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武逆大荒》——清寒丶》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最后的伽尔》——一几丁哟。
第零章:弓兵(一)
2018.06.04修改版本:
泛大陆很大,在经历三千年的进化之后,上面出现了五个种族:精灵、兽人、矮人、海族,还有这四个种族流放的罪人组成的魔族。
在精灵、兽人、矮人、魔族四族交界处,大陆的正中央有一个很大的湖。这个湖被称为天池。天池的中央有一座不大的岛,夜幕降临后岛上便会点火,将岛上除了那座楼阁之外的每一个角落照亮。这座岛也名天池。
作为四族交界、唯一的和平区,天池一直都是游客最想去的仙境、商人最想开采的金矿、各族想却没有能力占领的一个神奇的地方。不但风景美,天池岸边什么都有。最正宗的大陆美食在这里都能吃到,各式各样的娱乐场所令人眼花缭乱……
而天池岛,却常常作为种族间政治交流的场所,并不对外人开放。事实上,除了各个种族的高层之外,没人知道怎么登上天池岛。
天池上永远有一层薄雾,不管是怎么样的天气,它都没有消散过,像是一层轻纱,将天池岛遮挡,只留给游客一个模糊的影子。
曾经有人想要乘船渡过天池,到湖中央时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无法到达对岸。而掉转船头往回时,却能在短时间内抵达岸边。
这是大陆一大未解之谜。
岛中心有一座楼阁。天心阁,是四个种族一起建造的用于进行政治交流的场所。天心阁不常使用,没人的时候不论白天黑夜都不会点灯。
小茶馆就坐落在天池边上,是最好的观景位置,有时候甚至能够模糊地看见天心阁的影子。茶馆很小,在周围四层楼高的商铺包围下,仅有一层楼的茶馆是如此的引人注目。
而此刻,它的小木门前正站着一个年轻人。
小茶馆的门被年轻人推开的时候,门上的风铃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全木质的茶馆内部略显昏暗,除了从小窗外透进来的午后的暖阳,就只有墙壁上挂着的油灯放出微弱的光线。茶馆没有什么装饰品,只有最里边的墙壁上挂着一张弓,弓的边上挂着一个只有一只箭的箭筒。
茶馆很安静,只有一个老人坐在那张弓的下面。老人正低头看着什么,并没有因为风铃的响声与年轻人的到来而抬头。
年轻人进门后就径直走向老人,直接坐在老人对面的木椅上。两人之间隔着一张小木桌,桌上已经摆好了两杯茶。一杯很淡,放在老人面前;一杯很浓,放在年轻人面前。
老人似乎早就知道年轻人要来,早已经把所有都准备好了。
年轻人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茶香全部藏进了他的肺中,又缓缓吐出,一脸满足:“弓兵爷爷的茶还是这么好,光闻香味就令人陶醉。”
“少来。”老人还是没有抬头。他正在低头把玩着些什么。他的声音沙哑却有力,满头的白发竟是充满了生机,“既然来听故事,就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我不喜欢别人拍我马屁。”
年轻人搓了搓手,嘿嘿一笑:“那爷爷就快说吧,我已经等不及了。”
老人抬起头来,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上,看了看年轻人的脸。年轻人正当青春,朝气蓬勃,不禁让他想到了当年。年轻人的样子竟让他看得有些痴迷,不知神游至何处。
年轻人看老人一直盯着他,感觉有些不自在,抬手在老人面前晃了晃:“爷爷?爷爷你怎么了?”
“咳咳……”老人回过神来,品了一口面前的淡茶。想了一想,他指了指窗帘和门帘,对年轻人吩咐道:“你去把门窗关上,帘子拉上。”
年轻人应了一声,起身做事。老人看着年轻人,竟又一次走神。
陈年往事再次浮现,那些人那些事,明明过了几十几百年,现在想起却是如此清晰。
原来还是没有忘啊。老人的心突然开始剧烈疼痛,像是被人用手捏住一样。是他的旧伤,此刻在回忆过去时突然崩裂。
年轻人做好老人吩咐的事之后,却发现老人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抓着自己左胸部位的衣服,深红色的血从他的口中流出,滴在了他之前放在桌子上的东西上面。年轻人大惊失色,跑到了老人身旁,却不知如何是好。
老人摆了摆手,并没有解释什么。缓了一口气之后,他掏出手帕,擦去了所有的血迹。他指了指桌上的东西说:“这些事本来就该沉寂在历史之中,但既然你是洛家人,你就有必要知道这些事。”
这是一把锤子,把手很短,锤头很大,正八面体的锤头侧边有一颗银色的宝石和五个本应镶嵌着宝石的凹槽,银色宝石正在微弱光线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在锤头的顶端有一个图案。这是矮人的古文字“器”,是伟大的器师的身份象征。这把锤子是器师亲手制作而成的。
老人并不想在锤子上展开话题,直截了当地说:“故事很长,我从头开始讲,你不要打断我。”
年轻人点了点头,坐了下来。
老人揉了揉眼睛,开始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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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天心阁灯火通明,楼阁中有许多人进进出出。
“知道今天的宴会是什么情况吗?”一个捧着铜酒盏、身着白色礼服的精灵这么问我。他是我此行的同伴,一个实力强大的人,一个政客,同样也是精明的商人。
我摇摇头,看着面前四种颜色的礼服不断晃动,竟然感觉有些眩晕。我也是精灵,同样穿着白色礼服。若不是背后的光翼可以收进身体里,我想没有人愿意穿礼服的吧?
摸着良心说,虽然我也有百岁,但我看起来很年轻。当然了,百岁对于精灵来说真的很年轻了,我还要五十年才进入中年。我的面部五官不算好看,但看起来让人十分舒服;深绿色的长发就披在肩上,整个人却散发着一种蓬勃的朝气。我那近乎完美的身材能够说明,我就是一个有着一般精灵所没有的强大体魄的年轻人。
在大厅之中,身穿棕色礼服的是兽人,银色的是矮人,蓝色的是海族人。
那天晚上我没缘由的觉得有些不安。大厅里有些闷,天心阁坐落在湖中心的岛中央,但一丝风都没有,这让我有些难受。明明是冬天,我却有些燥热。也可能是裤带太重了吧,我还下意识地提了提我的金属裤带。
“真没想到连海族都能被邀请。”同伴感叹了一句,顺手将手中的酒盏放入身旁路过的女佣手中的托盘中,并拿了一杯盛着红色酒液的酒盏,对着我抬了抬杯子,“这次的酒酿的真不错,你不试试?”
我摇了摇头,指了指桌子上的水壶:“戒了。”
“戒了?”他愣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灌了一大口酒,“开着木灵第一酒馆的弓兵,竟然戒酒啦?”
他又喝了一口酒,拍了拍我的肩膀:“弓兵,戒酒?哈哈哈哈,弓兵,这不会是真的吧?如果不是从你口中说出来,我还真当你在骗我!”
我把他的手打开,斜着看了他一眼:“哼,我已经老了。”没等他接话,我就站了起来,提了提裤子,“我去解个手,可能要很久。”
他撇嘴耸肩,也站起来:“老?”他摇摇头,目送我离开大厅后,就端着酒去找其他宾客聊天了。
我离开之后就不知道大厅中发生了什么。等我到的时候,除了那个女人,整个大厅只剩同伴一人还在呼吸。
同伴很快就死了。多么强大的术士,竟然就这么死了。但是在同伴被圣堂主短暂的救醒之后,我听他描述了他看到的事情的经过。
“女佣将我的酒盏收走之后,端着托盘四处走动。她小心地在拥挤的人群中穿行,躲避着宾客,仍然不小心被一只突然抬起的手打翻了托盘。远远地能看见酒盏中的酒液飞散,打在了周围宾客的礼服上。
“一个魁梧兽人直接抓住了她的衣领,对她大吼:‘你干什么!’兽人那满是疤痕的脸因为愤怒变得更加难看,女佣的头不断向后缩,可以想象,那口中喷出的口水和酒气有多恶心。
“兽人继续吼叫:‘你还敢躲?你知道这礼服有多珍贵吗!’兽人看着她的脸,抬起另一只手想要扇,却被拦住了。
“是另一个兽人,看起来比他瘦小,还有些书生气息,却能用一只手拦下比他强壮的兽人。不知道兽人到底还藏有多少秘密啊……兽人挣脱了同伴的手,那只手掌继续朝着女佣的脸扇去。
“我以为女佣会被打到地上不省人事,但是这只手却稳稳地停在了她的面前。这只手又被拦住了。是女佣的手,那只纤细白净的左手令我陶醉又恐惧。现在回想起来,她还是那么美丽动人。
“这只左手握住了兽人那只粗壮多毛的大手,很稳,连一点点的颤抖都没有。就在那时候,我竟然有了一种想要臣服的想法。这是我很少体验到的一种情绪。
“连我都能出现这样的情绪,不难想象,在短短的几秒钟中,兽人将会体验到什么。百感交集?他想要挣脱女佣的手,但是他无能为力。女佣很强,我想你应该有所体会。
“女佣的瞳孔变得通红,红得很诡异,我到现在还忘不掉。兽人的同伴被他打到一旁的手还没收回,他就看到了这神奇的一幕——所有人都看到了,在女佣瞳孔变红之后,兽人的瞳孔也变得通红。不仅仅是兽人,周围所有的宾客也是如此,眼中除了红色和白色,没有其他的颜色。恐惧竟然无法控制地充斥我的内心,冷汗从我的额头冒出,我的大腿开始微微颤抖。
“你知道吗,我引以为傲的聪明大脑竟然变得空白,面前如同恶魔的女佣竟然让此刻的我什么都想不到,只能想要离开,离开这个女人。
“当然,我离开了,借着光翼挪到了大厅门口。真是侥幸,若不是我对这类邪术有所了解,我真动不了。那个兽人没法跑,事实上不只是兽人,除我之外的所有人都没法动一下脚趾。他们并不是女佣针对的对象,就已经如此不堪,更不用说在女佣面前的兽人了。
“我就看到兽人身体一震,瞳孔从红色变成了灰色,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女佣松开了手,他就软摊在了地上,屎尿的味道从他的身上传出。
“女佣蹲在了不断颤抖的兽人面前,右手食指指在兽人眉心。随着指尖红色光芒的闪烁和消失,兽人彻底停止了颤抖,但他仍然睁着双眼。强大的兽人,在弹指间竟然成为了一具尸体。女佣的眼中也红光大放,却又转瞬而逝。
“无法想象,半分钟不到,强大的兽人就死在了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佣手下。我震惊了,虽然我研究了很久的魔族邪术,但这是我第一次亲眼见到。”我的同伴虚弱地笑了笑,自嘲意味甚浓,“当然,这也是最后一次。”咳嗽了两下,他继续讲述。
“女佣似乎想要站起来,却没能做到。她揉了揉眼睛,过了好一阵子才抬起头,用她的大眼睛看了看周围的宾客,突然露出了微笑。
“多么恐怖啊!如此邪恶的笑容,还有那双眼睛的瞳孔,正不断的闪着红灰黑三种颜色,像是要交融在一起,却又互相抵抗。
“我看着这双眼睛,竟然有种感觉,像是在在温暖的楼阁中感觉到了冷风,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兽人死了,他的同伴很快也就死了。那女佣甚至连他的身子都没有碰到,他就倒在了地上。靠近她最近的那些人都是这样,毫无反抗就倒下了。
“那些人倒下之后,还是没有人动。除了我,我还在不断向大厅之外挪动。突然,我听到女佣嘴中响起尖叫声,其他站着的宾客全部都七窍流血,站在最前面的甚至连眼球都爆出来了。幸亏我离得远,没有什么感觉。
“紧接着她的左手突然朝着地上狠狠一砸,一圈圈可见的波浪以她为中心向外辐射,但并没有对宾客造成伤害。事实上并没有这么简单,因为这波浪扫过了我的身体之后在大厅墙壁上又反弹回来,再次扫过我的身体的时候……”
我的同伴吐出了一口血,再也说不出话了。当然,他不说我也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看着同伴只有一半的身躯,我叹了一口气,伸手合上了同伴没有闭上的眼。
第零章:弓兵(二)
2018.06.09修改版本:
我离开大厅只不过解个手的时间。回到楼阁里边的时候,整个大厅中在动的,只有那个女人。她的周围都是人,只不过那些人全部躺着。而她跪在地上,正在不断抽搐。离她最近的一圈人毫发无损,但距离她越远的人受伤越重。
大厅的地毯被鲜血染红,漫到了大门旁边,我一进大厅就踩进了血里。我看到我的同伴就在门边,他的另一半在更前面一点的地方。他的光翼此刻暗淡无光,一只就挂在他的上半身上,另一只断成两截,横在两截身子中间。我能感觉到他还在呼吸,但是已经快死了。
女人还跪在地上不断抽搐,下半身的白色长裙被血染成了红色。沙哑的嘶吼声从她的嘴中传出,这让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被刺激到发疯的普通女佣。但我发现,女人暴露在外边的皮肤竟然十分干净,甚至她的上半身一点血迹都没有。
我的左手拍了拍自己的金属裤带,操控着游离在空气中的木元素,让它们涌进裤带里面。左手上绿光闪烁,金属裤带也随之闪烁绿光,木元素将它变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被我轻易从裤子上扯了下来。
随着一阵金属敲击摩擦声,木元素在我的操纵之下,让原先的软裤带变成了一张长弓。弓身还不断有绿光闪烁,是木元素让它拥有了意外的酷炫特效。
我甩了甩机械弓,手掌再次闪过绿光,弓的两端快速长出一根根细细的藤蔓,缠绕在一起组成了一根弓弦。右手也闪过绿光,一根乌木箭便从我的手中长出,被我顺手搭在了弦上,指着女人。
这只是基本功。没记错的话,皇子十二岁的时候就已经能够灵活操纵火元素,使之凝成帝兽虚像了。这可是费德勒四十多岁才能做到的啊哈哈哈!说起来,还是我的同伴教导的好。不知道他的死会对皇子造成怎么样的打击?
女人突然抬起了头,直愣愣地盯着我。那张脸上的肌肉还在抖动,狰狞的面孔令我不寒而栗,手都差点拿不动弓。那双有着灰色眼白、红色瞳孔的眼睛,看得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令我向后退了一步。
强行抵抗心中的恐惧,我紧握长弓,将弦拉满,对准女人的头,直接把乌木箭射了出去,一气呵成,帅的不行。
箭速很快,快得只能听见箭矢破空的声音,而看不见箭的轨迹。当然这是对普通人来说的,我依然是能看得清。但也正是如此我才会更加惊讶。女人的头并没有如他想象的那般被箭穿透,相反,女人的头一点事都没有,那双眼睛仍然紧盯着我,而箭却插在她身后的地上不断摇晃。而我却没有看到她是怎么躲开的!
要知道,我射出的箭例无虚发,离开军营之后,失手还是第一次。而这个世界上能躲过我的箭的人屈指可数,而那些人甚至还必须借助工具。换句话来说,手无寸铁的人根本没办法在我的箭下存活。这是我的自信!
恐惧不断在我心中蔓延,甚至还夹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我眉头紧皱。这是我从未有过的全新体验,真的可以用“百感交集”来形容。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完全没有应对的方法。所以我抬手用力扇了自己一巴掌,我太不冷静了,必须先让自己静下来。
这一巴掌很重,足以把我打醒。我惊讶的发现,女人并不在我的面前,而是在我的右手边。而那只箭正插在她的右后方。
幻术?
幻术是大陆禁术,如今只有魔族才敢光明正大地在大陆上使用幻术。
竟然有魔族混进来,说明他们已经有能力突破边界屏障。不止,他们能够悄无声息出现在大厅之中,说明他们已经渗透到大陆的其他地方。这不是个好兆头。
我有能力破除一般的幻术,但这显然不一般。大厅中有近半百的强者都在此陨落,这已经能说明很多了。
思索一番之后,我决定用最土的方法来试探一下。
心念一动,一条条藤蔓从我脚下涌出,快速地覆盖住了整个大厅。不试不知道,试了之后才发现,女人竟然也不在我的右手边,她是在左手边!
藤蔓顺着她的身子向上爬,很快就将她定在了地上,覆盖住了她的身体和头部。女人不再抽搐,甚至连嘶吼声都停下了。通过藤蔓,我能清晰地感知到她的任何小动作,甚至是她的体温,她的身材……
咳……又是五支乌木箭出现在我的右手中,我顺手搭在了弓上,瞄准了女人。
女人的呼吸越来越弱,体温越来越低,在短短几分钟里,女人就停止了呼吸,体温甚至降低得比地面温度还要低。
我心中暗叫不好,女人绝对是在搞什么小动作,思索一番之后,我将五支乌木箭射了出去,穿透了藤蔓直接射进了女人的体内。
我能感觉到了箭插进女人体内的深度,和女人体内流出的血液流在藤蔓上的感觉。血液很冰,沾染过女人血液的藤蔓马上就失去了活性坏死了。
女人体内的血液越流越多,连我都能看见,藤蔓上迅速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薄冰。心中一凉,刚要召出一些乌木箭,缠绕在女人身上的藤蔓突然破碎,女人身影一闪,我的脖子就被女人一手扼住,整个人都被她提了起来。刚刚出现的乌木箭头失去了我的操控,纷纷掉落在地。
女人的身上散发着冷气,原先的黑发变成了白色,一双大眼睛也变成了一红一白两种颜色。不同于之前的疯狂,此刻的她看起来十分冷静。
女人看了看我左手中紧握着的机械弓,冷哼一声,另一只手就把机械弓从我手中拍飞,飞到了三米开外。紧接着,她扼住我喉咙的手向下一按,把我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一口血不受控制地从我口中喷出。
女人左脚膝盖顶住我的腹部,右手食指按在我的额头上。指尖一阵红光闪过,我的意识就恍惚了起来。
女人的身影慢慢淡去,我像是进入了另一个空间,一个五彩斑斓的世界。面前漂浮着一个大团子,正不断的变换着颜色。团子上面有着一张人脸,表情惊恐而丑陋,且随着颜色的变换发生着改变。
团子似乎在吸引着我,我慢慢地飘向了那张人脸,慢慢地靠近了那张惊恐表情中的大嘴。
随着距离的不断拉近,人脸的细节越来越清晰。每一根毛都看得清清楚楚,每一个毛孔都清晰可见。我甚至能够认出这些脸——这是属于刚刚大厅中的宾客的脸!
进入大嘴之后,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我开始感到绝望,开始感觉到死亡的临近。
突然,我的身体一阵抖动,我的意识突然变得清晰。面前还是女人,她的手指像是触电了一般迅速从我的额头上弹开。她整个人都向后跌去,倒在了地上,双手紧紧抱住了头部不断嘶吼。
我想爬起身,却一点力量都使不出来。无奈之下,只好看着女人抱头嘶吼。女人的头发又变成了黑色,眼睛已不再是一红一白。一只眼睛仍然是红色,但另外一只却像是刚才所看见的团子一样,不断变换着颜色。
我慢慢翻过身子,努力朝着我的机械弓爬过去。即便是恢复了一些力量,做这些动作仍然是困难无比。
正当我快要够着机械弓的时候,一阵剧痛令我不由自主地叫出了声。女人正扶着额头,用脚踩着我的手。她捡起了我的机械弓,用脚将我翻了一个面,把弓用力地插进我的腹部,并搅动了一下。
我已经痛得叫不出声了,全身的力气仿佛随着腹部的血液不断流走。女人喘了一口气,又把弓拔了出来,再次用力插进了原来的位置。
一口血顺着我的喉咙涌出。女人这一下之后似乎没有了多余的力气,拿机械弓当支撑,在一旁大喘气。我觉得机会来了,便汇集了全身力气,紧紧抓住机械弓,按下了弓上那个小小的粉色按钮。
那是机巧匠特意为我量身打造的“娘们求救按钮”。现在想来,真是要好好感谢他一下。
一阵“咔咔咔”的金属碰撞声之后,机械弓变成了一只机械鸟,扇了两下翅膀后径直飞出了大厅。而女人少了支撑的机械弓,直接一头栽倒在地。
机械鸟离开之后,我尝试着操控木元素来修补我的伤口,但效果微乎其微。我看到女人慢慢站了起来,用她那双变成一红一黑的眼睛看了我一眼之后,慢慢走出了大厅。
在那之后,机械鸟找来了圣堂主。圣堂主从我和同伴身上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派人去寻找那个女人,但一直没有结果。
处理完同伴的尸体后,我们便离开了天池。原先只有各族高层才知道如何进出天池,然而现在,魔族却能自由进出其中。这说明魔族已经渗透进各族的高层了,大陆五风十雨的和平时期即将结束。
等我们回到精灵皇宫汇报情况时,我们才知道,海族早在这次族界交际宴屠杀之前半个月就有了内乱。
“海族松本幕府一脉屠杀高桥皇族,掌控海族政权。高桥一脉无人幸免。”
原来,和平时期早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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