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裁纸刀》:维和在“奥利弗镇”的战士》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浮闲记》免费试读_三闲浮生。
第一章 遇鬼
我叫林闲,出生于1996年11月4日中午十二点整,这我也是听家人说的,为什么会连十二点整都记得的这么清楚,据我姥爷所说,我出生的日子好,是个当官的命。但我爸好像并不这么想,他只希望我做自己喜欢的事,快乐的长大生活。子闲儿子悠闲,名字简单却给予了父亲对我最大的期待。
从我二十来年的生活经历来说,这个名字还真没起错,做事拖拖拉拉,走路慢慢吞吞。脑子聪明却没用到正经地方,连小升初,高考这些人生的转折点我也表现的和别人家的孩子不一样,这些暂且押后,以后再表。反正,这辈子我估计是没有什么可能和官老爷扯上一毛钱的关系,我自己倒无所谓,就是若从小疼我爱我的姥爷泉下有知,估计会伤心不已。
忘了我还有个双胞胎妹妹还没介绍,叫林钰,和我一样大,反正没我大。她名字没什么好说,就有个小名叫三三,还是我那肚子里有点墨水的爹给起的(他是这么觉得),三三,三三,那时候还没有冷漠拿手家喻户晓的《小三》这首歌,叫出来也没有什么避讳,倒还显得有点亲昵。当时我老爹很喜欢沈大先生,爱屋及乌,于是沈夫人的小名就被我老爹赐给了小妹,希望她以后也能找个爱他疼她的丈夫。我却是对沈大先生不大感冒,谁让他一生穷困潦倒呢。现在社会有谁不喜欢钱呢,有句话是这么说的,钱是王八蛋,越看越好看。这是谁说的管他呢,随口说说顺便用用应该没有版权问题吧。
我爷爷有三个孩子,我姑姑,我爸,还有我叔,姑姑早早地嫁了人,而我奶奶又早早地不在了,我爷爷又不太管事,这就导致我爸和叔就没人管,那他们就玩的比较野,我爸的孬在村里是出了名的。上学也不好好读书,最后就混了个初中毕业。当时和我妈谈恋爱,连件好衣服都没有,尤其是冬天别人都穿棉袄,我爸穿着轧钢厂的工作服,那时他才十六七岁就在轧钢厂干那么重的活,半夜就躺在钢板上睡。或是说者无心听者流泪,听旁人和我说起我爸的“发家史”,我也是唏嘘不已。就那么干了些年,我爸硬是凭着他的二皮脸和吃苦耐劳的精神打动了他的老丈人,也就是我外公,把我妈娶到了手。当然我妈称为下嫁也不为过,毕竟我外公当时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技术工人,具体干什么的我也不知道,反正经常有小车接他出差。
然后,生活就这么顺顺利利平平淡淡的过着,我妈经过十月怀胎生下了我和三三,为了给妈妈补充营养,经常买猪肘子变着法做给我妈吃,为了这我爸还专门去学了三个月厨师。最后生完孩子后,我爸倒是很少下厨了。又干了几年,我爸攒了些钱,在村里买了一块宅基地建了新房子,我们一家就搬了出来。
新家就和我姥爷家岔对门,那时我姥爷还在。我姥爷以前是当兵的,好像还在国民党队伍里是小官。我姥爷对小辈们脾气都不太好,唯独对我可谓是青眼有加,可能我生的时候对上了老爷子的眼法。每次我去姥爷家,姥爷就把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一股脑的塞给我。我记忆中姥爷喜欢搬个小马扎坐在门口,就对着太阳一坐几个小时,不说话也不动。我喜欢揪他留得长胡须,他也不恼火,就笑呵呵的摸着我的头。他从来不讲他的故事,尽管我总是缠着他讲些什么打日本鬼子的故事。他是个有故事的人,我看到了。准确来说我是以一个六岁小孩的视角看到的,也是我最后一次看到他。这些暂且押后不谈。
言归正传,我还是讲讲我的诡异经历吧,人物关系暂且放放,毕竟这不是一本家谱不是么。我是什么时候能看见那些东西的,我忘了,毕竟年龄还小记性不好,情有可原不是么。反正我从小住在医院比住家里的时间还长,什么肺炎呀,拉肚子拉到脱水,高烧41度啊,药物过敏啊,食物中毒啊...想想我能活到这么大多亏了爸妈的悉心照料和医护人员的精湛医术了。可能是从小体质较虚,医院阴气又比较重,但这和我能看到那些东西全都没有关系,因为呀,我两三岁之后就很少生病了,就是我好了,我不虚了。嘿,既然没关系,那我还说的这么起劲干嘛。因为我想缓解一下气氛,下面这件事我现在想起来还有点毛骨悚人,给我留下刻骨铭心的记忆。
本以为,日子会越过越红火,不料,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我撞鬼了,没错,就是我撞鬼了。是不是不符合设定,事情的展开不是应该应该是在一个夜黑风高,阴风怒吼的晚上,一个青面獠牙的鬼面突然出现把我吓个半死,哭爹喊娘,这才满足观众老爷们的好奇心,同情心什么的。怎么能如此平静叙述我撞鬼这一既定事实。
当时天是很黑,八点多吧,时间什么的我胡乱说的,我就知道,我是被一泡尿给憋醒了,我对我妈说我要上厕所,我妈还特意问了问“用不用我陪你去。”我说:“不用”,可能命中该有这一劫,如果当时我妈陪我去或许就没以后这些事了吧,那我也没有什么说的了。我迷迷糊糊走出屋子,穿过客厅,穿过长长的院子,下了三阶台阶,拉亮散发着昏黄的灯泡,我的影子影影绰绰映在地上,就走进了狭窄逼仄的厕所,一泡尿痛快的撒完,提上裤子就往回走。走上台阶,我莫名其妙的回过头,看到一个白色的什么在房子前面的电线杆上挂着,我本以为是个塑料袋,但冥冥之中我就像走近看个清楚。当时没注意,现在回想起来,那晚的天黑的有点不正常,远处的天还有些亮光,近处却伸手不见五指。也许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又或是好奇压过了恐惧,我怀揣着忐忑一步一步靠近目标...狗屁,我是压根啥都没想,不知怎么的就靠近了那个白东西。这哪是什么白塑料袋呀,这分明是道人影,白色的人影也不是挂在电线杆上,而是双脚离地四五米在那飘着。不,我只能分辨出这是个人影至于有没有脚我倒没太注意。我那时也就四岁左右吧,屁事不懂得傻小子一个,我还使劲想看清那人长得什么样,可就是看不清。出于人类的本能,我开始慌了,使出吃奶劲往回跑,边跑边叫,连打开的大门都没顾得上关。距离睡觉的屋也就十几米吧,却怎么也跑不到头。我就一直跑一直跑,不敢回头看,我感觉我都跑不动了,这时看到妈妈从客厅出来了,我却几步就跑到了妈妈身边。我妈训我说:“我都想着你教拐娃子给你拐走了,上厕所上了半个钟头。”我慌里慌张的说:“妈,你看电线杆那,有人在那飘着。”我妈说:“哪呢,哪有人?”我就指给我妈看。我妈好像一下子惊醒了,知道事情大条了,脸上浮现出惊慌的神色。我妈知道我没撒谎,因为我从来不撒谎,前两天还因为太老实被我爸一顿好揍,这事等会再说。
我妈那时的神情有些古怪,惊慌中带点恼火,板着脸训我说;“哪里有什么人,睡迷糊了吧。”说着朝我屁股不轻不重打了一巴掌。我倒是没哭,小脸发白的说:“就是有,在那飘着嘞。”我妈没再说啥,把我推搡进屋,让我赶紧睡。我就躺在妹妹旁边,不知不觉,半睡半醒。听见我妈把我爸叫醒,我爸还有点不高兴,准备发火,又生生忍住了。我妈拍着我和妹妹对我爸说:“你是不是前两天打孩子,给孩子吓着了。”我爸怔了一下,笑着说“这孩子,忒老实了,咱家盖完房子塌了一屁股债。就那二十块还教他拿走,我说去买盐都没钱,我问他钱去哪了,他又给我了。我问他咋没花,他说花了捡的一毛钱买了俩糖,大钱没敢花。我当时就气笑了,抽了他一顿,应该没事吧。”我妈说“孩子说他看见门口电线杆上飘人影,我没看见,你说会不会有啥不干净的东西吓着孩子了。”我爸一下子就清醒了,“要不现在就带着孩子去医院看看。”我妈说“现在去,医院都没人,三儿还睡着呢,家里不能没人,明天吧。”“那我出去看看。”说着我爸就往屋外走。过了一会儿他回来,脸色有点难看,朝妈妈摆了摆手,就躺到了床上,睁着眼睛不知道想些什么。
那一夜我睡得不太安稳,醒了三四回。迷迷糊糊,被我爸叫醒,说去医院,那时天才蒙蒙亮。三儿还没醒,我爸让我妈在家里看着。我妈不放心,说“要不叫咱爸看着三儿,咱俩都去。”我爸想了会说“中。”我爸就跑到村东头叫我爷爷去了,等了十来分钟,我爸和我爷爷一起来了,二话没说抱起我就往医院走。一路上我爸和我妈两个人换着抱,半个小时左右来到街上一家诊所,这时候天才刚放亮,诊所还没开门。我爸就拍门,不停拍,一会医生就来开门了。医生像刚睡醒,也顾不得刷牙洗脸,连忙说:“孩子咋了?”,我爸说“反正不对劲,你给看看。”医生开始问我一些情况,让我量体温,拿个听诊器在我背上听起来。等温度计拿出来,呀,发烧39度。看看咽喉,也没有发炎,也不咳嗽,现在是大夏天,晚上也没风,神都的夏天热的出奇,不可能是热伤风,那有没有可能是中暑呢,症状又不太像。孩子看上去一切正常,就是发烧。医生找不出病因,就建议我爸妈带着我到市里的大医院去看看。我爸就说“那就去看看。”我爸就赶紧回家借了两千块,带着我到市里边看看,结果钱花个精光,啥也没看出来。退烧针打了好几针,体温一直降不下来。我妈就对我爸说“不能在这么下去,孩子都烧糊涂了。”我爸也是眉头紧锁想不出办法,只是抽着那一根根廉价香烟。
第二章 叫魂
爸爸回过头又对妈妈说:“你说会不会,是孩子看到不干净的东西,给闹的。”妈妈说:“反正也没其他办法,叫魂儿试试吧。”
但是他俩又都不会,就找了村里一个老人,老人教了他们说拿碗水放床头,碗里插三根点燃的香,然后由孩子他妈也就是我妈拽住被子的一角,开始喊“闲闲回来没,闲闲回来了”连喊三遍才算完,我爸妈面面相觑,咬牙说试试吧。
然后就生搬硬套的做了一遍,结果屁用没有。我现在也能想像当时的诡异画风,自说自话跟二傻子差不多,但是却包含了爸爸妈妈无私的爱。
又过了两天,每天晚上我都能惊醒好几回,我发烧有四天了,还是不见好,身上还出了不少红疙瘩,脸有些浮肿,原本就小的眼睛快眯成了一条缝。这时爸爸妈妈心都焦了,急得不行,又没有什么办法。
这时妈妈的姑姑也就是我姑奶奶听说了我这情况,给我妈妈支了个招,说她的村子里有个跳大神的神婆,让妈妈带着我去试试。
两个村子比邻而居,妈妈瞒着爸爸偷偷带我去了。不知是怕没作用,会让爸爸失望,还是出于什么考虑我就不可而知了。我在以后也问过她,她只是笑着抿抿嘴,什么也不说。
进了村子,穿过一天长长的煤渣子铺的路,又七拐八拐进了一条小胡同。这个小胡同里就一户人,一个庄稼汉模样的中年男子背倚着门口石墩子上一米多高的石狮子,嘴里叼着廉价烟叶卷的纸烟,眯着眼看着我们这群“不速之客”。
没有多说话,妈妈塞给看门的中年汉子200块,他就带着我们穿过狭长的过道进了一个大院子,院子有几棵大树,盛夏也遮的一片阴凉。这大院子倒和北京的四合院有点像,也是青砖墙,但是年代要更早一点,朱红门都退了色,窗子有点不牢靠。妈妈抱着我和姑奶站在院子里,四顾无语。
不一会屋子里走出一个绑着脏辫的老婆子,头上花花绿绿的布条子,穿的袍子也花花绿绿的,大热天穿的这么厚不限捂出痱子来。好像还裹着小脚,穿着一双红色绣花鞋,不过倒是不耽误走路。
她背着双手,略微有些驼背,慢慢走向我们,衣服很干净,没什么异味。姑奶奶看上去对那老太很是尊敬,双手合十,略微弯腰,以示尊敬。妈妈连忙把我也放下去,现学现卖。
神婆倒是什么都没说,在地上画了个圈,抓着我让我站在圈里。那个圈真的是圆,我还没看过喜羊羊与灰太狼,没有被画个圈圈诅咒到。
她围着我看了看,然后跳了起来,张牙舞爪的,我吓得哇哇大哭,我当时觉得吧那个鬼影也没那么可怕了。
妈妈倒是站不住了想来哄哄我,姑奶奶忙拉住我妈,摆了摆手。妈妈就焦急站在一边,看着我哭,也流了泪。神婆跳了一会,又拿出一张黄纸烧了,点了三炷香,自己拜了拜。“孩子,磕个头吧。”神婆第一次开口,声音就像老鸦嘶哑。我也不知是哪根筋抽了就是不磕,可能我觉得我是个小男子汉了吧,谁知道我当时怎么想的,我反正是忘了。
妈妈又急了,给我训斥了一顿,按着我的头磕了三个头还不够,还转着圈,一共磕了十来个头。
我又端着和有纸灰的凉白开灌了一大碗,那味道,真是辣喉咙,就跟一整根火爆鸡筋卡在了喉咙里,那滋味甭提了,我这辈子算是不想再尝了。
妈妈问那个神婆:“孩子是怎么了,这么治能治好么?”神婆:“这孩子阴阳眼关的晚,还留了点缝儿,看到了脏东西。大事没有,就是小孩子胆小魂不稳,被惊了,符灰就是镇魂的。你得找出来那个魂的出处,一般魂魄不能离开身体,除了死人头七回魂,就是有冤魂怨魂才能逗留人间。最好能了却这魂的执念,这是积阴德的好事呀。最好给孩子弄块儿玉,养魂。”
走之前妈妈把一个红包悄悄塞给了神婆。嘿,还别说,没两天,我发烧就好了,身上的红疙瘩也慢慢落了。
爸妈高兴坏了,上街买了半斤猪头肉,几瓶洛都啤酒,要好好庆祝庆祝。小孩子的忘性就是大,有了好吃的,早把什么鬼呀魂呀忘到洼爪国了。
妈妈在厨房做饭,爸爸就和我三三坐在院子里乘凉。他端着盛着啤酒的洋瓷缸,呡一口咂咂嘴。不时往我和三三嘴里送一块猪头肉。我眯着眼,咂着嘴,仿佛这就是最美好的生活了。
三三缠着爸爸要个啤酒:“爸爸,我喝啤酒。”爸爸笑眯眯的说:“小孩子不能喝,只有大人能喝。”说着又抿了一口,露出一副满足的表情。
三三不依,于是爸爸就让她尝了一小口,这一尝不得了,非得喝第二口。结果变成了一只小醉猫。我也尝了一口就不喝了,“还是猪头肉好吃”,我心里想。
当天晚上我又“光荣”了,上吐下泻,肚子如天雷滚滚叫个不停。爸爸妈妈以为还是鬼魂作祟,焦躁不安。不过本着科学的态度,带我来到镇上的小医院。医生给我看了看,拍了拍肚子,开了点药就把我们一家子打发走了。
回家的小路上,我听见爸爸在那小声嘀咕:“第一次听说还有吃肉吃太多,吃伤了。这孩子太没福气了。”我妈哼了一声说:“孩子不能吃,你以后也别吃了。”这就导致我这之后别说吃猪头肉了,就闻到那味儿,就狂吐不止。
在以后我爸爸教育我的时候总说:“为了你,我可是把猪头肉都戒了。”话说别人家长为了孩子戒烟,戒酒,戒赌,我爸为了我,戒了猪头肉,这画风怎么不对。这难道就是传说中别人的家长么。
爸妈还是有点不太放心我碰到的事,逢人就问:“谁家里最近出了事,家里有人没了。”就那几天,就是平时交好的左邻右舍遇到他俩都溜着墙走。
后来他们打听到邻村村里有个电工在晚上修电线,被电打死了,整个人都焦了。家属在村委会闹了几天,尸体就摆在村委会大院里。县里下来人来协商,赔偿款谈不妥,尸体都发臭了。爸妈带着我就在村委会里面,给电工烧了点纸,拜了拜。
电工家人看着我们这家子,窃窃私语:“这是我们亲戚?”我爸有点局促:“呵呵,不认识,我们就是来烧点纸。”县里村里的领导看着电工一家子,和我们一家子眼神有点怪怪的。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到那电工的魂,后来听说县里赔了10万块,这事就了了。
去看神婆这事妈妈现在都没给爸爸说,我妈把结婚时的金项链给卖了,凑了点钱,当时我家里实在是没钱。爸爸后来问她那项链呢,我妈就说找不到了。爸爸就没有再问,直到家里又有了点钱,我爸就给我妈买了一条更粗的金项链。
爸爸从轧钢厂跳到了玻璃厂,之后又从玻璃厂跳了出来,买了一辆三轮时风车干起了自己的小买卖。就是白天开着车到各个村里卖些方便面挂面之类的,晚上到烧烤摊旁边摆个卖西瓜的摊子。
那时没挣到什么钱,我爸爸挑西瓜是个生手,有相当一部分都不熟。好不容易卖出去的西瓜,又被客人赶了老远的路给送回来。我妈跟客人陪着笑脸,想给客人当场来一个熟的瓜,结果一刀一刀下去,全是白瓢瓜,一刀刀就像割在自己心上。爸爸就板着脸,坐在路边一声不吭。
当时我和三三没良心的觉得很幸福,因为我们白天有方便面可以吃,晚上有西瓜吃,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反正我家就是干这个的,爸爸妈妈也比较宠我们,有火也不朝我们发。
八月份,爸妈又换了生意,开始给工地拉土方,一车土大概能挣15块钱。那时他俩忙得压根见不到人影,我和小三儿不仅吃饭没了着落,天天饥一顿饱一顿,连方便面和西瓜也没得吃喽。他俩则是天天脏的跟土人一样,累的胳膊都抬不起来,还得惦记着给我们做饭。
那时候我懂得了生活,虽然我不知道生活怎么说,怎么写。但是我知道了,生活不易,生活就是生下来活下去。
九月份又是一年一度的招生季,我和三三也到了该接受学前教育的年龄了。由于我们村太小,人口又不多,就没有幼儿园。我和小三就被送去了外婆村子里的幼儿园。
早上一大早,被妈妈从床上拖起来,迷迷糊糊吃过早饭,就送到幼儿园。中午放学,到外婆家吃饭,晚饭也是在外婆家吃。七八点钟爸爸或者是妈妈会把我们接回家。
外公觉得妈妈太辛苦了,就对她说:“我当初就不太同意你俩,以后不管你和他产生什么矛盾,一定不要跟我说,因为你最终会原谅他,而我却永远不会。”
妈妈有点不高兴说:“说这个干嘛。”
外公还是心疼女儿让我和三三就住在他家里,省的爸妈来回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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