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朝庙》:1.》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厄运九生》免费试读_星无行。
序章
“在2018年九月九日正午0时分,近海市的天空将出现历时一小时二十一分钟的日全食。”我们火狐记者将时事报道。
“看!开始了。太阳在短短几分钟内竟然已经只剩下了一小半!而剩下的那一点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去!就像电影中的末日一样……”
而在某个产房的门口,昏暗的灯光下,一个面容十分冷峻的男人不安地来回走动着,即使有那价值不菲的西装映衬也仍是颓废无比。
“早知道就不去那该死应酬了。” 男人在椅子上反思着。
要是一直陪着你多好。不然的话,你就不会自己上街买东西,日食后也不会被那个酒驾的人给撞到了。
一个护士十分匆忙地走出手术室,拿着几张表问他:“贵夫人难产,由于夫人的血型是稀有的Rh型血,医院里已经没有了库存,母子危在旦夕!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请您快做决定!因为孩子是早产儿,所以就算是保下来,他的成长还要看情况。但是如果选择保夫人,那么夫人以后有很大几率不再具有生育能力,请您慎重选择!”
有选择恐惧症的他看了一下递过来的几张表,毫不迟疑地说:“保大人!”
“好,那么请在这里填上您的名字……”
随后,护士转身回到了手术室。
过了半晌, 终于手术室的门被打开了,几个满头大汗的医生对他劝慰道:“不要激动,孩子总算是保下来了,但是大人没能留住……”
他被医生的话给惊地身体一震随即愤怒地吼到:“什么!我不是叫你们保大人的吗?”
“先生,请您不要激动,这里有夫人刚刚按下的手印。”
医生从一个袋子里抽出几张表,表上赫然映入眼帘的就是三个血红的手印。
黯淡的猩红毫无预兆地刺痛了他的眼睛,眼角荧光闪烁。
另外一个医生解释道:“先生,这是夫人她自己以死相逼下,我们才迫不得已擅自做出的决定,我们愿意承担相应责任。”
他没有再说话,抹了抹眼角,推开了手术室的门,走了进去。
早已失去呼吸的伊人躺在冰冷的床上,乌黑的长发散乱,衣服已经湿透,在床边还可以看到几点血迹。他失神地走到床边,蹲下身子紧握那只仍有一丝温度的手,泪水再也无法抑制,慢慢滑落。
喃喃自语到:“散华,你可知道为什么我从以前都那么怕你?”
哽咽了一下,嘶哑道:“因为啊,我怕你不理我,更怕失去你,只能慢慢拉进距离……”
在他的身后,护士怀里一个瘦小的婴儿哭泣起来,刺耳的声音在手术室中回荡。
那个护士战战兢兢地说:“先生,是男孩,因为早产的原因,所以瘦小一些。”
他轻轻地放下那只无力的手,站起身,擦拭完脸上的泪后,转过身平静地从护士怀里抱过婴儿,向门外走去。
他的眼神只在婴儿的身上停留了一下就移开了,轻声说:“你的生命是散华换来的,以后你的名字就叫无华吧,祝无华。”
“大哥,嫂子呢?刚刚北上那几个家族发来了贺喜的视频,说是庆祝嫂子生子,嫂子现在才七月半吧。”
门口一个穿着十分普通的年轻人,焦急地等待他的答复。
他停下了脚步,平静地看着黑暗的天空问:“散华死了,那个肇事司机呢?影探。”
一个声音在门后的阴影里传出: “他是高官的儿子,据调查,他是酒后驾车才撞到大嫂的。但是据他说,他自己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醒来时就已经这样了。”
他阴沉地问:“你觉得这是一场阴谋么?”
“不确定。”
他继续向前走着,小声道。
“无论是否,无论结果如何,放手去做吧,给我一个答案。记住,我只要答案!”
一直走着,直到走到一个穿着十分普通的人面前,停下了脚步。
低着头对着那个人的说:“对不起,清晖,如果你没有跟着我,散华应该就不会死了。”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继续说到:“你……应该也很喜欢她吧。”
“但是你会死,他们应该早就做好了两手准备。都怪她太傻,也太聪明了。跟着咱俩这么多年,实力没什么长进,也只学会了以死相逼呢。”徐清晖的话,让他原本脸上僵硬的笑容慢慢消失,变得凝重似漆。
叹了口气,继续说到:“但是没办法呢,她选择了你,谁怪我就是爱她呢,所以不关你的事,这是她的选择。”
“散华走了,你也没有理由再跟着我了吧。还有!这个给你。”
说着,就把手中的婴儿抛向那个叫做徐清晖的男人。头也不回地说道。
“他是散华用生命换来的,以后就交给你了。名字叫无华……名字你可以改,姓不能换啊!”
徐清晖平稳地接住婴儿,轻声说:“你就这样扔,不怕我接不住他?这么瘦小,万一我接不住,他不就随着她母亲去了,辉耀。”
祝辉耀大笑着,缓缓说到:“以你的身手,要是接不住他,那就不活了吧。还有啊,要叫我大哥!”
徐清晖没有在意他的话,看着怀中的婴儿,自顾自地说:“不过啊,无华?很贴切的名字呢,我没有文化,就不改名字了。”
徐清辉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猛然把头抬起,瞪大眼睛,吃惊地问:“把这孩子交给我,你自己呢?想不开了?”
“没。我要回京都去了,北上最近因为新来了个奇怪的殷家,所以现在局势很混乱,甚至连我都敢动。需要整顿一下了。带着这个小累赘,很危险。”
他没有回头看清辉,只是慢慢地走着。
祝辉耀在一辆加长版林肯前停下,回头说:“我希望你能留在这里,散华的遗体就地安葬了吧。这里是最为安全的地方了呢,你能留下么?”
“那你……”
徐清辉看着他。
祝辉耀打断了他的话,大声说:“好啦,今天咱哥俩一起喝个痛快,从此之后就各奔东西!快上车。”
在车开向酒店途中,祝辉耀说到:“至于近海市副市长?和他那争气的儿子一起……还是下去陪罪吧。还有啊,我记得小竹不是很喜欢你么?干脆你俩就一起留在这里生活吧,那就今年订婚,明年结婚……”
“以后应该不会像现在这样了,灾祸之子,隔了九百九十九年,又诞生了呢……”
下车时,徐清晖看着死气沉沉的天空,自言自语道。
“大哥就是不懂你这样神神乎乎的,但就是这点才让我们活到现在啊!我不懂这些,但不要忘了我说的好好照顾你和他。”
此时欧洲某处,一个二十六岁上下的中年人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里传出苍老的声音。
“小吴,你们可以回来了。老祖宗测算的地方没错,就是在近海市。”
“那我们回去能做什么啊?”
那人回答。
老人笑着回答:“当老师啊,你不是总说学习没有用么?这不正好派上用场了嘛。整天打打杀杀的,对身心健康有影响。”
他赶忙推辞:“老校长,我们没有经验啊!可能教不好学生……”
“最近的学生都很不错,经得住磨炼。如果你们回来,尖子生计划就可以顺利执行了。你们可以按照你们自己的方法教导他们,并且以后你们的儿女也会受到学校最好的教导。月薪两万,你们回不回来呢?”
年轻人果断回答:“后天早上,我们回来。”
老人问到:“其他人可能会反对呢,不去磋商一下吗?”
他缓缓说到:“以前需要,现在不用了。因为,我才是队长……”
随后,他收起手机,踏过血红的地面,慢慢向前走去。而在他身后,竟有一堆不知是什么生物的残躯,而有四男四女分开站立在尸体上面。
“走吧,我们可以回家了。”
他对着身后正在清理尸体的人说到。
其中一个十分壮硕,眼神凶恶的人不解地问:“去做什么?杀人么?”
他很生气地说:“阿虎,都说了,整日里打打杀杀的对身心健康有影响,。我们这次是去当老师,你要把你的眼神矫正,免得别人以为你是抢劫犯,说不定都不让上飞机。这次任务,切记不要搞砸了。”
八个人齐声喊到:“是!”
他赶忙说:“给我小声点,尸体还没清理完呢,赶快继续清理!”
八人小声回答:“是……”
在昆仑山某处。一个人举着手高声喊到:“教主有令!今日起,我们毒心教,重出江湖!”
“是!”
数不清的人齐声喊到。
“先让青年弟子下山熟悉世道的变化,切记不要暴露你们的手段和身份。暴露者,扔进百蛊涯……”
“副教主,我们这次的目标地点……”
“你们的发展地点是发展最为繁荣的沿海地带,切记不要局限于一片大陆……”
此时一个老妇人匆忙走来,笑着喊:“宗主夫人生啦!是女孩,女孩…………”
一个身穿白袍,白须及胸长发随意随风飘散的老人,轻抚着胡须,看着天空说:“没想到,在我我有生之年还能见到这种景象呢。是天意吗?真麻烦……”
转过身对着身后站立的清瘦男子,说到:“觅云,这些年来辛苦你照顾我了。近些天,你就收拾一下东西,带着小苏浮,随着你的槿哥,下山去吧。记住,你们此行的地点应该是……万水临海之处。”
“师傅,那您呢?”
那个被称为觅云回问。
老人坦然一笑,依旧望着天,缓缓说到:“活够啦!该找个地方寿终正寝了呢。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去找一个老朋友……”
在我小学一年级时,那天正好是临海市史无前例日全食间距不过10年。
因为那天是周末,所以就是我在家里痛快的看着最爱的动画片时,天很快就黑了。
而且就在那天幕完全拉起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一阵刺骨的阴寒,我飞快的扭头往后看,窗外一片漆黑。
但是我总感觉临江市多了一些我不喜欢的东西。而且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了两个没有学习过的词汇,一个是苏醒,一个是降临。
而且在那天晚上莫名其妙的做了好多个梦,几场已经记不清楚了,但几乎每一场梦都是关于战争的。
我只能逼迫自己不去看,但是我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眼睛闭不上。
并且打那以后,我开始晕血,胆子也小了不少。渐渐的,我发现我似乎能感受到一些类似于憎恶、嫌弃甚至还有……杀意。
那些藏在内心深处的感情。似乎还听到许多人嘶喊:恶魔!灾祸!扫把星!你个倒霉鬼!都死了……就是因为你!把他们都害死了!
我早已是满眼泪水,并且看到了好多好多不能理解,但感到十分悲伤的东西。
直到我突然进入到了一个白色的梦境 ,这里没有悲伤,没有泪水,没有满地的鲜血,没有憎恶,没有……人。只有一个没有脸,披着白衣的青石雕像静静地矗立在中央。
雕像应该有两米高,而在雕像的背后似乎有一个大大的封字。但是我并没有特别注意这些,我享受着这静谧祥和,放松地躺着直到醒来。
“孩子,九年后,我们再会,别忘记了,九年!”
朦胧中,十分苍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直在脑海中回荡。
等我睁开双眼时那雕像已经消失不见,而我满身汗水。而且自打醒来之后,我就高烧不退,一直躺了几天的医院。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梦渐渐的就记不清了,每次想起时头都会略微的眩晕,记忆力也在下降,什么事都有可能突然忘记到了结束才想起来,我觉得应该是高烧把我脑子烧坏了。
也是自从打那时以来,我似乎有了一种能感觉到别人的恶意,但也不是每次都能起作用。所以我把这个特殊的技能称为直觉感应。
最重要的是自那以后我就十分的倒霉,跟这种霉运相比,直觉感应简直是完全的得不偿失好不好?我这种霉运用通俗的话来说,就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啊!
第一章 厄运重生
一座荒山之上,一个手持黑色的钝剑,一身黑袍的人凌空而立,依稀有一米八的身高,看不清身形。而此时,他已经被周围密密麻麻的人彻底包围。
在那个黑袍人正前方一个身穿白袍的老人喊到。
“血傀,你可知罪!”
“我?罪?”
一个十分沙哑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回荡。
他再也懒得多说一个字,默默地从身后变戏法般,抽出了一个黝黑的钝剑,熟练地挽起了剑花。
奇怪的是,他的腰间似乎还别着一个装饰华丽,但是遍布猩红的空剑匣。从它的上端依稀可以看出,它曾经是白色的。
“年少就杀人成性,所到之处横尸遍野,只身占这灵宝之山,还大开杀戒。方圆百里无一活口,死者滴血不剩,尸骨无存。如此泯灭人性,你怎能无罪?”
“与人相斗,将他击杀之后,你又为何要灭他一族?事到如今,你还不认罪!至于你最大的罪过?灾祸之子这个身份,能够危害世界的可能性,诛你九族足矣!”
在那个老人说完后,所有人都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了各自的武器。
“既然要杀我夺取所谓的宝物,直接杀就是,还要说一大堆道理。所谓正道,真是麻烦!”
黑袍人自言自语地说着,握紧了手中的钝剑,他的手上莫名地流了许多鲜血,而血液则是全部渗透进了那把黑色钝剑,剑慢慢变成了红色,剑身闪烁着玄奥的符文,剑身边缘出现了深红色的剑锋,整柄剑散发出妖异的光芒。
整个过程只有短短两秒,他握住那把剑,向着周围的人冲了过去,身影瞬间消失,红光闪过,已有数人跌落在地,失去了生命体征。战争一触即发。
“杀啊!即使我等与他同归于尽,也不能让灾祸之源再存于世间!”
嘶吼声和爆炸声不断响起,几乎每一个人只要没有被那黑袍人一剑击杀,都会选择自爆身躯和灵魂。而前提是,他们还有灵魂。
他的剑不断地挥动,那把血色的剑似乎更加妖艳,剑锋依旧闪亮,剑刃贯体而过未沾一点血迹,而那把细剑在不知不觉间似乎变得更加宽厚了。
“你这是什么剑法?我自幼修习剑道,十五岁时自创剑法,如今自认为剑道无敌……”
一个手持银色长剑被他腰斩的年轻人,偏过头小声问。
“那种东西,早忘了。有速度和力量就行!一剑,就不需要你那所谓的剑法了。”
黑袍人小声回应。
“一剑……”
年轻人在地上失神地看着阴沉地天空,不断喃喃着,渐渐没有了声息。
黑袍人稍微瞥了他一眼,继续冲入人群,展开杀戮。
在他的身旁不断绽放着猩红的花朵,手中妖异的血剑红光更盛,切入他们的身体时,无论穿戴什么防具,都如无物。
他被毁灭性的力量包裹着,周围的人齐齐自爆扭曲了大片空间,竟然没有伤到他分毫,他仍然在犹如末日降临般的沙场上不断穿梭。
天火,落雷,这些攻击都在快要接近他时,被他诡异地从侧面避开了。在他的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鬼魅的身影,紧紧跟随着血傀。
等到血傀攻击或者闪躲时猛冲上去,用如同气体般的双手挥击,血傀侧过身子,在他身后的土地上,赫然存在着两道黑色剑印,剑印周围溢散着奇怪的黑气。
血傀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而是继续冲进了人群密集的地方。在他极速的剑影下,中剑的人,死无全尸,灵魂与鲜血尽数被那把剑吸收。
突然,战场中央升起一片黄色的烟雾,这雾以非常快的速度传播,血傀身后的黑影瞬间消失。
凡是被黄烟笼罩的生物动作瞬间停滞,然后快速腐了皮肉,只留下一副骨架还保持着生前的姿势。微风吹过,骨架化为黄烟继续传播。
突然,黄烟化为白色的雾气,缓缓从空中落下,等到雾气落地时人们才发现,刚刚还在肆虐的黄烟已经化为了一地冰渣,混入土地之中不见了踪影。
一个手执深蓝色拐杖的白袍老者慢慢从人群中走出。
“我虽决意击杀血傀,也不忍见到这摧魂蚀骨之毒的蔓延,想必就是你的杰作吧,烟倾命尽——毒绝!”
“我这不是是为了杀了那灭绝人性的野兽么?所以他们的牺牲是值得的。”
昏黄的迷雾中一个嘶哑的声音幽幽说到。
那个老人吼到:“屁话!你不也是弑杀成性。两年前那烈阳国是不是你灭的?一夜之间三百万人都消失了,整个国家消失的只有活物,物品却无一缺失或损伤,如此高超的毒技,若不是正要报仇雪恨,今日我便让你伏诛!”
“你可真是好笑,既然没人了,那就确定是我,你可有证据?再说我教教众无数,你敢触犯我?只能说那血傀太傻,始终一人还敢此张扬。”
嘶哑的声音慢慢变得凛冽,张狂到。
“需要提醒你一下,你若是敢动我半根寒毛,你那残存的冷家,估计又要被灭族了呢。我会办得很干净的,不像血傀……”
白袍老者哑口无言,偏过了头不再看他。
那个嘶哑的声音阴森地干笑着,继续说到。
“至于其他人,呵呵呵呵呵呵,他们的死活与我何干!杀了血傀最终还是会翻脸,留他们何用?让这雾散出去,等它包裹住这山,夺宝者唯有能人!”
他看着在黄烟中的血傀,笑着小声低语。
“在有宝物的情况下。”
“冰吗?熟悉的感觉。冷家?有漏网之鱼呢。”
黑袍人在黄烟中,感受到了迎面而来的冷气,森然道。
身形一闪,就冲向那个手执蓝色拐杖的白衣老人。
就在此时,在他的前方的土地里,突然冲出了一个巨大的尖刺,黑袍人踏着突出的尖刺,仍旧向前冲去。尖刺边缘又冲出了一个刺去,黑袍人似乎看出了这个地刺的不同寻常,疯狂在刺上跃动,刺也随着他的动作生长,眨眼间一根刺就成了一颗巨大的刺树,刺还在不断地生长着。紧接着,天蓝色幽冷的火焰,在石柱上不断蔓延。
最终竟然变成一朵巨大的彼岸花,深沉的土色被天蓝色的火焰覆盖。而火焰下的石刺没有任何裂痕或剥落的痕迹,看起来就像无害的火焰,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接近它。
一个倚靠着山壁,身着土黄色布衣的俊朗男子嘴角露出了戏谑的微笑。
“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哦,血傀。纪念山下的彼岸花。”
“还有,炎老鬼!不要擅自给我的礼物上色啊!很不礼貌的,你知不知道?”
他对着彼岸花下,站在火焰源头,一个扶摸着花茎,穿着华贵的红衣人抱怨。
那个人闻言,微微偏过头,一脸嘲讽地看着那个倚着墙的俊朗男子。
“我的目标是血傀,不是你这低俗的礼物。土老帽……”
“哈?你说什么?叫过我这个外号的人,都被我坑了呢,在地底一千米哀嚎。就像这样……”
说着,轻敲了一下倚靠的石壁,炎老鬼脚下的土地瞬间消失,只留下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洞。
“唉?炎老鬼哪里去了?不会是不敢见我吧。”
又随意地用脚踩了踩脚下的土地。
人们感觉山似乎动了一下,回过头时,那个洞,消失了踪迹。众人满脸黑线。
炎老鬼在极深土层之下,慢慢地从身后的蓝色火焰中,抽出了一把火红的长戬。他身上耀眼的蓝色火焰,缓缓聚集在长戬之上。
“炎华!”
一声冷哼,地底被巨大的冲击破开,划出一条天蓝的长痕。被波及到,没有及时避开的人,纷纷全力防护。没有来得及防御或者抵御不下的人,都凭空消失了,没有了踪迹。
被波及到的人无不愤恨地盯着从裂缝中走出的红色身影,但也仅仅是盯着而已。
炎老鬼手执火红的长戬,从地下走出,看着正在掐算的左手。半晌,抬起头,用长戬指着那个一身土色衣服的年轻人,一副要来开打的样子。
“仔细想想,榭风。我们有十二零三天没有打了对吧,要不要现在先来一场?”
“正有此意!炎绯!”
他从身后的岩壁中,抽出了一把土黄的长枪,枪尖蓄积着金黄的锋芒。神情也是完全不同与之前的认真。在他们周围的人飞速远离,生怕再被波及。
“无聊的争斗就到此为止吧!”
一道惊雷随着虚幻的声音在他们面前炸裂,正要争斗的两人迅速退开。
“天神……吗?都来齐了呢。”
黑袍人站在顶上,津津有味地看着石花下的人们。然而他身后的一块区域渐渐变得虚幻,鬼魅般的身影再度浮现,一把漆黑的剑扎入了血傀后心,从前面穿出。但血傀没有一丝反应,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仍旧盯着花下的人群。
黑影似乎有了一丝恼怒,又对着血傀的心脏快速刺出几剑后,灵巧地向后跳开了。
“你也太菜了吧!附影。插了他那么多剑,人家看都不看你一眼,丢人。”
榭风嬉笑地看着身旁的黑影,一脸不屑。
黑影并没有回应他,只是凝重地看着花顶的身影。
血傀这时才缓缓抬起头,看着凌空站立的身影。
“你果然也来了。”
很显然,血傀对面前的这个白衣男子的到来,并不吃惊。
“你现在的样子,真是狼狈呢。无情。”
天空中再度传来虚幻的声音。
“原来他的真名字是无情,血傀只是外号?”
“难道天神和他见过?一副很熟络的样子呢。”
“熟络个球啊!天神直接拿出他的神器了!你见过遇见就要开打的熟人?”
人们的视线重新聚集到了花顶的血傀身上,这才发现他的左腿上有一个被刺所洞穿的巨大的伤口,按照口径,应该是这朵石花造成的。胸前也有了几个黑色的印记。奇怪的是,尽管有如此之多的伤口,但没有一滴血流出。
“不对啊,他刚刚拿的明明是一把细剑啊,怎么换成了巨剑?”有人十分诧异的说。
“钝剑无锋,以血凝刃,借血扩刃,这把剑是当年血荒帝的荒血!”
有人吃惊地大喊到。
“那他这控血的秘术呢?能防止血液不往外流,岂不是战无不胜?”有人不解。
“这应该是一种损耗自己生命的秘术而已,通过控制自己体内的鲜血,来增加力量和速度,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强大。每一次攻击都要消耗生命,倒不如说是自杀功法。”
那人感叹到。
“天神,我们这次应该要说再见了呢,明明才刚见面。”
血傀凝视着天神,说着不明所以的话。
“你在说什么?经过十年的苦修,我已经与你同境,手中的神权也不弱于你的荒血和梦归,你以为你能逃走?”
“这次,我会做得很干净的,每个人都要留下,包括我。”
血傀的语气肯定得像是在叙述一个事实,重新冲向他的人不禁身形一滞。
“难道你已经超越了最后那一道坎?”
听到血傀的话后,天神慢慢向炎绯他们靠近。惊疑不定地询问着。
血傀并没有回应他,只是用沙哑的嗓音,清淡地叙述。
“宝山?或许对我而言的确是宝山,既然你们都想得到它,就和我一起永远地留在这里陪她吧!”
血傀猛然抬起头,似乎在他的黑袍下,看到了一个不甘,却又无可奈何的微笑,带着一点绝望,一丝决绝。
“血葬!命结花!以罪恶之血,灭生灵之火。你们应该感到荣幸,毕竟这是我说得出名字的五种功法之一呢。”
言毕,他把那剑插入刺树顶上,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化为一柄无锋的短剑,而整座山与树都变成血色。
危险!几乎是所有人瞬间察觉到了极度的危险,危险的范围是……整座山!
“呲呲呲呲呲呲!”
每个人都听到了相同的声音。
天神慌乱地想要冲出这座血山,却被山外不知名地血红薄膜挡住了,执起泛着白光的长剑,回身冲向血傀。众人随即醒悟,合力攻击血傀。
毒绝一看到了黑袍人的动作,飞快地向山外疾驰,一句话都没说。
“他都快死了,没看他身上的伤?”
有人不解。
“算了,少一个人就多分得一个宝物。”
那人身边有人说到。
血傀凝望着山中某一处,嘴唇轻启。
“我这次,会化作整座山,守护你。”
就在毒绝冲出血红薄膜的那一刻,血色的地面突然冲起无数血色尖刺刺穿了所有人,每个被穿刺的人,身上都绽放了血红的彼岸花。
只要被血色波及的地方无一幸免,有的人并没有被刺中要害,刚刚服下几枚不同颜色的疗伤丹药,身体里又连续冲出了更多的血色尖刺,眨眼间便结成了一株晶莹剔透的血色彼岸花。炎老鬼,天神,榭风,附影等人赫然在列。
血色的荒山,恢复了原来的颜色,取而代之的是地上生出的巨大血色彼岸,每一株上,都插有一个尸体。绽放的花朵大小不一。
他在土刺之上撑住了自己虚晃的身躯。
抬起头看着红云未退的天空,似是在自言自语。
“我为何占山为王?只因那山中有她。为何杀尽百里之人?只因百里大地有她。为何滴血未剩?我血浇十里白花,只为念她。可笑的是,你们竟然会认为这座山中藏有宝物?不过既然来了,那就都留下来,陪我,陪她。”
唯一没有开花的那个白袍老人,在地上,捂着被刺穿的身躯一块巨大的伤口问。
“那你为何只因一人,便要灭他一族?让我在十二岁那年就成为了冷氏一族的遗孤,即使我遇尽机缘,不惜损耗命魂,三十岁就已经苍老至此,只为一见灭族仇人。”
“冻住了全身的血液,不让毒素蔓延么?也罢,告诉你吧。情,万物成精也不过是多了情。人亦有情,他们死与我手,为了他们的家人不再悲伤,我帮他们绝情,不用像你一样,也像我一样……”
黑袍人用力踢出了脚边的一把墨绿色的匕首,匕首宛如一道流光,深深地扎进了那个老人的胸膛。
“悲哀。”
老人吐出一口鲜血,脸上带着莫名地笑意,发出最后的声音。
“告诉你,我的名字,记住吧!我的名字叫做:冷!傲!寒!”
语毕,释然地轻笑了一下,自爆了。
黑袍人被剧烈的风压震飞,用颤抖的双手握住剑柄,在地上划出了一道几十米的痕迹。
风压渐渐停息,黑袍人用剑撑着身子,站了起来。望着遥远的东南方,嘴中喃喃道。
“世人皆知我无情,怎知我在失去她的那一刻就没了心?化整颗心的血来打造这把剑,锋芒不显则心血已尽。世人亦知我为祸难,怎知只有她肯与我长相厮守?厄运九世一轮回,为何我……偏偏在这第八世?小蝶……又看见你了呢,对不起,大概当年是我错了……吧。”
在黑袍人说完后,那把剑的剑锋渐渐褪去,重新变成了黑色,他仍旧撑着那把剑,只是再也没有动了……
毒绝在百里之外的山下静静地看着山上绽放的血色彼岸,问着身边的门人。
“有找到什么宝藏吗?”
“报告教主,没有!只看到了数十里血色彼岸花,不过都被这场大战踏平了。”
“会不会有漏网之鱼?毕竟都是一些老鬼。”
一个教众问到。
“不会有了。”
毒绝幽幽说到。
“还是谨慎一点为好……”
毒绝拿出一根金针,一甩手,射入最近的一株血红的彼岸花中。瞬间,金针腐蚀不见,化为一道青烟消散。
“他的血,有毒。”
“教主!我觉得还是有不妥。”
“是我的毒。”
教众都噤声,尽管心中有着巨大的疑惑,但谁都不敢再询问那个疑惑。
“教主。”
所有人都看向他,暗叹他的愚蠢。
“那我们怎么进山?”
所有人都舒了一口气。
“这样啊。”毒绝从身上掏出一个白色的瓶子,凌空一撒。山上堆积的尸体还有血色的彼岸花,慢慢化为了一地白灰,整座山犹如被白雪覆盖一样。
“看,那些老鬼都变成了飘散的白灰,虽然有强有弱,弱的随风飘散。强的那几个,就是山上的那几坨,最大的那坨好像叫天神。”
山顶上,血傀看着身旁的白灰,喃喃道:“冷安,是你吗?”
毒绝走到他身边,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说。
“你快要死了,你的花也被踏平了,你和她的梦最终想也完成不了,世间再无修真什么的,太天真了。”
血傀并没有接腔,反而问。
“空冷安,你还恨我么?送她梦碎,害她被我的仇人灭族……”
毒绝看了他一眼,说到:“早就不恨了。白易,你知道么?当我修习这门毒法时,早已没有了喜欢她的资格了。你能给她更好的东西,我给不了她的。”
“是吗?不恨就好。至于那个幼稚的梦?那就算了吧……”
血傀握松开了钝剑,倒了下去。
毒绝看着他渐渐冷却的尸体,扭过头边走边说。
“那么,我来帮你达成吧,谁怪我们都是一样幼稚天真的人呢。哪怕仅仅只是在,当年。”
他抬起头,对着周围的门人说。
“来人,把他和他的剑,一起安葬了吧。”
“那,我们搜刮到的武器和宝物,还有他们的武功秘籍呢?”
有人问到。
“秘籍全部现场给我烧了,武器和宝物你们自行处理。”
毒绝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满地的宝物,冷冷地说。
“教主,这些白灰是什么?”一个门徒小心地问到。
他慢慢说道。
“这些强者的生命精华和骨灰,还有我一点点的礼物,生者食之,必死无疑。但是会滋润这座山上所有的植物。将来这座山会成为一座真正的宝山。至于种什么东西?”
他看了下血傀的尸体,沉思良久。最后轻声道。
“红豆。”
“副教主,三日之后,召集所有部众,攻击所有修真门派,无论大小,以全部歼灭为标准,我要这世界,再无修真!”
“教主,我们呢?”
身后紫黑的身影浮现,询问到。
“我们?我们不算……”
语毕,冲下山,随即消失了身影,而门徒就开始了他们的工作……
我带着惺忪睡眼,懵懵地走在去宏运中学的路上。好困啊,昨天又做了一个噩梦,都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总是一醒来就不知道梦中的内容到底是什么,脑袋一片空白。今天的入学考试,该怎么办啊!我的状态超级不好的,看来以后要少看点小说了,免得天天做这种梦。
在临江市里,宏运中学是升入重点高中几率最高的中学。而我正站在宏运中学的门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畅想着自己幸运的初中三年,睡眼惺忪地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就在这时。
“前面那个谁,让一下!”
一句犹如银铃的声音传入耳中。
我回头看了下这声音的来源——一个穿着黑色裙子的女孩骑着好像很贵的山地自行车向我冲了过来。
她的表情似乎十分慌乱,微微发红的脸,精致可爱的琼鼻,仿佛表示她从未停止的骑行,散落在额角的几缕乱发也来不及理好,而从她清澈且灵动的黑眼睛中倒映出越来越近的我。
至于胸部,只能说在同龄人间比较突出吧。白皙的皮肤从运动短裤下露出,应该是短裤比较大的原因,我似乎看到了里面难以启齿的一些东西……不对!她向我冲过来了啊!她根本就没有打算减速吧!
我居然会为这一块粉色的布料而发了两秒钟的呆,忘记了女司机这种属性是不分交通工具的。
在我刚醒悟过来时,就已经被一阵巨力撞倒在地上。这一定是一个阴谋……女生果然很可怕。
“你没有事情吧?”
好听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是一个大概有着一米五的身影,声音里带着几分焦急。
我刚想说话,但是手臂上传来的剧痛让将要出口的那句话生生的被我又吞了下去。
“嗯嗯,那应该问题不大。”
女孩见我没说话,自顾自说着。
“哇擦啊!痛死我啦!你到底会不会骑自行车啊!”
我顿时爆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女孩回过头,用一种看碰瓷佬的眼神看着我,并且嘴巴还在小声嘀咕着。
“切~刚才明明没有什么事的。”
随后便漫不经心的说道。
“啊,是吗?姐姐现在急着去入学考试,等姐姐考完试,给你买糖吃哦~”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推着自行车进去了校门。
“你给我站住!”
这个人态度太恶劣了,把我给撞了还这么欺负人。
我气急地用左手撑在地上,想要站起来,左手大概也被撞得不轻,所以使不上力,所以我又跌倒在地上,身体还十分悲催的压到了正在剧痛的右手手臂。
又是一阵更加猛烈的剧痛袭来,我痛苦的嚎叫一声,两眼一黑。
别让我再遇到你!
这是我最后的想法,随后就昏了过去。
一个漂亮的女孩若有所思的望了下身后,真会碰瓷,活该。
“病人姓名。”
“祝无华。”
好熟悉的两个声音。哈咧?我的右手为什么不痛?
“性别呢?”
“男。”
嗯……是老妈的声音没错了。我慢慢睁开眼睛,没错了,我在医院的病床上。
“感觉怎么样啦?”
坐在床边椅子上一身白大褂的张医生亲切的问到。
我仔细感受了一下身体的状况,回答到。
“头有点痛,哈!手不痛了。”
“无华啊,你这次的骨折比以往的严重很多呢,要注意保护自己。”
张医生表情十分揪心的说道。我才注意到自己已经打好石膏的右手,怪不得右手动不了呢。
“我这次的伤势怎么样呢?”我认真的看着张医生,提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你这次的伤势嘛,右手手臂骨折比较严重,怀疑受到了二次创伤。无华啊,你不会是跟什么人结了仇吧?打的这么狠。”
张医生好奇的问到。
“这个嘛,只是不小心摔了一下而已。”
我总不能说我是先被女孩子撞到然后自己又把自己补了刀吧。等等,我右手上包着的好像是石膏吧……
“对了!起初预计你的伤要打铁板才能长好,不过在你妈妈的要求下,只给你打了石膏,所以手臂有可能接错位哦。”
张医生看到了我的目光于是善意的解释到。
我向被我忽略半天的老妈投以询问的目光。
“孩子啊,你妈妈我赚些钱不容易啊,你看看你,都骨折了几次啦?再说你前几次骨折不都接的好好的嘛。”
听着她十分有道理的回答,我无语了。
眼神随后痛苦的转移到早已被接错位的左手,只能在心中默默的祈祷我可爱的右手能恢复正常。
老妈严肃跟我讲到:“还有啊,你等到开学时要好好感谢人家田钟啊,要不是他打电话通知我,你现在还躺在学校门口呢。”
好吧,从我二年级开始,我就变得倒霉无比,就好比我天生对厄运有一种特殊吸引力,从沙包变成篮球,最后就成了石头。至于抽奖,无论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游戏里,抽奖一直都是我的悲伤。至于暴击率……我只能说攻击力才是我的信仰!暴击什么的见鬼去吧!
也正因为是这种原因,我身体的自愈能力得到了非常大的加强,感冒这种小病,捂着被子睡一晚上,多出些汗就好了,小伤口睡一觉就消失了。
我的心理素质也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他们永远都体会不到十次十连抽,一张s卡都没有抽出来的绝望。但我从没有怀疑我的种族,心中有欧就行。
我也一直在锻炼,为了让我的防御力更加强大。一直在锻炼腹肌,从一开始的50个仰卧起坐再到200个、300个,最后到现在的50个卷腹,现在我的腹肌已经有了匀称的六块。
因为我隐藏的很好的原因,一般人从表面上是看不出来的,所以几乎没有人知道我的锻炼成果。不过就这件事看来……要锻炼手臂了呢。
加上这次的右手手臂骨折应该总共骨折6次了,而且还是左三次右三次。嗯,挺整齐的,我才不要这种整齐咧!骨折痛得要死啊,如果可以我祈祷一生都不要骨折啊!所以这也是我选择宏运中学的原因之一。而结果却让我大失所望,还没开学就骨折了,真心不敢想象以后三年的生活。
我曾经十分怀疑自己长相这么普通到底是不是名字里“无华”这两个字的作用。让我长得那叫个普通,连存在感都是那样的淡泊。就像前两个月,老师拍小学毕业照时一样。
老师点来点去,总是感觉少了一个人,但是想不起少的人是谁,要不是我最后尴尬的说:“老师,我在这里。”
那毕业照大概得拍到明天去。
所以小学时我的朋友只有一个,那就是田中了。毕竟谁想和空气交朋友呢?
至于老妈口中的田中,应该算我的救命恩人吧。又或许是因为我太普通的缘故,整个小学就他一个好朋友。
每次当我被厄运捉弄后,他总能姗姗来迟一步,以至于让我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每次都来晚一步,想看我出糗。经过我的多方调查,最后坑爹的发现,他确实每次都是在坑爹的时间里和我偶遇的。
并且他的长像也确实十分的坑爹啊!浑身漆黑,而他爸妈都是血脉纯正的黄种人呢。而他的脸的唯一特点嘛,应该只有那两排亮白如雪的牙齿和一张十分猥琐的脸了。某种程度上,他对我而言,就是一个坑爹结合体。
他的名字也十分响亮,在我们以**叔叔为榜样的小学,他就是妥妥的是田中大佐啊!但是去哪里才能找这种成绩好到吊炸天的日本人呢?
所以我一直不理解,一个是小学人气爆表成绩极优的黑人加日本人,为什么会跟我这个几乎每天身上都缠着绷带的透明人有交集。
至于救命恩人,只能说这是他坑爹坑到家的一种表现,我还记得那是我唯一没有骨折的一年,在我认为可以安然度过六年级时,在年底我在路过一个小湖时,脚下一滑不小心掉进了结了薄冰的湖里。
在我当时明明快爬出来的时候,田中这坑货路过和我打了个招呼。
“唉?祝无华,这大冬天的,你这是要冬泳吗?”
我一愣,手不自觉地抓脱了,在我刚刚滑倒的地方又滑进了湖里。而他则是在我快要沉入水中之前把我拉了回来。所以某种程度上,他就成了我的“救命恩人”。因为这件事,我直到现在还对水有很深的恐惧,缺氧时那种感觉更是让人难以忘怀。
料理完医院的事情我就和老妈回到了那个三室一厅,名字叫做家的出租屋里。
一回家老妈便开始炒菜,正当她炒完了两个菜准备做一碗汤的时候,一阵手机铃声响起,老妈随即停下手中的事来接电话。
几分钟过后老妈一脸开心的继续做刚刚的汤,等到开饭时我就惊呆了。桌子上那7个菜是什么意思啊,好像老爸只有在年底才能回来的吧。
我面色苍白,嘴角颤抖得问:“妈,这么多菜,不会都让我吃完吧?”
老妈一副很开心样子说道:“无华,刚刚学校里面的领导跟我说了。因为你在校门口跌倒,导致骨折这件事,学校为了表示歉意,决定你不需要入学考试直接进入入尖子生培养班。”
“噗!”因为太过惊讶,我不小心把刚刚吃进嘴里的白菜喷了出来。我一边用纸巾擦我刚刚喷出去的东西一边问:“老妈,你没搞错吧?听说这个班连有钱人都不一定能进去啊。”
“是这样的吗?学校应该不会骗人吧。”
老妈若有所思的盯着鸡蛋汤,慢慢拿起饭碗,默默地吃着饭。
“对了!幻香在哪里啊?从昨天开始,就没有见到她了。”
幻香是小我一岁的妹妹,平时那个十分可爱粘人的娇小身影,让心情低落的我无所适从。
“幻香?她不是昨天就去了老家,在爷爷奶奶家玩了吗?小学的暑假要多几天。”
“是这样吗?怪不得她前天蹦蹦跳跳地,很高兴呢。”
而在第二天,也就是开学的前一天,有一件意料之外的东西被快递员送到了我们家。鸿运学校,貌似也拯救不了厄运中的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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