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特科组》:001:巨鼠》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昆仑道之世间道》:清风煮明月。
清风煮明月
这是江南的一个边陲小城,此下正是三月。经过几个月严冬的捶打,被寒风摧残了很久,人们渴望的春天来了。这天,惠风和畅。小城住民纷纷来到庭院、街旁晒着这三月的暖阳。温柔,闲适。清风躺在两尺高的篱墙上,看着明镜般光滑的青石街道,偶尔跑过一群放纸鸢的孩童,叽叽喳喳的叫声像蜜蜂撞在耳朵里,嗯,还有石街对面的那一片草,枯黄的干草下影约透出些许嫩绿,草地下是一条小河,紧挨着小城,河岸边零星撒着几簇柳树,微风徐徐吹过,摇摆这柔软纤细的柳条,让她想起城里男人形容妩媚的三娘叫“风摆柳”。清风想着,自从自己开启灵智以来,便住在这城中。前几月,城中那些烦人的狗被赶出去,只能在城外活动。
是啊,如此美好,真想一辈子活在这里。今天是二月初二,龙抬头的日子。
小城里的人们头一天就开始准备,这一天是不能动针线,恐伤龙眼,招来祸事。也不能磨面,家家户户都点亮蜡烛照着房梁和墙壁,驱出蜈蚣等虫子。这个有专门的说法,叫“二月二,照房梁,蝎子蜈蚣无处藏。”
清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摇摇晃晃的往回走,厚,厚的肉垫轻轻的与青石板摩擦,传来一丝丝凉意。大地还没有完全苏醒。走过卖书的小摊,她认得那老头儿,走过吹糖人的摊儿,她也认得那个老头儿,走过大街,这里的每一个人她都认得,甚至还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出生,喜欢干什么,干过什么。她全都知道。没有人,不对,没有妖比她更清楚这里,她来到这里已经好几百年了。
走过热闹的长街,人们吃着“龙牙”,“龙耳”,“龙子”,嗯,其实是馄饨,饺子,米饭。终于走到了王府。清风三个月前来到王府的。那天她在城外河中洗澡,天阴沉沉的,下这鹅毛大雪,本来想着这是应该没有人在外面走动,就在河里洗洗澡。谁知道那个王家公子刚好去老师家里求学,回来时看见清风在洗澡,便以为她是掉进河里,就跳了下去。
“你这个小蠢货,这么冷的天走路都不好好走,要不是我恰好遇上,你说你该怎么办。”
王明月抱着清风回了家,由于天气阴寒,加上河水刺激,王明月生了病。
城中大夫过来时,他面色苍白,四肢发抖,却又满身的淌着汗。看过了好几个大夫都说尽力一试,能否治愈就看造化了。王家顿时就乱了。是的,王家开始慌了,也该慌了。因为他们家这代单传,王明月的父亲是个生意人,在一次外出时出了意外,丟下一个家走了。好在家底殷厚,王母还算会持家,所以这些年还能过得下来。他的病是越来越严重了。他每日昏昏沉沉,身体极度虚弱,母亲日日在床前照顾他,“本来想着母亲前半生过的操劳,想着自己也长大了,让母亲过上舒心的日子,半道自己生了这场病,还让母亲日夜照顾,真是不孝啊。这几天过来来为我诊病的大夫都说我好不了了,我该怎么办,好想活下去,好想好好的活着。”明月在清醒的一会儿,细想了这些。
“看来是难了,昨天夜里梦见父亲来接我了。母亲,请宽恕孩儿的不孝,要先走了。只望母亲不要思恋孩儿,开开心心的过日子。”明月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与母亲告别。
陈家英回到“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王明月母亲叫陈家英。
陈家英是外地人,也算是千金小姐,但是运气不好,遇上灾荒,家里被流民洗劫一空,她们一家也变成了流民。一路逃难,快到少陵小城时,父亲病死了,母亲伤心过度也死了。剩下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小城里乞讨。她遇上明月的父亲,王珏。那天她饿了,饿得发晕,饥饿的感觉像洪水卷来,铺天盖地,又连绵不绝。她抢了一个包子。被人追着满街跑,她跑过大街,绕到王家的后门,看门开着,她跑了进去,左拐右转的,迷了路。突然听到有脚步声,越靠越近,他竟一头扎进王珏的房间。王珏刚好在洗澡。之后二人便相知,相恋。成了亲。
冬天的夜来得很早,很厚重。明月还未入睡,身体实在不舒服。清风伸了个懒腰,翘着尾巴。“该出手了,要不这个倒霉的会死的。”清风想着。“这人真是讨厌,我好好的游泳他硬是把我拉上岸,现在病了还得我救他,本来这两天就可以化形了,这一闹可得三个月以后了。”
“唉,救吧,谁让我心地善良。”
嘴上说着,走到了明月床边。吐出自己的妖丹,先是吸收了他的寒气,又以灵力温养全身。一番医治之后,已是夜深了。明月已沉沉睡去。
今天一早,明月便已痊愈。“昨天夜里,我感觉一股暖流从足底涌泉升起,像是春阳划开冰面,又像春风拂面,让人身心舒畅。尔后我便睡去。”。”这些天你一直陪我么,还是说昨天晚上你救了我?”然而他的到的回复只是“喵”。
清风停止了回忆,她跳上围墙,翻过屋檐,从房顶往下跳。进入了明月的房间。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明月在读书,摇头晃脑的。“你回来了,又去哪玩了,有没有被欺负啊。”明月对清风说到。
“谁能欺负我。”清风心里嘀咕着。便回到了自己的“小窝”。好好睡一下吧,今晚就准备化形了。
转眼就到了半夜,清风睁开双眼,在月光下发出绿油油的光芒。她轻车熟路的走出小城,来到城外的一片林子里,夜里微冷。春夜很静,静到她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这夜里也很吵,似有千万匹马奔腾而过,在嘶鸣,如九天雷炸鸣。要去斗天战地。
她有点紧张,确实,做为一只妖,修行千年才能化形为人。一旦失败便魂飞魄散。化为虚无。所以,她有点紧张,她必须紧张,灵猫一族如今只剩下她自己一个,她要是死去,那灵猫就永远消失了。在那天晚上,来了一群奇怪的人。第二天大家就莫名其妙的死了,只有她活了下来。她努力修炼,化为人型。就是为了去找到那些人,为所有灵猫报仇。
开始了,化形劫马上就到,原本纯净、皎洁、安静的天空被乌云层层遮住,平地生出狂风,呜呜怒嚎。清风被一股威严而至高无上的气势压着,这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也像是在拷问。它铺天盖地的卷过来,将一切化为齑粉。一时间天地一片漆黑,仿佛掉进墨汁里。
这便是化形之劫,雷劫。
第一道雷撕破黑夜,狠狠的向清风砸过来,她运气元炁,试图抵抗住第一道雷带来的伤害。但她好像低估了天劫的厉害,这一道雷电刚接触到她身体,就打破了她的元炁防御。那些雷电之力便肆无忌惮的在她筋脉之间横冲直撞,好像将她的皮肉一寸一寸的割开,如千斤重锤捶打这她的五脏六腑。千刀万剐的痛,她用尽全身力气抵抗。瞬息之间,第二道雷接踵而至,而且更为强烈。她忍着剧痛运起元炁对抗,但似乎没有什么效果,紧接着的是更为剧烈的疼痛。第三道雷劈下时,她感觉自己皮肉已经没有一块是完整的了,第六到雷劈下时她筋骨全断,五脏具碎。第八道后,她已体无完肤。她所剩下的,只有顽强的求生意志了。然而第九道雷迟迟不来,天更加的漆黑,就像浓得化不开的墨,雷声不停,轰轰作响。它是在积蓄最大的力量,足已毁天灭地的力量。终于,它要来了,连空气也便得粘稠,就像水一样。它霹雳的飞奔而来,一下钻入清风的身体,更加的肆无忌惮,完全的破碎她的身躯,又像要搅碎她的灵魂。伴随这一个循循善诱的声音“放弃吧,就此结束,死后就再无烦恼,愁怨也会烟消云散”。她几乎就放弃,因为那股力量至高无上,不可战胜。但她还是坚持住了,她是最后的希望,还有那么多事等待着她,寻找灭族仇人,传承灵猫一族……。慢慢的,她清醒了过来,一时间风轻云淡,天地寂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她残破的身体证明着她渡过化形劫。一颗金丹出现在丹田,释放出一丝丝元炁,流过十二正经,破碎的内脏缓缓重生,再流入奇经八脉,一点点的修复筋脉,进而修补她的身体。
她急忙运炁,却发现不适应,猛的站起来,发现自己只有两只脚,原来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女子。原来这就是人类,好奇妙的感觉。所谓化形劫,原来需要破而后力。就像化茧成蝶。
一时间,天下震动。灵猫出世,他们并没用灭族。各方势力蠢蠢欲动。皆想据清风为己有,因为传说灵猫一族有长生的秘密。
明月并没有睡,今晚异常烦躁不安。怪异的事接连发生。先是平地起雷却不下雨,又是家里的老鼠一个劲儿的往外跑,平时对人退避三舍,现在竟然在人前奔跑。总感觉有什么事,一时想不起来。下意识的摸自己腰间玉佩。可是什么也没有。他又摸了摸,还是没有。“难道是掉了?”“掉哪儿了呢?”他四下寻找,却一无所获。
一顿忙碌之后,他坐在床上回忆。
“对了,今天去了城外游玩,在一片林子里休息了一会。”
“想起来了,那时候感觉掉了什么东西却没在意,应该是在那儿了。我得赶紧找去,那可是父亲遗物,可不能丟了。”说罢提起灯笼就走。
他急急匆匆的跑到林子里,低着头仔细寻找。目光像把梳子,把所触及的地方一遍一遍刮过。就差掘地三尺。终于还是找到了,他转身急忙往回走。刚走两步,就撞上了一棵“树”。非常柔软的书“树”。抬头一看,“妈呀,怎么是个女鬼”。吓得他三魂出窍,急忙跑走。匆忙间把玉佩掉了出来。那“女鬼”捡起玉佩追了过去。
明月则不管,只想着赶紧跑回家里,不然要被女鬼“食心喝血了”。跑到城边河岸,他跑得太急,岸边又湿滑。崴了一下脚,直挺挺的掉入河中,一时间眼冒金星,呛了口水。好在他识水性,一阵慌乱后冷静了下来,凫水往回。一只手突然伸出来,紧接着一个空灵的声音问到“喂,要不要拉你上来。”明月抬头一看,不就是刚刚那个女鬼么。不对,人家唇红齿白的,而且双手有温度,还有影子,分明是个人。原来是自己吓自己。
没错,那正是刚化形的清风。
“上次我在河里他救我,这次我拉他,算是因果循环吧。”清风想到。
“姑娘追在下所为何事?”
“你这人好奇怪,一看到我就跑,东西掉了也不知道,我好心给你送来你却反问我。”
“可不能让她知道我当她是女鬼。”明月心里暗想。“我突然有点急事,所以就走得急了点。”
“什么急事?游泳吗?”清风打趣到。
明月脸红了一下,正色说到“这么晚了,姑娘为何在这荒郊野外。”
“我迷路了。”
“你家在哪,姑娘如果需要,在下可以送姑娘回家。”
“我的家在很远的地方,我已经回不去了。”
“好了,你的东西送到了,我走了。”
看着清风的背影慢慢在视野模糊,与那斑驳树影揉在一起。
他吸了一口气,仿佛吸进了许多勇气,迈开大步,也不管什么形象,追了上去。一会便看到了她。
“姑娘等等。”
“什么事。”
“我想说姑娘若是不嫌弃,在下家里有几个空闲房间,姑娘可以住下。”
“好啊。”
“那我们走吧。”
夜很静,甚至都没有虫鸣。天上的星星稀稀疏疏,像是随意撒在天空。月光格外的明亮,却不刺眼,柔柔弱弱的,照在树上,铺在小路上,映在河水里。徐徐吹来微风,没有刺骨,也没有闷热,令人心旷神怡。明月在前,清风在后,缓缓而走。这天与地与水,月与树与城,接连在一起,一幅画,一条线,渐渐又模糊消失。天地间一切的一切,都不再存在。只剩下了两个人,一座桥,还有一湾月光。
清风扶过山岗,追逐着这明月西沉。
世间最动情,不过清风逐明月。
清风在王家住了下来,她刚经历天劫,三魂不稳,筋脉不全,需要一点时间来修复。同时这城里来了许多陌生面孔,她感觉到了危险。
是的,这个原本不繁荣的城市突然间热闹了起来。有贩夫走卒,有负箧游学的学生夫子,有仗剑而行的侠客,有替人算命的道士……。但清风知道,他们都是练气士。
最近几日,总有人在王家外面窥视。清风感到好几道神念在监视自己。还有很多道若有若无的,无法捕捉。应该是修为更高的。
“我该怎么办?这样下去我迟早会像其它族人一样的。”
“可我也逃不出去,这里被元婴老祖强行同外界分割开,就像一方小天地。常人发现不了什么,但修道之人。”
“他们究竟要什么,难得就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说,就这样对待我灵猫一族。”
“过几日我伤就好了,到时找机会破阵而出。”
时间流转,转眼便过。这天夜里,清风做好了准备,要逃离这里。
午夜,一天的热气开始褪去,夜里变得有些冷。清风打开房门,飞身而起。恢复灵猫之身。猛的撞向天空。挥舞着双爪,狠狠的拍打上去。一次,两次……千次。终于,快要撕破结界。突然几道红光升起,飞出了几个人。一个白衣飘飘,手持一卷香书,一个大腹便便,一身珠光宝气,一个穿着麻布草鞋,一身泥土,一个背着斧子凿子,一个白发苍苍。
“姑娘便是灵猫最后的族人。”
“是又怎么样。”
“我等并无恶意,只想姑娘交出灵猫守护的秘密。”
“哈哈哈……,你们这些人,一个个人模狗样,竟然相信什么狗屁的传说,杀我族人。今日我就是粉身碎骨,也要为他们报仇。”说罢运起全力,拍向他们。只见那白发老者一指,清风如断线风筝一样,掉落地上。另一人举起斧子,便要斩下。忽然一把长剑刺向那人,逼得他忙收斧子横放胸前,后退了好几步才挡住这一击。
“何方高人”
“不高不高,昆仑小剑沐风。”
“原来是沐大剑仙。怎么你也对这小姑娘感兴趣。”
“我对她不感兴趣,不过我师傅到是很感兴趣。”
“昆仑的掌门也来了,看来今天这小丫头是不能动了,先走为妙。”那几个人暗暗盘算。“既然如此,我等就先告辞,不打扰你们了。”
“慢走不送啊。”沐风回到。
“还好用师傅名头唬住了他们,不然就难办了。”沐风其实早已流出了冷汗,要是被拆穿,不仅保不住这小毛,自己也得死。
“完了,这老头太缺德了,一出手就不留后路,仗着自己修为高,打断了人家的筋脉,还好金丹没事,只是以后不能修行,她的长生路就此断了。”
“姑娘没事吧。”
“没事。”“我这伤可还有救。”清风问到。
“救是肯定能救,活下来肯定可以,但你的修行之路恐怕……”迟疑一下,沐风还是回答了她。
“哈哈哈……”她近乎疯狂的大笑。“想不到我辛苦多年,还是没能为你们报仇,到头来竟是一场空啊,一场空,哈哈哈……”。“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到不如随你们去了。”清风站起身来,一步步走着,却又不知道该往哪走。
不知不觉走到小河边上,她坐了下来。沉思良久,作了个决定。“我已经废了,但是我可以有后代啊。”言罢就走回王家了。
第二天,清风拉着王明月出来。直接问到:“王公子,我漂亮吗?”
“姑娘飘若惊鸿,矫若惊龙。自是美貌无双。”
“那好,我问你,‘你可愿娶我’”。
“这个……,姑娘,在下,在下……我,我……”
“我知道,我这样说有点轻浮。但是我孤身一人,又没有什么亲戚可以依靠。我看公子是个好人,伯母也是,而且我很欣赏公子的才华。故而才有这么一说。你要是不同意我也不怪你。”
“姑娘,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心里一直喜欢你,不敢言表。姑娘这么说了,待我回去与母亲商量,过几日找人提亲,这礼数不能少。”
“那好,我们回去吧。”
就这样,他们成亲了,清风不知道她的这个决定是否正确,但是她必须这么做。
成亲那天,沐风悄悄与她相谈。
“你真的非要这么做吗?”沐风问到。
“非做不可。”清风回答。
“那你可想过后果。”沐风双目紧紧的盯着她。
“我管不了了,眼下,还有更好的选择吗?”清风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就镇定了。“最坏的结果不就是我挫骨扬灰,永世不得轮回。但是我的孩子会为我完成我的复仇。”
“那是最好的结果。”沐风长叹了一口气。
“最坏是什么结果?”清风紧问到。
“你见过人妖相恋有什么好结果吗?最重要的是人妖的后代,能不能生下来是一说,即使生下来之后必定是先天不足。或早夭,或与大道无缘。你的愿望岂不落空。”他激动得面色发红。
“我还是无怨无悔。”
“你爱上他了?”
“谈不上。”
“那为什么?”
“我就想疯狂一次。”清风施施一笑。“请你帮我。”
“我为什么要帮你。”沐风反问到。
“你会的,我知道其实你就城里那群狗的老大,当初以我的修为不可能打过你,但你还是带着那些小弟退到城外。”
沐风老脸一红,回到:“我是狼,昆仑山上高傲的雪狼,那次是看你可爱才让着你。并不代表我会帮你。”
“那你就再看我可爱一次,我走了,该回去了,我需要帮助就去找你。”清风闪身就消失了。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我说了要帮你吗?”眼前却再无人影。
“我也想帮你,但是我自己能不能逃出去都不知道,还谈什么帮你。唉!”沐风嘀咕了几句。
一切又回归到了平静,那些外来的人也渐渐融入小城,不再那么显眼。只是这里依旧是另一番天地,还是被人硬生生与原本世界硬生生切割下来。
转眼一年已过。清风快要临盆。
城外,几个人聚在一起,似乎要做什么重大决定。
“观察了这么久,那丫头似乎什么都不知道。”那书生说着又翻了一页书。
“我们的阵法也坚持不了多久了,该动手了。”
“是该动手了。”那白发老人说完站了起来。
“那就今晚吧。”农人打扮的人说到。
原来正是伤了清风的那五人。
天快黑了,王家一片混乱。清风快生了。房间里传出她的惨叫声,狠狠的撕扯着明月的心。
终于,传来了一声孩子的哭声。产婆兴奋的跑出来,说到:“恭喜公子,生了个大胖小子。”明月几乎高兴得跳起来,想想有沉着的说:“辛苦您了。”
这时候,王家院子上空突然出现五个人。众人惊异。刚想大叫,便被人家一出生定住了。那几人对屋里喊到:“小姑娘再不出来这一院子的人可就危险了。”忽的一把宝剑破空而来,“哧”的一下,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嘭”的一声,一阵烟雾漫天弥漫。他们刚反应过来,就发现清风人不见了。
“我就知道你会来的。”清风虚弱的轻轻说到。
“来了也没用,我也打不开这结界。这里被我遮蔽了气机,他们暂时发现不了,但坚持不了多久。”沐风喘着大气,一口气回答了。
“你走吧,不要管我。”
“我为了你才来的,你这说的什么话。”沐风几乎跳了起来。
“你听我说,原本我想着自己能找到凶手并为他们报仇,这几个人应该是凶手,但我感觉得到,他们只是听命与人,不然不会这么精诚合作的,所以我要你带着我的孩子逃出这里,日后他若有出息,你便把我这颗记忆珠给他,若是他只能做凡人,就不要告诉他真像,让他快快乐乐过一生。我会永远的感激你。”
“我不需要你的什么感激,帮你也是心甘情愿,你的选择我也尊重。那就此拜别,从此山高水长,你保重。”
“保重。”
说起来很长,但也就是一会儿。
沐风带着孩子便走,清风回到了王家。只见那几人仍在那里,才反应过来。
书生先开口到:“姑娘还是把灵猫的秘密说出来吧,我保证不难为你。”
“好啊,告诉我谁指使你们做这些的,我就告诉你们灵猫长生的秘密。”
“你别想套我们话,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奉命行事,你还是快说吧,不然这一家子人都会消失的。”
“好,你们听着,你们这些乌七八糟的混蛋,杀我族人,断我修行,我自是打不过你们,但是我的孩子会替我完成这一切。而我,给你们的,只有我一生的修为。你们接好吧。”
“不好,她自爆了,金丹修士自爆,不可小觑。”
只见书生轻轻翻开书本,一座屋子平空而生,护住了他们五人,金灿灿的。
“原来书中自有黄金屋是这个说法。”白发老人说到。
清风疯狂的运转,金丹上面裂痕越来越大,她的身体不断膨胀。爆炸开来,天地间狂风大作,电闪雷鸣,一时间尸横遍野,惨叫连连,一城的人瞬间死尽。那些修为低的修士,也瞬间被杀,稍高的,才抵挡一会也被杀死。
沐风强抗住似刀片的风暴,祭出长剑,使出一式“贪狼”,那结界本就大为削弱,被清风自爆也耗去不少,加上他这一击。终于打开了一个洞,“就是现在了,他疾驰而出,连忙御剑就走。”飞了一会,他喉间一股腥味传来,一口血喷了出来,掉落了下来。
此时突然大雨磅礴,他望像来时的路,只见一座座山绵延不尽,天地间仿佛被一幕布紧紧遮盖。昏暗无比。一阵冷风吹来,仿佛夹带着十二月的寒气。
沐风跪下,朝着来的方向磕了三个头,说到:“各位对不起,我实不知她会走此极端,害得你们无辜丧命。”
又磕了三个,“清风明月一路走好,我答应的事定会做到。”
剑魂断,人故亡。萧萧夜雨寒。一程路罢,头望,来时春风去时雨。料魂散人尽,望乡上,应是泪婆娑。重逢无期日,别时捶心肝。
遗腹之子
天地悠悠催过客,流光转逝人易老。大梦深处无人问,世间千年弹指间。昔日呀呀学语的婴儿已然长成了少年,青年的满头青丝黑发也添了一丝鬓白。
今天是清明,三月初八。子珮很是奇怪,别人家踏青都是去到亡故先辈坟墓祭扫。但是每年清明时父亲总是带着他向着南方磕头,说是他们家从南方搬来,路途遥远,不能回家祭奠逝者,就只有向南而跪,以表敬意。而后父亲便会出门,也不说去哪,也不是去干什么。问也不说,别人问得紧了,他就回答说是出去走走。晚上就一个人在院子里,喝着酒,说着胡话。第二天又像个没事的人一样。年年如此。
子珮全名青子珮,是外来人。二十年前他爹木水带着刚出生的他来到这里。据说是家乡遇到了百年难遇到的水灾,木水他们本来一家人一起逃难,但是途中木水爹娘和妻子都被饿死了,木水比较强壮撑了下来。一家人的口粮都给了青子珮,他也活了下来。他们来到这里后,街坊邻居见他们可怜,这家送点吃的,那家送点穿的,加上木水是个铁匠,替别人干活能挣点钱,慢慢的也就安了家。
按照惯例,木水吃完饭后就会去院子喝酒,青子珮也管,也不问,收拾好就自己读书去了。
木水独自来到院子。天气开始转暖,大地早已复苏,黄秃秃的庄稼地冒出了一团团新绿,侥幸熬过了寒冬冰雪的虫子也已苏醒。开始不安分的发出一两声鸣叫。今晚并不是满月,却也明亮。银白色的月光像瀑布倾泻而下,虽没有轰轰作响,还是溅起一片片白雾。仿佛这天地之间,就只有了黑白两种颜色。他猛灌下酒一大口酒,喉间微辣,胃里微热。他紧紧的盯着远方看了一会,又慢慢的抬起了头。良久,良久,缓缓说到:“这月儿还是没有那晚明亮,还是没有你漂亮。谁能想到那么一只小丑猫幻化得如此漂亮。”言罢踱了几步,又往回走,又灌一大碗酒。月已中天,夜已近深,酒已见底,醉意慢慢爬上心头,又溜进眼里。不知不觉间眼泪从眼角流下。夜深了,月落了,酒醒了,他走进屋子,也该睡了。
天亮了,子珮悠悠醒来,发现父亲不在,想来是去山上寻找矿石了。他生火做了早饭,早饭很简单。他吃完后把留给父亲的盖了起来,背起书箱就去了学堂。
子珮门前就是一条大街,名为长乐,另外还有两条,名为东市和西市。它们成“工”字形交错。他沿着长乐街向学堂走去。学堂离他们家有好几里地,因为先生颜回喜欢清净,把学堂建在半山腰上。学堂取名“玄德院”,故而此山以院“玄德”为名。半个时辰之后,子珮到了学堂。过了一会儿,先生便来了。他看了看弟子们,然后问到:“今天我吃早饭时怀中掉了一本书,随手写了一个书字,书何解啊?”
有人回答说:“书,著也。以笔画记之词。”
有人说:“凡载籍谓之书。”
唯有子珮默不作声,先生问到:“子珮你来说说。”
子珮回答:“我实不知。”
先生追问:“为何不知?”
“不知是怎么了,今天刚一到学堂就心神不宁,无法集中精力。”
“即心不在焉,你去书房抄写《四库全书》吧。什么时候心静了,就回来上课。”
子珮行了礼就退了出去。摆好纸,磨好墨就开始抄写。一行又一行,一页又一页,不知不觉,天色已晚。同学们告别先生,各自回家了。子珮右手发酸发软,先生也不管他,自顾的在书房练字读书。晚饭了,就叫子珮一起用餐。
“可还悸动。”先生问到。
“是的。”
“这里有本书,你拿着,一会吃完饭后带回去读,应该能让你诚心静气。”
“多谢先生。”
饭罢,子珮就告别先生,往回而走。天已黑尽,今晚天气不好,乌云密布,整个天空黑漆漆的。就像有人泼下无数墨汁,浓的化不开。子珮提着一个灯笼,蜡烛发出的微弱光芒奋力的撕扯这无尽的黑暗。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子珮所见不过眼前半丈远,往前就什么也看不到了。好在这条路时常来回,非常熟悉。虽然看着虽然模糊,却也能走稳。
他走了好久还是没有到,按这样的脚程平常早到家了。今天怪了,走这么久还没有到,是不是走错了,他回头看了看,又往前看了看,是这条路没错。又接着往前走。走了一会,眼前突然豁然开朗,一片一望无际的平原。盛开着一种花。它色泽鲜艳,绚丽多姿,袅袅轻盈,有如彩云飘忽,显得百般娇柔。单瓣丛心,姿态葱秀。
“我以前怎么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过这么一个地方。”
“算了,还是回家要紧。这么久还没回去,父亲该着急了。”
他欲往回走,可他回头一看,来时的路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花海。未开的花蛋圆形的花蕾上包着两片绿色白边的萼片,独生于细长直立的花梗上,极像低头沉思的少女。已经绽放的,萼片脱落,弯着的身子直立起来,向上的花朵上几片薄薄的花瓣质薄如绫,光洁似绸,轻盈花冠似朵朵红云片片彩绸。以前没有发现,真是辜负了它们,生得好像仙女却独自凋零。远处闪烁这火光,想必是有人家,不如前去问问路。
走了好一会,才发现是一座灯火通明的府邸。伸手敲了门,一会门开了。来的是一个丫鬟打扮的姑娘。她看到青子珮,很是惊讶。问到:“你是谁?”
“在下青子珮,在这里迷了路,见到这里有人家,就想着能不能问问路。”
“即是迷路了,小娟你请他进来吧。”府里传出一个空灵的声音说到,似乎是这里的主人。
“知道了,小姐。”小娟回到。
“公子里面请。”
“谢谢姑娘。”
青子珮跟着小娟进了屋子。只见一女子坐在堂前。穿着一身红彤彤的衣服。待走近,发现这姑娘长得好漂亮,虽不能沉鱼落雁,但可谓惊为天人。
“公子请坐。”那姑娘发话了。
“谢谢姑娘,在下青子珮,只因迷了路,寻到了这里,打扰了,实在抱歉。请问姑娘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叫下垓,不知公子是哪里人。”
“下垓,我怎么从未听说过。”子珮心里暗暗惊讶。缓了一下回到:“我是长乐镇的。姑娘知道吗?”
“你别姑娘姑娘的叫我了,我叫小虞,你就这样叫我吧。长乐镇离这里很远,你怎么走到这里了。”
“我也不知道,还请小虞姑娘告诉我怎么才能走回去。天黑好很久了,我再不回去,家里该出来找我了。”
“青公子不急,走了这么久也渴了,先喝口茶解解渴。一会我亲自给公子指路。”
“多谢小虞姑娘。”青子珮喝了口茶。
“还请姑娘为我指路。”
子珮起身欲走,眼前一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看着倒地的青子珮,小虞冷笑了一下。她手一挥,豪宅府邸瞬间变成了孤坟慌冢,只有那一片花海是真的。小虞走近青子珮,想着吸了这个人的阳气,自己以后就能行走于阳光下了,就可以去往人间寻找大王了。她想起那天他和大王一路厮杀逃到这里,被那个卑鄙小人团团围住。眼见无法逃脱,大王带着剩下的兵将欲与敌人同归于尽,却又放心不下自己。想着不能让他有后顾之忧,于是拔剑自刎。最后看见的,是他杀向敌人的雄壮背影。自己再次醒来时,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时已经是一缕残魂,随时都会烟消云散。突然出现一个人,他告诉自己说大王并没有死,并帮她稳住魂魄,告诉她好好修行。等到有一天不在惧怕阳光时就可以去往人间寻找他。可是她等得太久太久了,前几天她无意间发现只有能得到一个男人得阳气,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不在惧怕阳光了。于是便施法将青子珮引了过来。要怪只能怪你运气不好了。
“夫君等着,小虞很快就寻你来了。”她自顾自的说到。她五指弯曲成爪一吸,青子珮就被捏在手里。对着青子珮的嘴就“吻”了下去,吸取他的阳气。可她一运功才发现青子珮体内的阳气似乎被禁锢着,只有一丝丝的阳气流露出来。原来是被阵法禁锢住了,但这阵法又不完整,故意留了个缺口。她沿着那个缺口一点点的蚕食进攻,当她正在尽全力打开青子珮体内的禁锢时,脑中一震,连忙张开神念,只见一柄黑剑在攻击她的“锁灵大阵”。于是她又加紧了攻击。不一会儿,只听见“彭”的一声。仿佛洪水决堤,一时间迸涌而出。小虞身后有人大叫到:“住手。”说话间一掌拍过来,瞬间伤了小虞,她猛退了三丈之外。青子珮面色通红,经脉暴涨,头发迅速变白,皮肤也开始褶皱,才一盏茶的功夫,他从一个二十岁的青年变成了一个迟暮老人。他的身体也膨胀起来,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偏偏这时青子珮醒了过来,只觉身如刀割,疼痛万分。
来人一手御剑与女鬼小虞交战,一手给青子珮输入元炁。过了半个时辰,青子珮阳气不再暴乱,变回了二十岁青年。瞧清楚了来人,正是他的父亲木水。见到青子珮无大碍,转头对那女鬼说到:“还要打下去吗?”
“那得看你还想不想打了。”小虞冷冷的回到。
“我不想打,这些年来我越来越讨厌打架。但是没办法,这小子是我儿子,无缘无故被你一阵乱搞,现在命都快没有了。我总得讨个说法。”
“这件事确实是我不对,贪恋他身上阳气。我自愿为他护道五十年。这五十年内他生则我生,他死我魂灭。怎么样?”
“我要说他现在活不过十天,你还愿意么?”
“当然,言出必行。”
“好,一个月,我要是能救活他,希望你能履行诺言。”
“我静候佳音。”
木水带着青子珮回了家。已是午夜了。青子珮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却又吞了回去。木水说到:“我知道你有许多疑问,但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所以先休息,明天再说。”
青子珮回到床上却睡不着,脑海里闪过今天发生的一幕幕,心有余悸也有些兴奋难耐。许久,他沉沉睡去。再醒来时,父亲还在家,已经做好了早饭。见他起来就叫他“子珮,过来吃饭。今天我给你们先生带话了,说你病了,在家休养。”早饭过后,父子二人在院子坐下。
木水先说了:“你有什么疑问就说吧。”
“那我就说了。”
“说吧,磨磨唧唧的。”
“昨天那个女的真的是鬼吗?”
“是,女鬼,怎么,你喜欢啊,人家还说要嫁给你,要不我给你提亲去。”
“不不不,我就问问。这世间还真有鬼。那父亲您是神仙么?昨天我见你飞在天上,好厉害啊。”
“这世间不仅有鬼,还有妖,有魔,有神,有仙。”
“哦,那我可以像您一样变成神仙吗?”
“可以,只要你愿意。”
“我当然愿意。”
“你的问题问完了?”
“有很多,但我知道上面所问的就足够了。”
“好,那接下来我有事要给你说,听完之后,你再决定。好不好。”
“什么事,您说吧。”
“我本名沐风,昆仑宫人。你也不是我亲生的孩子,你父母临死之前把你交给我,之后我带着你来到了这里。”
“那我父母呢?他们是怎么死的?您为什么现在告诉我这些?”
“我本来打算瞒着你一辈子的,让你平平淡淡过一生,待你死后我去给你父母报仇。不曾想那女鬼打开了我在你体内布下的阵法,导致这一切发生。”
“父亲瞒着我做什么?您为什么在我体内布下阵法?”
“瞒着你一来不想你活在仇恨中,二来你的仇家非常神秘,我追查多年也不得结果。至于阵法,那是给你保命用的。你父亲是人类,而你母亲确是妖族。你本不该存在,但是有人瞒天过海把你从天道下救出。你是活了下来,却先天不足,也不是不足,你阳气亢奋,体温高于常人。非常适于练气修道,但是阳气过于亢奋,溢出体外,导致你精气流失加快,也就是说你有‘早衰之病’。你的精气会过早耗尽,你的命会非常的短。我的那个阵法能锁住阳气,这样你就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人算不如天算,你还是逃不过天道。现在你还有十天的时间。我也得抓紧了。”
“原来是这样。”
“我只说了大概,你母亲死前给了我一颗记忆珠,那里面有她一生的记忆,一会我给你。还有昨天你怎么会走到女鬼那里去,天不黑她应该不能把你从那么远的地方引过去的。”
“昨天先生罚我抄书,天黑吃了饭才回来,对了,先生还给了我一本书。”
“是他?你把书拿来我看看。”
青子珮从书箱里拿出那本书,递给了父亲。沐风拿着书端详了一会儿,发现书名是后来粘上去的,他小心翼翼的把粘上去的书名撕下来。原本有些破旧的书变得金灿灿的,封面写着《太上神异经》。沐风又看了里面的内容,把书还给了青子珮。说到:“你的先生是位高人,看了救你的希望又多了一分。”
青子珮拿着书问到:“这本书是什么?”
“一本练炁之法。”
“那它厉害吗?”
“很厉害,天下第一的练炁法门,许多人梦寐以求的法门。”
“先生为什么要把它给我?”
“我想有些事情该去问问他了。好了,现在说说事情我也说差不多了,你娘的记忆待你伤好后我再给你看。说说你以后的打算吧。你要不叫我爹了我也不怪你,你记住我是你唯一的亲人就好了。”
“爹您说什么呢,我叫了您二十年爹,您说不叫就不叫。至于以后,我想我先活下来再说吧目前我得为了活命而努力,然后如果活了下来,我再想着给我亲生父母一个交代。然后就找一个心爱的人,我们结婚生子,孝敬爹您。这就好了。”
“没出息的傻儿子,志向短浅。”沐风笑了笑,慈爱的看着青子珮。
到了午饭时,沐风又亲自做了午饭。正打算吃饭时,门外响起了叫声:“子珮,你在家吗?先生来看你了。”青子珮出门一看,原来是何谷带着先生过来来了。
颜回问到:“子珮,听说你病了,我来看看。”
“已经好了,先生快进来。”说着开了门,沐风也走了出来。与颜回一起进了屋子。青子珮对何谷说到:“要不要一起吃饭啊,小何。”
“不了不了,我爹还等我呢。我先先走了。”何谷赶紧转身跑了。
“我看是害怕先生吧,跑这么快。”青子珮鄙夷的看着他跑远。
当青子珮回到饭桌前,看见他父亲站在桌边,而颜先生坐着。沐风像个犯错的孩子,青子珮刚进去就被叫坐下了。颜回叫沐风也坐下了。青子珮刚想说话,颜回却先一步说到:“你父亲小时候很调皮,被我打过屁股。”说罢哈哈大笑。沐风却是非常尴尬,连忙给颜回倒酒。接着颜回又说到:“我这次来是为了子珮,你虽然暂时压制住了他的病,但是也只能争取十天的时间。据我所知你们昆仑旁有一河叫寒暑水,此河一分为二,左岸阴炁弥漫叫寒水,右岸阳气盛行叫暑水,把子珮放入寒水之中,借其阴炁调和他体内阳气,配上我给的那本《太上神异经》的练炁之法,可保他三个月性命无忧。”
“只是那寒暑水非常人所能承受的。”沐风有些担忧。
“无妨,风险是大点,但是他若能坚持下来,等于经历了一番剥皮挫骨。对肉身修行是莫大的好处。再说你这些年给他泡的那些药澡是白泡的吗?”
“嗯,也好,那请先生您护送他一程。最多三个月,我一定会带着就他的药回来的。”
当晚,临行前沐风千万遍嘱咐青子珮一切听颜先生的。二十年来这是父子两的第一次真正的分别。青子珮想了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说了一句:“爹,我们走了。”沐风挥挥手,说:“走吧。”又向颜回说到:“先生,一切拜托了。”
颜回扔出了束发的方巾,一尺大小的方巾见风即张,到了一丈见方才停下。颜回笑到:“要不是为了你个臭小子,哪用得着这么麻烦。”走上了方巾,青子珮连忙跟上。
“站好了,启程了。”
那方巾腾空而起,化作一道流光向昆仑而去。青子珮只觉得耳边罡风猎猎作响,恒古不动的星星化作一条条星线。把夜空划的七零八落。只有月亮,它总是相随相伴。原来这就是飞行的感觉,青子珮心里说到。对着颜回施了一礼,说到:“希望有朝一日,我也能这样头顶青天,脚踏大地,纵横于四海八荒。先生,您能教我吗?”
“你若要学,有何不可。”
“先生你真好。”
夜又归于平静,他的耳边又响起猎猎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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