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万夜永寂》——轩辕空空空》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长生剑客》: 聂政。
第一章 聂政
魔逍遥一生充满了传奇色彩,到头来返璞归真,舍弃了一切,入老僧入定,虽然他的故事貌似结束了,不过相信他的路不会就此终结,他并不老,而且他还有四个富有色彩的徒弟。
魔逍遥有四个徒弟,自从在极东收养了廉希之后,逍遥似乎就喜欢上了收养孤儿这一行当;所以才有了樊芒、施慈、聂政这几个徒弟,不同于廉希,这三子都是在婴儿时就被逍遥带了回来,他们身上或有血海深仇,或有天灾人祸,本应该夭折的他们却活了下来,跟着魔逍遥,个个甚至都学会了一身可以独自傲立的本领。
不过,魔逍遥有时候却让人啼笑皆非,大徒弟廉希被他“卖”给了李念慈去破解三生劫去了;老二、老三则是被叫去了传教授道,纠集了一众人发扬暗黑教会去了。
若说廉希是一只觅猎的猎豹,静如处子,动如脱兔;聂政则是一条充满了神秘和危险的毒蛇,他太理性了,处事时的冷静简直让人可怕,就如同人偶一般,仿佛受人指控着,永远都会做出最正确的选择和判断。
聂政和他的三个师兄太不一样了,唯逍遥是从,多年侍奉魔逍遥,他对魔逍遥最为了解,魔逍遥的复杂性格,他的腹黑、仁慈、热情等等都为聂政所了解,而正是这种太过于理性的判断力,魔逍遥反而担心起来。
“政儿,你还记得师父是哪一年将你领回来的吗?”
这日清晨,魔逍遥将这个小徒弟叫道面前,然后对着聂政问了这么一句。
聂政的真实年龄魔逍遥也是大致推算为二十三,当日在亚京捡到聂政的时候,他正在一个襁褓之中大声哭闹,那时逍遥发现了这个才数月大的小男孩。
“回师父,您说过的,徒儿是二十三年前被师父从亚京城中捡回来的,也就将那一日二月的闰二十九作为了徒儿的生日。”
那日,逍遥途径亚京,已收养了三个小孩的他不得不找一个奶妈喂养同时也还是婴儿的施慈。
在亚京城内几经寻觅才觅得一人妇愿意喂奶,正是寻觅途中路过亚京旧城区的逍遥在河边捡到了聂政;二月初春,城中还很寒冷,襁褓中的小男孩却未着衣裳,逍遥发现他的时候,小婴儿已冻得全身发抖,本能地嚎啕大哭着,逍遥出于仁慈怜悯将其带回。
“嗯,不错二十三年了,政儿,还记得师父常说的男儿生于世间,就应伫立世间这句话吗?”
“记得,男儿生于世间,伫立世间,有所为有所不为,师父今日提点徒儿,不知有什么吩咐?”
魔逍遥听到如此话语,心里暗叹,此子太过于理性了,如此下去,就连我也不知如何教导了!
“政儿聪慧,师父的确是有事吩咐,不过这次任务极度艰巨,政儿做好心理准备。”
“徒儿谨听师父教诲!”
魔逍遥暗自摇头,看来应该让此子自己去翱翔了,有什么机遇发展变化全靠他自己了。
“此次任务,为师将安排政儿去往亚京。任务是出世修炼!”
出世修炼!听到此四字,聂政心中一震,不禁产生疑惑。
“政儿,此次你出世,时间不定,当你自己觉得可以回来了或者认为再也不用回到师父身边了就算任务完成了。”
说完这些,魔逍遥仿佛完成了一个心愿一般轻松,他知道自己这小徒弟的人生发展会朝着他自己所向往的方向去了,因为他相信他。
魔逍遥面前的青年闻言不再语,准备躬摆离去,魔逍遥又道:“政儿,记住戒杀少怒!”
闻言结束,聂政才抿嘴鞠躬败退。
聂政离开后,坐在椅子上的魔逍遥叹了一口气,“看来我真的是老了!这世间就让给他们去吧!”
………
亚京是帝国新兴起的城市,位于东海岸上,毗邻京城,在区域上形成不小的城市群,魔逍遥打开东海门户后,连通东西的贸易更多却是东海了,兴起的城市无数;亚京是规模最大的一座,经济发达、人口稠密,仅十余年一座繁华的城市就在海岸上伫立了起来,城内商业圈、贵族圈也很成熟,政府机构完全,佣兵丛生,俨然一座国际大都市!
聂政,在帝国的历史上曾有个刺客的名字也叫聂政,不论那个聂政的相貌如何,但此时站在亚京城内的聂政一定不是一副刺客的装扮。
聂政一袭青衣,腰间别着长生剑,长发随意披下,这是一副浪人剑客的模样;只是这幅装扮和这座大都市似乎有些格格不入,来往的路人都忍不住朝聂政瞥上几眼,他们心里似乎在说这乡村野夫哪里来的?
聂政不是没去过大城市,他去过帝都、西海岸的萨市等等,这些传统的大城市内,浪人、武士还是较常见,而这座兴起的新城市却有着东西结合的风格,建筑群立高耸,路人打扮都有些西风,聂政这一身传统打扮的确怪异。
路人的眼光让聂政有点受不了,他不喜欢这种受人关注的样子,他常常是昼伏夜出,曾经的任务也有些见不得光的特点。
“还是先找个地方住下吧?”聂政自己问自己,一丝不苟的他有时候反而会对繁琐事产生厌倦。
在城内稍作寻找,聂政来到了一家旅舍,旅舍的价钱不算贵,地理位置也坐落于城区与郊区的结合处,这并不是聂政喜欢低调行事,而是他身上的黄白之物并没有带太多。
交付登记之后,聂政来到了旅舍二楼自己的房间,普通的单人间拥有聂政生活所需了;稍作休息,聂政坐在椅子上不得不开始思索师父这次安排的用意了。
“政儿,此次你出世,时间不定,当你自己觉得可以回来了或者认为再也不用回到师父身边了就算任务完成了。”
这句话说的太模糊了,聂政微微皱眉,自十二岁第一次历练开始还没有遇到让他有点无从下手的任务。
“认为可以回来或者不用回来了?!”聂政喃喃自语着,“你说杀哪个就说嘛,取个什么物件也好啊!这像个什么任务啊?”
第一次聂政觉得自己还是未真正的了解自己这个腹黑师父,想想自己的三个师兄,哪个不是被他坑成马的?
时间来到了午时,聂政有个习惯,就是每日三次的擦拭长生剑;剑客爱剑如同男人爱女人一般,一柄趁手的宝剑不仅能带给剑手强大的战力,而是一种来自好伙伴的那种信任感,相互信任带个剑手自信,而剑手最重要也正是自己的诚心,心诚剑手能够无坚不摧。
“长生啊长生,你说师父这次是什么意思啊?难道他要赶我走?”聂政擦拭着剑身自言自语着,他认为这种和剑的交流很重要,这种唯心做法有时候让他也不明其中厉害。
魔逍遥是一位博学家,在兵器的铸造上也有不凡的造诣,四个徒弟中获得这一本领的却只有聂政,廉希的问情刀、樊芒的赤心枪以及自己的长生剑均是出自聂政。
长生剑长二尺七,剑刃宽寸余,通体黑银色,是聂政以黑硬石矿为主材料铸造的;这柄长剑伴随聂政十余年,诛杀邪魔妖怪无数,是一柄经过鲜血淬炼而成的宝剑,其中锐气不动自发。
剑无魂当然不会说话,聂政爱护情人一般擦拭着宝剑,近十分钟擦拭完长剑,聂政收剑立于窗前,一双鹰眼望向远方,望向高楼群立的深处,望向阡陌纵横上的车流,似乎还听到过往人流的欢笑活着市井的贩卖谩骂,这座城市到底有什么有趣点呢?
不由得聂政一阵苦笑地自语:“这腹黑老家伙还真是让我来出世的?还是让我来体验生活的?!老家伙还真是!”
想到这,聂政心中大致明白了,这个腹黑的师父是让他来出世感悟的,自己的三个师兄似乎都有了自己的方向,而聂政他自己似乎还缺少了一些什么。
“既然老家伙你这么决定了,那我就好好地放自己一个假,离开那些打打杀杀和阴谋诡计,享受一下未尝不可?”
伸了一个懒腰,聂政觉得自己从心里和生理上有了一个变化,那种放下了的感觉。
带上长生剑,聂政要去祭五脏庙了,旅舍的一楼有餐厅,聂政信步来到这里,既然决定好好犒劳自己,聂政一下点了两斤牛肉、三个下酒热菜和两大壶白酒,当然还有喝酒不能少的盐煎花生米。
置剑于一旁,聂政一撸袖子大快朵颐了起来;旅舍虽不算星级大酒店,住店、食饭的路人却不少,聂政坐在靠窗的一桌,旁边一桌也有一个武者,聂政一眼看去,那名武者也是一名剑客,传统武士头饰,一身灰色麻质短衫,脸上稀碎的胡渣,一名落魄武士。
此时,那武士的餐食正好被端来——一碗白汤牛肉面,武士结过面的同时也正好碰上了聂政的目光,武士迎着聂政的目光看到聂政桌上的美酒不禁一愣,随后武士朝着聂政略一点头示意遍埋头吃起了牛肉面。
见如此,聂政脑中一个想法萌生,若当年没有师父的收养,自己是否连这武士都不如?亦或者早已不在人世间了?一丝怜悯之意让聂政想结交下这位武士,这也算是一种历练吧?
“这位大哥,与其独自享用美味面食,不如与兄弟一起干了这二壶烈酒?”聂政起身对落魄武士道。
那边埋头吃面的武士闻言又一愣,然后看向聂政的目光,发现他眼中全是真诚,并无其他的意思,也是一笑道:“那就多谢这位小兄弟了。”
聂政起身将餐食一一移至落魄武士桌上,然后大气地坐下,朝武士抱拳道:“小弟名聂政,今年二十又三,路经此地,不知大哥名讳”,说罢招呼服务员再上一副酒具。
落魄武士放下筷子,也是抱拳还礼,“小兄弟言重了,乡村武士文昱,今年三十八。”
聂政接过服务员拿上来的杯子为落魄武士文昱斟满酒说道:“文大哥,小弟敬你一杯!”
文昱接过酒杯忙说道:“不敢不敢,小兄弟折煞我了。”
文昱不拘小节,仰头灌下这杯中酒,随手擦掉嘴角溢出的酒水,而聂政似乎被这种豪情感染,也是闷头干下酒水,随即二人相识一笑,一时一种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觉自二人心中油然而生,而聂政似乎也感受到了一种异样乐趣。
接着二人开始了对饮,一饮一啄,你来我往,二人也渐渐熟络了起来。一个称自己为聂小弟,一个则大呼不敢以文大哥自居,二人之间不乏乐趣。
聂政再次斟满酒,对着文昱说道:“不知文大哥也是路经此地亦或者亚京城人?”
“文昱是亚京人,在一家商会目前混了一口饭吃。”
“哦!那文大哥是教头?”聂政直言快口,追问了一句。
闻言,武士文昱面色一暗,他不禁一叹,独自饮了一口然后说道:“小兵小卒罢了。”
一时间落魄武士眼中露出一股落寞神色,这似乎说到了伤心处,聂政见此连忙饮酒赔罪。
“聂小弟不必自责,你也看到了我这身打扮那是教头?”文昱的落寞之情稍纵即逝,然后接话说道。
“文大哥能和我说说吗?”聂政追问着。
男人的默契有时候说来很莫名,见聂政有意深交,文昱又饮了一杯说道。
“亚京新建时,我跟随家族来到这里,参加亚京的建设,父亲统领三千营士带领建设,由于建设有功,皇上赐婚,将家姐许配给了当时城主聂家,俗话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父亲也因此封侯,一时家族繁盛,无限风光。只是这好景不长,就在这之后第二年,姐夫被传出谋逆之罪!聂家被满门抄斩,当时就连我才出生的小外甥都未放过,而我文家作为亲家也受到株连,父母入狱,我被流放了十余年。”
聂政闻言大呼惨矣,他没有想到这出世遇到的第一个人的背后就拥有着如此曲折的经历。
“因为我身上的这种政治污点,我回到亚京之后,也无法寻找到一个适宜的出路,奈何我这一身修为!”
文昱一边说着一边喝着闷酒,聂政也只好相陪,二人又连续叫了五壶酒对饮;通过文昱倾诉,聂政知道了这个落魄武士目前在林氏商会当一名护卫,结发妻难产去世,足下有一女,刚上初中,父女两人靠着护卫的绵薄收入维持困难的生活;今天文昱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正是因为护卫统领嫉妒他的才能,栽赃了他盗窃,被停职调查了。
酒过几循,聂政未醉,先倒下的是文昱,聂政看着倒在桌上的文昱不禁苦笑,这有心事喝酒是要醉的快一些。
结了帐,收好两柄剑,聂政将文昱好不容易才背到房间里,将醉汉卸在床上,聂政嘟哝着喝醉了的人真麻烦,和他那腹黑师父一个一样,魔逍遥也好酒,聂政也尝尝照顾喝醉的魔逍遥。
“算了,相识便是缘分!”聂政朝着床上的醉汉说道,不过文昱是听不到的。
看着床上的醉汉,聂政脸上涌出一丝笑意,他心中对这个俗世开始充满了兴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精彩也好,平庸也罢,这都是人生,人生就应该千姿百态,渐渐地聂政心中已经有了一种感觉,这次出世历练将会让他记忆恒久,因为他发现了原来不曾有的一种东西——生趣。
第二章 抛绣球
“既然已经出世,比如找点事情做?兴许还有些乐趣!”
将武士文昱安排妥当已近傍晚,聂政将长剑收到储存戒指中,决定出去瞧瞧,诺大一个亚京市应该有许许多多的有趣的东西等待着他,尤其一个大城市的夜市!
出了旅舍,聂政决定朝闹市去看看,闹市会有形形色色的人、事,兴许还能碰到一两个异士,聊聊天地,谈谈人生。
走着走着,跟着人流聂政不知不觉地竟然走到一座广场,回头看去发现路上可谓万人空巷,周围人来人往,行人形形色色的,聂政看到了武士、城卫队、叫卖商人甚至还有一两个魔法师,这些行人都朝着广场方向而来。
“看来这个广场应该便是平日热闹之地了。”
聂政找了一个路边叫卖的商贩问道:“大哥,不知此地是何处,为何如此热闹?”
叫卖的商贩是一个四十上下的汉子,正卖着一些魔兽毛皮,汉子颇热情,见聂政发问,连忙招呼聂政:“小兄弟是外地人吧?”
聂政点头道:“小弟游历至此,见人流均朝着此处,想必广场之中定有什么喜庆之事!”
“哎呀,小哥你真是好眼光啊!”汉子客套地说道,“今日二月二龙抬头,林氏商会在广场举办盛大表演会,你看到那喷泉下搭建好的舞台吧?据说从京城请来了皇乐队和圣舞团,以祈愿新的一年生意红红火火,商会发展更进一步呢。”
“哦?!这林式商会有如此财力和物力?”聂政抬头望去,果然在广场中央都市喷泉下见到一座已经搭建完好的舞台,就连红地毯都已铺好,似乎盛会即将开始了。
聂政去过京城,他对皇宫中一些事情也还有所了解,这皇家表演团队只供贵族赏玩,从未听过有那家商业集团能够请动的。
“嘿,这话说的!”汉子稍稍偏头说道,“这林氏商会可是东海岸商界龙头,据说家族中还有军方关系,背景不得了呢。”
聂政闻言说道:“原来如此。”
说罢,聂政欲离开前往,岂料被汉子一把拉住,这突然的情况让聂政眉头一皱,不过稍纵即逝,因为这并不是平日任务中的特殊情况,只是不解汉子的行为。
见聂政眉头一皱,汉子连忙笑脸相迎,又道:“小哥勿急,我还有话说,小哥你想,若只是皇家表演团的表演,今日也不至于如此热闹之极。”
说罢汉子闭嘴不言,似有意勾引聂政的兴趣,只是聂政并未表现出有意之色,听完汉子的话他想离开了,与其听着汉子的胡乱瞎吹,不如自己走近感受一番。
汉子一时有些尴尬,不过多年的叫卖厚脸皮并未影响到他,他见聂政不言,只好接着说道:“其实今日还有一事,这件事才是轰动全城的大事。”
“林氏商会会长要选女婿,而且采用是她们南壮族特殊的抛绣球游戏!”
“哦?!”聂政闻言不禁眉毛一挑,他心中暗自揣测着:这位会长之女莫不是长得丑拙之极?不然则会选择如此轻率而且荒唐的选婿方式?
“嘿嘿。”汉子猥琐一笑,又道:“小哥,你知道这最轰动的地方在哪里吗?林氏商会会长之女不仅是一位商界天才,年纪轻轻继承父业,时任林氏商会总经理,掌舵这浩大的林式商会,而且长着一副绝世之色,国色天香,倾城倾国,绝代风华,这才是让人趋之若鹜的地方!”
聂政闻言不由的心里一怔,听汉子之言,这样一位才貌双绝的绝世佳人岂能抛绣球选婿?
不过聂政却对此不大感冒,微微一笑他道:“不知大哥怎不去选个亮堂位置,以待佳人?”
汉子闻言捶胸顿足,沮丧答道:“我也想啊!可是人家规定参加之人年龄不能超过三十,而且还只能是单身男士,老哥家中已有伉俪,不能失了智。”
聂政见此也不禁大笑,这叫卖汉子虽然市井小民,不过心中有所坚持,这些魔兽皮毛的倒卖也是不易,想必家中还是有些生活困难。
向汉子作揖告别,聂政心里有了一些好奇,他认为这位绝世佳人若不是脑袋发热就一定是位极有趣之人,以如此方式来选择一个女人的终生幸福也是一朵奇葩了。
跟着人流,聂政渐渐走近舞台,愈靠近舞台路人愈是繁多,聂政也被挤的不行,可谓人满为患。
周围之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人潮的拥挤让聂政渐渐进入了所谓的“参加人选”,进入其中聂政才知这种拥挤的感觉不太好受,七嘴八舌的议论,哄闹的场面都让聂政很是郁闷,心想这热闹不好凑啊!
“真想一个气罩给这些人崩开!”聂政无奈的想着,他好冷清,但不排斥热闹,只是这种夸张场面还是第一次见。
天色将暗,周围人潮人海,气氛火热,众人对这场选婿盛会都十分期待,不知哪个幸运儿能够“中奖”,成为林氏商会的乘龙快婿呢?
“哇,孔筱筠出来了!”不知是谁一声高呼,引起了聂政的注意,只见舞台中央自下而上居然升起了一名着粉红色华服的极美女子。
只见那女子面如白玉,眉如诗画,颜若青竹,给人一种恬淡安静的感觉,让人不敢亵渎。
此时场面更加热闹非凡,众人的议论声不绝。
“这就是那位慧心盛兰的名优孔筱筠?据说京城青逸会上,连克八大才子获得青逸才女雅称的女子!”
“没错,就是她,这种天然芙蓉的仙容也就只有她配得上!”
“这位皇乐队的主唱果然气质不凡,此等女子怕是只有天上才有!”
“孔仙子今日难道只是表演吗?不抛个绣球喜庆喜庆?!”
……………
议论声频频,其中有赞美之词,也有不少猥亵之言,聂政听在耳里暗自腹诽这都什么人啊?乱言乱语的,这位林会长真是奇葩之极,难道选婿的门槛如此之低?
舞台上的女子出现后静立片刻后才舒颜一笑,双唇微动欲语,这才让场面安静了下来。
“诸位,小女子孔筱筠,京城薄命戏子,今日造访亚京城,受林家之人委托主持此次林大小姐选婿盛会,今日以抛绣球选婿,相信诸位也有耳闻,再次小女子不再赘述了,下面请先欣赏由皇乐队、圣舞团带来的歌舞表演!”
孔筱筠讲完话,舞台四周爆发出绚烂的烟火,一阵璀璨耀眼之后,人们才发现舞台上已经出现了六名舞者,而孔筱筠则是手握话筒亭亭玉立于舞台最前面,音乐适宜的响起,随着舞者的飞舞,一声天籁自孔筱筠口中传出。
聂政不是粗人,魔逍遥是博学家,聂政在其熏陶下对音乐有所建树,孔筱筠的歌声十分悠扬清澈,让聂政感到别具一格。
“幻梦天上悟烟霞,骋马千山觅虹纱,摇曳柳丝重离别,挥舞腕巾浮梨花;破天灭地君王话,名宇传宙虚名下,往复功名无眷恋,此去经年是渔家”。
这是一首关于国与家、功与名、他与她的律歌,孔筱筠的表演将一对恋人从相恋开始,经历国家事到最后再携手的场景呈现了出来,舞台下的观众似乎都看到了那个功名利禄成就于一身环绕的绝世英雄最后想着那个她的时候也只是曾经一起在屋檐下躲雨的场景,女人痴,男人亦痴;一曲不长,不过场下却掌声雷动,男人向往那种痴情的女子,而女子也向往最后能够回家的英雄。
“想不到此女子还是个痴情儿?”聂政心中一阵感叹,他不懂爱情,他的冷静不允许他有爱情。
“不过戏子无情,见过太多世面,我又何必感叹这个?”随即聂政心里又想着如此,不禁摇头暗笑自己有些感性了。
之后的表演同样精彩,情歌的对唱、绚丽的舞姿将现场气氛引导至最高点,时间也渐渐消逝,大约近半个时辰的歌舞表演让观者大呼过瘾,夜色降临,人们都似乎忘记了选婿这一茬了一般。
最后一曲结束,掌声经久不灭,舞台稍暗即亮,孔筱筠再次亭亭而立。
“谢谢大家!”孔筱筠微微鞠躬以作谢礼,“相信大家看过表演之后已经有些蠢蠢欲动了!”
稍作停顿,孔筱筠调节了一番语气:“下面有请今天的主角!林婉媃”,同样是上升的方式,只见一袭红裙的一名绝色女子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顿时,场面再度爆炸,男人们的呼喊,女人们的尖叫,这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呢?聂政不禁遐想。
夜色下,场中的亮点只有舞台那名红裙女子,长发及腰、朱唇皓齿、蛾眉墨黛,她静静地站在舞台中央;这是一朵幽莲,她正等待人们的采摘,她已经绽放出了最美丽的璀璨。
“大家稍安勿躁,既然今日是林小姐的选婿盛会,难道大家就不想先林小姐有什么要说的吗?”孔筱筠适宜地控制着局面。
将话筒递过给林婉媃,孔筱筠则静静立于一旁,原先她的出现让人们觉得是仙女下凡,而此时这名仙女则是静静地做着绿叶,因为旁边这位不仅是仙女,更是人们梦味以求的完美仙女。
接过了话筒,林婉媃朱唇巧动,语气平静中带着些女子的娇羞,微红的双颊让人遐想不已,“各位英雄豪杰,今日,我林婉媃选婿,诸位的到来让妾不甚感激,婉媃不求你身怀绝世的本领亦或者无上的学识,婉媃只希望能嫁于一位对我忠贞不二的男子,婉媃陪你,你照顾婉媃,就这样一辈子。”
林婉媃的声音入耳更加动听,而她貌似表白的话语更是让在场男子兴奋不已,此等绝世佳人只是要求仅仅是你对她忠贞不二,二人慢慢地走完人生路,遍可拥有这个绝世佳人,饶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放过此等机会。
只见孔筱筠将事先已准备的红色绣球交给了林婉媃,佳人持球而立,场下的男人们瞬间如同打了鸡血一般激动,个个争先恐后往舞台面前挤去,试想迎娶此等绝世佳人之后,还可能获得林氏商会极大的势力,这个一步登天的机会可是千年难遇啊!
当聂政见到林婉媃出现,好奇得到了满足之后他便觉得意气阑珊,原来选婿也就是这样罢了,至于绣球落在谁那里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耸了耸肩聂政准备离开了。
这场盛会他很满足,他看到了一幅活生生的画面,不再是杀戮流血和阴谋诡计了;这时,他心中真的算是明白了师父的苦衷,出世不仅是感受世界,而是真正地加入到世界中,那样才算真正的活着,聂政明白之后他觉得自己会渐渐地朝着师父想的方向走去,那样就如魔逍遥所言不再回来,聂政也明白了这人生,完成了任务。
嘴角轻轻上扬,聂政转身离开,周围人潮拥挤,喧声不断,聂政挤着向人群外走去,和他碰肩摩擦的人不少,聂政看到那些人们脸上的兴奋,心中也暗自高兴了起来,这才是一幅幅鲜活的面孔。
“规则只有一条,就是不准使用武力,大家凭运气接球,当然在被人接住后也不许争抢,那样会带来混乱可不堪设想,大家明白了吗?”舞台上的孔筱筠宣布着规则,讲完这些就是期待已久的环节了——抛球!
“三”
“二”
“一”
孔筱筠大声倒计时着,随着“一”的一声落下,已经背对人群的林婉媃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一般将绣球丢出,夜空中那一道隐隐可现的红色让人们期待不已。
“来了!”
“是我的!”
…………
就在绣球被抛在空中的几秒钟,争先的人们却认为这是万年一般,被砸中接在手中则是可以一步登天啊!
人们开始相互推拉,聂政身边的人群也如此,看到人们争先的面孔,聂政嘴角的弧度渐渐加大,他渐渐爱上了这种感觉,以前总以为能够走进自己心里不过是师父、师兄几人,但此时他很想靠近世间每一个鲜活的生命,去感受他们,去理解他们,去看看他们的生活。
就在聂政快要走出人潮时,面前一少年被后面的人们推得踉踉跄跄,若不是周围人潮拥挤,少年必定倒在地上,照着这人流量,不死也残废了。
聂政一眼看去,少年脸上毫无面临危险时的恐慌,反倒是倒是兴奋神色溢于言表,“虽然真实的人是鲜活的,但却总是愚蠢!”聂政暗自摇头。
随即,聂政出手扶住了这名快要跌倒的少年,“小心!”聂政带着笑意说道,少年闻言这才脸上涌出一道恐慌,不过瞬间就被兴奋之色冲散,因为绣球要降落了,甩开聂政的手臂,少年再次步上了争抢之路。
差点出现的踩踏事故使得人潮稍稍出现了一丝空隙,聂政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臂,苦笑着回头望向少年念道:“真是愚蠢啊!不过还有挺有趣的。”
天有不测风云,月有阴晴圆缺,故事总是在意外中才会发生;聂政的笑容在接下来的几秒钟彻底凝固,因为苦笑地望向少年,那停留在空中的手臂并未收回,而就在这未收回的几秒钟,一个极刺眼的物品出现了聂政的手中,聂政拿着这个物品也是出于条件反射,就像别人丢给你一件物品,你伸手接过避免被误伤一般。
聂政接到了绣球!
舞台上下原本热闹非凡,而就在这几秒过后场面冷清了,因为众人看见夜空中的暗色落下了,落在了一个人手中,此人摆着回身伸手的动作,似乎早有预计绣球会落在这里,而周围正好空出了一块地方,让人们不禁想着:难道他早有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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