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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半本残书 风水秘术
刘倾云说他有个朋友,也姓刘,身体最近出了点问题:总是神疲力乏,精神不振,记忆力减退,有时见到认识的人打招呼他竟喊不出对方的名字。
而且畏寒怕冷,在这高温盛夏依然手脚发凉,出冷汗。易惊恐,晚上睡觉时总感觉窗帘后面有“人”,即使明知道那是家里的猫。
他那朋友就想,不知道这和前天那件事有没有关系呢?
那天是2017年农历七月十五的晚上,也就是“七月半”(鬼节)。当时是在一个十字路口,有个烧纸的老太太警告他,不要从那些烧成灰的圆圈上迈过去。
虽然他知道这不过是某种民俗文化,但一直以来对未知事物是绝对心存敬畏的。可惜的是,他得到提醒时已经晚了,一个没注意将纸灰踢得四处飞扬。
也许是冲到什么了吧,但无论如何,鬼神之类的东西虚无缥缈,身体上的问题实实在在,得瞧。
“不用再说了,非常确定,你这就是肾阳虚!”药店的女医师将六盒金匮肾气丸扔在柜台上,已经相当不耐烦了。
她长得不错。
正是因此,刘倾云刚才在向她描述那些极似肾虚的症状时,撒了个“我有一个朋友”系列的谎。
没错,他口中的那个朋友就是他自己,被很不给面子地拆穿了。
刘倾云说:“美女,如果真有什么比较虚的话,可不可以把‘阳’字去掉,我阳气很旺盛的!”
女医师看着他长吁了一口气:“旺不旺只有你女朋友知道。现金,微信,还是支付宝?”
他习惯性地掏出零钱。
刘倾云跟一个挺出名的港星——刘青云名字同音,气质也挺像,但说老实话他更帅,也更年轻,还不到30岁。
女医师却并没有因此给他打折。
回到家,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只是稍微想了一下那女医师的巫峰美景,他就变得······像钢铁一样。
他知道自己是不虚的,至少在那方面。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将那本破书翻了出来。
这本书像是被人为拽去了后面一半,而且看上去很有些年头了,烂黄烂黄的,封面上的书名用繁体字书写,字迹已很模糊,他只能逐字辨认:
什么,什么,字,阴,阳,风……下一个按逻辑来讲应该是“水”,秘,术。
《XX字阴阳风水秘术》,就是这名了。为了让它更清晰,刘倾云用中性笔把这些字描了一遍。嗯,看起来舒服多了。
书的内容倒能看清,但对他来说不知所云,也不如小黄文什么的有吸引力,草草扫了几页就合上了。
书背面本就已很松的装订线上穿插系绕着两个坠饰,像是什么动物的爪子,看起来漆黑透明,很有质感。它们下端镶嵌着数萜金线,身上刻有两个古篆字——
“摸……金?”
想必不能辟邪也能带来财运吧,刘倾云便取下一个挂在脖子上。
说到邪和财,他就想起了上个月的事,感觉心有余悸,瞬间又出了一身冷汗。
但是所有那些事,包括他为什么习惯用现金支付、又如何得到这半本残书在内,都有必要从头说起。
很多有故事的人的故事往往都是从他爷爷那辈或祖先开始,而刘倾云是个例外。虽然他的那个祖先非常显赫,但并没有给他带来半毛钱的实惠,日后再提。
10年前,刘倾云高中毕业,高考成绩除了文综(政史地)分数稍微能看,其它大科的简直辣眼睛,然后无缘大学的他就成了社会哥。混了一段时间后,和很多同类人一样,被家里弄去当兵了。
当兵的地方在滇省,军旅生涯就不多说了,当过兵的都了解,很是能锻炼人,但也几乎跟社会脱轨。
部队里严厉禁止使用可以上网的智能机,除非手机多到收不完,还不怕挨处分。头两年义务兵没有探亲假,第三年开始原则上可以一年回家一次。
这一干就是5年,一期士官退伍。刘倾云回家后很迷茫,他父亲也不过是个高中历史老师,能力也仅仅是托他老友给刘倾云找了个边缘事业单位——县文物局的编外岗位,一个月1200。
刘倾云没干。
当初考上大学或家底子厚的同学个个都混得牛翻天,他暗恋过的初中同桌也早早地已为人妻,一个和他打过架的有钱同学之妻。
而他当时带回家的钱,大概可以让他在老家开个牛杂面馆吧,位置不能太好,店面不能太大。聚会餐结束后他是一个人骑着电动车离开的,其他人开车去KTV继续交流感情去了。
第二天,刘倾云又碰到几个熟人,是以前一起混过的,个个看上去竟也有模有样。
得知他们这些年原来也在滇省,说是跟个很仗义的伙计搞酒店和旅行社,还有其他赚大钱的门路,然后就表示愿意带他这老哥们一起干。
小酒一喝,既感动又心动,一拍即合。于是他就不顾反对,给爹妈留了一半退伍费之后和几个朋友一路兴奋高歌“知己一声拜拜远去这都市,要跟伟大同志搞搞新意思”,离开了家乡县城。
但到了目的地后刘倾云才发现,他们要跟的那个同志一点也不伟大。准确地说,目的地并不在滇省,他又被以旅游的名义带去了南边的安南国。
去了安南他那些朋友也并不是在旅游,而是在做事情,正经事没见干,净是各种捞偏门。
赌博什么的都是小case,赢了大肆挥霍,输了也不急,就跟着当地的大老板“光头哥”做“卖货”的生意,来钱是真的快。
对,光头哥就是那个同志。
那刘倾云当然不答应一起干了,心想哥为祖国为人民扛了五年枪,打过靶的人再被逮去让人打靶,那他嘛想想都无法接受。况且他虽有凌云志,但志不在此。
他的劝说对那几个朋友来说显得很智障。志不同道不合,那就走呗。
想走?太天真,走不了了。原因自然是那种很套路的“你知道的太多了”。
以阿兵哥的身手放倒他们?或许他可以空手接白刃,但做不到空手接子弹。
好死不如赖活着,只能苟且偷生了。光头他们也未必会让他好死。
那卖货他又不干,想活怎么办,只能满足两个条件:一,保证处于光头的绝对控制之下,二,不能吃闲饭,得能给他创造价值。
刘倾云很能打,于是就成了光头手下的一名拳手。当然不是能打出金腰带的那种。
那种拳赛在缅泰老越都很盛行,不戴拳套,几乎没有规则。当然也能挣钱,除了各种大老板,很多普通平民也趋之若鹜,就跟壕镜澳和维加斯的博彩差不多,只是换了种形式。
光头想看看刘倾云能算个什么级别,就让手下的一个王牌拳手“阿勇”和他试打一场。
刘倾云没想到阿勇试打会那么动真格的,毕竟也算是“自己人”了。那王牌拳手确实很厉害,刘倾云很快就遍体鳞伤。
但他的目的本来就是想活命,所以,他不允许对方就那么打死他。终于,他抓到一个破绽,一记左脚强力侧踹正中阿勇胸口,紧接着前落步为骑龙步的同时,右肘跟进狠狠下砸。
这一招只在一瞬间。
阿勇躺在地上抽搐,被砸到太阳穴了。确定不能再站起来之后,他被抬了出去。
后来,刘倾云被光头带去参加阿勇的仪式。可能安南受华夏文明影响太深,送终仪式竟跟国内差不多,刘倾云甚至在灵堂看到了汉字的“丧”字。
只是他当时不知道为什么要把时间选择在晚上,难道因为白天的话阿勇的鬼魂不能出来跟亲友告别?
阿勇的妻儿老小哭得撕心裂肺,边哭边唱着发音扭曲的丧歌。和华夏风俗一样,他们也是“披麻戴孝”,而且也根据辈分不同而披戴不同,白麻有别。
他们没有对光头等人的到场吊唁感到意外,说明他们知道阿勇是干什么的,应该也默许了,毕竟养家糊口任何家庭都需要。
刘倾云偷偷问身旁一个叫胡哲的朋友:“阿勇是被我打死的吗?”
他希望不是,因为他不想有负罪感。
胡哲低冷地呵斥,让他别问那么多。“朋友”已只是个单纯的人称代词,他们注定无法再做朋友了。
光头不知道在哪叫来一帮法师模样的人。说是法师,更像是巫师,穿的有点像道袍却不蓄发,袍子上面也没有太极,而是各种怪异的符号。
头箍上也都挂着两只牛眼球,刚好垂在眼皮子上面,猛一看像长了两大两小四只眼睛,一个个的看起来非常阴冷邪气,和国内的和尚道士相差甚远。
安南民间哀乐的风格很诡异,但那些巫师们的“法器”奏出的声音更让人难受,除了类似铃铛的东西,还有一种造型和质地都很瘆人的弦乐器。
琴弓看起来像是用某种灵长类动物的胫骨制成的,端头吊着两只滴水的牛眼睛,琴弦有些像带血的牛筋。
整个琴身像一个造型古怪的大骨灰盒,由一只手捧在怀里拉奏。弓弦摩擦发出的声音比初学二胡的新手拉把破二胡难听百倍。
巫师们又在一个陶瓮里烧了什么东西,黑烟腾起,臭不可闻。
然后嘴里一阵鬼叫魂般的吟唱之后,把牛眼睛在棺材里鼓捣了几下,就把棺材立了起来。
棺材板还没盖,尸体就那样直挺挺地站在里面,穿着殓衣,一脸惨白。
刘倾云不知道阿勇是一直没有瞑目,还是才睁开眼的,总之他感觉阿勇是在看他。
更草淡的是,巫师们用那腥臭粘滑的牛眼睛在他眼眶上搪了几圈之后,又让他走过去跟阿勇对视。
光头腰上别着的“仿54式”告诉他,这事没得商量。
走在过道上的时候,阿勇的亲人看刘倾云的眼神很复杂,但其中肯定是包含怨恨的。刘倾云倒情愿是与他们对视。
灵堂忽然变得异常寂静,只能听见外面的风声和狗吠声,还有若有若无的脚步声。
刘倾云记得小时候有个长辈刚去世的时候,母亲叮嘱过,不要看死人的眼睛,魂会被勾走。
而他当时就那样忍受着异味和死尸面对面站立着,互相确认眼神,可惜阿勇不是对的人。
那双眼睛始终像死鱼眼一样没有活气,刘倾云心里不断说:“兄弟对不起,你莫怪……”
阿勇却忽然瞳孔收缩,对他咧嘴一笑……或是在哭吧。
“草!”
刘倾云当时就大吼一声,连退数步。紧接着感觉似有阴风袭面,他左右一看,包括阿勇亲属在内的所有人都不见了。他大脑一片空白,如坠冰窖。
002 安南往事
过了半天刘倾云才恢复正常的呼吸节奏和心跳频率,同时也回过神,发现所有人竟然都已经回来了,巫师们正在盖棺。
奇怪的是,除了其中一个朋友笑话他胆子小,其他人都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像他们都知道会发生什么。
似乎只有一个理性的可能:陶瓮里烧的东西和那牛眼睛上含有可以让人产生幻觉的物质。而在这样一个地方,想得到致幻成分的原材料一点都不难。
安南的花田虽然不如隔壁老挝和金三角的规模庞大、人尽皆知,但也还是有的。
但是,刘倾云想不明白,吸到烟雾的可不止他一个人,为什么别人没事?如果问题在牛眼睛上,他从来没听说过仅接触皮肤就可以让人快速嗨起来的那种“货”。
关于那场法事,后来他能用安南语进行日常交流之后听一个叫阮唐楼的人说,有杀孽而又冤死的人变成鬼后不能轮回,且会失去生前记忆。
牛眼睛可以让死者认准害死他的人进行寻觅和复仇,那胫骨和牛筋做成的法器则可以让他无视地形疾步如风,那个活人跑到天涯海角就算是耶稣的地盘都没用。
而光头当时通过刘倾云朋友转述的说法却是:可以让阿勇的力量全部灌注到他身上,然后他就能战无不胜。
可见恶人有时候比一般人更滥迷信,因为他们活着需要保佑不被抓,死了灵魂需要得到救赎。光头就是那样的人,刘倾云注意过他手腕上戴着翡翠佛珠,脖子上却挂着金十字架。
刘倾云不知道该信谁,虽然安南的民族多,信仰的宗教也众多,但它们都不能给予那两种说法相应的理论支持。
他希望那些巫师就和国内的什么大仙儿和神婆一样,只是能蛊惑信徒的神棍而已吧。
反正阿勇下葬以后,刘倾云还真就几乎是战无不胜,很快就取代他成了光头的王牌,在安南难逢敌手。
以至于后来,中南半岛“集团”的其他老板就纷纷带着他们的拳手,慕名前来跟光头挑战、豪赌。
恐怕他们到现在都忘不了刘倾云的大名——华夏兵王。好吧这大名没什么创意。
而之所以说刘倾云“几乎”战无不胜,因为输过一次。
好在那种拳赛只需打到对手彻底失去战斗力即可,并不像有些电影里说的那样,非得击毙对手才算赢,尽管确实有很大的那种风险。最常见的情况还是重伤。
刘倾云也有受伤严重而险胜的时候,但因为身份和签证的问题不能送去医院,光头就又让那些巫师出马,用了些恶心的药膏简单包扎,再加上邪气的法术仪式,竟有奇效。
这种格斗奴隶一样的生活让刘倾云看不到希望,因为他知道,总有一天会碰到比他更强,而且更无情的人让他客死他乡。
那期间手机电话都不能用,只能靠写信给家里报平安,偶尔会附上一张看起来过得很好的照片,当然书信内容要被检查过后才会帮他寄出去。
刘倾云无数次想跑,但是光头安排给他的“监护人”是个很有能力的人,会说中文,无论什么事都不让他靠近到五步以内,也不能太远。而刘倾云也见识过那个人的枪法和拔枪速度,进攻逃跑他都没有机会。
那个人就是阮唐楼。他和刘倾云同住,刘倾云住里面没有窗户的一间,房间里只有床、马桶和大件的训练器械。阮唐楼住外面一间,中间隔着一道类似监狱里的那种铁门。
刘倾云只能耐心等待机会,细心发现机会。有句话叫日久生情,两人在一个屋檐下吃喝拉撒睡,而他又很听话。
当阮唐楼开始叫他“阿云”,愿意教他安南语,开始主动找他聊天,说知道华夏的少林寺和一些女明星,还开始在家庭上的事互诉衷肠的时候,他就知道机会快来了。
但仅仅生了“情”还不够,阮唐楼依然死死地控制着他。原则往往得需要一些更有诱惑力的东西来打破。
刘倾云感觉,阮唐楼也许是因为不能经常参与主要业务了,光头便对他不再那么大方,所以常常能听到他在外面的房间和女人,甚至和送外卖的讨价还价,情绪也开始低落。
终于······“终于”这两个字让刘倾云等了很久,从他退伍之后,又一个五年快过去了。
终于,有一天阮唐楼站在铁门外对他说:“阿云,我两个儿子病了,我需要很多钱,你能输一场吗?”
刘倾云知道打假拳会有什么后果,还是阮唐楼告诉的他,阿勇就是因为和对方老板做假东窗事发了,才让光头借那次机会处理掉的。
他说:“好啊,家人最重要,什么兵王的名号对我来说都是浮云,我那份也给你。”
他要的就是阮唐楼自己来开这个口,只是后悔当时回答得太果断了,起码得装作有一番思想斗争才对。不过要真是儿子病了的话,他心里也是愿意帮阮唐楼的。
阮唐楼站在那里沉默了一会,眼里闪过一丝暖意,把手伸进铁门拍了刘倾云的肩膀说:“打完这场,我帮你走。”
那就是刘倾云输的唯一一次。那场不宣的告别赛让他前所未有的紧张,毕竟人心难测,阮唐楼事后赢了钱再将他灭口不是没可能,他把自己也变成了一个赌徒。
比赛开始前,当他看到场外对方老板一脸胜券在握的表情,用不知是老挝语还是泰语“逼考逼考”地叫唤着助威,对方的泰拳手又几乎咬着他的耳朵用安南语对他说:“我不会打残你,留着下次跟我真正地打一场!”
他就知道,希望他事后不能乱说话的人可能不止阮唐楼一个。
泰拳手“阿猜”的招式刚猛无比,刘倾云自认为演出了被KO得理所当然的感觉。
他躺在地上,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出那群在他身上下重注的粉丝们捶胸顿足的样子。那天会有很多人输得血光,所以说,远离赌博啊。
光头虽不至于倾家荡产,但一下子甩了300万美金也足够让他耿耿于怀。
他找到刘倾云,见他伤得并没有多严重,就让巫师离开,额上青筋条条绽出,叽里呱啦地疯吼:“没可能啊,你有阿勇!不可能输!是阿勇让你打假拳?”
刘倾云的解释光头完全听不进,也没人帮他说情。
然后他被带到安南东北部的一个荒山老林里,光头让巫师准备一场可以让他死后和阿勇都魂飞魄散的法事。
胡哲拎着枪对他说:“刘儿,你安心走,到时回去我跟你老爹老妈说,你在外面发了财还娶了老婆,不想回家了!”
刘倾云对这老朋友的虚伪嘴脸恶心无比,因为当初有一场拳赛对手实力非常强劲,他分明听到胡哲他们在场外用安南语使劲吆喝“打死他”。
而当时他是不会安南语的,显然他的朋友们希望被打死的那个“他”指的是刘倾云,可惜结果是刘倾云让他们输了钱。
(两个拳手的老板之间只是对赌,不掺和第三方庄家的运作,其他人是可以自由下注的。地下拳赛的模式并不固定。)
施法过程中刘倾云心里很忐忑,不光是因为邪术,他还在想阮唐楼要怎么,或者会不会兑现承诺。
法事完成后,阮唐楼终于站出来,对光头说:“安敏哥,他们要是不灵怎么办,我来吧,死了让他来找我,我有祖传的护身符。”
光头只犹豫了一秒钟,就点头了。
阮唐楼抬起枪,让刘倾云转过身往前走九步,说是在安南9是个包罗万象的有法力的数字,因为风水五行和四个方位加起来是九。走够九步死后灵魂就可以被放逐九界,再也回不来。
刘倾云没心思揣摩他是不是在扯基霸蛋,照做了。
走到第九步的时候,啪一声枪响,没中。这才心领神会“再也回不来”是什么意思,拔腿就跑。
紧接着第二枪,第三枪,他感觉子弹都是从他耳朵边上划过去的。阮唐楼果然是个神枪手,指哪不打哪。
然后刘倾云就听到光头他们在后面疯狂追赶的脚步声,和“站住别跑”的吼叫。
站住不跑的那是傻哔。
得益于安南丛林里道路崎岖多变,树也多,还有刘倾云远超他们的身体素质,和曾经在部队里的野外训练,很快他就感觉身后的动静越来越小。
这说明距离差已经越拉越大了,但是已经出了丛林,光头他们还没有放弃。刘倾云拼了命的往北边边境线跑,心想死也要死在祖国母亲的怀抱里,死在离家更近一步的地方。
然而一个上面画着骷髅头的路牌让他傻眼了,那东西意味着什么他再熟悉不过。
是雷区!
1979年2月打响的那场西南边境反击战期间,敌我双方都在交战地区放置了大量的地雷。
种类五花八门,来源有苏式、美式、越式、中式的,原理有压发雷、连环雷、绊发雷、松发雷、子母雷,材质有铁壳的、木壳的、胶壳的。
战争结束后,遗留的地雷数量之多让人胆战心惊。现在我国滇省的某个村很多人都听说过,被称之为“地雷村”,200多个村民,炸死炸残110多个。
刘倾云所在的部队排过雷,但由于边境线长,地形也实在太复杂,加之几十年时间里,很多雷的位置、深度都发生了改变。所以难度大,耗时耗力,任重道远。
安南这边的情况怕是更不乐观。可身后的枪声提醒刘倾云,要么被光头追上直接打死,要么豁出去赌一把!
他选择赌。
进入雷区时的心情可以用一句歌词形容:“一步两步,一步两步,是魔鬼的步伐……”
枪声再起,他心一横,开始大步疾奔,疯狂向观音菩萨……和赌神高进祈祷,千万别中奖。即使是威力最小的雷也能把他的腿炸成拖把。
忽然“嘣”的一声闷响之后,刘倾云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极速下坠。
那一瞬间他就想,完了,踩着狠家伙了,八成是还没来得及疼,整个下半身就没了。
事实当然不是那样,不然就全剧终了。当他身体坠地才发现,头顶上已经不是天空,而是个“天花板”,上面有个直径一米多的大洞,光线从洞口照射下来形成一道散射型的光柱。
腿也还在身上,只是摔得有点疼,身下是一摊和他一起掉下来的松软泥土。
紧接着刘倾云又隐隐约约听到光头等人的声音,心想这可不行,他要是过来趴在洞口往下开枪直接就能打死我,得离开这道光柱。
他四周看了看,空间还不算小,越往深处越黑,得遁到暗处去。说动就动,他爬起来就往阴影里钻去,走了大概四五步,忽然撞到什么东西。
很臭。
当时还没完全脱离照明范围,他就借着微弱的光线定睛细看。是一个两米多长、多处朽烂的大漆木盒子,套着一个小点的木盒子,里面放着一摊快烂成渣的……一具骸骨!
草,是棺材!
刘倾云顿时就头皮发麻,心想这他嘛是怎么搞的,什么雷一家伙把我直接崩坟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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