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印劫》——破絮自安

发表时间:2019-03-12 20:41:38 作者:破絮自安 来源:qidian.com 浏览:

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我与你征战天下》——外滩酒馆》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玉印劫》——破絮自安。

序章 噩梦

大火将夜色映的赤红,身后的箭雨如滚雷般将他追逐。他拉着母亲拼命奔走,后面千军万马要将他们赶尽杀绝。

“云儿,你放手吧。娘脚折了,怕是走不动了,娘还不想拖累你。”老母亲声音凄惨,哽咽得快说不出话来。

“云儿怎会丢下您呢。娘,您别怕,云儿背您!”少年脸色凛然。说完,便一股劲将母亲背上。小小的身躯负重不堪,再次跑起来踉踉跄跄。

只听后方一个阴冷的声音响起:“哟,还真是母子情深呢。你们倒是继续跑啊,前面可是青峰涧,若是摔下去,那可就分身碎骨了。”

少年闻此话神色一滞,向前看去,前面就是悬崖,再往下就是万丈深渊。这还真是走到绝路上了,少年很怕,他紧紧抓住母亲的衣襟。

“娘,怎么办?云儿不想死!”少年无助地高喊,眼圈看样子是红了。

“云儿不怕,我们谢氏从来没有过贪生怕死的鼠辈!既然纵有一死,就算身葬青峰涧,我们也不会做他何狗的刀下鬼!”老母亲虽然已经无丝毫力气,但其出言,仍是铿锵有力。

可以想象,曾经她是多么风光无限的女子,就算现在深陷绝境,她的傲骨却未被压弯一毫。

少年只得停在了悬崖边,身后的追兵也停下脚步。他将母亲从身上放下,回头看去,只见队伍最前方那人,一身黄袍,手中持弓。

那人甲胄泛光,雕着何氏的金玉麒麟,骑在一头赤色的马上,一袭貂裘在外披身。

他嘴角一扬,箭指着女人:“死到临头,倒还真是大义凛然啊。你们谢家不就是因为这种做派,才落得今天的下场吗?谢夫人呐,我劝你还是归降吧。你好歹也是一代宗主,我们族长会保全你们母子。再说,何家有什么给不了你们的?”

母亲低着头,一言不发。但这无声之间,便是她沉默的反抗。

那人见她不答,挑了挑眉又接着说:“谢夫人,若你肯交出玉印,荣华富贵就在眼前。可若你不肯,这青峰涧我看呐,也是个收尸的好地方。”

母亲并不理会,只是用眼睛狠狠瞪了那人一眼,便不再说话。随即她面向少年,而是用沾满血的手摸着少年的脸庞,轻声道:“云儿,你还可记得我们谢氏的家训?”

少年朗然,眼神坚定地看着母亲高声道:“自然记得!谢氏家训言‘事业文章随身销毁,而精神万古常新;功名富贵逐世转移,而气节千载一日。’”

“那云儿可怕死?”母亲支撑着身体,把腰板挺得笔直,严声问道。

“云儿不想死,但云儿绝不怕死。”少年回答,他小小的拳头攥的很紧很紧。

“好!何老狗你听到了吗?我们谢家绝无贪生的竖子,纵是身葬青峰涧挫骨扬灰,也不会折腰做你们的阶下囚!”母亲说完,便握紧过少年的手。

纵身一跃,身坠青峰涧。

——————————————

“娘,不要啊!”少年一声大叫,然后便从梦中醒来。

他浑身发抖,出了一背的冷汗。他痛苦地捂着额头,脑中嗡嗡作响,刚才那个噩梦仍在他脑海中徘徊不去。

夜半无人,万物皆睡,一切都安静如常,又静得使他害怕。

他近来总是噩梦缠身,梦见熊熊大火,梦见血流漂橹,梦见刀剑相戈,梦到最后,只剩倒地不起的人们。

可是,这梦又不像是梦,那一幕幕都那么似曾相识。可他这十载里,都在这何家庄当一个家仆,每日过着安分守己的日子,哪里见过什么战乱狼烟?

恍然间,云影散去,天边月透过窗户,把光投在他脸上。他心里烦闷的很,便起身推门,想在外面走走。

现在大概已是三更,何家庄的后山更是空无一人,不知不觉间他便走到那里去了。

“哟,不错啊,你终究还是找过来了!”一个玩世不恭的声音戏谑道。

这不是晓晔的声音吗?阿云想道。这晓晔是这何家庄的执事,何家庄大小家仆都由他管教。晓晔平日里也对阿云照顾有加,阿云对他更是亲如兄长。

不过……这三更半夜,他又为何在此处?阿云心里疑惑道。他继续抬眼望去,离晓晔不远的西边,还站了另一个人。那人身影不算高大,看似青年模样,持一把巨弓,看着就不是什么等闲人物。

只见那人激动地开口:“你果然没死,在这里卧薪尝胆数载,还真是有些能耐。不过……”他话还没说完,便拿起弓箭,而箭头正直指晓晔!

“我劝你最好把谢家那小子交出来,否则我这夺命弯弓,可是不长眼睛的!”那人冷声道。阿云

听他的音色,便觉他年龄不是很大,但那人出言,可谓桀骜不驯。

谁知晓晔依旧泰然自若,像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嚼着嘴里一根狗尾草,缓缓说道:“你尽管冲我来啊,我说,就算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我眼中那个何家小鬼罢了!”

阿云听这话,瞠目结舌,这哪里他平日里认识的那个散漫悠哉的晓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晓晔轻笑一声,他早已步好暗器,只要那人一箭将发,四处暗器就会闻声朝那人刺来,那时他便可全身而退。

谁知那人箭还未发,突然一处响声惊动了正在对峙的二人。

那人惊道:“谁在那?还不快出来!”

原来是阿云偷看入神,稍有不慎,一脚绊在一块顽石上,险些摔了一跤。

阿云见来者不善,自身又早已暴露,情急之下直冲向晓晔,拉着他就跑。

“阿云,怎么是你?”晓晔被少年抓着手,一脸诧异。本来他备好的计划,却全被出现这人完全打乱。他若一人还可与那人一较高下,可如今有带上阿云,这可如何是好?

晓晔眉头一紧,心道:糟糕!这何家小鬼找到此处不就是为了找阿云这小子吗?好在他不知阿云是何模样,我只得先走为上。

“晓晔兄,别管那么多了,逃命要紧!”阿云握着晓晔的手有些颤抖,他何曾见过这般场面?他不敢回头,只拉着晓晔往前跑。

“想走?”那人大吼一声,在后穷追不舍。晓晔见事况不妙,立即停下脚步。

“阿云,不用管我,你快走!让我来会会这人!”晓晔厉色道。

“可是,你……”阿云左右为难,“晓晔兄,抛下你,不是君子作为!”

阿云虽然此刻也觉害怕,让他在此地多留一刻,都难以做到。但抛下晓晔不管,自己逃之夭夭,他却更不能做到。

晓晔见与他争执不下,后面那人又快追了上来。情急之下,他便一把将阿云抓起,直直扔到了一颗高树上!

见阿云落在树上平稳无事,他才转身站定,双手拿着不知从哪里弄出来两把大刀,正色道:“何楚,我今个就让你瞧瞧,到底是你的夺命飞箭快,还是我的刀快!”

那人二话不说,便拉弓放箭,谁知晓晔更是轻巧敏捷,箭箭都给他躲了过去。

那人见晓晔躲闪飞快,便把弓拉到最满,直直射过去。只见晓晔一抬手,竟把那箭抓在了手中!

蓦然他反手将那箭朝那人掷去,对手躲闪不及,被那扔来的箭狠狠扎在了左臂上!

那人一时间慌乱了神,痛叫一声,再回过神来,晓晔却已不知所踪。

那人正欲寻找,身后突然一把利刀架上了他的脖颈,而晓晔正站在他身后,仰天大笑:“我早就说过,你如今依旧是个乳臭未干的小鬼。就算我今日是虎落平阳,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你想把我怎么样?”那何楚虽然勇猛,但终究只是个少年,不禁有些惶恐。

晓晔缓缓走到他面前,朝他邪邪一笑:“小鬼莫怕,我留你小命,还有大用。”说完,便一掌上去,将那人打昏在地。

满地全是乱箭,一片寂静,只剩下晓晔一人站在中间。

阿云在树上,看得惊心动魄,半天也未敢说一句话,见晓晔半晌未动,便小心翼翼道:“晓晔兄……我还在树上……”

晓晔好像这才想起,轻功而上,几步便将其救下。

“晓晔兄……你究竟是何人?那刚才袭击你的人……他……又是何人?”阿云有些担忧地问。

晓晔不答,只是和他并排而行,向何家庄返回。阿云怕他心有余悸,便说:“晓晔兄,今晚的事,我定不会向旁人说的。”

晓晔看着他,挑了挑眉。然后又肃然说道:“阿云,你不能留在何家庄了,你必须走!”

“啊?这是为何?”阿云不解。

“那人是来找我,更是来找你的。我藏你藏了这么久,终于是藏不住了。今日有他发觉,我猜何氏追察到这也不远了!”晓晔凝了凝眉,表情严肃。

“晓晔兄,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追察不追察,与我有何关系?”阿云疑惑不解。

晓烨叹了口气,说道:“阿云,有很多事没有告诉你,这些事日后再跟你解释。如今性命攸关,此地不宜久留。”

“你只需知道,你本姓谢名观,字云舒。你世族受人迫害,我为了保你,才将你安置在此。如今那些人要追来了,你赶快离开,越早动身越好!”晓晔拉着谢观,就往何家庄里去,对于谢观的身世,他不想多言。

晓晔还怕有何差池,又继续说:“不过你叫谢观此事,可万不可告诉旁人。否则,就是惹祸上身。”

谢观点点头,谢观……原来他叫谢观……生来十八年,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名字,这晓晔,难道知道他以前的事?

他回忆起梦里的火光,号角,刀光剑影……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若晓晔知道,为何不告诉他?

他的记忆,在八岁之前是一片空白。他只知道八岁那年,他满身是伤,被何庄主抱了回来,他的血沾满了庄主那绣满麒麟纹样的黄袍。庄主请了长安城内最好的大夫,医治了用了整整三天三夜,才使他脱离了险境。

后来庄主慈悲,便收留了他为何家庄的家仆。而他来不久之后,晓晔便很巧地赶来这何家庄当差。如今十年过去了,却依旧没有人知道他那一身的伤是怎么回事,更不知道他到底是谁,连这名字“阿云”都是晓晔给他取的。

晓晔说他叫谢云舒……云舒……阿云……怪不得他晓晔要叫他阿云!他满是好奇地看了看晓晔,却发现晓晔面色凝重,似是在思考什么事情。而他刚经历了一战,看来现在也是无意回答。

须臾,谢观思量许久,说道:“就算你是为我好,恐怕我这次也不能听你这话。何庄主于我有恩,救我一命,恩重如山。我岂能就这样离开?”

晓晔先是一愣,却随机展开愁容,放声大笑:“不愧为谢家子弟,有情有义!”

说完他又将笑容收敛:“可现在紧要关头,迫在眉睫,若到时候你命都没了,还报哪门子恩呀!”

阿云闻此,觉得晓晔有理,沉默不语。

晓晔拍拍他的肩,又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君子报恩,十年亦不晚。若你真有报恩之心,便更要有一番作为。区区家仆,只是螳臂当车罢了。”

少年闻言,点了点头。但还是面带疑虑,又问:“可我未出过何家庄,外面世界如何,我可一无所知……况我此次远行,怎与庄主交代?”

“庄主那边我自有办法。明日平旦之时,我便为你备车远行,再有来人追察,我先应付便是。”晓晔脸色柔和起来,让谢观不要担心。

谁知少年突然问道:“晓晔兄,你可是认识我父母双亲?”

这……晓晔不能说,他知道,还不是时候。所以他便不答,冷风吹过他的脸,乱发在风中飘扬,看不清他是何表情。

良久他低声道:“不识。”

谢观觉得这话挺假,就知晓晔无意相告,也不再问了。

说着说着,二人已来到庄内,晓晔推门叫他进屋,阿云也只得应声而入。

门外的冷风依旧刺骨,南雁将归。独留晓晔一人还在屋外。

他看着暗沉沉的天色,心道:谢观,你说要报何庄主的恩德。那我叶晓,等了十年,这仇也是该报了……

破絮自安说

序章比较少吧,算是一个回忆。后面才是正文!希望大家多多支持,也愿意多听大家批评指正!

第一章 出乡

马车颠簸地上路了,身后何家庄的影子越来越远,最后只变成了一个小小的点,然后就看不清了。

晓晔在何家庄执事多年,他手下的下等家仆更是数不胜数,早已为阿云安排周到。所以谢观此次上路,着实未有任何阻碍。

少年翻开自己的盘缠,里面是几件质地尚好的衣物。

他记得晓晔说,出门在外,若是穿得破破烂烂,难免遭人嫌弃,便把不知从哪弄来的衣物一把塞给谢观。临走前晓晔又悄悄给谢观一些银两,叫他千万别委屈了自己。

如是细致地为少年打点,谢观在心里一一记下,想是以后若与晓晔再会,定不忘当年对他的照顾。

只是他有一件事未曾告诉晓晔,更未告诉其他人。那就是他身上有一块玄色的刺青,自小就有,就刺在右臂上侧。

平日里有衣服遮盖,自然未有人知道。可阿云自己也不看不懂,这刺青刺的到底是什么。

像是某朝文字,但又未尝见过。细看有又似特殊的纹样,但也看不出究竟纹着何物。

既然看不懂,少年后来也不去细想了。但这个难解的刺青,却一直是他心头一块大石。他总觉得,这纹身和他八岁前那些扑朔迷离的记忆有关。

“大伯,我们这是去哪啊?”谢观问道。马车车夫是晓晔的心腹,此次奉命助谢观离庄。

“晓晔说啦,咱们何家庄,离这长安城最近,我先将你带去那里。长安虽比不上京城,但也是几朝旧都。”车夫道。

谢观哦了一声,又问道:“那我到了这长安城,又在何处落脚?”

“这么大个长安城,何处没有落脚之地?况且长安城离华山不远,你若是有些资质,倒是可拜在踏雪世家刘氏的门派下。”车夫回头看了他一眼说道。

“大伯啊,我虽多年只在何家庄当差,可江湖事故,我也略知一二。这刘氏听说是个名门世家,拜其门下,谈何容易?”阿云微微蹙眉,他虽身强力壮,但未曾习武,如果贸然去华山,实为不妥。

车夫道:“也是……唉,阿云啊,能去!”

“大伯何出此言?”少年问。

“晓晔专门交代我,叫我把你送到后带上这封信,他说长安城的许多世家大族,都与他有旧情。”说着,车夫将一封信从衣兜拿出,递给阿云。

谢观满是惊讶,半信半疑。这晓晔兄究竟是何人,若真有如此多江湖旧交,又为何要在何家庄当个家仆?投靠哪个名门世家岂不更好?

他在这何家庄呆了这么久,难道仅仅就是为了保护他,把他藏起来吗?

车夫又继续说:“我知道你在想晓晔为何有如此能耐?别不信,我与他交情甚久,虽不知他是何人,不过他可不简单啊……他还告诉我华山刘氏今日招收关门弟子,你不如去试试?”

谢观心想,既然身份未明,便姑且试试。至于这封信,有总比没有的好。

还未想多时,长安城就快要到了,阿云揭开车帘。看长安城在远处繁华伫立,竟突然觉得是那样的熟悉……

——————————————

长安城。来福客栈。

一路风尘仆仆,谢观终于在长安落脚。长安城里车水马龙,家家户盈罗绮,这等繁华景象,少年未尝见过。

而眼下这来福客栈便是这长安城内上好的客栈,一桌酒菜满是关中风味,早已是饥肠辘辘的少年,二话不说便开始狼吞虎咽。

谁知这筷子刚才拿起,就被一声咣当的巨响吓得差点丢掉。

谢观抬头,只见一个宽袍大袖的青年一脚把门踹开,后面跟着数名随从,真是好大的阵势!

谢观回想起离别时晓晔的叮嘱,长安城内鱼龙混杂,良莠不齐,懂得含蓄内敛才是明哲保身之法。于是他便埋头吃饭,可目光却暗中打量着来人。

只见小二连忙围了上去:“哟,是宋少主啊,今个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旁边的小二忙备上美酒,顷刻间那人落座的桌上便摆满了菜肴。

“什么风?若不是踏雪刘氏明日在长安广招门生,本少主怎会在你这破地方下榻呢?”那位宋少主一脸不屑,出言也桀骜不驯。

店里的其他人听到,皆是看着他窃窃私语。

“是是是,您大驾光临,小栈真是蓬荜生辉啊!听您这话,您这是要入凌云宗意思,小人在这里先给您道贺啦!”小二忙倒满一杯酒,敬那人一杯。

等那宋少主吃饱喝足,便大摇大摆地上楼了。谁知他刚一走,一位客官将筷子一摔,高声说到:“这宋敛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不过是家里有几个钱,还真当自己能入凌云宗啊!要我说,踏雪刘氏连他看都不会看一眼的!”

另有一人连声附和:“这位兄弟所言极是,这宋敛不过是个小派的少主,真是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

说完,有个青年小声问道“诸位前辈,晚辈初来长安,不知这位宋敛是何人士?”

刚才那位摔筷子的长辈神色愤怒,答道:“你这是有所不知。这人武艺不佳,家里有点关系,在凌云宗下的一个小派里混了个少主,便开始妄自尊大了。”

听到此,谢观在心里笑道。这些客官,方才那宋少主在时,一个个都闷声闷气,等他走了又在他背后指指点点。

不过这凌云宗,他也是第一次听说,也是好奇,便问:“刘氏是华山的世家大族,可这凌云宗与那刘氏是何关系?”

座有一人打量了谢观一番,一脸不屑说道:“又是个年轻人!你们年轻人,一问三不知,这可怎么在江湖上混啊?”

谢观却好像没觉得受到什么挑衅。反而起身,向那人作了个揖,恭恭敬敬说:“晚辈不才,初出江湖,还请前辈指教。”

那人看谢观如此谦逊,也生了几分好感。他刚才也知自己出言过激,也觉得过意不去,就说:“你这人还真是正经,也好,我就与你讲讲。这踏雪刘氏,有一派独传的剑法,举世无双。但这剑法从来不传给外姓。虽然如此,世家大族总要扩大自己势力,所以刘氏家主,便开设一宗,名为凌云宗,而这凌云宗的宗主,自然也是那刘氏家主本人。凌云宗广收子弟,无论姓氏血统,只要是有天赋的英才,都纳入门下,他们修习的,也都是刘氏的绝世武功。”

“原来如此。这么说这凌云宗其实也就相当于刘氏的子弟,只不过不姓刘罢了,也不能学到踏雪刘氏的剑法。”谢观反应倒是很快。

那人点点头:“不错,刘氏之所以如此。就是怕旁人学了他们的秘传剑法,借机反戈刘氏,为了保证刘氏的剑法不外传,才将这凌云宗与踏雪刘氏分开。”

谢观心里道,如今他颠沛一人,这踏雪刘氏,是个不错的去处,便又问道:“前辈,那这踏雪刘氏在江湖上名声怎么样呢?”

“你这是什么话?刘氏武功天下第一,江湖百家都要对他们礼敬三分。只不过踏雪刘氏的子弟生性孤傲,与其他家族素不来往,江湖人士大都敬而远之。”那长辈道。

那前辈饮了一口酒,没等谢观反应,又接着说:“虽说这刘氏脾气傲了点,但每年慕名而来的人枚举不尽。每年秋季的世家会盟,就是举办在这华山之上呢!年轻人呀,我看你这是有意拜在凌云宗啊?”

说完他打量起谢观来,谢观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就点了点头。

那人看谢观眉清目秀,是个正经人物。方才也显得知书达理,便说:“先不说你实力如何,年轻人有此志向是好事。不过我可提醒你,这刘氏的门可没那么好进的,而且呀,这刘氏的仇家也不少呢!”

听了前辈这话,在座的其他人也连声附和,看来此言不虚。

这踏雪刘氏,可真是没有枉费“踏雪”二字,就是如孤鸿踏雪般,来去随心,以强者自居,不与无能小辈为伍。

这踏雪刘氏的个性,让谢观想起了一个人,一个经常出现在他的梦中的人。那人一身白衣,手持一剑,高冠博带,孑然独行。那人不曾言语,面若霜花,目似明月,在谢观的梦里的他,就恰似那腊月的飞雪……

谢观继续问道:“是否何氏的仇家也有很多?”

前辈却摇了摇头,答道:“你也知道,百家之中,何氏势力最大。这名门可是坐落在皇城金陵,听说还与那皇室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最不敢惹的,就是这何氏!但何氏虽然势大,却绝不仗势欺人,他们家的子弟劫富济贫,攘除奸凶,倒也令人尊敬,江湖人称‘镇邪’何氏。何家世代与百家交好,没听过有什么仇家。”说到何氏,那人面露忌惮之色,又也带了几分尊敬。

这可就怪了,谢观心想。昨日里,晓晔就是被那叫何楚的人追察,要他说出谢家子弟的下落。好在那人并不知道谢家子弟长什么模样,才让他逃过一劫。何况晓晔又说,这何氏就在追察谢家,若不是仇家,怎会如此?

于是谢观抛出一个问题:“那不知前辈可曾听过谢氏?”

有人在下面议论:“谢氏?没听过啊。”

“可能是什么没名气的小族吧。”

谢观再看那前辈,那前辈道:“这谢氏我还真未听说,可能是什么旁门左道的小族。”

谢观见半晌没人知道,倒也不恼,又向那人作揖:“晚辈就此谢过。”他微微一笑,敬了那人一杯。

这样看来,这谢家与何家,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交集。在座的诸位,虽不是什么大人物,也在江湖混迹多年,必也对这江湖了解甚多。若他们都不清楚,看来此事并非常人能知的。

谢观心想,这事先应放下,学门武功才是当务之急。

而谢观未曾注意的是,坐在客栈角落的一人。从头到尾未说过一句话,但眼睛却一直落在他身上。

那神秘人一身玄衣,面容被一块纱挡着,客栈里的喜怒笑骂,好似未惊扰他半分,他一人悠哉,慢慢品茶……

编后语:关于《《玉印劫》——破絮自安》关于知识就介绍到这里,希望本站内容能让您有所收获,如有疑问可跟帖留言,值班小编第一时间回复。 下一篇内容是有关《《海贼之全知之树》——鸟士郎》,感兴趣的同学可以点击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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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点评

条评论
小朝
小朝 重庆市 发表于:2019-03-12 21:06:32
《玉印劫》——破絮自安《玉印劫》——破絮自安这赶明一上班陶明白还不得让同事乐死,经上,下巴处的挠痕,更别提那齿痕了,尤其秘书小姐得八卦一下。
萤火虫—张建
萤火虫—张建 重庆市 发表于:2019-03-12 21:03:04
是女人都不希望为了一个孩子而结婚,只是老莫和姚大这一开头就是错,用这样的结局,大抵心里也还是指望有爱。哎。
月光
月光 辽宁省锦州市 发表于:2019-03-12 21:00:21
为作者冲了一杯咖啡。作者赶稿一定困死了,冲杯咖啡吧,我的一片心意。rn 还以为你也去开大会了呢,原来是没有发出更好的文,哈哈哈。rn 子言的事,希希的确难做。不能违背最好朋友的意愿,更不愿看着朋友受屈。。。
晨曦
晨曦 江西省南昌市 发表于:2019-03-12 20:58:11
好喜歡妳的每一篇作品,每一篇都是我一看、再看、再再看、看也看不膩的文,尤其是八卦女我已重看了不下5次,這篇新文的文風清新脫俗很喜歡,想養肥點再看,但每天總是等不急的又點開來看,追文真的好揪心呀!【可怜】
打死也不涚
打死也不涚 陕西省 发表于:2019-03-12 20:55:53
冲杯咖啡吧,我的一片心意。rn 嘿嘿,多管闲事去关心人家明白的女朋友,还要强词夺理。这还真是希希,毫不掩饰。。。
你叫 没头脑
你叫 没头脑 北京市 发表于:2019-03-12 20:5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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