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捡到符咒的那些日子》:捡到一个符咒》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仙侠群豪传》: 岭南道天师留遗迹 丹霞山福地起波澜。
第一回 岭南道天师留遗迹 丹霞山福地起波澜
岭南道韶州仁化县
华夏大地,副员万里,南方有大庾岭、骑田岭、都庞岭、萌诸岭和越城岭,合称五岭。五岭之南谓之岭南。
秦末汉初,南越王赵佗在仁化北端筑城,为南越北端隘口,筑城处至今仍称为城口;至南齐年间,始建仁化县,属湘州始兴郡;梁朝撤消仁化县,并入曲江县。垂拱四年,从曲江划出仁化、光宅、清化、潼阳复置仁化县,隶属韶州。城外有一江,名曰锦江。沿锦江一路向南,有一山,因其山石“色如渥丹,灿若明霞”,故名丹霞山。山处南岭南坡,有长老、海螺、宝珠诸峰,与罗浮山、西樵山和鼎湖山并称岭南四大名山。
长老峰南侧有一湖,因其湖面轮廓酷似一条腾飞的青龙而得名翔龙湖,龙首、龙角、龙身、龙爪、龙尾一应俱全,沿湖有龙角山、龙须涧、九龙峰、仙居岩、雾隐岩、乘龙岩、祈龙台。其中的仙居岩,传为张天师南游时居住的地方,故得此名。岩上有一道观,乃是后人为纪念张天师降白虎,救青龙的恩德,便在此建庙,以供香火,名仙居岩道观。
仙居岩道观有殿三间,房五间,水池一口。仙居岩面向西北,为后天八卦之乾位,左前方为九龙峰,后依八卦顶绝壁,前有芭蕉冲谷,环境封闭幽静,乃凡尘不染之地。芭蕉冲又称真仙谷。一路奇石异洞,尤其洞前一片芭蕉林,相传为前代道士所植,蕉林正置崖下,崖顶四季飞雨飘洒,自成天然奇景,雨打芭蕉,别具岭南情趣。道观因张天师而建,所以一直由龙虎山天师道门人主持,至乾安年间已历七八百年,历来香火鼎盛,善信如云。只是近日发生一事,却让观主张华友烦心不已。
张华友出身天师府旁支,自幼便拜在二十代天师张谌门下。天师道以符箓闻名于世,早期入道采取交米登箓和蓄养弟子的办法,至北魏寇谦之,方才改在道场上用授箓的方法,接受入道者,开授箓的先河。符箓本是道士之中秘密传授的文契,箓中有仙童玉女、将军吏兵等众,可供法师驱策。是以玄坛科戒中有一条就是道士不受箓职的,不能为人章醮。因为没受箓职的道士,本无灵官将吏可供役使,天曹无名,纵然章醮亦不灵验。张华友入门三十余年,可惜天资不足,于符箓一术毫无建树,所以四十多岁了也没有得授箓职,只能到岭南蛮荒之地来当一个小小的观主。平日里帮人颂经祈福、画符镇宅,受点香火灯油,日子也算过得逍遥。只是近日附近的翔龙湖来了一个“恶客”,扰得四邻不安,观中一时香客绝迹,也让道观的香火功德没了来源,张观主虽然有心逐客,可惜学艺不精,拿那个“恶客”毫无办法。只得在静室打坐,口中默念《老君音诵诫经》。
看到观主为了此事急得白头发又多了几根,小徒弟静心在一旁安慰道,“师父,你老人家不必太过忧心,那孽畜不过刚刚化形,本事一般,只须找个高人把它尽快除去便是。”这个徒弟是张华友两年前收的,张观主自知自己资质平平,一直不敢误人子弟,只是这仙居观的衣钵总是要传下去的。所以两年前山下岩口村把这个无亲无故的孩子送上山来,他便将其收下,并改了个静心的法名,希望其去私欲障碍,破心中贼子,不让名利等外物占据心田。这孩子也是聪明伶俐,很多东西一学就会,各种道藏典籍背得比师父还熟,待人接物也是进退有据,这两年来既是徒弟又当助手,平日里两人情同父子,父慈子孝,一时间其乐融融。
张华友看了一脸关心的徒弟一眼,再望着窗外连绵的细雨,只得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自己本事不济虽然对徒弟来说不是什么秘密,但要他当面承认,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静心察言观色,自然明白张观主的想法,“师父不忍伤它性命,自是功德无量,只是那孽畜阻断了众善信的向道之路,长时间也不是办法,不如我们去找冲虚观的黄观主,把它赶走就是了。”
张华友听完徒弟的话拈须长呤,未置一词。冲虚观地处博罗罗浮山,乃东晋道家高人葛洪所建四庵之一的南庵,名曰都虚。葛洪升仙後,晋安帝义熙初年改建为葛洪祠,以示纪念,易名冲虚观也不过十数年时间。现任的观主黄久文乃是葛洪弟子黄初平后人,据传道法医术双绝,想来赶走那“恶客”没有问题。只是这让处人来帮忙的事情让张观主很没面子,而且也会影响他以后开展业务的声誉,只是如果不除掉那个孽畜,这道观就要变成人迹罕至之处,不要说修道,就连生计都要成问题,所以他一直在丢脸和失业之间犹豫。半晌,他才痛下决心,说道,“冲虚观虽是茅山上清派,但也属我正一一脉。也罢,我与黄观主久未见面,正好有些许《肋后方》中的问题要当面请教于他。静心,你就去罗浮山一趟,请黄观主前来一唔。我一会儿就修书一封,你明天就动身吧!”
静心对师父的吩咐自然心领神会,当下领命而去,收拾行装。
第二天一大早,静心背上简单的行李和一把铁剑,带上师父的信便出门了。出了观门,一条青石板路通向远方,这条道路是几百年来香客善信不停出资修建维护的,平日里总是行人不绝,现在却一个人影也看不到。道路两旁林深蔽日,加上天色昏暗,阴雨绵延,更显得环境阴森。静心戴着斗笠穿行其间,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正走着,静心远远的就看到一个青衣人向着这边走了过来,心中不禁暗暗奇怪,这种天气一般的香客都不会上山,何况那孽畜来了之后就更没人敢来了,却为何有人这时冒雨上山,连伞都不打一把!等对方走得近了些,他才发现来人是个二十多岁的道士。剑眉星眸,玉面薄唇,头戴白色逍遥巾,青色的行衣,背后和自己一样负着一柄剑和包袱,腰间挂着一个葫芦。虽然其没有打伞,身上却没有一丝水渍。静心听师父讲过,道门中有避雨祛水的符咒,当然他老人家是不会的。看那道士也就比自己大五六岁,道行却比自己师父还高,心中不由得有些羡慕,又有些嫉妒。
那道士走得极快,眼看着还有十多丈远,眨眼功夫就到了面前。静心入门了两年多,还未得师父授与冠巾,只是在头上扎了一个包巾,看到同道连忙上前打了个躬,“无量光,这位道兄请了!”
那个道士也早早看到了静心,见其扎着包巾,知其入门未久,也不倨傲,回了一礼,“无量光,这位道兄有礼!”静心这才看清,那道士周身仿佛有一层无形的罩衣,雨水落在离他身体三寸的地方就被弹了开去,所以他的衣服一点也没有打湿。
“不知道兄贵姓宝号?道场何处?”虽是同道,但静心做为主人家,自然要了解客人的情况。隐隐的,他觉得解决当前问题的方法怕是就要落在这位道士身上了。
“不才余竞星,‘竞引还家问都邑’之竞,‘耿耿星河欲曙天’之星,道号自在散人,一贯在山南西道渝州老君洞修行,也属正一一脉。”道士客客气气的做了个自我介绍,然后反问道,“道兄从山中来,可是在仙居观中修行?”
除了知道老君应该指的是太上无极大道元阳上帝之外,山南西道,渝州,对静心来说是毫无概念,只是对方有道号这一点就让小道士肃然起敬,要知道自己师父自号“丹霞散人”,不过是自娱自乐罢了,江湖上知道的人没几个,而自己要有响亮的道号起码还要等个十年八年,所以这个余竞星又多了一条让自己羡慕的理由。“原来是余道兄,不才法名静心,‘冰寒千古,万物尤静’的静心,倒是与道兄名字同音。正是仙居观主‘丹霞散人’座下。不知道兄来这丹霞山中有何贵干?”静心自入门以来,随着师父也念了几本书,余竞星又用的是王摩诘,白乐天名篇中的诗句,这个书袋倒不至于明珠暗投。
《静心诀》的头两句,余竞星自然十分熟悉,他微微一笑,说道,“我听闻丹霞山中有一座翔龙湖,有三涧、六峡、九洞、十八峰诸景,美不胜收,乃一大好去处。我在江湖上游历了一段时间,也去过不少地方,刚到岭南就听到丹霞山中有如此洞天福地,自然要来领略一番。”
静心在翔龙湖边住了两年,已经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听到有人赞其为福地,自然觉得与有荣焉,不过想到突然闯来的“恶客”,心情一下沉重起来,说道,“翔龙湖确实是丹霞山的一大福地,只不过道兄来的不是时候,怕是不能去游玩了。”
“哦,这却是为何?”余竞星问道,不过只要观察他的表情,就能看出他是明知故问。
“仙居观就在翔龙湖边,我自入门以来,香客游人络绎不绝,来丹霞山的人都必到翔龙湖一游。”静心没留意对方的神情,看在同道的份上也没隐瞒,毕竟知道这事的人也很多,“可是上个月来了一只妖物,霸占了翔龙湖,兴风作浪,搞得没人敢再来了。仙居观人少力薄,一时也没法把它驱走。”小道士不好意思说自己师父本领低微,而且观里除了他师徒俩就两个火工道人,人少力薄也是实话。
“是何种妖物?”这个话题让自在散人立刻兴奋起来,这也是他冒雨上山的目的。
“不才学道未久,本事低微,不认得那妖物。”静心自承本事不济倒没什么不好意思,心中也起了向对方求助的心思,只是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
“有趣!有趣!”余竞星摸了摸下巴,“不才想去见识一下,不知道兄可否带路?”
对于对方的要求静心是求之不得,有了这个外援,就暂时不用去求黄久文了,就算这个自在散人也奈何不了那妖物,也可以再去打黄久文。于是侧身路旁,伸手虚引,“道兄请!”
看到静心去而复返,还带了个年轻的道士回来,开门的火工道人十分奇怪。小道士心急,也顾不得通传,领着余竞星就往观内走。远远看到师父盘坐在主殿的三清像前诵经,连忙奔了过去,“师父,师父,有客人来访!”
张华友盼着徒弟早日带帮手回来,但也知道没有十天半个月,没法去了罗浮再回来,这段时间自己也只能对那湖中的妖物视而不见,呆在观中当个缩头乌龟,打坐诵经一半是祈祷一半是自我安慰。没成想不到一个时辰,徒弟又回来。听到有客来访,老道士连忙起身走出殿来。
静心跑到师父身边,伏在后者耳边轻声说道,“师父,这位道兄是我在半路上遇到的,他听说了湖里的妖物,想去见识一下。我看他也有些本事,就把他带来了。”
张华友微眯着双眼,打量着慢慢走过来的余竞星。老道道法符咒的本事虽然不行,但见识却比徒弟高出不止一星半点,静心只看出对方用了法术才没让雨打湿衣服,老道却看出对方用的是正一派正宗的避水咒,这种法术虽然在正一派中只算入门级别的,但就他的水平也只有一半的机会能施展出来。看对方神定气闲,施展这种小术对其来说应该很轻松,就凭这一点来说倒是当得起“有些本事”的评价。
看到主人家起身相迎,做为比其年轻二十多岁的晚辈,余竞星快走几步,向着观主抱拳作揖,只是特意的把左手大拇指插于右手虎口内,搯住右手子纹,右手大拇指屈于左大拇指下搯住右手午纹。“无量寿,老修行万安!”
张华友做了观主三十多处,道门礼仪自是熟悉,看出客人的这种抱拳法,外呈太极图形,内搯子午诀,是道家特有的礼仪,代表了对对方的尊重,心中对年青的道士大有好感。回了一礼,“道友有礼!”
静心为两人做了介绍,然后众人在偏殿分主客就座,大家都是修道之人,也不用俗家的桌椅,全都盘腿坐在蒲团上,火工道人送上了两碗清水便退了下去,只有静心立在张观主身后。
主客又进行了一番没有实际问候和试探,然后谈话进入正题,余竞星首先问道,“老修行,你见多识广,可否知道那妖物究竟是何种类?”
“老道学道二十余年,然术业精力多花在服饵、辟谷、外丹、鼓漱等养食之道上了,于符箓之术多有疏忽,于一妖物面前束手,让道友见笑了。”张华友毕竟天师府嫡系,求一后辈出手相助,先要为自己找一个台阶下。
余竞星闻言岂能不知道老道的心思,顺水推舟道,“老修行过谦了。道门术法万千,精通其一便已是人中翘楚,观主又多有俗务缠身,后学岂会不明白。”
被人看破心思,让张华友暗暗脸红,老道借着喝水掩饰了一下,接着说道:“老道入门日久,先人的典籍也看过不少,各种妖物多有记载。这次的妖物究竟是何属老道也不敢妄言,只是见那湖中有一条白练,长约数丈,入水能游,出水能飞,出水时浊浪翻滚,入水时波涛汹涌,出没时又夹风带雨,平常人等连湖边十丈内都不能靠近!”又顿了顿,他才说出自己的判断,“以老道愚见,那应该是一只化形的蛟!”
第二回 探虚实散人自告奋勇 斗蛟龙双姝捷足先登
“蛟?!”老道的话让余竞星有些惊讶。他昨天刚过了大禹岭的万时山,就听到路旁有人讲丹霞山出了一件怪事,一只不知道什么怪物霸占了山中的翔龙湖,兴风作浪,搞得再没人敢去翔龙湖的附近。他在江湖上游历的时候早就听说翔龙湖边的仙居观是张天师曾经修行的地方,到了岭南,当然要去儋仰一番,听到出了怪事的消息,更是连夜赶来了丹霞山。本来以为是什么寻常水怪,没想到却是传说中的蛟。他不确定的又问了一句,“老修行可看得真切?”
“正是蛟。”张华友听出年轻人的问话里惊讶中带着几分怀疑,他对此却并不在意,毕竟蛟是传说中的生物,如果不是自己亲眼所见,也可能会产生怀疑。“晋朝的郭璞在《山海经•中次十一经》中有注解,虎蛟‘似蛇而四脚,小头细颈,颈有白瘿,大者十数围,卵如一二石瓮,能吞人。’那妖物蛇身有足,倒是有七八分相符。自它栖身湖中以来,方圆数十里内阴雨不断,出没湖面浪高三丈,人畜皆不敢近。虽未闻有吞人之事,但长此以往,终非了局。”
“老修行但请宽心,蛟虽厉害,也不是不能降伏。”听到目标是蛟,这让余竞星有些兴奋,跃跃欲试之后也没忘安慰老道,同时也算是给自己打气,“《世说新语》和《宣室志》中都有记载,晋朝的周处和开元年间的南阳都护张嵩都曾杀死过蛟龙。想那二人不过凡夫俗子,不过有些勇力便能除此妖物,我等修道之人学了神通,如果还奈何不了那妖物,岂不愧对三清?”
张华友便是修道多年,也知道言者无心,听到年轻人的话也有些脸皮发烧,自己不就是那“愧对三清”的人吗?也不好与年轻人计较,只是问道,“小道友可有何良策?”
余竞星话出口才想到自己失言了,尴尬的笑了笑,“良策言之过早,不亲临其境,所言不过只能算是闭门造车。不如让我先去湖边看看!”然后把目光转向静心,“老修行还须坐镇观中,只有烦请静心道兄带我前去了。”
静心终究年轻气盛,未等师父发话,就应了下来,“道兄放心,我在这里住了两年多了,周围的道路就算闭着眼睛也不会走错,我呆会儿带你去个地方,十分安全,既能看到蛟龙也不会让它发现。”
“如此甚好。那就有劳道兄了!”余竞星腾的站了起来,抖了抖行衣的下摆,对着师徒二人一稽首,“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前去吧!”
静心见师父轻轻点了点头,便也回了一礼,“道兄随我来!”当先便出了门。
二人出了殿门,只觉得风雨又大了几分,静心去后堂去拿了两件蓑衣出来,把其中一件递给余竞星,后者想到后面还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情况,多保持一分精力也是好的,便接过蓑衣穿在身上。
此时雨越下越大,很快从和风细雨变成了倾盆大雨,雨点拍打在道路两旁的芭蕉叶上噼啪作响,余竞星练过道家的轻身功夫自不待言,静心却未曾学过,风吹雨打之下走路不免一步一滑,前者只能伸出一只手扶着他。远远看到湖面上雨雾蒙蒙,目光无法及远,只能看到离岸一丈远的地方。好不容易慢慢走到湖边,还没来得及看清周围的情况,就听见风雨声中有呼喝叫喊和金铁撞击声传来。
寻声望去,声音竟然是自湖对岸传来的,只听到那呼喝声高亢尖细,似是女声。余竞星取下斗笠蓑衣,交给静心,“道友在此稍等,待我先去打探一番!”说完施展轻身功夫踩水而去,留下静心只能在岸边跺脚。
湖面虽宽,不过余竞星一纵数丈,片刻工夫就到了对岸,只见碧水青山之间,一红一绿一白三个身形闪展腾挪,互相拼斗。那一青一绿却是两位妙龄女子,着青衣的女子十八九岁模样,长发盘于头顶,上面插有几朵银花。上身着齐腰紧身青素右衽上装,下着一尺长百褶裙,祼着双臂、小腹和一双长腿,裙前后各拴一块二尺见方几何图案挑花围裙片。双手双脚缠有银铃银链,随着主人的动作抖动叮当作响。手持一条一丈多长的皮鞭,舞得呼呼生风。渝州地近黔中,余竞星看这女子的打扮就知其是苗人,只是不知道这种不喜与汉人来往的化外之民怎么会来到天南之地。
而另一个绿衣女子却是汉人打扮,年纪与苗女相仿,长发分成两边,每边下垂后向上折起,用绿绢缚之,余竞星知道这种发型叫垂练髻,表明了女子少女的身份。翠绿色的短衫长裙,跳跃的身形如同上下翻飞的蝴蝶。两柄短剑闪烁着寒光,招招向对手的要害招呼。
只看两个回合,余竞星就看出两名女子是在联手作战,而她们的对手,正是自己这次的目标,传闻中霸占了翔龙湖的妖物,一条虎蛟。就如记载上说的那样,虎蛟虎头蛇身,长约丈余,虎头怒目圆睁,血盆大口中发出阵阵吼声,身上有鳞片,有四支好像鸡一样的爪子,这也是它主要的武器,不但格挡开攻来的长鞭短剑,还不时回击一下。尾巴上一片锋利的尖角菱片,偶尔像鞭子一样抽向两名女子。虎蛟牙咬、爪挥、尾扫相互配合,让余散人这个旁观者也不禁捏了一把汗。不过两名女子也是身手了得,与虎蛟缠斗良久,也不过只是有些花容失色,衣衫不整,并没有明显的伤势。
情况未明,余竞星也不敢贸然出手相助,只得站在外围观战。那苗女虽然主要的攻击手段是长鞭,但偶尔也会施展其他术法偷袭,那虎蛟身上就不时有血雾爆开,过后就是一个鸽子蛋大小的血洞留下,余竞星仔细数了数,这样的伤口起码有七八处,如果普通人受了这样的伤,早就一命呜呼了,不过对虎蛟来说不过是皮肉伤而已。自在散人虽然不认识这种术法,却也能猜到应该是苗人的一种蛊术。
两女虽然年纪不大,攻守配合却进退有据,非常默契,一人吸引虎蛟注意,一人就趁机出手,两人一个远攻一个近击,或一左一右,或一上一下,虎蛟虽威猛无比,却在两女的攻击下伤痕累累。只是两女虽然攻势凌厉,但虎蛟也不落下风,犹其那尾部一扫带出的劲风,余竞星即使身处几十丈外也能感受得到。
余竞星又观察了一阵,发现虎蛟也没有传说中的厉害,那虎蛟虽然身形庞大,动作也算迅猛,但它的攻击手段也并不比老虎多多少,最多力量比老虎更大,动作比老虎更快。它跳跃时能离地三四丈,但并不能滞空太久,更不要说腾云驾雾了。说到底,这虎蛟也只能算一只猛兽,最多算是有些灵性的异兽。能与两女斗得旗鼓相当,也是仗着它皮粗肉厚,而且气力惊人。
场外的余竞星气定神亲的旁观,场中的两女却已气喘吁吁。苗女一抖长鞭,夹着风声袭向虎蛟的双眼,后者把头一偏,轻松躲开这一击,顺势张嘴咬向苗女的长鞭,可惜不及长鞭的主人眼急手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鞭梢从嘴边滑过。紧接着动物的本能让它尾部左侧有危险袭来,没有回头,前爪蹬地,后爪挥向危险来的方向。汉族少女原本双剑直刺,面临虎蛟的反击不得不转攻为守,双剑交叉挡于胸前,堪堪挡住虎蛟的爪锋。受到蛟爪的冲击,再加上下雨地滑,汉族少女退出七八丈才定住身形。不过这一击也明显让她气息不敞,余竞星见她好似张口欲呕,接着急忙从怀中掏一只小瓶,倒出一枚丹药塞进嘴里,然后运功稍作调息,一时无法再参战。
趁着汉族少女暂时退出战圈的机会,虎蛟猛然扑向苗女,苗女故技重施,鞭梢如毒蛇般再次奔向虎蛟的眼睛。不过这次虎蛟并不避让,只是把头稍稍偏了一下,避开要害,拼着额头被鞭梢抽出一条血口,仍然义无反顾的向苗女扑了过去。苗女并不惊慌,抬手一只血蛊脱手而出,须弥之间一朵血花在虎蛟的鼻子上爆开,红色的液体立刻喷满了它的半张脸,同时也模糊了它的左眼。虎蛟惨呼一声,可去势不减,眼看着前爪距苗女不过数尺之远了。苗女见两招都未能击退虎蛟,而危险已近在眼前,急忙一个腾空后翻,险险的躲过虎蛟的爪锋。
苗女身形虽然轻巧,但纵跃的距离比虎蛟却差远了,她尚未落地,虎蛟已经再次扑了上来,她身处半空,力道已老,眼看着已然无法躲开虎蛟的攻击。而汉族少女虽气息未稳,但也急欲出手相救,奈何相距甚远,只得一边大叫“小心!”示警,一边把右手的短剑扔了出去,可惜仓促间准头和力道都不够,短剑打在虎蛟的尾鳞上被弹开了。苗女听到队友的叫声,情知不好,只得拼命蜷屈身体,想让受到攻击的范围减到最小。
就在汉族少女的叫喊声中,三道火符飞速直奔虎蛟的面门,对火熖的畏惧是野兽的本能,即使如虎蛟这样的妖兽也不能例外,它只得放弃对苗女的攻击,前爪改变方向,想要挡住飞来的火符。可惜防不胜防,它只挡住了以眼睛为目标的两枚,另外一枚打在它的颈部,痛得它仰天长啸。随即它把目光转向了攻击来的方向,眼中的凶光更甚。苗女落地后就势几个翻滚,远远的退出了虎蛟的攻击范围,待起身时已然头发散乱,衣衫污浊,所幸只是形容失色,只是惊魂未定的她也无力再与虎蛟争斗。
出手救人的正是自在散人余竞星,他原本打的坐山观虎斗的主意,但眼见苗女命悬一线,也收起了想捡漏的心思。虽然与二女素不相识,但修道之人也要讲个救危济困。火符出手的同时,他已经从背后抽出长剑,纵身一跃挡在苗女身前,长剑一指,喝道,“孽畜休要逞凶,待道爷来收拾你!”
编后语:关于《《仙侠群豪传》: 岭南道天师留遗迹 丹霞山福地起波澜》关于知识就介绍到这里,希望本站内容能让您有所收获,如有疑问可跟帖留言,值班小编第一时间回复。 下一篇内容是有关《《无悔之爱与恨》:第1章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感兴趣的同学可以点击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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