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别逼我充钱》: 非酋也是人》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吊死鬼爱上饿死鬼》——惊道猎人。
第一章 她的诅咒赤裸裸
都道是天宫一日,人间一年,殊不知地府一日,也抵得上人间一年,只因天宫有天宫时间,地府有地府时间,人间有人间时间,而天宫与地府同处一条时间轴上。这一日,新任阎王爷登坐阎王殿,唤来谛听,打探可平定阴阳两界乱象之能者。谛听前后各知五百年,善辨世间万物,它只侧耳伏地听了片刻,道:“今有一人,即将死于阴阳两界交汇处的混沌边缘,其魂魄亦阴亦阳、亦人亦鬼,且不在三界之内,乃千年不遇之奇者。您可将他接引于阎王殿中,借机令其过鬼门关、走黄泉路,亲身感受天地乱象之轻微影响。”而后从怀中取出一古书,又说:“此外,您再将此书亲自交付与他,天地乱象终有一日可解。”阎王接过古书,只见上写着“无字天书”四字,翻开来一看,果然无字,遂合书代为保管,而后派遣黑白无常前去人间接引奇者。
雨,不断地向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倾注,毫无保留。这已经是一周内下的第四次暴雨,这样大的雨,在这座内陆城市并不多见。烟尘被扫净,泥土被冲刷,灵魂被洗涤,当然,它像灭火一样,也浇灭了一些希望和憧憬。
夜已过半,司马建仁昏昏噩噩地游走在街角,一把折伞在他的手中荡来荡去,却不曾打开。冰冷刺骨的雨水如倾盆般浇注着他的头顶,又如刺刀般的利刃,残忍无情地割破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让他看起来是那样无助,那样孤苦,那样颓废。
手机突然响起,铃声和雨声争抢着司马建仁的耳膜,听起来格外刺耳,像是紧追不放要夺走他灵魂的妖魔鬼怪的嚎叫,又像是随时都要撕裂他作为男性应有尊严的豺狼恶蟒的讥笑,一刻都不肯停歇。
司马建仁习惯性地接起电话放在耳边,却沉默不语。
“你还好吗?”电话里传出她充满温柔的关怀声。
“装你妹啊,好不好你比我清楚。”司马建仁言语中充满着怒气。
“我请求你,这件事,希望你先不要告诉董事长,我会去解释。”手机里她的声音似乎是在乞求着。
“你的脸是披萨做的吗?不嫌大呀!”
“你听我说。”她似乎变得有些紧张。
“听你说?我听你说了这么多年,没想到你从一开始就只是在利用我和我妈。”司马建仁气息加快。
“司马建仁你听我说!”她似乎更加紧张了。
“还有什么好说的?都到了这份儿上了,你还想继续利用我、利用我妈、利用我的家人为你和你的情人铺路吗?如果不是看到那段视频,我到现在还傻了吧唧的被你蒙在鼓里。”司马建仁语气逐渐加重。
“我说了,我会向董事长亲自解释的!”她突然强硬起来,不再含蓄紧张。
“我看你还是向你妈解释去吧。”司马建仁高声颤抖着他的声带,甩手一扔,手机飞向雨中。
“那你就等着去死吧!”雨水拍打地面的“哗哗”声掩盖住了听筒里传出的诅咒声。
“啪。”手机摔落在地面,砸住了一个隐隐透明的黑影。黑影“咻”一下不见了,手机迅速被积水吞没,再也没能响起。
雨还在下着。司马建仁拖着两条僵硬乏力的腿继续游荡着,他多么希望雨水能浇灭自己的烦恼,即便浇不灭,至少也能让自己冷静冷静,冷静一时是一时。又傻傻地走了几条街道,他看见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小姑娘畏畏缩缩地站在路旁的屋檐下,虽然屋檐可以挡住大部分雨,但她的衣服显然还是湿透了。小姑娘时不时地探出手试试屋檐外雨点的大小,然后缩回去,然后再试,然后再缩回去,却始终鼓不起冒着瓢泼大雨离开的勇气。
司马建仁走近小姑娘,昏黄的路灯下,见她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面容清瘦,稚嫩的面孔里多有焦虑的情绪。他左右看了看这空旷无人的马路,再看看现在自己的处境,又看看眼前这个被雨所困的小姑娘,心头一酸,涌上类似同病相怜的感觉。他走上去,将手中的折伞递给小姑娘。小姑娘瞪大眼睛,既好奇,又惊讶地看了看这位熟悉的、有伞却不打伞、甘愿淋雨的落魄男子,没去接伞。
“这伞我用不着了,你拿去吧。”司马建仁见她不接伞,便向前一伸手,把伞柄递进小姑娘的手里,而后转身离开,眼角隐约看见小姑娘想拉住自己,可他却无心理睬,大脑仿佛陷入黑洞,正在一步步失去思考的能力,直至沉寂在雨中。
雨渐渐停歇下来,似乎是在可怜这座城市,想给它留一个苟延残喘的空隙。路灯依旧亮着。突然,半块红色砖头擦着司马建仁的头皮飞了过去,“咚”一声沉入路边的水沟,水花涌出水面,激起层层波浪。司马建仁停住脚步,回头观瞧,身后黑暗的角落里突然又飞出半截砖头,直击他的面门。他急忙低头躲避,砖块再次落入积水。
“谁?”
一个黑影突然从角落里跳出,向远处跑去。司马建仁此刻也无心追赶,心想大概是遇见了长不大熊孩子在恶作剧,也就没放在心上。
又不知游荡了多久,一阵风吹过,周身湿透的司马建仁不由得打了几下冷颤,激得他猛一抬头,墙面上几个歪歪扭扭的红字正不偏不倚地映入他的眼球:你要倒霉了,还不快跑。
一股在心中积蓄了许久的怒火终于被引燃,像是被引燃的火药一样瞬间燃破心房,又像被发射升空的礼花弹一样冲撞进司马建仁的头颅,在他木纳已久的大脑中炸开了花。“倒霉你大爷的!”他发疯似的飞起一脚踢向那面墙,岂料那墙年久失修,又遇上这几日雨水的冲刷浸泡,早就已经变得老化松动,之所以没有倒塌,缺的就是司马建仁赐予的这最后一根稻草。
伴随着“轰隆”一声墙体倒塌的声音,司马建仁突然感觉右脚踏空,巨大的惯性迫使他撞穿墙壁,大头向下,连同几十块长满苔藓的残破的砌墙石一起跌落进墙面背后晦暗阴森的水井中。“完了,这下死定了。”正在下落的他想着,眼前突然晃过一根细长的绳索。司马建仁本能性的伸手乱抓,以求最后一搏。混乱中,绳索挂住了他的脖颈,将他垂直吊在井中。他突然感觉脖颈发紧,眼前发黑。这时,随同他一起跌落的墙皮碎石一块接着一块地砸落进井水中,“噗嗵嗵”溅起一朵朵催命的水花。堆积在水下的淤泥被彻底唤醒,它们顺势滚滚卷起,搅乱了井水原有的安宁。司马建仁拼命地蹬踏着双腿,挣扎着,带动着身体像风中的柳条一样胡乱摇摆着。他双手也慌乱地挥动着,想抓住套在脖颈上的绳索,却只能时不时地碰触到湿滑的井壁,即便如此,昏暗中也摸不见一处可以用来支撑身体的地方。
渐渐的,泥土没了气力,纷纷沉回水底,浑浊的井水重新变得清澈而平静。司马建仁终于抓住了颈上的绳索,用力拉住,将脖颈摆脱出绳索的束缚,而后一拉一拽的顺着绳索爬出水井。
“我勒个去,好险…还好我福大命大造化大,逃过一劫。”他跪在井边庆幸着,想起刚才的遭遇,仿佛死过一遍,心里满满地全是后怕。
“你要倒霉了!”
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传进司马建仁的耳朵,他又是猛一抬头,看见一个小姑娘正坐在自己对面粗壮榆树的树干上,手里还紧握着自己送出的伞。
“哼哼,劳烦你费心了。走个夜路都能掉井里,难道还不够倒霉的吗?”司马建仁嘲笑了自己几声,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可反驳的。
“是挺倒霉的。不过还有更倒霉的事情。喏,你看。”小姑娘悠闲地轮摆着两只脚,努了努红粉粉的嘴唇,手指轻轻点了点司马建仁的身后。
司马建仁边转头看边说:“除了戴绿帽,还有什么能比差点儿掉井里淹死更倒霉…我的妈呀!”说时迟那时快,他来不及害怕,一步窜上树干,坐在了小姑娘身旁,惊恐下也分不清身上流的哪些是雨水,哪些是汗液了。“哪儿来的大蟒蛇?”他哆嗦着问小姑娘。
“你不认识它吗?它叫焱魔,是嗅着你的气味寻来的。”
“我身上味儿很大吗?”司马建仁提起鼻子闻了闻自己的衣袖。
小姑娘探过鼻头,凑近司马建仁的鼻孔前闻了闻,一张粉红可爱的小嘴无意间似挨非挨地贴着他的嘴唇说:“味儿不算大,但是很新鲜,焱魔应该很喜欢。”
她这随意的一个举动,彻底羞红了司马建仁的双颊,除了林佳欣外,他从来没有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过任何一个女孩。
不可否认,当一段感情在濒临死亡的时候,往往是另一段感情最容易生根发芽的时候,在这时,即便是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微笑,都足以让你在无限的绝望中看到新的希望,而这点希望,也足以让你重获新生,足以让你心动。
司马建仁仔细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三四岁的小姑娘。她虽然称不上绝世美女,但是却特别的可爱动人。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微笑,都在打动着他的心。司马建仁突然发现自己竟然爱上了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女孩,只不过他从不相信一见钟情,他告诉自己,这种爱只是落寞时的心理慰藉,并不真实。
“你好像很熟悉它的样子,别告诉我它是你的宠物。”司马建仁有意避开小姑娘的眼睛。
“它是黑白无常的宠物,它来了,黑白无常也就快来了。”小姑娘淡定地说。
“阎王殿里勾人魂魄的黑白无常?”司马建仁又把眼神放回小姑娘的眼睛上。
“对啊,他们很出名的。阴间阳间都很出名。”小姑娘露出羡慕的神色。
“喂!就算今天是愚人节,你这谎编得也太扯了吧。我知道了,你是动物园的饲养员对不对?一定是暴雨冲毁了动物园,蟒蛇跑了,你出来追。这种事电视上常有。”
“我可没编谎,所有鬼都知道焱魔是黑白无常的宠物,它最喜欢把你这种新鲜的鬼魂吞进肚子里再拉出来。不过你命好,遇见了我,没能被它吞掉,免了在阎王面前变成屎鬼的尴尬。”
“那就谢谢你救了我一命,没让我变成焱魔的尴尬的粪便。”司马建仁嘻嘻笑着,回应着自以为是玩笑地对话。
小姑娘用手指轻点着嘴唇,略带歉意地说:“其实本来是想着也许能救你一命…不过没救成。我都告诉你要倒霉了,让你快跑,你却偏不跑,还要往前冲。”她有些失意,开始把玩起司马建仁送给她的伞,“唉~天意难违,我一小女孩儿确实也改变不了什么。”
“原来墙上的字是你写的。不过没关系,倒霉是福,你看我现在不是还好好地活着呢嘛。要不是你及时提醒我身后有蟒蛇,救了我一命,现在我可能已经在焱魔肚子里打滚呢。”
“我有说过你还活着吗?”
第二章 饿死鬼去哪儿了
“不然呢?嘿嘿,难道我已经死了啊,你不会天真到认为现在和你说话的是一个鬼吧。”司马建仁开心地笑着,不以为然地回答说。
“你不是鬼难到还是人啊?”小姑娘反问道。
“嘿嘿,我是鬼,那你是什么?”
“我当然也是鬼啊。你不会天真到认为自己还是人吧。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心大的鬼,自己是人是鬼都不清楚。”小姑娘那鄙视的目光显得一本正经。
“你真的吓到我了。哼哼,我刚才还很清楚自己是人,但这会儿还真有点不清楚了…”司马建仁对着自己冷笑了几声。
“怪不得你不认识焱魔,做鬼也要做得专业一点才没有坏鬼敢欺负你。”
看得出来,小姑娘并不像是在开玩笑,除非她演技一流。司马建仁低头看看,树干离地面少说也有五米高,就算自己弹跳力再好,处境再危险,被激发出来的潜能再高,恐怕也没有跳上来的可能,而且此时,他发觉自己好像根本不是坐在树上,而只是用屁股轻飘飘地贴着树干浮在那里而已,况且他的身体根本无法感知树的存在。再看看树下那条叫做焱魔的蟒蛇,黑白相间的条纹、鲜红如血的蛇信和贪婪恶毒的眼神,好像是来自地狱的信使在通知着自己的死亡。“我的妈呀,我不会真的已经死了吧…”
“你当然已经死了,尸体还在井里悬着呢,要不要去看看。”
“你说得轻巧,我怎么去,焱魔还在下面等着吃我呢。”
“你跟我来。”小姑娘拉住他的左手,向外跃出。
司马建仁毫无心理准备,突然被小姑娘拉离树干的支撑,只当自己会立刻掉下去给了焱魔果腹,害怕得紧闭双眼,张嘴直喊妈。
“死都死了,还怕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胆小鬼。”
“难道我不是吗?我怕高~”司马建仁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变得像羽毛一样能轻盈地能飞起来。他紧紧拉住小姑娘的手,一来怕放开手会掉下地面被焱魔生吞,二来有些不舍得放开。
“别喊了,快看你自己。”
他畏畏缩缩的睁开眼,自己正悬浮在井口的正上方,而井里面自己尸体的脖子正被吊在一根绳索上,显然已经死了。“这么说来,我是一个吊死鬼?”他抓着小姑娘的手握得更紧了。其实在他在离开房檐随着小姑娘一同飞起来的那一刻,便默默接受了自己已经死亡的现实,可是他并不怎样难过,因为他现在并不感到孤单。
“嗯。一个纯粹的吊死鬼。”
“那你是什么鬼?”
“饿死鬼。”
“这个年代丰衣足食的,还会有人饿死吗?”
“我做鬼已经快两百年了,只记得自己是饿死的,至于为什么会饿死,我已经记不清楚了。”
“前朝啊!看着不像呢。”司马建仁惊讶地多看了几眼小姑娘,越看越好奇,“过了这么多年,你不会变老吗?”
“当然不会。嘻嘻,论年纪,我都可以做你的祖祖祖奶奶了。”
“那你的名字一定很好听吧。”
“当然了,如果你还记得我,我是…糟了!黑白无常鬼来勾你了,我先走一步了!”话音刚落,没等司马建仁挽留,小姑娘突然凭空不见,仿佛化作一缕空气,消失在他眼前。他紧抓着小姑娘手的手一把握空,心也跟着一起落空,好像落进了谷底一般。
“我们见过吗?饿死鬼~你去哪了?饿死鬼~”
没有回复。
“走就走吧,不走又能怎样?”失望、落寞、焦虑、烦躁,一并在司马建仁心底翻开了锅,总而言之,他不想让饿死鬼就这样突然离开,尽管他自己不承认。
虽然没了饿死鬼的帮扶,但司马建仁依旧能够悬浮在空中。焱魔在地面仰着头,吐着蛇信,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像是在站岗,又像是在监视。不远处,亮起两盏幽蓝色的纸灯。纸灯在前边引路,灯后跟着一黑一白两个鬼。两个鬼都没长眼球,空空荡荡的眼眶里只能看见裸露的、没有血色的白骨。白鬼张着一张血盆大口,口中没有舌头,黑漆漆不见底,好像黑洞一样随时都要把人吸进口中,帽子顶上写着“一见生财”四个字。黑鬼两眼的眼角成九十度下吊,耳根紧贴着眼角,似乎两个耳朵是长在了脸上,而非头颅两侧,帽子上写着“天下太平”四个字。
二鬼渐渐向司马建仁靠近。他害怕得全身发颤,心想这也太吓人了,像这种恐怖的画面从前只在电视里看过,没想到今天竟看到了实景。“咦?我现在也是鬼了,我怕什么,呵呵,真好笑。”他自嘲着,低头看了眼地面积水里自己的影子,安慰自己说:“还好我依旧那么帅。”再抬头,思绪又回到了黑白两鬼的身上,“难道他们就是传说中的黑白无常?从前只以为他们是神话传说、是迷信,原来还真的有。奇怪了,没听说过他们是瞎子啊。”司马建仁一边盘问自己,一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们越走越近,“糟糕!小姑娘说他们是来勾我的,难道是来勾我下十八层地狱?”他越看越觉得可疑,暗想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最后望了眼自己的尸身,来不及感叹人生苦短,只想着匆匆逃离。
“我勒个去!怎么飞不动啊!没翅膀要我怎么飞?饿死鬼,你是专业挖坑的吗!要跑怎么也不带上我一起跑啊!”司马建仁浮在半空,胡乱摆动着四肢,可就是原地不动,上也上不去,下又下不来,游也游不走,退也退不回,只能傻乎乎地浮在那里,眼巴巴的看着黑白无常越走越近,自己却无能为力。事已如此,他也只能厚着脸皮迎接黑白无常的到来。
“诶呦喂,这不是谢七爷和范八爷嘛!久仰久仰!幸会幸会!”司马建仁主动打了个招呼,他记得传说中白无常叫谢必安,黑无常叫范无救,人称七爷和八爷。
黑白无常突然止住了脚步,互相惊了下神。大概是因为没有眼珠子看不见,或是因为半空中比较昏暗看不清,总之他们是在使劲眯着眼皮,十分好奇地看向浮在空中的司马建仁。
“瞎子也能看见我?”这无疑是司马建仁这辈子见过的最诡异的事情,尽管他现在也变成了鬼,可是他的全身仍旧竖起来一根根的寒毛。
白无常挥挥长衣袖,两盏纸灯嗖的一下飞进他的眼眶,变作他的两个眼珠子,滴溜溜乱转。
司马建仁被这一幕吓了一跳,心想这是在变魔术吗?
“呜噜呜噜,哇啦哇啦。”白无常说着一些令司马建仁莫名其妙的话,但是看得出来他很高兴的样子。
“我也不记得见过他,我问问。”黑无常对白无常摇摇头,笑着问司马建仁:“我们认识吗?”虽然笑着,可是说不出的难看,难看归难看,却往外透着浓浓的自豪。
“嘿嘿,瞧您这话说得多生分,您不认识我,可是我认识您啊。您应该就是鼎鼎大名,叱咤阴阳两界的范无救,范八爷吧。”
“咯咯咯,正是我。”黑无常浓浓的自豪瞬间转化成春风得意的派头,忍不住笑出了声。
“那位一身素白装扮的,您应该就是和八爷齐名于天下,威震五湖四海,光听名字就如雷贯耳的谢必安,谢七爷了。”
“呜噜哇啦!呜噜哇啦!”虽然白无常说话说不清楚,但是也显得十分高兴得意,神色除了恐怖一些,与中了彩票后的样子也差不了几分。
黑白无常已经不记得多久没有被唤作“七爷八爷”了,一千年或是两千年。他们在阳间虽然被广泛传颂畏惧,很有名气,可是人们并不怎么关心二鬼生前的故事,只知道拿黑白无常四个字吓唬小孩子。到了阴间,他们其实就是两个小角色,说白了就是不入流的小把戏。阴曹地府的阎王爷换了一个又一个,没有一个知道他们的姓名,只知道他们是白无常鬼和黑无常鬼,任务就是将死人的魂魄勾回地府。其余那些有头有脸的小鬼为了讨好阎王,也跟着叫,时间久了,也就没有几个鬼记得他们的名字了,甚至连他们自己也都快不记得了,更别说是“七爷”和“八爷”这样令他们无比怀念和自豪的称谓了。
司马建仁发现押对了宝,心中窃喜,心想原来黑白无常爱听好话,便继续胡侃:“二位鬼爷的大名我在没死的时候就有所耳闻,早有意拜会,怎奈何阴阳相隔,遥遥不可相遇,迟迟不能拜会。”
“呜啦呜啦?哇啦哇啦?”
“八爷,七爷说的什么?我刚入咱们鬼行,不太听得懂。”司马建仁问。
“七哥问你为什么不早些死,早些死了就可以如你所愿,早些见到我们。”黑无常说。
“唉~唉~唉~”司马建仁故意拉长音惋惜着,想着应对的话,“原本我也是想早一些来拜会二位的,可是你们也应该知道,生死有命,什么时候当死,什么时候不当死,生死簿上都写得清清楚楚,不是我能做的了主的。关于这点,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是吧?”
黑白无常连忙点头,他们特别害怕在这位难得一遇的崇拜者面前显出自己的不专业,也就不敢质疑了。
“七爷八爷,不瞒你们,之所以没能早些死,除了不敢与生死簿相悖,其实我也是藏了一部分私心的。我有一个梦想,只要我活着,我就要把七爷和八爷的故事不断地讲给我周围的人听,让所有人都崇拜你们的精神,敬佩你们的友情,学习你们的勇气。”
“咯咯咯,我们的故事你也知道啊?”黑白无常想仔细听听自己的故事,毕竟已经很久没有鬼提起了。
“当然知道了。你们从小就认识对不对?”
“对。”
“你们还是好朋友对不对?”
“对。”
“怎么样,我就说你们的故事我都知道。”
“呜啦呜啦。”白无常咧着的大嘴突然撇了下去,看似很失望。
“七爷对我知道的事情貌似不太满意…”司马建仁战战兢兢地看向黑无常。
“七哥说我们是好朋友这件事谁都知道,他要听别人不知道的,不常提起的。”黑无常貌似也不太满意。
司马建仁心说你们两个鬼还真是厚脸皮,跑我这儿找存在感来了,唉,没办法,谁让我受制于鬼呢。“咳~这个~七爷说得太对了,你们总是形影不离,关系好,是铁哥们儿,这个当然谁都知道,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毕竟今天是第一次见到真身,难免有些激动。”司马建仁顿时心虚起来,有些紧张,还好有夜幕的掩饰,二鬼并未察觉。黑白无常的故事他知道得并不多,不过有一个传说他隐约还能记起,“可是南台桥发生的那件事,还有谁知道或记得吗?”
黑白无常表情一亮,又重新焕发了精神,双双瞪大眼睛,竖起耳朵,是真的竖起了耳朵,显然是对南台桥发生的事特别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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