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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他名夜孤
不老残天轮回断,万载峥嵘下夕烟。
单丝快步云中走,一念黄泉一念天。
十八地狱凡间现,尘世暗夜五百年。
离恨天上安居乐,九霄云外换人间。
青原城坐落于肃慎王朝西北角,紧邻大贺部与马人族,向西一片裂空天林茂密繁盛,绵延万里,尽是上万年裂空树,棵棵向天,枝叶锋利而坚韧,触之则伤,刀斧难断,更有不知多少大贺狼族藏身其中。向北又是无尽青天草原,尽归马人族所有,马人族虽不征战,但个个深谙勾魂夺命之法,是连大贺狼族都不敢轻入的所在。而建立在此的青原城却是平平无奇,除了门前的护城河根本无险可守,其身后八百里亦是一片平坦。
但它就这样屹立数十年不倒,全凭守将啸镇岳勇猛无匹,手下三千赤甲军训练有素,忠心耿耿,曾追随啸镇岳计杀八千狼族,深入裂空天林百里追杀敌首,连城外护城河都染红十五日,护得青原城内两万百姓安宁。
寒风吹尽,红现枝头,青原城又挺过了一个寒冬,自从上次大战之后,狼族已经十年不曾来犯。
今日,啸镇岳罕见的出现在城中街道,身后跟着名孩童,个头不高,面皮白净,却只穿一身单衣,风一吹,赤色绸衣尽显夯实的肌肉,哪里像个七八岁的孩童。
穿街过巷,来到城南一座古色古香的院落门前,抬头看了看门上的牌匾——冷窗春色,是了,便是此处。
也无需敲门,门扉本就轻掩,啸镇岳领着孩童入内,刹一院春色暖心,再闻几缕花香灼灼,令人心旷神怡。
踏着鹅卵小路来到堂前,早有两对父子与一对母子在此等候。
见啸镇岳到来,几人纷纷见礼。
倒也都是熟人,除了啸镇岳与其子啸空,那两对父子,一身青衣便服的乃是青原太守圆明,有子圆缺,而身穿黄色绣龙锦袍的就是没落王爷君逸,其子名曰君霙,至于女子一身紫色香绸,面覆薄纱,名叫观月,正是城中的观运师。
在这片大陆上,人人知运却不信命,所谓运有轮转,命无定数,便是道一个人的运势时有变化,或好或坏,但他绝对没有确定的命运。不过人人都愿算一算自己近来的运势,若走了好运,想知运止何时,免得运势过了还不知收敛;若不幸走了歹运,更要早早做好准备,未雨绸缪,不要倒霉的太惨。
而观月身后,同样跟着一名与啸空年纪相仿的孩童,一身玄色棉服,上绣卷云暗花,面皮白净中透着粉嫩,一双眸子黑亮中透着深沉,安静的立在观月身后,观察着园中变化,明明身在其中却又仿若置身事外一般。
见草堂门窗打开,但众人都在堂外等候,啸镇岳不禁问道:“为何不入啊?”
圆明笑道:“路舟兄正在里面焚香祷告,我们不好打扰,便出来闲谈。”
啸镇岳嗯了一声,忽见草堂拐角处,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正在偷偷的瞄着这里,亮晶晶的大眼睛灿若繁星,有些害羞又有些欢喜,一颦一笑之间引人无限怜爱,啸镇岳一时竟然看得有些呆了。
众人察觉啸镇岳异样,纷纷循着他的目光望去,同样为之一震。
还是观月先反应过来,款步上前,那娃娃也不怕生,任由观月将牵到大家面前。
众人见她一身白衣透着淡淡的粉色,再配以乖巧模样,更添几分喜爱,就连观月之子也不由几分动容,几个孩童虽是年幼,思无邪念,但对于美好的事物的喜爱本就是生物本能,当下心中都愿与这娃娃一块儿玩耍。
圆明讶异道:“我等只知路舟兄家有位公子,名唤步天,想不到还有一位这样一位掌上明珠。”
观月也附言道:“是啊,我等终日繁忙,许久不曾拜访过这冷窗春色,看来日后要多走动走动了。”
啸镇岳问道:“平日里我与明兄只在政务上与路舟兄多有接触,只怕观月平日里比我等还要操劳,逸兄,我四人中当属你与路舟兄私下走得最近了,你可知此孩童?”
君逸闻言,摇头道:“我这人平日里没什么正事,路舟兄为青原城日夜操劳,哪有功夫陪我闲耍,纵使有时与我对饮,也只有我两人,就连他儿子步天我都许久未见了,我也不知啊。”
观月微微一抚裙摆,蹲下身来,不以自己年长的用和蔼语气问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
不待孩童回答,草堂之内传出一声温润儒雅之声:“他乃我儿——步天!”
来者正是冷窗春色之主,步路舟,青原城内最富学问也最具智慧之人,当年以三千赤甲军诛杀八千狼族的奇谋便出自他手,平日里圆明亦常来向他请教。步天见爹爹到来,霎是欢喜,唤了声“爹爹”,飞燕一般跑了过来,一把抱住步路舟双腿。
步天这一声虽是稚嫩,但却不是雌雄难辨,搞得在场众人一时尴尬无比,不知作何言语。
还是步路舟年长他人几岁,沉稳了些,率先见礼,邀众人一同入内。
众人安坐,步路舟自然坐在堂上主位,面前摆放着五碗清茶,其他人与他对面而坐。本来应是大人居于前,孩童居于后,但每人都将孩子置于步路舟近前,排成一排。
步路舟回首对步天道:“天儿,去,与他们坐到一起。”
步天乖巧的点头应允。
啸空与圆缺见步天生的好看,纷纷招手想让步天坐在自己身边,君霙身为世子,虽然家道中落,但仍保留一份王者气态,虽未招手但炙热目光一直看着步天。
只有最右边的观月之子,眼角余光瞥了一眼,便自顾自的眼观口,口观心,好似这边明争暗斗与他全无关系。
这一点反倒引起步天兴趣,嘴角狡黠一笑,步天坐在了最右边。
“我坐在这里可以吗?”步天侧头问道。
没来由的一阵恶寒,观月之子起身依旧坐在了最右边,顺便拍了拍步天肩膀,道:“这样我舒服些。”
五位大人微笑着看着堂中变化,无一人言语,直至五名孩童纷纷坐定,步路舟方才开口道:“路舟不才,承蒙各位厚爱”说着,对四人深施一礼,继续说道:“你我五人,自相聚日起,便共同守卫青原城安宁,我肃慎西北八百里土地免遭狼族祸乱,十年来百姓安居乐业,几位功不可没,今诸位将爱子交付于我,路舟必不负诸位所托,知无不教,定将一生所学倾囊相授。”
说完又是一拜,四人同时还礼,无须多言,明白在心。
礼毕,步路舟微微侧身,面向最左边啸空问道:“啸空,今日你将拜我为师,你可愿意?”
啸空年纪虽然不大,但家教严明,恭恭敬敬施以师生大礼,答道:“弟子啸空,拜见老师,父亲为我起名啸空,曾言愿我成就空前绝后之伟业,做我肃慎史无前例的武将,要裂空天林内再无大贺狼族,万古长空,求先生教我兵法,他日我必还肃慎西北永久安宁。”
啸镇岳欣慰的看看儿子,又看看他人,无需言语,只要你们看看,那是我的儿子。
对于啸空的回答,步路舟显然非常满意,笑着点点头,啸空迅速端起一碗茶,奉于步路舟面前,一饮茶毕,这师徒关系便定了下来。
接着步路舟看向啸空右边的圆缺,不待他张口,圆缺大礼参拜,答道:“弟子圆缺,拜见老师。”
今日本就是高兴的事,步路舟自是面带微笑,微微颔首,要圆缺抬起头来,问道:“水损为‘决’,玉损为‘玦’,器损为‘缺’,缺儿,你可明白你父之用意啊?”
圆缺亦恭敬答道:“父亲常说,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官者,庙堂之器也,器者,可以盛食,可以置水,父亲为我起名为缺,便是希望我将来让百姓安居乐业,衣食无忧,方为圆缺,弟子求先生教我治国安邦之法。”
圆明环顾间,步路舟又是一杯清茶入喉。
再来便是君霙,方才落座,步路舟便觉得此子虽是年轻,但毕竟身上流着的是皇族血脉,不论隐忍志向皆强于他人。
不待君霙开口,步路舟率先说道:“殿下之志,老臣已经明了,定会鞠躬尽瘁,但此路难行,要不要走,但请殿下三思……”
君霙方要开口回答,步路舟又抢言道:“殿下莫急,老臣一日不死,便会一直等待殿下之答复。”说罢,将清茶饮的一滴不剩,向君凝露出干净碗底以示诚意。
君霙倒身便拜,步路舟继续言道:“但若要完成殿下此志,恐怕老臣一人之力尚显不足,殿下还需多向啸将军请教才是啊!”
君霙闻言,转过身形,对着啸镇岳又是恭敬一拜。
步路舟轻轻一笑,手捻须髯,笑道:“六出飞花千里飘,烈日毒阳不可消。他日随风扶摇起,定与天公试比高。”之后再不言语,但彼此心知肚明。
等他方转过头来,步天甜甜的说道:“孩儿给爹爹请安!”说着又乖巧的行了个礼。
自家儿子,自然是要亲自教导的,不待多言,步路舟再饮一杯。
见父亲也不问话也不叮嘱,步天道:“孩儿望爹爹教我……”
一言未尽,只见步路舟微微皱眉,目光犀利,步天连忙改口:“愿爹爹教我……教我……爹爹教什么,孩儿就学什么。”
步路舟长出一口气,别人家的孩子自然是个个懂事,样样得体,自家的崽儿,调皮捣蛋的劲儿谁不知道,本来刚才步路舟是带着步天一起焚香祷告的,一眨眼的功夫人就跑了出去,平日里人前卖乖,背后调皮捣蛋,偏偏又生的惹人怜爱,夫人又护得紧,这么多年来的棍棒竟是一次都没落到过他身上。
好在步天对自己还有些畏惧,今天家丑能不外扬便是庆幸了。
一番仪式,即将接近尾声,只余最后一人,但对于这个孩童,步路舟只曾听闻,未曾见过。
抬头望向观月,步路舟问道:“此子倒是眼生,以前也甚少听你提及,更是只听过他的乳名,却不知他的名字为何?”
提及此事,观月摇头轻叹,道:“唉,先前他年幼,他父亲常年在外,我又无暇他顾,便只能将他寄养在城外他爷爷家,近日方才接回,你们不知也是正常,他名夜孤。”
步路舟微微沉吟,心中不断重复“夜孤”之名,却不明其意,闲话道:“哦,此名是他父亲给起的?”
观月摇头道:“先前起名时,他父亲起了一个,用了段时间,只是那时他还年幼,现在这名字,便是他后来自己为自己取的。”
“哦?”步路舟再捻须髯,轻唤夜孤,问道:“夜孤,古人云:‘赐子千金,不如教子一艺;教子一艺,不如赐子好名’你可懂这话啊?”
见夜孤点头,步路舟继续问道:“那你为何要自起名号啊?”
沉思良久,夜孤心中得出答案,缓缓张口道:“我一身血肉皆受之于父母,此生难弃,但我这一生,是平凡无奇,还是青史留名,都不该由他人掌控,全该由我自己决断,所以我要自己给自己起名。”
初闻此言,离经叛道,步路舟心中不悦,但观夜孤双眸,似还有隐藏,于是追问道:“可还有下文?”
夜孤只是低头不言,看来答案显而易见。
一旁观月看的着急,连忙喝到:“你这孩子,有什么话还不都说出来,快说,莫惹得先生不高兴。”
夜孤却依旧无动于衷。
这下观月急了,看着其他几人的孩子都十分出色,只有自家这个如此不堪,当下上前,强按夜孤低头,为先生赔罪。
夜孤任凭母亲用力,默不作声,只是暗自用力,绝不低头,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倔强的很。
“算了吧,观月。”步路舟轻轻一摆手,道:“此子我不能收。”
(未完待续……)
第二章:杀人
“我不能收,但这冷窗春色里的所有书籍你可随意翻阅,疑问之处我随时为你解答,平日我给他们四人上课时,你可旁听,但你记住,我不是你的老师。”
不收又收,收又不收。
步路舟的决定令在场众人全都疑惑不解,然而接下来他的话令在场众人都大惊失色。
“既入我门,当尊我命,现在,我给你的第一个任务便是杀人,每人杀一人。”
杀人,让一群只有七、八岁大的孩子去杀人,简直是天方夜谭,且不说孩子们是否有这个能力,恐怕他们“杀人”的概念与意义都不清楚。
在场之人,圆明最是仁厚,当下大吼道:“步路舟!你疯了吗?”
其他三人亦一同逼视步路舟,要他说个明白。
缓缓饮了一口清茶,慢慢将茶杯放下,步路舟面色沉稳,手捻须髯,缓缓开口道:“诸位既然将爱子托付于路舟,路舟自当尽心竭力。”接着,话锋一转,面向五小只继续说道:“你们几个,为师的题目已经布下,还不快去?天黑之前必须回来。”
五小只也是一头雾水,不知所措,步路舟见状,一声冷哼,道:“步天,我的话你没听到吗?”
‘糟了,老爸叫我全名了’步天心中一惊,立刻起身,临走时还拉上了夜孤。
君霙见状,不肯输给他人,也飞奔而去。
啸空一见走了三人,也连忙跟上,只有圆缺,望了望离去的四人,又回头看了看自己的父亲,依旧留在原地。
“明兄,你不让缺儿去吗?”
“步路舟,今天你不将事情说明,我绝不会让我儿离开。”
“唉!罢了……”步路舟早就料到圆明会如此,毕竟圆明身为青原城太守,平日判案都是仁慈宽厚,更不会让自己的孩子行凶为恶。
“明兄,你且让圆缺离开,我来与你四人讲解分明……”
冷窗春色之外,五小只聚作一团,正叽叽喳喳的商议着对策。
步天:“老爹让我们去杀人,可是我们五个这么小,怎么打得过别人啊?”
君霙:“哼!我自幼修行家传的玉龙未央诀,一般凡人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步天,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来,我完成之后帮你也杀一个。”
步天摇头道:“不了,老爹肯定了解我的实力,要是你帮忙,我回去反而要挨骂了,对了,你们三个怎么想的啊?”
啸空:“我早就想好了,去年我就想做了,可是爹爹不让,今天正好借这个机会试试。”
步天听的直挑大拇指,想了想觉得双手都不足以表达自己对啸空的敬意,干脆脱下鞋算上双脚的大拇指,夸得啸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觉得杀人是不好的……”圆缺在一旁小声的说道,可惜只引起了夜孤的注意。
“对了,夜孤,你怎么打算的啊?”自刚才落座起,步天便开始关注夜孤,见他半天不说话,此时故意将众人目光引到他身上。
“我?”夜孤很好奇,实际上自步路舟说不收他时,他就觉得自己已经解放了,只是被步天稀里糊涂的拉了出来,这事儿既然是步路舟布置给他学生的,跟自己就没有半毛钱关系了,夜孤早就想回家了。
夜孤:“我又不是你老爹的学生,自然是回家睡觉喽。”
君霙:“对啊,不过是个连师父都拜不成的废物,步天,我们不要理他。”
“你说谁是废物!”
“说得就是你,你个死废物。”
君霙自刚才就觉得步天长得好看,心中喜欢,想要和他多亲多近,可是偏偏这个步天对夜孤如此特别,让他有一股挫败感,此时抓了夜孤的漏洞,自然忍不住羞辱一番。
然而夜孤哪肯善罢甘休,也不废言,举拳便打。却不想君霙刚才说得全是真的,脚下微微一发力,寒冰迅速向四周扩散而出,夜孤一拳不中,脚下一滑,直接栽倒在地,纵使翻身迅速,还是被君霙骑在身上。
君霙双手凝霜,用力向夜孤胸口一拍,一道冰链迅速成型,将夜孤牢牢的冻在地上,君霙举拳便打。
“你们……你们别打了……”圆缺想要上前劝架,却被步天一把拉开。
步天嘴里还不断喊着:“夜孤加油,夜孤加油!”更是激怒了君霙。
“服不服,服不服!”君霙边打边问,得到的只是夜孤更加激烈的反击。
此时的夜孤已经完全放弃了防御,任凭君霙的重拳打在身上,只是咬着牙不断回击。
终于,百密一疏,夜孤的一拳穿过了君霙的防御,重重的打在君霙的脸上,一道血红自君霙的鼻内流下。
这一下彻底激怒了君霙。
“看来今天老师的题目我要在这里完成了,死吧!夜孤!”说着双手之间寒气聚集,逐渐形成了尖利的冰锥,君霙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刺下!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寒冰暗器直中君霙手背。
“哎呦!”君霙吃紧,手中冰锥脱落,却又被另一道寒冰暗器击飞。
原来圆缺刚才劝架不成,直接跑到屋内向步路舟等人求助。
发暗器者,正是君霙之父君逸,方出冷窗春色,便见君霙要杀夜孤,即刻出手,此时虽解了夜孤之危,但对儿子的表现愤怒不已,走上前直接给了君霙一记响亮的耳光。
“父王!你居然为了这个废物打我!”
“你住口!”
君逸大怒,但君霙更是不服,步天喜爱他,父王为了他打我,这让心高气傲的君霙难以接受,当下转身就跑,圆缺放心不下,急忙追上。
而一旁步天见状不妙,拉着啸空给自己做掩护,撒腿就跑,步路舟叫都叫不住!
一时间五小只只剩下还被拴在地上的夜孤。
君逸连忙将束缚解开,步路舟众人也连忙围上。
观月见着遍体鳞伤的儿子,心中难受,眼圈一红,险险落下泪来。
“唉!”步路舟一声叹息,道:“观月,我看你还是先带他回去调养吧。”
“不!”却是夜孤推开大人搀扶的手,顽强的从地上爬起。
“我不是废物!”说着,夜孤拖着满身的伤痕与疲惫,迎着初升的日光向远方走去,去完成他的任务,只在地上留下一道瘦小而修长的背影。
夕阳拖着长长的余辉,缓缓没入虞渊之内。
五小只已经陆陆续续的归来。
最先归来的是啸空,他一身染血,身后居然拖着三颗头颅。
待来到屋内,众人观瞧,啸镇岳自是眉开眼笑,在场众人也是一阵惊叹。
啸空带来的赫然是大贺狼族三名士兵的头颅。
“父亲,老师,啸空幸不辱命,在青原城外发现了这三个大贺狼族的侦察兵,便将他们就地正法,将头颅带来。”
“呵呵呵,好好好,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啸空,你这道题目做得很好,镇岳兄,恭喜了!”
“哈哈哈哈,路舟兄,同喜,同喜啊!”
七、八岁的孩子便有如此作为,众人都可预见,未来将会有一颗新的将星在肃慎王朝的夜空中闪耀光辉。
被父亲和老师夸奖的有些不好意思,啸空乖乖的坐在一旁,等待着其他几人。
第二个回来的是圆缺,只见他抱着一堆卷宗,走得东倒西歪。
好不容易到了屋内,卷宗立刻散落一地。
“圆缺,你这是?”
“回禀老师,弟子回到青原城衙门,将在押囚犯的判决全部重新审查了一遍,便是这些卷宗,并未发现该死之人,所以弟子无能为力,请老师责罚。”
“无妨,圆缺你宅心仁厚,这道题你答得很好,明兄,你又为一方百姓带了安宁啊!请受路舟一拜。”
步路舟起身,为一方百姓向圆明深施一礼,圆明连忙还礼。
“一切还要仰仗路舟兄教导啊。”
“路舟自当不遗余力。”
圆缺在一旁听得似懂非懂,但看老师和父亲的表情,自己这题好像并没答错。
心中松了一口气,突然想起一事,连忙起身再道:“对了,弟子刚才看到君霙了,我去将他领回。”
君霙刚才就在门口,只是早晨一闹,此时不知如何进门,多亏圆缺出来,将他强行拽了进来。
也难为了圆缺一个没修行过的人能拉得动他。
见君霙回来,君逸还要发火,却被步路舟抬手拦下。
只见君霙身后跟着一名落魄大汉,大汉背后背一杆裹布长枪,虽然面容邋遢,但隐约可见其原本相貌应是一表人才,更难得的是其处境如此惨淡,眼神却依旧清澈。
君霙:“我今日在青原城内立了赌庄,以一百金赌一命,他输了,所以现在他的命是我的了。”
君霙将大汉拉到众人面前,继续对大汉说道:“但是我不杀你,你走吧。”
能杀而不杀,是为收买人心。
“哈哈哈,殿下宽宏大量,令老臣感佩,此题殿下答得非常好。”
君霙看看父亲,又看看其他人,感觉自己的颜面终于找回了一些。
再说那大汉,得了君霙的宽赦却也不走,等众人说完,以一种浑厚低沉的声音说道:“愿赌服输,我的命依旧是你的。”
“哦?”
“这……”
步路舟几人自然看出此人并不简单,虽然不似大奸大恶之徒,但将这么个来历不明的人收在君霙身边着实不放心。
但君霙的话快了一步:“看你背着杆长枪,也许有些用途,既然你想跟我,那自今日起,你的名字就叫‘君奴’吧。”
“君奴吗?”大汉玩味的一笑,道:“那我在门外等你。”
说吧转身离开。
步路舟既然交换了眼色,决定将计就计,先摸清大汉的底细。
现在,五小只只剩下两人未归。
只见步路舟轻咳,道:“天儿,出来吧。”
屋外,步天吐着粉红色的小舌头,扭扭捏捏的走了进来,背后似乎还藏了什么东西。
“你背后藏得什么,还不拿出来?”
步路舟一瞪眼,步天赶紧笑脸相迎。
只见步天自身后缓缓拿出一个布娃娃,上面还贴了张字条,书着“步天”二字。
“哦?你这是何意?”
“回禀爹爹……额……回禀老师,天儿思索自己平日调皮捣蛋,经常给大家添麻烦,惹爹爹生气,所以步天今日决定将自己杀了。”
观月四人闻言,大吃一惊,却见步天又变出一根绣花针来,透过纸条,狠狠的刺在布娃娃的胸口。
又将娃娃举到步路舟面前,撒娇道:“现在恶步天已经死了,今后天儿会乖乖的做个好孩子,不惹爹爹生气。”
在场众人“嘿嘿”一笑,哪里还不知这小机灵鬼话中含义。
他这是“负荆请罪”来了。
“哼!滚到一边去。”步路舟实在拿着个儿子没辙。
此时,只剩下重伤的夜孤还未归来,观月心中难免有些担心。
但早晨出了那档子事之后,啸镇岳便派了两名赤甲军暗中保护夜孤,想来应该不会有事。
又等了片刻,依旧不见夜孤归来,步路舟看看已经落下的太阳,一声叹息,道:“时辰已到,不等了,观月,你且安坐,路舟有些话要讲……”
就在此时,一条矮小的黑色人影拖着沉重的步伐,手提黑色包裹自外面缓缓归来。
观月见状,一把将自己的孩子抱在怀里。
“娘,我不是废物……”夜孤再也没有了力气,普一入观月怀中,便瘫软在地。
众人哪里还顾得上人头,打水的打水,上药的上药,都在为夜孤清理伤口。
夜孤的出现,打断了步路舟的话,待众人终于忙完,步路舟说道:“既然到齐了,那就先听我把话说完吧。传闻远古时期,只有修行之人才可添岁增寿,但如今我等所处的世界,不论凡人修士,皆可不老,如此,那些英才雄主几不可灭,权力永远掌控在固定几人的手里,这片大陆上的局势,已经有千年未曾变过了,千年前,我肃慎王朝的开国圣主,也就是当今的皇上,英明神武,尚且经历了天大的机缘巧合,才勉强开创我肃慎王朝,位列‘九君’之一。你我五人虽看似年轻,但那个不是经过了上百年的奋斗才爬到了如今的位置,然而我等现在却也寸步难进了,若还要我等子孙按部就班而来,叫他们如何去和那些王孙贵胄们比拼,所以步路舟兵行险着,他人可以花几年才学会领悟的,我要他们以最快的速度领悟,如此也许还有机会吧。所以,步路舟在此,恳求诸位谅解,因为之后类似的事步路舟还会做下去,而且会很多。”
说罢,步路舟起身,行李。
观月四人互相对视一眼,看了看孩子,又看了看还低着头的步路舟,心中百感交集。
最终,四人同时还礼,异口同声道:“我子就拜托路舟兄了。”
步路舟的话夜孤不知道听进去多少,又听懂多少,但他一直惦记着自己那颗人头,此时药力上来,恢复了些力气,一把将人头扔到步路舟脚下。
“哦?呵呵,倒是忘了你的这颗。”
说着,步路舟亲自弯腰解开布袋,众人也是好奇,纷纷围上前来,却在见到人头的一刹那猛吸一口寒气。
这颗人头五小只不认识,但观月五人不可能不认识。
此人正是步路舟刚才所言,肃慎王朝的开国圣主,当今的皇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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