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无敌君主系统》: 穿越成王二代》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说尸》::老头的故事。
第一章:老头的故事
我出生在上世纪70年代,可能刚出生就不怎么招人待见,被遗弃在了深山老林,之后被进山采药的赤脚医生收养。老头姓陈,村里乡亲都称他为陈大夫。他膝下无儿无女,把我当成亲孙子养,饿着他也不会饿着我。我的名字自然也是他给起的,随他姓,名叫陈济。自从我懂事以来就管他叫老头,他倒也不生气。只不过我小时候调皮,成天都在村子里为非作歹让他好生头疼。您说一个小孩能有多调皮?全村的狗只要嗅到我在附近,能跑出两里地躲我。偷鸡摸狗无恶不做,人送外号狗都嫌。村里只要一丢东西准会找到我家。调皮肯定挨揍啊!所以从小就练得一绝,跑得快。
老头是外来人,读过书识过字,家里什么都没有书倒是挺多。从我懂事起便教我读书认字,调皮的小孩都聪明,我学东西也是飞快,书也读了不少。老头平时出门给人瞧病总是带着我,屠夫家的孩子会杀猪,日子久了我还真学会了这么一招半式。拿脉看病不会,但一些土药土方却牢记于心。岁数大点老头便叫我上山采药,他在家享清福。老头平日没啥爱好,除了看书便是给我讲故事。英雄好汉的故事一概不说,成天给我讲一些神神鬼鬼掏坟掘墓的故事。有一个故事他总是翻来覆去的讲,以至于我都可以倒背如流了。
故事发生在三十年前,有这么一伙盗墓仨兄弟,郭老大、郭老二、郭老幺。兄弟三人本事不高,找不到大墓只能掏掏小坟,小打小闹日子也还算过得去。单说这么一天,郭老幺凭借着他那半壶水的风水堪舆之术探到一座古墓。待夜晚月黑风高时兄弟三人动身上山探墓。
“老幺,要是这次咱们照你探的墓挖下去还是屁都没有的话,你看老子不大嘴巴抽你。”郭老二恶狠狠的瞪着郭老幺说到。
郭老幺苦着脸,一脸委屈的对郭老二说:“二哥啊,这可不能怪我啊。凡事都讲究缘分嘛,该咱们挖的坟跑不了,不该咱们挖的坟它也找不到。不是?”
郭老二听完咬牙切齿,举起手中的洛阳铲就要打。“你他奶奶的再贫一句,老子现在就削了你。”
郭老幺连忙逃开数步不再作声了。
探墓,讲究寻龙、点穴、察沙、观水、定位。一般的盗墓高手定位都是以罗盘定位,相当准确,手一指便是墓主棺椁所在位置。但一些旁门左道的盗墓土耗子却只能用洛阳铲,一铲一铲的定位。麻烦自然不用说,还不一定准确。
兄弟三人来到指定的位置便开始给古墓定位。郭老幺连着探了几十铲,才终于确定了古墓的方位和开盗洞的具体位置。
郭老大手法娴熟地先竖直向下打了几米后,又倾斜向下打了一个仅容一人爬过的盗洞。郭老幺头上挂满了豆大的汗珠,倒不是因为紧张,而是他对这里到底有没有墓还一点把握也没有。也不敢去看站在一旁的郭老二。
正在他急得焦头烂额的时候,洞里忽然传来了郭老大兴奋的叫声。“有墓!好像还不小,已经挖到墓道了。”
郭老二喜出望外,猫腰钻进了盗洞。郭老幺一屁股坐倒在地,口中连说老天爷保佑。老大、老二进墓取宝,老幺在洞外望风、接应已经成了习惯。一来是因为老幺胆小怕事,进到墓里只会碍事。二来有人在洞外接应也相对安全。所以,这也成了兄弟三人的默契。
夜里的寒风刮得人牙关打颤。一个小时过去了,郭老幺蹲在洞口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不由得心里泛起了嘀咕,碎碎念到:“这,这怎么回事啊?平、平时挺麻溜的,今天怎,怎么这么慢啊?可别出什么事啊。”
郭老幺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担心,考虑再三还是决定下去看看。嘴里边念叨着边把绳子系到了附近树上,猫腰也钻进了盗洞。盗洞正正好好打入了墓道。没有完全散尽的腐臭和霉味呛得郭老幺是连咳带喘。郭老幺畏畏缩缩的沿着墓道向里走,发现墓门已经半开,正准备探头向里面张望,忽然一个大脑袋从墓门里探了出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郭老幺差点背过气去。“妈呀!”一声惊呼过后,再仔细一看,原来是他二哥。
“鬼叫什么?你小子下来干啥?”郭老二听到墓道有动静,从墓门中伸出个脑袋贼眉鼠眼的朝门外边望边说。
见到是二哥,郭老幺才长出了一口气,吞了一口口水说到:“二哥,怎么还没得手啊?我还以为你们出啥事了呢。”
“能出啥事?只是这坟怪得很,里面围了一圈木头,你来看看咋回事。”说完便把郭老幺拽进了主墓室。
郭老幺稳了稳身形,只见墓室中正正方方垒了一圈柏木,将棺材围在当间。正对墓门的木墙上被掏出一个大口子,郭老大正在奋力的往里钻。
郭老幺看到眼前的这幅情景不由得眼皮乱跳,好半天才说出话来。“我的两位亲哥哥耶!这可不得了了!这是一座西周时期的墓,这种葬式叫作“黄肠题凑”,由万根柏木堆垒而成,是帝王级的椁室啊!咱们挖到帝王墓了。”
郭老大和郭老二直听得眼冒金光、口水直流。争先恐后的钻入题凑想开棺取宝。郭老幺也馋啊,但是他这人胆小怕事,而且相当迷信,不敢去看那棺中的死人。只敢扒在豁口处向内张望。只见兄弟二人配合井然有序,棺椁共计五层被一一揭开,随后两人合力推开椁盖,顿时棺内的珠光宝气洒将出来。郭老大和郭老二留着哈喇子一件一件的朝着袋子里塞着冥器,郭老幺都忘记害怕了,脑袋伸得比王八还长,一个劲的往前探。郭老二一边摸着冥器一边嘴还不闲着,声称出去之后就要吃喝嫖赌样样来他们的一遍。郭老大都懒得搭理他,半截身子都探进了棺材,专心致志的去扒墓主身上的玉衣。
“他奶奶的,这当皇帝的还就是跟咱老百姓不一样啊。死了都他妈的不会烂。”郭老大手上没停,嘴里嘟囔着。
听到郭老大的话,郭老幺升着脖子大声的叫到:“大哥,你看看他的嘴里是不是有东西。把那玩意取出来,值大价钱。”
郭老大闻言便去掰尸体的嘴巴。“还真他娘有一颗珠子。”
说完郭老大伸手去抠那尸体嘴里的珠子,珠子刚一从尸体的口中抠出,突然一股黑气从尸体的口中喷了出来。郭老大发出一声惊呼,身子都还没来得及缩回来,便被熏了个正着。郭老大仰面朝地上倒去,面色黑紫,比那受过冻的茄子强不了多少。郭老二连忙上前搭救,但为时已晚。郭老幺见大哥没了,膝盖一软便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鬼哭狼嚎起来。郭老二知事情不妙抓起冥器转身想逃,怎知他刚想起身棺材里就发出一阵嘎吱嘎吱的怪响,紧接着棺中老尸便坐了起来。原本如同刚死不久的尸体,现在却变了一副模样,干枯的脸颊上没剩什么皮肉,眼窝塌陷下去只剩两个深深的黑洞,两排发黑的牙齿上没有了嘴唇,整具尸体形如枯槁,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从他嘴里发出。
郭老二和郭老幺见过的死人不计其数,但从来也没遇到过尸变,僵尸暴起伤人。哪里应付得了这种状况。郭老幺鼻涕、眼泪、泥巴糊了一脸,身子抖如筛糠,咣咣开始磕头,边叩头边念叨着:“我们兄弟三人就,就为讨口饭吃,误入贵地打扰大仙休息,还望大仙多多海,海涵。无意冒犯!无意冒犯!”
郭老二也吓得不轻,冥器也不要了。连滚带爬的朝着棺椁上的豁口冲了过来,手忙脚乱的向外爬着。嘴里不停的“唉唉唉,唉唉唉。”的叫着,像一条泥鳅一样的向往乱窜。忽然,他只觉脚脖子一紧,紧接着便被那老尸活生生的给拖了回去。再看,郭老二已经被老尸倒提了起来。只见他在空中死命的挣扎,可是半点作用都没有。又听得“嗞啦”一声,郭老二被扯住双腿应声撕成两半,肚肠哗啦啦流了一地。
此时的郭老幺已经给吓傻了,脑子已经完全不能思考。只剩下唯一的本能的反应,逃跑。可是腿肚子已经转筋了,试了好几次都没能站起来。
再说那老尸,此时已经扔掉了郭老二的尸体。正缓慢的从棺椁上的豁口向外爬,已经爬到第二层椁了。
郭老幺知道再不跑就完了,可是这双腿又他娘的不争气。凭借着双手爬到了墓道,眼见那老尸已经钻出了最外层的棺椁,郭老幺是心急如焚。照着自己的大腿是连打带掐,这几下没有白费力气,两条腿终于有了反应。他扶着墙壁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向着盗洞口垂下的绳子跑去,老尸紧追在他的身后。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郭老幺顺着绳子爬回了盗洞。回头看去,那老尸正在盗洞口下的墓道中矗立着,两只黑洞洞的眼睛死死的瞪着郭老幺。
故事到此也就结束了,每次老头讲完这故事后总是唉声叹气,教导我多多行善,别去做损阴德的勾当。但是就凭我这不作死能憋出屎的性格,哪儿能听他的。还是该干嘛还干嘛,今天去偷王寡妇家的鸡蛋,明天去打村长家的土狗。
转眼到我16岁那年,老头病入膏肓。给别人瞧了半辈子的病,到头来还是医者不能自医。一天天过去只见他是出气多进气少,我一直守在床前半步也不离开。
从小到大没怎么哭过,强忍住泪水对老头说:“老头,你可别死啊,你死了之后我可要把村子给烧了。”
老头差点没被我吓得还了阳,提住最后一口气对我说:“你这臭小子还是学点好吧,你这辈子注定是多灾多难,但只要你遇到了贵人定能成就一番大事。你自己还要多多保,保,重。”
一口气没接上来,老头便咽了气。我是嚎啕大哭,直哭得昏天黑地,算是把这十多年来的眼泪都给补上了。
老头没了,平日的一日三餐便成了问题,没法子只能上山采药进城卖钱。饥一顿饱一顿,勉强过日子。三年又三年,我都已经二十出头了。成天还是游手好闲、无所事事。
话说有这么一天,我在家里躺着懒得动弹。可是不上山采药,那就是宣布今天晚上喝西北风。心里早就惦记上了王寡妇家的老母鸡,长得是又大又肥,想得我是一个劲的咽口水,盘算着今晚来他一只叫花鸡。想到这里,我便翻身起床做准备。
偷鸡也是有学问的,你要是直接去抱是抱不走的,鸡一扑腾、叫唤,主人准得拎着棍子追出来打你。那怎样才能让鸡乖乖的不叫唤呢?我有我的高招。家里穷得叮当响,但不缺一些基本药物,医用酒精就有不少。我找来纱布,把米粒、玉米粒包在当中,再将纱布浸泡在酒精当中,等当中的米粒都泡得鼓鼓囔囔再取出带在身上。待夜半三更时才动身出门。悄悄咪咪的摸到王寡妇家围墙外面,垫了两块石头翻进围墙。王寡妇家的灯已经关了,我慢慢摸到鸡笼旁边。笼中的老母鸡被我的动静惊醒了,正歪着脖子盯着我,发出“咯咯咯”轻微的叫声。我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米粒和玉米全喂给它吃了。不一会,老母鸡就开始犯起了迷糊。左眼耷拉右眼睁,脑袋直画圈,已经醉得不行了。我打开鸡笼抱上母鸡就往外溜。怎知刚走到门口,“吧嗒”踩碎了一个瓷碗。我心想王寡妇这个倒霉婆娘,放只碗在门口干什么?忽然嘎吱一声,身后传来了开门声。
“村长,你可算来了,急死人家了。”王寡妇探出半个身子,露出一条光溜肥硕的大腿,一脸邪魅的说到。
这一幕我是终身难忘,恶心得我差点没把前天吃了半碗粥给吐出来。“在下告辞了。”说完我拨开门闩推门便跑。这时候王寡妇也瞧见了来人是我,急忙穿上裤子,撕心裂肺的叫着抓小偷。各家各户都给惊醒了,纷纷提着棍子牵着狗,追了出来。
带头的是王寡妇家隔壁的张大麻子。这个狗日的一直都对王寡妇有意思,今天正好表现表现。当先追了上来,一边追一边破口大骂:“狗都嫌你个小王八蛋,看老子今天不打断你的狗腿。”
听到他的叫骂我回了一句:“先追上你爷爷再说吧。”
张大麻子脸都给我气绿了,咬牙切齿的朝我追来。但是论起逃跑来,老子是祖宗,他们完全不是我的对手。我一路小跑上了山,顺着我万般熟悉的逃跑路线一路狂奔。老母鸡在我的怀里摇头晃脑,半睡半醒,忽然身后传来“啪嗒”一声,回头一看,竟然是老母鸡下了颗蛋给摔碎了。这都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了,它竟然还有心思下蛋,所以说喝酒误事啊。
屁股后面追了一排手电光,张大麻子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其余的人也差不了多少。身后的狗追近了便不敢追了,只是隔着老远冲着我一个劲的狂吠。还好老子平时有好好教育这群畜生,让它们知道阎王爷的厉害。
眼看就快要逃出敌人的追捕圈了,心里还在沾沾自喜。忽然,脚下一空便掉进了一个地洞,我顺着一条倾斜向下的地道滑下去了足足十多米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脑子一片空白,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当下的第一个反应并不是我在哪,而是我他娘的为什么不疼。屁股下面软乎乎的,似乎坐到了什么东西上面。
第二章:一切的开始
心里还在纳闷,忽然身下传来一声闷哼,吓得我平地蹦起三丈高,怀中的母鸡都差点扔了出去。低头一看,地上竟然有个人,正揉着脑袋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我定睛一瞧,嗬!哪儿来的女人。我整个人都呆住了。只见她坐在地上正拍着身上的泥土,然后抬眼狠狠的瞪了瞪我。这下我才看清楚她的模样,大眼细眉翘嘴唇,鼻梁端正细又挺。一头过耳的中分短发整整齐齐,看样子也就20岁左右。一个美字都不足以形容。当时只想到这么一句话: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不自觉的看得有些出神,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大声呵斥道:“哪儿来的耗子精,还敢在此作祟。挖这么深的耗子洞想摔死爷爷我吗?”
“你这偷鸡贼竟敢坐在本小姐身上,我都还没说话你倒还先喘上了。看我今天不把你祭天。”说罢她就撸胳膊挽袖子想找我拼命。
正当此时,头顶传来张大麻子朦朦胧胧的声音:“狗日的怎么一下就没影了,难不成还骑着母鸡飞了?大伙分散了找,不把这小畜生给我揪出来誓不罢休。”
我只觉手上被人一带便被拉进了地洞深处,我转头一看,是刚才那个女人。正想张口骂人,没想到她冲我做了一个静音的手势。我当即领会了她的用意,便不再作声。
头顶的声音窸窸窣窣的渐渐变远。待上头的人都走干净了她才张口对我说:“本小姐还有正事要做,今天放你一马,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别来妨碍我做事。”
“嘿!我这暴脾气,你让我走就走,那我不成狗了吗?今天我就还不走了,管你这是老鼠洞还是狐狸窝,今儿我还就赖上你了。”说完我便一屁股坐倒在地,借着那女人的手电光四下查看起来。
我现在所处的地方有些不同寻常,只看了几眼我便眉头微皱。我现在根本不是在什么地洞当中,而是在一处人工修建的石道中,石道两壁由砖石混砌而成。顺着手电光看去,石道尽头有一扇紧闭的对开石门,门上张牙舞爪的刻着两头凶兽。
嘿!这他娘的不是古墓的墓道吗?常听老头说,这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随即我便知道了这个女人是哪路货色了。
“好你个贼女,搞了半天你是个盗墓的。我今天不把你抓……”话没说完我转念一想,这下明天的午饭不就有着落了吗?话锋一转:“我呢,也不为难你,也不要这里面的冥器,那玩意太晦气。你只要请我吃顿好的,我就既往不咎,放你一条生路。”
贼女听到我识破她的身份是大吃一惊,皱了皱眉,考虑了半晌对我说到:“死乡巴佬懂得还挺多。想发财可以跟我一起进去,我只取一样东西,其余的东西都可以归你。不过在墓里行事都得听我的,别耍花招,敢坏我的事我就废了你。”说完她便自顾自的向墓门走去。
“你这女人怎么听不懂人话啊?老子和你可不一样,不是那种贪图钱财的小人。你只要请我吃顿好的,咱们的恩怨就一笔勾销。得这么大的便宜你还不识好歹,枉费我的一番好意。”我紧随其后碎碎念到。
贼女不再理会我,来到石门前仔细检查起来。我抱着老母鸡站在她身后张望,见她不理我便住了口。
只见她在石门上东摸摸西扣扣,然后从背包里摸出一根形状怪异的铁钩,插入门缝底部一勾、一提、一推,“哐啷”门后有东西应声落地。随后她便收回铁钩,双手抚门轻轻向后一推,石门缓缓的被推开了一条缝隙。阴冷刺骨的阴风不断向墓道灌来。贼女打着手电向门内照去,发现没有危险便用力推开墓门。
墓室里一股腐朽发霉的味道直钻入我的鼻腔。我顺着贼女的手电光向内张望。墓室呈方形,墓室正中摆放着一口棺材,四面的墓墙与墓道一样,全是砖石混砌,每块墓砖上均有精美的几何图形。地上的一块长砖被墓门拨到一旁,想来应该是封门用的石砖,没成想被这贼女三两下就解决了。
贼女迈步走进了墓室,我抱着母鸡也跟了进去。我这人胆子不小,是那种半夜都敢在坟头上面跳三跳的主。可是怎么说也是头一回进古墓,面对一个陌生的封闭空间,神经多少有些紧张。再加上憋了一路的尿,阴风一吹就一个劲的打寒颤。鸡皮疙瘩一阵阵的起,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干嘛,只是呆呆的看着墓室正中的大棺材。
“在那儿杵着干嘛?快过来帮我把棺盖打开。”
我回过神来,见到那贼女正在检查着棺材。我放下怀中浑浑噩噩的老母鸡赶过去帮忙,走近了才发现这具棺材不是一般的大,并排躺两位都绰绰有余。认不出棺材是什么木头造的,棺材上刷了一层黑漆,看起来古怪异常。我来到棺材前却不知该从何下手,不知是该抬,还是该推?贼女递给我一把工兵铲,指挥着我这里撬撬那里砸砸。“嘎吱”“嘎吱”两声响后棺盖被彻底的撬松了。见棺盖松动我便想去推,却被那贼女一把扯住了后脖领,舌头一吐差点给勒死过去。扭过头来狠狠的瞪了那贼女一眼,想骂但只能一个劲的干咳。
“急着去投胎啊?我叫你去推了吗?想死找个僻静一点的地方死去。”贼女没好气的把我推到一边,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
这东西样子古怪,说是匕首倒不如说是锥子更加贴切。因为这把匕首是三棱的,刀身笔直细长。后来得知,她这把匕首名叫“厹刺”,来头可不简单,是杀伤性极大的三棱军刺的鼻祖。当时我并不认识,也不知道这玩意的恐怖之处。
只见那贼女反手握住厹刺,朝着棺盖上就扎了下去。令我吃惊的是,她这把古怪的匕首异常的锋利,手起刀落,厚厚的棺盖上便被扎了数个小孔。一股股黑烟顺着棺盖上的小孔冒了出来,这一幕看得我生了一身的白毛汗。要是刚才那贼女不拉我,我打开棺盖给这黑烟一熏,应该也像郭老大那样当场暴毙了。一股寒意直上心头,看来在这古墓里不能儿戏,一切都还得听专业人士的来。这黑气并没有和周遭的空气融合,而是全部堆积在了墓室的顶部。索性的是墓室空间不小,我们并没有被黑烟笼罩的危险。十分钟之后,棺盖上的黑烟渐渐变少,直到再也没有黑烟从棺材里冒出来我们才动手开棺。
棺盖比我想象中要重得多,我们俩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才终于把棺盖推开了一半。棺材中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直扑我的鼻腔,我一个劲的干呕起来。再看那贼女面无表情,似乎早已习惯了这个味道。只见她抬眼以一种极度鄙视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就是在骂我没出息。花了好几分钟才习惯了棺中的味道,探头向里面看了看,心中起了疑问。眼前的场景跟我想象中有很大不同。棺材里面被一层厚厚的黄色液体覆盖着,根本就看不见棺中的尸体和冥器,就算有冥器也早该给泡烂了。刚才进入主墓室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这座古墓并没有耳室,主墓室当中也并没有陪葬的冥器。
想到这我抬眼瞧了瞧那贼女,对她说到:“得,空欢喜一场,整座坟都是空的,现在怎么办?撤吗?”
贼女看了看棺中的情景,看她的反应似乎并不吃惊。只见她用厹刺在棺材侧面靠下方的位置又开了两个孔。棺中的黄色的粘液顺着孔洞流到了地上。我赶忙向后退了数步,生怕自己踩到。待棺中的粘液流尽花了不少时间,这时再来看这棺内,黄色的粘液只剩下薄薄的一层附在棺底。不出我的所料,棺中空空如也,别说冥器了,就连半根骸骨也找不到。
“进去看看棺材底下是不是有空间。”贼女指着棺材,把厹刺和工兵铲都递给了我。
我心想,得勒,成他妈的佣人了。不过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女同志要求帮忙咱能推脱吗?叹了声气便小心翼翼地翻入棺内,脚踩在棺底黏糊糊的液体上,那滋味就别提了。
“这些粘不拉叽的黄水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这么臭啊?”我也只是埋怨两句,没指望有谁能回答我的问题。
谁知道那贼女听到我的埋怨竟然淡淡的回了一句:“哦,那些黄水应该是七八具尸体融成的尸水。放心,没毒的。有毒的东西现在都飘在上面去呢。”
我的妈呀!这他娘的也太恶心了吧。我干呕了两下奈何腹中无食,眼泪都呕出来了,吐了两口唾沫尽量不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抹了两把眼泪我便开始干活。手中握着厹刺,这东西分量不轻,沉甸甸的感觉握在手中十分的舒服。掂了两下,忍住恶心俯身朝着棺底扎了一下,厹刺直接穿破棺底并没有受到阻碍。这一下就足以说明问题了,这棺材底下是空的。
我冲着贼女点了点头。“下面是空的。”
“开一个洞我们下去。”
这厹刺用起来十分顺手,我并没有花什么力气便在棺底开了一个可容一人钻入的洞口。贼女把母鸡递给我后翻身也进入了棺材,然后她打着手电向洞口下照去,棺材底下并不深,只有不到两米的高度。探明情况后她便当先跳了下去,我也跟了下去。我们落地的地方是一个两平方左右的空间,一条石阶倾斜向下。我们顺着石阶向下又来到另一处墓道当中。这里的墓道与上面的墓道截然不同,墓道两边雕刻着许多壁画,虽然壁画并没有颜色,但也能大致看懂上面画了些什么。
贼女把手电交给我,招呼我给她打光。她自己则拿出了一个笔记本,一一将两旁的壁画临摹了下来。贼女临摹得十分仔细,每幅壁画都花了不少的时间。我站在一旁打着手电,也饶有兴致的一幅一幅欣赏起来。
这从我们左手边开始的第一幅,描绘的是一个巨大的山洞。山洞当中有着一条河流,许多的人正在山洞中开凿山体以及运输石头。看情形应该是在开采矿石。但当我们来到第二幅壁画面前的时候,我立即否定了我的想法。因为第二幅壁画描绘的还是在先前的山洞当中,但山体上却出现了一座宫殿。这显然只有两种解释了,一是他们在山体上挖掘出了一座宫殿;二是他们在山体上修造了一座宫殿。显然第二种情况更加合理。接下来是左边最后一幅壁画,壁画描绘的同样是在那座山洞当中,许多人跪倒在地叩首,宫殿中有一口棺材。显然所以人都是在膜拜这口棺材。看完左边的三幅壁画,我并没能明白这三幅壁画到底讲了个什么故事。再将目光投向墓道右侧,右侧的墙面上只绘了一幅长长的壁画,壁画的内容与左侧相差甚远。壁画描绘了一幅血腥的场景,就算这副壁画并没有任何的颜色,但就算单单只看图像,我也能感到一股血腥的气息冲我扑面而来。只见一只兽首人身的怪物站在由无数尸体堆砌的小山上狰狞的咆哮着。尸堆下密密麻麻的站满了手持长矛的士兵将尸堆整个包围了起来。这成百上千的士兵似乎正在对抗着这头凶兽。
“诶!你说这些壁画乱七八糟的都画了些什么啊?牛头不对马嘴的。大师给讲解下?”我看得一头雾水,便去问那贼女。
“没工夫,没看到本小姐在忙吗?”贼女淡淡的回了一句。
我自讨没趣,便不再说话。一小时之后,那贼女才终于把四幅壁画全部临摹完毕。贼女心满意足的收好笔记本便向墓道尽头的墓门走去。这道墓门与上面那道墓门相比起来做工精致了许多。这道墓门同样也是以对开的形式打开,只是在两扇墓门中间多了一个铜质的三圈同心圆。每层同心圆上分别有八块突起的方块,共计二十四块。每块方块上都雕刻着不同的符号,歪七扭八的我是一个也看不懂。贼女摸了摸铜环,我便发现她刚才脸上悠然自得的神情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不安与担心。显然这是遇到了什么十分棘手的问题,我看着那墓门上的铜环,实在想不出这破装饰有什么蹊跷。
贼女吸了口气定了定神,将左手的五指按在墓门上,右手按住铜环的最外圈同心圆开始转动了起来。在下我明白了,这铜环根本就不是墓门上的装饰,而是一把密码锁。我一下就明白了这贼女究竟在担心些什么了,这三圈铜环,要是不知道密码全靠蒙,那得猜到猴年马月去。就在铜环转动起来的一刹那,我身后的墓道便传来了嘈杂的沙沙声。下意识的回头一看,我差点没背过气去。只见身后的墓墙上正哗哗的往下流出黄沙来。仔细一看,这些黄沙全是从墓墙与墓道顶部的连接处流出的。刚才并没有注意墓道上方的情况,并没有注意到墓墙上方有缝隙。流沙顷刻之间便淹没了整个墓道,深度都已经到了我的脚踝。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瞠目结舌,出于本能的求生反应,我拔腿便往来时的出口走去。奈何这流沙速度极快,没走出两步流沙就已经没到了我的小腿,想抬脚已经十分的困难了。
“别费力气了,来不及的。”贼女没有看我,淡淡的说了一句。
我回头看向那贼女,心里把她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一遍。“你她娘的都快把我们俩给害死了,还有心情在这说风凉话。咱这大好的青年、祖国的花朵就快给活埋了,你倒是快想想办法啊。”
“别吵,给我点时间,就快搞定了。”那贼女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动作,闭目转动着铜环。
我注意到她视乎把所以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按住墓门的左手上。看样子她应该是在通过手指感受墓门的震动。乖乖,这也太神了吧。只见她转眼间已经完成了两个同心圆的转动,流沙也已经没过了膝盖。我看到她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豆大的汗水,我在一旁也是心急如焚。流沙只往我的裤裆里钻,奇痒难耐。
三十秒过后,最后一个同心圆也被归位,我心想终于得救了。哪知道墓门并没有如愿的开启,我的心里顿时凉了半截。正准备放弃抵抗,只见那贼女将铜环上的一块方块按了下去。我靠!原来还没有结束,这破锁还有双重保险,将三层同心圆转动到相应位置后,还要将二十四块方块按顺序接连按下去。这锁的设计者也太他娘的缺德了。这锁要是给不知道密码的人打开,那可真是在说神话了。流沙一点点的往上涨,眼看就要没到胸口了,呼吸越来越困难。贼女还在慢条斯理的按着方块,动作十分的谨慎。我被流沙压得十分难受,已经没心思去管抱着的老母鸡。可这老母鸡在流沙中却水涨船高,始终浮在流沙的顶层,反而比我安全多了。
流沙一点点的挤压着我的胸腔,我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意识渐渐模糊。原本高举的双手也已经放下,有气无力的耷拉在流沙上慢慢被淹没。完了,这下全完了,我就要在这鸟不拉屎的墓道当中结束我这短暂的一生了。最后呼出一口气后,流沙便填满了我胸前仅存的一点缝隙。我正翻着白眼等死,可就在此时,耳旁传来一连串金属转动的声音。随着墓门的打开,我们被流沙冲进了墓室,墓道中倾泻而下的流沙也随即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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