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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地下竞技场
隐蔽的巷口中那座废弃已久的炼铁厂,在深夜中隐隐约约可以听见模糊的吼叫。
铁质大门门口抱臂站着的彪形大汉如同一尊石像一般一动不动的伫立在原地,靠着身后的大门,面颊上架着的黑墨镜在巷口破旧的惨白路灯下折射出扭曲的光线。大汉就那样守着门,直到巷口前面有一辆银色轿车停下,他才直起身子,转过头去望着巷口的动静。
车子里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黑发梳的很仔细,一身昂贵行头一看下来就知道不是什么寻常人物。男人轻车熟路的走到铁门门口,朝着守门的大汉轻轻颔首示意。
壮实的大汉立刻垂下脑袋摆出恭敬姿势,替男人打开了大门。
男人迈步进入废弃工厂,内侧昏暗无比,呼吸间都可以嗅到百年积累下来的铁锈的腥臭气味。硬底皮鞋踏在坚硬地板上发出空旷的回响,同时不断响起来的还有愈发明显的欢呼声和咆哮声。男人并没有一丝的驻步,径直往深处工厂深处走去。
他绕到工厂后方的楼梯,顺着钢制台阶走下进黑暗深处,伸手推开了楼梯底部的那扇铁门。
顿时,铺天盖地的欢呼声嘶吼声像是被释放了一样,从那扇门后发疯似的喷涌而出。
门口是个宽敞的叫人咂舌的巨大空间,空间继续向下延伸而去,底部中心是一个被铁丝网围起来的圆形竞技台,台上正有两人扑抱在一起翻滚着,而周围挤着的满满的观众则是嘶吼着叫喊着,为眼前这一场人类与人类之间的斗殴屠杀而由衷的兴奋着。
观众人群大多数是男性,空气中混杂着酒精和廉价香烟的气味,和男人馊臊的汗味掺在一起,鼓噪的雄性荷尔蒙就这样在这个空间里膨胀着,像是发疯的藤蔓一样扼住所有人的喉咙,叫他们的鲜血愈发往头顶上冲,双目瞪的血红,活脱脱的兽性尽显。
下赌注用的机器们在头顶半空中悬浮着四处游动,电子屏幕上闪烁着各个竞技选手的赔率和近期来的胜负比。到处都有人冲头顶挥舞着胳膊,拳头里攥着一把钞票,朝机器扯着嗓子大吼,就为了得到一张小纸条,和满腹激动的博弈心情。
男人对此见怪不怪。他关上了身后进来时的门,刚正了正胸口的领带,从旁侧就不知哪里窜出来一个瘦瘪的男人,胸口上的金色胸牌刻着“经理”两字,表明着他的身份。
经理摆出极度油腻的谄媚笑容,弓着腰搓着手,朝男人点头哈腰道,“周先生,您来啦?您的包间早就给您备好了,就等着您今晚大驾光临了。”他比划出请的手势,示意男人跟他走。
男人颔首示意,在略显闷热的空间里褪下了西装外套。眼尖的经理立刻从男人手中接过外套,一路给男人带路走上小楼梯,朝上方包间走去。
说是包间,不过也就是一个可以呆在高处观看斗殴比赛的独立小房间罢了。男人在面对着大窗户的椅子上坐下,身旁的经理立刻给他端上了一盒雪茄。
男人摆摆手示意不需要,抬手松了松领带,似乎是不经意的问道,“24号今天上场了没?”
“哎,还没呢。周先生不来,我们怎么敢擅自做主呢,您说是吧。”经理立刻点头哈腰的回应了,站在男人身边垂着脑袋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两手不停搓来搓去,似乎就等着男人差遣。
“那下一场可以叫他比赛了,我觉得他也差不多该等不及了。”男人闻言眼底含笑,支臂在椅子扶手上托腮盯着玻璃外面下方的竞技场里的实况。
“妥当,妥当,这就去准备。”经理再度弓腰下去行礼,然后悄然离开了包房。
小房间里隔音效果不错,外面的咆哮欢呼声骤然是弱了大半下去。包房中光线略显暗,大部分光源来自玻璃窗户外侧。男人垂下眸子看了一会儿正在进行中的比赛,从椅子旁的茶几上拿起控制器,摁下了上面红色的键。
一个电子屏幕出现在玻璃窗户一侧,雪花图案闪烁了几下便出现了图像和声音。是早晨的新闻重播,一本正经的女主持人坐在桌子后方,手里捏着稿子,视线平视前方,像是在与她的观众对视一般,以令人舒心的声音和单调乏味的语调念着每日新闻。
“……今日政府肃清十三位牺牲贡献者,其中一位贡献者的家属当场情绪失控,表达了对当局的愤怒与不满。其言语之粗鲁难听,且夹杂大量叛军思想,被当场判以言语污蔑攻击罪,现已被控制拘留。本台记者采访公审法官问及该男子的下场,法官表示,由于该男子器元基因优良,且念及是初犯,拘留一天后即可释放…………下一则报道,反叛军昨日在市中心引起大规模暴动,高院现已出动大量攻击人员参与战……”
男子关掉了电视,以大拇指抵住太阳穴一侧轻轻转揉着。他感到疲倦,从脚底蔓延上来的疲倦,像是要吞噬一切一般正在逐渐腐蚀男人。
玻璃窗外那场在男人看来十分乏味的比赛已经结束,以某一方昏死在台上作为终点,赌博输了的男人们愤怒的砸着竞技场周围的铁丝网,叫嚣着模糊不清的脏话。
下一场比赛在竞技场上方的大屏幕上出现,猩红的数字横立眼前。24号“拳皇”对抗78号“金属人”。即使包房可以隔离大部分的噪音,男人还是可以感受到下面人群声音的分贝顿时大了好几个度,气氛忽然躁热起来。
男人也起身站到了窗前,低着头一眨不眨的看向台上。
从右侧进场的男人穿着拳击手的裤子,额上发际线处勒着一条发带,将黑色碎发尽数像脑后撸去,露出饱满额头和养眼五官,那一口白牙笑的很是爽朗的样子。那就是24号陈漠百,被称为“拳皇”的男人,赔率极低,胜算比97.6%,是这个地下竞技场中数一数二的高手。
他先是绕着竞技场跑了一圈,朝每个方向的人群都举手示意。而他所到之处都引来男人们的欢呼。陈漠百扬手拍了拍他裸露在外的精瘦腹肌,也对着观众们嘶吼着,点燃气氛。
他的对手从左侧进场了。一个魁梧的不像话的男人,身上肌肉青筋条条绽开,秃头上一道骇人伤疤从头顶一路下来到下巴。这彪形男子身高起码也得有两米以上,往场内一站活脱脱就像个巍然不动的巨石,压人的气势铺面袭来,直冲对面的陈漠百。
陈漠百并没有被吓到,反而笑容扬起的更大了。他似乎被眼前的对手挑起了兴趣,活动几下颈骨,他在对手面前站好退开一定距离。
作为裁判的机器在场地中央上方开始了倒计时。在猩红的巨大数字从1变成0的时候,场内两人同时行动了。
陈漠百猛的把双手屈臂平举在胸前,作出典型的拳击手防范进攻姿势。他的双手上隐隐浮动起红光,某层硬壳状的东西忽然从他手腕上疯狂的生长出现,层层包裹在了陈漠百的双手上。不消几秒,他的两只手上已然各自裹上了一个像是拳套模样的东西,闪烁着耀眼的红,看上去却并不像普通拳套一样柔软,反而有着坚硬无比的质感视觉。他以两拳相碰,朝对面的对手示威。
而对面的78号“金属人”也是一个马步扎开,硕大的拳头一捏,周身腾起蒸汽似的白雾。他皮肤下爆出了什么厚重的东西。等白雾散去,这个庞大的男人已是浑身覆盖古铜色的铠甲一般的保护层,远远望去妥真如同一层铜金属覆盖在他身上一样。
观众们见此,更是疯狂的吼叫了起来。助威怂恿的声音竟然逐渐有了统一的节奏感,一下下叫嚣着让台上两人快撕咬在一起。
金属人先行动起来了。
他那沉重的身躯奔跑起来每一步都震的场地颤动起来,握紧了拳头,以那金属般的硬壳狠狠向面前对比看来显得格外矮小的陈漠百挥去。
陈漠百倒是灵活的很,区区这样的攻击不足以他拿出全神贯注的心思来应对。他脚步快速往旁侧移去,一直屈在胸前的手臂这时候出击了。在金属人的拳头砸了个空直冲地面而去的时候,他的重心过低且压下了身子。陈漠百的拳头刚好和金属人的脑袋变成了同一水准。
一道耀眼红光闪过,周围观众甚至连陈漠百出拳的动作都没看清,金属人就发出了困兽一般的怒吼。一道巨大的冲击力撞在他太阳穴一侧,直直将他打的站不稳脚,往旁侧踉跄歪去。虽然金属人头上也有铠甲模样的硬壳覆盖,但那股冲击力也并不显得逊色。
陈漠百似乎说了几句什么,站在包房里观望着这一切的男人并不能听见,但台下的观众却是为此疯狂躁动了起来。
眼瞅着陈漠百灵活的身子一闪,足蹬上金属人粗壮结实的胳膊一侧,借力往上占领了上空优势位置。他那看起来质感十足的拳套包裹下的双拳一闪,以肉眼都难以分辨的速度开始照着对方的脑袋就是一阵连击拳。金属相碰时才会发出的铮铮声通过在台上安装的扩音器发大了数倍,某硬物碎裂开来的声音也是格外清晰。
金属人胡乱往空中抓去。对他来说这就仿佛被一只臭虫骚扰一样叫人恼怒,但又被完美的压制住。陈漠百最后一下重拳高举起来时,他的拳套蓄满红光,像是储蓄了极大能量一样鼓胀起来。
他狠狠往下一砸拳头,重重的正面击打上金属人的额头。那层泛着铜光的硬壳就这样应声碎裂,飞溅开去。而金属人也失去了他的保护,额头正面挨下那一拳后,踉跄几步,像一颗巨木一般轰然倒塌下去。
观众们发出欢呼,陈漠百高举双臂朝人群示意。他手上的那层外壳褪去,缩回了手腕。
站在玻璃窗后的男人目睹了整场比赛之后,面上勾起了浅浅的笑。他像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丝毫没有悬念的比赛结果一样,没有半分台下观众的激动,反而只是再度在椅子上坐下歇息起来。
下方比赛继续进行着,而男人只是独自在包房里坐着。他没有去看比赛,也没有任何动静。他在等那个人敲门。
不消半晌后,包房的门外传来礼貌的三声叩响。门被推开后,是方才的那位经理,和已经穿好一身普通T恤长裤的陈漠百。
“周先生,他来了。您二位好生聊着,有什么事尽管摁键传唤。“经理谄媚的说罢,便识趣的退下了。
陈漠百看着身后的门关上了,忽然绷着的气息一下子松懈下来。他吊儿郎当似的走到男人边上的一把扶手椅前瘫软坐下,支起一条腿架上扶手去,从茶几上抓了一大把果仁攥在手心里往嘴里一颗一颗的扔,“周先生?虽然他们都这么叫你,但每次真的听别人叫出来实在是太别扭了,是吧,承哥?”
周承抿唇笑了笑,修长十指交叠压在膝盖上。“听多了不也就麻木了么。”
“戚,那是你。要是谁哪天给我来句陈先生,那我还不得被肉麻恶心死。”陈漠百摆出一个吐舌头作呕的表情,咯吱咯吱嚼着果仁。
周承没有吭声,也没有接茬,只是静静地把目光投向玻璃窗外。窗外的明亮白光映在他脸上,和身后包房里的昏暗形成鲜明对比,显得他仿佛被光影割成两半一般,面朝光,背靠影。
陈漠百也没有说话,他就那样安静的用牙齿碾磨着坚硬的果仁,垂着眸子盯着自己的鞋尖发呆。他没有去看周承,视线的余光停留在周承的膝盖上。
周承安静了半晌后,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慢的长吐出肺。
一声长久的叹息。
“漠百。”他忽然开口道,“我想从高院辞职了。”
第二章 地下竞技场(2)
A级城市,在世界政府建立之后成立的高级世界中心,为了上等人士而建造的建造的国际性大都市,拥有先进且优良的各类科技和服务,入住居民非权贵即富裕,个个都是举足轻重的大人物的家庭。在这样的城市中,SCA政策宣传标志到处可见。
SCA政策,全称“Sacrifice Contribution Action”(牺牲贡献行动),是世界政府成立之后,针对器元基因颁布的一道人口肃清政策。在如今世界人口压力过大的情况下,为了缓解各方面的重压和资源的紧缺,世界政府宣布颁发了SCA政策,认定拥有器元基因,以及可以研究器元基因,为社会作出必要贡献的人类为适宜生存公民,判定为合格者。而那些没有器元基因,在社会上也并没有做出多大贡献的人类,被认定是不必要人口,进行“牺牲贡献”,由高院或世界政府自身对其进行肃清。
这一政策一开始遭到了社会上极大的反对和抗议,各类平等主义者奋起反抗,却被世界政府压制,并打上反叛者的标志,进行通缉。人们认为生命应该平等,而世界政府作出的回应则是:
“倘若一个人对于人类的未来和他所生活的社会并没有任何贡献和意义,那么在地球压力负荷过大的现如今,在资源短缺的现如今,如果我们想要生存下去,就必须将任何额外的开支削减,不然就没有人能够活下去。我们必须进行肃清,进行牺牲。这就如同诺亚方舟的道理一样浅显易懂,值得繁衍下去的优良基因就应该让其繁衍。器元基因就是一个划时代的分界线,它是自然选择优胜劣汰的一个标志,它证明了有资格的人类,才有资格生存。”
此言论一出,本应该引起轩然大波,但社会上抗议的声音却骤然小了下去。
那些仍在呐喊着“生命平等”的人被各方面的质问淹没,人们质疑那些喊着口号的人类,是不是就是世界政府要肃清的对象,是不是只是为了苟活下去,为了争抢生存资源,才会这样装模作样的假装抗议。
“自己没有能力却想要和有能力的人争抢资源吗,为了自己苟活真自私啊。”
“说白了什么人人平等啊,面对现实好吗。我们现在的世界哪有给你平等的机会余地啊。”
“没有贡献的家伙还是肃清好了,那也算是对社会的贡献了。”
“少装模作样的假装抗议了!”
…………
……
久而久之,那些仍然坚信着生命应该平等的人类们组织起一股力量,自称为革命军,但在世界政府记录上却将其称之为反叛军,是一律需要肃清的对象。
而高院。高级研究院,则是隶属于世界政府的一个特等研究院,收纳全世界范围内的精英人才,针对器元进行各类实验研究,并收纳着有优良器元的人物,作为先锋队。在世界政府需要强大武力去镇压,去肃清的时候,这些先锋队就是世界政府手中的利刃,是尚还冒着烟的枪支。
周承就是先锋队的其中一员。即使是在先锋队中,他在能力上也是属于佼佼者。
而现在,他却在这个肮脏的地下竞技场内,对他认识了十年的兄弟陈漠百说,他想退出了。
陈漠百诧异的有些说不出话来。他左顾右盼的一番,压低声音对周承说道,“承哥,你疯了吗!?这话要是被世界政府的人听了,还不立刻给你打上有叛军思想的标签?你可是高院的先锋队精英,怎么可能说辞职就辞职,你以为这是什么,证劵公司的普通白领吗,这可是高院啊承哥!”
周承没有吭声,长指紧紧扣着膝盖,用力过度,手背被自己的指头压的惨白。他垂着眼睑半晌,方才抬起头对陈漠百喃喃道,“昨天被派去镇压反叛军的时候,百无涯在我面前射杀了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女孩。”
陈漠百面色顿时灰暗了下去,他咬紧下唇,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不知道该说什么。
周承把视线从陈漠百身上移开,盯着面前玻璃窗外投射进来的光源照亮下漂浮在空气里的杂尘,兀自继续开口,“那女孩估计也就和百望川一样年纪吧,可百无涯就那样毫不犹豫的扣下了扳机。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我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什么镇压叛军来维系社会和平,我连那样年轻的一个女孩子都救不了,我不知道我在为了什么而满手沾血。”
陈漠百动了动嘴唇想要吐出些安慰周承的话,却无果。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艰难的开口,“可能百哥有他自个儿的原因和苦衷……”
“谁都有苦衷,谁都想要个救世主。”周承垂眸望向自己的手腕处,“有的时候我真希望我没有器元基因,这样就可以被政府毫不犹豫的肃清牺牲掉,或许还能活的有意义且痛快一些。”
“那些没有器元基因的人可不会这样想,他们只想活下去。”陈漠百苦涩的说道。
周承没有接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右手手腕,轻轻的握拳,手腕皮肉下鼓动着,像是有什么要挣脱束缚从皮肤下蔓延生长出来一般。周承松开手,手腕便恢复了正常。
“今天的对话你还是忘了吧,也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我怕你会因此惹上麻烦。”他淡淡的说道,而陈漠百扯了扯嘴角,撇露出不置可否的神情。
“麻烦什么的,我可是个到处揍人的头牌竞技选手,我的麻烦已经很多了,再添个一两个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周承对陈漠百的这番话没有做什么反应,只是再度打开了电子屏幕,屏幕上的新闻已经播完了,正在进行每日例行轮回播出的关于器元基因的介绍。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在人类基因中开始大范围出现的一种变异基因,让人们拥有可以生长出外骨骼的能力。九十年代末科学家们发现,通过镶嵌各类材料在外骨骼上,可以对其的能力和形状进行超乎想象的更改。人类发展的历史就此开始进步,而器元基因正是优胜劣汰的分水岭……”
周承静静地看着屏幕上长相可人的女主持人带着甜美的笑容,在普及器元基因的同时,也宣扬着世界政府的思想。他冷不丁的对陈漠百开口询问道,“你的器元怎么样了,今天的比赛上看起来攻击力好像减弱了。”
陈漠百闻言,抬起了两手手腕。他攥拳的同时,手腕上的骨肉也开始鼓动变化,硬壳破开手腕上的肌肉皮肤向上蔓延,层层包裹住陈漠百的拳头。
现在近看来他的拳套模样的硬壳,整体散发着红光,边缘光滑没有过于突出的棱角,但有着金属一般坚硬的质感反光。这层拳套似的硬壳正是陈漠百的器元,「拳皇」。
陈漠百从椅子上跳起来,屈臂稍稍弓腰在空中打出几拳。带出的呼啸风声凌厉,尖锐的破空声彰显了骇人的力度和破坏力,“我那对手的器元上应该镶嵌了龟甲石,那防御力可不是吹的啊承哥,我这好几下重拳才给打破,这可不是「拳皇」的问题。”
“龟甲石?那种军事专用的镶嵌材料怎么会流入这种地方。”
“黑市呗,最近地下交易变得很猖狂,虽然说价格也是高的吓人,但这地下打竞技的,不缺有客人往他们身上投资大把钞票。”陈漠百歪着脑袋,以下巴指了指玻璃窗外下方正在进行比赛的竞技场,“刚才和我对打的那个家伙,金属人,原本是巴西式摔跤场上的一个角斗士,后来搬到C级城市去做地下打手了。就他那满身肌肉,客人吸引来不少,有的是金主老爷往他身上投钱。所以那小子得意了,就光知道作秀,拼命往自己的器元上堆积防御力,可这跟我的「拳皇」的攻击力和爆发力比起来,还是太小儿科了。”
周承沉思片刻后开口,“你用的是我当时送给你的那块铆铁金?”
陈漠百点点头,对着空气再度出拳比划几下,“可不是么,那真是个稀有的好东西,融合之后我能感觉「拳皇」的硬度上升了不少,打出去的时候也没了那股沉重感。承哥你们高院还有什么好东西,以后再多给我拿点呗,大不了我以后比赛赢了的分红跟你三七开啊?”
周承被这给逗笑,“我能稀罕你那点钱?你想蹭点好东西也不用贿赂我,我尽力而为就是。但你也别在能力上太显眼,这样下去迟早被高院强行招纳去做先锋队。”
陈漠百撇撇嘴,抖抖手腕让自己的器元缩回手腕皮肉底下,“得了吧,政府能看上我这地下打手?我可是有各种前科的人,人没给我什么红牌通缉就算不错了,您老还是饶了我吧,我就舒舒服服在我这C级城市里和杂碎们混在一起,慢慢腐烂喽。”
“胸无大志,小柳对你这有啥看法?”周承打趣道。
“切!柳安洋那聒噪的长舌妇能有啥看法,再说了,她就算有,和小爷我有啥关系!各自走各自的独木桥,净知道瞎操心!”
“喔,那这样看来你对于那次,在场上被她打的摔了个狗吃屎这件事,也看开了?”
“呸呸呸,承哥你少来,那是我让着女人,怕我一拳下去她毁容。本来就丑,要是更丑了,那岂不是我得负责?我才不要咧,我可一点都不想跟那种家伙扯上关系。”
周承被陈漠百这明显强词夺理,掩盖自己打架输给过女人的事实给逗笑,抿唇压抑不住的嘴角上扬。上一次和自己的兄弟们这样开心又肆无忌惮的聊着天唠嗑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周承甚至都记不清那是几年前了。
而现在兄弟们各自疏离走远,有的甚至走上了和自己截然相反的道路。剩下的,也就只有陈漠百这小子仿佛还能够成为自己唯一的归宿了。
想到归宿,那个女人的身影再度在脑海中掠过,让周承扬起来的笑容温度骤降,苦涩的味道泛上舌尖。
“承哥,”陈漠百从包房里的小冰箱里拿出了两罐啤酒,“喝一杯吧。”
周承看了看电子屏幕上的时间,本欲起身离开的他脚步顿了顿,再度坐回椅子里。
“好啊,喝一杯吧,漠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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