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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良言与阿比诺斯省
(虚弱,乏力,恍惚,一切迷茫都笼罩在我的周围,我像黑世界的黑色,张着眼睛的瞎子,什么都认不出来了。
(我只能隐隐地感触到,身上的伤口在流血,周围的人在无缘无故地歇斯底里,还有,地上的灰尘很多,也很脏。
(脸上像是溅上了什么东西,黏黏的,温热的,散发着腥臭味的,大概是血吧,我找不到抬起自己双手的方法,也不想去乱动什么,我现在疲乏得要命。
(我是不是应该还在学园里面老老实实地上课呢,可这儿明明是在外面啊,而且掺杂着一股沙尘扬起的呛鼻味道。)
“不是,我们正在跟谁战斗啊,完全看不见敌人啊!”来自于身旁的歇斯底里又一次开始了,“简直就是无头苍蝇,做志愿兵的就这个样子被使唤来使唤去的吗?”
“你别发牢骚了!长官说了,是亚洛兰帝国的正规军队!”另一个中年人回答了他的问题,脸上充满了无奈与默许。
“怎……怎么可能!”这个中年人的双眼顿时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似乎那一番话语触及到了他的内心深处,“亚洛兰,不是,不是众所周知的,众所周知的……”
“反战国家。”一个较为年长的人和他们一样,匍匐在地上,慢慢说道,“亚洛兰是众所周知的反战国家,不过,”老者企图站起身来,双手撑着地面,极力维持自己的动作。“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至少现在它不是了。”
老者话音刚落,双腿已经完全站立起来,只不过背部稍有弯曲。下一秒,老者的胸膛上面便多了七八只箭,鲜血染红了他身上破旧的衣衫,然后,自己费尽全力站起来的身子就这样不由自主地又倒下了。
“马尔拉尔老先生!”周围的三四个中年人齐声高喊着,与此同时,一些手持长矛和盾牌的士兵已经来到了不远的前方。
(我应该,不是在学园里面吧,毕竟周围没有一个人是和我年龄相仿的。)
“我们怎么办,上去战斗吧!”
“战斗?你在想什么?难道我们要放着这个受伤的年轻人不管了吗?”
(受伤的年轻人?他们是在说我吗?)
“不,他说的对,如果我们不上前反抗的话,只能活活等死!”
“已,已经,来不及,了……”锋锐的矛头刺穿了一个中年人的身体,在他说完话的时候,自己已经倒在了地上。
这几个人还没有商量好到底如何处理,上天已经替他们做好了决定——永远地躺在地上,或许最容易选择。
(这里,可能是,战场吧。)
(那,我应该死了吧。)
……
亚洛兰新历元年一月七日,在国家北部的边境发生了这个世界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场战争,主要的影响有两个:
第一,它为亚洛兰帝国的崛起赢得了这个世界将近一半的土地。
第二,它使得亚洛兰这个名字不再为反战而代言。
人们最痛恨的是战争,因为它会使那些无辜的人卷入无缘无故的风波之中,它会使诚实守信的人变得背信弃义,英勇无畏的人变得胆小怯懦,伸张正义的人选择报复周围,爱好和平的人放弃安宁平息,最关键的是——
让没有欲望的人变得贪婪。
曾经的亚洛兰,就像是一个完美的人间天堂。在那里,制度是严明的,守卫是森严的,生活是富足的,同时,反战的理念在全过盛行,那里同样也是和平的。
当时还流传着这样一句俗语:“把剑和盔甲都藏好,简直是在侮辱亚洛兰的美名。”久而久之,人们路过或是前往这个国家时,会在两国交界的岗哨那里留下自己全部的武器,最多的时候,可以湮没整条大道。
不过,一切的一切,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头好痛,我实在是不想说些什么了,奇怪,我的身体为什么动不了?难道,我还在昏睡的状态吗?)
(我叫良言,在我们的祖国阿比诺斯,像我这样的下等平民是不需要姓氏来延续子嗣的,而且我也只能记住这两个字了。我原本是来自阿比诺斯王国莫多里克城的一个不出名的学园的,只是,以我现在的状态,我能记住的也只有这些了。不过,我隐约记得,我曾经好像出现在战场上,但是,以我这个不满十五岁的年龄,有哪一只军队会要呢?仔细想想也许是做梦罢了。)
(我知道的就是,现在,对,就是现在,我的额头和后脑都剧烈的疼痛,还有胸口,感到非比寻常的闷,像是受伤之后的表现,可是究竟为什么,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我似乎隐隐地能感受到有人在叫我了,但是他没有呼唤我的名字,我的手臂也在被摇动,眼睛,好像能够感受到一丝光亮了……)
“喂,小哥哥你醒一醒,姐姐说了你要是再醒不了,恐怕身体就要撑不住了。”
房间里回荡着的是一个小女孩稚嫩又从心的声音,里面充满了焦虑和关怀。躺在床上的是一个十五六岁大的男孩,银白色的头发很长,足足可以遮住自己的额头了,还有一缕从耳边垂下,尖尖的。
这便是良言,此时他正安然地躺在床上,双手平静地放好,脸色不似之前那么痛苦了,但面颊上残留下来的微红的印记,还是说明他经历的痛苦与折磨。
良言的眼皮突然跳动了一下,然后浑身不住地颤抖一下,缓缓地张开了一只眼。他能够隐约看到,眼前的这个房间洋溢着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绿色,这是他平常很少见到,又是自己十分喜爱的,森林的颜色。
(这,是哪里?我不是应该,已经死了吗?)
“嗡——”良言的头再一次剧烈地疼痛,此时他已经意识到了,自己没有死,但身体已经虚弱到不受自己的大脑控制了,也就是说,他伤得很重。
即使是这样,良言还是极力张开自己的双眼,企图去看清周围的一切,同时头也开始尝试着去抬起。毕竟这周围的绿色的海洋实在是太安详,太美好了,它美好得让人害怕。
可是每当良言决定动用一些力量的时候,自己的身体都会用一阵难以描述的酸痛来回馈自己,接着便是很长一段时间的虚弱乏力。
但总算是张开了双眼,良言此时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己身处在一间卧室里,周围布满了各式各样的盆栽,或是鲜花,或是绿植,即使是房子本身,也都是纯木制的,充满大自然的温和气息。良言把脸轻轻一侧,这个废了他不少力气,目光向窗外望去,透过一层薄薄的绿窗纱,隐约能看见树干的形状,使得良言此时又平静又有些疑惑。
(这里,应该就是,森林吧。)
“你所想的并没有什么错误哦,”一个女孩子的声音钻进了良言的耳朵,这个声音稚嫩而天真,从声音来判断,可能是个比良言还要小的孩子,“不过这可是族人栖息的地方,是无比神圣的大森林呢。”
良言莫名感到有些慌乱,眼睛也在有限的视野中不停地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因而不停地转动着眼珠——他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去摆动自己的头了。
(能,能知道我在想什么的人吗?可是,在哪里……)
“哎呀,我还在门口呢,我当然能知道你想的是什么了,而且,用‘人’这个字来形容我,真的不是很合适哦!”
又是一段声音之后,一个十岁上下的女孩子走进了良言所在的房间。良言极力地想往那个方向去看,但头只是在微微地颤抖后又一次落在了枕头上面。无奈,良言只能看见一头绿色的短发,头顶扎着两个歪歪的辫子,显得可笑又可爱。
(大概就是她的声音吧。)
“是的哦!小哥哥你终于醒了啊!”女孩蹦蹦跳跳的,很兴奋很开心。
“汐牙,不要随便说话!”另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听上去是一个比这个女孩子大不了多少的女声,言辞却是极其郑重。
“啊姐姐呀,那个小哥哥醒了哦,姐姐。”绿头发的小女孩无法掩饰自己内心的欣喜和激动,一个劲儿地冲着门外的姐姐说。
此时此刻,良言很想直起身子来,毕竟照这样来看马上又有人要进来了,动了动自己虚弱无力的右手,把它撑在床上,自己则是尽力去侧身,想要坐起来,可是他每动一下,胸口就有一股沉闷的疼痛感袭来,迫使自己放弃这个动作,最后只得半撑在床上。
“给你说了不要随便说话了你还不听!”这个人的声音越来越响亮,良言明白,她马上就要进来了,可是自己想坐起来,却没法继续自己的动作。“你终于醒了啊,真是……你在干什么!快点躺下!”
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良言已经从门框边看见了她,心头不禁微微一动:眼前是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孩,碧绿色的头发和她的妹妹一样动人,只是在阳光的照耀下更加明亮。眼睛晶莹闪耀着,这是良言从未见过的样子,一个人的眼睛可以如此明亮,就像是一盘明亮的珍珠散落在沙子里,唯有一颗凭借身上的水珠仍然散发着光芒一样,那么耀眼夺目。她的脸白净,双颊上掺着一点点绯红色。胸前的含苞待放和纤细的腰肢都已经略显成熟稳重,只是稍显稚嫩的面庞出卖了自己的真实年龄。
这人进来之后也不打声招呼,就对着良言喊了一通,使良言本人不由地一惊。女孩的右手按在了良言的右肩膀上,虽说是着急,但是良言并没有感到恶意,也没有觉得女孩的动作有多么用力,但那只手确确实实把自己按倒在了床上。
“你,你别误会啊,你现在还不能起来的,要好好养伤才是。”女孩让良言再次躺下之后,焦急地解释道,脸上的绯红色更加明显了。“还有,”女孩话锋一转,转过身面对着汐牙说道,“跟你说多少次了,对外面的人不能乱叫哥哥,这可是族里规定!”
汐牙看着姐姐一副气急败坏般的表情,不慌不忙地回应:“可不是姐姐你先这样叫的吗?”
女孩的脸愈发地红了,慌张到双手已经不能老老实实地放在身体两侧了。“这,这,这是因为……”
“姐姐快看!小哥哥又要起来了啦!”
此时良言才应该是最尴尬的一个人。照目前的情况来看,眼前的这两个人应该是帮助了自己的,若是按照阿比诺斯国的礼仪,对向自己伸出援助之手的人应当怀着无比敬畏的心去对待。可是现在自己却躺着面对两位救命恩人,实在是太不像话。于是,即使是刚刚才被那个女孩放倒,右手却极力坚持着要再一次撑起身体。
“哎小哥哥你不要在乱动啦,不然姐姐该生气了!”
女孩回过身,用手轻轻把良言再一次放倒在床上:“你千万不要再乱动了,否则伤口再裂开我就不好处理了。”无奈,良言只好放松下来,乖乖地躺在床上。
(不过,说到底,这到底是哪里,我又是怎么受的伤呢?)
良言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缓慢地张开嘴,刚想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想到女孩先自己说了:“战争,你是因为战争而受伤的。”
“姐姐可是在清理战场的时候发现小哥哥的呢!”在一旁的汐牙完全顾不上姐姐的极力劝阻,抢着说道。
(战争?那我现在这是在哪里呢?)
“亚洛兰神圣帝国叶之精灵族自由管辖区中区,这里是我们族人临时的营地。”依旧没有等良言开口,女孩就已经回答了出来。
“可是,”良言闭了一下眼,问道:“麻烦问一下,从这里要怎么去阿比诺斯王国呢?”
“阿比诺斯,王国?”女孩迟疑了一下,但还是问了出来。良言很平静地回复道:“是的,我就是从那里来的。”
“小哥哥你在说什么啊,是阿比诺斯省吧,阿比诺斯王国已经不存在了啊!”
汐牙的一番话是笑着说出来的,但可怕地让良言瞳孔急剧收缩,一时语塞。
第一章 余生与汐言
森林深处的某一个角落,栖息着神秘的叶之精灵族,他们依靠树叶的力量存活下来,生生不息。然而,战争的介入,使得叶之一族不得不选择随遇而安的生活,没有了固定的生存家园。
或许一个个新建立和刚刚废弃的族人的营地,就是对战争无声的反抗吧。
汐羽和汐牙生活的营地,前不久才刚刚建立,却迎来了一位不同寻常的客人。
(不,不,不存在了吗,我的,祖国……)
叶之一族喜爱神秘的森林,并把房间布置得如同大自然一般,原木制成的房屋构架,加上屋内种类繁多的植株,充满了族人对和平安逸生活的向往。可是,向往终归是想想而已,现实总是要去面对的。
一个不大的房间内,床上躺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银白色的头发倒显得与周围不搭调了,但却不是叶之一族该有的发色。他呆呆地躺在床上,目光呆滞,眼眶中间似乎有一两滴滚动着的晶莹泪珠,迟迟不肯落下。
这个少年,便是刚刚苏醒的良言。
“你们说的,是…….”良言失去了之前所有的兴趣,缩起脖子,把自己的头深埋,紧闭着双眼说道,“是,真的,吗……”
女孩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汐牙也收回了自己最常见的笑容,她们明白,眼前的这个人来自战败国阿比诺斯。
“我想,你也不要太难过了,事情发生得很突然,亚洛兰的野心被所有人忽视了,这明明都是他们的错,明明声称是反战……”女孩尝试着压低自己的音调,生怕戳痛眼前这个人的心灵,尽力用最平和的声音去解释。
“会回来的!一切都会回来的!”
良言紧闭的双眼猛地张开了,女孩也吃惊地回头看去,这番严肃的话语正是从比自己还要小不少的汐牙口从说出来的。
隔着一层微微湿润的眼帘,良言可以隐约地看见,之前一直是活泼开朗爱笑的小女孩汐牙,此时和自己一样沉下了脸,眼睛瞪得很大,郑重地看着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一幕,良言总是想笑,或许时机不合适,才最终罢休。
他不是要嘲笑这个小姑娘,而是想笑自己。
(哦?我难道都不如一个比我还小的孩子了吗?)
“一定会回来的!姐姐说了,亚洛兰发动的战争不是为了大家的,他从我们这里夺走的东西,一定会被我们拿回来的!”汐牙使劲了浑身的力气,将这一番话喷发出来,似乎是一个小女孩拼尽全力捍卫自己尊严的样子。“包括我们的村落,还有你的国家!”
“喂!我我我哪说过这种话!”女孩一听汐牙又说道了自己,忍不住又说了回去。
(看来,亚洛兰发动的战争,不止夺走了我的国家啊。)
“好了,你也不要一直说她了,”良言一张口,才发现身体依旧是先前的那样虚弱,声带的震动被一段气息所代替,“这孩子说的没什么错,总之,我要谢谢你们。不论是救命的恩情,还是你们对我的激励,我良言都会铭记在心。按照我们国家的礼仪,我本是应当让你们接受我的跪拜的,只不过我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失礼了……”
汐牙看到良言的心情好转了,自己也改掉了严肃的面庞,笑嘻嘻地冲着良言说:“小哥哥不要太客气了哦,还是老老实实地躺着吧,对吧,姐姐?”
汐牙抬头看向女孩,良言同样把目光投向她,希望可以得到谅解。但是女孩反而低下了头,对着地板,冷不丁地说了一句:
“你刚才说,你是叫良言?”
“对啊,我是叫良言,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那,”女孩突然抬起头,面对着良言,这吓了良言一跳,郑重其事地说道:“我叫汐羽,从今天开始,你就叫汐言,汐是我们这一族的姓氏,你就先跟着我们姓好了。”
说完,女孩有低下头,窃窃私语:“良,为什么偏偏带个‘良’字呢?”
“我倒是没有什么关系,毕竟我们这些下等平民,姓名的权力都是没有的,更何况,”良言平静地回复说,“更何况,你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只是汐羽,你可以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奇怪,为什么总感觉她有什么难言的苦衷。)
汐羽一时间语塞,支支吾吾地说道:“那,那是因为,因为……”
“因为,要避讳某些有权有势的大人物啊!”
良言和汐羽姐妹二人都一惊,传入屋中的是一个苍老的声音,少说也有六七十岁的样子。只不过这声音并没有从门外传来,更像是突然回荡在这个小房间内。
突然,一阵清风吹起,屋内盆栽的枝叶随风轻轻摇动着,淡绿色的窗纱随风轻舞,汐羽和良言的头发也随风舞动着。再下一刻,便有一串树叶飘舞在良言的面前,缓缓变成一个人形。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神秘的叶之精灵族吗?)
出现在良言面前的是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年人,头发胡子都已经白了,仔细辨认的话,还能隐隐约约地看出几根墨绿色的头发,再加上之前树叶飞舞的样子,良言愈发肯定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了。
“爷,爷爷?”汐牙和汐羽两人不约而同地说出了口,弄得良言本人一顿迷糊,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到底是年纪小一点点汐牙无法掩饰内心的好奇,张开嘴巴继续问道:“爷爷,您怎么来啦!”
“还不是你们两个调皮的家伙,竟然在营地里面藏了一个非我们叶之一族的人!还有汐羽,你可比汐牙大不少了,这点儿规矩难道还不知道?”眼前的老人语气虽然严厉,但是已经略显苍老的面庞上微微露出淡淡的笑意,和蔼可亲。
汐羽像是受到了很不公正的待遇,一脸埋怨地说着:“可是,爷爷您不也是在外人面前展示自己的真身了吗?”
“傻丫头,”老人呵呵一笑,转向汐羽二人说,“我的好处你是一点儿都没有学会,坏毛病到是学会了不少啊!”
这时,良言突然想起了小时候父母曾对自己说过的话。传言这个世界上,与人类共生的还有精灵一族,他们爱好自然与和平,拥有非比寻常的能力。但与此同时,他们也不喜欢同生人来往,避免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一旦,他们发现了与自己不同的生物,要么……)
“要么同化,要么消灭,年轻人,”老人低沉的声音每一个字都深深地震撼着良言的内心,这个声音沉稳厚重,却同样让人害怕。“所以,你应该庆幸,年轻人,知道我们的祖训又出现在我们面前的人类,可没有几个是活着回去的。”
良言感到浑身不自在,可是自己又完全无话可说。先不提救命之恩,单单是自己现在这副虚弱的身体,就相当于完全放弃了。更何况对面还是精灵一族的,至少到现在,自己心中的每一个想法都被这三位窥破了。
“不过,年轻人,你还是很幸运的,”老人语气渐渐温和起来,没有了先前那么尖锐,“谁让我这丫头看上你这个傻小子了呢!”
(哎……?)
“什么嘛!爷,爷爷!您,您胡说什么呢!”汐羽此时涨红了脸,双颊晕开的绯红色有如新生的太阳一般红亮,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难不成连老夫都想蒙混过去吗,傻丫头,哈哈!”老人一边抚摸着汐羽的头,一边静静地看着她慌乱的神情,莞尔一笑。
“可是,那个……”
“好了,具体是还是不是,你心里应该最清楚了吧,我还有事,要先走了。年轻人,距离我们下一次更换营地还有拆不多两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足够你来恢复身体了吧。到时候我还会来见你的,有缘相见,老夫告辞。”
最后一句显然是给良言说的,但当良言准备张嘴回应的时候,那一团绿叶早已再次升起,带着老人远去了。
(叶之精灵,果然神秘啊。)
“唔,那个,”汐羽此时的羞涩还尚未褪去,但也是慌忙走到良言身前,解释道,“我爷爷是瞎说的,是瞎说的,你千万别多想什么啊!我只是,只是,只是同情你在战场上就这么死去了,连你的家人都还不知道对吧,这,不是很可怜的吗?”
(对啊,爸爸,妈妈,还有妹妹良默,你们,都还好吗?)
汐牙感觉自己被排除在话题之外了,连忙跑到二人前面说:“是是是,姐姐说的对呀。不过姐姐诶,战场都清理过这么多了,唯独把小哥哥给带回来了呀!”
“那,那是因为,我就看见他一个活人,对,就他一个。”汐羽慌忙地解释。
(原来,都死了啊。)
“我看见你的时候,天空已经快破晓了,”汐羽尽力维持内心的平静,可是脸上红彤彤的,一直不肯褪去,“那一仗是在黄昏打的,帝国出动三十万大军,攻打,攻打阿比诺斯国……”
“嗯?”
“攻打阿比诺斯国,两万民兵。”汐羽说道这里,不由地把自己的头低了下来。良言更是哑口无言,三十万正规军队面对两万民兵,谁都可以想象,接下来是什么结果。
“帝国发动这次战争之前,受到了内外两方各种各样的反对。其中有信仰反战理念的内阁大臣,也有爱好和平反对战争的无国别人士。而我们叶之一族的族长,也代表全部族人反对了这次战争。然后……”
“然后怎么样了!”
“然后,反对的人不论是达官贵族还是平民百姓,都被派去做清理战场的下等活了。当时帝国和阿比诺斯的战斗,就是我们叶之一族处理的后事。再后来……”
“好了,不管怎么说,我良言很感谢你能救下我的性命,后面的就不必说了,阿比诺斯战败,沦为亚洛兰的一个省,所有参战者都……”良言每每想到这里,语气都要低沉下来,头也深深地埋在胸前。
这可能就是战败国人该有的面目吧。
“嗯,不过,你真的不可以再叫良言了。”汐羽话锋一转,但是很平静地和良言说,“管理我们这里的就是亚洛兰的人,他叫良子谦,是帝国的七公子,同理,良是国姓,也是大姓。我也很不愿意强迫你去更改自己的名字,但是,如果你不这么做,可能一离开这里就会遇上不必要的麻烦。”
(呵,还会被剥夺姓名自由的权力吗?)
“那,你说,”良言似乎渐渐开始接受现实,平淡地说,“我应该叫……”
“叫汐言吧,汐是我们族人的姓氏,也算是依附帝国的成分,这个样就不会被人质问什么了。”
(汐言,汐羽,总觉得……)
“喂!”汐羽猛地站直身体,郑重其事地说,“你可别瞎想啊!我只是,只是随便起了一个名字而已,没什么意思的!你你你要是觉得有什么不合适的,干脆你自己定好了!你叫汐一汐二汐一万我都不会管的!”
“没……就汐言吧,叫汐一万的话那就不好听的,浪费你们族的姓氏了。”
这话倒是把汐羽逗笑了,原先尴尬的脸色顿时消失不见了:“汐言,汐言,汐言,嘻嘻嘻!”
“姐姐你总是这个样子,烦死啦!”汐牙倒是有些生气的样子,把两只手交叠在胸前,气呼呼地说着。
“玩笑归玩笑,你叫汐羽是吧,有件事情我想问问。”
良言竭尽全力把双眼张开到最大,汐羽看到他这个样子,认为他的精神恢复了一点,索性让他继续说下去好了。
“难道和我一起上战场的人,全部都,牺牲了吗?”
良言的一句话再一次把这个小小的房间拉入了寂静之中。其实生活就像是这个样子,欢乐什么的都是短暂的,短暂之后必然是要面对更长久的现实。而现实往往总是残酷且痛苦的,可是我们依然想方设法去选择制造更多的欢乐,因为有总会比没有强很多吧。
“有没有,看见一个比我小一点女孩子在和我一起?”
“没,没有别人了。参与战争的都是男人,而且,除了你都死了。”这句话十分残忍,也十分现实,但对良言来说,已经是最大的宽慰了。
(太好了,她没有事。)
“不过,我在清理战场的时候看见了一个人,伤得挺重的,但是自己却硬撑着站起来了。还对我说了什么‘他算是我的朋友吧,但我不是他的朋友’之类的怪怪的话,然后踉踉跄跄地就走了。不过,这周围也没有什么活人了,我想,这大概说的就是你吧。”
“什么?”
编后语:关于《《为反战而战》:序•良言与阿比诺斯省》关于知识就介绍到这里,希望本站内容能让您有所收获,如有疑问可跟帖留言,值班小编第一时间回复。 下一篇内容是有关《《王者荣耀之学霸出击》免费试读_猪猪的邹邹》,感兴趣的同学可以点击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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