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万界皇权》——陆地上的渔》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中央城的故事》: 误入歧途。
第一章 误入歧途
谢文泽拖着沉重的身子进入了公寓大门。一进入客厅,映入眼帘的,便是彭星那如屠夫割下的五花肉一般倚在沙发上的景象。如果不是他手中拿着油腻的鸡翅,看着电影,身旁膨化食品包装袋堆积如山。可能有人会误以为那是一个流浪汉在乞讨。这种景象,谢文泽已习以为常。他把公文包放在鞋柜上,扯下领带,脱下西服。疲惫地坐在单人沙发上闭目养神。彭星似乎是反射弧过长,此时才嘟囔了一句:“回来啦?”
“是啊,又结束了糟心的一天。”
“保持心情开朗――看我,几乎从未悲伤过。”彭星拍着胸脯说道
谢文泽搓着脸:“那可不,你已经养尊处优五年多了,一直有我这个好室友供着你这尊弥勒佛,而你已经二十八了。”
“我只是还没找到适合我的工作罢了。”
“那是因为你就没找过工作。”
“因为没有适合我的工作!”彭星强调道。
谢文泽无奈地走进卫生间洗漱,他听到外面彭星又正在打游戏了。激烈的枪战声搅的他的心绪不宁,脑子一团乱麻。读者朋友们,你们带过孩子吗?彭星就让谢文泽体验到了中年危机的感受,好像时刻望子成龙。可能会对以后的生活有些帮助吧,谢文泽持乐观态度。他总不能让回家后的心情变得比在办公室还糟吧。他还要在家做着住上一个舒适的三室两厅两卫的房子的美梦。他坚信自己离这个目标不会太远了,只要一切如五年前一样就好了。人生会变得无比灿烂,只要脚踏实地,勤勤恳恳,想到这,他觉得自己的梦如此真实,甚至即将不再是梦。他将家里收拾一番后,督促彭星尽快睡觉,自己也上床,伴随着他那触手可及的梦进入梦乡。
又是忙碌的一天。
彭星和谢文泽从各自的屋子起床,谢文泽熬了一顿简单的粥后,留下了三十元给彭星当生活费。彭星看起来不是很满意,自从三年前生活费就缩水了。他很不屑的瞟了谢文泽一眼。谢文泽不理会他,收拾自己的公文包。彭星此时穿上大衣,准备出去。这可是难得一见的怪事,就好像蛇颈龙一样罕见,公寓楼里的邻居都知道,彭星是个十足的宅男,犹如守财奴守着自己的金子,他就守着自己的窝,或者换言之――谢文泽的窝。而且满屋的零食味交错,让你鼻子的细胞可有的忙了。那可以看作是一种特殊的气味标记。
谢文泽也知道这事,问道“你要出去?”
“没错”
“太阳从西边出来啦!”谢文泽笑着。
“我要去网吧看看。”彭星拿好了钱
“我不管,你今天只有三十能花。不可能再多了。”
“我知道,耳朵都听出茧了”彭星说罢,出了房门。
外面是一个明亮的世界,可能很久没有用这样的视角来观察它了,显得有些陌生。彭星拿了谢文泽的自行车钥匙,他正准备走到公寓楼的拐角骑车时,只见一个消瘦的身影推着车子,蹑手蹑脚地走着,彭星大喊一声“喂!”那个家伙反射弧比彭星短多了,纵身一跃到车子上,不顾一切地蹬踏板。彭星慢吞吞地赶上去,但是那积累了将近二十年的脂肪也不是一两天就能燃烧完的。彭星的身上如同套了一圈圈的轮胎,就当做是负重跑吧!于是彭星就套着那些“轮胎”奔跑着。小毛贼和彭星的距离越拉越远,眼看那毛贼就要消失在街道尽头,另一个高挑的身影飞身扑倒了那家伙。这个见义勇为的人,绝对不是地道的中央城人,中央城的居民会是一个对这景象感到津津有味的看客,就像周围的居民一样,双眼会一直注视到这场追逐战在他们的目光中消失才会继续他们的工作。我本人是中立的,可能中央城从未发生过太多不法行为,至少是这类偷鸡摸狗的不法行为不多见,所以路人才会一直是路人。不过这个见义勇为者可能是城中的少数派。那毛贼连人带车被摔倒在地。彭星跑来气喘吁吁的,缓了口气
“谢了。”
“别这么客气,应该的。”那人耸耸肩说道。
我们的小贼在二人客套之时,想蹑手蹑脚的溜之大吉。事与愿违,彭星一脚又将他踹翻在地,大骂道:“觉得自己很牛吗!怎么不跑了啊!你不是体力挺好的吗?嗯哼!”小贼抱头在地,连声求饶。从兜里掏出二百元钱,是火红火红的百元钞票,求彭星别把他扭送到派出所。
彭星接过钞票,不理睬他了。那家伙踉踉跄跄地逃了。彭星对着那路人道:“刚好这钱,我要不请你去喝一杯?正好当做是报答了。”
“恭敬不如从命,走吧。”那路人说着,领彭星到了一个酒馆。两人就近找了个座位坐下,随便要了两瓶啤酒,便寒暄起来。
“我们好像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彭星说
“叫我张玉成好了。”
“彭星。”
“我看你不像本地人。”彭曦说道。
“没错,”张玉成说:“我是十几年前才从SD迁到这来。”
“不出我所料。”彭星笑着饮了一大口啤酒。
“那你是……”张玉成还未问完,彭星就回答道:
“我是大学考到这儿来的,毕业了,现在待业。”
“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看起来啃了不少年的老吧。”张玉成笑着喝了一口。
彭星摇了摇头:“不不不,我可没啃过老。我只是在一个高中同学兼大学同学兼室友的家里暂住。你呢?”
“我是个复员军人,当了有两年吧。现在也没什么正当工作,现在手头还挺拮据,第一次有人请我喝酒。”
彭星一听,当即要把剩下的钱塞给张玉成,张玉成多次推辞,彭星可以说是盛情难却,威逼起来,张玉成只好收下。两人在酒馆,聊了有一两个钟头,颇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总之,两人聊了很久,“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真是应了这话。等到聊完时,已将至中午。两人在酒馆门口分别后互相留了住处地址。彭星给谢文泽打了电话,电话那头除了谢文泽疲惫不堪的声音外,还有一个娇滴滴的年轻女子的声音在回响。好像是在命令谢文泽。彭星懒得去问,也没有关注。既然他难得出来了,就把想干的事都干完,他这么想。于是他坐了一辆计程车。
他到的地方,是中央城北郊,这里有他父亲开的一个靶场,他那百发百中的枪法就是在这练出来的。这个靶场坐落在一条离城区较远且略显荒僻的公路旁。里面有一个露天的场地,是停车场,停车场的对面,就是靶场。这里有很多有趣的射击娱乐方式,拿着手枪对着纸板子都是幼稚的。真正有趣的,是用各种各样的枪去打飞镖,破坏混凝土墙以及打移动靶。场地也非常之大,收益虽不说颇丰,起码是过的上安稳的日子。
今天彭星来的主要目的,是想见识见识老爸新到货的霰弹枪。据说是偷偷地从国外运来的(学名走私)。也不知道自己老爸是哪来的各种路子搞到这么多枪的。他走到了父亲的办公室,那是一个不足十五平方米的隔间,一进门,便看到了老爸埋头于账目表的身影,露出了他的国字脸。这对父子真的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嘿!我们的蛋儿来了。”老爸脸上笑逐颜开。
“爸,都和你说了多少次了,在这别叫我的小名。”
“好好好!爸错了,蛋儿。”老爸笑得更厉害了。
无奈的彭星开始问正事:“你说的很给劲的霰弹枪哪?”
老爸转身从身后拿来了一把枪:“M1887,在这儿。还是便携短款的。”然后递给了彭星。
“不错啊!”彭星边抚摸着边说:“这可是个老古董。”
“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老。”说完,老爸就继续工作了。
“好了,那再见。”彭星转身离去。
“等等!你打算把这枪带到哪去?”老爸眼见彭星抱着枪就准备进入走廊。
“得了吧,我又不拿出去杀人,怕什么,这可是锯了枪托和枪管的,随便就藏起来了。”
“你带走要干嘛?”
“给谢文泽耍耍。”
老爸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那你拿去吧。”
彭星又在靶场里消磨时光,免费体验了几乎所有的娱乐项目后,心安理得的返回公寓,此时已经是黄昏了。彭星打算把这把枪给谢文泽炫耀炫耀。
彭星走到公寓房门口,掏出了枪,打开了门后,一脚踹开举起枪,准备给谢文泽一个“惊喜”不过,房内对于他来说,可能更加惊喜了。两个大汉在门两侧,掏出手枪瞄准彭星,还杀猪般的吼叫。彭星把枪对着二人,也不甘示弱。楼道里的喊叫声绕梁三日,不绝于耳。而房里,谢文泽站着正在倒水,沙发上一个看起来体重可以和彭星媲美的女子翘着二郎腿。谢文泽赶紧上来调停,把大家的枪都压下,横在两方中间。
“这家伙是谁!”那女子指着彭星大叫道。
“这是我朋友,”谢文泽一面应付,一面又向彭星说:“你干什么!想崩了我吗!”谢文泽吼道。
“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我老爸靶场的一把新枪。”彭星说。
“没事的,没事的,各位,大家都消消气。”谢文泽劝道。
“你是谁?来我们家干嘛?”彭星没好气地问那女子。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我只是想找你们办事。”那女子用妖娆的声音说。
“这两个傻大个帮不了你吗?”彭星说完,身后两个保镖一脸怒气,谢文泽无奈地揉揉脸。
“父亲可不会同意我把保镖用在这种他觉得无聊的事上。但是我希望你们可以帮我。”女子说完,谢文泽接着道:“我们可能无法胜任,你看,我们都没有像这二位壮士一样强健的体魄,所以,我希望……”
“不不不,你们有他们没有的东西,那就是一个正常的脑子。而且我也不会让你们白干。”
彭星看着谢文泽,说:“看上去是笔不错的交易。”
“好吧,我们接受。”谢文泽说。
“好的,是这样,我是个热爱业余生活的……”她刚说到一半便被打断。彭星说:“想要我们干嘛直说。”
“好!爽快人啊,我希望你能为我邀请一个人来我的派对。”
“谁?”谢文泽问。
“来这巡回演唱的歌星,林笙。”
第二章 难送的请帖
那女子说完,脸上挂着嫣然一笑带着两个保镖离开了。谢文泽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抱着头,把头埋在膝盖上。他感觉好像天崩地裂,生灵涂炭。他根本不知道怎么下手。
“我相信如果那人是个平易近人的家伙的话,她就不会找我们来请了。”彭星说。
“那你还答应她!”谢文泽大声责备。
“我是想帮你,事成之后报酬绝对丰厚!话说她到底是谁?”
“汪妍心,是我同事,前不久才调来的会计。”谢文泽无力地说。
“这么精明,我看业务能力一定比你好吧?”
“她在办公室就是美甲,化妆,玩手机,欺负同事,使唤老实人……举不完的例子。所以我也不知道她水平咋样。”
彭星拍案而起说:“什么!这种社会败类你应该让我早点崩了她!”
“他爸是一个叫九门堂的黑帮老大,你有胆?还有那两个傻大个保护她。这就是为什么大家都对她毕恭毕敬,主管还讨好他,”谢文泽说着,走向了卧室墙角的一个小保险箱去,转过头对彭星说:“转过头去。”彭星故作不屑面对墙。谢文泽转了转旋钮把手打开了保险箱的保险门。里面都是让人眼馋的人民币百元大钞,谢文泽面对着他省吃俭用还养了个胖子的积蓄,他很担心,自己的生活已经开始偏离正轨(事实确实如此)。他蹙起眉头,他的保险柜很可能无法像他所想的那样,在他而立之年被填满然后买个小三室。生活目前还是在他的掌控之下。他不想借用父母的积蓄,也不想有求于人,他只想通过自己的,干净的双手打拼出一番事业。
“你为什么不把钱存银行?”彭星问。
“这样子使我充满了成就感,反正像你这样的人不会理解的。”彭星听了后“哼”了一声,接着说道:“我们现在还是讨论正事,怎么让那家伙乖乖就范?”
谢文泽忧愁地说:“这还不是难点,你那桌子上不是有家伙吗?问题是我们要把这事做的干净不留痕迹。”
“也是,”彭星点点头:“总不能在他对口型时把他抬跑吧。”谢文泽听罢问道:“什么叫对口型?”
“假唱啊。”
“我们只有在他演唱完后下手才安全。而且凭我俩无法完成,我们需要一个消息灵通的人。”谢文泽若有所思。
话出口后,两人都沉思了半晌,低头思索,一时间沉默充斥在这间客厅中。
但是没过多久,他们抬起头来,目光交汇,心有灵犀,异口同声地说了三个字:“谢文钧。”
读者朋友们,没有听说过这个人没关系,只要记住,他是谢文泽的表弟,而且是一个人脉比白蚁巢穴还复杂广泛的人。这样的一个人,就算和彭星一样“悠哉”,肯定是能照样衣食无忧、左右逢源,绝对不会饔飧不继。经过这番商议后,二人决定,明天谢文泽请假,和彭星一起去找帮手,商讨下一步计划。
当天晚上,谢文泽想着如果此事成功,可以赢得汪妍心的好感,说不定在主管面前美言几句,捧一捧自己,会受到器重。事业会更上一层楼,他尽量朝向积极的一面去想,兴奋冲昏了他的头脑,得意的神情溢于言表。相比之下,彭星的想法就单纯多了,多挣些钱,也算是为谢文泽多尽一些绵薄之力,助力他的人生大业。
第二天。
彭星和谢文泽准备一同去请谢文钧“出山”。其实彭星不想一连两天都出门,但在谢文泽“是你揽的破事”的斥责下,无奈一同前往。但是彭星不知道,此后的日子里,他可能每天都得出门了。
谢文钧这个特长可不是一天两天练就的,在汪妍心调来之前,谢文钧就曾对谢文泽预言会调来一个人,而且“是一个难伺候的主”。不过他的预言还是有些偏差的,应该“是一个极难伺候的主”。
谢文钧住在一个高层的一楼,带有一个不大的花园,其实谢文钧也没有种什么花,只是铺了一片平整的草坪而已,不过草长得茂盛,虽说没有姹紫嫣红,但起码也是赏心悦目了。彭星和谢文泽步行来到谢文钧家,进入楼道按响了门铃。谢文钧从猫眼里瞄谢文泽和彭星,问道:
“来者何人?”
“你老哥和你老哥养的二师兄!”彭星喊道。
谢文钧打开房门,正带着耳机,手捧着一碗热腾腾的方便面。谢文钧将二人迎进门,连忙跑到电脑桌上看新闻。谢文泽一进门,对面的电视桌上摆放着一摞摞的报纸和杂志。还有剪刀和胶水在上面,不大的走廊墙上几乎都被一个粘满新闻和杂志文章剪纸的白板所占据。茶几上还有纸笔,茶几的下面有一张大地图被卷起放置。
“二位光临寒舍有何贵干?”谢文钧嘴里满是方便面,喃喃地说。
“有件事想请你帮忙。”谢文泽接着,把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全盘托出,而最终目的,是希望谢文钧可以帮助参谋参谋。
谢文钧十分爽快地给出了答案——不干。
“什么!”彭星大喊道:“你就这么对待亲人?你就这么怕违法乱纪?”
谢文钧和谢文泽好言相劝让他冷静后,谢文钧道出了自己的分析:”老兄你先别生气,听我慢慢道来。林笙明天就开演唱会,你要‘请’他,只能在演唱会开完后下手。而且不能过早,应为可能会有很多狗仔和粉丝偷拍。但是还要到没有监控的地方,因为你要把这事做得干净漂亮。这才算完。但是这还只是最乐观的看法,你们知道汪妍心为什么不让九门堂的人来干吗?”二人呆滞地摇摇头,谢文钧接着说:“因为她不能这么干。林笙前段时间在香港,有个人让他献唱他拒绝了。据说这事让双方保镖还动了枪。这人也是个黑道名流,而且中央城也有他们的分部,最近香港人在这我看也是蠢蠢欲动,就没安分过,你们都很清楚他们想干什么吧?”二人点点头。“那就好,我继续说,如果汪妍心把用自家的人绑了香港人想绑的人,那不就等于公开挑衅,挑起战争了吗?所以她需要有局外人来帮她满足少女心。你们就是这么个替死鬼。所以说,你们一答应她就等于是跳火坑了。如果不办会被九门堂做了,办了又会得罪香港人。”
谢文泽久久才缓过神来,望着彭星说:“为什么我现在有一种想打你的冲动?”
彭星思索一阵,问道:“那我们现在只能干下去了,怎么办?”
“唉,看来最后还是得帮你们,”谢文钧放下碗,从茶几下抽出地图,平铺在茶几上(那是一个中央城全貌的地图),继续说道:“林笙的演唱会在这举行。”他把手指指向东边靠近海岸的体育馆,“而这里应该是他住的宾馆。”他的手指又指向西边的一处街道。“而他的返程路线是这样的,”他又用笔,勾勒了一条路线。“他大致会先上主干道——至正大道。然后才会从天一路下来,朝宾馆行驶。”他画了一个圈,圈住了一两条街道在他的必经之路上。“这里没什么监控,而且是林笙的必经之路,但是香港人一定会在这埋伏,所以我们要在这条路之前先设伏。其实还有一个地方是个偏僻小巷,也挺好下手,只是看你们怎么把他引过去了。”
“这么说来汪妍心这家伙挺聪明的。”彭星感叹。
“不不不,我不太觉得这个肥花痴有这般远见,肯定是她父亲叮嘱她的,”谢文钧不屑地说:“那家伙可是个老狐狸。”
“我心里有数了。就在这个谭巷。但我觉得我们还需要个帮手。”谢文泽说。
“我知道在哪里请帮手。”彭星笑了笑。
和谢文钧告辞了之后,二人朝张玉成家开拔。
二人来到张玉成家门前,这是间极适合当作廉租房一层屋前。敲响了门,开门的是一个年轻女子,谢文泽一见到她,二人就一脸惊奇地互相对望。
“你不去上班来这干嘛?”谢文泽发问。
“我还想问你呢!”
张玉成从她身后走来,看到彭星,也说道:“你怎么来了?”
“慢着慢着,”彭星手忙脚乱地问:“谁能告诉我怎么回事?你们都是什么关系?我们能不能把事情捋顺?”
“这就是赵晨玲,我们办公室主任。”谢文泽介绍道。
彭星拍手笑着说:“哦,就是你说的那个把聚众赌博斗殴当作第二产业的主任。”
“谢文泽,你就在我背地里这么说我?”赵晨玲瞪着谢文泽。
“你们一对男女同处一室,怎么回事?”彭星坏笑着问道。
“我们是网恋认识的啊。”张玉成说:“先进来,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谈。”
进到这个装四人已近拥挤的小屋里,能看到最显眼的景象就是那被塞满了啤酒瓶的垃圾桶,真的是为难那材质毫无韧性的垃圾桶了。四人挤在这个小屋里,促膝长谈,讲清了一切后,彭星最终说道:
“这会成为我们辉煌致富之路的开端的!”
“听起来很不靠谱。”赵晨玲嗤之以鼻。
正当张玉成准备表态时,又传来了叩门声。那声音沉闷有穿透力,大家本来认真听张玉成说话的心被这突如其来声音狠狠地捶打了几下,每个人都转移了注意力。同时你也可以听到伴随黄牛犁地时喘着粗气的叫声。张玉成起身开门,大家也围在门边。门一开,就是一股勾兑了假酒精的酒的酒味。一个满脸褶皱的半老头摇摇晃晃睡眼惺忪地站在门前。晃了一晃,他就向前以不周山被撞断之势倒来,随之扑鼻而来的还有满身酒气。张玉成赶忙在他狗啃泥之前,用胳膊搀在他的腋窝下,那人双腿便邋遢地拖在地上,身体如蛇般柔软。张玉成像拖尸体一般要把他抬到沙发上,一旁的彭星和谢文泽有点摸不着头脑,但回过神来帮忙提起他的腿。那人就这么被扔到了沙发上。就这么一会,满屋就已经酒气飘“香”,擦了把汗之后,彭星问:
“这是谁?”
“我爸。”
“你不怕他喝出问题来,快问问他有没有啥事要紧不?”谢文泽担忧地说。
“是啊,你说你爸万一死掉了可别说是我们害的!”彭星嘴里总没好话。
“放心,这种事见多了就见怪不怪了。”张玉成满不在乎。
赵晨玲尴尬地说:“第一次就在这种场面见到公公。”
“好了,这只是个小插曲罢了,接下……”张玉成话音未落,一阵响彻云霄的鼾声如雷贯耳,刚躺在沙发上的张玉成父亲已进入梦乡。
“我直说了,我加入。”张玉成说。
彭星说:“明智之举!”
“你可小心,这家伙满嘴跑火车”赵晨玲拍了拍张玉成的肩膀。
张玉成叹了口气道:“事到如今,有活也得接了。”
一切商量妥当后,二人离开张玉成的小屋子。又告知谢文钧人员已准备完毕,可以开始策划了,谢文钧便开始着手准备。到了下午,谢文钧又打来电话,叫谢文泽、彭星和张玉成来到一个指定的地方,是至正路和一个小巷的交汇处。
几人又开动双腿到达此地,谢文钧已等候多时了。
“嘿,是彭星的肥肉把你们拖得这么久吗?”谢文钧调侃道。
谢文泽介绍道:“这是谢文钧,我的弟弟,你可以认识一下。”
张玉成和谢文钧握握手:“张玉成,很高兴认识你。”
谢文钧从他的背包里,抽出那张地图,把它铺在一张长椅上,向大家讲述自己的策略。这至正路旁的这条小巷,周围什么监控都没有,是一个盲区。谢文钧因此才选择这里,而且最重要的一点:这里离香港人的地盘较远,他们应该不会在此下手。这里是谢文钧能想到的最安全的地方。
“是这样的,在明天夜里他演唱完后,你们需要把林笙引诱到这个巷子里,然后埋伏好,等他经过,将其拿下。”谢文钧设计道。
“那怎么引?”张玉成发问。
谢文钧耸了耸肩,无奈地说:“这我就没办法了,你们总不能让我把脑力劳动的活全揽了吧,你们的脑子也得锻炼锻炼。”
“我想到了,可以用施工用的标牌。”谢文泽说。
“你们之中要有人跟踪他,随时报告情况。”
“我,我家有车。”张玉成自告奋勇。
“什么?你有车?”彭星问。
“怎么了,很惊奇吗?”
“如果你有车,为什么不卖掉补贴家用?”彭星略有嘲讽口气。
张玉成不好意思地说:“那车不值多少钱,但起码能跑嘛。”
“什么车?”
“那是我爸十几年前买的桑塔纳,一直在吃灰。”
“演唱会十一点半结束,在那之前张玉成就要在宫门体育场前等着,一见到林笙的车出来就跟上,别跟的太紧,会让他们感到不安的。在快到这时,给彭星和我哥通报,叫他们做好准备。接下来,你们就抄起家伙劫道,逼那些保镖和经纪人不得声张,这就算完了,”谢文钧又说:“哦,你们有家伙吗?”
“有!”彭星说。
“可我们没有!”张玉成和谢文泽异口同声。
“我去给你们准备,反正我爸的靶场没人管我。”
“我去准备施工牌。”谢文泽说走就走。
“那我去准备车。”张玉成也走了。
“我嘛,也有自己的事要办。”
几人说罢,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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