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天之修灵》:潜海龙王雨夜现魔》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镇国永乐》: 千年一觉秦淮梦。
第一章 千年一觉秦淮梦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这首泊秦淮乃是晚唐时期杜牧夜游金陵时对当时金陵秦淮河畔的醉生梦死景象的最直观感受,虽然后半段在历经千年的风霜之后,有了更深层次的涵义。不过至少对于明洪武年间来说,这首诗无论在简单的景致描写上,还是在后半段对于某些第三产业的感慨上,都是非常应景之作。
这时候还没有“扫黄打非”的说法,所以大家“做”的都是合法的买卖。而且正是王师北定中原,成功驱逐鞑虏,国力蒸蒸日上,汉唐荣光重现的大明洪武二十六年,古老的金陵城已承平近四十年,加上陆陆续续的应天府建设工程基本完善,此时的秦淮河畔夜生活极为丰富,放眼望去尽是一片莺歌燕舞。
仅有的不和谐也只是偶尔会有一两个囊中羞涩的酸儒,摇头轻叹,心理默念一句“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然后又昂首挺胸,犹如一只斗胜的公鸡般走进某个不知名的小巷子里消失不见。
楚纤阁,位于内秦淮河北岸,紧邻东侧的王公贵族专享高级社区,也是当今整个应天府最高端的消费场所,虽然规模远不及分店开满全国的官营会所教坊司,但胜在质量。
由于当今圣上明令禁止公务员逛夜店,对官员们来说那官营场所是万万去不得的,也就使得这种私密性更好的私营场所更加受到追捧,尤其是高端业务方面,秦淮十大头牌中独占五席,以绝对优势领跑应天府夜店排行榜榜首。
而就在这个帝国头号娱乐会所的最顶级包间里面,一位年轻的公子正在和两位刚刚当选第十二届秦淮河小姐姐大赛前十名的小姐姐玩得正开心。
当然了,这里就必须要敲黑板了,请保持你们最后的理智!不要乱想!大家都是文明人,讲文明树新风才是建设帝国主义现代化的精神基础!
房中的公子暂且不论,两位小姐姐可是洁身自好的清倌人呢!场面当然是还在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人家玩的也只是飞行棋罢了!最多,最多就是这位年轻公子不胜酒力,时不时的把手放到了不该放的地方,然后引来两位小姐姐的一番惊呼和娇嗔而已。
“哎呀!姐姐的手好滑呀!平时是怎么保养的呀?”右手抓着骰子准备掷,左手顺便一把抓起一个小姐姐的玉手,仔细地分辨着和几天前?飞机上的那个少妇姐姐的手,以及醒来之后紧紧握住的马鞭之间或小或大的区别,嘴上却是说着非常严肃的护肤保养问题。
然而就在三位主人公正在很和谐、很认真的玩游戏的时候,突然“砰!”的一声,顶级包厢的门居然被人一脚踹开了!吓得年轻公子骰子都掉了,两位小姐姐更是惊呼一声,然后犹如受惊的小白兔一样迅速闪到了公子背后,瑟瑟发抖!只不过两女的眼神却依然是亮晶晶的,就好像…好像是戴了一双最炫的美瞳一样,可见图样并非全是优点,至少会影响到演技的发挥。
“你不是说关雎姑娘偶感风寒么?!”踹门而入的不速之客也是一位年轻公子,端的是高大帅气,而且颇有气势,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哪家豪门贵胄出品的王孙公子,就算不是,那也绝对是一等一的凯子。这大概也就是会所的大堂经理刚刚拒绝得非常非常委婉的重要原因之一。
“诶哟,王公子呐!您还是借一步说话吧!个中详情,您还是…”大堂经理还没说完,就被已经恼羞成怒的王公子一个响亮的耳光给直接扇到了墙角。
“关雎姑娘,小生诚心求见,还望你给…呃…给小生一个薄面。”王公子发完飙,转而对房中的一位姑娘说道,顺便还好像打了个酒嗝。至于那个连骰子都被吓掉了,而且现在都还是一副惊呆了的模样的废柴小子,谁还有空去关注他呀!老子堂堂浙江都指挥使家的大公子,跟这种货色废话,岂不丢份?
“诶呦喂!王公子呐,算贱婢求您了,您还是…”已过中年的大堂经理被刚刚那含怒的一巴掌给抽得蒙圈了好一会儿,但是她清醒过来之后,连自己散乱的发髻和嘴角的血丝也都顾不得,还是马上不依不饶地爬过来抱着王公子的腿,然后理所当然的是又挨了一脚。
“诶,柳妈妈,您就随这位…什么公子来着?反正,就随他去嘛!”房中的年轻公子这时也从极度的震惊之中缓了过来,微笑着开口说道。
见这位开口了,也不知道这位柳经理是怎么想的,一骨碌就爬得没了踪影。只剩下门口的两个像是会所保安的人,还是站在那里佁然不动。
“不知这位公子冒昧造访,有何指教啊?”房中的公子稍微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衫,然后非常有礼貌地抱拳一礼,这等淡定的修养,和刚刚吓得掉了骰子的形象简直不可同日而语,明明就是个饱读诗书,满腹经纶,礼义廉耻样样精通的谦谦才子,标准的温润如玉!
“滚!这里没你说话的地方!本公子找的是关雎姑娘,识趣的就给本公子趁早滚蛋!”也不知是喝得有些上头,还是看见自己心仪的姑娘到现在了都还紧紧的搂着其他男人,这位王公子的脸好像比刚刚更红了一些。而且说话一点都不客气,除了暴露出自己的教养问题之外,也就只是惹得旁人厌恶而已了。两相对比之下,智商正常的人肯定都会站在房中那位如玉君子这边咯!
“放肆!竖子尔敢!”刚刚吼完那位谦谦君子,实在等不及了想冲进房内的王公子终于一头撞上了房门口的太极两仪归尘诛仙结界,啊呸,不是不是,是门口两个疑似保安的抠脚大汉的两只铁铸般的温暖臂膀!
“那啥,王公子对吧?还未请教令尊是?”如玉公子舍下两位画中仙子般的小姐姐,主动走到门口,盯着王公子的眼神释放出一种璀璨的光芒,不由得让这位王公子没来由的感觉菊花一紧。
“你又是谁?你也配?!”虽然没能冲破两位抠脚大汉构成的防御结界,但王公子载气势上依然丝毫不肯落于下风。另外,听他还有胆子问自己老爹的名字,马上脑子里面好像有些清醒了,更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呵呵…也是,未曾自报家门,实在是失礼失礼!在下徐钦,男,虚岁十六,尚无表字,未婚,也还没有婚约在身,啊呸,不好意思,老毛病了!家住内秦淮河旁大功坊路一号院儿,家父中军都督府左都督,魏国公徐辉祖,家祖中山王徐达,不知阁下是?”笑吟吟地将这一串家庭信息报出来,眼看着这位王公子的脸由通红,变得发紫,然后再变青,最后再变得雪白,不仅仅是房中的两位小姐姐掩嘴偷笑,就连门口的两个抠脚大汉都露出了狰狞的牙床!
“…这是哪儿?我怎么在这儿?”王公子说着就想拔腿离开,但两个抠脚大汉岂能容他说来就来想走就走?下一刻,这位真的有些蒙圈的王公子就被四只铁铸的臂膀给架住了。
“干什么?!干什么!一刀!一刀救我!”突然响起的杀猪般的嚎叫让整个四层环形的会所里面数百双眼睛都闻声望了过来,不过大多数人在看到事发的确切位置之后,都很快就又转了回去,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只是会所的大门口微微骚动了一下下,然后又很快恢复了平静,岁月静好芳华依旧的那种。
“嗯,首先呢,那啥公子!做人要讲礼貌树新风,大家都是帝国的栋梁,动不动的就喊打喊杀是不好的,不文明!”此时的徐公子端坐在房中,就着两旁小姐姐递过来的酒杯喝了一口酒,然后才优哉游哉地开始跟这位王公子讲道理。
而王公子的状态就不怎么好了,不仅仅是指面色苍白所代表的精神状态,身生理状态也不太好,主要原因就是两个抠脚大汉生生将其按着跪在房中,双手反剪,还提着头发将他的脸正对着训话的徐公子。这种状态下,任谁来状态都不会太好,浑身都疼,瑟瑟发抖的那种疼!
徐公子苦口婆心地给王公子讲了十几分钟的道理,不过显然效果不太好,人家连自报家门都不愿意。而且他的那种眼神,仿佛在无声地述说着自己对革命事业的忠贞不渝。
“我去,明明是你自己二话不说冲上来踢馆的,现在搞得好像老子是土肥圆似的!”徐公子突然觉得真没意思,你说好不容易真的逆天改命了,基本摆脱了被人踩的命运,现在第一个送上门来的居然就是这么一个货色?好歹你也牛逼一点啊!不然怎么突出转折,突出创业艰难,突出剧情的跌宕起伏呢?
说罢,徐大少就仿佛被身体被掏空,葛大爷式地往椅背上一趟。
“公子,不如先把这傻子先带回去吧?”抠脚大汉一号见自家少爷好像失去了继续拷问的兴趣,于是马上建议到。
“嗯,也好,下面还有能喘气的么?放一个回去报信。”
“好像有一个应该还能走!”刚刚从楼下跑上来的抠脚大汉三号见自家少爷问起,连忙回答到。
“嗯,把还能走的放了,让他通知他们家长来中山王府领人吧!走了,走了!两位姐姐,小弟就下次再来叨扰咯!”临走了,徐公子还不忘给两位小姐姐打一声招呼,端的是诚实可靠小郎君、谦谦有礼佳公子的样板!
而至于会所中几百双眼睛看到徐家像拖死狗一样的把这位王公子给拖出去,会在明天衍生出怎样的话本故事,这就不是他徐公子关心的问题了。反正他又不是被拖着的死狗是吧!
第二章 都是兄弟说那些
“少爷,郭公子来了。”
就在楚纤阁风云的次日一大早,既是预料之中,又是预料之外的人就找上门来了。
此时徐钦正好打完一套明朝初年版本的“军体拳”,正擦着额头的细汗,便听见自己的书童来福过来禀报。
“徐兄拳法虎虎生威,看来是真的不打紧了。”一位锦衣少年人随声至,虽然年岁不大,但也从头到脚散发出一种明显的豪门贵公子气息,而且相比现在还在徐府柴房的那位,少了很多凯子的气息。
来者便自然是“郭公子”了,在这个年龄段,帝国最高级别的这一拨纨绔群体中,充当二号头目的武定侯郭英的第三子,郭镛。
“哟,什么风把您郭公子给吹到我这破庙来了?”徐钦也不避讳,就穿着一身练功的单衣,大马金刀地坐在练功场旁边的石桌旁,一边喝着茶水,一边擦着汗。不过这话却是把郭公子给噎得不轻,而且想必心中吐槽成什么样子了。
“呃,是这样的,听说昨晚徐大少您请了一个人回中山王府?”郭三少也是够自来熟的,而且信奉的大概也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一套,主动恬着脸就也坐下了,还给自己顺手倒了一杯茶水。
“嗯,是有这么个傻逼。”徐钦也不管他,反正根据自己比较模糊的那部分记忆,现在的自己应该确实跟这位郭公子很熟就是了,虽不至于穿一条裤子,但同款还是不少的。
“诶哟我的徐大少,还真是…真是…”话刚说了一半,这位郭公子竟然忘词了!
“得了,你这马屁的水平,就别丢人现眼了,说吧,你们什么关系,要真是你的人,本公子就当他酒后失言了!也不是非得把他怎样。”反正徐钦也确实没打算真要弄死那位王公子,像这种傻逼,他一直以来都没多大的兴趣理会,以他现在的身份,更是连碾压的兴趣都没有。
“还是徐大少您爽快!这蠢货确实是我表舅家的,这不是来应天见见世面么?表舅求到家慈面前,家慈就交给小弟了。这一来初来乍到不懂规矩,二来酒后失言,酒后失德的蠢货一个,我马上让他给您摆酒请罪…再给您磕头赔罪!”郭镛一听徐钦如此爽快,自然是喜出望外,只要把人给领出来,磕头丢脸的又不是自己!
“磕头就算了,请客的话带够钱了么?那位王公子好像衣服丢了,身上是肯定没钱的了。”这话虽让郭镛有些不知该说什么,不过细想之下这也正常,只要人是囫囵领出去的,就算是遭到了什么惨无人道的待遇,只要表面上看不出来,跟他就没什么关系了。
“嘿嘿,您徐大少真把我吃垮了,大不了我就把我自己押给醉仙楼,到时候麻烦您带个信儿给我爹就是了。”郭镛也是没脸没皮,典型的一幅纨绔样子。
“这我可不敢,要是郭侯爷兴师问罪,我可吃罪不起。”
二人打闹了一会儿,徐钦也歇息够了,于是一边让郭镛去前厅等着,一边吩咐了家将去把那位王公子给请出来,顺便给身体面点儿的衣服。毕竟昨晚还捡到一个荷包,里面宝钞之类的钱财加起来怕是有上百两银子,施舍一件衣服也不亏,甚至把昨晚请两位小姐姐的前都给赚回来了呢!
稍事洗漱一番,再换了一身干爽的月白长衫来到前厅,叫上了正在训儿子一样的训那位王公子的郭三少,也不理会噗通一声跪在堂上的王大少,径直就出府往醉仙楼而去了。
这醉仙楼自然不是什么一般的地方,正是当朝皇帝亲自下令兴建的“十六楼”之一,坐落于公侯云集的内秦淮河西段,下浮桥旁。因为“十六楼”是为迎接众多番邦使者之用,是彰显朱元璋老脸的面子工程,事关国体可谓是穷尽奢华。
平时这些皇亲国戚、勋贵显要也经常光顾此地,毕竟不可能遇事就在府上设宴,尤其是这些半大的纨绔子弟,更是没有在自家府上宴饮的条件,自然只能找这种高档“国宾馆”,也因此都快成这群顶级公子哥儿们的固定基地了。
待徐钦和郭镛进入雅间,只见内里已经有了七八个年岁差不多的半大小子。虽然一时记不全,不过大体上也知道这些人少说也是哪个侯爷、伯爵府上的大少爷。看这架势,大概一想,徐钦便明白这算是郭镛的后手,于是饱含深意地瞄了他一眼,却只换来这家伙的讪讪一笑。
众人之中,以徐钦身份最为尊贵,自然是顺理成章的做了这群纨绔的首领。主位坐定之后,众人一一按照惯例找到相应的位置坐下。而凄凄惨惨戚戚,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模样的王公子,却是根本不敢坐,就这样被晾在了门口。
虽是个夯货,但是好歹也是官宦子弟,又不是真的白痴,稍微一思量之后,王公子很干脆的噗通一声又给跪下了。
“小人昨晚酒后失心疯,冲撞了小公爷,罪该万死!罪该万死!”说着竟真的砰砰砰地磕了三个响头。
而一众真正的贵公子们都是用一副漠然,或是鄙视的眼神看着这个土包子。估计要不是看在郭公子的面子上,他早就被扔出去了。
“好了,好了,你我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更何况你是郭少爷的兄弟,那大家就都是兄弟嘛!起来,喏,坐!”徐钦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虽是被他扰了雅兴,但也没吃什么亏。而且这位郭镛,可是武定侯郭英的儿子,更是目前主理后宫的郭宁妃的侄子,关系处好一点总没错!
等到徐钦正式点头表示不计较之后,这头等的赔礼大事才算是有了个结果。接下来众人才纷纷举杯,而作为帝国最顶尖的一批勋贵子弟,也都是马上将要成年出仕的年纪了,觥筹交错之间自然也少不得一些说一些正事,或者说叫朝堂逸闻。
“蒋献这条老狗真是欺人太甚,小公爷您在家养伤恐怕不知道,昨天他带了人,直接冲进了中军都督府拿走了宣宁候,也是正好魏国公不在,否则有他好看的。”
“哦?宣宁候怎么跟蓝党扯上关系了?”徐钦虽然已经不记得这个所谓的宣宁候究竟是怎么回事了,但是既然特别提及了,那其中自然是有故事的咯。
“小公爷您不知道,这宣宁候哪是什么蓝党,曹泰父子从未在蓝玉麾下做事的经历,更谈不上什么交往过密之说。我听说当年蒋献在军中时曾被老侯爷安国公惩处鞭笞,摆明了是挟公器而报私怨!”徐钦右手边的少年义愤填膺,但见小公爷好像没什么表示,摸不清是怕受了蓝党牵连还是根本对此事漠不关心,连忙添油加醋道,“蒋献他公然带人进中军都督府拿人,摆明了是不把魏国公放在眼里,目无尊卑,我看他才是想造反!”
徐钦听了这番话,虽然感觉这挑拨有点幼稚和明显,不过由于搞不清这其中的弯弯绕不好表态。蓝玉案的事情他是知道一些的,不但知道已经发生的,就连未来的情况都了解得不少。
“邓兄,息怒,息怒。”坐在徐钦左手边的郭镛连忙出来打圆场。不过旁边的其他人却是你一句我一句的,把这位蒋指挥使给批得是体无完肤。
“大家放心,这蒋献自己都是兔子的尾巴了。”见这个话题实在是绕不开,徐钦只好把拿出自己最有力的武器,来开启特别的装逼技巧了。
“小公爷这是听到什么风声了么?”
“没什么风声,只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如今这蓝党一案,事发距今已经半年,上万的勋贵、官员涉案被杀,朝堂都为之一空,十余位侯爷下狱抄家,几乎和当年的胡党一案不相上下。诸君可还记得当年查办胡党案的毛骧?更何况北元余孽尚未根除,北方战事依然时断时续,军中的稳定也是当务之急,使家父北上督军,就已经表明了圣上的想法。圣意已决,蒋献自身难保,怕什么?”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这才稍微放心一些。这些半大小子也好哄,不一会儿就又开始嬉笑怒骂,恢复了本来该有的权贵子弟模样。而徐钦也是想起了“前世”在大学时,三朋四友把酒言欢的场景,对这些有着小心机,却也没什么坏心眼的少年是来者不拒,气氛甚是欢乐。
不过雅间里的少年们并不知道,窗外过道上,正好有一行人听到了刚才徐钦的那番言论。为首之人虽然风尘难掩,不怒自威的气势却是不凡,悬于腰间的金云龙纹玉佩则昭显了其不凡的身份。
恰好在走廊上听到了这番话,此人微微在原地一顿,然后便好像是突然捡到了一个鼓囊囊的荷包一般,露出了蜜汁微笑,然后便带着随从离开了醉仙楼。
而徐大少和这一帮纨绔则是一直喝酒取乐,又聊了些北方战事如何,哪家勋贵的公子开始担任实职之类的话题,至日头偏西,才陆续散了。
这个时代的酒,主要还是以米酒、黄酒为主度数不高,大体和二十一世纪的啤酒差不多,而且又是用小杯慢饮,作为经过大学和几年工作锤练,有一斤以上白酒酒量的徐钦来说,大概也就是微醺的程度,不过其他人就不行了。
酒宴结束之后,徐钦便很老实地打马回府了。秦淮风月虽好,但是无奈要注意影响啊!即使严肃刻板的老爹不在,万一要是做过火了,等他回来估计也不好交代。看来还是要正大光明的取上几房只属于自己的娇妻美妾,关起门来慢慢玩才是当务之急啊!
老老实实回府安歇的徐钦不知道,当今朝堂的波诡云谲,远比历史上记载的复杂千万倍。比如就在这一天,东宫书房之中灯火彻夜不息,皇太孙殿下和一干军师们嘴角都有些上火;而当今最大的特务头子,锦衣卫指挥使蒋献的府上竟然遭了贼,大半夜的闹得鸡飞狗跳的;而刚刚在上半年大破鞑靼的燕王殿下奉诏回京,更是让整个应天都为之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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