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银域剑仙》——燃烧的焦木》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超凡者说》——慎渊。
第一章 相遇
意识的碎片犹如被打碎玻璃镜子,散落在各处。终于这些碎片开始慢慢地聚集,逐渐整合起来,四分五裂的意识开始恢复,清醒过来的瞬间总是这样的感觉。
清醒过来的司北正躺在学校宿舍的床上,四周笼罩在黑暗之中,只从窗外透进来几缕昏黄的灯光。大量的仿佛不属于自己的意识流使得司北头疼欲裂,不过他已经十分庆幸了,这种状况毕竟已经得到了缓解,至少不会像前几天那样经常几乎要昏厥过去。虽然说昏迷是大脑自我保护的一种手段,但突发性的昏迷对于人来说还是很危险的,能避免还是要尽量避免的好。
对于身体的变化司北自己也说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也许是和两周前失恋受到刺激同时又饮酒过度有关吧。去医院拍片检查也没发现什么异常,但是毕竟情况已经渐渐开始往好的方向发展,至少头疼的强度减弱了,周期也变长了。当大量的有用的、无用的、似曾相识的场景和信息突然疯狂涌来时,就像电脑遭受黑客攻击一般,数据的拥堵给大脑造成了临时性“当机”。经过这两个星期的反复冲击,司北已经能够逐渐习惯和控制这些蜂拥而来意识和信息了。
初夏夜晚温润的风是这样让人心绪宁静,让人有种放松的感觉。出了校门的司北不知不觉又踏上了那条重复过几百回、熟悉而又陌生的路。事隔两周之后司北又来到了与自己学校科技工业大学只有一路之隔的平都大学,这是全国排名前三的大学,也是司北前女友所在的大学。
司北漫无目的的走着,脚步在盛开着槐花的小树林旁停下,找了个长椅坐了下来。夏风带起了花枝,将花瓣洒下,落在司北的身上,而司北却一点也没有注意,只是默默看着这已经被都市霓虹灯光污染了的星空微微出神。
不远处一阵旋律优美的钢琴声传来,仿佛在耳边低吟。听着曲子,往事一幕幕在眼前浮现,泪水忍不住从司北的眼中淌了下来。不知不觉中司北发现随着听到曲子,自己的头疼居然消失了,便想看看这演奏者到底是谁,居然会有这种功效。于是他掏出手绢擦去了眼角的泪水顺着琴声响起的方向走去。
平都大学文艺馆二层的一间钢琴房,乐曲便是在这里响起,司北推开门走了进去。由于时间已然不早,钢琴室里只有一个坐在钢琴边正在演奏的长发女孩,司北没有做声,悄悄进去找了个侧面的位置坐了下来,在哪里静静聆听。
钢琴前的女孩穿着一件白色的碎花长裙,皮肤白皙,长得文静清秀,只是一道长长的伤疤斜斜的从额头通过鼻梁一直斜插至另一侧的脸颊破坏了整体的美感。她并没发现有人进来,还在专注的演奏着乐曲,认真而又投入,沉浸在自己的音乐中,直到又演奏完三首曲子之后,女孩停下来休息时才发现坐在旁边的司北。
看着女孩惊讶的目光,司北友善的抬起手给她打了个招呼,对她笑了笑说:“在外面听见你弹琴,觉得很好听,于是就进来听听,希望没有打扰到你。”
女孩也笑了,对司北说:“当然没有啦,我都没有发现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你也喜欢钢琴吗?”
“我只是会弹一点,小学的时候在弟弟学琴的时候跟着学过三年,后来就很少弹了,我弟弟弹得很好而我就很一般了,和弹奏比起来我还是更喜欢听。”司北解释道。
“你还有弟弟呢?亲弟弟吗?我很希望有个跟我年纪相仿的兄弟或者姐妹呢”女孩撑着下巴,一脸期许。
“嗯,双胞胎弟弟,但是他比我聪明,很多东西都是一学就会。因为他各方面都很优秀,从小学过很多东西,而且都学得很好,所以我在他学什么音乐、美术的时候,也都跟着插了脚顺便学了学。可是我学的水平连半桶水都算不上,水平有限不提也罢。我不是你们学校的,我是隔壁科工大的,我弟是你们京大的,他在你们京大好像还挺出名的。
听到这里女孩笑了:“我就觉得看着你挺眼熟,你弟弟是司南吧,不怪你这么夸他,他确实是我们学校的名人呢,你们俩长得还是挺像的。”随后女孩指了指自己说:“我叫江心月,是环艺学院大二的,应该比你低一届,你呢?”
“你还猜得真准,司南确实是我弟,我是科工大计算机学院的司北。我兄弟俩这一北一南的名字就是我们老爸图方便简单取得,说既好记上口又有意义,还说这是他的命名权不得更改。”司北笑着说。
“你爸爸还挺风趣的呢。”女孩听到这里又笑了,两个人就这样聊了起来,一直到九点半两人才准备离开。
江心月盖好琴键的盖板,给钢琴罩上罩子,拿起旁边放的背包和双拐扶着椅子慢慢站了起来。司北这才发现女孩的双脚并不方便,于是急忙上前想帮女孩一把。
“我来帮你吧?”司北看着女孩拄着拐站的并不稳的身躯,想上去扶住。
“不用了,我自己能行的。”女孩一脸倔强的拒绝了。
“那我送你回宿舍吧。”这时看着江心月脸上一丝犹豫,司北笑了“不要总是拒绝别人的好意啊!”
女孩也笑了“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同意了,现在出发!”
司北拿起江心月的背包帮女孩背好,随后打开屋门做了个请的手势,俩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文艺馆。
两人并肩走在通往女生宿舍的路上,在路过小树林旁的大草坪时,女孩向着那片不断有槐花落下的鲜绿草地驻足凝望,司北也跟着停了下来。
“知道吗?我小时候和妈妈坐车外出的时候发生了车祸,我妈妈就是在那时候去世的,而我的腿和脸上的伤也是那时候造成的。虽然我爸一直对我很疼爱、很顾及我的感受,但是其他人却并不都是这样。当别人叫我丑八怪、瘸子的时候,我也伤心难过,但是我却从没有告诉过我爸,因为我不想他比我还难过,我要为了他和去世的妈妈快乐的生活下去。”女孩的双眼微微有点出神。
“你很坚强,你爸爸、妈妈都为感到骄傲。”司北看着女孩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你这样一个刚认识的人说这么多。”江心月冲着男孩笑了笑,随后指了指那片草坪用一种羡慕的口气说:“能多人都说容貌是女人最在乎的,不过我现在对脸上的疤痕倒已经不是那么在意了,但是我真的希望自己的双腿能好起来。我从小就羡慕别的小朋友能在阳光下的草地上奔跑、跳跃,要是有一天我也能像别人那样快乐的奔跑那该有多好啊!”
“没问题的,现在科学技术发展的那么快,到时候你的腿一定会好的。到时候有机会,我陪你在太阳底下一起快乐的奔跑,你看怎么样?”司北笑着说道。
女孩也笑了,开玩笑的说:“好啊,到时候你可别说没时间哦!”
女生宿舍楼不一会就到了,这时宿舍楼门口站着的一个身材火辣高挑的短发女生迎着他俩快步走了过来。她走过来一把搂住了江心月,“今天怎么回来晚了,我正准备去文艺馆接你呢。”
江心月指了指旁边的司北对女孩说:“小昕,刚才认识了一个朋友,多聊了一会。”
“赶紧上去吧,肖玲网购的零食到了,等你回去一起吃呢。”女孩完全无视司北,拉着江心月就往楼内走。
“那我上去了,你也快回去吧,回头见。”江心月看了一眼女孩,无可奈何的和司北道别。
司北笑了笑,挥了挥手,示意她上去,目送两人走进宿舍楼后,这才转身离开。
当司北回到自己宿舍的时候,三个室友已经都回来了,他们看到司北进屋,分别打了个招呼。寝室里和司北床位挨着的唐永恒和他的川渝老乡唐波正在电脑上游戏联网奋战无尽联盟,而宿舍的舍长高壮正带着耳机盯着电脑的吉他谱,抱着电吉他苦练琴技。二唐的注意力明显还在游戏上,而高壮停下了下来,和刚打开电脑的司北聊了起来。
“司总干啥去了,这会才回来?头疼好点没?”高壮摘下耳机,把吉他靠到了墙角的架子上。
“好多了,刚才出去浪了一圈,透了透气。”司北一脸轻松。
“那就行,散散心也挺不错,我看过不了几天估计就全好了。”高壮一边说着话,一边关上电脑正在运行的吉他谱软件,开始放歌听。
“要我说,老司就该换换心情,重新再找个妹子就好了噻。”唐永恒一边游戏,一边操着一口川普插嘴说道。
“鸭子,你就光会说,软妹子有那么好找,还打个啥子游戏噻,赶紧和我过来配合,上路Gank走起。”唐波对唐永恒的话一脸不屑。
“大波波,我才不去上路呢,你都坑我两回了。”唐永恒忙里偷闲的朝着唐波竖了竖中指。
“老高,你怎么没和他俩一起开黑呢?”司北看高壮开始边听歌边看小说便问道。
“这俩菜鸡,坑爹坑得飞起,我还是等明天和你一起开黑算了。”老高看二唐的眼神充满了鄙视。
“高哥,你咋个能这么说呢?昨天一起打的时候,我的表现还是有很多亮点的。”唐波对高壮的评价明显感到不满。
“是啊,很亮啊,二杀八死零助攻,就那还有一个人头还是硬抢我的,真亮瞎了我的氪金狗眼啊!”高壮对着唐波翻了个白眼。
“哈哈,这把肯定是对面高玩用的小号,不然我会这么惨么?明天下午没课,咱们宿舍开四人黑好了,有老司这个大腿带,必须赢,咱们112宿舍HCDS战队可不是浪得虚名。”唐永恒咧嘴一笑发出了提议。
经过一番商量,最后四个人商量好在第二天下午没课的时候开黑,112宿舍的HCDS战队在司北生病两周后又全员再上征程。
第二章 停止
自从那天以后,司北几乎每隔两天都去京大听江心月弹琴,就这样又过了两个星期,前些时候残留的头疼和不适感都已完全消失了,好像从没出现过一样。几次见面之后,江心月宿舍的高个美女顾昕也和司北熟络起来。
周四下午的课后,江心月打电话告诉司北自己今天晚上不练琴了,但是还请他来她们宿舍楼下一趟,有事跟他说。于是乎在傍晚时分司北如约来到了平都大学,等他到江心月宿舍楼下的时候发现她已经坐在那等自己了,顾昕也在她的旁边。
打完招呼之后,女孩开门见山的问道:“这个月二十六号晚上有空吗?”
“有空呢,有啥事吗?”司北算了算日子,一脸疑惑的问道。
“小昕有两张二十六号晚上在国家大剧院举办的埃莱娜•莱莫的钢琴演奏会的入场卷,本来是和我一起去的,但我临时有事要去我姨妈家一趟所以去不了了。因为是周末,其他人不是已经有约,就是回家了,我问问你有没有空和她一起去?”
“好啊,我挺欣赏埃莱娜的演奏,不过一直没机会听现场,正好跟着沾沾光,据说这票非常抢手,很难搞到啊?”司北想都没想就同意了,毕竟这次是大师现场演出而且还有美女作陪。
“我妈的朋友前两天来看我的时候送我的,演奏会八点开始,到时候你六点来这,咱们一起过去。”顾昕在一旁说道。
看见司北点头同意,江心月和顾昕说完后就和司北告别上楼回宿舍去了。司北也高兴的原路返回,毕竟这是埃莱娜第二次来国内开演奏会,第一次的时候他还在西都上初中,自然没有机会来首都看演奏会,只是在后来通过网络视频欣赏而已,而这一次却能身临现场,又怎能不让他兴奋。
想着下周的演奏会,不一会司北就出了京大校门准备过马路回学校宿舍。这时已是傍晚,路两边的行人和车辆并不多,只见人行横道对面的行人指示灯刚一变绿,走在司北前面的一个梳着马尾辫拿冰淇淋的小女孩就迫不及待的向马路对面跑去。然而就在这时,侧面的一辆满载货物的中型货车以八十迈的速度突然疾驰而来,面对路口的红灯完全没有减速的意思,而这时小女孩正好在货车的行进路线上。
货车已然逼近,可小女孩这才发现货车向自己冲来,竟然吓得两腿发软,停下了脚步也不知道是该向前还是向后。在这千钧一发的关头,离小女孩只有数步之遥的司北没有多想,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他倾斜身子,伸长手臂把小女孩向前推开。可等他推开了小女孩的瞬间,他这才发现自己虽然还在向前冲,但却已经躲不开疾驶而来的货车了。
眼看货车就要撞上自己,司北一闭眼心中只有三个字闪过:‘完蛋了!’就在这时,时间仿佛忽然变慢,一股奇妙的难以形容的感觉从头上涌了出来,瞬间扩散到他的全身。司北这时的第一反应就像打了个激灵,体内的生物电流瞬间扩散到全身一样。“这大概是死前的正常反应吧!”司北暗想到,毕竟自己以前也没死过……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已经过去二三秒种了,他仍旧完全没有被车撞上的感觉,于是他睁眼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跑到了小女孩的前面,而货车在自己和小女孩的后面停了下来。
这时司北望向四周,发现了一件完全违背自然规律的事,不光是这辆货车,包括身边的小女孩、路上的行人以及正在倒计时的红绿灯,这一切的一切全部静止了下来,他甚至透过车窗玻璃看到了停留在土方车司机脸上那惊慌的表情。
正当司北站在小女孩旁边满脸困惑望着货车的时候,一切忽然又恢复了正常,路边行人看到汽车将要撞到人时发出的惊呼声,货车向前行驶的轰鸣声又都重新响起。这时的货车仍旧按着它原本的线路向前狂奔,又冲出去十多米后,直接撞上旁边的隔离带才停了下来。
看着已经变形了的车头和歪倒的隔离墩,司北长长出了一口气,这时的他才感到一阵后怕。司北转过身看着脸色惨白、惊魂未定的小女孩,先拉着她过了马路,然后拍拍她的肩膀,故作淡定的低下头,脸上挂着勉强的微笑告诫小女孩说:“小妹妹,以后过马路要先看好左右两面有没有车,没车或者车停了再走,记住了吗?”
小女孩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瞪大眼睛看着司北,机械的点了点头,明显是因为惊吓过度,还没缓过神来。
司北这时也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再去管小女孩和车祸之后其他的事,他只想别太引起别人注意。他转过头趁着其他人的注意力都还在已经撞毁了的货车上时一溜烟的跑进了学校大门。可此时的司北并不知道不远处早有一双眼睛目睹了这一幕,而且眼睛的主人露出了一个充满兴趣的笑容。
司北跑进学校后没有直接回宿舍,此刻的他还沉浸在刚才奇妙的感觉中,兴奋已经远远超过了惊讶和迷惑。他不清楚这是不是自己与生俱来就有的奇特力量,只是在遇到危险才发动体现出来;又或者是因为前些日子引发头疼的原因,不过不管怎样,目前应该先确定然后去熟悉这股能力才是关键。打定主意后,他就悄悄来到了学校运动场看台的一个偏僻角落。
天色在这时已经渐渐暗了下来,而因为是周五的傍晚,偌大一个运动场里只在运动场中间有三、五个学生在踢球。司北观察了四周,确定自己不会被人注意,这才坐在看台上,开始集中注意力慢慢酝酿刚才的那股感觉。
这种事一般来说都不会容易,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在司北第五十次尝试失败后,一股失败感逐渐升起,刚才的那种感觉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远,他甚至开始怀疑刚才发生的事情可能和自己毫无关系,也许是一种自然界的偶然现象。
就在司北站起身来,准备再试最后一次就先回宿舍再说的时候,那种奇妙的感觉好像又回来了,他赶忙集中精神看是否能再次发出那种能力。
果不其然,世界又停止了下来。远处操场中间正在踢球的学生以各种姿势停住了,就连踢出的足球也在空中静止住了。一直到过了几秒钟之后一切又才都回复了正常,这让司北激动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这次停下的时间似乎比刚才长了一到两秒,应该不是错觉!”狂喜之后的司北这样想到,“这样的话就应该趁热打铁的再多试试,看看还能不能延长。”
想到这里司北又坐在看台上盯住右手腕上手表秒针开始集中精神,这样当秒针一停就说明时间停下了,而秒针又开始继续转动就说明时间又恢复了正常。由于没有参照物,所以司北只能靠默数来自己估计停止下来的时间。在又经过了三十多次的练习之后,随着练习次数的增加司北已经开始慢慢熟悉这个能力了,估计过不了多少时间就能收发自如,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逐渐熟悉运用和掌握这种能力。司北大概推测出自己目前能停止的最大时间大概是八秒左右,而每一次时间停止和再次能发动的间隔大概不到一分钟。
在又进行了十多次的时间停止的练习之后,司北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眼花,以及浑身乏力的感觉。他一下没坐稳赶紧扶住了前面的看台护栏,同时鼻血从鼻孔里淌了下来。
这时一个声音在他的脑中响起:“刚发掘出自己的力量,竟然就这么毫无节制的高频率使用,不出问题才怪!”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司北一哆嗦,他抬起头向四面张望,可却一个人也没有看到。
“别费功夫找了,你看不见的。”那个声音又再度响起,“你先把鼻血止住再说吧。”
司北停下来,用大拇指压住了一侧流血的鼻孔,不一会等鼻血止住才问:“你在哪?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呵呵,你不觉得我的声音你很熟悉吗?”
经过提醒司北确实发觉这声音有些熟悉,但是完全想不起来是谁。他摇摇头说道:“是有些印象,但是却想不起来。”
“哼哼,当然熟悉啊,这本来就是你自己的声音,因为我就是司北,我们俩本来就是同一个人。”那个声音冷笑一声。
“同一个人?!这不太可能吧,莫非我人格分裂了?他是我的副人格?不对!他一定是蒙我的!”司北完全不能相信那个声音的话,
“相不相信随你,你在想什么我都知道,咱们确实是一个身体里的两个人格,只不过我并非是你的副人格,究其根本恰恰相反的是你是我的副人格。”
司北呆住了,那个声音居然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还说自己才是副人格,这怎么可能,他根本不相信这个事情。
“你一下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换成是谁也不能马上适应,而且我也没想让你相信这个事情,我只是通知你而已,至于你相不相信其实对我来说是无所谓的。”
“那你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司北平复了下心绪,开口问道。
“你不用说出声来,只要想想我就知道你要问什么了。”那个声音笑了笑继续说道:“你也曾听母亲说过吧,咱们刚生下来的时候头很大,要比其他孩子的头,包括那个天才弟弟的都要大上一圈。”
司北想想确实如此,小时候自己的头和同龄孩子相比一直算比较大的,直到后来年龄逐渐长大了之后才变得和其他人一样,而小时候自己考试一没考好就会被人说自己白长了个大脑袋里面全是浆糊。
“我说的没错吧,其实在我们生下来的时候,由于精神力和脑电波过于强大,而离开母体的新生儿的大脑完全承受不了这股力量,时间稍长就会导致大脑崩溃,所以大脑本身就自己启动了自我保护措施,也就是一分为二的分成了两部分,其中一小部分正常工作那就是你,另一大部分封存着大量精神力而一直陷入深度休眠之中的,那就是我。因为你是较小的那一部分,所以在各方面都会受不小的影响,以至于完全比不上那个‘天才’弟弟。”
司北并不相信这个声音所说的话,甚至认为这肯定是自己的熟人在和自己开玩笑,因为这根本就是科幻小说和漫画里的情节,无法让人信服,但他还是心里默默的对那个声音说:“那你现在出现又想干什么?有什么目的?”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说的话,也无法一下接受这个事实,但是你以后慢慢就会相信我所说的话了。我们的大脑逐渐成长完全,并且在已基本能够承受那股强大的精神力后,我也逐渐苏醒了,并且通过悄悄观察你以及这个世界进行学习。在我进行了对外界以及自身的观察与探索之后发现自身强大的重要性,因为我们是特别的、不同一般的存在,要想更加强大就得合二为一,也就是说我们两个就必须重新变回一个整体。很可惜的是,融合失败了,由于分开的太久,你所拥有的那一部分的独立性非常之强,在融合时由于你的意志自然而然的产生了抵抗,这就是你前一阵头疼的原因。”
听着那个声音平静的说辞,司北后背渐渐发冷,如果这是真的话,那自己岂不是差点被他“吃”掉?这和玄幻小说中的夺舍差不多是一个概念吧,如果对方隔几天就来这么一次,自己岂不是要疯了。虽然不能肯定对方是否会回答,司北还是询问对方如果真的融合那么自己岂不是会变成对方的一部分而永远消失了?
“不是我‘吃’掉你,而是我们又变回同一个灵魂同一个人格,大概那时候你也不再是现在的你,而我也不会存在。我们的思维、情感、认知、判断等等会完全融合到一起变成一个人。不过你不必担心,我现在不会再继续进行融合的尝试,因为融合必须双方都接受才能正常进行。我们就像连通器的两边,当融合开始受阻碍进行,就像连通器之间的阀门打开了之后,多的一方的水会向少的一方的水流过去,直到两面平行。上次融合时我的一部分精神力就被你吸收了,所以我只好放弃了融合。而你现在产生的超能力应该就是在吸收了我的精神力后受到激发而产生的。”
听到这里,司北反而对他的话有了一丝相信,不过还是弄不清楚对方为何要将这件事告诉自己。
“既然你说目前放弃了融合,那么你告诉我这些有什么目的呢?”司北不禁问道。
“现在我对我们新拥有的能力很感兴趣,它的产生、原理、运作和实现过程都很值得探究。而且目前放弃融合并不代表永远放弃,相信我,你总有一天会同意融合的。”
“我可不认为我会同意,还有就是为何我想什么你可以知道,而你怎么想我却一点也没法感知呢?这样岂不是我一点隐私也没用。”
“因为心灵力量我要比你强大得多,所以你完全没法通过心灵壁垒观察我,况且我们本来就是一个人更无所谓什么隐私问题了,你只不过不习惯而已。我并不是一直都会处于这个状态,大脑也要休息,为了使它能更好的容纳我们两个同时运转而不太过增加负担,我每天有一半多的时间是在沉睡当中,就像你要睡觉一样。既然你非要把你我分这么开,那么就用渊这个名字来称呼我吧。现在我要继续沉睡了,你刚才无节制的使用力量,让身体和大脑都产生了相当大的负担,你也应该回去休息了。”
说完这话以后渊就完全没有动静了,任凭司北再三呼唤他也毫无反应。察觉到不断涌出的疲劳感,司北也只得先返回宿舍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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