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天衍魂武》: 那年初夏》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善若水之梼杌传》: 岳裂山崩。
第一章 岳裂山崩
泰山的云海中升起一轮鲜红的朝阳的时候,太阴幽荧朝着东方望去,他想,时辰快到了。云海浩渺中,太阳的中心出现了一个黑影。黑影有一对修长的翅膀,它踏着朝霞,径直向幽荧冲来。
真快。太阴幽荧注视着那个影子说。
随着距离的缩短,影子逐渐消失,从黑色的剪影中脱离出了白色的身躯。九天护法神兽白泽亲自来泰山找自己,恐怕是都京出了大事。
“太阳烛照大限将至,他希望您可以接替帝位,主持都京,维系天下太平。”
“还有多久?”
“不到三十年了。您也知道,凶兽的封印将失去法力,圣神连日来试图重建封印,却徒劳无功反而伤及了自己的元气。太阳烛照已经无力镇压凶兽,能阻止他诞生的只有您了。”白泽抬高了声音,“您应当担负起天下的重担,以苍生为念,救民于水火!”
“继位这件事我再想想吧。不过,你怎么知道他还是凶兽呢?”
“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吧。”
十万年了,哥哥,你还是没有想明白我为什么不愿意到都京为官,却甘愿在这里陪着它的原因啊。
曾忆否,你说你愿化作一池清辉烛照大地,我愿永传史册建丰功伟绩;大战爆发,你我应征入伍,聚少离多;天帝托孤你临危受命,力战群雄才一统天下。你变的太多太多,如今坐在帝位上的是你,隐逸山林的反而是我。可是你看看,这么多年了,朋友们一个一个的走了,到头来,你也只剩下我这一个弟弟了。
我陪了他十万年了。最开始他还记得你我的时候,他从来不和我说一句话。我和他讲大义,讲谁是谁非,他都不说话。过了一千年,他忘了我是谁,就告诉我他的理解。他说得对,天界不会也不可能永远领导地面上的一切,地面终究需要自己的帝王,因为无论天界多么殚精竭虑,都不可能完美无缺的符合地面的需要。他说,脱离了实际的政令不再代表正确,而是代表了施政者的一厢情愿。起初,我并不相信他的话,因为我以为他的“地面帝王”指的就是他自己。他越来越糊涂,但是他也就放下了对我这个嘉王朝诸侯王的戒备。我每天都去看他,陪他聊天说话,陪他抱怨自己的封印,告诉他山外的树苗长了多高,山洞里的熊宝宝又闯了什么祸。当他听到这些的时候,他总是在幸福地笑。他的笑声是真诚的,哥哥,我们不是说他是个草菅人命的暴君吗?一万年了,他再也不能回答我,他已经变成了一团混沌的血肉重新开始生命的历程。我依旧每天来看他,我给他读经书,讲故事,我把他自己前生的经历讲给他听。当我告诉他,难训被困在包围圈里的时候,它在山壁里又哭又叫的。后来有一天,我又去找他,他叫我,师父。我那时就在想,他也是一条生命啊,难道我要让他的再生永远被囚禁在山壁里面?现在的他也是个无辜的孩子。哥哥,他的封印是我打开的,你重建封印的时候也是我阻止你的。他真正打动我的不是他的大道理,而是他预言的弊病竟然准确的出现在了嘉王朝的体系里而且分毫不差!我相信他既然能发现这些弊病,那么按照他的办法一定能解决它们。哥哥,你放心,他的本性是善良的。当年他没有做到的,就让今生的他实现吧。
“你要知道,神与妖是没有本质上的区别的。”太阴幽荧望着已经开始布满阴云的天空对白泽说,“这只取决于它自己的想法。难训生前是你的主公,将你视为异姓兄弟。最后关头却是你给了他最致命的一击,你就没有一点愧疚吗?!”
白泽低下了头。十万年前的白泽曾经被许诺,只要他将难训的首级献给嘉王朝,那么中原五十州尽予白泽。难训独自一人面对四圣走马灯般的围攻厮杀正酣,白泽从暗中命中了难训的后背让他摔了一跤,就是一刹那的工夫老玄武王的狼牙槊就刺穿了难训的胸膛。白泽没有想到青龙出尔反尔,以白泽没有献上首级为由不承认他的封地。心灰意冷的他走投无路,只好到军营里当了一名小小的伍长。幸亏了太阳烛照照顾,白泽成了禁军的校尉,又因为他毕竟立有战功,才被任命为护法。“你这样卖友求荣的人有什么脸来见他!”太阴幽荧质问白泽。白泽:“我会报答他的!”“你就通过封印他的方式报答他?”
白泽不再说话,他涨红了脸望着颤抖的山头。
乌云逐渐连成一片,遮住了太阳的光芒。在混沌之中,大地却在散发出亮色的光芒。最开始的深蓝色逐渐变白,像是在回应着黑漆漆的苍天。
都京的太阳烛照感到了一次强大的撼动力。躺在病榻上的他叹息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大地深处传来隆隆的怒吼,所有的石子都像活了一样的跳动。在东海,海潮猛烈的退向了深蓝;在南宫,彗星拖着紫色的尾巴划过太阳,宛如蛟龙。
地光黯淡了,变成了暗红色。可以看到红色的岩浆透过大地的缝隙闪闪发光。从远处看,山脉好像披上了上好的红绡,黝黑的山岩纷纷坠落,露出忽明忽暗的熔岩。每剥落一块青石,都意味着封印在一点点衰弱。外围的石头,紫红的夯土,直到最深处镌刻着“天帝颛顼”的封符。一切都像那年的倒放的情景一样。红色达到了山顶,这时,反而万籁俱寂,似乎陷入了停顿。
百鸟从山林中惊起,仓皇逃离;野物们也争相逃命。数不清的动物在拼命狂奔,窝中嗷嗷待哺的幼崽被遗弃,老弱病残艰难的往山下挪动。母亲们的哭喊和沉闷的地声搅在一起,一个撕心裂肺,一个撼天动地。这成了一场关乎身家性命的赛跑,在这时,狼虫虎豹并不比兔鹿獐羚有多少优势。
沉默之后,便是爆发。
随着轰隆的巨响,最后的青砖四散飞离,山顶如同惊雷一般爆炸开来喷出滚烫的岩流,山坡像瀑布一样落下深渊,卷携着翠绿的草皮和滚滚的黑土。火山灰腾空而起,那是天下的狼烟。从山顶奔流而下的熔岩瞬间淹没了沿途的森林,点起熊熊燃烧的大火。脚力不健的小鹿和狼崽都被点燃,然后固定在流动的石头里。凄厉的惨叫混合着鲜血的味道弥散在空气中,连从那里吹来的风都是一股辣烫的地狱。
连绵的大浪磅薄地推动着海堤的礁石。应龙亲自站在大堤上分水护堤,暂时还顾不上处理泰山山崩的事情。
太阴幽荧:“快,他就在山口!”
话音未落,白泽抖开翅膀赶到火山口。他本以为难训还是那副青面獠牙的样子,却在山口找到了一只幼崽,虽然知道那绝非凡兽,但是白泽还是觉得不太现实:难道十万年后的难训居然变成了一只四只眼睛的小青狮?它蜷缩着身体在风中发抖,白泽为它挡住风,它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哆嗦着爬到他的脚下。“您确定这是难训?”
“是他。不过,从今以后,他不叫难训,他的名字叫梼杌。”
太阴幽荧招来云朵把梼杌轻轻抱起来,径直往西南飞去。泰山的红色渐渐褪去,只留下了那座陪伴了梼杌十万年的扇子崖。
第二章 四宫传
“圣神有令,凡四方诸侯之得意弟子,不计出身及年岁,咸集于都京。中之贤才者,可承帝位。”青鸾将太阳烛照的命令发往四宫,再由四宫发往各地藩镇,层层下达。青龙便在东都聚集四宫宫主商议对策。虽说天界都京才是帝都所在,但是在世人眼中东都才是帝国的中心。凡有大事小情无不先过东都才入都京,青龙早已成为了人们心中实际的王上。
“鹤姐姐,师父找我做什么?”小梼杌坐在云鹤的背上问。
“我也不清楚。”
“白泽哥哥呢?昨天晚上我梦到他了,我想找他玩。”
“你的梦还真准,他今天从都京回来了。”
“都京在哪里呀?”
“在东边的天上吧。我没有去过,太远了。”
“那师父去过吗?”
“去过。你师伯就在那里住,逢年过节,师父经常去看他。”
“那里是不是有好多好多的糖瓜吃,师父才喜欢去的?”
“不是,据说那里不吃地面的东西。”
“那里有没有小貘熊?”
“貘熊的封地就在地上,它们也不会飞,都京怕是没有。”
“那里总会有一条可以捉迷藏的小溪吧?”
“才不会呢!天界浮在空中,是不会有小溪的。”
“那么都京就是一个最无趣的地方了,师父和白泽哥哥去那里做什么?”
“这。。。。。。。就是说了你也不明白。”
“你告诉我嘛,你告诉我嘛。。。。。。”梼杌在云鹤的背上撒娇打滚儿,弄得云鹤几次差点儿失去平衡掉下去。
东都青龙大殿。随着其余三宫宫主龙车凤辇缓缓到达,深海中浮起来一个巨大的方阵。蒲牢破浪而出,率领身后上百头蓝鲸齐声高唱着古韵迎宾乐。海豚围绕着鲸阵跃出水面,为雄浑的鲸歌伴奏出高亢的尾音;睚眦率领禁军夹道护送,斧钺金瓜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大鼎旁,囚牛鼓琴,丝竹悦耳;江口处,蚣蝮分水,鱼鲎摆渡。霞光艳艳,瑞气腾腾,香雾缭绕,紫气东来。青龙南面而坐,俯视着大好的山河,阶下金蟾与玉兔逐级吟唱尊客的姓名,九级传颂。传国宝鼎煮着九牲举行国宴,虾兵蟹将撞钟敲锣鼓海翻河。俨然真命天子的青龙很满意这次的仪仗。十年前,泰山山崩又适逢东海海啸,自己的龙宫毫无防备淹成了水箱。但是事关难训封印稳固与否,玄武命令螣蛇帅兵赶来支援,朱雀王因为地方远指派了使者,老当益壮的白虎王更是亲自带兵来泰山绞杀可能已经出世的难训。青龙除了派出部队搜查外,居然连一个像样的接见楼阁都找不出来,着实丢了泱泱大国的脸面。说来也怪,三路人马在泰山足足找了一个多月,难训的确跑了,但就是找不到。整整挨了一个月的阴雨天气,找到的只有漫山遍野的碎石头和熊熊燃烧的森林。刚刚护完堤就去找人的应龙和螣蛇都以为不过是场简单的火山爆发罢了,先后率部返回。白虎王坚持再找了半个月,但是即使是他到最后也不得不承认,即使难训有本事逃出来,寸草不生的泰山和遍地的焦土也得把他活活饿死。这次太阳烛照下命令要弟子们觐见,唯一可定的是太阳烛照确实是不行了。这次的弟子大会绝对不可能那么简单的就是传个王位。既可能是为新帝登基选拔卫队,也可能是扣押人质防止地方叛乱。太阳烛照那点心思还不好猜?况且,青龙也不愿意是传位。青龙一直以真命天子自居,打定了主意要自己当皇帝。为江山社稷计,圣神一死,除了那个据说比太阳烛照还厉害但谁也没见过的往圣太阴幽荧,自己就是天下的老大啊。
“北宫宫主玄武殿下驾到——”
“西宫宫主白虎王驾到——”
“南宫宫主朱雀王驾到——”
青龙:“诸位驾临,小龙寒舍蓬荜生辉,请延上座。”
太阴幽荧背靠着那株参天的古槐。梼杌没有敢打扰师父,就静静的坐在树根边。一片槐花瓣从树冠飘落,落在梼杌的眉心。时间如静水流过树边,太阳逐渐偏西,靠近险峻陡峭的山崖。最后一抹余晖为西方的天空涂上醉人的胭脂。直到凉风习习,吹落了花瓣,太阴幽荧才开口:“教你的招式,都会了吗?”
“都会了,师父。”
“练给我看。”
“是。”
梼杌从拱手礼起,将天罡三十六式和地罡七十二式尽可能标准地打了一遍。云鹤在一旁看得直乐,因为梼杌圆滚滚的体型和短小的四肢让整套武术成了花拳绣腿。古语道,长姐如母,自从梼杌被收养以来,云鹤的日子就有了无数的乐趣和数不清的盼头。眼下这个被自己从小带大的小宝宝就要远赴都京,云鹤心里还真有些舍不得。
“好,练得不错。梼杌,过来。”太阴幽荧的身体剥离出了一个亮环,“这圈月光,你戴到颈上。若是遇到性命堪忧的时候,你就把它摘下抛向空中,我自然会来救你。不过我希望,你永远都没有用得着它的一天。”太阴幽荧笑了笑,拍拍梼杌的头。月光有些微凉,梼杌刚把头伸进去,月光就缩到合适的大小,即不松也不紧。“白泽,此去都京万里之遥,你务必将梼杌安全送达圣殿。”“往圣请放心。”
“梼杌,”云鹤抱了抱他,“去了都京一定要乖,听白泽哥哥的话,不许乱跑,不许胡闹。还有,姐姐不在身边,你要好好吃饭,回来要是瘦了,我可要生气了。”
“嗯,梼杌一定听话!”嘴上虽然这么说,梼杌的注意力全在新项圈上。云鹤不忍心看着梼杌走,她悄悄背过脸去抹了一下眼泪。梼杌笨手笨脚的爬上白泽的背,白泽挥动翅膀奔跑,渐渐离地。“姐姐再见,师父再见!”梼杌的声音消失了,云鹤再也没能控制自己,任凭啪嗒啪嗒的泪水夺眶而出。“那孩子迟早要走,外面的那些艰难困苦才是属于他的世界。”太阴幽荧目送白泽远去,“如果他一生都在你无微不至的关怀下度过,就会毁了他。不过那孩子挺讨人喜欢的,不是吗?”
“师父,他真的能选中吗?”
“这我说不好,看他的表现了。”
“万一圣神认出他就是难训怎么办?他会不会杀了他?”
“这个你别怕。那圈月光就是他的护身符,压根儿不需要摘下来就能保他在一周天内兵刃近不了身。就算真有事,到时候白泽把他从天界推下来,我肯定能抢在四宫之前找到他,无论如何也能把他完完整整的接回来。”
“老夫爱子有何去不得?!”白虎王震怒的声音传出殿外。狸猫按着剑柄:“估计王上又要发飙了。”
“白虎,青龙说得在理。你先消消气。”朱雀王不急不慢地劝白虎王保持冷静,白虎王的气顿时消了一大半。如果换了别人,脾气暴躁的白虎王会连着劝架的一块儿骂,唯独这朱雀王他不敢。别看朱雀王身材臃肿弯腰驼背,乍看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头儿,可是排排资历,那是嘉王朝的扛把子。当年难训造反,朱雀王连兵百万大破难训主力,一举拿下了整个战场的主动权。从东打到西,朱雀王平定了极西龙的入侵,功封镇西王。四宫定鼎,朱雀王封为南宫宫主,亲自斩杀大海妖,开疆万里碧波。朱雀王功封镇西王的时候,白虎还在行伍里当个扛长矛的小兵,青龙刚刚从蛋壳里孵出来,至于玄武——寡人依稀记得看,玄武母亲的嫁妆还是从我这里借的,是三千三百三十三颗海贝珍珠,四十年才还完。不过好汉不提当年勇,只有太阳烛照还时常念叨那个一鸣动九州的朱雀大将军了。
与朱雀王没法相提并论的白虎王倒是在给自己十岁的儿子讲故事的时候可以尽情威风一把。排除朱雀王,白虎也堪称是个开国将军。论起家谱来,白虎是辽东虎族的第三百六十代王室贵族,可惜美中不足的是几乎代代都是庶子,祖上的基业层层分封下来到了白虎这一辈,也只剩下用来搭屋顶的干草了。不过没有关系的,小时候和玩伴吹牛的时候可以朝着衙门吼一句“某某某是我重孙子”也是蛮刺激的。难训造反那年,他密令北方雪鬼下了一场结结实实的大白灾,雪厚的能把整片整片的大森林都埋得没了顶,于是白虎家就这么断了顿。正月初二祖父饿死,正月初三祖母饿死,正月初五父母饿死,正月十五元宵节,侄子和妹夫饿死。万般无奈的白虎被迫和姐姐背井离乡,投奔远在江南的华南虎族。在路途中,姐姐实在走不动了,竟被活活冻死在雪地里,到达江南的只有白虎一个人。后来战火波及中原,白虎身负与难训不共戴天之仇参军报国立下了赫赫战功。在攻克北方雪鬼的战斗中,白虎也发扬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大无畏精神,手刃敌兵上百,将遍体白毛尽皆染红。追击雪鬼一百多里地,然后就是大战三百回合,身上被雪鬼扎了五个贯通伤都不松口,险些和那个雪鬼同归于尽的可歌可泣的英雄事迹,据说连朱雀王看了伤口后都不相信白虎还活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四宫定鼎,白虎王功封西宫宫主,世袭罔替。世袭罔替不是太阳烛照的本意,而是白虎英雄在都京殿前长跪不起求来的法外开恩。尝遍了举目无亲的痛苦,白虎王对自己不多的亲戚好的不是一点点,凡是八竿子打得着的亲戚全是手握重兵的藩王,八竿子打不着的也身居高位衣食无忧。白虎唯一的心头大患是自己早已年迈,却膝下无儿无女。十三年前白虎王修宫殿的时候偶遇了一名妙龄雌虎,一时冲动犯了点生活作风问题。结果奇迹出现了,那个争气的肚子为白虎王生下来一个健健康康的儿子!鉴于毛色等复杂的鉴别程序,终于父子相认,皆大欢喜,皆大欢喜。正在为儿子准备满月酒的时候,太子突然被千里之外山崩的余威吓得浑身哆嗦,令白虎王龙颜大怒,二话不说提着钢鞭上马,率领十万大军冒天下之大不韪浩浩荡荡穿过中原和北宫就去杀那个让儿子害怕的怪物。当然,他迟到了。但是这不影响白虎王对太子深沉的爱。太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八岁了爪子都没有沾过血。“天塌下来都有你老爹顶着!”这是白虎王说过的最多最骄傲的话。
白虎王,是个好父亲。
“其实我觉得即使公子去了也是白搭,圣神是不会把王位传给一个不学无术的家伙的。”玄武翘着二郎腿撇撇茶末。
“你!”白虎王的怒火再次点燃,“你小子不过仰仗你老子的威望罢了,你才领兵几天?指不定哪天我就得替你爸收拾你一顿!”
想必都猜到了,当今玄武殿下是老玄武王的独子。老玄武王本来可以当个七品的县太爷,偏偏那年微雨燕双飞,在茶楼里邂逅了年轻貌美的玄武母亲。因为玄武爷爷坚决反对,老玄武王魄力十足的选择了——私奔。私奔的初心很美好,肚子的问题是不可以用秀色可餐来解决的。老玄武王携着未婚妻投到朱雀王帐下,目的只有一个,吃饱饭。
据当时尹正官的描述,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七尺男儿。朱雀王在战斗中发现了这位卓越的战士,正要提拔老玄武王做千夫长,有个人阻止了他这个愚蠢的想法,把老玄武王压在小兵的位子上足足五年。
“此人是个将才,但是意气用事,浮浅急躁。不先历练历练,磨一磨他的性子,只怕将来会惹出麻烦。你现在提拔他,他就是个千夫长;等等,我保证你会有一员大将。”
朱雀王没有不同意的理由:那个打压老玄武王的人,是大嘉王太阳烛照。
老玄武王辛辛苦苦砍了五年的首级,终于不负众望,当上千夫长。当他再次来到朱雀王面前的时候,朱雀王看到了一张饱经沧桑的老脸。
是的,我的努力终于被看到了。
是的,你总算变成我希望的样子了。
什么叫平步青云,老玄武王算是领教了。半年内,从千夫长开始,校尉,大校,偏将,参将,大将,三军将,下帅,元帅,老玄武王官升得快极了。什么叫洞房花烛夜老玄武王也算领教了,朱雀王一手包办了老玄武王的婚礼,并亲自履行媒人和婚礼主持人的相关职责。
但是幸福,是不可能一直持续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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