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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做个淑男也挺好
有时候,我突然听到一首歌,由此便会想起一个人,而当想起那个人时,才发现我的青春里都是她,可我们却早已没有了各自的消息。所以,偶尔我也会想:倘若当初我一直坚持下去,那么结局是否会有所不同?而这个情结也是所有与我相似的人,在心里问过千百回的。
我没有准确的答案,让跟随多年的遗憾,在年近三十的时候,再增添哪怕一丝或悲或喜的颜色。但是,我要把那段故事写下来,不为别的,只为给自己的一个释怀的理由。但是,我要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想你们说来。
首先,我要把故事开始的时间、地点交代一下:那是零九年的九月,我刚上高中;所在地是一个小县城,我给它取了一个贴近的名字:青城;对了,还有一点很重要,那就是这个故事的女主角,我也给她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喻兰。至于男主角,我暂不说明,你们认为是谁那就是谁,因为,在这段故事里,他本不是一个人。
其实,那时候的莫林雨和喻兰并不熟悉,他俩人唯一的共同点只不过是在同一个班级———高一(6)班,谁也没有注意过谁,就像两个陌生人,有时候即便碰面也不会打一声招呼。莫林雨说:“我们两个一样,都是站在人群里,不容易被发现的那种。但是喻兰很安静,还长着一双漂亮的眼睛,水灵灵的仿佛要滴出水来,所以,她那样一个很普通,却又很特别的女生,时间一长总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而在我身上,似乎找不到什么优点,哪怕是不起眼的都没有。缺点倒是一大堆,抽烟、喝酒、旷课,一样也不落下。”
当然,调皮的不止莫林雨一个,若非有一群难兄难弟,他还跳不了这么高。那时候,班主任为防止男生捣乱,便与女生插开着坐,尤其是中间两排,一个男生的前后左右都是女生,殊不知青春期里的男生和女生坐一块儿,反而更能闹腾。莫林雨就是在那个时候和喻兰渐渐熟悉的。
喻兰坐在他前排,有时候他会拿笔在她的衣服上乱划,画一只小猪,或是写几个字,如“我是猪”“我是笨蛋”之类的,每每她发现了却并不生气,只是嘟着嘴,闭上眼睛,也拿笔在莫林雨的书上乱画,她时常说的一句话是:“你不让我的衣服安生,我就不让你的书本好看,这叫以牙还牙。”莫林雨就咧着嘴笑笑说:“画吧!尽情地画吧!反正我的书太白净了,是需要留些笔墨的。”如此一说,她便无奈地转过身去,不再理会。
高一(6)班的班主任是个女的,叫陈明,带英语课。身材微胖,大眼睛萝卜脸,还戴一副眼镜,不但骂人有一套,就连打人也是花样百出:细竹子、PVC细管、直尺等等,凡是能方便拿在手里的,她都用过,而学生们最怕的还是她掐人的手段,班级里遭此“毒手”的同学不在少数,且大多都是在睡梦里“遭遇不幸”的。后来,学生们就给她取了个霸气的绰号:母夜叉。
其实,莫林雨第一次被陈明打,不是因为别的,恰恰是因为喻兰,说来也怪他手馋。事情的起因是:那天何浩在厕所抽烟,被校领导逮了个正着,陈明也因此在众多老师跟前,被王主任狠狠地批评了一通,羞愧难当之余又气愤不已。所以,课外活动还未结束,她便扯着何浩气冲冲地跑来开班会。
“乱跑的坐好,乱叫的停下,我们要开个紧急班会。”
她板着一张冰山似的脸,冷得仿佛快要结出霜来。何浩低头一动不动地站在讲台边上,教室里也静悄悄的,显然,没有人能够承受得住那样的温度。
“何浩同学,我猜,你在厕所抽烟时一定很销魂,要不然以你熟练的‘行凶’经验,高超的‘作案’手段,主任是不可能把你逮住的。你作为高一(6)班第一个被批评通报的人,请发表一下你的‘获奖’感言,大家掌声鼓励。”
霎时间,教室里哄笑一团,虽然,其中还真有几个起哄鼓掌的,却都被陈明的眼神杀了下去。莫林雨也不例外,笑得前仰后翻,也许是自娱自乐惯了,他突然想在喻兰身上留几个字,但又怕被她发觉,便撕了一张纸,上面写了“销魂”两个大字,然后在她背上戳了一下,喻兰回过头来瞪了他一眼,他嘻嘻一笑,等喻兰回过头去,他又戳了一下,喻兰便懒得理他了,待第三下时林雨便趁机用胶带把两个大字粘在了她的衣服上。不过,在那时候的高一(6)班,像林雨那种喜欢作死的人,即便身上有一丝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陈明的法眼。
他抬起头的原因是,一股钻心的痛突然从手指传遍全身,那一瞬间他就已经感觉到是什么在鞭打自己——陈明的“冷冰竹”。“冷冰竹”是学生们给她的“兵器”取的名字,一听就知道有多可怕了。所以,那时候,班里还流传着这样一句顺口溜:“母夜叉,冷冰竹,一边骂人一边打,若问感触多深,哎呦,真他妈透心凉。”
“莫林雨,玩得挺嗨,挺嗨皮呀!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最喜欢你自娱自乐竟然还能乐得开花的劲儿。”
阵阵疼痛不断的从莫林雨手上扩散,就像在平静的湖面上扔进一块大石头,一圈接着一圈,陈明仍旧一边打,一边面无表情的说着:“你看看,你把人家喻兰的衣服都画成啥样了?这两个字也是你粘上去的吧!今天我就让你销魂个够。”
她将纸张一把撕下来,“啪”的一下扔在林雨面前。林雨那两只手仿佛无处安放的青春一样,躲不开又放不下。接着陈明又把竹子扔给了喻兰,说:“喻兰,今天我就给你一个机会,请拿起你眼前的竹条,把这双丑陋的、曾让你衣服遭受百般凌辱的脏手,打个稀巴烂吧!”
人生事总是如此般不可预料,那天的林雨本来只是一名普通的观众,却莫名其妙地变成了被众人笑话的主角,试问还有什么事会比这更让人欲哭无奈的?不过,幸好的是喻兰并没有拿竹子打他,当然,像她那样文静的女生,是不可能对一个男生动手的,即便被母夜叉逼迫也不会。
“打呀,不打是吧?如此看来,你俩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啊!”陈明冷笑着说:“那我就成全你俩,出来,到门前面壁思过去,不到上晚自习不准离开。”
走就走,谁怕谁呀,林雨倒是无所谓,随手拿了一本书,就往外走。可是,喻兰不一样,她是受害者,可以说这简直是莫名其妙,所以心里满是委屈。
“站住!”陈明在后面喊了一声,“莫林雨,把你的杰作重新粘上去。”
林雨本想不管的,可在那明油油的竹条面前,又不得不忍气吞声照做。
高一(6)班在文科九班与理科五班的中间,那会儿还没上课,所以人特别多。作为一个厚脸皮的男生,林雨还和认识的同学打招呼说笑,真是把“众人取笑我骄傲”的精神发挥到淋漓尽致了。反观喻兰,眼睛里已挤满了泪珠儿,一时间林雨有些尴尬,不知如何安慰她,他猜想,若不是因为她身后贴着那“销魂”二字,也不至于哭出来。所以,他心里有些愧疚,便一把将纸张撕下来,窝成一个团,随手扔楼下去了,又干笑一声说:“你看你今天多漂亮,这么多同学都瞅着你了,高兴的哭了吧!”
也许是被莫林雨的话逗笑了,喻兰噗嗤一笑,擦了擦眼泪,翻了个白眼,说:“我懒得跟你这种做了坏事还油嘴滑舌的人动口。”
林雨笑笑说:“动嘴皮子那叫说话,动口那叫接吻,我得离你远点,我的初吻可是留给我未来媳妇的。刚才怎么不打我?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舍不得。”
喻兰又白了他一眼,说:“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像你这种脸皮厚到不可理喻的人。”
“是吗?那你真幸运,今天总算见到了,帅吗?”林雨两手插进裤兜,抬头眺望天空,摆了一个自信满满的Poss。
我们九零后这一代人,是与时代接轨的一代人,高速发展的经济浪潮,日益提高的人文素质,还有随处可见的时尚潮流。而与学生能直接挂钩的,却只有所谓时尚,我们都喜欢穿着帆布鞋,配牛仔裤,搭一件T恤;耳朵里再别上耳机,然后骑着自行车,让长长的刘海随风飘动;要是手里再夹上一根烟,那就会觉得整个人都在发光。那天的林雨就是这般土一样的装束,黄昏的夕阳照在他的脸上,他感觉自己快帅成傻子了,要是把学生分为文艺青年、三好青年、二逼青年三类的话,毫无疑问,林雨属于后者。
“一点儿都不帅,简直土得掉渣。”喻兰哼了一声。
林雨知道她还有些生气,“你也别委屈了,是我不好,连累你了,对不起哈!”
“懒得理你,”喻兰停顿了一会儿,又说:“你们男生为什么都那么调皮呢?不是抽烟喝酒,就是旷课上网,安安静静地学习不好吗?”
林雨不以为然地说:“不调皮的男生那还叫男生吗?那叫淑男。”
“其实,做一个淑男也挺好的。”
林雨撇撇嘴说:“像个傻子似的成天钻在课本里?你觉得有可能吗?”
“天知道吧!”
而那时候的林雨没有料想到,自己真会如喻兰所说,在之后很多年的情感的空白里,慢慢地变成了一个淑男。其实,也不是真正所谓的淑男,只是变得沉默寡言,在爱情面前胆小如鼠而已。
第二章:听五月天的歌,唱我们的青春
那天下午放学后,林雨和喻兰本打算回去吃饭的,想着陈明也只是说说而已,但事实是,陈明竟破天荒的没有回家,她还时不时地朝他们那边看。怎么说呢,那时候的林雨虽然很淘,但毕竟年龄不大,又是刚上高中的,所以,还不敢明目张胆地跟任何一个老师作对,更别说那个如老虎一样的班主任了。他只能在喻兰面前动动嘴皮子,以泄心头之恨。
“真是个母夜叉,面壁思过也就算了,还不让回家吃饭,等哪天得空了,我一定要把她的车轱辘全都拆下来,然后挂在车棚里,气死她。”
“是吗?那你真有本事。”一股冷冷的空气从他身后传来,不用听不用看,闻都能闻到那是“母夜叉”的气息。
“莫林雨,你今晚不用上自习了,去把我的车轱辘拆下来,你如果拆不下来,就叫你爸来,让他拆。”
林雨被班主任来了个突然袭击,愣了半晌,才赔笑说:“老师,我……我……我开玩笑的,对,只是玩笑而已。”
“不去是吧!那我就给你爸打电话,我可记着他的号码了。”
学生时代的我们,最怕的不是挨打,而是叫家长,林雨也一样,因为他有一个比冰山还要冷的老爸,较与陈明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虽说,陈明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就让他叫家长,但是打个电话告个状啊什么的,还是极有可能的,并且林雨一想到他爸的那张脸,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竟不由得说起好话来。
“老师,我错了,我再也不去喻兰的衣服上乱画了,再也不打您车轱辘的主意了,从今后,我一定会好好背单词。”
“行了,行了,装模作样,连认错都这么假惺惺的。给,这是你们的晚饭,吃完赶紧看书去吧!”
陈明不耐烦地说,这么多年来,什么样的学生她没见过,什么样的话她又没听过呢?学生的那些招数在她面前根本不管用。
林雨和喻兰一脸错愕,这才看到她手里拿着两盒酸奶,两个菜夹馍,他二人竟突然被感动了。
林雨说:“老师,这……怎么能让您破费了,多不好意思。”
“你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那你父母用辛苦钱供你吃供你穿,还供你上学,你却不好好学习,一天只知道鬼混,这你就好意思了?亏你还说的出口。当然,你也说的对,天下没有白吃的晚餐。今天新学的三十个单词,明天在课堂上,你们要一个不落地写在黑板上。”
林雨至今还记得她说那句话时诡异的笑容,因为记单词于他而言,简直就是噩梦。或许,我们都有相似的经历,看着单词就像梦游一样,一边背一边忘,好容易记住几个,打个盹竟全忘了。因此,在后来的毕业典礼上,班主任说起这事时,林雨还开玩笑说:“老师,那是你硬塞给我的,吃起来一点儿也不香。”而真实的场景是,他那天饿坏了,吃得比任何一个菜夹馍都香。而正是那天晚上,林雨又发现了喻兰的一个优点——体贴。
每个老师既有狠的一面,又有善的一面,而狠的原因也都是恨铁不成钢。只可惜那时候的我们,往往是记狠不记善的,林雨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喻兰说:“我觉得班主任人挺好的,她就是极端了点儿。”
林雨只能干笑一声,“一个菜夹馍,一盒酸奶,就把你给收买了。你看我的手都快肿成猪蹄了,这是她对我应有的补偿。”
“你的手那么不安分,活该变成猪蹄。”
“我的手怎么就不安分了,我一没偷人,二没偷东西,顶多就在你衣服上画个圈而已。”
喻兰有些无奈,她从未见过做了坏事,还理直气壮的人。
“你画我衣服,我就画你书,我不觉得吃亏。只是你这双手夹了太多的烟,握了太多的酒瓶子,该打。不过,作为同学,我还是觉得有义务帮你减轻些痛苦。”
喻兰说着从桌框里拿出一条白色的小毛巾,走到饮水机旁边,用热水洗了洗,然后快步跑过来递给他。
“用热毛巾敷一敷就散了,用完洗干净还我。”
那会子,林雨整个人都愣住了,他长这么大,家里又没个姐姐,除了母亲之外,还没被女生如此关心过。那一刻,他决定用一种无尽销魂的眼神看着她,然后轻轻地说一句:“阿兰,你真好。”接下来,就让我告诉你们一个真理,就是:每每我们在幻想一件事的时候,请时刻牢记四个字:“事与愿违。”如果你反应够快,入戏还浅,兴许还能早些醒来,假如如林雨那般一旦入戏便无法走出,可能会错过很多,比如,喻兰的热毛巾。
倘若要让林雨在同学中找出一个最“恨”的人,那这个人非高沐语莫属,他讨厌沐语脸上的每一个部位,明明长着一个大鼻子,遇到事时,偏偏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明明长着两只大耳朵,却什么话也听不进去;明明长着一双大眼睛,却连喜欢谁都看不清。你们想,在一张大方脸上,又长出这样不着调的五官,非猪即傻子吧。说起话来,还总是文绉绉的,是不是很欠揍,答案是肯定的。林雨刚把喻兰的热毛巾放到手上,正闭上眼睛准备回味一下被女孩关心该有多幸福时,不成想竟被刚进门的他拿去擦汗了。
“这天气,真热啊!哎,林雨,你哪根弦搭错了,这么燥的天,还用热毛巾。”
说着,又拿上毛巾去外面水龙头边冲凉去了。一看林雨当时咬牙切齿的表情,你们就会知道他是多想废了高沐语。
喻兰无奈地说:“我也帮不了你了,疼着吧!”
林雨能怎么办?只不过朝着外面大喊一声:“姓高的,你眼瞎呀!”
沐语坐在林雨后面,林雨觉得他对自己唯一的好处是:在课堂上睡觉的时候,他可以帮忙看老师。但是,对于他用脚踢的方式林雨却一直不太满意,因为,那劲儿实在是太大了。倘若他说一句:“使这么大劲儿,你是帮我看老师了,还是送我上西天了?”那沐语定会回一句:“睡得跟猪似的,非九牛二虎之力还能踢得醒你。”
沐语是跟郑婷一块儿进来的。郑婷是他们班的学习委员,林雨觉得,她该有另外一重身份,那就是班花。不信你看她:高挑身材,凹凸有致,肌肤润泽,一双扑朔大眼薄雾迷离,一对俏皮酒窝笑如蜂蜜,行动时马尾轻浮,静坐时娇小可爱。而有件事你们肯定会很意外,因为对郑婷的这段描述,并不是林雨说的。没错,你们猜得到,除了沐语那样的半文艺青年之外,恐怕没人能说得出。而最可恨的是,她二人竟成了同桌,为此,沐语可没少挨白眼遭嫉妒。
零九年的林雨还没有手机,只有一个MP3,是初三时买的,已旧的不成样了,还三天两头出毛病,他一气之下就给扔厕所里了。林雨虽然没啥音乐天赋,偶尔唱一首还五音不全,可奇怪的是,他却打小儿就喜欢听歌,并且还有一件事可以证明。
他爷爷说,林雨是出了名的能哭,自打出生,只要醒着就停不下来,后来爷爷想了一个办法:放录音机,没想到效果特别显著,歌声一响,他立马就不哭了。后来,林雨还糊里糊涂地迷上了邓丽君,当同学都说他跟不上潮流时,他却不以为然,而且,总觉得邓丽君的歌声早就在他的记忆里来过,你们说是不是早在那个时候,他就与邓丽君有了一段未曾谋面的缘分呢?果然,那年过年时,他在家的抽屉里找到了好几盘邓丽君的磁带,而那台他老爸花一年工钱买来的录音机,已经坏掉好多年了。
所以,当林雨看着沐语一手拿着喻兰的毛巾,一手拿着郑婷的翻盖手机,耳朵里还别着耳机,嘴里哼唱着五月天的那首《知足》时,心里就火急火燎的。
“沐语,把耳机给我,我也听听。”
沐语听说,便拔掉了耳机,用外放。喻兰也凑过去听,还与郑婷一起跟着唱:“如果我爱上你的笑容,要怎么收藏要怎么拥有,如果你快乐不是为我,会不会放手其实才是拥有,当一阵风吹来……”
当很多年后,林雨再听着这首《知足》,去回忆青春时才发现,原来,放手的拥有不是拥有,是心痛。
“要是我也能写出这样的歌词来,那该多好。”沐语感叹了一声。
其实,他时常这样,比如无意间看到一篇好文章,或者读了几首诗,他总会瞎感叹一番,似乎那种感叹,会给他写作的爱好增加许多信心。
“你要是能写出来,那太阳也就从西边出来了,”林雨拍拍他的肩膀,打趣说:“不过,你也别灰心,毕竟,没有天赋是硬伤,但是,写个顺口溜啊啥的,我觉得你还是可以的。”
沐语勉强地笑笑,竟出了奇的没有还口,林雨以为沐语是因为被点到了死穴,心灰意冷才懒得搭理,谁知他是另有花样。
“婷子,你让我写的东西我已经写的差不多了,哪天就给你拿来。”
婷子,是林雨给郑婷取的亲昵,他也是隔三差五才轻轻地叫那么一回,谁知沐语比他叫的还顺口,林雨知道他这是在故意激自己。
而郑婷也似乎看得出来,便配合沐语笑着说:“同桌,好好写,我相信你,也好让某些人知道咱的实力。”
同桌俩一唱一和,虽然是开玩笑,但林雨仍觉得有些尴尬,于是,便对喻兰说:“阿兰,这歌真好听,你唱地更好。”
喻兰对于林雨突然叫她阿兰,则显得有些不适应,但还是笑着说:“是啊!听五月天的歌,唱我们的青春,这种感觉是挺好的!”
而那一刻,我也觉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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