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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三生一梦,01,梦境与花园
翠蓝色的仙草遍种园中,开出一丛一丛闪烁荧光的花,大蝴蝶扇动着翩翩彩翼的穿行其中,流光从这一丛划向那一丛,天空漂浮的晚云是大片大片的暗紫色,偶露几块艳红,挂在树干横枝下的藤蔓秋千就在紫色和红色之间随风摆荡,秋千上坐着一个想心事的姑娘,穿得像彩蝶般绚丽,她的思绪随晚云形状的变化,忽起忽沉、飘近又飘远,虫鸣和鸟语声里,夹杂着她的悄声叹息。
月儿探出头来,大块的晚云被映得有些泛白,貂蝉想到了谁而面露欣喜,她总念着、总盼着,却总是等不到承诺、等不到回答。月儿又隐了去,晚云聚集得浓烈,大片大片的暗红色让貂蝉忧心忡忡,她自觉辜负了、想忘了,可却偏偏还留了些牵挂。
貂蝉在等一个人,等一位倾听者,希望能向他倾诉一下,述说下忧愁。这人虽然给不了貂蝉答案,但能懂她的忧愁、让她宽慰。
是他太忙了而失约吗?怎么可能呢,庄周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闲,他绝不会让自己忙起来,即使外表显得忙都是不可能的。别人如果过上庄周的日子都要闲的发慌,可他却能逍遥自在,要不然,他怎么会造起了这座花园呢。虽然这人随便和放任的性格有时会让人嫌弃,至少他于人迹罕至的松山清溪里,开辟出了这一片世外净土,让受尽侵扰的尘晦之人能稍微洗脱下凡俗,在虫鸟花香里平静安闲一小会儿。
貂蝉撇下秋千忽然站起,一团肉乎乎、圆嘟嘟蓝色皮毛的小兽见她动作急忙滚进长草,两只蒲扇一样的招风耳紧紧盖住头脸埋首草丛,却翘着屁股把大大的白毛尾巴露在外面,不仔细看还以为是朵绒花。貂蝉一意去找庄周诉说心事,顾不上逗趣这只小兽,循着心湖边小径寻了下去。
这小兽是只梦奇,它听脚步渐远拔出头来左右晃了几下甩掉粘在皮毛上的小虫和花粉,竟然饶有兴致得追了上去,或在花草中匍匐,或干脆抱作一团滚动,在貂蝉身后远远得跟着。
庄周倚着半截树桩,盘腿坐着正瞌睡,时不时俯身前倾又挺直,像要卧倒却又未倒一般摇曳。鲲顺从的守在他身边,偶尔摆动下胸鳍凭空溅起一片水花,看见貂蝉远远的寻过来了,慢悠悠凑上去对她一阵磨蹭亲昵,发出低沉舒缓的叫声,克制而欢悦。
“小鱼,好久不见了呀。”
“……”鲲仰头迎向貂蝉抚摸的手,表达着自己的热情。
“他又睡着了吗?”
“……”鲲侧眼看看仍在昏睡的庄周,点点头,扭动着身体,尾鳍拍打了几下,凭空飞出一阵浪花,淋湿了貂蝉的彩裙。
“我总想来逛逛的,烦心事太多了呢。”
“……”鲲好像能感受到她的心意似的,同情的在她身边磨蹭,偶尔溅起浪花,惹起貂蝉欢声笑语。
“为什么他能睡得那么安稳,就是不会被吵醒呢?”貂蝉好像在问鲲,又好像在自言自语,她尝试过叫醒熟睡的庄周,从来没有成功过,这家伙陷入梦境太深太沉,如果他自己不愿出来,是没有人能把他叫出来的。
“……”鲲知道庄周沉浸于神奇的梦境世界,那里把所有世人的梦联结在一起。
梦奇随貂蝉来到这里,发现了沉睡的庄周,睁大了眼睛,它看到了最吸引它的东西,人的梦境,无论是惊险的噩梦还是香甜的美梦,都足以让梦奇饱腹,而越加深刻精彩的梦境对它来说就越是美餐。
趁着貂蝉和鲲闲谈,梦奇绕到树后,慢慢接近庄周。在它眼里看到的,是庄周身边浮现的几个忽大忽小的泡泡,泡泡里不断变换着纷乱的景象,梦奇口水长流,一边嗅着味道一边扑过去,晃着屁股抱着泡泡陶醉地啜吸。
若三生一梦,02,隐士与游侠
百里玄策有双又尖又直的兽耳,满头浓密红发,一如他冲动激烈的性格。虽然他藏得隐蔽没有被发现,然而马贼杀人抢掠的行径,还是让他暴怒不已失去了理智,玄策勇敢地撞倒马贼,以拳头捶打、牙齿撕咬表达自己满腔愤怒,邻家的女孩得以逃脱,马贼捂着流血的耳朵大声叫骂,呼叫附近同伴帮忙,一起抓住了这个灵活跳脱上蹿下跳的兽人种小男孩。
“我要弄死他!”捂着耳朵的马贼几次上前都被同伴拦住。
“就破了点皮儿至于嘛,胳膊腿儿齐全的能卖更多钱呢。”同伴贼笑着安抚道。
“靠,耳朵被咬掉块肉!”残耳马贼用力踢玄策不解气,几次想用刀割下玄策的耳朵,同伴为了多卖钱好容易把他哄住拉走。
村里被抢劫一空,不少民家起了火,马贼抢了一些年轻女人和几个兽人小孩,趁守备兵来到之前上马赶至北方黑旗山的山脚。
这时候黑旗游民的首领还是热衷巫术仪式的伊那邪,他被巫医蛊惑着尝试开启呼玛尔乌兰山中的未名法阵,期待着像壁画上那样,献祭人牲后能带来风调雨顺和战无不胜。而兽人种比之普通人更加强壮、敏捷,巫医觉得用这样的祭品,一定能让部族变得勇猛善战,甚至占领嘉峪关城,进而称霸西域。
马贼在山脚把几个兽人小孩转交伊那邪,换走钱币和粮食。伊那邪与巫医,吩咐手下牵领着小孩,半拖半拽,迎着月光,爬上黑旗山。经过一条听得见溪水声音的隧洞,洞壁上不断出现壁画和古老文字,述说着献祭的全过程,兽人小孩有的哭泣有的央求,玄策用舌头舔舔唇上干渍的血迹,想不起来是自己的还是残耳马贼的了。
走出隧洞,借月光照耀,看见了法阵,法阵正中地上有一块极其平整的圆型的石面,围绕它竖立着大小一致、厚度相同的石板,石板面向石面围成一圈,间隙有致,石板、和石面上深刻着没有人看懂的上古文字。
每个小孩都被绑上中心石面的木柱,当绑上百里玄策时,法阵里的几处本来微弱燃烧的火把光亮大盛,闪动的火焰熠熠生辉。伊那邪和巫医对望着点点头,“就是他了。”
巫医阖眼念起咒文,这段连他都不知道什么意思,据说是从法阵吹过的风里学来的声音。天上的月色逐渐隐去,火光忽明忽暗抖动不停,伊那邪、巫医、被绑的百里玄策、另几个被吓呆了的兽人小孩,他们的影子慢慢扭曲,汇向法阵中心的石面,石面所刻的文字亮了,一段一段涌动着魔道的力量,一圈一圈向外扩散,点亮了竖立的石板,巫医的咒文从祷告低语变成了吟唱高歌,癫狂的嘶吼一声声炸裂,从法阵上空,借山坳里如环抱般包围法阵的石壁,向周围扩散。
黑旗山头乌云汇聚,云朵里一条巨大的阴影晃动着身形,睁开肃杀的瞳仁,紧盯着魔力喷涌的法阵,好像在等一个契机,然后将要撕开云层的遮蔽破空而出。
“现在,杀了他!”巫医疯癫一样的吼道,指向被绑缚在法阵中央的百里玄策。
玄策感受着法力流动的压迫,几次想挣脱奈何绳索结实,双耳警觉的听取着周围的声音,直到看见天上云朵里那个令人惊惧的巨大身影。
“放开我!”百里玄策意识到了不安,他本能的喊叫起来,如果自己的力量不足以逃脱困境,那么有谁,谁能救他?哥哥吗,那个大坏蛋一定在偷偷瞄准呢吧,他才不愿在这要命关头冲锋陷阵。
“是我的了!”伊那邪自言自语着握紧长刀,走近玄策。
他期盼已久的时刻终于来临,无论是云里降下什么魔物听他驱使,还是出现什么神力赐予他身,他好像看到了自己率士兵大举进攻爬上了嘉裕关城,城头遍布黑色旌旗,黑色盔甲的猛将雄兵在城下整装待发,而伊那邪就站在城楼顶上似乎看到了远方金碧辉煌的中都长安……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一个蓝衣青年高举那柄月色弯刀跃入阵中,弯刀划过一道寒光挡开了伊那邪砍向玄策的长刀。
“你是谁!”伊那邪即将到手的力量被阻隔,狂躁起来,挥刀砍向蓝衣青年。
“我是?……这法阵会唤醒魔物,赶快停下!”
巫医尖叫起来,“啊!”他看到云朵里那团黑影已经穿破云层,一条巨大的布满血红鳞片的巨手,向法阵中心抓取而来,他委顿在地胡言乱语,“神啊、神啊,带我走吧,带我去天府、带我去仙境……”
蓝衣青年抽刀砍断绑缚玄策的绳索,推开这个兽人小孩,伊那邪愤怒的一刀砍在蓝衣青年的背上,蓝衣青年大声痛呼,却被临空压来巨手的破空之声掩盖,那声音里好像有千万厉鬼的呼号惨叫,绝望而凄厉。
巨手夹带的劲风推开了法阵里的伊那邪、巫医和玄策,甚至吹掉了砍在蓝衣青年背后的长刀,鲜血喷洒,染红了法阵中心的石面,石面深刻的文字从光蓝色转为彻红,蔓延到整个法阵,一股妖艳诡异的香味散布阵中。蓝衣青年举刀极力抵住巨手,忽然巨手的血鳞破散,化为手形黑影穿过月色弯刀、抓握住蓝衣青年的身体,蓦然收回,从蓝衣青年的身体上抓走了一个人形的影子,凄凌的尖叫随手影逐渐远去,回到凝聚的乌云里。
法阵石刻文字里红色光芒又转为蓝色,由外至内汇聚起来,灌入已然失神的蓝衣青年。他空洞的双眼流转起蓝色的光晕,稍纵即逝,整个法阵恢复了平寂。
巫医气若游丝,“上予非取,如获不灭……”未说完就断气了。
游民首领伊那邪趴在地上看那巨手收回云层,以为已获神力,疯颠大叫,顾不上他人,手舞足蹈跑下山去。
“这是哪?……我是谁?”蓝衣青年茫然四顾,他无意识地捡起身旁的月色弯刀收还刀鞘,跌跌撞撞离开了此地。
法阵魔力散尽,百里玄策发现自己自由了,深一脚浅一脚逃进树林。
百里玄策被喧闹声吵醒,揉揉眼睛抖抖耳朵,跳下树来。
马贼们本拟用言语就能恐吓住行商,连刀都未出,这时对不速之客充满戒备,纷纷抽出马刀,作势凶恶
“哪来的混小子,别碍事,快滚!”
胖胖的行商小眼睛一转,看准了跳下树这人动作敏捷,身后背的勾镰奇形怪状,一定是厉害角色,他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拼命呼救,使劲作揖,“这位侠客,快救救我!”
为首的马贼鼻子哼着气喝骂着,“喊什么,又不要你命!破财免灾嘛,你吃这么肥,我们兄弟喝几口汤总行吧!”
百里玄策眨眨眼睛,已经看透了七八分,马贼路过抓小鱼要劫财,行商不愿舍财既贪心又想保命。这胖商人玄策刚到镇上就见过,擅长坐地起价、信口开河,为人并不老实,收取本地农妇的编织产物也把价格压得极低,不算善良货色。玄策又瞥眼看看马贼,总觉得看着里面那位残耳的家伙百般不爽。他打定主意要让这两边都难堪,往后退了两步,抱着胳膊插起手来,靠着树不讲话,意思摆明了是不出手。
马贼看他不理行商讨情,乐得没人阻碍,拿刀架在行商脖子上耍起凶狠来,强迫胖商人掏了整袋的过路费,马贼掂量手里的分量不轻,收了刀拉缰绳准备走被玄策拦住。
“怎么,这就走啦?”玄策阴阳怪气的问,伸手解下背后的钩镰双刀,在手中抛投把玩。
马贼们平时横行霸道惯了,语带挑衅的问,“少侠有何指教?”嘴里虽问话,却一点也不把眼前红发少年放在眼里。
“从我的地盘过,你不分我点?”玄策面露狡黠,眼神看向那袋钱币,努努嘴。
“臭小子,在爷们儿头上动土!”为首的马贼气不过,举起马鞭抽向百里玄策。
玄策跳开,右手钩镰甩出,正勾住马贼头的马鞍,玄策用力拉扯,勾镰刀刃刺破鞍褥,坐骑马匹吃痛,随玄策钩镰的拉扯向一边跳步,把座上的马贼甩了下来。
马贼也是有些拳脚功夫的,一个翻身从地上跳起来,还未来得及拔刀,就被玄策左手钩镰又勾住,一个过肩摔腾空再次摔在地上,钱袋掉出来钱币洒了满地,胖商人扑过来捡起往怀里塞,被赶上来的几个马贼踢倒在一边。
“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马贼们跳下马拔出刀来气势汹汹围上来。
玄策气定神闲,左手钩镰向上甩挂到树上,荡秋千一样越过马贼头顶,跳到马贼的马上,在马屁股上踹上几脚,马儿们以为是命令,飞奔跑远。
站在地上的马贼们呼喝不及,坐骑带着行囊食水跑远了可不容易找回来,气得一顿大骂这个红发少年,信誓旦旦一定要宰了他。
玄策出手如闪电,在马刀光影里穿梭,看准时机甩出钩镰,钩中敌人就使出过肩摔的技巧,狠狠摔打马贼,连想偷偷逃跑的行商都被他钩了回来,重重撞在树干上,晕了过去。
马贼的拳脚功夫,远远比不上百里玄策的步法和力量,没几个回合就被挨个打倒,为首的马贼头和那个残耳被用钩镰吊在树上,玄策模仿马贼头的动作,高举马鞭作势要抽打他们,却被飞来的一只轻剑打掉,手里一阵发麻,感觉投掷力道不轻,是个劲敌。
玄策抖了下耳朵,暗暗责怪自己发泄怒意时放松了警惕,飞起两脚踢掉挂在树上的马贼,收回钩镰双刀,做好防御姿态迎接来敌。
来的是个女人,粉红色发髻高挽成马尾辫,穿着深色小皮甲禁锢住身体,肩头腰际有金银两色的轻铠保护,背上一把半人高的宽刃大剑,铠甲上镶刻着象征长城守卫军的标志瓣鳞花,飒爽英姿不输男武将,玄策看得出来,她就是驻扎嘉峪关城里长城守卫军的首领将军花木兰。
花木兰背上背着的大剑叫重锋,取“重剑无锋”之意,实际上在战场上却是锋锐无比,斩人砍马,对付魔种更是称心应手,从头到尾一剑砍断。轻剑有两支,投掷出去打掉玄策马鞭的那支叫旋华,还在手中伺机待发的那支叫轻舞。
她怎么到这来了?玄策心想着,以前只远远望见过花木兰带兵进镇巡视和在城下布告讲法,还没有这么近观察过这位女将军。
“干嘛打断我教训这些坏人?”玄策指责道,他的师傅教导他的除了武艺,还有处事道理,作为武人当然要惩奸除恶、扶弱济贫,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嘛。
“犯法之人自有法理公论,岂能施予私刑。”花木兰平缓的说道,她示意已经醒转的商人和马贼可以离开了。
商人贪恋着钱袋想取回,兀自害怕着百里玄策,嗫嚅着缓缓探手去拿。百里玄策横眉怒视,挥动钩镰斩商人手臂,却被花木兰用轻剑架住。
花木兰小小叹息了一下,对商人严厉地说,“你走吧。”
商人赶紧抓了钱袋拉着运货的小骡抱头逃跑了。
玄策单臂用力几次没有挣过花木兰,确认了眼前这个女武将着实厉害,注意到她身后并未跟随卫队,这反倒是个好机会!
“久闻将军武艺高强,早想领教了!”百里玄策由防御姿态全面转为进攻,把另一只钩镰旋转着甩了出去,意欲尝试用长锁围捆花木兰封锁她的行动。
花木兰看见这个红发少年的兽耳和五官,知道他是带有魔种混血的兽人,力量上的角力并未占上风,已经大概知道这小孩并不好对付要多加留意,而看玄策把钩镰甩出的手法,竟然和一位故人所擅非常相似。她不退反进,低头翻身从玄策身边挤过,抽回轻剑时顺势打掉了玄策腰间挂的一只小木偶,伸手捡起刚才打掉玄策马鞭的轻剑旋华。
小木偶碎裂掉在地上,玄策并未发现,他翻身跳起翻了个筋斗,顺势收回投出的钩镰,再连同手里的另一把,两把钩镰一同丢出去,如果花木兰来不及转身躲开或用武器格挡,那两把钩镰都要打在她背上,虽然有小皮甲保护削减部分力道,钩镰钝锋撞击的力量也不轻,若是钩镰的尖锐部分切入或钩到花木兰,恐怕要撕破一条长长的口子。
花木兰即使背身,也时刻观察着玄策的动作,此时身后有武器风声,转身用轻剑抵挡已然来不及,她伸手把背上大剑拔出剑鞘几寸,略一低身,“叮当”两声,钩镰正撞在大剑上,弯钩卡勾挂住了大剑。
花木兰摘鞘拉扯,玄策揪长锁回夺,两人正在角力,只听远处黑旗山后的天边一声凄凉幽怨的号角声响起,仇恨、绝望、愤恨‘不甘,好像夹杂了许多负面情绪的灌入耳鼓,花木兰皱眉倾听,由声音大小和扩散速度,在脑海里的地图上勾画对比,判断着大概发声方位,声音久久不绝,花木兰脸上却逐渐变色,她双手一拧,大剑松脱了钩镰的勾挂收剑还鞘,她打着呼哨,一匹红马飞奔而来,花木兰转身跳跃上马、打马飞奔,动作干净连贯,毫无停滞。
玄策听到号角时双耳连续抖动,他虽然不知道声音的具体含义,却本能的感受到了死亡威胁,全身毛发支立,衣服都被撑大,好像身形变大了一圈,手脚的尖锐指甲都不自觉的伸了出来,脚指甲顶破了鞋子。
“哎,你……”他反应过来想去追骑马的花木兰,忽然一道银光,花木兰的轻剑轻舞旋转着飞过来,掠过玄策头顶,玄策听见风声呼啸耳朵一塌,只削掉了头上最高处的一撮头发,又旋转飞回,花木兰伸手接住,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好气。”几个回合的较量,玄策已经感觉到自己力有未歹,但好像又有一些机会,不免兴奋跃跃再试,耳听见号角响彻天际,又不由得浑身战栗。
他收了钩镰、踢掉鞋子,用自己赶路速度最快的拟兽形态四蹄奔跑,回到黑旗山顶的石窟里。
师傅兰陵王在百里玄策进来之前,戴好了面罩,倚在一个洞口望着刚才那号角传来的方向。百里玄策喘着粗气,拿起师傅的水袋就喝,灌了几口又喷出来,“是酒啊!”
“哼。”兰陵王不理他,维持思考的状态。
玄策擦擦嘴,很亲昵地在兰陵王身旁坐下,这个洞口并无出路,是为了增加石窟室内采光和透气在山崖壁上打出的小开窗,下面就是黑旗山的密林。
玄策抖抖耳朵,“师傅,那是什么声音?”
兰陵王不答,眼神望向了延绵千里的黑旗山脉,目力消失在地平线上,心绪却一直抵达远方的魔种都城纳迦罗萨,他刚从那里折返回来。
“师傅,你猜我碰到谁了?”百里玄策摘掉衣服上的粘挂的草叶、弹掉飞来的小虫,舔舔手掌捋下自己的火红的头发。
“碰到谁了?”兰陵王终于被徒弟的话语勾动了兴趣,“总不会是你日思夜想的哥哥吧。”
“不是,碰到嘉峪关城的花木兰将军了。”玄策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回答。
兰陵王收回目光,看向石室里尘封的那套暗隐猎兽者的甲胄,遥想年少时和花木兰在北域魔境竞赛猎杀魔兽时的情景,不住摇头叹息时过境迁,当年逞强好胜的小姑娘现在已经是长城守卫军的女将军了。
“你跟他打架了?”兰陵王问。
玄策并未回答,反而是注意到好像有什么东西不见了,“咦?”
“她这回要忙了……”兰陵王自言自语着,心里清点着刚从魔都纳迦罗萨探听到的情报,而边上的玄策则越来越狂躁。
“我的木偶呢,我的木偶哪去了?我的哥哥呢,哥哥哪去了?”玄策来回翻身,在洞口折腾起来,说话乱七八糟,伸手在身上来回摸索也找不到小木偶。
兰陵王不再理他,盘算着等下要去城中报告的事情,却不想玄策在自己身上遍找不到小木偶,就来兰陵王身上摸索,七手八脚找个不停,兰陵王皱着眉头再忍不住,伸手一推,百里玄策身体一歪,掉下山崖,从洞口直直摔进密林。
掉落的时间里,从树上做梦被吵醒一直到与花木兰战斗的记忆画面一直在玄策眼前回放,忽然定格花木兰翻身从身边经过时出轻剑打掉了自己腰间一直佩戴的木偶,玄策两眼冒火,“竟然把哥哥……花木兰,你等着……”,“咚!哗啦哗啦……”玄策坠进树冠,惊飞了一大群刚刚还巢准备休息的黑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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