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护世灭灵师》——舒酒酒》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临夭》——刘馋馋。
第一章 醍醐
青丝国是位于江南的一座小城,地理偏人流却不断,因着这里是江南这位秀美女子的风流痣美人尖,不说钟天地造化,可是老天偏爱总不假。
青丝国明明只是一城之地却以国为名也是大有来头的,传说古时候曾有一位皇帝微服出巡,在这座小城度过了一段缠绵岁月,回到朝廷中念念不忘,说那里是独立的人间。皇帝在地图上撒了个墨点,将此城摘了出来,更取名叫“青丝国城”,城守更是世世代代由最美的女人出任,号称青丝娘娘!
十代之前,青丝娘娘都是皇帝的禁脔玩物,后来第十代青丝娘娘修道有成,在山上大宗派里都是天之骄子一样的人物。娘娘单人持剑入京城,青凤啼皇城,与刚登基的小皇帝订下了约定,青丝国正式独立,但青丝娘娘的选拔却一直保留下来。如今已经千年,娘娘已经换了一代代,但几乎每一代娘娘都能承袭前人余泽修道有成,青丝国名声也越来越大,甚至许多别国游人也慕名而开。
青丝国不禁人进出,但严格限制外人定居,这样的规则也使得青丝国内客栈行业极其兴旺,顶尖的客栈只有一座,名叫“一夜万”取一夜万钱之意,这家客栈不仅装饰奢华富丽,山珍海味应有具有。
更有蕙质兰心的妙龄女子陪你游玩,这种女子大都是客栈专门培养的,既是客栈的招财树也是招牌,她们心思灵巧懂得讨人欢心且会为客人的腰包担忧,绝不领客人去销金窟,但正是这般贴心所以没有客人会舍不得打赏,要是玩的开心,觉得远观不过瘾,想要“亵玩”一下,也是可以的,明码标价,童叟无欺,令你丢魂的女人今夜便全是你的,而且她们大都“见识颇多”而“阅历极浅”,令你夜夜揽春风入怀!
一夜万客栈占据着整个青丝国最好的地段,与娘娘庙遥遥相对,娘娘庙是青丝娘娘住所,便是皇宫一般,龙心凤肝一样的位置,而与皇宫相对的地段能不是风水宝地吗?
尤其是今年,第二十任青丝娘娘要卸任,她老人家的年纪已经一百岁,虽然仍旧面如桃花,人间绝色,但青丝国有规矩每一任坐满一百岁都要退位,给后人挪位子。
在老青丝娘娘退位、新青丝娘娘诞生之前,有一场“千色宴”是为了选出新一代青丝娘娘,这么一个盛大节日,无数游人从全天下各处慕名而来,一夜万更是半年之前便已经不再接纳新客人,所有的房间都被预定。
各类大小客栈也都爆满,这可愁苦了慕名而来却不识宝地规矩的游人,清晨得意骑马入城门,傍晚牵马出城去不在少数,原因是青丝国宵禁,但凡是夜晚滞留于街巷的游人都会被不明高手“请出去”,从无例外!
眼看太阳偏斜,柳弗生叹息一声,拉着妹妹继续在城里寻找可以投宿的地方,他自以为聪明早来一月,料想必定不会败兴而归,然而比聪明人更多的是更聪明的人,这些人往往身价不菲,早早一年便已经预定下城内大小客栈民宿。
妹妹柳柳对此倒是感觉颇为幸运,全天下无论男女很少有人不喜欢青丝国,她却是全天下里的少数,若要在纠缠一些不一样的因素,她便是独一无二!
柳弗生突然感觉一阵肚痛,于是去了趟茅房,出来时兴冲冲的手里扬着一格草纸,如同捡到宝贝一样,“看,柳柳看!”
妹妹柳柳皱眉,伸手阻止状似疯癫的哥哥靠近,而后嫌弃的问道:“你这是干什么?草纸上画的天女图?”
哥哥走近,她也就看清了草纸上画的图案,寥寥几笔简单勾勒出的飞天神女,上身赤裸缠绕着丝带,头发束环而飘然,整个人如同侧卧在云间晕晕欲睡!
柳弗生“哼”了一声,扬了扬草纸,说道:“这是一幅地图!”
“地图?”
柳弗生摇头晃脑,颇为得意,他感觉自己终于在这个被家族给予厚望的妹妹面前找回了面子,于是铺开草纸,取出随身携带的毛笔,毛笔还是洁净白毫,未曾染过墨,上面刻有“务实求命”四个小字。
柳弗生一抖毛笔,笔锋瞬间变得黝黑异常,并有淡淡墨香,如同从刚沾过墨一样,柳弗生敛襟持笔,在草纸上沿神女画的痕迹描了一遍,神情肃穆,在毛笔转锋之处,以浓墨着重标记,其余都是淡墨细描,片刻后,整张天女图再大变样,之前若说还是深闺中欲要脱去藩篱的妇人,如今已经穿好衣服飞天而去。
柳弗生收起已经恢复成白毫的毛笔,仔细回想之前经过的那些客栈,拿着草纸,拍拍脑袋,选了个方向而快步走去,柳柳沉默的跟在身后,不知道这个被老祖宗评价聪慧异常不务正业的哥哥又发现了什么?
柳家兄妹一前一后穿行在青丝国边缘的巷弄中,视线尽头是一条夜色中荡漾的小河,这也是两国分界线,一边是青丝国,一边是新崛起的刘家齐国。
看到这条河柳弗生脸上的表情惊疑不定,甩着手中的草纸,喃喃自语:“不应该啊,我明明已经破解了这幅画,这里应该有一间客栈的!”
妹妹柳柳看了眼哥哥,便向小河走去,她穿一双白鞋,上面有银丝绣成的凤鸟,脱下鞋子,脚趾轻点水面,柳柳试了试水温感觉正合适,便将两只脚都放了下去,晚风吹来,她挽了挽头发,风与她两者正合适!
夜幕深沉,柳弗生仍然埋头在天女图上,柳柳依然在玩水,兄妹两人都未将所谓的宵禁放在心上。
屋顶上有人影飞跃,对兄妹二人视而不见。
初春的晚风正烈,有声音从水面远处传来,“拿草纸的那位可要住店?额……唔”听声音说话人应该还是个少年,大概还处于变声,声音很嘶哑低沉,而且貌似有些晕船。
不,不是晕船,是喝醉了,首先生活在船上的人基本不会晕船,其次,柳柳极好的眼神已经看到喊话的那个十五六岁少年,他打着赤膊一手拿着黑瓷小酒壶,一手拉着桅杆,正吐得稀里哗啦,柳柳收回视线,从水中缓缓收起自己的脚。
少年长得不赖,尤其是一双狭长的眼睛弯弯的眉,好像一朵桃花迎风开在夜里,而且少年这还未长开,等以后到了岁数再使劲努力努力使劲蹦跶蹦跶大概也能当个花丛国手,不过眼下他还配不上这艘船,这座客栈。
这艘船已经是同类中的“绝色”,船体呈橘红色,大概打上了蜡或者釉质,表面闪闪发光如同精致的瓷器;船很大,小小河流差点便装不下它,上面种着颗巨大苍老的桃树,初春时节,桃花开得正盛,风一吹格外妖冶;船上灯火通明,光华璀璨,有精致曼妙的佳人打开窗户,持灯吹夜风,这才是船为何成为“绝色”的原因,与“名山仙人”同一个道理。
而少年吐得正爽,桅杆上招展着黑色深沉的旗帜,上面写着四个大字——醍醐客栈。
柳弗生挺起胸膛,眼睛偷偷看向妹妹,希望她能多少对自己表达一些“孺慕”,这样也不枉费他一番搬运头脑,然而柳柳根本看都没看他,对她来说能离开这里才是好事,哥哥这是南辕北辙,根本让她开心不起来。
柳柳低着脸,背着手提白鞋,赤足站在岸边,明明身边有哥哥,却给人以茕茕孑立的感觉,仿佛是从冬天来的雪误入春风里。
船,缓缓行来,最终在兄妹二人身旁停下,少年已经漱过嘴,可是张口仍是酸臭的酒味,“二位肯定是要住店吧!本店可是百年老店,绝对配得上您给的每一钱!”
柳弗生点头,柳柳摇头,少年搞不懂这对兄妹要搞什么,又再问了一遍,“两位究竟住不住店?”
这回,柳柳点头,柳弗生摇头,兄妹都为了彼此让步,结果仍没踏在同一条路上。
眼看便要僵持,好在柳柳比较果断,直接就要往船上走,柳弗生垂头丧气跟在后面,感叹家有良妹,兄无出头之日。
上船后,少年在前面领路,将兄妹俩引到大堂,堂上不少人,一个蓬头乱发看不清脸的喝酒汉子,腰间插一柄无鞘黑刀,眼神往这边一瞥,柳弗生便看到走在前方的少年笑嘻嘻给对方做了个举杯的手势,对方也举杯还礼,看样子两人应该是酒友一样的关系。
一个风流少爷跟两个轻薄女子依偎在一起,柳弗生下意识将妹妹的视线挡住,柳柳看他一眼,继续低头走路。
除此外还有头戴高冠不苟言笑的老者,负剑的冷峻少年,烟视媚行的美丽妇人等,柳弗生突然感觉这家客栈有些不正常,起码船上这些客人给他的感觉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少年走到柜台,柜台上摆放着一把看着有些破烂的算盘,一枝桃花搁置在盛满清水的玉质笔洗中,有些不伦不类,此外还有一只布老虎,以及一把断掉的铁剑,铁剑有一臂长,倾斜的断口使得它好像一柄短刀。
柳弗生眼睛给外留意那个玉质的笔洗,他在家也有一只好笔洗,但从来没用过,他打算回家后也效此法,一定不能让好东西空闲糟蹋,就在里面养只小鱼好了!
柳柳看着桃花若有所思。
少年单手撑住,翻进柜台,说道:“客人打算住几天?我这儿上等房还有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四间,中等房还……”
柳弗生直接打断他,摆摆手,“给我来两件上等房,我要在这一个月!”
少年比了个十字,说道:“客人果然豪爽,一间上等房住一天是十两水云锭,两个人住一个月便是六百两,谢谢,客人是打算日结还是全结?”
柳弗生拿着钱袋的手一抖,说话有些颤抖,“多……多少?”
“六百两,额,您要是嫌多就给您减一两,五百九十九总不算多吧!”少年有些肉痛,敢一口气要六百两的人也会因为一两水云锭而感到肉痛,这一点毛病都没有。
柳弗生攥紧自己的钱袋,抖抖手问道:“你们这里的上等房要收水云锭?还是一晚上十两?”他感觉遇到了传说中的宰肥羊。
少年点点头,“这条河叫不查,不仅是我国与邻国的分界线,还是世俗与修行者的分界线,醍醐客栈便是为招待你们这样的山上人才建造的,这些客人都是一进国境便被领进来的,唯独”,少年摸了摸鼻子,没好意思说下去。
柳弗生苦笑,帮少年把后半句给接上,“唯独我俩是通过一张草纸找到了这里!”
“客人明鉴!那您还要上房吗?”
“要!”柳弗生重现掏出一枚玉佩,取出一张“银票”,上面灵光湛然,五光十色,有龙凤纹路交缠,顶部有灵墨勾勒的“五界通宝”四个字,中间则是“水云一千”五个字,还有五个五个红章,分别是“万埃”“麒麟”“宝光”“香火”以及“大福通”。
少年一看,抽了口气说道:“客人来头不小啊,五界通行宝钞这种稀罕玩意儿您都有!”这种高阶宝钞,陶桃至今也就受到过一次,还是一张小额的!
柳弗生淡笑点头,客栈里其他人也纷纷将视线投了过来,唯独一人是例外,那个正在喝酒的汉子,他好像除了酒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少年刚要给柳弗生找钱,对方摆摆手,说道:“这张宝钞就先放在你那儿,我不定要在这里呆多长时间!”
少年爽快点头,而后从身后的柜子上取了两个号牌,在手上颠了颠,说道:“天与地怎么样?”
柳弗生点头说“好”,三人一起登楼去,少年在前,妹妹柳柳跟在后面,柳弗生还在更后面,走到顶层,他便觉得上当了,整整一派房间除了天字号就是地字号,他皮笑肉不笑的说了句,“少年人做得好生意经啊”
少年点头微笑,将钥匙和号牌给兄妹二人,指着相对的两间房说道:“两间房里面的装潢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其中一间正对老桃树,不过您自己挑选便可!”
少年说完便要下楼去,一直低头不语的柳柳突然说话了,“你叫什么名字?”
哥哥柳弗生看着妹妹一脸震惊,几乎怀疑明天太阳要从西边升起。
少年也是一愣,一只脚踏在楼梯上,扭头露出一个明媚异常的笑容,“我叫陶桃,陶醉的陶,桃树的桃,你呢?”
“柳柳!”
柳柳推开一扇房门走进去,柳弗生与陶桃面面相觑,前者莫名惊愕,后者莫名其妙。
一门之隔,柳柳也不在乎房间装潢,径直往里面走,直接推开位于最深处的窗户,老桃树花开正好,有白嫩桃花飘在她的脸上,柳柳张开手心,赫然是一朵柳花,只不过是粉红色的。
“真是可惜,这桃花朵居然是白色的!”
门外,柳弗生一把抓住陶桃,一个劲儿的叮嘱道:“千万不要打我妹妹的主意,相信我,我这是为了你好”,而后哭丧着一张脸,趴在门上敲打着,“也是为了我好,干!”
第二章 夜间相
少年陶桃直接下楼去,坐到柜台里面,将头搁在布老虎上,两根手指夹在那张“五界通行宝钞”边缘细细摩擦,嘴里叼着笔洗里那根桃枝,一挑一挑如同正在钓鱼一般。
陶桃一心两用,一边体会来自宝钞独有的手感,一边仔细观察还待在大堂里的一干人等,首先便是风流公子,准确应该说来应该是他身边那两个衣衫轻薄的女子,两个女子不是常人,一颦一笑都有绝大魅力,在陶桃看来却是两条美女蛇,妖媚内蕴深藏不露。
而风流公子皮囊粗看起来很精致,但仔细观察却像已经破碎的瓷器,深处都是细小的瑕疵,陶桃觉得对方非但是一副短命相,而且很大可能今夜便被吃干净。
陶桃没有管的打算,醍醐客栈有自己的规矩,不能随意朝山上人动手,何况这是人家从外面带来的吃食,他陶桃管不着。
正好两个女子意味着风流公子往楼上走去,看样还挺急的,两个女子的衣服都掉了大半,身上不该露的地方也露了出来,陶桃抬起头来,双手做了个虚抓的姿势,一吹口哨,“两位姐姐,今晚上吃饱吃好啊!”
其中一个女子嘻嘻一笑,将衣服更往下拉了拉,好露出更多肉来,说道:“小鬼,一起陪姐姐来玩啊!”
“等我长大后,一定要跟姐姐大战三百回合!”
“嘻嘻!”
风流公子有些吃味,手掌拽着对方腰间的丝带便往楼上走,“赶紧赶紧,再不走衣服可要掉了!”
女子低头作羞涩状,“死相!”任由对方拉上去。
小松鼠以为自己抓住了一粒松子,其实那是百年蝎龙卵。
美人登楼去,少年把头贴在布老虎上恶狠狠拱来拱去,“真是愁死人!”
陶桃抬头继续往大堂里还剩的人望去,黑汉子喝醉了已经睡倒在桌子上,离得远远的陶桃都能闻到他身上的酒味。
背剑的少年看着一杯酒如临大敌,内心几度纠结,而后闭着眼一口喝下去,皱着眉急匆匆往大堂外走去,陶桃突然觉得这人好有趣。
头戴高管的老者看到这一幕或许想起自己年少初饮酒的日子,会心一笑,他摘下头顶高冠露出如同枯枝分叉的弯角,待背剑少年脸色苍白的回来看到老者头顶弯角顿时如临大敌,右手缓缓握住背后的古剑。
老者从高冠中摸索出一个小小紫色葫芦——在少年一脸如临大敌的表情中——将葫芦扔给了少年,说道:“解酒汤,可要喝一点?”
少年握剑有些手足无措,涨红了脸朝老者行礼后匆匆往楼上去了,但也没有取那一小葫芦酸梅汤,老者似乎一腔善意无处发泄,便把解酒汤朝陶桃扬了扬,那里可是还有个小酒鬼呢。
陶桃将头枕在布老虎上,摆摆手,也不看他便说道:“这样半醉半醒才是喝酒最大的妙处,我一个小小凡人也可以漫步云端!”老者点点头,似乎深以为然。
陶桃接着说:“何况我从小到大喝过的解酒汤药差不多有整一条不查河那么多,是不是用来解酒的我还是能闻得出来的!”
老者“哼”了一声,将“解酒汤”收回高冠里便上楼去了,陶桃看着他消失在楼梯上,自言自语道:“深山老妖怪,人间小畜生,这是两毒!”他根本没喝酒,却好像喝醉了,连自己也骂进去。
穿着暴露烟视媚行的妇人走了过来,双手撑在柜台上,饱满的胸部正对着陶桃,说道:“小少年可知道你口中的深山老妖怪是什么人?”
陶桃盯着那一团硕大,眼睛一眨也不眨,说道:“姐姐如此本钱,我怎么能不说呢?可是我们这家客栈只管收钱住人,不管盘查户口的,就想姐姐这么标致的仙子,我便不知道名字。”
妇人被称为“姐姐”觉得很高兴,吃吃笑道:“老妖怪是白鹿成精,自号陆龙,这回可听过?”
陶桃一惊抬起头来,甚至顾不得那团惹人眼球的饱满,说道:“神兽陆龙,大齐皇帝的坐骑?”
妇人白玉雕成的手指在陶桃眉心捻来捻去,说道:“什么神兽?要我说就是匹骡子,哈哈哈!”
妇人笑声不止,楼上传来有东西摔碎的声音,陶桃觉得便是那气急败坏的陆龙,但他现在更好奇这妇人究竟是什么身份,那陆龙竟然只敢扔个杯子,居然不下来拼命,说书先生不是说“修仙最重心关,稍微瑕疵便有可能阻了以后的道途”,可是这算怎么回事?
陶桃将疑问告诉妇人,妇人抿嘴说道:“就像是女人与男人的区别,女人照镜子脸上有些瑕疵也会哀伤痛苦不已,甚至想剥掉重换”,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揩脸,好像那处光滑细腻的皮肤上有什么瑕疵一样,陶桃突然打了个寒颤。
“而你们男子就不会有这样的烦恼,脸上有条疤都光荣的不得了啊!所以,心境不心境归根究底还是得看是什么人,像那匹骡子,拉人刨地的货色,早就没脸没皮了怎么会把脸面放心上。”
“哼!”楼上传来冷哼声,陶桃觉得大概除了陆龙应该没别人了。
陶桃看着妇人问道:“姐姐还没说你叫什么名字呢?”
妇人看着他,笑了笑,说道:“我们这些人在这里是不能说自己名字的,你要想知道得去问他们!”
妇人仍旧揩着自己的脸,然后好像蹭破了皮,惊呼一声,呼呼上楼去了!
大堂里除了一个已经睡死的汉子便已经没人,陶桃拿着那柄断剑,灌了一小壶桃子酒推门出去,蹬蹬蹬上了甲板,甲板上只有一颗老桃树,除此外再无他物,原来荒凉的意思便是寂静的夜里一颗生长着一棵树。
陶桃将酒壶别在桃枝上,左手背在身后,右手举起剑来,不,应该说是刀,从被别的剑斩断的那一刻,这已经是一把刀了。
陶桃举刀对准天际,便要往下挥,可是这一刀无论如何都挥不下去,好像有无形的锁链将刀与这船与这河水连接在一起,除非能掀起船饮尽这江水,否则这一刀根本挥不下去。
除此之外他咬紧牙关,汗水不停从湿发里渗出来,看着他站立不动没人知道他经历了什么,站着……站着……陶桃膝盖一软,差点直接摔倒在地上。
老桃树有灵,伸展桃枝将酒壶递了过来,陶桃看着满满的桃子酒呲了呲牙,然后狠狠灌了一大口就他便又能重新站立了,桃枝撩过他束着的头发,如同一位抚摸儿子的母亲。
陶桃白了桃树一眼,“别闹!”桃树没理他,仍旧用温柔的手抚摸着他。
陶桃站在桃树下,饮酒举刀,这时楼上一扇窗户打开,之前的“绝色”女子,看到他这副样子,摇了摇头,便又关上了窗户,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
几乎是女子关上窗户的同时,另一扇窗户被打开,小姑娘柳柳睡不着打算看看星星,然后她便看到了比星星还要有趣的东西——一个少年饮酒持刀。
柳柳看了一眼,感觉手心有些发热,低呼一声便关上窗户匆匆回去了。
片刻,窗户被打开一道细缝,一颗小脑袋刚刚探出来,便又趴下,并且“啪”一声使劲关窗,震得楼下的陶桃差点坐到地上。
天已经蒙蒙亮,陶桃注视着东来的紫光,最终这刀仍未挥下,将剩下的桃子酒一口饮尽,甩着胳膊回屋去了。
少年已经远去,春风姗姗来迟,伴着阳光与花瓣轻轻推开一扇窗户,有个小姑娘正侧卧睡倒窗户下,睡姿不雅,有些可爱,淌着涎水的嘴巴微微开合,“嗯……再一再二不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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