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界恩怨路》——蕊蕊皮皮虾

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擎川》——非正常百年》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万界恩怨路》——蕊蕊皮皮虾。

第一章：靠天沟

天蒙蒙亮，公鸡还没有打鸣，大多数的人都还在睡梦中，王重山如往常一样，悄悄起床，穿戴好了以后，在墙角拿了一把砍刀，背上一个背篓，小心翼翼地把门打开，迈出门再轻轻地关上，就上山砍柴去了。

因为家里比较穷，所以王重山的父亲在他还在襁褓之中的时候，就到千里之外的天堑山，给一个叫做天堑宗的宗门开采矿石去了。他们村几乎所有成年男性都在天堑山挖矿石。这些男人每年都会轮流把挣得的钱，让其中一个人带回靠天沟，交给各自的亲人。王重山的父亲还没有回来过，听他母亲说或许今年就会回来，重山心中期盼着。

王重山的家所在的村落叫靠天沟，之所以叫靠天沟，就是因为，这里深处内陆腹地，没有河流，地下水也比较匮乏，所以老百姓都得依赖老天下雨，久而久之这个村落就有了自己的名字：靠天沟。犹豫缺乏淡水，所以这里的种植业不发达，不过不知为什么山中的树木不仅很多还很茂盛，草药也很多，偶尔还能挖到上了年份的药材，山中偶尔也有野兽出没，运气好还能收货一些野味儿。现在住在靠天沟里的人们绝大多数都是老人、妇女和儿童，以及个别犹豫常年在黑暗潮湿的山洞里挖灵矿而导致湿气过重，肺部吸入太多灵石灰而身体变差的男人。

王重山是一个月以前参加完白果初级绩效毕业大考后，回到家里的。再过一个月会有许多中级学校到白果初级学校招生。所以他想趁这段时间，给家里多准备一些柴火，多弄一些草药，再把草药拿到山那边的集市上去卖了，换些粮食，毕竟父亲不在，家里就他一个男人，他不希望母亲和姐姐那么幸苦。

天色渐渐变得明亮，太阳从地平面升起，王重山还在山中采药。干活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不知什们时候，背篓里装了满满的药材，旁边还有一大堆木柴。王重山用砍刀砍了一条长长的藤条，用藤条把木柴捆在背篓的上面，然后背着背篓走上回家的路。他知道回到家里，母亲和姐姐已经做好了早饭，等着他回家一起吃。易大力刚到家门口，就听见母亲的声音。

“重山，赶紧洗手吃饭，昨天你姐姐在山上发现一个野鸡窝，捡到好几个野鸡蛋”

“妈，姐姐呢？”

“听说万家商会在转龙镇那边的招一个炼药的女学徒，婷儿想去试一试，今早你刚走不久，她就和隔壁小红一起去商铺了，往返怎么也得半个月吧”

王重山的姐姐叫王婷，今年18岁，比他大2岁，下个月也将从白果初级技校毕业。

“妈，姐姐不去中级技校学习吗？姐姐的梦想是做一个高级练药师，怎么说不学就不学了啊一定又是因为我”

“哎，女孩子学那么多有什么用，早晚要嫁出去的，何况我们村就你姐姐把白果初级技校念完了，学的还是炼药学，如果运气好，商会留下她，边做边学说不定哪天就混好了，对你也好！“

王重阳知道家里条件不好，姐姐一定是为了他才放弃读书的机会的，毕竟家里挣钱的就只有父亲一个人。他心里暗自发誓，这辈子一定要出人头地，让家人过得更好。

通常初级技校都是10岁入读，学制6年，16岁毕业，可是他姐姐为了他12岁才去白果初级技校求学，为了省钱就只选了一门炼药学，前段时间才和王重山一起毕业。在王重阳所在的蜀国，所有的初级技校都是自费的，只有中级技校和高级技校有公费名额，而且也不多。有些公费求学名额还被一些有关系的人抢走了……

王重山主攻炼药学，同时选修了武技初级理论和练气学两门功课。他也想学阵法和炼器，可惜一方面家里没钱，另一方面白果初级技校一共也就炼药学，武技和练气术三门学科！学校的毕业大考，他可是出尽风头。他在上一次的全校大考中不仅比武拔得头筹，且也是成功炼制出诱兽丹的三名学生之一。不过王重山用时最短而且品质相对最好，所以他成为了白果初级技校建校以来唯一一个在大考中比武和炼药的双料冠军。不过，他并没有对家里人说，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有背景，接下来如果不能拿到公费就读中级学校的资格，他就放弃学习，外出闯荡，最好能加入一个帮派或宗门，他相信只要自己不乱惹是非，踏实做人，一定可以让家里过得很好。如果争取到了公费名额，自然最好。因为学费免了，如果表现优异，学校还会按月发放奖金，听说奖金最低的标准都是10个金币每个月。他心里想想都开心，因为听他母亲说他父亲在天堑山漆黑的山洞里拼命的开采灵石，一个月也就2个金币，相当于200个银币。这些钱大部分都成为了王婷和王重山就读初级技校的学费。如果他能拿到奖金，哪怕最低等，他父亲就不再去挖灵矿了。当然他也知道奖金肯不好拿。毕竟僧多粥少！

王重山一边吃饭，一边思考着自己接下来的路。他一口吃掉那个野鸡蛋（剥了壳的哈），接着喝了一大口稀饭。三下五除二就把早饭给吃了。

王重山的母亲叫刘二香，40岁左右，没读过书，但很本分。看着自家孩子吃的这么香，脸上露出慈母的笑容。

“重山，年初隔壁王大叔帮你爸爸带钱回来的同时还带了一封信，说是请人写的，我差点忘了。看你吃饭的样子，我就想起了你爸爸，时才记起这事，我把信给你，你念给我听听，好不”

“爸爸的信……好啊，妈，快拿出来，我念给你听”，王重山有些激动，眼睛里晶莹滚动，嘴角笑开了。

………………

“二香，婷儿，重山：你们过得好不好？！吾自离家，十年有余。虽勤恳卖力，然本事有限，故所得仅供家庭勉强糊口。婷儿和重山好像就要毕业了。婷儿尚好，毕竟女儿身，只要自强自爱定能找个好归宿。然重山乃男儿身，吾之所愿，重山当奋力专研，多月本事，切勿走吾老路。我决定在干十年，供重山求学，回家路途遥远，往返所需太多，不如存下，留给重山…………

重山勿让吾失望……”

王重山，一字一句的把信读完，旁边的母亲，抬头看了看往山外走的路，低头叹了口气，又抬头满脸微笑的看着重山。

“重山，你就是爸妈的希望，我们就是不吃不喝也要让你有条好出路，如果公费名额拿不到，我们就去借，以后慢慢还”

王重山看着母亲，眼里泪珠闪烁，却未掉下一滴。

“妈，如果我拿到公费名额，爸爸可不可以就回家了，我会争取拿奖学金，如果爸爸不回来，我就不读了”

王重山双泉紧握，认真的说到。

刘二香，看看自己的儿子，欣慰的笑了一笑，说“重山长大了，如果真的拿到公费名额，我一定让你爸爸回家”

我:

…………

吃过夜饭后，王重山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脑海里不断闪现自他懂事以来所经历的画面。他是他们村乃至整个转龙镇唯一一个在初级技校选修三门课程的老百姓，他姐姐也是村里唯一一个完整的念完初级技校的女子。也正因为如此，他们家到现在还住在简陋的瓦房，而且一共只有两间，平时煮饭都是在屋外搭的那个简易草房做的。

这一夜，天蒙蒙亮，她听到母亲起床的声音……

“妈，我不吃早饭了，一会儿我就把这些天挖的药材拿到转龙集市去卖了然后换些粮食回来，再过些天，中级技校就要来我们学校招人了，所以我想早点回学校准备一下。”

“好的，你要注意安全，遇到你姐姐了，告诉她好好争取机会，最好就在那里好好做学徒，包吃包住，还学本事，多好啊”

”知道了，妈“

说完，王重山就起床，把之前采集的值钱的药材装了满满一大背篓。去转龙镇有300多里的路，重山拿了干粮就和母亲告别，然后去镇上了，这一去一回，估计半个月就没有了。

…………

王重山虽然不算高大但也体格健壮，6天时间就到了转龙镇。转龙镇不大，就只有一条长长的街道，但是街道挤满了人，除了两边的商铺，街道两边还有好多和他一样的人摆着好多地摊，有卖野兽皮肉的，有卖草药的……没过多久，他的药材就被一个药材商看中了。拿着手中的1个金币，王重山开心的到商铺去购买了一些粮食，还买了一张淡雅的粗布，他妈妈和姐姐很久没做新衣服了，这块布做两件衣服绰绰有余了。做完这些，他就去万家商会找姐姐。万家商会的铺面是转龙镇最大的铺面，在街道中间位置，很容易找，门口站着一个中年，满脸笑容。

”小伙子，你来做什么啊，该不会也想来我们商会做学徒吧？“

”这位大叔，你们今年不是只要女学徒吗？我来找我姐姐王婷的“王重山笑嘿嘿的说道

”哦，你来找婷儿说，婷儿已经通过了商会的考核，已经成为了商会药材买卖的学徒了。你姐是有大机缘的人，她考核那天，恰巧我们商会的李长老来视察，是主考官，很喜欢她就带着她去蜀都商会总部做学徒了，说如果表现好就收她做弟子呢！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和她一起的那个小姑娘也通过了考核，今早刚刚回家，过几天就来报到了。“

王重山知道，或许姐姐的选择是正确的。很多人即便念完了中级技校，乃至高级技校也不一定能和万家商会这种蜀国数一数二的商会长老扯上关系，只要姐姐努力，一定前途无量。不过他心里也有点失落，毕竟姐姐没来得及给家里说一声就一个人去了蜀都，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大叔，谢谢你，我知道了，如果我姐姐回来了，还请你多关照啊“

”呵呵呵，说不得以后还要你姐姐关照我呢“

姐姐既然已经去了蜀都万家商会做事，自己也就没什么事了，还是速度回家吧，早点去学校。过些天就是中级技校招生的日子了，自己也得好好准备啊，听说整个白果技校只有两个公费名额。虽然学校推荐了他，可是也未必万无一失，毕竟他没背景。

王重山想了想就笑着对中年大叔招了招手，笑着说

”大叔，再次谢谢你，我就回去了，谢谢“

说完，王重山就径直回家了。

第二章：返途奇遇

太阳西沉，月牙爬上天边，天空星光点点，山中清风不断，山间小路上，一个背着背篓的少年一路小跑。这个少年就是王重山。

为了尽快赶回家，王重山避开了大路，走的全是山间小路，虽然不好走，可是的确会节省不少时间，原本5、6天的路程，说不得3天就赶回去了。这条路平时也没什么走，尤其是夜间。据闻前面有个万人冢，每当夜晚都会有鬼哭狼嚎之声，这条路王重山也没走几次。因为他母亲告诉他，凡是要安全第一，所以他也就养成了谨慎的习惯。不过之前又一次母亲不好，家里的草药不抵用，于是为了节约时间，他走过一次，但当时路过万人冢的时候是白天，所以传说中的鬼哭狼嚎之声，他倒是没听到过，不过他倒是发现不少野兽尸骨。

关于神鬼之说，他初级学院的易文俊老师倒是给他说过不少，王重山虽然都认真听了，可是打心底不相信的。他想，如果真的人死了会变成鬼混，人类在这个世界也不知存在了多少万年，死的人肯定比活着的多，所以鬼魔之物定然很多，哪里还轮得到人类活在世上啊。所以，眼看就要到万人冢了，他非但不怕，反而有些兴奋。所以，他非但不在奔跑，反而慢悠悠的边走边哼着歌曲来。

”风里来，雨里去，男儿何必太憋屈，破万难，立大业，一身正气闯万界……“这首歌谣是他在初级技校学的《男儿志》，他很喜欢，因为每当他唱这首歌时，总觉得再说他自己。不过他对歌词很是不解，尤其是那句一身正气闯万界，天地间自成一界哪来万界之说，他搞不懂，也不想去懂，因为就连他的易文俊老师也不知道万界是什么意思。

突然，他感觉什么东西拉着他的裤腿，他本能的甩了甩脚，以为只是树枝挂到了裤脚。不甩还好，一甩腿才发现，根本动不了。他扭头低看背侧，惊出一身冷汗。

只见一直白骨手爪抓住他的裤腿，一个白白的骨头又从地面一扭一扭地冒起来，天啊，是人的头骨。

”一定是幻觉，怎么可能！？难道神鬼直说是真的，真有鬼魂？一定是太累了，睡着了，一定是梦“王重山，心中惊疑。

王重山恨恨地要了一下舌尖。

”啊，好痛“

由于用力过猛，舌尖咬破，鲜血流了出来，一滴鲜血落在那只白爪上，瞬间被白骨吸收，骷髅好像异常兴奋，突然，那个骷髅头钻出了地面，仰头望着王重山。四目相对，只见骷髅空洞的两只眼眶中幽幽绿光闪烁，骷髅脑袋左右摇晃，嘴中传出”唉，哦，嗯“的声音。

王重山着实吓得不轻，但是他也来不及多想。深吸一口气，将其全部凝于右腿，然后用力向骷髅头踢去，骷髅头一下被踢开数丈远，抓着裤腿的那只白爪也被踢开。可是事情没有结束，数丈外的骷髅头突然飞了起来，眼眶中的绿火更旺了，仿佛要燃烧一般，骷髅大叫一声，王重山四周不断有东西破土而出，全是白骨骷髅，王重山何时见过这种场面，扭头变跑。他可不想死在这里，他还想破万难、立大业呢！他还要孝顺父母呢！他还想长大了娶个三妻四妾呢！可眼下这关过不去，他也会成为众多骷髅中的一员吧！

想到此，王重山将真气凝于双腿，大吼一声，发疯一样的往前跑去，也不管山间荆棘刮刺他的身体、伤痕累累，偶尔摔跤，他也不觉得疼痛，爬起来又跑，他现在只想摆脱后面那群追着他不放的骷髅。王重山慌不择路，也不知跑了多久，他隐约看见不远处似乎有一间石屋。后面紧追他的一群骷髅吼叫声戛然而止，他回头一看。之间理他后面大约30丈左右，离地100多米悬空飘着数千个冒着幽幽绿光的骷髅头，地面上更是密密麻麻一大群白骨，根本不知道到底有多少骷髅。不过这时候，那些骷髅似乎对石屋很畏惧，在原地一动不动。

王重山似乎想到了什么，他一下冲进石屋，他管不了那么多了。看样子这群骷髅对石屋有畏惧，停下来肯定是死，进去不一定会死，说不定还有传说中的机缘。在这种想法下，他进了石屋。就在王重山冲进石屋的瞬间，所有追他的骷髅都遁入地下。

石屋外传来一声冷哼：”无相老祖，虽然当初你不惜牺牲自己元神也要将我灭杀，但是我伏天魔君岂是尔等可灭杀的。待我魔元恢复，轻而易举即可破了你这伏魔阵，然后返回魔域，到时定要率众把乾坤万界生灵杀个干净，最终成为我们魔族天堂，哈哈哈哈哈哈，“

王重山并没听到，也不知道屋外那些骷髅是否都还在。

王重山感到很奇怪，明明外面看这间石屋和他家那两件瓦房差不多大小，可里面却另有一番空间，一眼望不到底。王重山打算在此地躲上一夜，然后就回家，今天他是吓坏了。不知不觉中王重山躺在地上睡了起来。

………………

………………

他还是在这件石屋，遇到了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虽然头发眉毛胡须皆白若霜雪，但皮肤却异常的有生机。老者望着他笑而不语。

”大叔，你是谁啊，是你救了我吗“王重山两眼望着老者诚恳的问道

”小子，看你骨龄应该16岁。你是怎么到此地的，难道大人们没有给你们这些小辈说过晚上哪里都可以去就是不要到万人冢吗？“老者不答反问。

”我叫王重山，住在靠天沟，今年是16岁，今天我将药材在集市换了生活物资就抄近路回家，没想那么多，鬼知道，真有鬼啊，大叔，你救救我，送我回去好不好，等我学到本事，我好好感谢你“王重山将自己来此的经过简单的说了说。

”大叔，你不要生气，一看您就是以为高人，我不是故意打扰你的，我看追我的那些骷髅好像很怕你这件石屋，所以我就进来了，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的冒失嘛“王重山不傻，这间石屋连外面的骷髅都怕，这里荒无人烟，这间石屋主人一定有古怪，说不定也是个鬼物也说不一定。于是他，赶紧恭维老者。

老者两眼笑眯眯地盯着王重山，仿佛可以把他看穿。王重山心中拨浪鼓打个不停，但是面子上还是装了个从容不迫，脸上更是笑得个灿烂，只是笑得有点僵，毕竟逃跑的路上，他全身不光被荆棘把浑身挂了彩，还摔了不少跟头，现在是鼻青脸肿……

”你能到此，也是你我有缘，我也不知为何，亿万年过后，居然才碰上你这种小子，虽然仙骨欠佳，但是好在心性不错，就是有那么一点好色……父亲王云，母亲刘二香，姐姐王婷，再正常不过的百姓人家。想不到我当初牺牲元神本想和伏天同归于尽，最终还是无法灭杀他，只好将此魔镇压于此。这个界面如今都这样了，天地灵气居然如此之少。难怪修士如此之少。唉，算了，就是你了。你也不要奇怪，我刚才用神念读取了你这些年的经厉，对你，对你所在的这个世界目前的情况都有了一些了解。小子，你可愿拜我为师“老者两眼慈祥的望着王重山

王重山听得云里雾里，低头思索

良久，王重山说道：”大叔，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住在这里，从没听说这里有人住啊，外面那些骷髅是怎么回事啊“

”哈哈哈，小子，看来心里还是有疑虑啊，也是正常。这样吧，我给你简单说一下，你再考虑是否做我徒弟，我的时间虽然不多了，但是再等个万年还是可以的，兴许还有其他有缘人。若不是舍不得这一生本事，我这最后一缕神念，早就再投人世，也不知道下一世我还能否如这一世一般“话语间，老者眼神有些落寞。

叹了一口气，微微一笑：

”也罢，投胎转世再走一次修炼路吧。事情是这样的，在数万年前，魔界伏天老鬼帅众魔来到你所在的这个界面荼毒生灵，企图再造一个魔界，而你所在的这个界面是我所掌管的千界之一。你不要惊讶，乾坤世界界面何止万千，不过说起来，我可是圣界当时唯一一位掌管1000界的仙者，人称无相老祖。当时，此界生灵遭魔族入侵，我乃掌管者怎可不管。于是本尊派所有精锐弟子来到此界面处理此事，其余界面因为一切安稳，故未留什么精锐，也不知现如今怎样了。当时，我也不知伏天这老魔到底有多大神通，想来有我一众门人灭杀这些妖魔鬼怪也费不了什么事，于是我就没有来，结果后来我所有门人被伏天全歼，刚才追你的那些白骨，除去妖魔之体，也有不少当时我的弟子和门人。“说道此处，老者眼神中闪过一丝愧疚

”怪就怪在我太过高估了自己的本事，心想一众门人中，也有那么几人得我真传10之有3，纵横万界应该没什么问题才是，其实当时伏天在魔域神通排行榜中排名也在百名之外，岂料这伏天计划周全，进攻此界面时，尽然连魔域的十大魔王都被他设计吞噬，功力大增，虽然这种行为在魔域也是禁条，但是木已成舟，当时伏天吞噬炼化十大魔王后，魔力冠绝魔域，没人敢惹，反而一通魔域三千界。丧徒之痛，让我难受异常，更何况你们所在界面生灵也不少啊，于是本尊亲自下界灭魔，后来就成了这样。伏天被我镇压于此，我也仅剩这一缕神念………………“老者断断续续地给王重山讲着当年往事，也告诉了他一些乾坤万界的事情，王重山通过无相老祖对自己所处的这个世界有了新的认识。

…………

”大叔，我愿意拜您为师“王重山望着无相老者，异常认真

”哈哈哈，太好了，没想到我无相又收徒弟了，不过你是不是该改口了啊“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摆“王重山，说完就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下头。

”既然如我门下，我先交代你几件事情，你切记“无相老祖仁慈地看着王重山，笑了笑，又说道

”第一、老夫传你无相神功不可外传，除非子嗣或关门弟子；第二、仙非仙、魔非魔，不要戴有色眼睛看待，仙中有魔甚至更过之，魔域也有慈悲之人；第三、一定要返回圣界，替我守护这千界生灵。”

老者说完这些，叹了口气又道：

“也罢，就如此，接下来，为师替你易髓改骨“

话刚说完，只见老者盘膝坐下，双手掐诀，唇动不已；王重山忽觉周围一股莫名的力量将他盘膝打坐，一股热流贯穿于全身筋络，骨头发出咔咔声，无数漆黑的东西从他的皮肤渗出，又有无数的玄黄真气从他的皮肤摄入。时间就这样慢慢流逝，王重山感觉死了很多次，又活过很多次。如果这时候有人看见盘坐在此地王重山一定以为是个石像，不，应该是一块黑色的石头，还冒着臭气。因为他全身都被黑色污浊之气的东西包裹。也不知过了多久，王重山大喊一声，一股磅礴之气从他体内爆出，石屋一阵摇晃…………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好了，我无相老祖一身本事总算是后继有人了“无相老祖大笑，并有些兴奋地说道

磅礴之气将王重山体外所有杂质都震散，露出了层层精光包裹的赤裸的神曲，皮肤放佛透明，能看见他体内所有筋络和赤金色的骨头。王重山微微增开眼，他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变化，但有一种感觉，放佛天地间都是他说了算，似乎自己就是传说中的那个神明一般。他正要感谢师傅并问几个问题的时候。

无相老祖却没有给他机会。

“徒儿，先不要说话，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可凭借这一缕神念给你易髓改骨我已大伤元气，随时都有可能灰飞烟灭，为防万一，我们继续，我将这一身所学全部以神念的方式放入你脑海，日后你满满领悟“无相老祖说完这些话就再次盘坐，双手掐诀，突然右手太高，指向王重山头顶。空气中无数玄奥的符文，文字落入王重山头顶而不见。王重山只感觉脑袋要爆炸一般，疼痛欲裂。可是他必须忍受，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变强。这个世界太神奇，没有强大的实力做后盾，真的和蝼蚁没有区别。

又不知过了多久，王重山醒了，他发现面前坐这一个老者，没有了之前的仙风道骨，反而形象比他之前遇见的骷髅还要吓人，因为骷髅没有血肉，而面前的老者，在骨头上还附有丝丝血肉和经络。

”师傅，师傅，你怎么了，呜呜……呜呜……“王重山知道这是他的师傅无相老祖。他怎能不哭，这是他师父，虽然接触不久，但是无相老祖现在的情况完全是因为他。

”徒儿莫哭，为师即将重入轮回，弥留之际，在你昏睡之时，我再次施法加固了伏魔阵，伏天应该千年之内休想破除，待你功法大成，一定要灭杀此斯。另外，为师，再给你留下几样东西，或许有用，这些东西你可要妥善保存。尤其是这枚顶级空间戒指，他叫混沌界，里面有不少东西，这也是我在圣界身份的象征；这玉简是乾坤万界药草集，是我下界之前刚得之物，还没来得及研究，你自己满满领悟、这是一根由真龙之躯炼化而成的降魔棍，你自收好。我所有功法已入你脑海，你一定要细细参悟，另外，我已下界万年，想必圣界变化也很大，你要自己了解情况，凡是多动脑，圣界也只是万千界面的一个，其实万千界面中有很多圣界存在，天外有天，一定要谦虚谨慎，不要骄傲自满，修仙一途，我都没有圆满，希望你能圆满。为师现在这样，你也不要悲伤，说不定那天我们在某个地方可以再见，徒儿保重“

话音刚落，盘坐的无相老祖突然化为一个拇指大小的金灿灿的小球，小球漂浮在王重山面前，王重山望着盘坐在小球正中满脸带笑的无相老祖，眼泪不禁流出。下一刻，小球化为点点金光，金光化为一缕光线，眨眼间飞向星空……

”师傅，一路走好！“

………………

正值中午，烈阳当空，一个全省赤裸的少年躺在一块石头上面，突然，少年一滴眼泪从眼角落下，少年眨了眨眼睛，嘴巴还在喊着”师傅，一路走好“。这个少年不是别人就是王重山。此刻的他醒了，他看看赤裸的自己，又看了看右手食指上的戒指，他知道，他没有做梦一切都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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