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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一个叫丁源的男人
盛夏午后的阳光如同火烫的辣椒水,裹挟着湿润的空气漫无目的地泼洒了下来,即使在“嘉园怡景”这样绿化很好的小区,也让人感觉没有一块荫凉地。
小区物业的李主管此次早已满头大汗,但依然不敢停下,顶着炎炎烈日,呼哧呼哧往F栋跑过去。
隔着大老远就能听到激烈的争吵声,气势汹汹、声嘶力竭,传到李主管耳朵里一句句脏话就像一根根钢针般反复刺着他已无比脆弱的心。
自从两三周前小区树林里开始发生划车事件后,类似的冲突和争吵就没有消停过,车主三天两头地拿他撒气,服务行业的职业操守却让他只能天天忍气吞声、笑脸相迎。
这次的情况愈发严重了,一户叫赵振江业主昨夜又把车停到了树林,上午下楼吃早饭看到新买的英菲尼迪越野安然无恙,心里颇为高兴。谁知道下午来开车才发现,靠墙的那一面足足被划了二十几个“叉”。
“你们物业是吃干饭的啊?白给你们交物业费了?老子的新车。”车主赵振江继续对着两名才到小区上班不久的物业管理员骂开了。
其中一名年轻的物业管理员也没给他好脸色,轻蔑地说:“我们也反复多次提醒了,让你们别停树林里。而且都立了牌子了,你还去停。怪我们干什么!自己负责。”
赵振江也不示弱,继续高声骂道:“小区就这么多车位,不到天黑都停满了,不停树林老子停哪里?你给老子指块地方!”
“那我管不了,小区就这样。”李力峰一脸不屑地说:“想要专用车位啊?去买别墅啊。包你每天回来都有车位。”
这下不只赵振江了,围观的人群中也有不少受害者,顿时炸开锅了。双方谁也不让谁,粗言烂语,场面异常激烈。几个情绪激动的还和赶来的保安发生了推搡,很有大打出手之势,场面马上就要失控。
正当李主管想上前劝解一下的时候,两个穿警服的年轻男子呼喝着奔了过来。
来人是派出所的副所长王强和民警刘广东。两人正巡逻经过小区,门卫赶紧把小区里又发生争执的事告诉了他们。这个小区刮车引发的争议不是一两天了,派出所也出警过几次。他们也很清楚情况的严重性,于是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了小区。
警察来了还是好很多,特别是这位王所长,雷厉风行,做派强硬,片区内大小上下都要买他面子。他的介入让事态暂时得到了控制,人群也满嘴埋怨地散开了。不过,看似已经平息的事件背后,矛盾的暗涌已经愈来愈波涛澎拜、聚力暴发……
在距离事发地几百米外,丁源正和楼上的杨叔在“丁源咨询事务所”的牌子下,饶有兴致地喝着茶,下着棋。
又输了一局的丁源站起身,伸了伸胳膊,抬起头看着事务所墙上挂着的唯一一幅影印画,云山雾罩中的茫茫大山,那是在丁源心中的不愿轻易提及而又充满迷茫记忆的家乡——云贵高原。
在层峦叠嶂的云贵高原深处,有一个叫千尺岗的小山村。村子修建在一个陡峭的悬崖之上,进出山极为不便,到最近的一个县城都要先走四个小时的山路外加坐六个小时的乡镇中巴,直到上世纪末,才实现了水电两通。大家都穷,成了这个村的一大标志。村里的很多年轻人因此都陆陆续续离开,选择了和先辈们迥然不同的生活方式,纵使背井离乡,纵使再苦再累也不愿回来。
丁源,就出生在千尺岗。丁源的父亲丁润生在六岁的时候就因脑溢血去世了,从此他就寄养在伯父丁润成家。对于母亲,他完全没有印象,只是听伯父说她叫凌瞳姝,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山村。至于为什么,伯父却不愿多说。再一追问,伯父就开始自顾自的蹲在墙角抽烟,不再搭话。
寄居在他人屋檐下必然会充满着各式各样的压抑。虽然伯父一直待他很好,可伯母的冷眼和嘲讽却也少不了。还好,丁源和伯父家的孩子丁帆感情不错,亲如兄弟。背地里,丁帆还会把很多好吃的,好玩的拿出来和丁源分享。这给了丁源很多的安慰和温暖。
还好,丁源的毅力和勇气让他艰辛一路走来,最终考上了临省的东江省政法大学。毕业后,丁源毅然选择了东江省公安厅刑侦总队。他认为,只有这样的工作能让他忘却过往,获得稍有的成就感和存在感。但是,工作性质的特殊,也让他大学时的女朋友张兰离他而去。因为没有多少人能忍受刑侦毫无规律和情趣的生活。
所谓“福不双至、祸不单行”,丁源在总队虽然是中坚力量,只要有他参与案子,基本上都能顺利告破,各种荣誉总是与之相伴。以至于警队里给丁源起了个“丁神仙”的外号,因为他总能在大家迷茫恍惚的时候提出令人耳目一新而有极具创造性的思路和见解。但是,直率而又执拗的性格让他在警察队伍里显得那么的突兀,尤其是在和领导相处的过程中,那种目无官长、自行其是的作为让两任总队长都无法忍受。在一次次冲突和压制后,从警八年的丁源最终选择了离开,告别了让他在千尺岗颇受尊敬的警察职业。
外出独自谋生的选择注定是辛苦和困难的,除了政法大学和警队的经历外,他完全没有任何社会交集。各种公司和企业似乎也不太需要这种侦查、破案的技能。几经辗转后,他最终默默来到了东江省的一个人口只有二十多万的小县城,三江县。
“丁神仙”最终还是选择了他的老本行,只不过不再是公安,而是在“嘉园怡景”里租了套两居室的房子,房子在一楼,门前有个十多平方的小花园。随后在花园入口挂上一块牌子后,“丁源咨询事务所”就算开张了。
但是,按照我国的法律,个人和其他组织是无权进行侦查、监听等业务的,信息咨询就成了他的一个幌子。其实,丁源最初对事务所的定位,也不是要搞什么法律咨询、婚姻介绍等等,动机也不怎么高大上,只想靠着类似“查小三”和“离婚取证”这样一些拿不上台面的业务,混口饭吃。原因很简单,这个混杂的年代,家庭矛盾就是一个庞大的业务需求,而且,这类业务都涉及家庭关系和个人隐私,当事人一般不会大肆宣扬。因此,如果在其中采取了一些非法的手段,只要不太过分,都会得到容忍和保密。
事务所开门两个月了,虽然也在网上和附近散布了一些广告,但至今仍然没有接到过一单业务。反正闲着也没事,丁源乐意有人陪伴着聊天侃地,顺便也能了解一下周围的家长里短,说不定能找到有业务需求的线索。所以,对于来找他下棋的杨叔,丁源总是非常的热情。
“杨叔,最近怎么老听到E栋和F栋那边吵吵嚷嚷的啊?”丁源这段时间老听到不远处的几栋楼下总是聚集着大堆人,物业和保安也常常往那跑。
杨叔诧异的答道:“不会吧?这个你都不知道。你到嘉园怡景两三个月了吧?”
丁源有点懵,只好说:“是啊。两个多月了。”
“怪不得你没业务,你连周围发生这么久的事都不知道?咋整哦?”杨叔又好气又好笑。“其实也就也是两三周前开始的事,小区里的车每天在夜里就陆陆续续有十多辆被刮。性质还比较恶劣,不是一般的浅浅划痕,而是一道道刺穿了车身的深沟。”
丁源觉得挺奇怪的,问道:“有什么深仇大恨啊?一般这类事件中也就是随便划上几道,没听过下手这么狠的。”
“是啊。每次都是一遭就十多辆。”杨叔接着说:“车主们也和物业秘密组织过几次,准备守株待兔,把这个蟊贼逮起来。可是只要大家一出动,那个夜晚就会风平浪静。等到连候几天无果,大家都撤了后,当晚就会又有车辆遭殃。”
丁源奇怪地追问:“怎么没报警啊?”
杨叔道:“怎么没有?一来被刮的车辆多集中在EF栋那边的树林,没有安装监控,不好调查。二来物业早就提醒树林那边不属于停车区,在那停车导致的事故物业也不负责。三来一大堆刑事案件都还没破,像划车这类案件,公安机关哪里有心思来管。”
在事务所不远处的杂货铺里,才从修理厂回来的赵振江骂骂咧咧来买烟,边掏钱边还骂着:“哪个刮车的杂种,让我逮住了,非扒了他的皮。还有那不要脸的物业。老子今年不交物业费了……”
杂货店的李孃把烟递了过去,安慰道:“小赵啊,你也别急,想想办法,总会解决得到的嘛。”
赵振江接着骂:“让物业在树林里装几个摄像头,他们硬说树林里拉电线,装监控不合规定。还说什么消防验收通不过,纯粹扯淡。”
李孃有些不解地问:“你们几个有车的业主不是组织过几次讨论解决办法吗?有结果没有?”
赵振江没好气的说:“什么结果也没有。组织几次逮刮车的,也不知道谁透漏了风声,每次都抓不到。有人提议由有车业主共同凑钱自己安装监控设备,一会这个讲要按车的价格高低出钱,一会那个讲自己下班早,基本不会停树林,不想凑钱……唉,反正没法搞。”
李孃突然想起了杨叔给她提过丁源。“小赵啊,听B栋那边的杨叔说,他们楼下前不久开了个咨询事务所,说是搞信息咨询,其实主要是做类似那种私人侦探的事。你们要不得空去问问?看能不能想到法子。”
“切,行不行啊?就死马当活马医吧,我这就去问问。可惜了我的车,哪个狗东西干的,让他死全家。”赵振江连骂带诅咒地走出了杂货店。
丁源和杨叔刚刚准备重新开始杀一盘,就看到赵振江走进了院子。
杨叔是个热心肠,给双方做了相互介绍。丁源给赵振江泡了杯茶,三人随即围桌坐下。
赵振江直接了当说明了来意,也就想问问这里能不能有办法。
丁源一听就有点不乐意,明明装个监控就能解决的偏不这样,另外,连派出所都不愿管的事,自己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搞定的。
正犹豫着,杨叔把丁源拉到一旁,劝道:“你看你都闲了这么久了,总没业务也不是办法。何况这个事吧,全小区的都知道不好办,你就算最后没个结果,大家也不会有什么意见。是不是?”
丁源想了想,心理嘀咕,管他的哦,闲着也是闲着,索性接下来热热身,自己干刑侦这么多年,见过多少复杂的案件,还不是迎刃而解了,这么些个小事情,怕什么啊?
“那行吧,我试试,不过搞不搞得定可不一定。”丁源给了赵振江一个看似勉强的答复。
杨叔赶紧插话:“小赵,你可能还不知道,这位丁老师可是在省公安厅刑侦上干了多年的,经验丰富得很呢,通天的大案他都办得了,这些小事,对他来讲绝对没有问题。”
赵振江一听丁源的来头,乐呵呵的笑道:“丁兄弟爽快。这样,也不能让你白帮忙,我等会召集车业主合计合计,报酬上绝对没问题,好歹不能让你亏了。”
丁源开始还寻思着真么提价格的事,没想到对方先说了。顺口说道:“都是邻居,钱的事好说嘛”。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也开始盘算。自己在省厅每个月的工资加各种补贴就五六千多一点,自己的首单业务,怎么也不能比这少吧。
杨叔一心想着能撮合成这事,也为小区解决一个长期困扰大家的问题,赶紧给丁源说:“小丁啊,报酬的事你别担心,大家都知道这事难办,而且这小区里有车的人也多,都想把这个贼给逮到,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嗯嗯嗯……”丁源来了这么久,今天总算接到一单业务,但是回想起在公安厅干刑侦的岁月,是何等的豪情壮志、意气风发。可现在,被誉为东江省刑侦界的“丁神仙”却要把自己的一身本领用在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上,心中难免有些惆怅。
第二章 奇怪的小鑫
丁源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到附近幸福广场跑了几圈。吃过早饭后就回到了事务所,等着赵振江的答复。
可在院子里翻了一天的侦探小说,直到太阳偏西了都没走任何消息。奇怪的是,除了没有赵振江的答复,连平时上上下下的杨叔也没见到。
叮铃铃……一阵经典来电铃声打破了丁源的沉思。是赵振江的来电。
“丁哥,我是赵振江,抱歉这么久才给你电话。那帮龟孙子真不好对付,总算被老子搞定了。我们有车的业主都同意请你帮我们查查那刮车的狗东西”,赵振江上来就一阵表白。
丁源打了个哈哈:“那好,你们信得过我,我就尽力吧。”
赵振江接着说:“我和几个车主代表马上过来找你,你在事务所没有?”
“在在,你们过来吧”,丁源好奇得很,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急。
大概十多分钟后,六个人进了事务所。
赵振江一一做了介绍,六个人分别代表着高档车主,中档车主和普通车主三个群体,每个群体各有年轻人和中年人各一名。算是临时成立的小区车主委员会。
大家坐下后,赵振江就直接说:“我们小区共565户车主,有243户有两辆车,每辆车按50元付,共40400元。我们先付10000元,找到刮车的就付余款,如果还是没找到,每辆车只按10元给你。怎么样?”
“我操,四万多啊?当我半年的工资了”,丁源暗自欣喜,脸上却保持着镇静。“既然大家都还信任我,我就尽力而为,都是一个小区的,理应做点事情。”
随后双方就具体事项做了进一步商议,签订合同(咨询服务合同)的同时首款一万元立马就交给了丁源。
钱也不是那么好得的,车主们要求必须在三周内查清,否则还是拿不到剩余的钱。
等到赵振江他们离开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丁源没有任何困意,毕竟这是他打招牌的第一单。收入多少都还是其次,关键不能辜负了自己一身本领和这么多年的辛苦经历……
他从柜子里拿出了整套专业设备,各种监听、偷拍、定位器材一应俱全。不过他又想,夜半三更的,拿着一大堆违规设备偷偷摸摸在小区里转悠,别没抓住贼反被人当贼就麻烦了!
仔细思虑过后,丁源就选了强光电筒、专业相机,伸缩甩棍作为防身必备自然也不能少。出门前,他还带上了运动包和一块毛巾,权当夜跑的幌子吧。
来到E、F栋楼下,丁源光顾了一圈,两栋楼前的光照都还比较好,监控的覆盖也还比较广,尤其在每个单元楼道口和车位进出的地方都能看到有红外功能的摄像头。
相临的其他几栋楼和几块停车场都还好?据赵振江的介绍,这些地方的车也少有被刮的情况?
丁源决定到事件多发区去看看。
来到嘉园怡景几个月,他从来没有来过这片树林。说是树林,其实就是一个位于小区西边的小山包。山包上被开发商进行了改造,规划成了小区的一片休闲区。除了铺设了几条比较宽的道路,平出了三块可以运动的空地外,基本保持了原来的树林原貌,没有增加太多的植被。
咋一看,确实块休闲散步的好地方,只是如今道路两旁,特别是那三块空地上,密密麻麻都是车。在走上林道的时候,依然还有晚回小区的车主选择来这里碰下运气,看是否能找到个空位。
看来这里的树已经有些年份了,茂茂盛盛,葱葱郁郁,几盏微弱的路灯在高大的树影里根本毫不起眼。这一切也为刮车者提供了绝佳的保护。
“喂,你是干什么的?”正当他低着头,顺着汽车摆放的秩序试图寻找些有价值的东西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声呵斥。
等来人走近,才发现是小区晚上巡逻的保安。
“我是小区的住户,今天睡不着,出来散散步,一直没来过树林这边,过来转转”,丁源急忙回答。
保安似乎不认识他,接着问:“住在哪栋几号?”
丁源回答:“我住在B栋二单元2-1号。”
“B栋二单元2-1号”,保安想了想,问:“就是那个什么事务所?”
“就是,就是”。丁源心想,知道就好,别把我当贼了。
保安有些戏虐地说:“听人说,小区的车主都委托你调查刮车的事件哦?莫非你现在在调查?”
“哪里哪里,我就是晚上出来走走”,丁源可不想这事做得太张扬。
“树林黑,注意安全”,保安无趣地走了。
丁源沿着林路前行,不觉间来到了最深处的一块停车比较集中的地方。这是一块篮球场,偌大的地方竟然放了二三十辆车,好在大家都还比较讲规矩,规规则则地排了三排。
“这里应该就是刮车事件发生最频道的地方了吧”,他心里这么思量着,双眼却顺着手电的光亮细细搜寻着周围的每一寸地方。
职业的敏感让他不自然地站在行为者的角度去设想,考虑,特别是根据地形规划着实施和撤退的路线,不能错过任何一个可能性。
抛开阴暗的环境和幽深的植物这些优势外,这个地方简直是个死地,进出只有一条路,谁要不怕死的来这里作案,很容易被临时来停车的车主或来巡逻的保安堵个正着。
难道作案的人不只一个,能分工合作,有人盯梢,有人作案,这样可以在走人来的时候及时撤退,做好准备。或是作案的就是车主之一,这么长时间大家都没发现作案者,还有种可能就是只有碰到车主大家才不会怀疑他的身份。
凉凉的夜风吹来,感觉有些不舒服。在萧萧草动的声音中隐约有着杂样的响动,丁源一道光线照过去,草丛里顿时动了起来,哗哗哗地,很明显的有东西向深处快速移动。
丁源一个箭步窜了过去,手中的甩棍早已准备好,拨开半人高的草丛,哪里还有什么东西。
响动还在向远处延续,丁源顾不上思考,直接撞了进去。带着倒刺的草丛和树枝不停勾扯着衣服和皮肤,却没有阻止他的脚步。大约追了十米左右,一堵高墙挡住了去路。看来是小区的边缘了,两米多高的围墙上还铺设了厚厚几圈铁丝网。
丁源抬头看看墙头,没有翻墙的痕迹。随即沿着墙根左右查看,也没有发现有破损,唯一一个排水洞也被粗粗的钢条封住,其间的空隙连小孩也无法钻过去。
难道是野猫?可是却也没有听到任何猫叫的声音。丁源极其不甘心,继续沿着围墙仔细搜索,直到顺着墙根走出了树林还是没有发现。
“我的腰哦!”丁源舒缓了一下筋骨,再看表,早已凌晨三点多了。算了算时间,做贼也该休息了,别太拼命了。第一天接业务,第一次出来查看还是有一些收获的。“等到明天天亮的时候我再来细细看看,或许会有不一样的收获”,他边安慰着自己边回到了事务所。
第二天,丁源还是七点半就起床晨练了,只不过他把晨练的地方由幸福广场改成了小区那片树林。
林路上已经有好几个老年人在散步做操了,几个上早班的车主也已把车开走。还好,这一夜,没有发生车辆被刮的事件,也算是昨夜瞎忙了一阵的小收获吧。
整个上午,丁源就在树林里转过了转过去,除了继续查找可能留下的线索外,也询问了好几位业主和车主。不外乎是表达对刮车的恨之入骨,还有就是对刮车人长期同一个地方作案竟然能安然无恙表示佩服,除此之外,却也没有多少有价值的信息。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只顾着调查,居然还没有吃早餐,肚子开始抗议了。正往小区外走的时候,一辆救护车“哇啦哇啦”地从他身旁插肩而过。
“是谁遭了啊?”听门卫说,是李玲家的小孩出事了。”
“就是去年老公死了的那个李玲家?”
“可不是吗……”
当他走到小区门口时,丁源听见七大姑八大姨的在议论刚才进去的救护车。
他不太喜欢和这些人缠嘴饶舌,径直走到门口值班室,问了问今天值班的物业小陈“小陈,哪家出事了?”小陈说:“救护车进门时只说是要去K栋李玲家,他们接到电话说她家女儿咳得很厉害。”
丁源觉得很奇怪:“咳得很厉害?这也需要叫救护车吗?”
小陈也摸不着头脑:“想想也是,再厉害的咳嗽也犯不着让救护车来接吧,现在的医院收费贵得吓人,喊一趟救护车,购我打一个月出租了。”他顿了一下,“不过她家确实是非常古怪的,平时也不太和邻居接触。上次她爱人出了意外后,大家都还比较关心,碰到了也三言两语的问候,可李玲基本上不怎么搭理人,冷一句,热一句的。我观察啊,她家接触比较多的人怕就是我们门卫和杂货店的李嬢。”
丁源追问:“为什么和你们接触要多一些啊?”
小陈笑笑:“她们家喜欢网购呗,所有包裹到了之后都放在门卫室。业主们来取包裹都是报名字,由我们找出来拿给他们。”
就这样聊了半天,丁源却没有看到救护车出来。不是紧急情况吗?丁源突然有种莫名的冲动,很想看看这一对奇怪的母女。
好奇驱使着他朝K栋方向走去。没走多远,就看到了停在路中间的救护车,两名穿白大褂的救护人员围着车指指点点。旁边还有一名着深紫色长裙的女人,正焦急的走来走去。
原来不知道哪个缺德的家伙,在路中间落了很多带铁钉的小碎木板,救护车的轮胎被扎爆了。
“需要帮忙吗?”丁源上前问道。
紫衣女人马上说:“麻烦你帮帮忙,我女儿病得很厉害,能不能帮我一起把她送到医院去?”
“没问题!”丁源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等医生打开车门,他才发现车里坐着的小女孩大约十来岁,齐肩的黑发盖住了半边脸,却掩盖不了那天然的清秀。
“谢谢叔叔!”小女孩竟先说话了,她似乎已听到了车外的对话。
丁源反倒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不客气,都是一个小区的邻居,车胎爆了,换胎需要好长时间,你的病情严重,不能等,我和医生送你去医院。”
女孩平静而又礼貌地说:“没关系,我和妈妈可以自己去。”说着,她也就自然地站了起来,提起一个看似很重的挎包,瞬间跳下了车。
丁源完全看不出这个女孩有任何需要急救的样子,诧异地问:“小朋友,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女孩回答:“我很好啊!”
丁源说道:“听门卫说,你病得很厉害,才喊了救护车。”
女孩倒也不反驳:“那是我妈妈说的。谢谢叔叔关心,我可以和妈妈一起自己去医院的”。在众人惊奇的眼神中,女孩牵上紫衣女子的手,径自往大门口走去。
不理解归不理解,丁源还是不放心这对母女,紧跟了上去,从女孩手里要过了挎包。真沉啊,这样小的女孩怎么会如此毫不在意,家长怎么会忍心由一个生病的女孩负担?而且,行为怪异的母女也似乎没有任何拒绝他帮助的意思?
在去医院的出租车上,丁源得知紫衣女子就是李玲,小女孩叫李小鑫。李玲今天上午起床后发现小鑫气色不太好,快到中午的时候突然猛烈咳嗽起来,甚至出现了间歇性的气紧,喘息难以为继。她吓坏了,立马拨打了120。
可是一路上,并未发现小鑫有什么异样啊。到了医院,李玲急急忙忙去挂号了,剩下了小鑫和丁源。
借此单独相处的机会,丁源赶紧问:“小鑫,你那么厉害的咳嗽,怎么一路上也没有见你有特别的状况?你是忍着怕你妈妈担心吗?”
小鑫依然平静地说:“那都是妈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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