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写本小说当主角》——神级大忽悠》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道梦浮生记》:伊人。
伊人
混沌之初,天地初开,不知多久,在世界的中心,无限海域之间,出现了一块广阔无垠的土地,后人称之为圣痕大陆。
这片大陆上,有着一群特殊的人,名曰:“修圣者”。
修圣者的层次大致分为,初圣、参圣、圣师、圣王、圣皇、圣帝。
历来的强大修圣者,能移山填海,遨游太虚。一些弱小的修圣者也犹有千斤力。
他们通过自己对圣力的感悟,悟圣修行,来强大自身,甚至一些修圣者竟能受天道眷顾,感悟天道,达到人人向往的天人合一之境。
妖人,是与修圣者对立的存在,修炼妖之力的大多数人都狂乱暴躁,比同阶的修圣者更为强大。
妖人的等级大致为,黄妖、玄妖、地妖、天妖、妖王、妖皇、妖帝。
总体来说,妖人的境界比修圣者多了一个层次。
但大道无常,天地万物本就没有明确的定义。
就像一开始的修圣者自诩为好人,而修炼妖之力的人却冠上了“妖人”的称号。
数百年来,修圣者与妖人的战斗从未间断过……
在圣痕大陆……
有一座山,名曰:“九恒”
此山高耸入云,万丈不止,看不到尽头。直直地插在大地之上,好似一柄长剑。
而山峰常年积雪,似有淡淡的薄雾缭绕,终年不散。
山顶处有一间茅屋,茅屋外有着几棵挂着雪的孤松,屋子里住着一个人,清亮的眼睛望着窗外,很优雅。
此人年纪轻轻,大约弱冠之年。一袭麻衣,脸色苍白,或许是常年待在这里的原因,头发都变成了雪白的颜色。
自从懂事以来,他不知道自己是谁,就连怎么会到这孤山上的也不清楚。
陪着他的只有一把剑……
此剑黑白双分,似阴似阳,很特别。
剑身上用古老的篆文写着两个字“问道”。
白发少年从小就与问道剑一起,没有与人接触过。
除了那些山上的野兽,只有一个从剑中时常走出的老人。
老者身着白色道袍,头饰太极簪,纤尘不染,鹤顶龟背,凤目疏眉,面色红润,神态飘逸,不怒自威,长长的胡须随寒风摇摆,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感觉。
这些年来,少年与老者相依为命,在这九恒山的山顶上,一步也未曾离开。
直到有一天……
“那我的道呢?您还没有教给我。”
“每个人都有他的道,言不达意,唯有自己体会。”
“那您叫我下山干什么?”
“世间万物中皆有道,不可拘泥于一个地方。”
“既然任何地方都有道,在哪里又有什么关系呢?”少年疑惑道。
“你所期待的道,在人海茫茫之中,只有下山方能取得,历经红尘冉冉,你的想法也会蜕变许多。”说到这里,老者顿了一下。
“至于你的身世嘛,我知道你想问,但暂时不能告诉你。”
“你的父母将你带到这里,一方面是期望我教导你,另一方面,你的父母也不希望你去找他们。”
老者怕少年误会,又添了一句道:“当然,你的父母应该是有什么苦衷,他们还是很关心你的。”
说完这句话时,老者的虚影有些不自然。
对于自己二十年来不闻不问的父母,少年只是感到有些伤心而已,并没有太多想法。
或许忘掉以前,看清现在,也是种不错的选择。
“带上这把剑,下山去吧!我存在于问道剑中,不属于这个世界,没办法永久陪你。”老者的目光有些不舍,看了少年最后一眼,旋即虚影散去,化作道道流光,回到剑中,再没有了动静。
当已经成为习惯的东西突然改变时,任何人都会不自然,少年也不例外。
此时的少年,心中空落落的,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他仔细地望着山上的风景,似乎要把它们全都记忆下来。
看着住了二十年余久破烂不堪的茅草屋,少年竟有种离家游子的感觉,不断涌上心头。
他清亮的眼底中,充满了泪花,悄悄地无声流下,划过脸颊,落到皑皑白雪里,每一滴都夹杂着回忆。
凛冽的风,时不时吹打少年的衣角,茅草屋旁边,松树上的雪也淅淅沥沥的塌了下来,好似告别一般。
这一刻,他想起老人端坐在雪地上传授的武学圣技,夜数繁星,也想起了那九恒山上无聊时陪他玩耍的雪鹿……
紧握着手中的问道剑,白发少年一步一个脚印,只留下一行浅浅的足迹,久久没有褪去。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到了悬崖边。
高峰上寒风瑟瑟,迎面而来,白发少年感觉每走一步都无比吃力。
深不见底的万丈悬崖下,漆黑无比,还飘着几缕白色的浓雾。只因九恒山太过陡峭了,竟没有一条道路能通往山下,白发少年在这里二十余年,寻找唯一能下山的路,便是直接跳下这悬崖。
白发少年看着白云缭绕的远方峰峦,深吸一口气,好似做了什么重大决定。
他缓缓脱下了保暖用的灰白色熊兽皮,将背上的佩剑系紧了些,清亮的眼睛看了看远方。随后向脚下的重峦叠嶂纵身一跃,从万丈悬崖直直的落了下去,白发少年俊美无比的脸庞,被夹杂着冰雪的冷风呼啸着,飞过来的细小冰雹不时地刮着他的脸,甚至一些速度太快的冰雹,竟像刀子一般,切割着他的身体,原本白色的麻衣,此刻有了点点腥红的血迹。
察觉自己快要坠地,他挣扎似的睁开眼睛,双手紧握刚才脱下的熊皮,滑翔似的飞了下去。
白发少年勉强地俯瞰依稀可见的大地,鲜红的血滴滴答答地随风而流,其中还夹杂着一些风雪,他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双手再也握不住用来滑翔的熊皮,因为流血太多的缘故,渐渐地……意识开始模糊,整个人就好似随风的落叶,在一片呼啸的山风中掉了下去……
九恒山的山脚下,这时正值秋季时节,许多树上的叶子时不时地落了下来,形成一段落叶纷飞的山路。而在山路的尽头,能听见潺潺的流水声,向东望去,隐约可见一个小村落。
可以说,山脚下是一片与山上截然不同的光景。
从山顶摔下来的白发少年,只感觉全身都散架一般,不知过了多久,在一张硬的如石头般的大床上,勉强地睁开了眼。
眼前是一个较为简陋的房间,床的旁边摆了些成捆的药草,门前有一桶水,地上整整齐齐的放着些食物。在右手旁有一个柜子,里面有一些衣服,从衣服颜色可以看的出,这是一个女孩的房间。
少年望着黑乎乎的屋顶,不禁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稍微地动了动身体,每个伤口上都传来一股撕心裂肺的痛苦,原本已经凝固的疤痕又裂开了,所幸能从如同天堑的九恒山上摔下不死,受些伤也算不了什么。
门外一阵栖栖索索的声音,只见一名姑娘背着一摞摞的药草走了进来。
姑娘年纪大约十八岁,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玉削的脸,素颜清雅。浓密的头发被她很是随意地杂了一个辫子,衣服破破烂烂的,但是却很干净,脸上透露出成熟的气息,晶亮的眸子,灿若繁星。
她和平常一样,把草匡放在了地上。药草仔细的整理好放在了床边,嫩白的素手轻轻地划过耳边一缕柔顺的青丝,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白衣少年一直被隔绝在九恒山,可以说除了老者之外,再也没有见过任何一个人,更别说是如此年轻的女子。
女子刚刚采药回来,眉宇间香汗淋漓,原本清雅的脸上,也微微多了些红晕,少年眯着眼悄悄看向她,一时间竟不觉痴了……
这名女子并没有发现少年已经醒来,她像往常一样,从柜子里拿出许许多多的药包,准备给躺在床上的少年熬一贴药,这些动作十分连贯,她都已经数不清做过多少遍了。
女子走向床边,纤手缓缓拆下少年身上的布条,布条上血迹斑斑,身体上的伤口大大小小深浅不一,有些地方竟深可见骨。
将布条全部拆掉后,女子的脸色微微一红,端来了刚刚烧好的热水,洁白的纤手轻轻地为少年擦拭身体。
被女子的手抚摸着,少年只感到全身都轻飘飘的,说不出的舒爽。
嫩白的玉手不断摩挲下,少年苍白的脸上都红润起来,他全部心神都感受着女子轻柔的抚摸,竟一不小心哼出声来。
“咦——”
女子轻咦一声,看着这名毁了容的少年,情绪有些激动。
救下这名男子已经大约有一个月了,除了能够感觉到他的心跳外,再没有任何动静,她甚至怀疑这个少年成了活死人,如今少年居然有苏醒的迹象,这让她激动不已。
女子羞红了脸,急忙为少年盖了一块粗织的布料,遮掩住他*的身体。
少年的眼睛缓缓睁开,露出迷茫的神色,嘴角却微不可察地浮现一抹笑容,巧妙地避开了尴尬的一幕。
“小女子名叫惜颜,敢问公子贵姓?”
她的声音好似莺莺细雨,莞尔动听,回荡在少年的耳中。
“轻尘。”少年简略地回答道。
轻尘这个名字,最早是老者为他起的,本意是叫他看轻红尘,只不过许久不用,他自己都几乎快忘记了。
惜颜问道:“公子可是来自城里?”
“什么是城里?”
“就是东边的那座小城。”
“我现在在哪?东边的小城么。”
“不,公子现在位于九恒山的山脚下,这里是我父母居住的房子。”
“那你的父母呢?这个屋子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他们在十年前遇到一只妖兽,不幸去世了。”
轻尘道:“如此说来,这么多年你都是一个人?”
“嗯。”惜颜平淡地应答着,旋即好似想到了什么,美目里闪出一抹期盼的神采。
正当两人聊天之时,门外一阵敲门声,敲门的人力气非常大,使得本就破烂不堪的木门摇摇欲坠了起来。
惜颜还未应答,却见一个穿着华丽的妇女一步一步地扭了进来,浓妆艳抹。
她淡淡地瞥了轻尘一眼,露出厌恶的神色,旋即便不再停留,目光落在了惜颜身上。
这个妇人的眼神很令轻尘讨厌,他甚至猜想老鸨的眼睛或许被九恒山上的野兽给袭击过,所以看向自己才会是斜着眼的。
当然,他一点儿也没有想过这个眼神和自己有关。
妇女朗声道:“颜儿,你救来的这个人既然醒了,现在就赶紧把他送走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可对你的名节不好。”
惜颜道:“婶婶,他的伤还没好。”
妇女转头看向轻尘,“小子,你若是实相,就赶快叫你的家人来接你,别耽误我们家颜儿与西门少爷成婚。”
西门家可谓是方圆百里最富裕的一家,祖祖辈辈都与修圣者商会打交道,比一般的家族不知好了多少。
自从西门少爷与惜颜订下婚约,惜颜的婶婶可是三天两头从城里往外跑,生怕和这个远方亲戚疏远了。
如今就快到了惜颜的成亲之日,她可不想让一个受重伤的废人耽误自己攀上西门家这条橄榄枝。
轻尘望着妇女势利的嘴脸,很是不屑地笑了笑,并没有言语。
药坊风波
“婶婶,这名公子并非城里人,况且他身受重伤,我既然救下他,怎么能扔下不管呢?”惜颜叹息道:“我相信西门少爷也会理解的。”
经过了半个时辰,因惜颜的一番劝说,中年妇女才好不容易答应下来。
“哼,就凭你一个穷酸小子,白吃白住了这么长的一段时间,起码也得拿出点像样的东西来报答吧!”妇人不依不饶地说道。
她的目光扫向了轻尘的周围,看了看那件破破烂烂的麻衣,不禁嗤之以鼻,突然间,她看向床边的一个狭小的角落里,赫然放着一把黑白双分的宝剑。
妇人的眼睛亮了起来:“没想到你一个穷酸小子穿着破破烂烂的,居然还有一柄这么好的剑?”
“也好,婶婶就先替颜儿你保管着,毕竟你救了人家,咱们又不是什么活菩萨,怎么着也得收些东西不是?”
惜颜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她救下轻尘只是自己的本意而已,并非想要什么回报,而自己的婶婶如此势利不说,还一心想要对方的财物,搞得自己是为了利益才救下轻尘似的。
“除非我自愿给你这把剑,否则谁都拿不走。”轻尘用平淡的口吻说道。
他端坐在石床上,并没有看向这名中年妇女,而是缓缓闭上眼睛,开始沟通虚弱的丹田。
“婶婶,这柄剑是公子之物,你怎么能拿走呢。”惜颜急忙说道,生怕自己的婶婶再做些出格的事。
中年妇女瞪了轻尘一眼,随后便踱着步子向床边走去,看向那把奇怪的剑。
“也不是什么值钱货嘛!黑不溜秋的,连剑鞘都没有。”
妇人评头论足了一番,这才缓缓蹲下身子,想要拿起这柄长剑。
“咦!这把剑怎么会这么重?”妇人惊讶道。
她双手紧握,朝着剑柄处狠狠用力,妄图举起这柄长剑,可这柄长剑却仿若有千斤之重,无论她怎么用力,却始终没有撼动长剑一丝一毫。
惜颜看着婶婶这个样子很是不解,因为在救下轻尘时,这柄长剑也随身掉落下来,当时她背着受伤的轻尘,也并没有感到这把剑有多重的分量,何况最后还是她自己拿着剑帮轻尘放到了床边。
“算啦!既然如此,这柄剑我就不替颜儿保管了,你可别让这个穷小子把剑拿回去,咱们可不能白救他一命。”
天色已经不早,中年妇女又告诫惜颜一番,这才极不情愿地走出门外,在惜颜的陪送下缓缓远去了。
待到惜颜走后,整个屋子里都空无一人的时候,轻尘睁开了双眼,逐渐引动丹田内微薄的圣之力,渐渐从身体中溢了出来,好似萤火一般飞舞。
随后,他双手飞快地掐诀,虚弱的圣之力围绕在轻尘周围,形成了一股股实质的能量余波,在这股余波的回荡下,整个房间都充满了生命的气息,就连伤势竟也缓和许多。
等到惜颜回来的时候,夕阳已经快要落下,到了傍晚黄昏了。
“咦?房间里的空气怎么会如此清新!”惜颜疑问道。
若说最干净好闻的空气,也就只有树林深处才能闻到,可眼前房间里的空气,却比前者还要好闻百倍的不止。
惜颜疑惑不解,用询问的目光看向轻尘。
轻尘笑了笑,并没有回答惜颜的问题,摆出一副超然物外的样子。
见轻尘并未应答,惜颜也未曾多想,仅仅感到有些奇怪而已,毕竟在大雨过后的九恒山脚下,也会吹来很令人舒适的空气。
待到吃过晚饭后,时辰早已有三更了,在微弱的烛光不停摇曳下,惜颜铺了一张破漏的草毯摊在地上,如同往常一样,她盖了一张并不是很保暖的被子,就要沉睡过去。
轻尘盘膝打坐已有两个时辰,全身上下的伤势也好了许多,至少不用天天躺在床上。
他张开了眼,眼神缓缓从蜡烛的微光下扫过,看向一张破破烂烂的草垫,最后落在了惜颜的身上。
惜颜斜斜地侧身在草塌上,一头乌发如云铺散,原本就楚楚动人的脸蛋在烛光的衬托下更加迷人,使得轻尘的心中都荡起一层涟漪,久久不能褪去……
“你救了我的命,轻某理应报答你,也罢!这问道剑便暂放在你家中。”
随即,轻尘走下床来伸出双手,将还在沉睡的惜颜缓缓抱起,非常轻柔地放在石床,只见浮光一闪,他的手中突然出现了一张保暖的熊皮,轻轻地盖在了惜颜的身上,没有发出一点儿动静。
一夜过后……
轻尘很早就走下了床,推开那扇狭小的木门,笔直地站在九恒山脚下,聆听各种虫类的鸣叫声,清晨的第一抹阳光打在他的脸上,配上那无比清澈的眼眸,远远望去,如画一般。
“道,万物之形,众生之象。”轻尘感叹道:“在九恒山上待了十多年,原以为这天地间的大多数地方常年积雪,现在看来倒是我浅薄了。”
如今他已明白到了老者的用意,原来寻道的过程并不在于你领悟多么深刻的道理,而是看遍天地大道演化,通过这些逐渐磨炼道心,不断完善自身,追求自己的大道。
而在房间内的石床上,原本沉睡的惜颜缓缓睁开了双眼,她伸了伸懒腰,突然感到有什么不对。
“咦?我怎么会在床上。”她摸了摸盖在身下的熊皮,露出疑惑的神色。
“你睡醒了。”门外一道声音传来,平淡地说道:“这张熊皮给你,就当轻某报答你的救命之情。”
“不不不,如此贵重之物小女子怎能收下。”惜颜一眼就看出这张熊皮十分珍贵,赶紧摇头说道。
“此物自我从九恒山上坠下时便已无用,如今你既救了我,也算是此物与你有缘。”
“你说……你是从九恒山上来的?”惜颜狐疑地问道。
“正是。”
“这九恒山峭壁悬崖,更有纵横沟壑,连一条上山的路都没有,公子怎么能够上去?”
轻尘摇了摇头,道:“其实我也不知,总之我从小到大就生活在那里。”
突然间,她看向站在门外的轻尘,眼睛挣得大大的,一脸不可置信的神色。
“公子你……你竟能下床了?”
“嗯,我受伤之后恢复能力非常快,你不用担心。”
“这么说,我睡在床上也……也是公子抱上去的?”惜颜俏脸一红,声音微若蚊蝇。
轻尘看了惜颜一眼,微微笑了笑,并没有言语。
惜颜也没有继续询问,脸上依旧红扑扑的,她急急忙忙地穿上一双破旧的草鞋,而后从房间中拿出一大匡药草,走出了门外。
轻尘道:“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的银子都用光了,买不起粮食,现在要去拿这些草药来换一些。”
这些天来,为了给轻尘治伤,几乎用光了她所有积蓄。
“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去城里的路并不是很远,况且公子的伤还没好,应该多多休息才是。”
惜颜的话语中充满了关心,使得轻尘的心中都不觉一暖。
离九恒山最低的山脚下,峡谷的东边,向远方眺望,有一处十分热闹的小镇,小镇里的人们习惯把自己居住的小镇叫做“城”,久而久之,这个仅有数千人口的小镇就被人们硬生生地叫成了城。
他们起了一个十分好听的名字——“居龙城”。
大概意思是这城里的人们都是人中之龙,十分的了不起。
这座城,大约由两米多高的破土墙围成了一个封闭型,土墙旁边有一个象征性的门,随随便便涂了一层黑色的漆,是用木头做的,看起来就像是城门一样,只不过缺少了城门那股威严的气势。
唯一可称道的就是这城门上的牌匾了,“居龙城”三字写得栩栩如生,龙飞凤舞,可惜这么好的一块匾,配上一个由破土墙围成的城,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轻尘悄悄跟随惜颜来到城中时,也被这座城给吸引住了,并非是他常年待在九恒山上,未曾见过世面的原因,而是这座城在他眼里太特别了,简直与老者的描述丝毫不符,这才是让轻尘感兴趣的地方。
惜颜不久便找到一间不大不小药坊,在这间药坊里,一名卖药的伙计正对着一名中年男子,津津有味地吹嘘着自家的药材。
“客官,您可别嫌贵呀,我们神医药坊的药材,可都是从修圣者门派的药田中花大价钱买来的,比一般药材好了十倍不止,可遇而不可求啊!您可以去问问其他药坊,哪一间能够从那些大门派中运来药材,您瞧瞧,这一株星灵草起码有上千年了,还有这雪里青更是不凡之物啊,还有这崖香,鬼青,冬葵子……”
这名伙计滔滔不绝地吹嘘着,扯大旗拉虎皮,将一些大门派的药田都说了进去,还讲述了一些凡人连听都没听过的药草,偏偏还露出一副你爱买不买的样子,直把那名中年男子糊弄得一愣一愣的。
“我我我……我买,你快开价吧!多少钱我都付。”
那名男子急忙妥协了,生怕这药材被他人买到似的,眼中露出心动的神色。
这一幕恰巧被惜颜看到了,她的目光缓缓看向这名伙计手里拿着的星灵草,正是前几天自己从山脚下挖到的,当时卖给这家店时,也不过区区五文钱而已,可到了这名伙计的嘴里,却摇身一变成了千年的星灵草。
那名伙计很不情愿地说道:“客官,您也知道,这千年的药材可是说卖就卖的,虽说银子是个好东西,但这百年难得一见的灵药更是珍贵呀!”
“这这这,那你要什么啊!我给你一百两还不行么,再多我也付不起了。”这名男子委屈道。
伙计的眼角露出一丝笑意,随即一闪而逝,语重心长地说道:“好吧好吧,其实药材再珍贵,他也救人用的嘛,否则这些灵药再稀罕,又有什么用呢?我们老板当初开店的原则就是为了拯救全天下所有的病人,赚取这身外之物也不是我们的本意。”
他的目光眯向一边,缓缓伸出一只手,做了个要钱的手势。
旁边的惜颜再也看不下去了,从门外走了进来,放下了那一筐药草。
那名男子看了看惜颜的药匡,神情有些讶异,半响后,好似想到了什么,脸色又变得恍然,旋即看向这名伙计。
伙计在看到惜颜时,瞬间就变了脸色,有惊讶,忐忑,最后则是一脸的阴沉。
“哼!什么神医药坊,什么修圣者门派的药田,还有那包治百病的星灵草,我险些就还真让你骗了。”
“不,客官,客官您先等等,不是你想的这样,这其中绝对有些什么误会。”
这名伙计赶紧走出柜台,想要拦住客人,可那名男子却丝毫没有逗留的意思,甚至连看都没看摆在身旁的药材,头也不回的就走出了门外。
惜颜心情有些复杂,她本来要在这家药坊换些粮食,不料却看到这名伙计坑蒙拐骗的一幕,自己明面上又不好阻止,这才善意提醒了一下。
这名伙计眼看没有留住那名男子,原本一脸讨好的面孔转眼变成了凶狠狠地样子。
“告诉你,今天你毁了我们神医药坊的生意,怎么着也得给个说法,否则今天你别想离开!”这名伙计直接踢倒了放在地上的药匡,脸色阴沉道。
惜颜被这名伙计的动作吓了一跳,却仍是硬着头皮说道:“你欺骗别人就是不对,我有权利阻止你。”
“哦,阻止我?你瞧瞧其他药坊,哪一个不比我们神医药坊还要恶劣,他们一天所赚的银两比我们还多了好几倍,你怎么就不去阻止他们呢!”
“还有,你要换粮食是吧!老规矩,一筐药材可以换一袋米,可你既然破坏了我的生意,那就另当别论了。”
说着,他走到柜子前,拿出了一个小小的药包。
“看到了么,这些米给你,剩下的就当你赔给我药坊的损失了。”伙计没好气的说道。
“你怎么能这样?那可是整整一筐的药草。”
“我劝你别埋怨了,赶紧快点走,别耽误我做生意,要是下回再破坏我神医药坊的招牌,以后你也可以不用来了。”
伙计将惜颜赶出了门外,临走时还推了一把,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用的力气特别大,只见惜颜的脚快到门槛时被绊倒,整个身体都前倾出去。
走在路上的轻尘,才刚刚路过这条大街,恰巧看到了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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