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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何方
清晨;白凰岭,落凰镇。风卷银絮,雾埋深山,时值腊月冬季。
和往常一样,破晓交替着漫漫长夜,太阳将它的第一缕光线铺撒向大地,与落凰岭满天的飞雪相应衬,显现出一片圣辉。可惜了这难得的美景,对于在这里土生土长的人们来说,见惯了日升日落,反倒不显得多么稀罕了。
随他旬日高升,由他瑞雪渐厚,只至晨雾微散,镇子上才逐渐升起三两炊烟…
“何!方!”
突如其来的声音似平地而起的响雷,打破了原本的静谧,在四下掀起了一阵犬吠鸡鸣,镇子上短暂的有了活力。
“谁啊?”何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极不情愿的离开了梦乡。
“好你个何方,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在睡觉,我看你这个月是准备去喝西北风了!”来人声音中透着刁钻,让睡意正浓的何方一个机灵,完全清醒了过来。先是一把擦掉嘴角的口水,然后一边胡乱地往身上套衣服,一面急急忙忙的向着屋外开口道:“刘老板……那个…那个…你听我解释……”
哐当!
外面的人并没有给他的解释的机会,直接了当的撞在了门上。何方只感觉房间一震,他那早已经响个不停的屋门便在刹那之间四分五裂。屋门倒地的同时,只听“啊吆!”一声,滚进来一个胖乎乎,圆鼓鼓的中年胖子来。显然是那撞门之人收势不及,同门板一起栽了进来。
何方一脸错愕,失神的瞬间脑子飞速的转动,只是三两呼吸便做出一副无辜的表情,干咳一声,颇有痛惜之色的开了口。“咳咳…那个,刘老板,你说你着什么急嘛!我又不是不开门,这样,这门我也不让你赔了,你把我们那契约给撕了,咱们俩就算两清了,刘老板你意下……”
“你闭嘴……”
刘长德此时尚趴在门板上,原本愤怒至极的他正准备质问对方,不料却被后者的措辞打断,愕然之下,见何方一脸憨厚,气的吹起了标志性的八字胡。
想到当初何方问他借钱时,就是这幅表情欺骗了他,本以为捡了个便宜,赚了一个老实人,谁成想这老实人却成了让他整天头痛的主儿。这家伙看起来老实巴交,其实本质上是满腹坏水,各种偷懒不说,还三番五次去骚扰自己那两个尚未出阁的女儿,想起这些,对于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刘长德来说,当真是一把辛酸泪,说都说不尽。
“你少来,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幅表情,你那破门,我待会就找人给你修好就是,还想讹我…给我赶紧起来,上山采……哎吆喂!”刘长德刚吃力的从门板上爬起,便气急败坏的向着脚下踏去,却非常不幸的踩在一根生锈的铁钉上,顿时痛的龇起了镶金的牙齿。
何方内心大呼一声痛快,但表面却不改神色道:“话可不能那么说啊刘老板,我这门比你都大个一二十年,那可称得上是古董了!你想想看,我在拿古董跟你换一张契约,那你还不赚大发了!”
说着何方还做出一副很心痛的样子,仿佛是吃了大亏,气的刘长德指着何方的手指都在哆嗦,“我不和你犟嘴,给我赶紧起来,今天采不回来一百株雪参,你就等着饿死吧你。”
“一百株?”何方大吃一惊,“刘老板,我就是多生几只手,那也采不来啊!”
刘长德冷哼一声,扯着尖酸刻薄的嗓音道:“那还不是你自己攒下的活儿?自己挖的坑自己埋掉,想要钻空子逃脱,门儿都没有。”
说完这些,刘长德见何方张了张嘴,怕他又说出什么混话来,也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拐着被钉子扎伤的脚,一步一瘸一叫唤的出了门去。留下一脸苦相的何方不断地叹着气。
“刘老板,我这就上山给你采药去,可你答应给我修那门……尽量给我做气派些啊!”何方扯高嗓门。
“我要和你家大门一个木的!”
尚未走远的刘长德一个趔趄,差点再次摔倒……
何方撇了撇嘴,暗骂一声刘缺德,手脚麻利的穿衣起床后,径直走到灶炉边揭开锅盖,什么吃的都没有。又径直走向柜子,打开后,只有一只饿死的老鼠。何方顿时叫苦连天:“该死的刘缺德,一定是算好了我家里没有了余粮。”
他与刘长德签了契约,除去开始一次付清的那笔银子,此后还有为期十年的劳役。刘长德也会看心情发放一些粮食。
“看来这是逼着我去做工啊!”何方苦笑着,胡乱拿水抹了几把脸,扶起倒地的门,又对着香案上的牌位拜了两拜,拿着背篓出了门。一到外面,寒风扑面而来,就连初阳也感觉不到一丝温度,风中夹裹着雪粒,切割着早起人们的面孔。何方紧了紧单薄的衣衫,胸口一颗坠着的奇异小石传来一丝温热,使得何方暖和了不少。
咚咚的敲门声此起彼伏,很快就被寒风吹散。何方敲响了邻居家摇晃不定的大门,这大门比起何方屋门来说,也好不了多少,顶天了在用上两年,也就该到了寿终正寝的地步了。
过了许久,门内探出一个虎头虎脑的脑袋来,。“方哥,你起那么早干嘛呢?俺这还正睡的香呢。”少年人打着哈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不满的嘟囔着。他是何方自小的玩伴儿,名字唤作蒙虎,绰号虎愣子,从小就力大无穷。大多时候为人都还憨厚老实,但脑袋偶尔也很灵光。
“还睡什么睡?快跟我上山,刘缺德要是不给我吃饭了,我就只有上你们家借点‘粮’过冬了!”何方眼露贼光,向不远处的鸡栏瞟去,里面几只上了年纪的老母鸡原本将脖子缩在蓬松的羽毛里躲避风寒,见何方望来,极为人性化的露出惊恐的表情,不安分的将身子向里挪了挪,先前在寒风中还不怎么萎靡的身子此时却抖如筛糠。
何方舔了舔半年不知荤腥是何滋味儿的嘴唇,鬼笑道:“呵,这几个老家伙几天不见倒越长越肥实了啊!”
虎愣子大吃一惊,连忙一把抓住何方,道:“等等,方哥啊!俺觉得俺们还是抓紧时间上山吧!这些鸡……可是俺家留着下蛋的了,你要是给吃了,俺娘非得把俺活剥了。”
虎愣子说罢飞一般回身进屋,只听里面叮叮哐哐一阵响,便已经收拾好东西站在何方面前。同样背着药篓,手中还拿着两块烤地瓜。
两人吃着地瓜,一道向着山上赶去,此刻落凰镇的天已经亮透,沿途的人影也逐渐的多了起来,整个镇子都笼罩在迷朦当中,分不清哪些事雾霭,哪些是炊烟,给这个古朴的镇子蒙上了一层特有的神秘。
“张爷,早啊!”
何方向着一位行将就木的老人招了招手,与他匆匆而过。
……
雪参是一种名贵的药材,因为名贵,采摘的人也格外多,每逢腊月冬季,白凰岭便是这种植物生长的旺地,落凰镇人也会选择在这个时候上山,摘些雪参换钱补贴家用。今日有两人来的格外的早,虎愣子还好,毕竟采摘或多或少由他自己,何方就不一样了,他可是给刘长德打工的,有一个任务标准在那里:一百株,即便落凰岭盛产雪参,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了。
寒风呼啸,金乌突的已经高悬正空,转眼间已经到了中午,何方与虎愣子只是吃了些地瓜垫肚,此时已经饿的头昏眼花。尤其是虎愣子,此刻四脚朝天的躺在雪地上,一动不动道:“方哥,俺不行了,咱回去吧!”
正四下寻药的何方摆出一个自以为孤高傲世的姿态,回头意味深长着说道:“愣子,你知道二丫为什么对你视而不见吗?还不是因为你不够坚强,你看我,迎风傲立,光气势就能够与天并齐,大丫对我那叫一个百依百顺。”
虎愣子撇着嘴,憨憨的开口道:“方哥啊!你总是在说大丫对你怎么这么嘀,可是又有谁看见了,该不会是你在扯牛皮说大话吧!依俺看,你和俺都差不多哩。”
何方回身就在虎愣子脑袋上一巴掌,“无知!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啊!只不过人家大丫是一个好姑娘,面皮薄,我得替她着想罢了。”说着何方拉起不情不愿的虎愣子,再次踏上了寻参之路。
不是何方不想休息,而是他不能。眼下的他才采了不到二十株雪参,还远远不能达到刘长德给的标准,回去了,免不了挨一顿臭骂。依他来看,最起码也得达到一半才好交差。
接下来的时间,何方诅咒般的骂着“刘缺德,真缺德。”之类的话。虎愣子还是偶尔罢工,何方便一直用二丫来激将他。
说起这大丫与二丫,正是刘长德的两个闺女。从小的锦衣玉食,使他们出落的分外水灵,堪称落凰镇的镇中之花,因刘家是镇上有名的巨富,到了二女出阁的年纪,求亲的队伍都能够踏破门槛。但人虽多,可却没有一个能让刘长德看得上眼,他的目光放的长远,想要在镇子外找一个门当户对的结为亲家,当然,能攀上高枝更好。
虎愣子对二丫,那简直是中了情毒,但这两个丫头天生遗传了他爹,尖酸刻薄不说,还分外瞧不起人,成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何方有一次喝高了,在睡梦里头吹牛说大丫如何如何听他的话,其实那只是他的幻想罢了,但正好被旁人听到了,于是以讹传讹的成了真,旁人对他佩服的那叫一个五体投地。
尝到了甜头的何方便以此为乐,经常将这些梦话给别人当成现实了讲,以此来故意显摆……
时间不紧不慢的流逝,虽然何方和虎愣子已经够努力了,但效果还是不太理想,看着不到四十株的雪参,何方气馁的摇了摇头,自语道:“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无意间何方瞥见更高处一座被云雾遮掩的巨峰,突然像想到了什么,猛的抬头。
赤霞峰!
那是白凰岭的最高峰,一定有不少的雪参,只不过因为常年积雪,导致那里极其容易发生雪崩,一般没有人敢上去,走投无路的何方,却突然萌生了上去采药的想法。虎愣子呼哧呼哧的跟了上来,看到何方紧盯着赤霞峰发呆,吃了一惊,匆忙问道:“方哥啊,你该不会是想上去吧!”
“敢不敢?”何方没有看虎愣子,直接开口。
虎愣子压低声音,一副害怕的样子。“俺娘说上面容易发生雪崩,俺可不想被活埋喽!而且她还说上面有可能有妖怪!”
然而何方嗤之以鼻,大言不惭道:“怕什么,只要我们小心点,怎么会发生雪崩?至于妖怪,见了小爷我还不得绕道走?”
“还有,二丫如果知道你这么勇敢,你还怕俘获不了她的寸许芳心?”
虎愣子低头深思熟虑了一番,最后还是摇头道:“反正俺不去,要是俺把命给搭上了,那让二丫看好我还有个什么用?你最好也别去,不然,俺恐怕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虎愣子说的一本正经,“俺每年就得多省出点钱给你烧纸。”
“我给你一个大嘴巴子。”何方气极,朝着虎愣子脑袋上一巴掌道,“你爱去不去,别再烦我。”
虎愣子吃了一巴掌,依旧憨笑着看着何方,愣了半晌,认真道:“方哥,你真要去?”
看到何方坚定的眼神后,他叹了口气,从怀里犹犹豫豫的掏出一块饼,咽了口唾沫,颇为肉疼的一咬牙递给何方道:“给你,俺不吃了。”
“好你个虎愣子,胆敢偷留独食,给我赶紧滚!”何方勃然大怒,嘴上虽然骂着,手上却以最快的速度夺过虎愣子手上的烧饼。
一顿拳打脚踢将虎愣子赶跑,何方抬头看向了隐入云层的赤霞峰。
赤霞峰的峰巅,有大半都被云雾弥漫,如同是一把天梯,直通向苍穹的大门。
长出了一口气,何方压下心中的害怕,硬着头皮向那朦胧之处而去。
……
第二章 赤霞峰的传说
云雾锁山,苍鹰啸谷。冷冽的寒风拂过雪山之巅,传来之声呜咽,令人闻而生畏。
赤霞峰上,银絮飞天,各种怪石表面堆满积雪,透着阵阵寒意。透过浓雾,隐约可以见到一个单薄的身影正向着山顶行来,与满地的苍白一起,给人一种孤独,萧瑟之感。
往近一看,来临的身影背负药篓,不过弱冠年纪,弱不禁风的身子配上憨厚老实的面孔,使人很容易产生一种踏实之感,但若是再仔细观察,难免会被其眼珠子中时而一闪的狡黠给坏了气氛。
他正是独自走上赤霞峰的何方。
“呼哧…呼哧……”
何方口鼻间喘着粗重的呼吸,单薄身子在这寒风中虽说行的艰难,却并未停止。
金乌高悬,转眼间已经过了午时,赤霞峰上还是一片琼瑶落地,朔风怒吼的景象,在此期间何方也是从未歇息。所有的一切,似乎从来都没有发生过变化,只有他那不断升高的身影和背后渐满的药篓,见证着他的成果。
赤霞峰是整个白凰岭的最高峰,除却此峰后,还有其余四峰稍矮一头,分布在赤霞峰四面,脊间相连,如众星捧月般将赤霞峰围在中间。与之相隔的地方形成了深不见底的山渊。
此刻的何方脸上泛起了欣喜的笑容,在寒风中拔下一株雪参后终于直起了僵硬的身板,一边搓手哈气,一边对着深渊延颈探望。
“好高啊!”何方有些心悸的缩回了脖子,打了个冷颤。伸手握上了紧贴着胸口的一颗圆润小石,一股温润的感觉立时便扩散了全身,心里这才好受了一点,当下小心的将小石捧在手了,生怕碎了坏了。
这赤红如钻的圆润石头,是何方儿时上山玩耍时偶然所得,当时觉得好玩儿就戴在身上,哪想到从此以后就百病不侵,到了冬日还能够驱寒生热。从此以后何方便将这颗小石头宝贝到不行,刚开始年少的他以为这是神灵的信物,就连吃喝拉撒都得捧在手里嘀咕上半天。现在倒是没有那么幼稚,只不过睡觉洗澡还是片刻不离身的。
何方慎重的将石头塞回衣衫内,又紧贴着皮肤放好,这才抬头看向已经遥遥在望的朦胧峰顶,嗤笑出声:“呵,虎愣子这个胆小鬼,还怕有什么妖怪?这里连根妖怪毛都没……”
轰隆!
何方话还没有说完,赤霞峰顶突兀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便是一道金光自山巅冲起,像在这单调的世界中撕开了素白的画卷,一股雪雾自山巅席卷而下。
山顶常年弥漫的浓雾此刻像是被一股巨力冲散,使得方圆形成了一块圆形的净空。
赤霞峰上发生了巨大的雪崩,顷刻之间,从峰顶开始,宛如褪去了一层雪衣,露出了它在皑皑白雪下本来的面目。
正在出神的何方先是被这雷鸣般的巨响声吓得跌翻在地,但当他看到那如同巨浪般砸下的雪堆时,很快便忘记了疼痛,情急之下急忙爬起身,钻入不远处一个天然形成的洞窟中。
轰隆隆!
何方无奈之下的仓惶之举,并未使他得以脱困,随着外边的轰隆声越来越大,洞壁震动的程度也愈发的严重,何方蜷缩在窄小的洞窟内,早已脸色煞白。
“不该不听虎愣子的话啊!想我年纪轻轻,就这么英年早逝了,哎……”何方叹了一口气。
“我还要娶大丫,我还要霸占刘缺德家的家产,我还要让刘缺德天天上山来给我采药,我还要……”
在何方感慨壮志未酬之际,那洞窟也似支撑不住雪崩的巨力,出现了塌方的痕迹。
……
赤霞峰峰顶。
这是一株赤色的人参,令人称奇的是,它有着极为人性化的五官,有着根须盘绕的四肢,俨然就是一个参形小人。
此刻的参形小人,正遥望着前方发生的奇异景象,激动中透着追忆。
“主人?”小赤参喃喃自语道,声音有些颤抖,眼中含着泪花。
“主人,您让我等待的人,终于要来了吗?”
……
在赤霞峰不远处的落凰镇,原本还在各自忙碌的人们,在听到天空的巨响后,纷纷举起头来望向赤霞峰上那没入高天的金色光柱。
在他们吃惊的观测下,赤霞峰很快的褪去了银白的雪衣,那光柱也自天际收缩而下,没入赤霞峰的顶端。但这一切却并未结束,只见一抹红光从光柱收缩的地方快速壮大,像是烧红了整个山峰,顷刻之间,赤霞峰连同它周围的五座山峰都似烧红了的铁峰,发出了夺目的赤色红光。
人群中开始爆发出了各种嘈杂的声音,悲观的乐观的各种情绪应有尽有。总之,人们都放下了自己原本在做的事情,开始谈论起刚才发生的异相。
“难道,传言是真的?”
在这嘈杂的声音中,却听到一道苍老的声音突然传出,虽然显得有些有气无力,但却让原本杂乱的人群慢慢的安静下来,大家一起看向了刚才开口之人。
说出此话之人是一位老态龙钟的老人,此刻的他,似乎并未察觉那许多双紧盯着自己的眼睛,正眯着浑浊的双眼,盯着那赤红的山峰。
见老人并没有解答的意思,人群中慢慢的又开始变得吵闹起来。眼见如此,落凰镇镇长,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汗子,恭敬地走到老人一侧,干咳一声开了口:“那个,张爷,您看刚才发生的异相,大伙都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这里您活的最为长久,以您的阅历来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也好让大伙心里有个数。”
镇长刚一开口,人群便又安静了下来,老人也收回了目光,面向镇民,不急不缓的开口道:“老夫不过活得久了些,说阅历丰富谈不上,只不过关于这异相的传说,却几乎已经没人能够记得了。”
说到这儿,老人又看了一眼赤霞峰。
“张爷,那您能告诉我们是什么样的传说吗?”人们生怕他又没有了下文,连忙抢着开了口。
老人依旧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道:“传言那座山峰原本并不叫什么赤霞峰,只不过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每隔几年便会有今天见到的异相发生,而每遇到这种情况,来年必将是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人们常说,那赤霞,便是农神下凡,来佑我凡间子民来了。因此,每当遇到饥荒之年,人们就对着此峰行祭拜之礼,用来向农神祈求庇佑。而后,此峰便唤为赤霞峰。”
“只不过那段时间过后,大概是在四百年前吧,赤霞峰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今日之景,人们也渐渐忘却了有此传说。”
“本以为我在有生之年也不会见到,没想到啊…”
老人说着,也不看人们什么反应,向着赤霞峰的方向独自跪拜起来。口中还念叨着虔诚的祈求语。
人们听了老人的话,开始陷入了沉思,显然他们并没有听到过这一类的传闻。他们看向赤霞峰,被映照的天空就像赤红的霞光,给人神圣的感觉,有的镇民跟着老人跪拜下来,也有的人却并不以为然。
“切,愚昧无知。”
刘长德就夹杂在人群中,言语间满是不屑。
“驾!驾!”
就在此时,远方传来一阵马蹄声,镇民们还没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见到几十匹健马自远处踏雪而来。
“白岩山寨,刘大盗爷。
披靡过处,所向无敌
老年变色。中年丧胆,
少年失智,婴儿止啼。”
嚣张跋扈的号子声雄洪而整齐,这派作风,让落霞镇的镇民不加思索的就对上了与之相应的人物,顿时人群哗然,发生了一系列的骚动。
“刘大胡子,是刘大胡子,还有其他七大盗,都来了!”
人群中爆发出惊呼声。
……
“唔。”
何方睁开双眼,浑身传来的疼痛令他很快清醒过来,甩了甩有些发蒙的脑袋,开始打量起身边的环境来。
“这里……”
何方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周围,记得昏迷前自己是在赤霞峰采药,后来遇到雪崩,但现在…
这里好像不是赤霞峰?又好像就是赤霞峰?
何方看着身下的山峰,一片赤红,散发的高温还灼烧着自己皮肤,哪里还有之前皑皑的白雪;但看远方的景物,又与之前在落霞峰看到的无异。
天空中还在扬扬洒洒的下着雪,只不过这雪在离山峰很远处就凭空融化了。何方企图支起身子,但随之而来的钻心疼痛使他深吸了一口气。
吸进来的风,是热的,其中还夹杂着一股浓浓的药香。
“嗯?”
何方又狠狠的猛吸几口气;药香!这药香太过浓郁了!使人恨不得多生几个鼻子嗅个饱足。何方很快沉迷于这种气味,此刻深嗅之下猛地抬头。却看见不知什么时候上面漂浮着一个小人。
不!准确的说应该是一株人形赤参。
并且这香味的来源正好就是这赤参。
“无知小儿,看什么看?”
小赤参开口,两根肉须盘在身后,像极了背负双手的独孤傲者。
“还能……说话?”
何方深吸口气,讶然开口。他想到了虎愣子口中的妖怪,眼前这不正就是那些奇闻怪谈里的妖吗?
“怎么就这么倒霉,虎愣子说的今天全给撞上了……不对,应该是虎愣子那乌鸦嘴给招的晦气。”何方心里害怕,但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道:“小子何方,不知参大仙在此静修,冒昧打扰,还请大仙见谅。”
何方一面说着,一面往后挪动着拉开与赤参的距离,估摸着差不多了,猛地转身,撒丫子就狂奔。
小赤参飘在那里,并没有出手阻拦的意思,只不过何方没跑几步,自己将自己绊在一块尖起的棱石上,摔了一个狗啃泥。
他这举动,就连小赤参都给他捂脸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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