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我们用时间学会了爱情》——粗糙的大叔》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捣鬼有术》: 异国妇人。
第一章 异国妇人
“这是一个有着成熟而丰腴身体的女人,男人一但遇上她就会被其魅惑,就像我们所熟知的鸦片,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抗拒,只能沉浸在无边的快感之中。我知道,我这么一说有人一定会以为我在夸大其词,然而我敢说,那是因为你还没有遇上她。”
七月中旬的某一日午后,天地在炽热的红日烘烤下涌动着火焰,从大西洋吹来的季风不断侵袭着这个叫大阪的海港城市。马沽名至今还从未遇到过这般炎热的气候,整个人如同被水浸湿,腹中且绞痛难忍。有轨电车刚入了站台便在人群诧异的目光中直接冲了下去,来到一处巷子角落后趴在地上翻江倒海般呕吐,早时咽下的过水辣酱面,已然化作一滩红白污秽。
随至的人无不掩鼻而逃,即使有人也都远远看着。正当马沽名无助的时候突然被一股不容反抗的力量抱了起来,他隐约感觉到后背有一团柔软无比的温热熨帖着。有人用手轻轻摸着他的后背,似乎是在帮他顺气。
“你好了点不?”声音柔绵而富有磁性,说话时的气息正好扑在了马沽名的后颈,这时才注意到是一位年轻的妇人从后背他抱住。马沽名非常清楚自己的身体,这该死的天气实在让人难以忍受,强行站了一下,只觉双腿浑然不听使唤,在妇人强有力的双臂下才不至于坐下去。
“站好,不就这点事怎么能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呢?”
年轻的妇人不顾马沽名的反对强硬地把他带到不远处的一个水井边,取水为他冲洗。急奔的水流瞬间冲击他的头颅,直到肮脏的呕吐物冲洗干净后才停止。然而即便如此,他依旧能感觉到脸上出奇滚烫,就像被炭火烧红了的烙铁。
“还能自己回去吗?”妇人问道。
到了这时马沽名才明白过来,妇人是好心帮他,他虽然无意麻烦别人,然而一面是像死狗一般匍匐在地,一面羞于自尊难以启齿。
妇人见马沽名如此筹措便擅自做主把他带回了她的住所,把他丢在榻榻米上,便只顾自己忙碌去了,等到日落西山才放马沽名回去。
同住的友人见马沽名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急忙请了医师打了一剂针,说是虚火入肝要卧床休息,再不得随意走动。如是人一连十几天都未出门,每日躺在屋里休息,慢慢地才恢复过来。友人说应该感谢一下帮助他的人,于是在一个还算凉爽的下午马沽名买了一点东西打算去答谢这位第一次见面就帮助过他的人。
然而等马沽名来到她的住所后心中突然不安,不知道她是否还记得他,他的到来是否又会打扰到她。一直考虑了许久才下定决心,轻轻地摆动着屋外悬挂的风铃,没有得到任何回复,知道她应该还没又回来,于是放下东西坐在了门前。
不久后一个穿着和服的年轻妇人走了过来,束发结簪,体态丰盈而又不失柔美,手上提着一些家用食材。马沽名一眼便认识她来,那天就是她把他抱了起来。
马沽名走上前去,笑着对她说道:“您好,感谢上次您对我的帮助。”
她盯着马沽名看了几眼,似乎想了一下,而后也笑道:“哦,那天是你,好了点吗?”
“恩,好多了,医师说要休息一段时间,所以过了这么久才来答谢你的帮助。”
“你是大阪的学生?”估计是她注意到了他身上的衣裳。
“是的,那天我从学校回住处,没想会发生这样的事。”其实也不完全因为天气的原因,身体素质才是决定因素。
“你叫什么名字?”她盯着马沽名眼睛,又从上至下地打量着他,目光炯炯,嘴角微抿,似乎要把人内心瞧出什么来。
“你可以叫我马沽名。”马沽名回道。
“马沽名?”很显然,这样的名字让她很奇怪。
“我是华夏人,只是在日本读书,”马沽名又连忙解释道。
“马沽名。”她轻轻地读了一遍,沉静了片刻才道:“我没想到帮的还是一位华夏人,不过你的日本话说的真好,差点就把我骗了过去,如果你不解释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美丽妇女在马沽名心中生出的了一种极其安详的感觉,绝没有生人所带来的隔膜,便道:“你已经知道我的名字,我还没能请教你的名字。”
“安娜。”
“安娜?”
她看着马沽名诧异地说不出话来似笑非地又道:“这是我有一次听人说过的一本书,里面的有提到过安娜,我很喜欢所以就拿来用了。”
“什么书本?”马沽名半信半疑道。
她想了想,开口说道:“忘了。”见马沽名难以置信的表情,又道;“这个名字已经用了很多年,我没有必要去骗你这个小家伙。”
马沽名虽然觉得匪夷所思,但毕竟对方已经解释过了,他没有再提出疑惑,只是脑海中不断回忆着他所看过的书籍,然而一时又那里想得起来。
安娜与马沽名一直站在门口谈话,时间一长便已经有人注视他们,便执意要引马沽名进屋内,马沽名看她提袋子的手有些吃力,便上前帮他,入手之后才发现果然不轻,沉甸甸的,等进了屋后才发现里面装了整整一袋马铃薯。
“你在这等我片刻。”安娜让马沽名可以先看看,她自己随后进了内室,她的住处马沽名此前也有些记忆,然而由于当时的情况并没有太多的留意。这时候仔细一看,才发现她的住所很特别,就像一件古物上绘画了火车,让人既感觉古怪又新奇。
屋里有电灯,时髦的玻璃天窗,还在浴室发现了瓷器的浴缸,当然这浴缸一看就是从别处移过来来,只用木头架子固定着。如果不看被擦拭得出釉的木质地板,以及日式风格的推拉门,你一定会以为到了欧洲某处旅馆。
屋的外面是一片厂房,看样子应该是电车维修的总部,依稀记得安娜当时帮助他的时候,身上穿的并不是日本妇人常见的服饰,而是一身深蓝色的工作套装,现在想来觉得非常奇怪,就他所知,日本女性一旦及笄便少有在外面抛头露脸,而况还是参加工作。
马沽名重新屈膝而坐,无意识地乱瞧,双眼正好聚焦在一处光明,鬼使神差地看了一眼,原来推拉门并没有关好,依稀能从仅有的缝隙中窥见其中的风光。光亮处,一双丰盈而修长的美腿架在一个高脚椅上,随着双手慢慢由上至下,白皙丰满的双腿在丝质亵衣退却后暴露在空气之中,仿佛是受到炎热空气的刺激,你能瞬间感受到琼脂一般的肌肤在没有了束缚而充血一般膨胀起来,几许就像蒸笼里的馒头。
在马沽名的一生中,从未见过如此让人感觉美丽而又惊心动魄的场景。这时他心中并不感觉到任何羞愧,这几乎是从未有过的。他不知道安娜有没有发现他的窥视,但他想,上帝又怎么会忍心让这样的美丽不被人所知呢!
足足大约过去四五分钟,安娜再次出来的时候,又重新换上了工作套装,虽然不同于和服的绰约婀娜,却无不体现着干练与独立。
安娜问马沽名是不是带了东西过来,马沽名没有回答,她直接拆开来看,回头对他说道:“哦,是水仙,你从哪里得来的?”
“过来的路上,有花农在田根上叫卖。”马沽名并没有说是他花了好长时间才寻到。
安娜信以为真,找了一个花瓷瓶盛满水,花就直接摆放进去,发现还多了一些,用剪刀修好摆在了桌上。安娜说马沽名给她送了花,所以要请马沽名吃她烤的马铃薯。
所以二人边吃边聊了。随后安娜问马沽名来日本几年了,又问他为什么身体不舒服还要在这么热的天气到还要徒步走那么远的路,类似这样的问题她问了好几个,马沽名只能挑了相对于好回答的简单说了一下,其中较为敏感的问题都被他以不清楚搪塞过去。
马沽名见时辰差不多了便告辞,安娜笑着送他离开,并告诫他下次即使再难受也不能趴在地上。
随后的一些日子马沽名的生活又恢复了正常,由于马沽名在日留学的费用,有部分时当局国民政府院士出资,其实只提供基础学习费用,生活所需自己补贴。临到了最后一年,经费由单方面注停,原因有待考察。其实已经出现提前回国的学生,然而他实在懒得回去,又没脸写信回国向家人求助,所以这半年都是时不时忘报社投译文,赚取为数不多的费用。
所以除去正常的学业,有时还要徒步相当长的路途去投稿,夜里天气还算凉爽便会译上几篇国外文章,天还未亮出发,只等太阳下山才回住处。每日时间都是被排的满满,没有心思想其它的东西,然而一到晚上心总也难以平静,有些无名的思绪一直围绕在他脑海之中。
如果一切就这样正常发展下去,那些困挠他的负面情绪会随着时间的消逝慢慢抚平,而马沽名也不会有先前如此决绝的断言。
一日,日落西山,马沽名从一家报社刚走出来,天空色若泼墨,疾风乍显,地面的灰尘一时漫天飞舞,街面上到处涌动着人流。
说时迟那时快,豆大的雨点飘落而至,在青石路面上留下斑斑乌痕,只用不了一刻便无落脚之处。
马沽名手撑着牛皮公文包,慌不择路,好不容易赶上了最后一班电车,人虽然好不容易挤了上来,但身上已淋了大半,足下更是被整个打湿,走在车厢内每一步都能留下一滩水迹。
大约坐了几站,隐隐听到了有人喊乘客向后移动,此前车内人实在太多,马沽名并不愿意往后挤,靠着车窗的位置看雨。
随着人员的重新移动,马沽名也往后面去看,这是竟发现一张熟悉的面孔,心下便生出无比的激动。
安娜,此刻的她穿着第一次遇见的那身深蓝色的工作制服,慢慢地往这边走来,面无表情地为车内的人售票。
一开始马沽名只以为安娜是在面对陌生人才会有这种淡漠的表情,然而等她来他的身边时竟没有任何反应,仿佛她根本就没有认出他来。
但马沽名可以发誓,安娜绝对知道他就在车上,在她把票放到他的手中时,一直淡漠的面孔有了波动,虽然看不出是喜悦还是嗔恶。
安娜的表现致使马沽名尴尬万分,然而在他的大男子主义下又不好发作,只希望待会儿她会主动过来道歉,然而马沽名的一厢情愿终究还是落空了,如此煎熬地坐了大概有半个小时之后,安娜脸上始终保持着风平浪静的表情。
马沽名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见雨水已停便想就此下车,就在他起身刚离开原有位置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人穿过人群递过来了一张纸条,上面写道:“回家等我。”
马沽名去看安娜,而她只是看了他一眼便转过头去,虽然他很不情愿,但还是听从了安娜的吩咐,下车来到了她家门口,一直等到她下班为止。
马沽名看见安娜回来,她身上还是那件深蓝色的工作制服,正推着一车子的木炭从外面刚回来,脸上沁出的汗水把几根散落的秀发浸湿在微张的唇角,见他并没要帮忙的意思轻轻说道:“小家伙,过来帮我推进去。”
安娜似乎忘记了之前的所作所为,心中虽然有气但马沽名并不想让她看出来,便不紧不慢地上前把她的推着单辕木车接过手来,同时心里在想,等帮她做完事就走,不管安娜作出任何解释。
在安娜的指挥下马沽名把单辕木车推到了后院的一个库房,又帮她把一整车的木炭卸了下来,等他做完这一切之后不经也汗流浃背,他随意地擦拭了一下脸颊,全然无所忌讳,只想着早做完早走。
安娜至始至终都站在马沽名后面看着他,途中只是吩咐着他怎么摆放,见马沽名一动不动地摆出要走的情绪,喊道:“我可不希望看到一个脏兮兮的小家伙是从我家里离开的,进来洗完澡再走吧!”
马沽名心里本来打定主意不再和安娜有什么瓜葛,但她神情带嫌弃的样子让他又有了新的思绪,他身上被弄成现在灰头灰脸是帮她才会如此,所以当然有理由在她这里洗干净。
然而等马沽名进去之后便又犹豫起来,因为看见安娜给他准备洗澡的地方,便是上次来看到的那个瓷器浴缸,一个不算大的浴室,几只水桶被放在地板上,以及安娜还未来得及清洗的衣服,不用想,她肯定也是用这个浴缸洗澡的,他还从来未有过与女人共用一个浴缸的经历。
安娜却没有给马沽名后悔的机会,就像哪次他趴在地上呕吐的时候一样,无论态度还是行动,都摆明非听她的不可。
安娜一遍把水放进浴缸一遍用手试着水温,差不多弄好了才对马沽名说道:“脏了的衣服脱下来我会帮你洗掉,家里有碳斗,所以你不用担心没有衣服穿。”
马沽名实在不好意思在安娜的面前脱衣服,等她出去之后才快速地脱掉外套,又谨慎地把里面的衣服脱了,便快速地把整个身子淹没在了水中,途中安娜只在拿他的衣服去洗了时候来过一次,没有安娜的存在,马沽名也慢慢地放松起来,先前以为的尴尬并没有太多,没过多久便舒舒服服地享受着沐浴的清爽。
“衣服我已经帮你用热斗弄好了,你擦干净身子出来吧。”不等马沽名有任何动作安娜移开布帘俯身进来,见他整个身子还躺在水里一动不动,戏谑道:“怎么?小家伙还害羞起来了!”
安娜给马沽名递过一条宽大的亚麻布,人却丝毫没有出去的意思,他只得强作镇静地背对着她从浴缸中站了起来,用亚麻布把下半身给包裹得严严实实。
安娜却伸手拿着亚麻布帮马沽名擦拭身上,在她双手接触肌肤的瞬间,汗毛无不根根直立。唯有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任由安娜摆布,而她就像一位园林师一样精心地把他的肌肤每一寸,打理得格外仔细。
窗外的光亮射在这个狭小的空间,葫瓢荡漾在浴缸的水面,此刻的马沽名已然惊慌失措,他有心发疯般逃离这里,但是心中又有些期盼,只是那时的他还不没能认清自己期盼什么!内心的激烈斗争仿佛如同水中的葫瓢随时都有可能淹没其中。
安娜往后退了一步,轻解罗衫,连同着亚麻布的浴巾全部都退在脚下,在马沽名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靠了上去,腹部紧挨着他的屁股。一丝不挂地把比她矮上几分的男孩抱在怀里。
“你来这里不正是为了这个吗?”
马沽名想说,这是他这一辈子听过最具诱惑的语言。
“我…..”马沽名被眼前的场景惊得说不出话来,安娜在他耳旁吐露的气息更是把他熏得如堕云端。
安娜的身体就像火炉一般滚烫,通体一片雪白,身上的汗液散发着浓烈的雌性激素。他只是听从身体的本能驱使,在她的身上发泄,疯狂的向她索取一切所能得到的,此刻的他早以被安娜所征服。
马沽名兴奋得不经要叫出声来,然而安娜早已用她湿润的双唇把他吞噬在欲海之中。
之后的一段日子马沽名只要有时间便会去安娜那里,可以说她是他性的启蒙老师,教会了一些他在书本上所没有学到的。让他知道了女人是一种极其敏感的物种,知道怎样让双方感到愉悦,她会叫吩咐他去亲吻她身体的每一处肌肤,同样,安娜也会用双唇在他全身都作停留。
安娜很爱干净每一次他们做完爱她都要沐浴,对马沽名也是必须要求,所以有时他们会直接在浴室里,随后遍布所有的地方。她叫的声音很大,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吓了马沽名一跳,整个身子都会剧烈颤抖,叫声像在哭泣又像在呻吟。
马沽名不知道这算不算爱情,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已经离不开安娜了。夜里在住所的时候,马沽名会在做梦的时候把嘴唇亲肿,每次一次都能梦见安娜赤裸裸地站在他的面前,祈求能得到他的爱意。
有一次马沽名逃课去了安娜的去处,她回来之后看出他已经来了很久便问道:“你今天没课?”
马沽名并不想欺骗安娜,所以便把他逃课的实情告诉了她,他以为安娜即使感觉不出来自己对她的痴迷也不会有其它的想法,然而安然却大发脾气的喊道:“哦,学会逃课了,没想到我竟然与一个不求上进只知道逃课的家伙上床。”
安娜的突然发作让马沽名害怕,也使他不知所措,而后竟没有邀请他进屋,更加没有每次照列一见面便亲吻。他们就像两个完全陌生人一般视而不见,冷冷地站在门前。马沽名实在难以忍受安娜对他态度的转变,首先败了下来祈求她的谅解,并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此后再也不敢逃课来见她。
“我…..我听你的话,再也不在上课的时候来这里。”
兴许是马沽名的保证起了效果,安娜脸色稍微缓了一些,并没有继续他的冷漠,随后打开房门让他自己走了进去,而马沽名如同犯了错了孩子紧跟了上去。由于刚才的变故,进屋之后已经提不起的念头,而安娜坐在床上生气,一切似乎又重归平静。
马沽名不敢开口说话,低着头,双手挽在后背做些小动作,安娜突然问道。“你在学校里都学什么?”
“高等数学和世界历史。”马沽名如实回答道。
“都学的怎么样了?”安娜从安娜手中把他的装有书牛皮包直接夺了过去,又把里面的书本拿出来随意翻看了几眼。
“所有的课程我都提前学完,这是我向友人借的几本国外文集。”真正说起来,马沽名逃的课并非是我的主修课程,今天两节课都是政治,他实在难以提起对政治的兴趣。
“一个正正聪明的人不是为自己的聪明而沾沾自喜,他应该用自己的聪明学习更多的东西。”安娜说话的语气没有太多变化,但马沽名能感觉到她的不同,安娜指着手上的其中一本书问道:“这本书你可读过?”
马沽名抬头看了一眼,封面上黑白色描绘着神情哀婉的妙龄女郎,配着满是茶花的背景,“还没过,这是我今天才借过来的,我打算回去之后再看。”
“你找一段给我读几句。”安娜认真地说道。
马沽名接过书翻了几页,苦恼地看了一下,说道:“这书是法语版的。”他实在没有信心能够把它读好。
安娜似乎看出了他的难处,问道:“你没有学法语?”安娜并不清楚外语的多样性,只以为他这个学生应该都是要学的。
“学过,只是还没有能流畅地阅读的水准。”此时的马沽名羞愧无比。
“没关系,你读就是了。”
马沽名只能硬着头皮逐句逐字地读道:“的确,有时候一分钟里面发生的巧事比整整一年的苦苦追求还要管用…..”马沽名先是用法语读了一遍,然而又用日语译了一遍。
“这书叫什么名字?”安娜打断马沽名的阅读提问道。
“茶花女,这是法国作家小仲马的作品。”
“哦,你继续。”安娜俯身趴在床上,摆出一副极为感兴趣的表情。
一章节读下来已经使马沽名筋疲力尽,法语实在不是他的强处,有几次明显翻译错误,读得也磕磕绊绊,经常需要停下来再次接上。好在读的时间长了便好了许多,后面也能勉强把故事说读完。
此次的意外朗读让安娜似乎爱上这种新的体验,之后的每次做之前她都要求马沽名必须先读一篇故事给她听,而她总会趴在床上认真的等待故事的结束。
有一次马沽名故意带了一本情.色小说,里面的描写实在入目难堪,而安娜只会在一些情色描写过于纵情色马时才会打断道:“这样是不对的。”接着又会静下心来听着他朗读露骨的描写。
他们就这样并排地躺在床上,马沽名轻声读着书本上的描绘,她看着他,他的手在她身上划过,落在她的大腿上,但他在等待,等待她告诉他可以继续下去……
“罗丽塔,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望之火,我的原罪,我的魂灵。”
这段绵绵情话出自纳博科夫的小说《罗丽塔》,小说讲述了一个中年男人与一位十二岁的少女间的畸形之恋,为了接近罗丽塔中年男子娶了罗丽塔的母亲,带着罗丽塔周游美国。
日本的传统“文学”中,其实女性作者居多,她们以描写男女情事为主的情爱文学开了先河。也许这就是安娜偏爱这类小说的原因,她们用敏感而纤细的笔致,赋男女情爱以高尚,优雅的气息。
在小说之中常常描写到,古旧的木屋、纸拉门、烛光闪烁、身穿和服的武士、发髻高簪,对着他的情人“哼”了一声,那女人头颈低垂到完全看不到脸,迅速爬了过来,武士矜持地坐下去.....这样清少纳言,婉转幽怨的感情在重重宫闱里如烟花般粲然绽放,又如烟花般颓然败落。
据马沽名所知,世界上第一本由打印机印刷出版的作品便是情.色小说,可见情.色有时候能给知识的传播提供有效的帮助。
第二章 倩影无寻
不管马沽名承不承认,他已然爱上了这个大他十几岁的日本女人,安娜的一切如此让他不可自拔。这是他一生之中第一次爱上的女人,不知道它会以什么样的方式结束,哪怕它使他狼狈,他终不会后悔。
如果说他们之间还有不和谐的地方,便是安娜的强势,她希望二人之间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每一次只要他们之间一但发生矛盾,她从不会退步,而马沽名总会在冷战时忍不住去祈求得到她的原谅,无一例外。
一天下午,他们照常一边做.爱一边朗读,相互拥在浴缸之中,马沽名把已经读完的书本放在旁边,看着安娜说道:“安娜,下个星期我们结伴去屋丰山游玩。”
“你怎么会突然有这个想法?”安娜皱着眉头问道。
马沽名看出安娜有些不高兴,连忙解释道:“我们认识也有一段时日了,每天见面都是呆在屋里不出去,我想,我们为什么不一起到外面去游玩。”
“你如果不愿意和我呆在这里可以不用来了。”安娜听完更加不高兴,用一贯冷淡而傲慢的语气回答。
“我听说山麓的金阁寺非常有名,如果我们可以从大阪港口一路沿着拢田路基而去,只我们两个人,我们想做什么便可以做什么,一定非常有趣…..”马沽名还是试图去挽回安娜。
“好了,不用再说了,我不想有人看到我和你在一起。”安娜已经极为不耐烦,从浴缸里站了出来穿好衣服就走了浴室。
安娜的话彻底使马沽名感受到严重的侮辱,紧跟着她冲到了外面大喊道:“你根本就没有爱我,你只是想把我控制在自己的手里。”
“你一个小家伙知道什么是爱?”安娜面对暴躁得像小狮子一样的马沽名冷笑道。
“是,我什么也不懂,你倒是有资格!”马沽名以她已作人妇的身份反唇相讥
安娜愕然地用手扶着额头,悻悻道:“你就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哈哈,我这个长不大的孩子却在床上把你弄得舒舒服服。”
马沽名虽然有些后悔自己的语言太过了,却隐隐又感到解气,以往的矛盾在这一刻终于爆发,大家都毫无原则的互相指着对方的不是。
“出去……….从我的公寓出去,我不再需要你爬到我的床上。”安娜把马沽名推到房门外,可见他的话已经完全激怒了她。
安娜的情绪不可自抑,没回给马沽名任何回旋的机会,最后也只能不欢而散。
马沽名带着悲伤离开了,他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路上难免黯然落泪。心中同时告诫自己,他应该成熟起来,他不能总是轻易妥协,更加不能去祈求安娜的原谅。
随后的几天,马沽名越想越委屈,他不知道他哪里做错了,他当然没有做错,他把一切的原因归结为安娜过于强势的性情。这一次安娜必须得到教训,让她明白自己觉不是非她不可,她必须低头向他认错。
三年学业就将结束,繁重的学术论文让马沽名难有喘息的机会,他每天都在为论文查找资料,对安娜的思念也没有之前那般强烈,他也慢慢融入了新的生活之中。在此之后马沽名尝试去结识了女同学,她们年轻的身体同样使他产生了好感。他自以为已经完全把安娜从心中移去,然而等再一次看见她时,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自是欺人,马沽名对安娜的依恋从未改变过。
安娜穿着一件青色的百褶裙就站在教学楼门口,马沽名能从她的双眼之中看出不安,她的软弱把他瞬间融化,所有对与错都已经不再重要。
马沽名从课堂中站了起来,在师生异样的目光中,走出了嘈杂的教室。安静而祥和的长廊前,安娜正在向人询问。在一片暧昧的朦胧里,马沽名撞上了安娜希翼的目光。他眼中所有的事物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感到天地之间只一人犹存,此刻他心中唯一的愿望就是不让她受到一丝的委屈。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马沽名来到安娜的身边,轻声问道。
“你说过学校,你只是不记得罢了,我找人一问便寻到了这里!”安娜只轻轻的一说。
这时候的马沽名早已把对自己的告诫抛到九霄云外,“我之前不该发脾气,更加不应该那样说你。”
安娜摇了摇头,笑着并不接话,她身上过往的神情这一刻皆消失不见,就像一个初遇爱人的妙龄少女。
“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你看这是什么?”马沽名拉着安娜一路小跑,指着一个帐篷下面指给她看。
“脚踏车?”显然安娜还没有反应过来。
“我上次便想好一起骑着脚踏车去郊外踏光,哪里人很少,我们可以一边看风景一边说话。”马沽名为学习这个脚踏车特意请教了朋友,也花了好长时间,他知道安娜是会骑的,她家里便有一辆。
“哦!这的确算是一个好注意。”安娜并没有反对,看向马沽名的目光既意外又高兴。
马沽名便上前付钱,这里的车都必须付过保证金才能骑走,同时又把他的学生证给对方登记,等一切手续都办完之后便一人推着一辆脚踏车慢慢地向校外而去。
马沽名与安娜一路从城镇中心沿着小路向外围而去,天气虽然阳光高照,但到了郊外清风徐来在路上并不感觉酷热,路边此时到处开着野花,田根之上一片绿油油的稻穗,眼前皆是葱郁繁华的风景。
安娜脸上的微笑像孩子般灿烂,同时也会与马沽名比试谁第一个到达目的地。他们总是肆无忌惮地大笑,而不用担心会侵扰到他人。
等马沽名与安娜骑车累了,便会停下来,路边自然会儿卖茶的老妇人为他们添上一壶茶水。马沽名与安娜把脚踏车放在山麓之下,喝上清凉如甘露的香茶,看着青山绿水的美景,他敢说人生再不过如是。
马沽名说过要带安娜去鹿苑寺,便把脚踏车寄放在老妇人的茶棚,二人从山麓拾级而上,大约半个时辰便来到了,便见一石碑,文缺碑残,尽存三个硕大的字可察;鹿苑寺
风抚琴瑟音犹在,檀香小木味无存,
前堂碑文留古曲,后庭禅房遗残音。
鹿苑寺又名金阁寺,相传义满逝世后,避其遗嘱,将北山殿改为排刹,称做鹿苑寺。其建筑物有的他迁,有的荒芜,唯有金阁寺幸存下来。
金阁寺隐藏在一片林海之中,檀香暗传,环绕金阁植满赤松的群山,笼在蝉声之中,宛若无数看不见的僧人在念着消灾咒文,沿着羊儿小径,不只片刻便进了山门,空荡荡的道场门可罗雀,虽闻梵音却是少有肃静,只一个青头小沙弥拿着扫帚在寺前打扫。
马沽名向僧人拱手作揖跨门而入,安娜跟在后面提着裙衣形影而随。
空广高耸的大殿,释迦牟尼盘座正中,宝象庄严,即使再急的人也会停住脚步。
安娜就着团蒲跪拜,口中喃喃自语,叩首续拜。既入庙门,马沽名便也去拜一拜“外来的和尚”。
二人一前一后,安娜发现后面的马沽名,嗔怪道:“你是拜佛还是拜我?”
“都一样,佛祖可不兴这些。”马沽名狡辩道。
“怎么不兴?”安娜认为马沽名有亵渎之嫌,又多拜了几次,似乎是替马沽名所拜。
马沽名来此可不是要烧香拜佛,只闻鹿苑寺有名,且风景宜人才来这里一探究竟。并不与安娜计较,拉着她退出了大殿,往后院而去,山后有一镜湖,波光潋滟,碧若一泓清泉,金阁寺的倒影,仿佛是从湖中走出来的远古美丽画卷。
林荫依影,碧水蓝天,蝉声微拂而至,马沽名兴尽下“扑通!”投入了湖水之中,只游了片刻便洗去了来时的风尘,通体畅然,挥手大喊道:“安娜,快下来,这水真的很舒服。”
湖边圆石磊磊,青苔葱郁,安娜闻声而望,马沽名又“扑通扑通”地打着水,年少的身体,此刻看来显得还有些单薄,纤瘦的双臂在水面不停划动。
马沽名在水里喋喋不休地引诱安娜,然而安娜终究未能如他所愿。
远处,一做完功课的僧人行至赤松林,遥首而望,驻足所思。
镜湖,安娜静坐于青石台阶,素手缓缓把鞋袜放在一边,晶莹剔透的美足,把白皙小巧的脚趾探入湖水,在湖光山色中不觉逊色。
马沽名游至,在安娜未曾察觉中骤然拍打水面,惊起的水滴溅在安娜宛若白玉的脸庞。
安娜抬头见马沽名的嬉闹,微微一嗔,扎起裙角,踏着岸边的湖石小心翼翼步入水中,拔簪解发,形如瀑布的乌发一泻而至,低垂在素肩,双手捧了水梳洗。
此景此色,不知道安娜知不知道《洛神赋》,然,马沽名早已穿越时空化作三国曹植。
洛水东,流传千古、人间天上梦。梦约见,翩若惊鸿婉游龙。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一日很快就过去了,最终马沽名与安娜不得不再次分开,然而他并没有任何伤感,他们之间的误会已经解除,只要他放下大男子主义,此前的矛盾并非是不可避免的。
马沽名执意要先送安娜回家,然而安娜却以时候已经太晚了为由不让他来回耽误时间。
“马沽名!”
“怎么了,你放心我不会耽误回去的时间。”马沽名有些奇怪安娜突然喊了他的名字,以往她都不喊名字,即使生气的时候也只喊他为小家伙。
安娜欲言又止,在原地徘徊了许久,才开口说道:“我今天很高兴。”
“我也是。”
“还有………..我本名叫秀美田子。”
马沽名喊了一句:“秀美田子。”
“走吧。”安娜深情地望着马沽名摆了摆手。
日落西山,余晖把天边印成了绯红色,黄昏的最后一道光芒从港口一直投向孤影人只的站台,把一天中最美的时刻留在了最后。
谁能想到这次的离别却是马沽名与安娜的最后一面。
“其实哪天去你学校的时候便想告诉你了,我已经打算离开这个地方,但却因为种种原因未能相告。”
“你不用去找我,就算你想去找也肯定找不到,不用奇怪我为什么如此笃定,我们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我有时候在想把你引进家里是不是做错了!”
“最后,我只希望你能把我忘记!”
——安娜留
看着桌上的一封信札,马沽名知道,安娜的确已经走了,这个唯一与他发生肉体关系的女人不辞而别。整个世界瞬息塌了下来,再没有什么比这更具有讽刺意义。
一个自己爱的女人却最后要通过别人的经手才知道她的离开。
“那个女人现在在什么地方。”面对友人的一脸茫然,完全失去控制的他已经没有任何理智可言。
“什么女人,我不知道,我无意间发现有一封信在地上,看了一眼才知道是写给你的。”
“怎么可能,一定有人。”
“我也奇怪,我一个下午都在住所没有出去,不知道何时发现有一封信正好被放在了门下。”
马沽名试图从友人的目光中需找答案,但他的表现却让马沽名陷入了一片茫然,此刻的他唯有发疯似得向安娜的公寓而去。
马沽名来到了安娜的住所,但开门的却是一个新的房客,听她说她来的时候原住户就已经搬走了。
“你可以去她工作的地方看一看,说不定他们知道她的下落,我知道这房子是属于电车员工宿舍。”
“她一定是一位漂亮的姑娘吧,不能你怎么如此失魂落魄。”女子似笑非笑地说道。
女子的提示让马沽名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至于最后一句调笑又怎么会放在心上,道了谢便向安娜工作的地方赶去。
然而得到的答案却是他们这里根本就没有一个叫安娜的女人,也没有谁在这段时间离开。
马沽名怎么可能相信,难道他眼睛瞎了,他明明亲眼所见安娜在电车上工作。
可是,所有的员工最后都咬定却没有人离开,安娜更是没有谁知道。
一个人怎么可能莫名其妙地就这样消失,而却竟没有任何人知道。这怎么能不让马沽名绝望,如果不是安娜的一切还清晰地印在他的脑海之中,他一定会以为自己疯了。
你以为马沽名就此放弃?
他连请人画出安娜的画像的法子都想了出来,到处给人看,但没有一个人认识。
有一次马沽名问友人,“你知道有什么书主人公叫安娜的吗?”
“没有,我听都没有听说过。”
你让他还有什么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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