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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秦飞
一柄青锋剑嗖的刺出,剑锋直指对面蓝衣青年胸口,使剑的青衣少年不等蓝衣少年反应过来,侧身闪到蓝衣青年身后,伸腿在蓝衣青年屁股上一踢,吼道:“滚吧!”
蓝衣青年本来正要挥剑招架,眼前忽然不见青衣少年的人影,不由一呆,忽然屁股一疼,哎哟一声,整个人就飞到空中,撞在身前虚掩的大门上。
砰的一声,蓝衣青年撞开大门,跌落在门后的大厅上,余势不歇,在地上骨碌碌的转了几圈,最后撞在一位蓝衣中年人的腿上,停止不动。
门外传来一阵哄笑声,蓝衣青年出了大丑,又羞又急,来不及看清蓝衣中年人的相貌,一把捡起跌落在地上的佩剑,自地上翻爬起来,就要冲出去再与青衣少年拼抖。
忽听背后一道威严声音吼道:“站住!”蓝衣青年浑身一震,回头喊道:“师父!”想起先前被人一招踢飞的窘境,蓝衣少年羞愧的低下头来,一只手却是紧握成拳,不停抖动。
蓝衣中年人四十来岁,身形微胖,衣着考究,微眯着眼,朝着门口朗声道:“贵客临门,鄙人未曾远迎,还请进来一叙,好让鄙人一尽地主之谊!”
“哈哈!”门口有人哈哈大笑,蓝衣青年听出是青衣少年的声音,立时转头死死盯着门口,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如非他师父在场,当场就要冲出与青衣少年拼命。
门口人影一晃,先前踢飞蓝衣青年的青衣少年大摇大摆的走进们来,身后跟着十几个劲装男子,有老有少,有胖有瘦,清一色的青色衣衫,团团簇拥着青衣少年。
蓝衣青年在青衣少年手上吃了大亏,心中恨急了青衣少年,一见青衣少年到来,马上长剑一指,吼道:“秦飞,你到这里干什么,滚出去!”
秦飞连看也不看蓝衣青年一眼,目光望向蓝衣中年人,微微躬身,神色淡然,拱手道:“师伯,一别经年,别来无恙啊!”
原来这蓝衣中年人竟是秦飞的师伯,铁剑门门主柳逸平!
铁剑门创立于明朝洪武年间,一贯以行侠仗义为己任,柳逸平的师祖辈还曾远赴福建,帮助当地卫所清剿倭寇,受过朝廷嘉奖。
后来不知为何,传到柳逸平师父一辈,铁剑门突然一分为二,柳逸平的师父继续在铁剑门中生活,另一部分离开了铁剑门,到四川自立门派,便是秦飞所在的金剑门了!
正所谓金胜银,银胜铁,秦飞的那位师祖之所以要在门派名字里面取一个金字,自然是要说自己的剑法胜过铁剑门了!
后来秦飞的师父庆元峰继承金剑门门主之位,眼见着金剑门声势日盛,便起了正名的心思,要夺回故地,把柳逸平和他的徒子徒孙们赶出铁剑门。
可惜出师未捷身先死,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病让庆元峰魂归黄泉,弥留之际,庆元峰把自己最得意的徒儿,也就是当时年仅十三岁的秦飞叫到床前,吩咐秦飞务必夺回铁剑门!
秦飞当时的剑术已经胜过许多师兄师姐,但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年幼,与苦练剑术数十年的柳逸平等人相比,肯定是打不过。
秦飞没有急于发难,在金剑门中闭关苦练剑术三年,从不在人前展示,便是金剑门中最亲近的人,也不知道他的剑法练得如何。
众人只见掌门人成天把自己关在密室里面,对于门派大事不管不顾,这国不可一日无君,派不可一日无主,十天半月还好,日子久了,金剑门渐渐乱了起来。
金剑门里有一个长老,是从小看着秦飞长大的人物,也是秦飞的师伯,名叫培元山。
培元山刚愎自用,从没把年幼的秦飞放在眼里,以为庆元峰死了,自己就应该是门主。
他苦心经营,乘着秦飞闭关之时拉帮结派,排除异己,三年以后,终于笼络金剑门大半人马,开始谋权篡位。
培元山虽然刚愎自用,却并不是傻子,他见秦飞十三岁就能胜过年长自己许多的师兄师姐,天赋必然很高。
现在秦飞已有十六岁,武功如何,谁也料不到,因此培元山没有采取硬碰硬的手段,而是在秦飞的饭菜里下毒。
培元山怕万一秦飞内力过人,普通的毒药毒不死秦飞,又怕下的分量多了,让秦飞尝出味道,特意托人从云南五毒门高价买回无色无味的噬心断肠散,放在秦飞的饭菜里。
他老谋深算,却忘记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的道理,饭菜送进密室那天,秦飞因为练功练到关键时刻,那顿饭菜没顾得上去吃。
培元山在密室外久久等不到秦飞递出碗盘,试着高喊几声,也没听见秦飞回应,便以为奸计得逞,忍不住狂笑起来。
他兴奋之余,笑声中带着内力,有如晨钟暮鼓,把密室内打坐练功的秦飞吵醒。
秦飞听出培元山的笑声,不知培元山为何在自己密室外狂笑,他念在培元山是自己师伯的份上,也不追究责任,只是想要询问原由。
就听见培元山在密室外得意的问道:“掌门,刚刚的饭菜好不好吃,噬心断肠散的滋味如何?”
秦飞一呆,还没反应过来,又听见培元山在密室外装模作样的叹道:“啧啧,可惜掌门已经死了,噬心断肠散的滋味如何,老夫这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了。”
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秦飞听完吓出一身冷汗,片刻后,秦飞出关把培元山一干党羽打得落花流水,主犯关了起来,从犯逐出金剑门,永不录用。
经此一役,秦飞意识到江湖险恶,人心难测,为了名,为了利,便是最亲近的人,也有可能反咬自己一口,只有高强的武功才能拨乱反正,这使秦飞性格大变,正式开启江湖霸业之路。
秦飞出了关,半年时间里,或用武威逼,或用利诱惑,成功拉拢了一帮川北绿林强人,好比青锋剑常墨,鹰爪手常墨等等。
这些人都是川北的一方豪强,并非散兵游勇,手下都有不少好手,金剑门的实力已然超过秦飞师傅执掌的全盛时期许多。
又过了半年,秦飞忽然记起师父庆元峰的吩咐,立时来到庆元峰的神位谢罪。
他想起自己武功早已超过柳逸平,却沉迷于练武,以至于竟把恩师的吩咐抛在脑后,心中非常自责,在庆元峰神位下跪了三天三夜后,便星夜疾驰,赶到铁剑门来。
秦飞有备而来,打了铁剑门一个措手不及,手下又有新收的青锋剑鹰爪手帮忙,可谓兵强马壮,从山脚一直打到山上铁剑门门前,竟没一个铁剑门弟子能够逃出报信。
若非秦飞心中尚有一些同门之谊,事先已经吩咐手下不得对铁剑门弟子下杀手,只是打伤便可,否则,柳逸平这个堂堂的铁剑门掌门人,现在怕是已成光杆司令!
打到铁剑门前,秦飞一干人遇见了柳逸平大弟子叶枫,也就是先前那个被秦飞一脚踢飞的蓝衣青年。
秦飞曾在庆元峰在世之时,在江湖中与柳逸平碰过一次面,当时叶枫就在柳逸平身边,他二人记性极好,只是见过一面,再见之时立时就互相认了出来。
秦飞记起当时庆元峰与柳逸平比武,庆元峰落于下风之时,叶枫没少在旁讥讽,心中对叶枫恨得牙痒痒,此时再次相见,分外眼红。
一招中军直进装作要刺叶枫胸口,不出所料,叶枫果然使出逆水推舟来格挡。
秦飞与叶枫练的同一门剑法,互相知根知底,一见叶枫手臂微动,便认出是逆水推舟的招式。
对于逆水推舟的破绽,秦飞早已明了,轻易破了叶枫的逆水推舟,顺手一招飞踢把叶枫给踢飞出去。
柳逸平认出秦飞,心想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微微一笑,道:“好师侄,远道而来,也不事先知会一声,哦!莫非...师侄是记起半月后是师伯寿辰,想要给师伯一个惊喜!哈哈哈!”
他以师伯自称,秦飞若是敢于发难,便是犯上作乱,江湖中人人人得而诛之!
同时目光缓缓扫过秦飞身后,这些人他虽不全认得,却看出其中至少有两个人的武功很好,眼神越看越是凝重。
心想:“四年前我曾见过这小崽子一眼,当时便看出他是一个祸害,可恨一念之仁,养虎为患!可恨啊!”
他心中恨的牙痒痒,牙冠也下意识的紧紧咬合,使得脸色略显狰狞。
秦飞何等眼力,自然看出柳逸平心中所想,心中冷冷一笑,拱手道:“师伯六十寿诞何其浓重,非得大办特办不可,只是这里太过寒酸,哪里配得上师伯身份。
师侄不才,治下的金剑门里略有钱银,虽不说处处雕梁画栋,亭台楼阁,倒也是小桥流水,勘勘媲美江南园林,想请师伯移驾金剑门享福。
这寒酸简陋的铁剑门嘛!嘿嘿!师侄德不高,才不厚,辈分又低,只配住寒酸又简陋的地方,就由师侄来住吧!”
他凯凯而谈,把一场争夺铁剑门的事情说得美轮美奂,好似处处在为柳逸平着想,而他自己处处吃亏一般,非但把避开了犯上作乱的罪名,若柳逸平不肯答应,无疑于没有脑子。
青锋剑鹰爪手等人听得乐弯了嘴,人人心想:“金剑门处于穷山恶水之间,唯一像样的房子还是聚义厅,哪里比得上铁剑门里建筑精致,布局讲究。
掌门却把金剑门说得堪比江南园林,这江南园林我是没见过,但总不会比铁剑门差吧,要不然,怎么配得上柳逸平这铁剑门门主呢!哈哈哈!”
众人想到得意之处,不由哄笑出声,叶枫虽然听不见他们在笑什么,但总不可能是好事,他刚刚被小自己许多的秦飞一招踢飞,心中视为奇耻大辱。
只是碍于柳逸平在旁,不敢发作,此时一听鹰爪手等人的哄笑,再也按捺不住,长剑一甩,剑尖直指金剑门众人,吼道:“有什么好笑!想霸占铁剑门,先得问问我这柄剑肯不肯答应!”
002 倭女
金剑门众人见这么一个被秦飞一脚踢飞的青年跳出来口出狂言,又是一阵哄笑,直笑得叶枫羞得耳根子滚烫。
柳逸平微眯起眼睛,笑道:“原来师侄是想要重回铁剑门,那是再好不过了,只是数十年前是你脉先祖执意要出走,现在却又是你脉想要回来。
我若答应你吧,未免对不起你脉先祖,我若不答应你把,却又对不住你,真是好生为难,师侄,你可是为师伯出了一个大大的难题啊!”
秦飞冷冷道:“是吗?可我知道的事情和师伯的大不同,当年倭寇肆虐沿海,太太师祖一行十六人远赴福建清剿倭寇,很是一番苦战,所幸都活着回来,有太太师祖清点人数,发现回来的人竟比去时多了一人!”
柳逸平眼皮微微一跳,而后状若无事的笑道:“师侄可真会开玩笑,十六人去自当十六人回来,怎会多了一人!若果真如师侄所说,这多的一人又是谁?后面又发生了什么?”
秦飞神色转冷,咬牙道:“多的那人是一名倭人少女!”他的话还没落地,周围立时响起一阵倒吸声。
青锋剑常墨三十出头,眉角如刀,冷冷道:“倭寇杀我同胞,有人却带倭女回来,该杀!”
鹰爪手滕久泰神色彪悍,五十来岁,阴恻恻的笑道:“倭女好,倭女妙,倭女好得呱呱叫!”
柳逸平沉声道:“师侄,你就算想要夺回铁剑门,也不用编排师祖的不是,你所说的这些,除了你们又有谁能够证明!”
秦飞冷笑道:“师伯,师侄若非有确切的证据,怎敢口出狂言,当年我脉师祖发现多了一个倭女,想到惨死倭寇刀下那一个个无辜的百姓,就算倭女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狠下心也要把她杀了!
不想你脉师祖包庇倭女,我脉祖师气不过,就与你脉师祖讲理,怎料你脉师祖根本不听,还说出一些强词夺理的理论来,双方就开始辩论,辩论变成争吵,争吵变成比武,比武变成厮杀!
原本我脉师祖与你脉师祖不分伯仲,大家断断续续的斗了十天十夜,不分胜负,后来你脉师祖剑法突变,多了一些东瀛刀法的招式,我脉师祖方才败下阵来,不得不自离铁剑门!”
柳逸平冷哼一声,道:“笑话,东瀛武学不过尔尔,怎能助我脉祖师获胜,师侄也是习武之人,如此说话,未免让人觉得荒唐!”
秦飞道:“东瀛武者不会内力,他们的武功自然平平,但东瀛刀法诡谲多变,自有其路数可言,若是被习有内力之人使用,威力自然不与倭寇相提并论,师伯是内家好手,个中因由自当明了!”
柳逸平话语一滞,而后沉声说道:“就算师侄说得有理,但都是师侄一家之言,又要如何能够服众,若是师侄想要就凭上面几句话就要我把铁剑门拱手相让,未免欺人太甚!”
说完背转过去,背负双手,铿然道:“师侄今日帅众而来,把我铁剑门上上下下打得措手不及,想来我那些不成器的徒儿都已落在你的手上。
而今你众我寡,师侄兵临城下,大可一剑杀了我,这铁剑门不就尽落师侄之手,只是这欺师灭祖的罪名,师侄能否担当得起?那江湖中人悠悠之口,师侄又能否一一堵住!”
鹰爪手青锋剑两人博然变色,齐齐望向秦飞,只见秦飞微微一笑,道:“师伯严重,证据不用我找,他自己就会送上门来!”
柳逸平原本微眯着眼,听完之后忽然双眼猛瞪,心头怦怦直跳,暗想:“难道他...他已经知道了松儿的身世!”
忽然记起一件事来,暗叫糟糕:“不好!算算日子,松儿也该回来了,这...这可如何是好!”他故作镇定,心中虽然慌了神,表面上依旧气定神闲。
秦飞朝身后摆了摆手,金剑门众人立刻退到大门两边,借用墙壁挡住身子,就算外面来了人,也看不见他们。
大堂内只剩负手而立的柳逸平,淡然自若的秦飞,以及对着秦飞咬牙切齿的叶枫,气氛一时有些微妙。
叶枫并不知道秦飞的武功深浅,先前虽然被秦飞一脚踢飞,只以为是秦飞侥幸得手,看见金剑门众人退开,只余秦飞一人,猛的一剑刺向秦飞。
秦飞不闪不避,用手指在叶枫剑上轻轻一弹,叶枫哎哟一声,被震得倒退一步,但他很快又用剑刺来,又被秦飞轻轻弹开。
剑光闪动,叶枫连刺九剑,换了九样不同招式,都被秦飞一双肉手轻易化解,方知眼前这个比自己小得多的青衣少年,武功已经到了自己不敢想象的地步。
青锋剑常墨见叶枫纠缠不清,冷笑道:“掌门,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就让属下陪他玩玩!”
秦飞微微一笑,点头道:“既然大家的兴致都这么高,互相比武切磋也好,只是我这位师兄身子骨弱,禁不住揍,你可别把他打残了,我不好和师伯交代!”
他一边说,一边弹开叶枫刺过来的剑,每一招都轻轻巧巧,显得游刃有余。
常墨躬身道:“属下省得!”踏前一步,一个劈斩斩向叶枫肩膀,他不敢真的伤了叶枫,出手留有几分余地,绕是如此,叶枫也是神色大变,急忙挥剑格挡。
锵的一声,双剑相击,叶枫手臂一麻,被震得倒退一步,心中暗骂道:“小贼武功高,老狗的力气也不小!”
此时,常墨第二剑又来,叶枫来不及闪避,只得咬牙格挡,双剑相击,叶枫虎口剧痛,佩剑几乎被打飞出手,又被震得倒退一步。
常墨笑道:“丢手吧!”一个劈斩势大力沉,斩在叶枫佩剑之上,叶枫再也握不住剑柄,佩剑脱手飞出,远远落在地上,再看握剑的右手,鲜血淋漓,已被震得虎口皲裂。
叶枫吓得面无人色,常墨此时要取他性命,易如反掌,但他顾及着秦飞吩咐,不敢痛下杀手,剑尖倒转,用剑柄撞向叶枫肩膀,笑道:“退下吧!”
斜刺里忽然伸出一只手掌,打在剑柄之上,常墨浑身一震,只觉剑上涌来一股巨力,自己竟抵挡不住,急忙提气一推。
怎料那人猛然收力,改推为拉,借着常墨一推之力,抓着常墨的剑柄猛的一抽,竟把常墨的佩剑给夺了过去。
常墨面色大变,待要夺回已为时已晚,剑光闪动,那人挥舞常墨的佩剑去削秦飞手腕,常墨手心一疼,急忙抽手躲避,同时脚下猛的一蹬,朝着身后跃出三尺。
眼前人影闪动,一柄青色长剑有如附骨之疽,尾随而至,剑锋直指常墨面门。
常墨见来者迅疾,他佩剑已失,不敢硬接,双腿在地上又是一蹬,再度后退三尺。
就在此时,常墨忽感眉心一凉,骇然发现,那柄青色长剑距离自己又近了一尺,只需再近一截小拇指的距离,就能刺穿他的脑袋。
当即心头一跳,朝后再退三尺,退到秦飞身边之中,青色长剑似有顾忌,不再追赶。
常墨劫后余生,想起先前遭遇,他被人徒手夺剑,又被人逼得连退三次,几乎命丧人手,竟连夺剑之人的相貌都来不及看清,心中又是羞愧又是慌张。
此时,只听身旁秦飞笑道:“好一招中军直进,师伯剑法精妙,令师侄大开眼界!可惜内力不足,尚差一寸,功亏一篑啊!”
柳逸平冷哼一声,不去理会,心中却是掀起惊涛骇浪,心想:“我这一招中军直进苦练数十年有余,最为得意,方才若是内力高一点,青锋剑便是一个死人!”
他对秦飞的武功极为顾及,不敢贸然抢攻,把剑扔给常墨,冷笑道:“想不到连扶柳山庄大弟子也做了别人走狗,啧啧,真是见面不如闻名啊!”
常墨大羞,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出身于川北扶柳山庄,本想着铁剑门位居湖南,不会认识自己,不曾想一出手就被柳逸平认了出来。
鹰爪手滕久泰见柳逸平一剑逼退常墨,心想:“此人是一个劲敌,不如招揽他!”
便道:“柳门主此言差矣,俗话说,良禽择木而栖,我家秦门主是颗大树,柳门主既与秦门主同门,何不...”
滕久泰话未说完,柳逸平已打断了他的话头,冷冷道:“阁下美意,柳某无福消受,我铁剑门癖居湖南一偶,是江湖中默默无名的小门小派,秦门主这颗大树,我等高攀不起!”
说完冷冷一哼,转身负手而立,常墨接过长剑,低下头,朝着秦飞说道:“门主,属下有负所托,无颜留在此地,这就告辞!”
秦飞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也不必太过在意,何况方才你能从我师伯剑下逃生,便没有败,退到一旁,修得再提回去的话!”
常墨咬了咬嘴唇,不情不愿的退到门后,他只以为秦飞说他没败是场面话,却看不出柳逸平方才那一剑是最厉害的杀招,他能躲过这一招,柳逸平自然杀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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