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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暴雨黄昏
七月十五,黄昏,大雨。
秋天的雨,一般都绵绵如丝,是文人墨客眼中的一道浪漫风景,可这入秋以来第一场雨,完全找不到一丝温柔的影子,反倒变本加厉地承袭了盛夏的暴虐,狂风呼啸、雨势倾盆如泼,简直就像天崩地裂的前兆。
南江城是代国北原州首府,也是十万大山以南最繁华的城池,在天地之威的蹂躏之下,这座拥有数十万居民的大城同样变得一片沉寂。
城内最热闹的地段,有一处宁静的大宅,深宅后院的山坡上,地势最高处伫立着一栋精致的小楼,天色昏沉,楼上的房间早已灯火通明。
小楼不大,但整层楼只用来做一间书房,就非常气派了,加上屋内布置得简洁朴素,更显得大气磅礴。
说是简单朴素,只是因为书房中东西不多,然而每一件陈设都是古色古香、绝非凡物,和这处大宅一样,刻意流露着一股低调而奢华的韵味。
临街的落地长窗前,还摆了一张一看就非常舒服的软榻,一个剑眉薄唇的素衣青年人懒洋洋的斜倚榻上,手中玉盏满斟美酒,醇香四溢。
窗竟是开着的,狂风夹着雨点透窗而入,早已把这人打得浑身都湿透了,可他却只静静地看着窗外,丝毫不介意自己的狼狈,脸上的神情轻松而愉快,恍若是在阳光灿烂的春日,在开满鲜花的花园里欣赏最美的花一般。
若是天高云淡的日子里,临窗远眺,满城繁华尽收眼底,自然颇有几分雅趣,但此刻满眼望去,只能看到狂风暴雨在肆虐。
一般在这种恶劣的天气里,往往人的心情也都不会太好。
这个世上没有人一切都如意,平日隐藏在忙碌生活背后的失意,那些或遗憾或苦痛的往事,在这样的环境里,很容易就又会涌上心头,让人感染上莫明的感伤与忧郁。
这素衣青年却不同,他的心情好极了。
每当天气恶劣的时候,他的心情总是很好,天气越差,他的心情就越好。
只要一想到那些为了生存而苦苦挣扎的卑微世人,想想那些此刻看着屋顶漏着雨、忧心着明日生计,愁眉不展的人们,再想想自己,他就有一种极度的满足感。
他当然也有许多不堪回首的往事,但在他看来,过去所有的不堪,都反过来衬托了他的成就。
他同样没有高贵的家世,同样出身卑微,甚至还不如那些普通人,只是个被人弃之沟壑的孤儿,本来也该像那些憋屈的人一样,碌碌如蝼蚁般活着,他的命运扭转,完全是凭自己的努力。
无论奋斗过程中经历过多少艰辛酸楚,都已经成了过去,成了最值得自豪的回忆。
丁越,这个名字,十年前贱如路边野草,现在已名动天下,无人不知,不仅早已成为江湖上万人仰望的第一流顶尖高手,更已高居庙堂,以刑部左侍郎衔提点北原州提刑按察使司。
一州之地,州牧以下民政、刑务、军事三权分治互不统属,皆为正三品,按察使掌控北原州六郡刑狱治安,名副其实的位高权重。
北原六郡是代国最富庶的鱼米之乡、财税重地,只要在此担任过要职的,其后无不位列朝廷中枢,所以不仅是肥缺,更是登天捷径,向来是朝廷各派势力的角逐的焦点。
丁越今年才刚满三十岁。
一个没有显赫家世,没有任何背景的小人物,想要在尔虞我诈变幻无常的官场出人头地,本已难如登天,年仅三十官居三品,占据风口浪尖的北原州三大巨头的位置,就是对一等一的世家子弟而言,也是个无法想象的奇迹。
如此年轻的实职实权朱紫高官,在代国立国数十年中也是绝无仅有,可向来论资排辈的朝堂之上,对这样的极速超常升迁,却没人能说什么,因为丁越做出的成就更是一个奇迹。
丁越十四岁入公门,接手大案小案无数,无论多么棘手的疑难大案,只要到了丁越手里,没有一件不是迎刃而解,无论多么穷凶极恶的案犯,没有一个能在他的追捕下逃脱。
这样辉煌的成就,已是别人十辈子也无法做到的,但丁越对此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对他来说,这只是踏入官场的踏脚石,完全不值一提。
——名气再大再了不起的捕头,就算做到极致被尊为一代神捕,朝廷给予再厚的优待,再高的虚街,也始终只是小兵,不算大将,永远都是别人手中的棋子。
对于只有匹夫之勇的武夫,丁越不屑一顾,他的志向在朝堂,手握重权,一言一行左右万千人生死命运,这才是真正值得自豪的。
他的仕途履历一步一步非常厚实,从小小差役到县衙捕头直至一郡总捕头,再华丽转身由吏转官,从八品县尉到郡城推官,再调入提刑按察使司,由佥事到副使,一步步做到一州提刑按察使,直到现在又加了刑部侍郎街。
加街虽是虚职,却代表半只脚踏入朝廷中枢,意义重大,这其中每一步,都是踏踏实实的功绩铺成的,都让最挑剔的人无话可说。
侠以武犯禁,武林豪杰眼中往往只有江湖而无王法,尤其是在这富庶的山南六郡之地,豪强林立、世家众多,帮会黑道横行无忌、桀骜不驯,各种势力盘根错节,朝廷对此一筹莫展,虽然屡次欲强力整肃,但投鼠忌器,始终见效甚微。
这种局面也不知道持续多少年了,随着丁越的横空出世,朝廷震惊的发现,只要有丁越在的地方,朝廷的权威和秩序就不可同日而语。
丁越每到一任,混乱的状况就完全改观,不管是一县还是一州,只要到了他掌控下,就政令通畅,风气一新。
尤其是多年精心布局,终于在一年前雷霆一击,将在北原州根基无比庞大,号称整个代国第一大教的长生教连根拔起之后,整个北原州地面更是一片风平浪静,这一年来连一起说得上嘴的案子都没发生过。
要做到这些,绝非简单的铁与血就可以的,更重要的对大局的把控,对时机的敏锐判断,对各方势力需求的协调,恩威并施收买人心的手腕,以及缜密的思维能力,治理一方的绝世才华……
北原六郡这种前所未有的大治局面,几乎是丁越一手铸就,才是丁越在官场平步青云的资本。
最难得的是,丁越完全没有年少得志的轻狂和浮躁,如今在名气地位权势如日中天之际,依然冷静如昔,没有任何不良嗜好,更无一丝骄傲放纵,整个人依然无懈可击。
一个没有弱点的人,特别是功成名就之后,依然没有任何弱点的人,是个多么可怕的人?
在所有人的认知里,丁越不喜女色金钱,不求享乐,更从不饮酒,然而没有人知道,每逢各种恶劣的天气,他也会真正放松,喜欢一个人满足地喝上几杯。
这种阴暗的心理,他不想纠正,因为除了权力,这是唯一能给他带来快乐的放纵。
懒懒的举起杯,凑到嘴边,刚想呡一口,丁越手却陡然停住。
这时候天色已经渐渐暗下去,雨势却越来越猛,外面的庭院中,忽然传出一声轻响,似是狂风吹断了树枝,夹在风雨声和各种杂乱的声音中,更容易被忽略。
但这微不可闻的声响传来,丁越甚至没有想到有哪里不正常,一种野兽般的直觉已让他身体每一块肌肉立即紧绷。
这种对危险的感知和预判,是在多年来在生死之间游走,磨练出来的本能。
又是一声轻响,却已到了近处,这次丁越已经肯定,这是有人脚尖轻点地面发出的声音。
一掠六七丈,落地如轻燕,单凭这份轻功,已是一等一的高手。
第二章,监狱之变
此时此刻此地,是绝对不应该有人接近的,小楼所在的整座小山坡都是未曾言明禁区。
有资格接近这栋小楼的人都知道,每在这样的时刻,按察使大人总是心情不好,脾气很大,就算天大的事,都不允许任何人接近。
所以现在来的人,不是敌人就是刺客。
打扰他的好心情,单凭这一点,不管来的是谁,都一定是图谋不轨的刺客。
丁越目中冷芒闪动,浑身上下连指尖都没动过,但这一霎那间他整个人已经完全变了。
就像剑已出匣,刀已出鞘。
响声再起,接着“轰”的一声,厚厚的门板猛然四分五裂,一条人影破门而入,凌空掠过,鹰一般向丁越背后扑落。
丁越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居然还真是刺客,他已记不清多久没有遭到刺杀了,虽然因为被打断了难得的闲适而杀机凛然,但同样也有点新奇的感觉。
慢慢放下酒杯,丁越侧身挥手。
他的手白嫩细腻,手指修长优美,掌心连一块老茧也没有,单从这只手来看,完全像一个从不沾粗活的文弱书生。
注重手和脸的保养,这也是丁越行走江湖时的一个小诀窍,文弱的表象会给敌人造成误判,有时候一个小小的轻视疏忽,就是生与死的距离。
他挥手的动作不急不缓,仿佛只是漫不经心随手一挥,在驱赶蚊虫苍蝇一般,但恰好在来人身形将落未落,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瞬间,将那人胸前七八处要害尽皆笼罩其中。
来人一声惊呼,似是没完全没料到丁越的反应这么迅速,口中轻叱一声,竟在无力可借的情况下,凭着一口气,硬生生将前扑之势转为后翻,同时双掌齐出,向丁越手掌封去。
丁越冷笑,手掌一翻,划出一个诡异的弧线,刹那间已经化虚为实,变柔为刚,拍向那人前胸。
他已占尽先机,这一击更是蓄势已久,掌力刚猛,足以开碑裂石,当今武林中能接下这一掌的绝不多见。
而那人身法变化已尽,只有回掌硬接。
“嘭”的一声,三掌交击,来人借势倒飞出去,风车般连翻三四个筋斗,身体贴上墙壁,缓缓滑下,虽然有点狼狈,却是在仓促之间轻易接下了丁越蓄势一击,身形依旧灵动,全然无碍,显然也是位一流高手。
丁越这才缓缓站起,目光带着一点好奇转向来人,他已占尽先机,只要那人一有异动,准备好的杀招随时将接着出手。
刺客也是个年轻人,看上去比丁越还要小几岁,却穿着一身绝不适合打斗的宽袍大袖,如果不是落汤鸡般的模样和破门而入的出场方式,那就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造型。
看到这个人,丁越积蓄的气势却一下子松懈下来,脸上难得的出现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再难以保持气定神闲的形象。
这个像刺客一样闯进来的人,竟是一个绝对不可能是刺客的人。
这人叫丁飞,是他最信任的得力助手,也是唯一的兄弟。
丁飞不是他的亲兄弟,也是个没有名字的孤儿,丁越第一次看见他时,他已又病又饿,倒在路边奄奄一息,那时同样很年轻的丁越,内心已很冷漠,却不知怎么的莫明心软,收留了他,连丁飞这个名字也是丁越取的。
这是丁越唯一的一次心软,当时他还只是个县衙小差役,养活自己已经很不容易了,还要照顾当时病弱的丁飞,再后来更要拼命去争夺各种修炼资源,带他踏上武者之路……那段时间,他们活得非常艰难。
所以,两人虽然只相差四五岁,感情却是亦父亦兄,十多年来相依为命、共同应对各种明里暗里的刀枪箭雨,比一般的兄弟父子都要亲多了。
如果说丁越早已看透世情人心,对所有人都本能的心存戒备,那么丁飞就是他在这世上唯一还能去信任的人。
在这世间,有一个能够相信的人,丁越觉得自己还是幸运的。
然而类似的生世,却造就了两个人完全不同的性情,或许生活在丁越的羽翼之下,丁飞为人大大咧咧,对什么都满不在乎,似乎天塌下来也不会放在心上。
他只喜欢醇酒美人,喜欢一切享乐,对吃穿用度更是无一不极其考究,就算现在他已经成为挂着按察副使头街的高官,也同样没有半点收敛的意思,说话做事依旧随心所欲,每日最喜欢的就是呼朋唤友,千金买醉,更是青楼楚馆的常客。
这种性子让丁越很头疼,但隐隐也有点羡慕。
看着像狗熊一样破门而入的丁飞,对这种不拘一格的性格,丁越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忍不住叹了口气,正想训斥几句,忽然发现有点不对了。
丁飞的确放荡不羁,但向来非常注重仪表,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总是尽力把自己打扮得风流倜傥,可现在怎会如此狼狈?
他吃惊的注意到,丁飞脸上竟还带着满满的焦急和惊慌之色。
“出了什么事?”丁越脸色凝重起来,沉声问。
能让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丁飞如此惊惶失措,绝对是非常重大的事件,在如今风平浪静的局势中,丁越实在想不出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难道是物极必反,大治之后必有大变?
丁飞倚着墙壁,连喘几口气,才断断续续地回答:“西山……大牢……有犯人越狱……”
他只说了几个字,就又开始大口喘息,显然为了传递这个消息,赶路的速度已经到了极致。
“西山大牢?越狱?”丁越一瞬间却有点茫然,目中甚至闪过一丝困惑和迟疑。
丁飞口中的西山大牢,并不是一座真正意义上的大牢,而是丁越倾尽心血构筑的堡垒基地,只是挂着按察使司大牢的名头,内部人员一般都称之为西山基地。
那里实际上是丁越的老巢,是最核心的根本重地,所有的情报机密,档案资料,积累下来的财富资源,以及丁跃掌控的最精锐力量,都在西山基地里。
整座基地范围内机关密布、守卫森严,每一处岗哨与警戒措施,都是丁越反复推敲亲自设定的,若说连一只苍蝇都飞出不去或许有点夸张,但丁越自问,就是他自己也无法来去自如。
既然挂着大牢的名义,基地内部当然也有一座真正的大牢,向来关押的都是最重要的人犯,牢房坚固、守卫严密,怎么可能让犯人逃脱?
随着丁越在官场地位的提升,事务日渐繁杂,已经不可能事无细巨地过问西山大牢的一切,平时都是丁飞负责坐镇,也只有丁飞盯这个最根本的机密重地,他才会放心。
丁飞不是个做官的料子,不介意什么官位,他之所以挂着按察副使的名头,其实就是为了方便掌控这座名义上属于按察使司的大本营。
难道是最近太平了太久,或是丁飞整日混迹青楼醉生梦死,以至疏于管理,才会让西山大牢的运作混乱成这个样子?
这个想法一闪而过,丁越自己就先自己否定。
西山基地的一切都是军事化机制,制定了最严格的制度,各项事务都有专人负责,权限交叉、互相监督,定期直接向丁越汇报,丁飞并不参与直接管理,就算他一年不问事,运转同样会井然有序。
况且就算有人侥幸逃出牢房,又是怎么从禁卫森严、高手云集的西山基地逃脱的?
是有人劫狱还是有内贼放水?
丁越脑中闪电般闪过无数念头,都一一否定,皱起眉追问道:“说清楚一点,究竟怎么回事?”
丁飞终于缓过气来,喘息着道:“说是越狱也不一定准确,我接到消息,说大牢里有一名犯人失踪了。”
“失踪?”丁越瞳孔陡然收缩,再也无法维持镇定:“失踪是什么意思?”
“就是失踪的意思,谁也不知道犯人是怎么逃走的,好像是凭空消失了。”丁飞苦笑。
“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有这样荒唐的事?”丁越脸色剧变,他知道问题大了。
不管事情的细节如何,问题都非常严重,严重到足以动摇他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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