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我不是神,也不是人,只是个魔王》:无标题章节》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裂天之战》:序章 奇怪军令。
序章 奇怪军令
草原上刮来的北风,冷冽而狂暴,排在军阵最前列的十万名镇威军都不约而同地,斜向上抬起了盾牌,将风刀卸向了身后……
镇威军数十年来,一直在楚岳国北部边境屯边,连年征战铸就了一支,二十万威名赫赫的精锐骑兵……
以掌中锋锐无比的环首刀,和摘星逐月般的强弓杀得罗蜴国大军闻风丧胆……
近年来,两军小规模厮杀不断,基本上都以镇威军的胜利告终。
而此时的镇威军却显得有些另类,骑兵改成了步军,环首刀换成了双手握持的斩马长刀。
唯一没变的是背负的铁弓,羽箭却只有一个箭壶,尽管身后是十五万的步军弓驽手,也仍让剽悍的镇威军,心里是阵阵发虚。
身披陈旧盔甲的一名少年,紧皱着双眉,死死盯着前方的罗蜴军,目中喷火。
“这种打法又如何能胜?此时还不趁敌列阵未稳先行冲锋,最后的生机也将断送,和引颈就戮又有何分别……”
以己之短攻敌之长,这要何等的异想天开才能做到,却要镇威军来承担如此的恶果……
惊闻那道奇怪的军令,少年担心老爹的安危偷入军营,只在将要开战时才故意让老爹抓住,送也送不出去了,只能把他带在了身边。
此次罗蜴国以百万大军悍然进犯,楚岳国则以一百二十万大军迎战。
两国的战争机器隆隆开动,于雍平关五百里外,展开对决。
如此规模的大战,可是许多年都不曾见过,很多人都差点忘了,楚罗两国还是生死大敌。
镇威军作为精锐,自然被布署在全军的锋线,被督令以斩马长刀,破击罗蜴国重甲骑兵的雄健战马……
而另一支十万的镇威军,则位于后军的两翼,待机冲锋。
“动了,动了……”
不知谁的惊呼,一下子将兵士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刚才还眯着的眼睛,立时瞪得溜圆。
透过军阵和盾牌的缝隙,只见罗蜴国列队完毕的重甲骑兵,缓缓向前……
身披重甲的熊壮武士,手持长戟,黝黑厚重的盔甲,似乎连光线都无法逃出……
万里挑一的高大战马,也是全身覆甲,只留出一双双阴森的眼洞……
山岳般的兵马,呼出的热气,转瞬凝成了白雾,如毒龙的獠牙般,裹向楚岳国的军阵。
“蝎子叔,咱头回当步军,就对上十万重甲骑兵,还要一对一,没马这仗可咋打?”
偏将曹力拉了拉一位没有了左手,却以铁钩持盾,右手握长刀的虬须老兵。
被称为蝎子叔的老兵,身形并不健硕,却双眼锐利,透着一股慑人心魄的威势。
蝎子叔的名号,也是因安装在残疾左手的铁钩而得名。
身为五品偏将军的曹力,对一个无官无品的老兵如此尊敬,可见蝎子叔在军中的威信极高。
“咋打?没得打!回头老子活劈了郑老鬼!”
老兵偏过头,嘴上叼着的草杆儿翘了翘,不满中透着深深的无奈……
蝎子叔口中的“郑老鬼”,说的是镇威军副将、破虏将军郑大可。
身为镇威军副将的郑大可,竟接受如此莫名其妙的军令,让他很是失望。
曹力咧了下嘴,算是赔了笑,“蝎子叔,咱这不是没当过步军吗!郑将军等会儿冲锋的时候,咱们两条腿哪追得上……”
“放屁,你娘生你的时候,脑袋砸地上了,今天你要能不搁在这,你祖宗能从坟里蹦出来找窑姐……”
蝎子叔虽然大骂,曹力却知道,他并不是针对自己,名震天下的镇威军,居然被命令下马步战,任谁,心中也是无尽的憋屈。
“我这不是活跃下气氛吗,等下也不知多少兄弟会……”
话未说完,看到蝎子叔怒目而视,虬须不停地抖动,曹力适时闭嘴。
这种打法,全凭兵士的英勇和悍不惧死,几乎是用性命,去换取敌军战马的一条腿。
就算能击溃敌军,伤亡也将极为惨重,谁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能活得下来……
“曹力,给我点儿人,躲在大盾后面,专射重甲军的眼睛,能杀多少算多少,让敌后军靠不上来,将冲撞减至最低,也许能减少些伤亡!”
说话的正是那个身披陈旧盔甲,清秀而透着狡黠的少年,语速颇快已是急不可耐……
少年对堂堂的五品偏将,直呼其名,显然极熟。
他见偏将曹力,看着蝎子叔,没敢吱声,更是焦急。
“爹,咱们掩过去砍马腿,太不划算了!敌军的冲撞还是砸在大盾上,双方都挤在前排,咱们后面的人根本上不去,只能被各个击破……”
见到蝎子叔不信任的表情,少年来气了。
“说话呀!几天都没发肉食了,您叼个草杆有啥用?好象你有肉吃似的……”
大军云集,粮草供应不上,以前从不缺肉食的镇威军,已是几日未闻荤腥……
少年是蝎子叔独子,年仅十五岁,老爹给取了个羊群的名字,当爹的为此还不无得意,怎么说也比叫狗剩强。
羊群从小在军营长大,和军中粗汉厮磨久了,也是一身的痞子气。
提起这个儿子,蝎子叔就来气,平日连人影都见不到,可偏偏如此的大战却擅入军营,昨日才被揪了出来……
说是要长长见识,人都玩傻了,灭国之战能长见识是一定的,可长完就死,要那见识又有个屁用!
蝎子叔怒了,头也不回,抬腿就向后面飞踹。
羊群侧身以盾卸去腿势,不退反进,右手刀闪电般劈向老兵腰眼……
一点即撤,举盾防住要害,以长刀封住老兵可能攻击的路线,进攻、防守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般舒展流畅……
羊群从小就被蝎子叔打熬筋骨,刀法、箭法在军中也是罕有敌手,尤其是箭法可说得上是惊才绝艳……
蝎子叔又时不时,以偷袭的方式打磨,羊群的战力更是令人侧目。
蝎子叔对少年的应对,心中大是满意,却望向曹力。
骂道:“你个狗不啃的东西,我家羊群都让你拐带坏了,整天在外面疯跑,连脑子都学得跟你似的一根筋……”
曹偏将不乐意了:“说话得凭良心,是你让我带他,去找罗蜴兵练手,他把那些蛮子祸祸得不行……”
“现在都是他带我去,回营还得挨你揍,我和谁说理去……”
此话一出引得周边的兵士哄笑不止,曹力则是一脸的窘态。
蝎子叔笑骂道:“你们每次发财回来,就只知道,给老夫弄壶酸不拉几的老酒,还不够塞牙缝的,不揍你揍谁?就不能匀点时间读下书?”
蝎子叔在镇威军大营附近的村庄,找了个私塾,让羊群读文识字。
可儿子生性顽劣,几次被宋先生送了回来,到现在蝎子叔送礼赔罪,都搞得麻木了,几天没送,心里就发虚。
“爹,您儿子文武全才,营里的家信都是我代写的,不信你问曹力!”
羊群见老爹叉开了话题,心里发苦,知道自己人微言轻,谁会相信一个未打过大战的少年。
哪怕老爹也是如此,只好顺着话题,说些没营养的话,只能大战开启后,再见机行事了……
羊群的话,其实并不是虚言,功课相当出众,宋先生只是见他总是逃课,才吓他一吓。
再有就是乡野穷苦,也确实需要蝎子叔的赔礼,来补贴家用。
尽管宋先生,有时也感到有辱斯文,可自从娶了个寡妇之后,送羊群回家的次数就更多了。
“对、对,家书每百字才收半文,比宋先生便宜一半,还捎带脚送去驿站投送……”
曹力接过了话碴儿,有些不怀好意。
曹力话未说完,羊群知道要挨揍,脸色大变向后疾退。
果然老兵听了一激灵,看到旁边兵士,一脸深以为然的表情,登时大怒。
待要寻儿子算帐,便听得后面儿子骂道:“曹力,你个蠢货,你咋不说,写信的,我都带去抢蛮子了……”
曹力坏坏地傻笑,蝎子叔求证地望了望四周,见兵士们一脸,物有所值的傲然表情,顿了顿。
讪讪道:“那个啥,以后让他多带你们去几次哈……”
“呜……呜……”
一声号角响起。
“准备迎敌……”
中军望楼上的军士大声吼叫。
只见罗蜴国的重甲骑兵,已经加速,隆隆的马蹄,把大地砸得乱颤,裹着漫天烟尘,如山岳崩塌般掩杀过来……
重甲骑兵的盔甲,无论是人甲还是马甲,都是由精钢特制打造,能抵战斧的重击而不变形,是罗蜴国之重器。
由将作监秘密建造,炼制方法决不外传,打造一支重甲军耗费巨大,以罗蜴国的国力也是难以支撑。
三十万的重甲军也要七八年,才得以全部成军。
平时重甲军都是一人三马,一马由军士骑乘,两马驮运战甲,可见战甲之沉重。
只有在战时才穿戴整齐,由兵士扶上战马,而战马则是万里挑一的剽悍威武,否则根本无法胜任。
楚岳军望楼上,大声命令。
“弓箭手,放箭!”
只听“嗡嗡”声密集传来,镇威军后的十五万弓箭手,射出漫天箭雨砸向敌军……
随后第二波、第三波也覆盖而至……
箭矢都精准的射中重甲兵,但是以往击杀轻骑兵,无往不利的羽箭,此时却变得绵软无力。
随着“叮当”之声响起,纷纷坠落在地。
只有极少数的破甲锥,因恰巧射穿甲士未覆甲的面部,将其击落马下。
罗蜴重甲兵则浑不在意,从容放下面甲,挺起长戟,速度越来越快,如巨浪般拍击过来……
弓箭手发射的破甲锥,对重甲军完全无效,镇威军却是并不惊讶,征战多年,破甲锥能否击穿重甲,彼此都是清清楚楚。
既如此,那就用血肉之躯与其对撼,镇威军的荣誉本来就是血肉铸就,何曾怕过?
“战,战,战”……
此时的楚岳国十万镇威军,放下最后的侥幸,毫不畏惧,齐声高呼……
全军激发出无穷的战意,以刀击盾齐声怒吼,铁甲铿锵跺步向前……
两国的精兵越来越近,森冷而杀意冲天的目光对视……
镇威军将大盾两侧的钩环,紧紧锁住,形成一排排如城墙般的盾墙……
在相撞的一瞬间,狠狠地向重甲军拼死撞去……
终于,随着“轰隆”的巨响狠狠地撞击在一起……
军士的怒吼、战马的嘶鸣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冲天而起震撼苍穹……
第1章 孤军逆袭
重甲骑兵山岳般的巨力撞击,将镇威军的防线,压成一排排硕大的弓弧……
重甲军的长戟劈砍挥刺,摧枯拉朽般地击碎前排军士们的铁盾、头颅和躯体……
残躯、断臂、鲜血、头颅的红白之物冲向了空中,又化作漫天血雨洒向地面……
羊群头次见到如此大规模的两军撕杀,双目变得赤红,心急如焚……
这种毫无花巧的对撞,任你武技高强,也会被深深的无力感所笼罩……
羊群想要拉弓发射羽箭,却被镇威军挤得死死的,如遭捆绑,这种引颈就戮的感觉,让他憋屈欲死……
幸运的是,老爹为了自己的安全,并没有冲在前阵,本来想守护好老爹才偷入军营,此时也算是歪打正着……
一名名镇威军,从大盾的下方钻出,挥出斩马刀,向离地两尺未覆甲的马腿狠厉地劈砍……
重甲军的战马吃痛,连带兵士一起轰然倒地,砸起一地烟尘,镇威军趁势向前……
可是,随着第二队的重甲骑兵再次杀到,将冲出的镇威军狠狠地撞飞,抛向空中、砸在长盾之上,立时骨断筋折,吐血而死,被战马踏成了肉泥……
余下的镇威军,也遭到长戟劈砍,苦苦支撑,滚地扑向战马,可是越来越多的军士被马踏、被长戟砍杀死于当场……
羊群刚挣出的一点缝隙,又被大军的压缩给挤没了。
不禁气得破口大骂:“哪个王八蛋想的馊主意,这他妈就是站着让人砍!”
可是,他的声音,随即被呐喊和痛呼声掩盖,没得到任何的回应,如同大海中的一朵浪花,刚一翻出就消逝不见。
又是一批批的镇威军,从大盾下钻出冲向敌战马……
然而第三队的重甲骑兵又至,镇威军又是大量战死……
镇威军不为所动,前面的战死,后面的继续冲击,哪怕是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取战马的一条腿……
两国精锐都发挥出,彪悍不屈的战斗意志,死战不退……
重甲军的盔甲不怕劈砍,长戟又势大力沉,镇威军的盔甲,再是精良也是无法抵挡……
战死的军士越来越多,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儿子,照顾好自己,爹要上前杀敌了!”
蝎子叔火冒三丈,再顾不得儿子,拼命向前挤,不能就这样看着兄弟们战死……
重甲军前队和爬起的军士,狂猛地劈砍着镇威军的大盾。
前队的盾牌被击碎,兵士惨死,后排的紧紧顶上,悍不畏死……
可是随着第六、第七队重甲军的全力撞击,已撞断钩锁的盾牌终于出现了缝隙……
“靠住,全都靠住,锁住盾牌往前顶……”
蝎子叔睚眦欲裂,他位于中军,全军挤在一起无法冲出,急切中大喊,声震军阵。
大盾锁不住,就会出现缝隙,在重甲军巨大冲击力之下,会越扩越大,最终导致全线崩溃,那就真的只有用人命来填了……
羊群见状,再顾不上误伤身边的人,大喝一声“开”,真气激荡,将身边十数人尽数震开。
弓弦嗡鸣间,连珠箭激射而出,将缝隙处的重甲军连毙三人,箭箭射中眼睛,哀嚎倒地……
羊群毫不停歇,不断发射,不一会就将数个箭壶的箭全部射空,每箭击杀一名重甲军,硬生生阻断了缝隙处的撞击。
“曹力,快钩上,死也要扣住!”
羊群边喊边从身旁军士的箭壶中,抽出羽箭发射,又是连杀百余人,如此高的射速和箭无虚发,令镇威军士气为之一振。
偏将曹力、邱义见状大喜,各领镇威军一部,拼死向前顶出,盾牌两侧勾环相扣,终于锁死前军盾牌。
未接敌的镇威军,则举盾防御空中的箭矢和击来的长戟,避免伤亡再次扩大……
谁知,大家未及松上一口气……
“轰,轰”,第八队、第九队重甲兵又重重地撞了上来……
整个镇威军的防线,又被更狠的压弯,摇摇晃晃,危如累卵……
镇威军在两国边境屯边多年,以座下雄壮战马,和掌中锋锐的环首刀,雄霸天下……
从来只有自己攻敌陷阵的份,此次却改为步军,战法生疏,只能拼死支撑……
“轰,轰”,第十队、第十一队重甲兵狂猛撞击,终将镇威军,其他失去钩锁部分的防线,撞击得向内深深地凹去……
羊群的强弓,只能覆盖周边两百步以内的区域,十余名反应过来的镇威军,专门给他递箭,仍是难以封堵……
其他军士也想效法羊群,可是箭法无法相比,效果极差,眼睛那么小的目标,根本射不中……
别处的缝隙却越来越多,无奈之下,羊群只能放弃他处,专门击杀本军正面的敌军……
他知道盾阵被击溃,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已非人力能够逆转……
重甲军见机很快,更多的向凹处冲击……再冲击,终于将本来连成一片的镇威军盾墙,撕裂开来……
随着重甲军的不断涌入,整个防线变得四分五裂开来,附近的镇威军无奈向羊群所在的盾墙聚集过来,越聚越多成为最大的方阵,不断地扩大着……
几个锁住盾牌的军阵,虽勉力抵住冲击,但在如潮涌的重甲军面前,则变成了大海狂涛中的几个孤岛,摇摇欲坠……
失去阻挡的重甲兵如决堤的洪水一泄而下,汹涌地卷向镇威军身后的十五万弓箭手……
楚岳国弓箭兵排成一队队阵型,彼此拉开着严格的间距,此时面对重甲骑兵,却处于绝对的劣势……
但个个彪悍,弃弓拔刀,发一声大喊,向着敌兵冲杀过去,以人肉之躯去阻挡钢铁巨兽……
可是再次冲出速度的重甲兵,发挥出的战力却是恐怖之极。
刚一接战就将弓箭手,淹没在浪涛之中,任对方悍不惧死,也无法阻挡……
两柱香的时间,十五万弓箭兵便全军覆没,血水和着肉泥染红了大地……
战场上变得泥泞不堪,成为一片血海……
有的重甲军甚至滑倒落马,被后队的马蹄踩踏,也融入到血海之中……
…………
楚岳军后军,巨大的箭楼上,十余名将领紧锁双眉。
镇威军的盾阵根本无法阻挡重甲军的冲撞,弓箭兵又全军覆没,让他们心急如焚。
“镇威军贻误战机,惧死不前,至十五万弓箭兵全军覆没,我要禀报澹台大人降罪!”
楚岳军主将陶方,怒气冲天,镇威军真是徒有虚名,自己先防住重甲军,再大军压上,全线反击的策略,已然无法实施……
要不是镇威军名声在外,也不会让其担当如此重任,结果功亏一篑……
镇威军副将郑大可,面色铁青,双手紧握,指甲都深陷进掌中,鲜血淋漓……
镇威军主将简心远,战前就被叫入帅帐,至今未归,作为实际主将的郑大可,多次力陈改步军的荒唐……
却被陶方斥为贪生怕死,并欲撤换其副将的官职……
想到若是换成陶方的亲信,镇威军哪里还有活路?郑大可只得屈从……
好说歹说,这才允许另外十万镇威军,位于后军两翼,才避免了同遭屠杀的命运……
现在陶方却将一切罪责归究于镇威军,怎不让他怒火中烧,赤红的双目盯着前方一言不发。
罗蜴国重甲骑兵全歼了弓箭兵,也只是缓了缓,便与楚岳国二十万长枪兵,拒马、鹿岩狠狠地撞在一起。
重甲兵终于出现了大量的伤亡,兵士们撞在了斜抵在地上,长达两丈的长枪丛林之上。
旋即被刺向空中、挑落马下,长枪的入肉声、重甲军的哀嚎声、叫骂声不绝于耳……
可是未待喘息,后队的重甲兵又轰然而至,根本不顾前军的生死,马蹄辗压过倒地的同伴,再次狠狠撞向楚岳国的军阵……
长枪兵的防线刚刚和缓,便又勉力支撑,随着汹涌而来的罗蜴军的冲杀,防线摇摇欲坠、险象迭生……
随着重甲军向后不断地涌入,镇威军前阵的敌军大幅减少……
几个孤岛中的镇威军,身前压力缓了一缓……
蝎子叔瞅准机会大吼:“全军向前!杀敌后军,斩将夺旗……”
“杀……”
偏将曹力、邱义带领所属兵士,卸开铁盾的钩环,发一声喊,奋起反击,重甲军猝不及防被杀得大乱……
重甲骑兵的优势,在于利用重甲和马速冲阵,一旦速度减缓,威胁就大幅下降……
身披重甲在近战时,却成了拖累,远不如镇威军的轻甲灵活。
镇威军此时哪里会放过机会,几人围住一名重甲军劈人斩马,闪转腾挪,招招凶狠,杀得重甲军人仰马翻……
尽管不能至重甲军士立时毙命,但重甲军倒地,却是一时难以爬起,镇威军就劈向敌军面甲和双眼……
有的取出流星锤狠砸,重甲军不怕劈斩,却怕重击,终致鲜血狂喷,倒地而亡……
从空中俯视,但见几个镇威军军阵,如大海中的船舰般破浪前行。
“儿子……羊群在哪……”缓过神来的蝎子叔,大声喊着儿子的名字。
没有回答,却听见一阵阵破空之声传来,强劲的力道,把羽箭的威力发挥到极致……
箭箭透眼而出,将后续冲来的重甲兵射杀,敌兵轰然落马,砸起一地烟尘……
蝎子叔回头一看,就见儿子羊群身背数个箭壶,连珠箭奔雷般射出,硬是打断了重甲骑兵的反扑。
“哈哈……老子没白教你,给爹长脸了……”蝎子叔大笑。
羊群此时发挥出的战力极为关键,敌援军被阻,马速被强行阻断,重甲军的威力自然大降……
其他镇威军也纷纷摘下强弓发射,距离较近,总算能射中重甲军的眼部,使其中箭落马……
“爹,咱们杀入罗蜴大帐给兄弟们报仇!”
少年羊群满脸杀气,边说边又射杀了数名重甲兵。
编后语:关于《《裂天之战》:序章 奇怪军令》关于知识就介绍到这里,希望本站内容能让您有所收获,如有疑问可跟帖留言,值班小编第一时间回复。 下一篇内容是有关《《那些年我们一起复兴汉服的日子》:重镇失陷》,感兴趣的同学可以点击进去看看。





小鹿湾阅读 惠尔仕健康伙伴 阿淘券 南湖人大 铛铛赚 惠加油卡 oppo通 萤石互联 588qp棋牌官网版 兔牙棋牌3最新版 领跑娱乐棋牌官方版 A6娱乐 唯一棋牌官方版 679棋牌 588qp棋牌旧版本 燕晋麻将 蓝月娱乐棋牌官方版 889棋牌官方版 口袋棋牌2933 虎牙棋牌官网版 太阳棋牌旧版 291娱乐棋牌官网版 济南震东棋牌最新版 盛世棋牌娱乐棋牌 虎牙棋牌手机版 889棋牌4.0版本 88棋牌最新官网版 88棋牌2021最新版 291娱乐棋牌最新版 济南震东棋牌 济南震东棋牌正版官方版 济南震东棋牌旧版本 291娱乐棋牌官方版 口袋棋牌8399 口袋棋牌2020官网版 迷鹿棋牌老版本 东晓小学教师端 大悦盆底 CN酵素网 雀雀计步器 好工网劳务版 AR指南针 布朗新风系统 乐百家工具 moru相机 走考网校 天天省钱喵 体育指导员 易工店铺 影文艺 语音文字转换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