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源世纪之腥月亚索》:第1章 沉浮》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道梦红尘》——九男。
第一章:
“公子公子,万花岭的花都开了。”
“哦!是嘛!快快快,取我外衣来。今日便去会了那姑苏亭的万花岭。”
“可是公子,城北的江家今儿要来咱们云家商谈合亲一事,你现在出门去,万一待会儿老爷传唤不到您,定又要拿小的问罪了。”
“无妨无妨,老爷拿你问罪又不是本公子,哈哈。”
少年带着爽朗的笑声扬长而去,只留下一脸苦逼的小厮。
少年名为云城,是拓海云家的二公子。
这个小斯也不知从哪得来的消息,特地跑来对云二公子讨好一番,没想到却给自己找了麻烦。鬼迷了心窍的小斯说完才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可是为时晚矣。
云城这斯一向爱花爱美人是出了名的,他决定要去的地方,就算十匹马也拉不回来。
云府东院,一个约莫二十有几的男子坐在石桌旁,眼神中非常的不悦。
表情有些狰狞,可是依旧阻挡不了他的英俊。
只见他眉如剑、眼如辰,鼻如山,身材修长,体格强壮有力。感觉只要他坐在那里那里就是女子无法跨越的鸿沟一般。
“简直胡闹。”男子满脸不悦地吼道。
“大公子,小的也是一时糊涂啊,还请大公子恕罪。”跪立在男子面前的小斯瑟瑟发抖,显得很是惧怕这位云家大少爷。
“你明知今日江家老爷会来,还向他提一些不该提的事,你该当何罪。”
“大公子,小的也是一时嘴欠,望大公子再给小的一此机会,以后小的一定当牛做马报答大公子大恩。”
“哼~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次就罚你一个月的月禄,下次如若再犯定不轻饶。”男子说完起身背对着这小斯。
“感谢大公子大恩大德,小的这就去备马”小斯慌忙从地上起来,连跪带爬的向门外奔去。
“哎~我这小弟呀!都怪我。”男子无奈叹了一口气。
此人便是云家大公子云凌,云城的亲大哥。
拓海城外的阳关大道上,一匹骏马驼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在风中疾驰。
少年身着蓝色绸缎,脚踏芙蓉云靴,一对清澈的眼眸在风尘里闪烁,精致的五官坐落有致。
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整个人看起来很是书生气,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这人就是那要去赏一赏万花岭的云城,云家二公子了。
……
“驾~驾~”
“小城,快快随我掉头回去,不然爹怪罪下来我也保不了你。”
“咦?大哥怎么快就追来了。”云城颇为惊讶,早料到大哥会追来,可是没想到怎么快。
“那你先追到我再说咯”云城随即朝云凌作出一个诡异的表情,胯下的马儿更加卖力地飞奔起来。
云凌很是郁闷,七年没见了,自己这个弟弟还是如往的淘气。
“好你个云城,看我追到你,定叫你屁股开花。”云凌用威胁的口语说道。
时间随着风,随着马蹄声,渐渐越行越远,不知不觉一个时辰悄然而逝。兄弟两人依旧还在两旁长满狗尾草的泥路追赶着,也不知要奔跑到什么时候。
“吁~”
跑在前的云城突然拽住了马儿。
“怎么,这就不行了?”云凌用挑逗的语眼神看着云城。
“大哥,你快看。”云城用手指着前方的一处地段。
前方一眼望过去,是一处开满野菊的草海,绿油油的地毯上泛着点点金黄,无边无尽伸地张着。
“好你小子,挺会寻地处的嘛。”云凌少见的夸赞了云城一句。
“哪当然。大哥你才回来几天,不知道也是情有所原。今日就陪弟弟在这万花岭赏花续酒如何。”
“不妥不妥,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得回家中与父亲一同接待江家老爷的准备,怎敢拖延。”云凌严肃的样子从眼神里绽开来。
虽然眼前的美景也吸引着云凌,但一想到此行的目的,便无心花景了。
在他眼中,今日没有什么比弟弟云城合亲一事更重要。
“何来大喜呀!别人不知云城,大哥你还不知吗。我与那江家大小姐素未谋面,再说了,我今年才满十五谈婚是不是有些为时过早了。”
“小城不要胡言。云家与江家合亲之事已成定局,不是你我能左右的。”
云凌对弟弟的话心里虽然表示赞同,但在家族事业面前个人的牺牲又算得了什么。再说,这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
“既然大哥都如此说了,云城又好再说什么呢!”
随即云城又继续道:“不过来都来了,就欣赏一番再走也不迟啊!大哥你说呢?”云城用恳求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大哥云凌。
云城看着云城这般,思绪衡量片刻之后便开口说道:“这个大哥可以依你,不过时辰不能耽搁太久。”
“走走走,下面便是拓海有名的万花岭了大哥你十二岁就出去闯江湖,拓海的美人美景你都不知道吧!”得到大哥同意以后,云城又恢复了玩世不恭的模样。拽住大哥云凌硬生生朝坡下花海奔去。
“你慢点。”云凌被云城猴急猴急样子弄的哭笑不得。
万花岭处于一山顶的洼地之中,前边绿色尽头是悬崖绝壁万丈深渊,左右两边则是很多奇奇怪怪的石头,而最中心的地方有一显眼的亭台,名曰姑苏,。
话说这里还是一片荒芜时姑苏亭便已存在,据传言,姑苏历史恐比拓海城来得还久远一些。
云城美滋滋的从怀中掏出一金边玉壶放在石桌上,又掏出了两盏雌雄酒杯摆在两人面前。
这两件玉杯很是奇特,雌杯身矮而圆润,雄杯细长高挑,就像一个挺着将军肚的胖子跟一个竹竿似的瘦子。
“哎我说云城,何时学会饮酒啦!你一拨笔弄墨的书生,饮酒有伤风雅吧!”云凌有些明知故问地看着自己弟弟云城。
“就许你们江湖侠客痛饮,还不许我们书生小酌吗!”云城对云凌一脸的鄙视。
“许~怎么不许。”看见美酒云凌口不知怎么也有些口渴了。
看着大哥这般模样,云城忍不住大笑起来。
“哈哈,看来大哥也是爱酒之人。”
“当然。酒,乃交友利器也,不过我只喝好酒噢。”云凌把玩手中的酒杯,意味深长的看着云城。云城放下酒壶,一抬头刚好与云凌的眼神对视,两人默契的相视一笑,笑得哪是一个痛快。
“来,今天大哥就陪你喝两杯。”说完云凌先举起了杯子。
一杯、两杯、三杯……直到壶中酒已然快见底,两人才止住了豪饮。
“这样喝酒很是无趣。不如大哥你舞一套剑,如何?”一脸晕红两眼冒星的云城笑嘻嘻地望着云凌,而云就像没事人一样,稳稳当当。
“要我舞剑可以,不过小城你题诗一首助兴。”
“嗯!好好好。”
“那就怎么说定了。”随即云凌取下长剑,飞入花丛之中,脚尖稳稳的停留在花儿的花蕊上,而花儿只是轻轻弯了一下腰。
“好轻功。不知大哥接下来要舞何剑法。”
“舞一式离悲,赴一处灯火阑珊。”
“好一处灯火阑珊。”云城又忍不住赞叹道。
此时阳光洒在云凌的脸上,他就这样带着三分酒意,纹丝不动的站在花蕊上。
而下一秒,长剑刹那间划破长空,犹如蛟龙入海一般,周围的空气之扭动起来。动作之快,变化之莫测,让人眼不能及。
“不好。”舞剑中的云城突然收剑。心里隐隐感觉家中即将要有事发生。
……
云家府邸大内——
七个身着黑衣背上背着双剑的男子和云家众人对立而站,其中六个人看起来戾气极重,眼中杀意更是岸然。
七人的对面是云天莫带领的一群游兵散将,看起来毫无招架之力。
云天莫也就是云城两兄弟的父亲,云家的家主。
“不知我拓海云家是如何得罪七位,还请相告一二。”云天莫看这阵势恐怕来者不善,尽量好言好语的哄着对方。
“我等乃是麟渊七杀。今日来此不过收人钱财替人杀人罢了。云老先生,你也大可不必拖延时间,就算云家大公子回来我等也不惧。”七人中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男子突然开口。
云天莫一听此言,心里炸惊。麟渊七杀,那可是江湖数一数二的杀手组织,杀人不眨眼的主。可又一想,自己也没得罪过什么人啊,怎么会…
麟渊七杀寄身不得不提他们的大哥藏封。藏封原本是当年名动天下的侠义剑士,背上的一对双灵剑令多邪魔外道闻风丧胆,可是后来不知为何却沦为了杀手。
“不知是何人顾几位来杀我云家,我云天莫愿出十倍百倍的价格。”云天莫也知道怎么说都是废话,都是拖延的借口,不过现在也只能这样,毕竟又打过人家就只能先以安抚为主了。
“我要的东西恐怕你给不起。”七人中又有一人开口,不过这次说话的却是麟渊的头目藏封。
藏封说话时语气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霸气,令云家众人心神大乱,纷纷握紧了手中武器。
“等等,你不防说说看。”云天莫还是淡定如初,依旧拖延时间,好像是在等什么人。
“呵呵~”藏封没有回答云天莫,只是轻笑了两声,笑声中带着不屑。
空气突然变得压抑,没有人再敢吭声。反观麟渊这几人也是不知所措,因为他们的大哥藏封没下令,所以他们也不敢贸然动手,不知是该动手还是怎么。
就这样僵持着…空气更是压抑的让人窒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依然不见有人说话,不见有人动作。
……
“师傅别来无恙啊!”这一清脆声音在空气响起打破了压抑的空间。
大家都四处寻找声音的来源,可是并无一人出现。
就在大家以为是幻听的时候,一道带着虚影的身形赫然出现在众人中间。来人正是云凌。
所有人都没看清他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就连麟渊杀手的六人也感到非常惊讶。而藏封却不为之所动,就好像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一样。
“血芙蓉我云家倒是没有,不过地狱火我云凌倒还能拿得出手。”云凌看向藏封。
早在半个时辰前,云凌便驮着已经迷迷糊糊的云城快马加鞭赶了回来。
一进后门就感知前门大院那边有几股强大的杀意袭来,其中一股自己还特别熟悉,所以他知道有老熟人来了。
“此话当真?”藏封抬头用玩味的眼神盯着云凌。
“徒儿怎敢欺骗师傅!”说话期间,云凌并没有避开藏封如刀般的眼神。
随后从胸口怀中摸出一个蓝色小药瓶,拧开塞子以后,一股铺天盖地的热浪散发出来,众人受不住这般温度纷纷后退。
藏封接过药瓶之后也不查看,随手放进了腰带内层里。七人就在大家眼前这样消失了。
云府大堂之内。
“凌儿啊!多亏你来得及时,不然为父可能就见不到今晚的月色了。”云天莫摸着胡须一脸欣慰,云凌这个儿子可谓是让他相当自豪。
“父亲说的那里话,不怪云凌来晚了才好。”云凌表情很是愧疚,不过他心里明白,要是师傅真想取云家众人性命,就算自己来了恐怕也很难阻止。
听完云凌这一番话,云天莫高兴的大笑起来,完全忘了前一刻才发生的事。
“哦对了,你何时拜了藏封为师,寄回来的信里也没向为父提到过。”
“父亲就莫再追问我与藏封师傅的事了,目前咱们应该查清楚是什么人在针对云家,还有小城的事。”
云凌并不想让第三人知道他与藏封的事,就连自己父亲也…
见云凌不说,云天莫也不好再问,反正他相信云凌做什么事一定有他的道理。
“别提那个丢尽我老脸的混账东西。”提起云城,云天莫就是一肚子火。
“七年前如此,七年后亦是如此。你总是为父的很是意外呀!”云天莫也岔开了话题,毕竟儿子刚回来不几天,也不想提那些扫兴的话题。
“父亲过奖了。当然记得。”云凌神色依旧那么自若。
父子两人经过这一番交谈以后,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
那是七年前的一个晚上,大殿外电闪雷鸣大雨倾盆。依旧是在这个地方,云天莫还是坐在云家之内的主位上。
而地上跪着一个十二岁男孩,那是十二岁的云凌。
“爹爹,我想离开云家出去历练,请求爹爹答应。”十二岁的云凌一字一句的说出了这句话。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知道如今的江湖有多险恶吗?绝对不行,你太小了,还是再过几年吧!”他虽然很佩服云凌的勇气与当当,但勇气有时又何尝不是一种愚昧的冲动。
“爹,咱们云家虽富足,但其实是外强中干,面对强大的对手根本不堪一击。以后生意会越来越大,树立的敌人也会越多,如果此时我不去江湖学一身本事,将来咱们云家拿什么来和敌人对抗。”云凌不知是深思已久,还是随口一说,但这都不是一个十二岁男孩该说能说得出来的话。
云天莫一听,心里震惊不已。这是自己的儿子吗?这是自己天天带在身边溺爱的儿子吗?思量许久云天莫都发不出一个字。
因为这番话,这等见识,即使是自己二十岁的时候也未能想到。
“哎~难得我儿有这番苦心。可是外面实在是。”
沉吟片刻后又开口说道,:“不过你得答应为父三件事。第一,不管你身处何地都要保全自己的性命。第二,不要轻信江湖上的每个人,哪怕是有过命的交情。第三,如果外面实的路实在走不下去了,记得回家。”这一刻的云天莫不是什么精通商道的大老爷,不是生意场上的霸道地主,而是一个疼爱自己儿女的父亲,经此而已。
在看跪在地上的云凌,眼角的泪水早已滑落脸颊,父亲这番话叫他如何止住亲情的落泪呢!
“老爷老爷,二公子醒了,正在后门好像是又要出去。”
一个小斯的声音传来,打破了两人的回忆。
“这个不成器的,赶紧把他给我拖到大堂来。”云天莫深吸一口气平复了眼角的红润,转而为怒。似乎只要有人在他耳边提起云城,他便是莫名的鬼火。
“爹,云城从小聪明无比,只要加以雕琢,日后成就定不可估量。”看着老爹一提起云城就发怒,云凌也有些无奈。
“凌儿,你是不知道你在外这几年,他给我惹了多少事。哎!算了不提也罢。”云天莫摆摆手,表示不想说云城那些破事了。
“放手,听见没。”
“不放,就算您打死小的小的也不放。”
“难道你怕触怒老爷,就不怕本公子么!”
“二公子你大人有量,就不要跟小的计较了。”
“你信不信我一掌劈死你。”
“你就不要跟小的开玩笑了,你根本不会武功。”
“你…岂有此理。”
一扇大门旁,云城死死抱住门把手,一个小斯死死抱住他的腿。不管云城如何威逼恐吓,这小斯就是死活不放手。这次他再也不敢放这位二公子出去浪荡了,后果相当严重。
这时左侧走廊下来四五个跟小斯一般穿着的下人,个个撸着袖子。
云城一看这架势,那还了得。
“你们想干嘛?”
“二公子,老爷请您去大堂,我等只有得罪了。”领头的管家说道。
“来人,把二公子请走。”管家又向下人吩咐了一句。
随后云城便被几个下人抬着朝大堂方向而去。
被抬着的云城还是不安分,双脚乱蹬,嘴里不停嚷嚷着要把这几人扒皮抽筋。
过了一会儿,几人将还在挣扎的云城抬到了大堂之后转身离开。
“你又想去那里啊!”云天莫看也不看云城,自顾自地品尝着手里的香茶。
“城儿听说后山的无花果成熟了,想摘几个给爹和大哥尝尝。”云城一脸认真,装作无辜的样子。
“胡说八道,你那点小心思还想满谁呢!”云天莫气得几乎跳起来,手里茶杯差点脱落。
“整天就和你那些狐朋狗友鬼混,我这老脸都快被你丢光了。”似乎是觉得还不解气,又补充了一句。
“爹,以后就让小城跟着我吧!毕竟作为兄长没有领导好自己的弟弟,我也有错。”云凌连忙上来缓解一下气氛。
“哼!”云凌都开口了,云天莫也只好先压下心中的火。
从小云城就喜欢跟在云凌屁股后头,同吃同睡,几乎形影不离。云凌离开后,云城还因此哭闹了三天三夜。
自七年前云凌的不辞而别以后,平日里无所事事的云城就老偷偷溜出去玩,虽然没少挨揍,但也交到了不少伙伴。
事业正如火中天的云天莫根本没时间搭理云城,因此云城交到的朋友更是各色各样。性子慢慢也变得放荡风流,平常就是与拓海几个公子哥在醉仙楼约酒赏美人。
某地一处旧院子里,一青衣老者提着一只喷水壶不紧不慢地向景盆里的小树洒着水,一副与世无关的样子。
这个院子只有一间简谱的青砖切成的屋子,一张石桌和一把藤木做成的靠椅。
放下水壶,老者走到倚靠上坐着。
“怎么样了。”青衣老者说话的时候院内并无其他人,好像在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如主人所料,藏封果然没下手。”一道黑影从天而降,全身被黑布包裹,只露出一双放着绿光的眼球。
落地之后,单膝跪在老者面前。
“好啊!你派人去鳞渊找找藏封晦气,但适可而止。”
“遵命。”黑衣人再度消失。
黑衣人走后,老者对着乌云密布的夜空喃喃道:“拓海要水落石出咯。”
拓海如今的势力以云武两家为大,而江家是一个新起没多久的小族。
江家现任家主江昊棱为人圆滑低调,和云武两家相处的都相较和睦。
今日江昊棱带着女儿江上雪去云家商谈合亲一事却连其子都没见到一面,后面他以云家看不起他江家为由拂袖离去。
云江两家关系看来已经僵了,然而这一切正是有人想看到的。
咚,咚,咚……
“请藏剑士出来一叙。”几个武者打扮的男子在一口大钟旁边用力地撞击铜钟。
这口铜钟被系于一颗四五人环抱不完的老树上。而铜钟上刻着醒目的几个大字,‘唤麟钟’。此处便是麟渊。
离老树不远的地方是一个绝壁悬崖,悬崖的上方烟云缭绕,下方一眼望不见底,有困龙藏蛟之势。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烟云中渐渐出现一个穿着黑衣的清瘦男子,一脸冷酷之象。
“拓海来的,想拜见你家大哥。”领头的男子拱手道。
“我家大哥今日不见客你们走吧!”说完手中飞出一个紫色小袋。
领头的接住以后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抬头一看,烟云中那还有什么人影啊。
“程哥这麟渊七杀如此不给你面子,要不咱们…”旁边一长相猥琐的男子比划着手势,却被领头的男子一耳光送去。
“你不想活,我还不想死呢!”
此时麟渊深处。
“大哥,东西已经还给他们了。”
“嗯,去休息吧!”
“好的,大哥。”说男子转身就要离去。
“哦对了,无曲,你把这地狱火取一滴加入雪儿的药里。”
“是。”
交代一番后,藏封走进屏风后的暗门。进入暗室内以后,一股寒冷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不经发抖。
室内摆设极其简单。除了一张桌子两张椅子以外就是八个大火盆分立于床的四周。
尽管有八个大火盆照射,室内依旧寒冷异常,四面的墙壁上都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墙角四方的大床上静静躺着一个女子。她双目微闭,身体平平躺在床上,手指却弯曲成爪形,看起来似乎很痛苦。
藏封轻轻走过去坐在她身边,用厚实有力的双手握住她那双不像人手的手。
“雪儿,爹一定会治你的病的。哪怕天涯海角上天入地也会为你找到解毒的方法。”
女子没有说话,她不是不想说,而是她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了,也说不出来。
眼角的两行泪水刚流出来就结成冰霜了,连哭的资格似乎都没有。
“大哥药送来了。”无曲在室外轻声呼唤藏封。
“放哪吧!”
无曲把药放在地上,摇摇头无奈地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藏封拾起地上血一般的药,端到了藏问雪的枕边。
“来,雪儿把药喝了。”
一滴一滴如同血液一样颜色的药慢慢进入藏问雪的嘴里。
待到大半碗药都喝完,藏封才停止了给藏问雪喂药的动作。
第二章
“哎呀!你真是个书呆子呢。”云雨诗嘴上表现得很不满,心里却乐开了花。
“好吧不吊你胃口了。”云雨诗没有再吊云二起的胃口,把剩下的都抖了出来。她知道,这个呆子怕是已经迫不及待了。
“记载里说;老家主来此山的时候大概也是这个季节,但那时的老家已经隐退了江湖。‘奇怪的是老家主竞无儿无女’?他来到这里以后,看着面前的壮丽山色雪景独自发呆,不经意间似乎想起了某位故人。一种思念心绪直上心头,这才有了一首绝笔诗。”
“然后呢?”见云雨诗停下,云二起又连忙问道。
“然后就是诗咯。”
“哪你快念来我听。”
“莫急,诗就在我脑中跑不了,你可听仔细了。”
“‘执墨驭笔是书生,落字成歌百里名。
弘治一娇滴玉女,愿与君随草作归。
奈儒生不消饥寒,附剑直取天涯路。
夜夜夜思功名就,佳人长伴长凄凄。
今日十万里山水,只一世彼岸灯火。”
“好一个今日十万里山水,只一世彼岸灯火。想不到第一代家主竞如此的痴情豪迈,为佳人放下了诗文笔墨,执剑天涯。一个书生出生,拼下云家这等丰功伟绩,实在是了不起,了不起。”见云雨诗话音一落,云二起连忙接上,好似非要把自己腹中之言一吐而后快。
“不过怎么都没听族人提起云老家主的这些往事啊!”没等云雨诗说话,云二起又补了一句。
“那是因为,这些事只记载在一本残破的册子之上,册子在我爹哪里收藏着的。曾经我还以为是武竞意道典籍就翻看了一下,谁知道是记载老家主的一些事。不过现在除了我爹以外现在就咱两知道,千万别告诉别人,否则我爹非打断我的腿不可。”
“哦!原来如此。”云二起恍然大悟。
“要不你在此山之上作一首?”平时一向只看武功秘籍的云雨诗,今天居然还叫云二起作起诗来,真是稀奇。
“不行,不行,怎敢在先辈面前托大。”云二起头摆的拨浪鼓似的。
“怎么不行,我说你行你一定行。”云雨诗有些不死心,因为她也很想知道云二起会不会也作出这般情意绵绵的诗。
“嗯?好吧!那我姑且一试。先辈在上,恕晚辈不敬,在此献丑了。”不知道为什么云二起突然改变主意了,云雨诗也没追问为什么。
此时正处冬季,阵阵寒风刺骨而来,两人不经紧了紧衣物。
云二起正在思考这诗应该取材于何处的时候,就听云雨诗叫了起来。
“二起你快看,你看那边的山头,有红色的雪。”
云二起有些不知所措,这个娇滴滴的云雨诗他从不认识。他认识的云雨诗是哪个只知道专研武竞意道典籍女魔头。
“想到了,我想到了。哈哈!”云二起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让自己激动不已的事,发疯了一样的拉着云雨诗的手不停的左右乱晃。
“雨诗,我想到了,我知道怎么作这首诗了。”
“什么?你叫我什么?你叫我雨诗?。”云雨诗有些蒙,她在想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以前逼着他叫自己雨诗去掉那个姐字跟要他命似的,今天这是...?
“雨诗姐。我找到灵感了,你等等...”说完,云二起立即闭上眼睛冥想。
“灵你个大头鬼,我不想听了,你自己念给自己听吧。”
不知怎么地,云雨诗突然就生气了,秀脚一登就是几丈开外。
云二起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云雨诗已经快要消失的背影,随即有些明白过来,拔腿就追。
云雨诗用的可是云家的独门轻功身法,‘羽半成风’,云二起哪里追得上。
虽然云二起也云氏之人,但他没有任何的武竞啊。这样凭双腿去追一个会武竞轻功的人,岂不是武大郎想亲品潘金莲,够不着。
云家的独门轻功羽半成风哪可不是盖的,江湖榜上也是能排进前五的。
下了藏名山,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座繁华的都城,这里便是拓海的主城区拓海城了。
虽然天气较为寒冷,但也阻挡不了人们生活的热情。城中此时遍地人头涌动,有骑马跑江湖的侠客,有来往做买卖的商贩,有坐在花轿里等待出行的新娘子……等等。
进入城门以后,绕过一排排的房屋建筑,来到中间最为华丽的青砖琉璃宫,就是传说中的云里宫了,云家族人的栖息之所。
云里宫是由无数的庭院组成,里面住的全是云姓之人。云里宫最为显眼的就是宫殿外的四座高塔了。每一座塔都是整个拓海城最高的建筑,有十几层楼房之高,而每座塔的顶端都有一根水桶粗细的青铜铁链链接着云里宫,作为护卫的通行之路。大概只要武竞稍微厉害一点的人便可在其上来去自如,但去之前得先问过云家的护卫答不答应了。
云里宫内的西边。
“小姐您回来,夫人在您闺房内等你呢。”一个身材玲珑的小丫鬟,看见云雨诗回来了连忙弓腰问候。
“怎么夫人又去我房间了,不是说了我不在不准任何人进我房间的吗。难道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云雨诗有些气急败坏的训斥这个小丫鬟。
“我...”小丫鬟急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但是又不敢还嘴。心想小姐今天是怎么了,平常不这样的啊。
“好了,你下去吧。”云雨诗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只好不再为难这个小丫鬟了。自己则急匆匆向闺房迈步走去。
哐当一声,闺房的门被猛烈推开。此时屋内的圆桌旁正坐着一个端庄美艳的妇人,四十岁上下的年纪,举止有条的品着桌上的茶水。她便是云雨诗的娘,瑶兮了。
瑶兮当年也是江湖上一等一的美人,后来与云雨诗老爹云凌一见钟情,相恋于拓海城外的宾落香酒家。
云雨诗的老爹云凌。云家执事大长老,位置仅在现任家主云翼之下,掌控云家所有内务事件。
“娘,您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家族的流水账你不管啦~还有下次进我房间能不能提前跟我说一声啊。”云雨诗大概还在怪母亲不打招呼的进入自己闺房,加上之前的气可能还未消,说话很是不中听。
“怎么,娘还不能进你闺房啦,你从小在娘面前光着屁股长大。你啥样,娘还能不知道。”难怪云雨诗会对云二起耍女流氓,原来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不过云雨诗女流氓性格似乎也只有在云二起面前的时候才会展现出来。毕竟怎么说她也是名门望族之后,在外人面前的矜持端庄形象还是要保持的。
云雨诗听完自己娘亲的话以后,额头马上浮现出一排黑线。心里暗想,爹怎么会取了怎么个女流氓,还遗传到了自己身上,真是悲哀啊。
“娘!女儿都是十七岁了,还能不能有点女孩家家的隐私了。”云雨诗一改之前的语气,开始撒起娇来。
“好好好,娘下次来提前说总行了吧。不过话说今儿是谁惹我们云家大小姐不高了,老远都感受到了你身上的怨气。”瑶兮也恢复正儿八经的模样,好奇的看着云雨诗。
“哼~除了哪云二起还能有谁。”云雨诗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但提及云二起这个三个字的时候,眼神中蕴藏的温柔还是没能逃过瑶兮的火眼金睛。
瑶兮把女儿的这些举止都看在了眼中,知道女儿这是有喜欢的人。不过有些诧异的是,女儿竞然喜欢的是一个柔柔弱弱读书人。
“哪娘帮你教训那小子好不好。”
“不了,不了,就他哪身子骨那里经得起你教训啊。”云雨诗连忙摆手示意,生怕自己娘亲真去教训云二起那个混蛋。
“看来我的女儿是真的长大了,怕是要留不住咯,哈哈。”
瑶兮先前那句话是带有试探的意味,没想到自己天真的女儿竟无一点察觉,心里也在暗自叹气,真是不知者无畏。同时也在为这个傻女儿着急,会不会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瑶兮此话一出,云雨诗的两侧脸颊瞬间浮现出一片娇红,搞得就像今天晚上要入了云二起的洞房一般。
“好了,娘你找我肯定是有事吧,什么事啊。”云雨诗不想这种事情传言出去,连忙转业话题。自己倒是不怎么样,可云二起就有大麻烦了。
“娘就是来提醒你,过几日就是云氏家族一年一度的门内子弟武竞意道考核了,你爹希望你呢能拿个好的名次,给他长长脸。”
“放心吧娘,我会的。”
云里宫的东面。云二起此时正满头汗水的站在一间小院子门前,扶着院门外边上的青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的头顶上是一块写‘望风居’的破牌匾,左右两边的围墙上则是爬满了一株株已经掉光了叶子的藤蔓。
打开门进去,地上是枯黄一片的草地,中间是一条鹅卵石小道,小道的尽头是一间青砖切成的普通瓦房。草地的一边是一座凉亭,整个小院看起来与这座堂皇的云里宫完全格格不入。
脚步才刚踏进院子,瓦房之内就传来一个浑厚的男子嗓音。“是小二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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