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魔王独宠废柴妃》: 穿越了》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丑丑的老师郎大帅》——馋嘴张。
第一章:是非曲直哭难辩
笔直宽阔的柏油路一直通到市区,在春阳的照射下,路的前方明晃晃一片,好像刚撒过水的样子。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路两旁的垂柳此时已经冒出嫩嫩的叶芽,春风地纤手拨弄着一根根柔枝,弹奏着春天的圆舞曲。
一个光头小眼睛的青年正骑着山地车在路上狂奔。蓝色的骑行帽,黑色西服套装,红色领带,白色衬衫,黑色皮鞋,光亮的脑袋上趴满了细碎的汗珠。擦身而过的路人对他的这幅装扮纷纷侧目,一百个人见了都会坚定的认为太不搭调了,当这样一个奇葩在身边嗖一下飞过,众人无不咋舌,这年月真是啥稀罕事也有!啥稀奇人也出啊!
这个奇葩叫郎大帅,洛城郊区一所中学的语文老师。下午4点约了与人相亲。中午贪睡过头,一睁眼已经两点半,匆匆换好衣服,骑上自己的飞车便风驰电掣地往市区赶。
学校离城区大概20公里,骑车大约一小时,平时无事闲逛不觉得太远,可是今天大帅火急上头,一路飞驰,感觉却越骑越远,越骑越累,一会功夫,西服里面的白衬衫就被汗浸透了,紧紧地贴在身上,全身透不过气来。
骑行至一个没有红绿灯的路口。大帅从远处就看到有一个伛偻身子的老大爷,他正拄着一根拐棍在路边左顾右盼,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无助地徘徊,看样子是想过马路,但是车辆太多,不敢走过去,也不知道他在这里等了多久?
大帅从老大爷面前骑过,眼角只是扫了一眼满脸皱纹,并且处处嵌着老年斑的大爷。骑过五十多米,大帅心里虽然很急,但还是来了一个漂亮的甩尾急刹,掉过车头来,几脚便骑到老大爷跟前。顾不得祥问,一手拉着大爷的手,另一只手向过往的车辆做手势,示意车辆注意,慢慢地拉着大爷横穿马路。老大爷一脸的吃惊,不仅止步不前,身子向后使劲,嘴里还含糊地说:“我——我——我——”大帅以为他害怕,笑着对大爷说道:“大爷,你别害怕!有我呢!准保安全送您老过去!”说话间大帅成功把老人搀扶,更甚或说是抱着走过马路,大帅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好事,临走还不忘对着大爷说:“不要问我的名字,我叫**!”大帅跑到对面跨上车子,继续飞奔。大帅的影子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急得满脸通红地老人才把话说完整了:“我——不过去——”
新时代购物广场坐落于洛城市市中心,从早晨到午夜,这里都是人头攒动,车来车往,道道处处,时时刻刻,展示着这个城市的繁华。广场的西南角是一家连锁的港式甜品店——杏记甜品,干净整洁店面,简约文艺的装修风格,耳边淡淡的轻音乐,很多逛街逛累了的人,都会选择在这里坐一坐,聊聊天,点一杯鲜榨的苹果汁,或是一份甘露豆腐花,又或其他自己的喜爱,满身的疲惫便立刻消散了去。
甜品店后门不远处是广场的卫生间。透过店里大落地窗玻璃可以看到一个维修工人正在更换标识牌,他一手拿着标识牌粘贴,一手拿着手机凑在嘴边通着话,不停地说着什么。
大帅飞骑到甜品店的门口一个急刹,轮胎与地面发出吱吱的摩擦声,停好车子,大帅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已经四点十分,他慌忙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夺步走到门口,轻轻地开开店门,探身进去,向店里环视一圈。
店北侧靠墙是一张双人桌,桌子上摆着两杯果汁,一杯苹果汁,一杯芒果汁。一侧紫色布艺沙发上坐着一位穿着讲究的女人,外面套着一件米色中款西装领韩版修身风衣,内衬蕾丝裙边纯色连衣裙,优雅时尚,修长的双腿包裹在黑色丝袜里,两腿交叉搭在一起,满身散发着性感的吸力,让每一个见了她的男人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她时不时地向门口张望着,大花波浪的头发跟着来回晃动,散发出阵阵地花香。
大帅慢慢朝她走过去,他确信今天约会的对象就是这个女人。事前安排见面暗语就是桌子上会摆放两杯果汁,一杯苹果汁,一杯芒果汁。只是同之前计划不一样的是放果汁的人应该是大帅。
大帅心怀愧意的走过去跟女人打招呼:“你好!我是郎大帅,“郎”是“新郎”的“郎”,“帅”是“帅气”的“帅”。很抱歉,路上出了点事耽搁了。”边说边坐在了她的对面。
看着大汗淋漓的大帅,姑娘的目光盯了一眼大帅锃明瓦亮的脑袋,红唇微启,她朝大帅轻笑一声说:“你是郎大帅!脑袋倒是真的挺帅!对不起啊!我也很抱歉,有事先走一步,果汁我请,慢慢享用。”
女人丝毫没有给大帅回话的机会,起身向门外走去。大帅盯着女人高跟鞋子的细鞋跟走出店门,哒哒地脚步声淹没了大帅的叹息。他端起眼前的苹果汁,把里面的吸管抽出来,扔在桌子上,一口气倒进嘴里,又抓起对面的芒果汁,恨恨地看了一眼,仿佛刚才的女人就在杯子里一样,二话不说灌进肚里,两大杯果汁下肚,大帅接连打了几个饱嗝,松开领带从脖子里掏出来,放在桌子上,又解开衬衣领口的扣子,身子靠在沙发靠背上,光亮的脑袋后仰,眼睛盯着屋顶的射灯,又长嘘了一声。
正自叹嘘,大帅突然觉得肚子一阵绞痛,城门处立刻传来将要失守的信号。大帅心想不好,他缓缓起身,一步一挪地走向洗手间,看了看标识牌,进到男厕里,慌不择路,选择了就近的小隔间进去,稳稳站定之后,三下五除二地去解腰带,腰带扣卡住了,怎么解都解不开,绞痛一波一波袭来,汗珠子骨碌碌从大帅的额头滚出来,最后实在没办法,千钧一发之际,大帅一用力把腰带扣锁扯了下来,解开裤子,迅速蹲下,噼——哩——啪——啦,一泻千里,大帅不住得喘着粗气,心里直喊真是要命。他自诩平时肠胃很好,肯定是刚才骑车一路剧烈运动,然后又痛饮了两杯果汁的缘故。
等肚子里风平浪静,一切收拾妥当,大帅起身把腰带扣锁穿好,权宜之计,肚子上不太用力地话,还能凑合一下。刚想推门出去,大帅隐隐听到抽噎的声响,从隔间门缝里看到一个长发齐肩的女人正站在洗手盆前,肩膀在不断颤动,旁边还放着一个墨绿色布艺挎肩包。
大帅当时脑子就像过了一道闪电,脑瓜子更是凉到了极点。天哪!咋回事啊!到底咋回事啊!不经意间瞥到垃圾篓里女人的专属品,大帅顿时明白了一切,双手摸着亮堂堂的脑袋,在心里自言自语:“祸不单行啊!真他娘的丢人!”
怎么出去啊!等她走了?看样子一时半会这姑娘走不了。况且马上要到客人多的时候,到时候情况会更糟。现在就出去?趁她不注意,悄悄地溜走。要是被她发现,那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到底怎么办啊!怎么办啊!大帅皱眉泛着愁,权衡再三,他决定赌一把!
大帅双手合十闭上眼睛朝天默默祷告!菩萨啊!菩萨!上帝啊!上帝!神哪!救救我吧!他屏住呼吸,轻轻地推开隔间的小门,探身出来。
那个女子此时正低着头,双手撑在洗手盆大理石台面上,留给大帅一个纤细婀娜的背影。她穿着白色羊毛呢网格印花的针织衫,藏蓝色九分铅笔牛仔裤,露出白皙的脚踝。大帅看着这曼妙的倩影禁不住有些痴了。差点忘了自己处于何等的险境。稍一走神,立刻默默掐了自己大腿一把,蠢货!
大帅用鼻孔缓缓吸气,慢慢地伸出脚,脚尖着地,一脚一脚向门边移动,他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嘭嘭地强有力跳动声,还有洗手间顶部嗡嗡地换气扇发出的声响。五步……四步……三……步……大帅正好走到女子背后,离门边还差最后两步,左脚尖点到地上,只需要要一个冲刺便可以大功告成。
可是,真的是可是,神仙如此坑人,女子竟然抬起头来,她用修长的食指擦拭着眼角的泪水。突然她发现镜子中自己头顶上方露出一个光秃秃的脑袋,一个小眼睛的男人的半截脸。她大声尖叫着猛地转过头,发现一个西装革履的光头男子正欲做逃跑状地站在她的背后,女子吓坏了,一边喊抓流氓,一边向外跑去……
此时大帅也是蒙了,祸不单行的是,正想发力逃出去,腰上一使劲,腰带扣崩开了,西裤在腰带重力的作用下一下滑倒了脚跟,辛亏里面还穿着秋裤,总算没有大面积走光。大帅赶紧利索地弯腰把裤子提上来,就这一瞬的功夫,外面的形势发生骤变。厕所门口已经挤满了看热闹抓流氓的人,说说笑笑,指指点点,有的人还拿着手机啪啪的拍照,大帅无所遁形,索性也就放开了,一手提着裤子,一手遮着脸往外挤。嘴里大声地说着:“我不是流氓!你们误会了……”可是他的声音如大海中的一片树叶,还没有说完就被一片声讨叫骂声淹没了!
第二章:峰回路转意难平
刚挤到门边,一个妖娆的女人冲了上来,拿着包照着大帅的头就打,嘴里大喊着:“你把我们家小婉怎么啦!臭流氓——臭流氓——”后面跟着刚才厕所里的女子。广场巡视的保安也赶了过来,把人群分开,拉扯开仍然在发泄的女人。厕所里哭的女人叫白小婉,打人的是她的死党邵媚儿。
大帅此时惨不忍睹,笔挺的西服皱皱巴巴,一手提着裤子,一手遮掩着自己,满脸的尴尬,焦急,气愤。邵媚儿退在一旁,秀目圆睁,狠狠地盯着大帅,好像要吃人的狮子。叫小婉的女子则满脸涨得通红,羞怯怯地站在她后面,不言不语。
保安问到底怎么回事。邵媚儿怒怒地说:“你看看他这德行不就行了,还用问吗?这个光头耍流氓,我姐妹去卫生间,他图谋不轨!这样的人应该抓紧送到派出所!最好是让他吃几天牢饭!哦!对了,进去也不用再费劲给他理发了。”周围的人哈哈大笑。
此时,大帅终于可以义正言辞的说话了!争辩道:“小姐!”刚一开口,立刻被邵媚儿凶回来:“谁小姐啊!你才小姐!”
大帅无语的改口,正所谓好男不跟女斗,更何况还是个失去了理智的女人。接着指着厕所的标识牌说道:“这位小姐姐,我光明正大的去男厕上厕所,招谁惹谁了。你姐妹进错了地方,我不告她耍流氓已经仁至义尽,你们道是反咬一口,血口喷人,误会良善,天理难容!”大帅发挥出了他作为堂堂语文老师的英雄本色,受了一下午的委屈,满腹的羞怒怨气,此时此刻,喷涌而出。
保安、小婉,妖娆女还有围观的人,看着一脸义愤的大帅用手指用力敲击着厕所的标识牌,标示牌上清楚的印刻着一个带着男士礼帽,扎着领结,带着小胡子的小黑人。
所有的人顿时明白过来,开始同情起这个可怜的光头。保安也是一脸的歉意。邵媚儿也没有了刚才的猛劲,讷讷地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眼睛撇到大帅一手提着裤子,又愤愤地问道:“你这裤子是怎么回事?”大帅为了脱困只能如实回答,把自己的糗事公布于大庭广众,今反正也是豁出去了。
小婉看到这些恨不得找个地缝自己钻进去,明明是自己误入了男厕所,反倒是诬陷了好人。不过忽然又觉得不对头,她来过这家店好几次,很确定的记得自己进去的肯定是女厕所,难道是调换了位置?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
事以至此,只能向人家道歉了。刚想从后面闪身出来向大帅道歉。广场大厅经理匆匆赶来,双手合十,不住地向周围的人点头致歉。
来到大帅和小婉跟前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帅又重新叙述了一遍事情的经过。说道最后,大帅重重地敲了一下厕所标识牌的男士图标。
经理看到这,满脸的疑惑,扒开人群又看了看旁边的厕所门上的标示,是一个女士标示。经理赶忙打电话招来保洁,严肃地问这两个厕所怎么调换位置了啊?
保洁看着标识牌也是满脸疑惑,不对啊!大帅指的明明就是女厕所,怎么标识牌却是男厕所呢?再一想,保洁想起来了,一脸惶恐地对经理说:“标识牌坏了,刚才维修部的小胡在这里更换来着,可能是一时疏忽换错了!”原来故事中还有故事,归根结底未曾出现的小胡才是罪魁祸首。
经理脸立刻沉下来,对身边的助理说:“打电话!通知小胡去财务结账走人!安排维修部马上把标识牌调换回来。”又转过头一脸歉意地朝大帅和小婉说着抱歉。保安也疏散周围的人群,众人见热闹没了也就散了。
经理看着大帅一手提着裤子,忍不住想笑,却又不好意思笑出来,吩咐助理去超市帮大帅买一条腰带。超市就在旁边,五分钟不到,助理便拿着一条腰带回来,双手递给大帅,大帅也没有推辞,抽出自己的那根残废腰带,换上新的,满意的向经理致谢。
经理赶忙还礼,因为商场工作人员的失误给顾客造成的不便再次致歉。同时,经理又掏出三张VIP金卡送给他们,告诉大帅和小婉凭金卡在一楼超市购物所有商品一律九折。
大帅不好意思接受,刚想推辞,邵媚儿伸手去抢,嘴里说道:“光头哥!你不要给我呗!”大帅迅速把手缩回来,把卡放在了西服内侧的衣兜里。邵媚儿犟着鼻子哼了一声。
小婉轻声说了声谢谢。轻轻推了推妖娆女,指着她的包,又指着自己对她示意,邵媚儿立刻明白了,对经理说:“我姐妹的包还在厕所里呢!”经理让保洁进去取出来还给小婉。
小婉心想一切误会都是广场维修部的错误,平白的诬陷了大帅,还挨了媚儿的一顿打,从始至终大帅都没有过火的行为。显然是自己一方反应过于激烈了。拉着媚儿面对着大帅,很歉意地说道:“我叫白小婉,她是我的好姐妹,邵媚儿,今天的事,非常对不起!”
听着白小婉如黄莺般软声细语的声音,大帅醉了,一时就呆了,半天没反应,小婉还以为大帅不原谅她们。邵媚儿在一旁可是沉不住气了,凑到大帅跟前朝着他耳朵大喊:“对不起!”说完拉着小婉头也不回的走了。大帅望着她们的背影说道:“没关系!”站在一旁的经理笑道:“兄弟!人都走了。”
回去的路上,大帅不急不慢地骑着车子,车身子晃晃悠悠,像个喝多了的醉汉。
红红圆圆的夕阳有一半已经没尽了远处的树林,将大帅和车子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头顶上时不时飞过几只喳喳鸟。大帅脑子里不由得挤出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大帅哭笑,真是难得的应景。自嘲比马致远的凄凉自己似乎更胜一筹,至少老马还有一匹瘦马相伴,自己在路上却是孤苦无依。
大帅所在的学校叫三里屯中学,洛城郊区的一所寄宿制中学。而立之年的大帅已经在这里奋斗了五年,每个月3000多块的工资,虽然饿不死,但也发不了财,除去日常的吃喝人情,每月剩不了几个钱。
面对洛城一万多块钱一平米的房价,买房子对大帅来讲完全就是科幻大剧。大帅父母都是地道的农民,家里有几亩薄田,农闲时父亲去工地上当小工上料,一天能挣个五六十,凭着这些个收入总算供大帅上完大学。家里因为自己上学拖累,这些年依然住在简陋的土胚房里,夏天的时候,屋外滂沱大雨,屋内淅淅沥沥不停,接雨的大盆小碗摆满整个屋子,每次想到这里大帅都心里愧疚得滴血。
天色渐晚,大帅不由得脚下加紧了些。他住在离学校很近的一个小院里,房子是七八十年代的老房子,十几间北屋,两间东屋,两间西屋,东南角是男女厕所,南边是车棚,东北角有一棵粗大的梧桐树,夏天里她像一把巨大的遮阳伞挡住了灼热的阳光,给小院洒下一大片阴凉。原来这个小院是老税务所在的地方,后来搬走了,小院就给了学校被安排成了教职工宿舍。
常住的是王婶和她的孙子,老伴是学校的职工姓钱,十几年前得疾病过世了,儿子和儿媳在外地打工,也没有其他的住处,学校照顾她一家就安排在这个小院,平时老师们上班,小院里没人,也算看家,一举两得。
路上大帅接到母亲张桂兰打来的电话,询问大帅今天相亲相得怎么样?大帅含含糊糊地回答觉得不合适,就挂啦!他能跟母亲说什么呢?大帅知道自己的婚事像根刺一样扎在母亲心里,一天自己不结婚,母亲就疼一天,一个月不娶亲,母亲就疼一个月。父亲郎解放虽然不说话,可每次回到家,大帅都看到他一个人闷闷地喝酒,脸上没一点笑容,只是低着头一口一口地往肚子里使劲咽。
回到小院已经接近八点,大帅推开院子的大铁门,门轴处传来吱吱的转动声。推车进入院子,王婶听到开门声,从屋里出来,一看是大帅,打了个招呼又回到屋里。其他屋子里的住家周末都回城里住了,前几年房子便宜,都东拼西凑的买了楼房。谈起房子的事,大家都庆幸当初狠狠心,咬咬牙,也算熬过来了。搁到现在是无论如何都不敢横下心来,一套房子一百多万,仅仅是那点工资连房贷都不够。
放下车子进了屋,大帅连衣服都没脱躺在自己的单人小床上。这一天的折腾把他累坏了,身子累,心更累。半夜里醒来,肚子咕咕噜噜叫个不停,屋里的灯还亮着,刺得眼睛睁不开。缓了一会,睁开眼大帅看了下手机,已经是夜里三点多。从床上爬起来在屋子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吃食,好在杯子里还有中午倒得半杯子水,凑合着喝下去,只当牛奶来充饥了。脱了衣服关灯,大帅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朦朦胧胧中大帅躺在床上,一排看上去似曾相识的女人一个接一个来到自己跟前,娇声细语地恳求大帅:“帅帅,求求你娶了我吧!我一定好好伺候你,跟你过日子……”大帅张着嘴乐呵呵地流着口水傻笑,忽然那些女子又变成了另一幅面孔,鄙夷地指着大帅的鼻子说:“又丑又穷又老的土包子,还盯着一个大灯泡,谁会嫁给你呀!哼!哼!哼!”
“抓不住爱情的我,总是眼睁睁地看她溜走,世界上幸福的人到处有啊!为何不能算我一个……”枕头旁边手机里传来林志炫低沉哀伤的单身老情歌,大帅做起身来,晃了晃僵硬的脖子,关闭手机闹铃音乐,原来刚才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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