有的泪水都得往肚子里流。因为他知道他是孩子们的精神支柱,一旦支柱垮了,孩子们将如何再有勇气去面对以后诸多的困难和坎坷?他不敢想像,他也绝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他宁愿一个人去承受所有的苦痛。
丧妻之痛、恩人灭门之恨、箫儿灵魂封印之恼、妖兽屡犯边境之忧……种种苦、种种痛,早已把杨江海的内心折腾得千疮百孔,然而他却默默地承受着所有的苦痛。苦痛,已经把他打磨得坚如磐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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