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战争——人与自然》:》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那年七杀》:第一节 那个少年刀客。
第一节 那个少年刀客
那年的木棉花又红了一树,春水潺潺的又划过山涧,少年刀客仍旧是一个人在游历江湖。
默然只是个普通的刀客,普通的脸,普通的身世,身边有一群普通的朋友。
但做为一个好刀客是不甘于平凡的,所以默然继续他的流浪。
凡铁铸就的分金斧已泛点点锈光,已不复往昔那斧刃锋利、断金如切腐木的威力。它也只是垂头丧气的被少年悬在腰间,无力的来回悠荡。
三年的江湖流浪足以磨去默然所有的少年心性,他是刀客,却不用刀。只因还没有让他觉得值得欣赏的好刀!然而这把烂斧头,只怕送个他家隔壁的大叔砍柴,也未免太钝!
北郡只是个小镇,风土人情淳朴。
越是偏僻的小地方,越是有着令人驻足的风景。这种小城镇也最是能令人身心放松,少年刀客并没有什么急事,更何况他身上的孔方兄也为数不多。所以,默然打算在这小镇停留一阵。直至他身心舒畅,直至他兜里的盘缠足够他再次启程。总是不能还一事无成,便饿死在成事的路上吧!
蹲在铁匠铺门口的雨檐下,咬着干硬的面饼。默然在考虑是否真的留在这个小铁匠铺里给那位毛发浓密的大叔做帮手。
虽然那位大叔好心的收留了他一晚并诚心的说请他做学徒,但他还是对于大叔笑他是个带斧子的刀客很介怀!
树的枝桠上都发出了嫩芽,也生出了许多可爱的翠绿色的叶子。
当默然伸长脖子向上仰望想看看铁匠铺门前这棵树到底有多高时,一颗水滴毫无征兆的砸在了他有些脏的脸上。接着两滴、三滴。。。。。。倾盆大雨转瞬即至,可天都仍晴的让人目眩。
缩回头,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默然还是咬着面饼蹲在铁匠铺门口的雨檐下。对于面前的大雨,他只当作是一场戏,他只是在看戏,却不成想反被这场戏溅湿了鞋袜。
大雨中跑来一个人,被雨帘映的有些模糊飘渺。
街上已经只有几个撑伞的人快步而行,唯有这个人影冒雨奔跑,似是出门时并没算到会有这么一朝。
当这人窜到铁匠铺门前的雨檐下时,默然才注意到这是个高佻的女子。四目相对时,默然愣了半晌。
女子虽然被雨打湿了衣服,可那娇媚有夹杂着一股英气的脸,仍是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优雅。
而此时的默然,正叼着半块面饼,哈腰抖着自己的鞋袜,一双赤脚踩在地上的泥水中。如此尴尬的情境,怎能不让年少的默然愣住。
可接下来默然马上又发现了另一个问题!
他立即将手中的鞋袜扔到墙根去,双手卡腰气运丹田的将身板挺的笔直,并在心中不住的暗骂“你一个小女子没事长这么高干嘛”。
强装出一脸的正气,却仍要叼着口中的面饼。斜眼看向女子,为着自己那么一点点微小的优势感到欣慰。默然心里想着“若是我穿了鞋,你也就是个矮子”,却忘记了自己那双草鞋已几乎被磨的没有了底。
而女子从躲进雨檐下后就一直自顾自的掸着身上雨水,除了之前那匆匆一瞥外根本就没注意身边这个脏兮兮的少年。
整理了一番,女子再没看默然一眼便转身进了铁匠铺。
默然挺的笔直的身体渐渐僵直,当女子完全跨进铁匠铺时,便象爽打的茄子般蔫了下来。他转身又捡起墙根的鞋袜,将其夹在腋下,一双赤脚在泥水中打着莫名其妙的拍子,继续吃他的面饼。
雨停了,就象雨来时那么突然。
咽下最后一块面饼,默然走进阳光中。阳光暖洋洋的,让他的心情又好似这天气一样暖和了起来。
女子步伐平稳,却掩不住她的心事重重,那一步步都象是踏在人的心上。
当默然看到那个女子又高昂着头走出铁匠铺时,就莫名的走进了那扇门。
做一个铁匠学徒并没什么太难的,无非是烧制模具或是在师傅熔炼时拉拉风箱。少年的力气象是永远也使不完用不尽,这些工作并难不倒默然。
而真正让默然觉得困难的是日复一日重复着同样的工作,他最怕的就是一边拉着风箱一边听着大叔讲那些不知所谓的技巧。
这位铁匠铺的大叔,原是北郡镇的军需官,一生钟爱铸剑却仍没打造出一件让他自己满意的兵刃。
五个日夜不休不眠的赶工,让少年刀客觉得从来没有如此烦躁如此疲惫。
第六日寅时更声刚刚停息,默然伸了个懒腰,放松的舒展了下筋骨。正准备再去将铜剑胚取来,进行进一步刮削琢磨时,回身却见一个男子寒笑站在他身后。
“妈呀,要人命了!”被骇了一跳的默然嚷嚷道。
男子仍旧寒笑微微一辑,衣袂的姿势以及神态都是那么温文。
“有什么事?”默然伸了伸舌头,没好气的说。毕竟一个大活人站在自己身后都没察觉,对于一个自称刀客的人是莫大的耻辱。
对于这略微失礼的问话,男子仍旧是儒雅的寒笑着。“敢问李副官李师傅在吗?”
男子越是一派淡然的尽显风度,默然越是心里有火。心想着“笑笑笑,一天哪来那么多好笑的事情”,嘴上道:“师傅闭关修炼去了,有事改日再来吧!”
“闭关?”听了默然的话,男子不禁有些焦急,虽然嘴角仍是挂着那抹寒笑,可眉头却不自觉的蹙起。一个铁匠师傅要闭什么关?
“闭关,闭关,闭关你听不懂吗?我们店要打烊了,请公子你也尽早回家闭关去吧!”
说着默然就半推半搡的要将男子拒之门外,而男子向来是个好脾气,这一刻被这铁匠铺里的少年这样一推一搡,空有一身的功夫却无所适从。
明明就知道这少年是在耍无赖,怎奈自己却一点办法都没有。看来苏柔情不让自己来插手铸剑的事,却是有她的道理。眼看门扇就这么在自己面前合紧,男子摸摸鼻子,摇头笑笑。原来自己竟也会吃了一个少年的闭门羹,这传出去却不被人笑掉大牙。
铁匠铺师傅李副官提着许多吃食走到自己门前时,正好碰见了转身要走的文流年。
“公子留步!”李副官道。
文流年正自苦笑,却听到一个沉稳的声音。
回过头,文流年看到样貌粗犷的李副官,又是微微一辑。“可是在叫区区在下!”
“太客气了,敢问可是江湖人称吻龙小郎君的文流年文公子?”李副官的声音低沉,言谈也不似外表那般粗俗。
“承蒙江湖上的朋友抬爱了!”文流年不禁也上下打量了下面前这个粗犷的男人,虽说他自是在江湖中小有名气,但真识得他样貌的也不过区区几人。此人只一句话间就道出他的身份,自也是非同凡响。“先生可是李副官李师傅?”
虽说先生一称呼和李副官的形象一点也不沾边,可从文流年的嘴里说出来却一点也不让人觉得虚假造作。
李副官点头一笑,“文公子是为了苏姑娘要在下铸的那把剑而来吧!怎地到了这却不进去?”
说到着为什么不进去,文流年只能自认是吃个闷亏,总不能说是被人家的学徒给推出门来的吧。“在下正是为了苏姑娘的剑而来,也自然是要进去的!”
第二节 南郡镇的怪事
南郡镇相对于北郡镇要富庶的多,街市上的商贩,过往的游侠,让这里看起来好不热闹,而最值得一提的是镇北的药王殿。世代行医的苏氏垄断了南、北郡的所有药材店铺,并且其经营的药王殿已将药材销往周边的许多城镇。
近来的南郡镇发生了很多奇怪的事情,闹的镇上的百姓都人心惶惶。
事情要说到半个月前,药王殿照例还是开门做生意,那天一起来了两个症状病情完全相同的男病患。同时有两个一样的病患这倒不是很奇怪的事情,所以大家也没当做一回事,只是有殿里的医生简单号了脉开了方。
第二天,之前的两个病患的病情没有好转,却又来了两个一样的病患。
第三天,之前的四个病患的病情没有好转,仍是又来了两个一样的病患。
这样的怪事便引起了药王苏叔庶的注意,他将陆续而来的几个病人都放到专门腾出的一个房间里,仔细的研究起几个人病情。
这几个病患都是男人,症状只是混身发热,全身倦怠无力、不适,食欲不振,个别有恶心、呕吐的现象。
之前药王殿里的医生只是当作肠胃不适还有轻微风寒开的方子。
苏叔庶反复的查看这些病患之后,也看不出有什么异样。样子来看只是平常的肠胃不适外加轻微风寒,可这人数一天一天的多起来,难免让他觉得不安,而知情的百姓越来越多,更加是担心这是不是一场瘟疫。
这半个月的光景里,得这种病的人仍是每日增加两个,原本的房间已经放不下这么多人而又添了一间房。要说这么多人怎么只添了一间房,那原因就是一边有人住进来,一边有人死。
基本病患查出这个病后,都在五日之内便一命呜呼,而死状无一例外都是全身浮肿并且下阴溃烂。
话说苏叔庶仅育有一女苏柔情,其妻子清心寡欲一心向佛,所以他在药王殿后为妻子盖了个观音堂。伉俪情深,一人救济世人,一人虔诚向佛。
自从南郡镇出现了这种怪病,苏叔庶忙着配方子想办法,苏柔情也没一刻都没闲着。
经过对这些病患的问话了解,至少又发现他们还有个共同点,就是都在病发的前一个晚上都去过迷雾雨林,而问他们去的原因却都说不清楚。
知道了迷雾雨林这个线索开始,苏柔情和文流年两人立刻就去查看。
迷雾雨林位于南郡镇的北侧,终年被大雾笼罩,热带植被重重叠叠,一眼望去总是给人神秘的感觉。因为这里雾比较大,又有高矮不等树所遮掩,所以在这片雨林里总有飞禽走兽出没,是个比较危险的地方。镇上的居民大多是尽量远离这片雨林的。
苏柔情是个好奇心比较重的人,虽说样貌上娇媚占的主要,而性格中却是英气占了主要。从前不镇上没发生这种怪事时,她就已经对这个雨林跃跃欲试了,更何况现在又有了这个神秘的事端。
那日苏柔情拉上文流年,两人来到了迷雾雨林外围。
阳光下的迷雾将整个雨林朦胧的锁住,苏柔情的眼睛就一瞬也不瞬的盯着通往雨林深处的路。
下午的太阳让人张不开眼睛,照在苏柔情的脸上,照的那精致的容貌都闪出七彩的光芒。这让文流年不禁看的呆了,直到苏柔情大叫他才回过神。
自己不禁失笑,文流年啊文流年,天天看还看不够么!快步追上已经快要消失在前面树影中的苏柔情。
这条路严格来说并不算一条路,也就是偶尔有人走过,所以植被相较旁边的稀少些让人能看清脚下。林中的树大多叶子比较大,象是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随着不散的迷雾漂浮在空气中流动。
越往林子深处去,雾就越浓密,几乎五米以外的东西就是一片模糊。好在这时正是一天中阳光最足的时候,多少还会让人心安些。
摸索着顺着这条所谓的路走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两人的精神已经渐渐松弛下来。
身旁的树木都长着奇怪的姿态,叶子却是漂亮的很,再伴上这迷雾,简直就象置身于仙境。苏柔情已经完全象是游山玩水般欣赏身旁的景色,这里并不象是人们口中的那么危险。她甚至已经有点要放弃的念头了,这么走下去又能发现什么!
突然,前面的灌树丛中象什么大型的野兽窜动。
一下两个人松弛的神经又紧张了起来,文流年走到苏柔情身前,将她拉在身后。
那片灌树的叶子又抖动了两下,便不再有动静。
看了半晌见没再有什么异样,文流年缓步向前走去,两个人都屏住呼吸,只听见脚下的叶子被踩的吱呀乱叫。
握着寻烟杖的手已经渗出一层汗,小心的将杖头伸向那片叶子。
苏柔情的眼睛一瞬不瞬的跟着文流年手中的杖转动,张的眼睛都有些酸疼。
就当拨开叶子时,两人想过千百种可能,就是没想到这片叶子下空空如也。对望了一眼,不禁也松了口气。
经过了一个小插曲后,一无所获,还是不得不向林子的更深处前进。
又大概走了小半个时辰,苏无情已经觉得无聊至极,文流年也觉得不会再有什么发现。
眼看地下的泥土树叶已经好象没有人迹踩踏的痕迹,雾也更浓密了,四周静悄悄的,两人并没察觉出,为什么这么一大片树林连一点风声都没有。
文流年仍是走在前面,虽然暂且是没什么危险而言,可身为一个男人,他本能承担着保护女人的责任。无论出于感性还是人性,他都希望在有什么状况时,让苏柔情能离危险的距离远于他。
就当他还在不停的用寻烟杖拨弄前面挡路的草木时,苏柔情拉住了他。
顺着苏柔情的目光望去,在雾中影影绰绰的似乎有一个建筑的轮廓。
被草木及这粘稠的雾气遮掩着的只能的看出一个影子,那似乎只是个低矮的石屋。
好奇的驱使,苏柔情已经没有什么危险的概念,只是大步朝着那建筑的影子走了过去。想伸手拉住她的文流年却被落在身后,只好快步追至她身畔。
其实这个建筑离两人并不远,只是因为林中草木过于茂盛又有着诡秘的迷雾,所以隐藏得很深。走了不过十几米,地下已经没有了草木,露出光秃秃的泥土,还夹杂着一块块的石板。
出现在两人面前的是一间低矮狭小的石屋,这样看来,他们若是走进去便不得不哈着腰低着头。
文流年望向苏柔情,想问她是否应该就这样贸然的进去。
而苏柔情却已经走向石屋的门口了,有时她这个好奇心很强的女子就是这样,做起事来甚至比男人更爽快。但这并不代表她笨的没头脑。
走到门口,苏柔情低下身在地下捏了一小块泥土,手腕微抖,已经将泥块丢进了石屋。石屋并没有门,只是黑洞洞的一个口,象是野兽张着的嘴。
半晌石屋中仍无半点声息,文流年终是在苏柔情抬起脚要进去之前将她拉住挡在身后。
从怀中掏出个火折子,划亮。文流年就半蹲着迈进了那石屋的门。
石屋的里面不大,如果再多两三个人便会略显拥挤。地下墙角看来都还算干净,棚顶也没有蛛丝,想来应该是有人经常来的。可是经常来这种地方的又会是什么人呢?
用火折子那微弱的光照下来,石屋内只有西北角有块突起的类似石床的石板。
两人小心翼翼的来到那石板前,文流年将火折子凑到石板跟前。
当两人看清眼前的东西时,都强忍住哽在喉头的一声惊呼。
那并不是什么石床,而是一樽被半嵌在地下的石棺。石棺的表面已经生出青苔,却仍能看到表面的许多梵文,象是什么咒语,又象是佛家镇妖的符文。
自从进到这个石屋开始,已有一盏茶的时间,两人反复仔细的看这里的一切,甚至苏柔情已经忍耐那湿滑的青苔沾上自己白嫩的手掌而去摸遍了石棺。
除了石棺表面那些看不懂的梵文外,在东南面的墙上,还有个女子的肖像。
画是直接用颜料涂于石壁之上,虽然有些粗砺,却仍能看出画中的女子那风华绝代的容貌及身段。只见画中女子媚眼如丝,俏生生的就象含笑的瞅着人似的,直瞅进苏柔情和文流年的心底。
画旁边用白色的颜料提着字。曰: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
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月出皓兮,佼人懰兮。
舒懮受兮,劳心慅兮。
月出照兮,佼人燎兮。
舒夭绍兮,劳心惨兮。
惨白的字迹遒劲有力,似乎是一个男子所作。
两人研究了半天终是毫无头绪,只好又退出石屋。
一从阴暗的石屋里出来,苏柔情和文流年都不觉的享受那从雾气中透下的那微薄的阳光,深吸了口夹杂着树叶香气的空气。
而就在闭目深呼吸的时候,文流年却本能的察觉到了异样。
立即张开眼的文流年侧过头又看到旁边的一小片低矮灌树叶子一阵抖动。这次他没再是象之前那样小心,而是直接飞身窜了过去。他可不想再象上次那样小心的过去,拨开树叶只看到一片泥土。
而这吻龙小郎君也并非浪得虚名,那便是世人在夸赞他的轻功出神入化,施展开来连龙的嘴巴也可以吻一吻。可却偏又被另一些世人将他当成了登徒子,说他是好色的连龙女也要吻上一吻。
无论他是轻功无双还是好色之徒,这总是有用的。
在灌树叶子下终是被他捉住一个人,而在抓住这人衣襟的同时,他妙指翻飞,又细心的点住了那人的七处大穴将其彻底制住。
当苏柔情反应过来时,已看到文流年将一个三尺孩童自那片灌树叶下提了出来。她不禁奇怪,一个小孩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并且这个孩子的脸上带着一种与他外表极其不相称的神情,似愤恨似忧伤。
文流年将这个孩童放在裸露的石板上,用询问的目光看向苏柔情。其实他是一个不擅社交言谈的人,可谁又能断定不擅社交言谈的他就不是个甜言蜜语的高手呢?有些人,在情人面前总是会有出人意料的表现。
而苏柔情却恰是善于观察与发现的人,也向来是个眼光和言辞都犀利的人。这也正好符合了她那好心强的冒险精神,没有头脑还冒个屁险,还没真的到值得探究的地方,只怕就已经死了千百回!
此时苏柔情已经看出眼前这个人只是身形矮小,而并非真正的孩童。
“说吧!你怎么会在这,别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刚我们在来的路上遇到的也是你吧!”苏柔情并没转什么弯子,而是最简单的直接问道。有时,越简单越有效。
配合着苏柔情的话,文流年将寻烟杖轻点在那人的喉间。这意思再明白不过,若是妄想反抗隐瞒就一杖要了你的命。
让两人想不到的是这个人竟没有半点不情愿和抵触,便真的就坐在石板地上说了起来。
“我叫诸富,原是南郡镇中的一介书生,爱好字画。我本是七尺男儿,却被人下了咒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也被困在此间。这石屋就是我的住所,我当然会出现在这里。”这人用着斯文的男人的嗓音说道。
“那之前进到这雨林里的人又和你有什么关系?”苏柔情又问。
诸富推了推文流年点在他喉间的寻烟杖,可那寻烟杖却纹丝未动。
又看了看诸富,文流年觉得并无什么大碍,即使他真的有什么举动,以自己的身手也自信可以阻止他,便撤开了寻烟杖。
清了清嗓,诸富又继续说:“那些人都是我引来的,我已被困在此间三百年之久,我想引人来,也许就有人可以帮我解咒重声。可不成想引来了这么多人,却尽是些蠢货,不但没人能帮得了我,还都中了她的蛊。”
“她是谁?”文流年也禁不住的问,只因诸富口中说的实是所有事的重大线索。
“我知道你们两人不同于之前那些蠢货,只要你们肯帮我解咒,我便什么都告诉你们!”诸富边说着,边用眼睛瞄着两人脸上的表情。
相互对望了一眼,苏柔情和文流年的确都不是蠢货,所以他们也不会忽略眼前这个人眼中那一闪即过的狡诈。
苏柔情似是思考,想了些什么才又说:“你先说说看如何才能帮你解咒,看看我们做不做的到。”
诸富眼睛灵活的又在良人的脸上分别扫视了几个来回。
“她是一个心肠恶毒的恶鬼,她会变成千娇百媚的女子迷惑人心。我被下咒困在这片雾林中不能出去,只能每天太阳下山后才敢到雾气稀薄的林子边界,可是雾气一旦稀少我便会浑身灼痛并且呼吸困难。我晚上到林边吸引路过的人进林,可是她马上就会出现将进林的人迷惑。之前那些蠢货没有一个能抵挡得住他的美色,便都被她带进了墓室中。我引来几个人她就带走几个人,而每天她只吸两个男人的精气,被她吸过精气的男人第二天便会被放出去,会忘记她,可最后也一定活不成。现在还有人被困在墓中。你们只要能找一把用人的鲜血开刃的利剑,划破她脸上的画皮,便可将她至于死地,这样我的咒便也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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