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无影刺客》——莫虾米》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禁地惊魂》——擎天锅盖头。
第一章 不期而遇
这是五月上旬的一天。在晨曦刚刚冲破夜色的清早,大约接近六点的样子,我们的汽车行驶在绵延的环山大道上。我透过车窗,看了看远处连绵起伏的高山。
我喜欢早晨的空气,满是湿气,凉凉的,清新明澈,让人心旷神怡,最关键的,能驱除睡意,让人清醒。但凡出游,我应该也是不会犯困的吧。
“陆凡,你不冷吗?”
我扭过头,身旁的万海正可怜巴巴的望着我,整个鼻子因为寒气变得红扑扑的,尤为可爱。我忍不住笑起来,赶紧把窗子关上。
“老万,你难为凡哥了。”副驾驶的高天翔转过来,“他火气大,得放放风!”
“瘾大得很!”我们的司机赵建说着从后视镜瞅了瞅我,就好像他在演电影,生怕不说句话,被当成龙套角色。
我叫陆凡,很快就要在大学结束最后一个学期,在还不用去实习单位报到之前,我们几个老伙计计划来一趟出游。为此,高天翔专门把家里做生意用的面包车开了出来。
万海跟赵建都是我高中同学,高天翔和我不仅是发小,而且我们还上了同一所市医学院,只不过他学得是临床医学,而我学得是药学。
“我们沿着环山大道一直往西走。”早上出发前,赵建嘀咕着,将自己的行头扔进车里最后一排。“五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千林县,在那好好逛逛。”这是我们提前计划好的。
“耶?”我故作惊讶道,“你啥时候把地理,路线还搞得清楚的,高粱米(我们都这么叫高天翔)给你教的?”
“咋?我懂的东西还得一个一个倒给你?”赵建倒来了个毫不客气。
“阿建,搭把手!放后座上!”万海将装的满满的塑料旅行箱放进车里,缓了口气,徐徐地说道,“除了吃的喝的,零七八碎的都后面找。”
“凡哥,手电筒跟指南针收好。”高天翔扔给了我。
我顺手将手电筒塞进了背包里,“还用指南针呢?手机上APP应有尽有。”虽然嘴里这么念叨,我还是将指南针装了起来。在我看来,这才有“户外”的感觉。
赵建摆弄了一下自己的包,从里面掏出一个其中一头可松紧口子的黑布袋。
“这装的啥?”我问。
“野营用的帐篷,这还是我叔送我的礼物呢!”他神秘兮兮地朝我笑笑。
“你愿望达到了,去踏青。”万海扬起他那张充满喜感的脸看着我,眯缝起眼睛笑起来——这是他一贯的笑容,笑起来看不见眼睛。
“千林县是我出生的地方,十多年没回去看看了。”我说着,瞅了瞅万海。他故意冲我摆了副略显夸张的惊愕表情。
没错,千林县是高天翔和我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就像它的名字一样美。那的节奏没有城市里这么快,是个大山环抱的小县城,依山傍水,有热闹的集市,有一年四季流淌不息的河水,还有很多老房子。对我来说,也只有在那,才能体会到那种远离都市喧嚣,自给自足的老县城感觉。
“这车坐咱四个人,够大的啊!”我扶着车门说。
确实如此,最后一排放我们乱七八糟的行李,前面坐俩人,中间再坐上两个,还显得很宽敞。
“晚上咱直接睡在车里头就行了。”高天翔关上了后备箱,“我们出发吧!”
于是,回到现在,我们就在这里了,行驶在绵延起伏的环山大道上。
“走时候忘加油了,油还够不?表上是不还有俩大格儿?”又跑了一长串路,高天翔突然说道。
赵建低头瞅了瞅,“没错!俩大格儿,多少加点备上吧!刚好前面就有一个!”他伸手指了指右前方,路边绿化丛间伸出一杆歪斜的锈迹斑斑的加油站指示牌。
赵建顺着辅道把车拐进站里,挨着加油罐把车停好,我们都下了车。
“有人在吗?”我喊了一声。
等了片刻,周围一片安静,只有那边矮墙上一扇破烂的小木门随风摇摆,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动,算是回应。
“有人没?加个油!”高天翔又喊了声。
“不行就走吧!没人管的。”万海摆了摆手。
“等我一下,我先上个厕所去!那边应该有个厕所。”赵建朝加油站后边走去。
“走!我也去!”万海说着小跑着跟了上去。
侧面不远的小服务站显得十分破旧,透过窗户玻璃能看到里面摆放的各种售卖的零食饮料,还有就是些驾车能用到的东西。也许在那能碰碰运气。
我转动把手,推开门,向里面望了望,屋内的一旁是售卖的东西,直着往前走是黑洞洞的走廊通向里间。很显然这里少有人打理,屋里所有东西上都积了一层厚厚的土。脏兮兮的墙上甚至有好几个蜘蛛网。我松开抓着的门把手,回力门随即关上,我回头看了看,继续往里走。
“这里的零食会不会生产日期是二十年前?”我这样想着,轻轻哼了哼,为自己这个想法感到好笑,同时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包牛肉干,为了不至于扬起太多灰尘。“保质期,十二个月,生产日期,见密封处……”我翻看着外包装上印刷的文字念起来。
“你干什么!”突然一声大喝。
我吓得一激灵,牛肉干从手里甩到了桌子上。
我猛的转过身,身后的走廊门口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一位穿着一身灰色睡衣的老伯。“谁让你进来的?”老伯满脸的皱纹,虽然年龄看起来六十来岁,但显得粗犷又硬朗,不怎么长的头发乱蓬蓬的。
我长舒了一口气,“您吓了我一跳。抱歉打扰您了,我们想加个油,在外面找来找去都没人,我说进来看一看,真不好意思!”
老伯面无表情却又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显然在他身上找不到一点幽默细胞。看这架势,我干脆退了出来,向车子方向走去。高天翔凑上来问:“咋了?”那边,赵建跟万海也已经回来。
“是不加92的?”我听见老伯在背后这么问道。
“嗯,92加两百!”高天翔说着从钱包里抽出两百块钱。
老伯将油枪插进汽车油箱里,眯起眼睛打量着我们说道:“你们去哪?”
“千林县!”赵建回答道。
老伯哼了哼,说:“我就知道,八成也就是那了,但愿你们几个小子不要吓得屁滚尿流。”
“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去了那你们就知道了!”老伯继续面无表情地说道
高天翔笑了笑,说:“我们小时候在那生活过,对那再熟悉不过了。”
“那是过去,现在不一样了,不信你们就看一看我说的对不对。”
“我还没弄懂您说啥意思。”高天翔说。
老伯挨个儿看了看我们几个,沉默良久才徐徐地道出口:“那是禁地,有种你们就去!”话音刚落,一声脆响,油枪停止了出油,他拔下了油枪,“两百块!年轻人。”
高天翔付了钱,老伯依旧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扭头就走进屋去,身后的门随着回力关上。
沉默了一会。
“我们走吧!”万海说道。
“好么!一出来先遇见一神人!”我们继续行驶,高天翔嘀咕道。
“他刚才说啥,会吓得屁滚尿流的禁地?我没听错吧!”万海捋了捋前额上的头发,随即把头斜靠在身旁一侧的车窗口,马上又被风吹乱了。
“电影看多了,他还以为自己一世外高人呢!”赵建开着车,这会儿他给自己加了副墨镜遮阳。
“八成一个人待久了就成这了。”我分析着。
高天翔忍不住笑起来,“禁地,嗯?老万,帮我拿瓶水!”他说道。
大约九点刚过的时候,我们已经在群山峻岭间的盘山路上了。这里离目的地直线距离不远,但因为要走盘山道,大概还得俩小时。
“在前面休息会吧!”赵建指了指不远处拐弯的地方,原本狭窄的只能容下两辆车并肩行驶的盘山路一下子宽裕出了一片空地,并顺着平缓的山势向下绵延而去形成一条宽阔的土路。不远处的山坡下,汩汩的山泉在大大小小的碎石头间流淌。
我跳下车,伸了个懒腰,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有人嘘嘘没?”高天翔说着,就往坡下面大步走去。
“别撒到水里!山里人要喝的”赵建在后面边走边说。
不一会,三人都下到下面了,我就留下来看车好了。包里有些香肠跟巧克力面包,可以取出来垫垫肚子。
我正翻着行李,就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在离我很近的时候,能听到脚步声突然变快,几乎是小跑起来。
“你们几个还真快!”我说道,“我还以为你们准备下水呢。”
话还没说完,一只手就迅速抓住了我的胳膊,同时一个什么冰凉的铁疙瘩抵住了我的后脑勺。
“行了行了……”我说着,低下头往后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身后有两个人,看不到全身,但我知道不是他们几个。
“别动!一动也不要动!”一个男人声音大致是招呼着另一个人说,“你去车里把东西拿了,我拿枪顶着他!”
第二章 旅店疑云
我的胸膛开始剧烈起伏起来,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
我被拽到离车几步远的地方,另外一个男的就冲上车开始扒拉起来。他瘦瘦高高的,穿着红色短袖,褐色的中裤,脚上套着一双很显眼的橙色运动鞋。
他显然不容易满足,逐个翻我们的包,大概想把值钱的都拿走,一边拿还一边张望车里的各个角落。
“赶紧!”我身后的人不耐烦的催促道,“一会来人了!”
没成想这么人烟稀少的地方居然还有人抢劫,东西拿了就拿了吧,没啥值钱的,就是几个伙计可千万别回来,不然还麻烦了。我在心里暗暗嘀咕。
突然,一声闷响,我身后的男的一声惨叫,抓着我的手松了下去。不知道啥情况的我还下意识弯了个腰。
接下来,有人从几步远地方狂奔过来,是高天翔!他几乎是撞开我,跑过去抓住车上人的两腿拼命拽出来。那人来不及反应,脸朝下撞在车沿上,又被他拉出了车外。
“上车!”高天翔回头朝我喊道,转身向驾驶室跑去。
之前控制我那个人挨了赵建一顿拳揍,万海也冲着被拉出车外的小伙子脸上上去就是一脚。就这样,两个试图抢劫的年轻人都被我的几个朋友干趴下了。“走了走了!”我喊道,顺势钻进了车厢。
待大伙儿都一股脑上了车,最后一个上车的赵建用力拉上了车门。高天翔松了离合板,紧接着发动了油门,然后是换挡,娴熟而迅捷。车子驶出没多远就听到背后一声刺耳的炮仗声,紧接着我们的车就好像是被重金属狠狠击中了一样。
“他手里有枪!得再快点!”我大喊起来。
“都趴低!别抬头!”高天翔喊着,把身子侧倚在一边,尽可能轰着油门。
又是一枪,这下应该是放了空枪……
万海朝后面望去:“甩掉了!没事了!”他转过来看了看我,脸颊由于兴奋变得通红。
我转脸朝赵建看去,发现他也在盯着我,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太牛掰了!”沉默了好一会,我才狠狠捶了捶胸脯,“你们是啥情况,回来得太是时候了!”
“问高粱米,真叫个惊心动魄!”万海吸了口气,深深地吐了出来。
“大老远瞅着还以为你跟人聊天呢!再一看人还上咱车了就觉得不对劲,赶紧上来了!”高天翔说着摆了摆手。
“多谢兄弟了!”我挨个拍了拍三个人,“邪了门了,这么鸟不拉屎的地方都能被人抢劫,那人应该是拿枪顶着我后脑勺,另外一个就上来翻腾了。”
接下来,整个车里人声鼎沸,大家都很兴奋,或者说是紧张过后的释放,总之,都在讲自己在这次突发事件中扮演的角色,表情夸张。只有我话不多,大概还没把情绪恢复过来。意料之外的遇到抢劫,然后几个哥们儿说来就来,替我解了围。再来就是,歹徒拔枪朝我们射击,幸好我们有车,大家都坐进了车里,高天翔及时开动,而我们没有被打中,想想就觉得后怕。
“还是得留个神,”高天翔最后说道,“假如那帮人附近再有车,追上来就不妙了,咱就不停了,一路到底——千林县!”
赵建挪向最后一排,检查起车厢来,“我看看子弹打哪了!”他说道。
不多时,只感觉眼皮越来越困乏。也许是跑了一早上,又或者经历了这么一程,有些疲惫了。车里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缥缈,似乎大家是在离我很远的地方说话,取而代之的是杂音,耳边充斥着各种纷乱的杂音,就好像信号不好的电视台。
不知什么时候,我睡着了,好像睡了很长时间,
等我醒过来,高天翔还在开车。赵建看着杂志——大概是想给手机省点电,平时这种时候他摆弄最多的肯定是手机。至于万海,大概又在玩他的手机射击游戏,能听到爆炸的音效还有英文配音。
这一觉睡得迷迷糊糊,一度有点意识,想动却动不了,想醒也醒不过来。做了一大堆杂乱无章的梦,但几乎都记不清了,只记着一些零零星星的小片段:梦见一辆外壳严重破损的汽车,同时听到救护车的声音若隐若现,还有一些穿白大褂的人,再之后就看见一个穿着绣花红色长裙的女孩背影。
好像还在梦里狠狠摔了一跤,撞到了头,几乎要把我吓醒了。常言说这样能长个子。可这回摔得够狠,醒来似乎还感觉全身隐隐作痛,就跟真摔了似的,当然这是心理作用。
“几点了?”我打了个哈欠。
“还有一刻钟四点!”赵建头也没抬。
“三点四十五了!”我坐起身,“咱现在到哪了?”
“看那边!”高天翔指了指前方,“千林县到了,同志们!”
我扶住车座靠背,把头放低向前方望了望,原本空旷的马路俩边开始出现越来越多的房舍,不多时穿过了一个看起来新修建的仿古牌楼,上面写着“千林县”三个醒目的红色大字。
“你上回不是说十多年没来过这了,这下让你看个够!”高天翔说着看了看我。
“我睡了多长时间?怎么才到千林?应该中午就到了啊。”
“咱可能绕远了。”万海终于吱声了。
好吧,这算是个答案,原本到千林县五个小时的车程,“硬生生让咱开车跑了十个小时!”
“有这么久!”高天翔表示不可思议,“我怎么没感觉过得有这么快!”
但不管怎么说,终于回到自己一直魂牵梦绕的地方,还是太兴奋了,多少年都没回来过了。街道不大,绿化很好,郁郁葱葱的,房子多是上了年代的砖瓦房。除了一些不大的商铺还有很多摆着地摊或是挑着扁担忙碌的人。
“找个落脚的地方吧,赶紧吃点东西。”我说道,一天没好好吃顿饭,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我知道个地方!”高天翔说着,打起了右转向灯,拐进了巷子里,走了没多远,又拐向道路一侧与小巷子相连着的另外一条长长的林荫大道,入口处写着:“欢迎来到小镇人家旅社,前方直走即到”。
我们的车继续往里开,不知怎的,刚才还阳光明媚,暖洋洋的,这会只觉得怪冷的慌。越往前走,树枝越密,冷飕飕的感觉也越强烈。走到林子的尽头,是一座很大的院子,左手边有一座低矮的值班室,老式的绿色木框玻璃窗,小房子外面的墙上挂着一个公用电话,上面还有磁卡插口。前面是座五层的红砖公寓楼。
“这就是我们住的地方。”高天翔瞅了一眼赵建。
值班室门口放了把躺椅,上面坐着个二三十岁的小伙子,他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给我们招了招手,“往前走,把车靠边就行了。”我听到他这么说道。
我们都下了车,坐了一天的车,得好好活动活动。我看了看面前的公寓楼,它就像城市角落里老式的家属楼,显得很破旧。楼前的泥土里长满了青苔。整座楼暗的仿佛隐藏在那些盘根错节的老树的树荫下面。
“欢迎来‘小镇人家’住宿,整座公寓楼都是我们的,你们领了钥匙,直接就住一户,大概五十来平米房子。”小伙子说着,递上来一张卡片。“我姓杜,这是我名片,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联系。”
我接过了名片,看了看,卡片上显示这小伙子叫杜超。“有劳您了!”我说道。
“小意思,那都没啥!”
“瞧见了吧!”高天翔看了看我们几个,“这就是公寓式酒店!”
杜超笑了笑说道:“你们就住二楼201吧!我带你们上去看看。”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么大个院子跟个家属区似的,就你一人管?”
“没有,还有我妈一块管。不过就只有这栋楼是我们家,剩下的是小区里的,不归我们管。”杜超说着两手插在腰上。
“剩下的也全是旅馆?”赵建问。
“不全是!普通住宅还是多些。”杜超说着又指了指跟旅馆一条路之隔的一片三层楼高的青砖老房子,“不过这边早就没人住了,顺着旁边这条小路往里走全都是这样无人的房子,闲置着,里面路上杂草都快比人还高。”
“那晚上探险是个好去处!”万海说。
“我要是你们我就不这么干。”杜超不大自然地笑了笑,接着补充道,“房子另一边有条大路,顺着这条路走到院子尽头是个幼儿园,只不过现在变成了招待所,有些外地干活的人在这租住。还有就是,看见远处那堵栅栏围墙没,那道大铁门就是院子的后门,过了铁门,再穿过一片树林也能到街上,但是路不好走,而且会远一些。你们要想户外探索或者野炊什么的可以到那片树林里,林子里有条河,不过一定要注意安全。现在跟我来吧!”他说完取下值班室墙上一大串钥匙。
走到面包车前,高天翔指着车后方,小声对我说:“这就是刚才子弹打中的地方。”我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到车子左边尾灯上方斜过去一道豁口,应该是子弹擦过了车体留下的痕迹。“你看险不险!回去得把这一补。”
跟着杜超上楼时候,他说:“我们家旅社后面还有个小花园,再往后是篮球场,你们要想活动活动,可以去那。”
我对高天翔说:“我压根不知道还有这么好个住的地方。”他冲我狡黠地笑了笑。
“其实以前这里就是个普通的家属区。”杜超接着说道,“后来人们渐渐搬出去了,不少人都去了外地大城市。这边住的人就少了。上楼梯都小心点脚下,各位!”
楼道昏暗又狭窄,粗糙的墙皮一块块脱落得露出了里面的砖头。
我们进了屋,放下了行李,杜超递给我们一串钥匙。“房子就是这么个情况!”他紧接着介绍道,“一厨一卫俩卧室。水电,厨房的灶具,生火做饭什么的你们尽管用。但不要在屋里烧烤啊!”
我们几个忍不住笑起来。
“你不提醒我差点忘了!”高天翔回答道。
“那糟了——祝你们旅途愉快!我们住一楼,有啥事就叫我们一声!”说完,杜超就下楼了。
屋子乍一看很老气,布满了裂缝的木地板踩上去“嘎吱嘎吱”响个不停。但是对旅行住宿来说,足够了!
我打开阳台的门,向外望去,蓝蓝的天,绵绵的云,还有青山环抱。楼下的花花草草,透着一股子清香。“这回可以好好休个假了!”我这么想着。
高天翔凑上来拍了拍我说:“怎么样?家乡不错吧!”
没多会儿上来一位阿姨,个子不高,胖胖的,看来刚下灶台,还系着围裙,圆圆的额头上渗出些许发亮的汗珠。她提上来一电壶的水,瞅了瞅我们几个,把壶放在了进屋的门口,说道:“需要用热水就到楼下家里来打。”这应该就是杜超的妈妈了。
“谢谢阿姨!”赵建说,“不用管我们,有啥需要我们再说!”
阿姨笑呵呵地看了我们几下就走了。
高天翔钻进了厨房,我们几个里头,就属他会做饭,而且还做得很美味儿。“今晚外头吃,回头买点料,下一顿咱自己做!”他在里头叫唤着。
万海跟赵建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挨个地巡视起来。让我一下子想起我们的高中时代:去学校的第一天,新的教室,新的宿舍楼。带着新鲜好奇感,见着什么都想探索。
就只剩下我一个人留在最外头靠近门口的厅堂里。
就在这时,有种奇怪的感觉从我心里划过。
我突然感觉那个没关的大门外面黑漆漆的走廊里头,有双眼睛在看着我。
我原本正蹲着收拾行李,侧对着门口。一瞬间感觉头皮直发麻。
余光看到房子外面似乎有个人直勾勾盯着我。
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嘿!”高天翔出现在了我面前,“你发啥呆啊?”,他转过身关上了大门,“叫了你几遍,想啥呢?”
我长舒了一口气,回过神来勉强说道:“在想明后天的计划——明晚可以去县城看夜景。”
“好想法!这会先赶紧叫上他俩,吃饭去,饿得不行了!”高天翔揉了揉肚子说道。
“走了!俩哥伦布!”我朝万海跟赵建招呼道。
我们在不远的夜市吃了烧烤。实在是饿坏了,我先来了份炒麻食,赵建点了几瓶啤酒和酸梅汁儿。牛羊肉搭配烤肠,烤茄子,最后加了份炒虾尾。
吃饱喝足之后就早早回到了旅馆。
晚上,大约九点刚过,几个人在屋里玩起了牌。我抽空给家里人打了电话,但无论是给我爸还是我妈的手机都打不通,干脆发了短信报了平安。
我跟赵建住靠近门口的外屋,高天翔和万海住在离阳台不远的里间。
明天则是继续旅程:爬爬山,去趟美丽的古镇,再去县城看看傍晚的余晖。
晚上回屋前,杜超还打算给我们介绍附近好玩的地方。刚说到沿着小镇的老街开车一直走到郊外,用不了多久就到了小有名气的古镇。结果我跟高天翔俩人异口同声地告诉他,我俩就是在这长大的,对这再熟悉不过了。
在我小时候印象里,古镇干净又整洁,坐落在不高的半山腰上。将来一定带我心爱的姑娘来这里,看看我生活过的小县城——躺在床上睡着之前我美美地想着。
美好的平静并没有持续多久。
这天半夜,我似乎是被一阵脚步声吵醒的。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掏出手机,显示午夜一点刚过。我们住在二楼,四周静的只能听到屋外昆虫窸窸窣窣的叫声。一阵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
就在我重新抬起头的时候,吓得猛然倒吸了口凉气。
床的那一边,紧挨着墙根,赫然站立着一位背对着我的穿红色连衣裙的女孩,个子修长,一头长发。
周围仿佛突然安静了下来,静的只能听到我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我艰难地咽了口吐沫,好不容易向身旁望去,这才发现,赵建并不在床上!只剩下凌乱的枕头被子。
“你是谁!”我脱口而出,“怎么进来的?”
没有回答,女孩慢慢向我转过身来。我的心几乎都要蹦出来了!
“赵建!”良久,我才喊了一声。
女孩不见了,消失了。
就好像是我的视觉画面跳帧了,前一秒还在,后一秒女孩就不见了。
我愣了半响,起身打开床头灯,向外走去,顺手也打开了外面的走廊灯。
午夜老房子里的灯光,昏黄又暗淡。
那个女孩,凭空消失了。
我敲了敲里间卧室的门。
没有动静。
我又重重地拍了几下门,还是没有回应。“见了鬼了!高粱米!老万!”我喊道。屋里一片沉寂,仿佛原本就只有我一个人。我掏出电话,显示无服务,没有信号。
“对了,杜超家在一楼,去找他们帮忙。”我这样想着转身准备下楼。
而那女孩,没有任何预兆,赫然就站在我身后!
……
她的头并没有完全抬起来,苍白的脸庞歪斜着,眼眸里满是哀怨,一动不动地盯着我。
那一刻,我的心里忽然愈加清晰地想起加油站那个老伯说的:“禁地”!
编后语:关于《《禁地惊魂》——擎天锅盖头》关于知识就介绍到这里,希望本站内容能让您有所收获,如有疑问可跟帖留言,值班小编第一时间回复。 下一篇内容是有关《《优雅间谍》——唐契权洛》,感兴趣的同学可以点击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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