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谁了曹操》:1、轩辕道上的“小人节”》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失醒》免费试读_无绯狂咲。
第一章
你,是你的,还是意识的,还是生命机体的……这是个问题,但不要去思考答案。
第一章
【灾难、世界末日、死亡其实对我们而言从来都不陌生,他们时时刻刻都在上演,荧幕上、新闻上、中二的白日梦里……然而你的脑子除了画面和情节什么都没能记住,真的是很无用啊。】
当“世界末日”这个词汇真正出现的时候,对于一个生于其中的小小个体而言,真的没有银幕上那么多前因后果的解释和铺垫了,就是晴空万里下,毫无先兆里的一阵“妖风”,席卷而来,无差别的横扫每个角落,除了瞠目结舌的表情,几乎没有给人类更多的反应时间。“那是什么,从哪里来,如何传播”,这大概只有被严格保护在钢壳铁墙和玻璃盒内的各种“专家”们才有暇过脑的问题。对于其他大部分人而言,就是这么一口下去的功夫,火绳就被点燃,然后,不过几秒的短暂过度,就像烟花一样炸开来,但是他还不像烟花一样短暂。
元启和其他所有人一样,根本没时间做出反应,当她开始有意识的时候,是被一种类似庆幸的情感穿过大脑的时候。“某某地区发现行尸”、“某某地区正式进入封锁”……新闻里面的信息量大到毫无意义,除了隔着屏幕都能无限扩散的恐惧,一点儿真实作用都没有。“还好那个时候我在家里”,元启住家的附近也正式陷入了感染,沦陷不过一瞬间的事情。听着外面的骚乱声,已经无法从玻璃破碎、爆炸、物理作用下物质碰撞的声音中辨别出人的那点儿叫喊。元启站在阳台上看到小区内和对面商业街上的人,就像一些互不相干的点在毫无规律的游走、碰撞。他跑回了房内,锁上了客厅的落地窗拉上窗帘,反反复复的拧着防盗门的锁,还忍不住从猫眼往外看了看过道的情况,看到企图夺门而出的人被跑窜上来的感染者拉扯。墙上已经有了血迹,倒并不是刚才的拉扯来的。对面一户的房门半开着,门的角度不足以观察屋内的情况,只有几双各不匹配的鞋子横七倒八的睡在门外不远的地方。元启就这么短短的撇了一眼儿,都憋着气,一口人气儿好像就能吸引门外的怪物朝她看过来。她蹑手蹑脚的走进屋内,把所有灯关了,禁止了房间里所有声音,最后她选择在卧室落脚。这一切动作的完成几乎全部是凭借着本能,元启至始至终都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
天黑天亮,元启一直保持着一个动作蹲缩在衣柜旁边,手里紧握着一把装饰武士刀。时间的概念彻底模糊了,如果不是饥饿,元启根本没力气去想自己到底蹲了多久。动一下都需要提起很大的勇气,所以在身体初次以麻痹对她发出警告的时候,她宁愿无视都不愿稍微有一点挪动。
元启和几个朋友在电影院附近随便找了个大排档吃夜宵,像这样周末的晚上又撞见热门电影散场,大排档的生意向来都不会差。百无聊赖的等待里,电影观后感自然是很好的打发。“其实有没有可能真的有一天一个不小心给弄个丧尸病毒出来啊”“想多了吧”“哪个国家要是有这个‘技术’那不得了,比什么武器都霸道”“其实我还真想过,你说这个‘丧尸’的特征,水母的细胞再生能力加上狂犬病毒再加上类似什么寄生菌或者其他啥寄生细菌之类的吧,像不像?”这样的话题谁都觉得只能是说说好玩儿,不过也有容易较真儿的人——翼。翼是一群好友中最神经质的,又偏偏特别喜欢看科幻、灾难、恐怖惊悚类的影视剧。标准的嚷着要看的是他,全程捂眼的也是他,还特别喜欢胡思乱想。大概是从他看的第一部丧尸题材电影开始,他再也没穿过紧身裤,鞋子永远是登山鞋或者其他比较“耐穿”的鞋,永远背一个大包,包里永远都有一个上了新电池的强光电筒……这“时刻准备着”的精神让所有人都哭笑不得,又不好伤害他脆弱的玻璃心,好在折腾的是他自己,总归是人畜无害的。等食儿过程中大家开始“**”这个紧张到不行的瘦弱男人。男人,大概还有这个性别的原因,翼的行为更加让人斜视。“真有这么一天,我们当中,说不定只有翼能活下来。”菜开始陆续上桌了,大家也终于在翼无力的反抗后挪开了话题,元启反而突然悻悻的冒了这样一句话出来,“是是是,机会总是给有准备的人是吧”,翼别扭的埋头夹菜……
元启惊醒,这个时候在梦里重塑这件事儿让他觉得简直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如果有一天自己的尸体是被翼发现,这个嘲讽就开得太损了。
“好像没什么声音了”,她开始试图控制自己的身体动起来,首先选择的是眼珠。些许的转动了一下眼珠,角度大概还不到九十度,眼睛就已经因为干涩生疼。他用力的闭了闭眼睛,很正式的做了两次深呼吸,猛地睁开眼睛,以此为自己打气。她抽动着先试探性的伸直自己的腿,酸麻顺着筋就往上窜,径直上了脑门儿,元启打了个冷战,从额头头皮向后一路到肩背都跟过了趟电流一般。他缓慢的转动着脚踝,然后膝盖,然后手肘,终于站起来了,这样一个从蹲坐到站立的动作,元启感觉自己像经历了长达一个世纪的挣扎。接下来是要挪动到客厅去找吃的,觅食的动力等同于生存的本能,这个过程比刚才的“站起来”要来得轻松太多了。打开冰箱,元启又开始感到庆幸,一边找寻着可以不动火就能直接吃的食物,一边大概的在心里估算着这些食物可以让自己活多久。食物的能量瞬间让她的脑子重新回到了可以思考的高度,他靠在冰箱门上,开始考虑长久生存下去的问题。
现在这么听上去,门外没什么声音了,“散了吗”。如果不出去,只要不发出什么声音,不让外面的东西知道这里有活人,至少眼下是能活下去的。“不让他们看到我就好,把自己藏好就好”。感谢一度被我们诟病的所谓“冰冷的钢筋水泥”,这一道防盗门还能阻挡并不会使用工具的丧尸。“还能活下去”这种想法比任何药物都有效,足够让人得到很大程度的放松。但是,之后呢?食物毕竟有限,吃完之后呢,“所以我最后是要饿死吗”。元启小心翼翼的摸到书房,用手轻轻撩开飘窗上的窗帘,从缝隙里极尽所能的往外看,楼下是没有之前那么血腥激烈了,因为基本上看不到生人(活着的还是人类的人)了,暂时也没有看到丧尸,只在零星的时候随机还会游荡出这么三五个来,从他们的行为上丝毫看不出一点思维,但衣服上、脸上尤其是张着的嘴里的唇齿间挂着的血肉又在不断提醒着元启他们致命的危险性。“不能出去!”元启迅速抽出身体,心里坚定的想着。“出去就是死”。
接下来的三天里,元启一直在回避去思考坐着等死还是跑出去一搏的问题,但又一直无法自控的纠结着留还是跑的问题。冰箱和零食箱里的食物慢慢变少,每次向里面伸手他都刻意的挪开眼神,而现实有时候就是这么贱,一次比一次往下/往里伸的更多才能摸到食物,这个手感本身就比直接看到图像更让人恐慌。
可能是感觉到了生命的尽头了,人就会开始思绪不受控制,元启开始跟自己打趣。“大概以前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觉得一天呆坐着什么事都不做都不会无聊吧。”元启环视了一下自己的家,家里的一切基本照旧,没有被敲破的窗户、没有飞溅墙上的血迹、没有横七倒八的家具……“这比电影里看着好多了”。元启吸了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开始思考生存还是死亡的问题。如果出去白天也许会比晚上更安全点,为什么我遇到的丧尸不怕光啊。也不知道是通过什么传播,咬一口、抓一下、还是连空气都会……出去之后呢?往哪里走,去哪儿?元启只觉得一阵脑仁儿发疼,马上就又放弃了思考。肚子里翻滚发响的声音就像闹钟一样,早中晚的提醒元启要马上做出决断。
跑出去之后要往哪里去,哪里还是安全的?如果没有,我是不是要每天都在躲躲藏藏里度过,随时随地都有被活生生手撕的可能?如果是这样,还不如现在死了算了。这个念头让元启觉得找到了另一个突破口,这样在惊恐中逃窜一辈子真的比在原来的社会里碌碌无为穷困潦倒的过一生还要惨,关键还不见得能过完“一辈子”。还不如在食物吃完之后,选个舒服的方式自我了断算了,左右是个死,好歹方式方法上是好受的。元启对自己的这个打算感到很满意,找到了一丝壮烈以为慰藉,放松下来的她看着所剩无几的食物,那是几包薯片,“最后的晚餐是自己最喜欢的零食,也能算一种完满了。”下定决心之后,一切都变得轻松起来,他大大方方的撕开了薯片的包装,一边吃一边开始想,什么样的死法能满足他“不怎么痛苦”的需求。
元启把红酒开了,想着也许醉意能缩小临死的挣扎,兴许还能有点儿“酒壮怂人胆”的药理效果。战战兢兢的握着刀片,右手发着抖,想着这种时候不是脑子里该出现白光以及生前的走马灯了吗?结果并没有,她的大脑先于她的身体开始挣扎,“不想死!”。简直就是一支飞箭,准确无误的射中所有心理建设的靶心,元启瞬间哭了出来,嚎啕大哭,手里的刀片因为发抖和抽搐掉到了地上。这个时候所有的顾虑都不复存在,就是哭。因为自己决定要死了,哭;因为自己并不想死,哭;因为自己并不想死但又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才能活,哭得死去活来。这样的感觉只是从文字上听着并不太陌生,高考的时候、刚就业被老板凳挑刺的时候,失恋的时候甚至每个月还房贷的时候……然而人只要没有真正危及生存,就总会活下去,而只要还活着,人就总能适应。由于太久没有说话和发声,元启的哭声听上去别扭极了。
第二章
抽泣是一个体力活儿,哭到撕心裂肺元启干脆昏睡过去了。她做了个梦,梦到有人敲门,“难道是丧尸”?元启猛然惊醒,真的听到门那边有动静——确实是敲门声。“不是丧尸!”元启很笃定的判断,因为有节奏有强弱,还能听出很明显的恐惧和谨慎。“他会把丧尸引来的!”元启嗖的跳起来,挪到门口往外瞄。是个女人!这种时候,不应该给我个既帅又厉害的男主吗。元启看到了一个女人的影子,背紧贴着墙蹲着,耳朵大概是贴在门上,时不时的还在小心翼翼的敲门。“别敲了,声音会把丧尸引来的”元启心都紧了,而关于看到一个自己的同类这一点上,她似乎还没来得及调配对应的情绪反应。“我听到哭声了,里面有人是不是?我是人”女人居然说话了,声音很小,但是在这样一个大气儿都没人喘的环境下,隔着防盗门元启也能清楚的听到(大概就跟这个女人也听到了元启的哭声一样)。放她在外面她会自己走吗,她要是一直不走一直敲门肯定早晚会引来丧尸,她被咬到没,要不要开门?“开门?天!”元启被自己吓一跳,这个门就像是一个开关,通往死亡。她不敢想下去,但是又无法让自己从门口离开,她一直看着女人的影子,“我是人……你在想什么?你在门口是不是!”元启下意识抖了一下,她怎么知道。她挪了下步子,垫着脚,试图换个角度能从猫眼里获取更多的影像信息。元启感觉这个女人是不会自己离开的,她一定要敲到自己开门为止,这太危险了,她知道自己得开门才行。她手指碰到门锁,金属的冰凉像针一样刺激他的神经。天地锁转动的声音让元启全身的细胞都跟着收缩了,心跳加快,拉开门锁,门瞬间由于某种物力意义上的作用弹开了一个细缝。一个女人的手马上从缝里伸了进来,随即就是一个人影蹿进来,再然后关门、上锁,过程比元启开门是要顺畅利落了很多。
“你为什么不开门?”女人看着他,元启说不出话,但是本能的危机感让她还是可以做到仔细的从上到下打量这个女人。“我没有被咬,也没被抓到”女人显得主动多了,一把拉着元启的手,径直往里屋的方向走。体温!来自自己以外的人类肌肤的触感,这些让元启终于缓过神来,同时有了怀念、激动的情绪反应。“你是怎么活下来的?”“那你是怎么活下来的?难道你觉得现在全世界除了你都变成丧尸了?”女人环视了一下元启的家,“李琦”。“哦哦,元启,我叫元启”。李琦放开了元启的手,很自觉的开始满屋子走动翻找,吃的是显然找不到了,不过李琦的目标似乎也不是食物。“你怎么知道我在屋里?”“我打算出去,走到这里的时候听到哭声了,我觉得丧尸大概是不会哭的,后面又听到哭声停止了,能有这样起止的情绪,就只可能是人了吧”。元启瞬间觉得面前这位小姐姐十分厉害,“你刚才说,你打算出去,去哪儿?”“不知道,但总不能在家里关着房门等死吧。”元启脸上一阵发烫,像个被说中心事的孩子一样,支支吾吾组织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刚才,是不是想死?”李琦在客厅处停了下来,元启马上意识到刀片被李琦看到了,一个大步跨过去楞在李琦身后,因为她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其实我也想过,出去太多不确定了,很可能一下楼,甚至还没下楼就随随便便的被哪里蹦出来的丧尸活啃了。被咬死,呵呵,只是想着都疼”李琦这样说着,话语中恐惧的感觉并不太多,平常甚至还带点儿调侃,这让元启觉得简直不可思议。“但是,饿死也并不会舒服多少啊。割腕嘛,电视倒是常演,感觉好像还挺轻松的,其实也不是。自己下手很难一次性到位,平时用针自己扎自己一下都难有人能干净利落的下手,毕竟还是怕死怕痛的。”李琦终于停下了翻找,站直了身子,叹了口气,转身过来看着元启“所以只有出去,人总是要想办法活的,也总是能有办法活下去的”短短一分钟不到的对话,让元启对李琦敬佩、信任且依赖。“那你有什么打算没有?”“我们还是要做好准备,比如,至少我们可以多带点能防身的东西,刀什么的。背包也需要,一些生活必需品我们得带。对,要做好准备之后再出去。你还有吃的吗?”元启猛地惊了一下,就像被老师抽问点名的后排学生。“没有了”“也是,不然也不至于想到要去死”元启感觉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完全抬不起头,从气场到言行,都觉得自己被压得死死的。“你就不怕吗?发生这一切的事情,才这么短短几个月之间就世界末日了。我觉得我到现在脑子还没转过来……”“但是得活命啊,怕啊,我也怕,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得到的信息和你一样多,都是新闻里面歇斯底里的暴走和爆炸,回过神的时候走廊上全部是鬼吼鬼叫的丧尸。要活命啊,还能等你去想为什么?”“如果没遇到我,你真的要自己一个人出去?你说要做好准备,但是我看你什么也没带”“是啊,出去肯定得出去。不过在发现还有和自己一样的人,也就是你的时候,我才真的认真去想出去之后活下去的事情。嗯,要做好准备,还好我没有这么赤条条的往外跑”元启开始相信,女人是一种十分坚强的生物,这种坚强和男人充满力量感的强硬不同,她们逆来顺受,阴柔包裹下反而是强大到变态的适应能力。这样一个女人,这样一些对话,让元启也觉得她们一起或许可以冲出去试试看,她觉得可以活得下去。元启开始帮忙一起找可以用的物品,背包、衣物、电筒、药物等等,整个过程她充满了力量和激情,、心里有一种类似兴奋的情感冲动。“能活,能活下去”!
元启也是会出去玩玩驴行的人,还有不少东西能在这场“生存游戏”里排上用场。收拾东西的过程一度让元启忘了自己所处的世界背景,有一种即将参加真人秀网游的错觉。这样的兴奋感直到可以做的准备都做好,也就是“打包”完毕之后就戛然而止,瞬间消失。“接下来,接下来,要出去了吗,要开门,要下楼吗,去哪儿?”又来了,这些问题一旦出现元启就开始觉得脑壳生疼,现在又来了个淡定的小姐姐,对比之下更是多了一种羞愧感。“我们明天再出发,今天好好睡一觉,你也得把酒的后劲给全部睡醒了。白天一定是比晚上安全的,我们白天再出去”李琦递了一条毛巾给元启,“我们也各自洗洗,既然还活着,还是在既有的条件下让自己尽量舒服点”元启接过毛巾,迟疑了一会儿,往厕所方向走过去,带了点害羞,怎么说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家里有个外人的情况下,洗澡。温水冲下来的瞬间,元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确实,她自己都已经记不得有多少天没这样洗个澡了。脑子里开始自动过滤一切爆发以来的各种信息,还是不敢相信和接受无能,但是在热水的安抚下,情绪也终于开始归于平复。“活下去”元启如同洗脑一样,一遍又一遍的脑内刷屏这三个字,她觉得这样能让她多一点生存欲望和信心。
元启洗完澡走出来,李琦正在翻看她书架上的书,样子很安静,元启更加对这个女人好奇,“她还能看书!”元启想着自己这几天过的状态,简直觉得三观都受到了正面冲击。李琦听到了冲水声的停止,她有点不舍的抓紧看完了这一页的最后几行字,放下书往厕所走去。
元启仔细的听着,直到听见厕所传来水声。她蹲坐在地上,靠着墙,想着一觉之后她们就要出去,走出那道防盗门。门外面的过道,蒙了血迹变得昏暗泛红的灯光,一墙的血迹甚至血肉,或许在下到底楼的过程中,她们还会看到一些尸体,一定会看到。这次很奇怪,没有之前那么抵触和恐惧,这也许就是水声BPM带来的效果吧,她觉得自己显得还算相对平静。
“睡吧,你不止一张床吧,好好睡一觉,明天我们出去”李琦走进了房间,看着地上蹲坐着的元启,“我并没有想和你同床”李琦又补充了一句。元启很知趣的起身,打算往外走。“但是我觉得我们应该待在一起,要看得到彼此”李琦开始收整床铺,“我们就这么睡吧”元启也没做出什么抗拒,两个人就这样“同床而眠”了。这大概是元启最近一段天日里睡得最踏实的一觉了,元启在半梦半醒的浅睡眠状态下,极其珍惜的享受着,然后刻意的感受着自己从浅睡状态逐渐下沉、下沉的意识,“这大概会是最后一次享受睡眠了”。
“好舒服啊,这样安心的睡在床上,原来也喜欢睡懒觉,但是这次的感觉不一样,不想醒过来啊,好舒服,好想让自己继续往下沉、往下……”元启的意识半朦胧之中,两个声音在颅内拉扯,“起来了,今天你要出去了!”元启还是惊醒了,李琦没有在身边,她惯性的往四周扫了一眼,仔细的听着家里的动静来判断李琦的方位。
“可以吗?准备好了吗?”李琦和元启挤在玄关,元启知道她已经不能再往后退了,“但是为什么我不能继续选择自杀呢,为什么我要跟她出去呢”元启的心里,一个比较深的地方,还保留着这样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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