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英星审判》——狂神之瘟》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云亭茶行》::书生意气。
第一章:书生意气
“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
柳云亭,2003年从国际金融贸易系毕业到如今参加工作已经有两年多。作为一个体制内外贸局的小公务员,名字听着很唬人,其实就是分管茶叶出口工作,说白了就是个卖茶叶的,但不知道内情的人以为他前途无量。
有苦自己知!
千军万马般挤过“高考”这座独木桥,寒窗苦读四年大学后;一家人又为他使尽浑身解数上下打点,他也争气,专业知识很扎实,再一次跃过公务员考试的‘龙门’,得来了这个外贸局办事员的工作。
本来以为可以好好地发挥才能,大干一场!
奈何!
朝九晚五两年班上下来,整天干的就是,上班给领导端茶倒水,念报纸,侃大山;下班陪领导吃饭,挡酒,拎包,写文案;这端茶倒水的差事,让柳云亭那点‘书生意气,挥斥方遒的劲头’早就快消磨殆尽。
生活就像强奸,当你无力反抗时,那你就躺下来享受吧……
他,柳云亭经过这两年的工作历练,准备摒弃那些烦躁,无奈,脱掉裤子躺下享受时。
心中却总有一个声音告诉他“挺一挺吧!躺下来就起不来喽!”
日复一日,两年就混了下来。
2005年,某日。
外贸局大厅联合办公室内,各位领导端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忙活着,柳云亭像个‘店小二’穿梭往来于列位局长、科长、主任之间。
“小柳,来的挺早啊!”
“王局长早,这是欧洲那边要的绿茶数目,您看一下!”
“嗯,先放在哪,我先把手里的活处理了。”
“好的,有事您再叫我。”
王局长点了点头,示意他放下文件忙别的事情去。
“小柳,”
“来了!”
柳云亭一路小跑来到周主任桌前,笑脸相迎地等着吩咐。
周主任,年纪有四十岁左右,却已然大腹便便,他犹如一座肉山般堆挤在座椅中间,斜楞着眼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一米八的个头,棱角分明的国字脸,配上干净的白衬衫,如果不是挤掉了自己侄子的工作,瞅着还挺顺眼!
他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手指敲着座椅扶手打起官腔问到:
“转正了,小柳!”
“是的周主任,昨天刚办完,谢谢主任提携!”
“嗯!”
“这茶壶里的水有点凉了!”
“主任,我马上去换。”
“还有,顺便把今天的英文版财经报带过来。”
“好的,主任。”
*
*
“妈卖批!”
柳云亭腹诽心谤,不出声地嘟囔了一句,心想:“就你认识得那几个单词,装什么大尾巴狼,还不是每次都让我帮你念。”
他拿起玻璃水壶,转身往门口走去。
“大哥你玩摇滚,你玩他有啥用啊!”
“嘿”
这铃声挺特别,王局长莞尔一笑,继续低下头处理手上的工作。
周主任就有些不乐意了,扯着嗓子打起官腔:“一点规矩都没有,不知道上班时间不准打电话!”
他知道周主任不是很待见自己,赶忙挂了电话。
但铃声又响起来,柳云亭知道这是有急事找自己,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是姐姐的号码。
顿时!感觉不妙,心中隐隐觉得有事发生。
他顾不得那么些个,打水拿报纸伺候领导的劳什子事了,端着水壶在门口就接起电话来。
果然,电话那头传来了姐姐熟悉的声音,只是这一次不像往常那样嘘寒问暖。
电话刚一接通,那边就传来大姐急促略带哭腔地说话:“咱爸,生病住院有一个礼拜的时间了,你抽个空回来看看他吧!”说完这句,那头就不再言语,隐隐有呜咽声传来,随后电话‘嘟嘟嘟’地响起忙音。
显然,姐姐是怕自己听到她的哭声,挂了电话。
但短短几句话,柳云亭已经知道,这倔老头早就生病了,只不过一直瞒着自己!现在估计已经到了最后关头……
越想越害怕!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脑袋嗡嗡作响,整个人都蒙了,身子也跟着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小柳,出什么事了?怎么杵在那不动啦!”
王局长见他背对着屋子,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以他一贯地语气口吻,表达着自己对下属地‘提点’。
他很清楚老周为什么总和这个世侄过不去,那是因为一起来的实习生中有一个是他亲侄子,最后考核结果只留下了柳云亭。他一直觉得是别人抢了他侄子的饭碗,便时不时地给柳云亭上点眼药水,穿个小鞋什么得。
“就是天大的事,这水还是要喝的嘛,报纸也还要看的嘛!”是吧,王局长。
见柳云亭一直没动静,坐在办公室另一面的周主任狡黠一笑,对着王局长不咸不淡地唠叨了起来。
王局长王友顺,张了张嘴想说点啥,又忍住没有开口,继续低头忙自己的事情。
“啪嚓”一声!
柳云亭手中的玻璃水壶掉在了地上。
这一声脆响,让他从刚才的失魂落魄中惊醒,更是从两年来浑浑噩噩的生活里回过神来,看着洒落一地的玻璃碎片,他忍住了那一句:“对不起!领导我不是故意的解释!”
不待柳云亭出声,这边周主任已经起身拍桌子怒吼!
这一年来他一直在抓柳云亭的小辫子,今天终于逮到了,怎么不好好发作一番!
他指着柳云亭大声呵斥起来:“你个蠢猪,笨蛋,连个茶壶都端不稳,还能干点啥?”
起先,柳云亭失手打碎水壶还有些恐慌,本能地想解释清楚为何事失态!
此时,这一瞬间!
见着周主任小题大做,借题发挥的小人嘴脸,听着‘笨蛋!蠢猪’这些刺耳的辱骂声!回想起自己两年来,兢兢业业地为他们当牛做马,端茶倒水的情景。
受电话影响,心中渐渐儿升起了几丝不愤,便不像平时般低眉顺目。
但,他还是忍住未发一言,他对官场的道道还是很清楚的,要逆来顺受。
柳云亭,在心里冷笑了几声,默默地诅咒起这个草包主任。
君子不出恶言!
草包主任不是君子,所以他清楚怎么对付柳云亭这种官场初来乍到的雏,那就是恶心他,让他厌烦这种环境,自己拍屁股走人。
柳云亭毕竟才参加工作两年,年轻人身上多少还留有一些书生意气,但他也明白:“厌则走,喜则留,多说一句都是球,道不同不相为谋!”的道理。
“老周,有点过了,注意影响。”王友顺见这个靠岳父在大局罩着的草包下属,越说越过分忍不住出言提醒。
王局起身来到柳云亭身边,按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劝慰:“小柳,是不是最近太累了,凡事看的长远些。”
“来,给周主任道个歉,再把我的野生苦丁茶给主任沏一杯。”
“最近天干物燥,火气盛!多饮茶,多饮茶。”说罢,哈哈大笑了两声!
又对着周主任说到:
“是吧!”周主任。
这一声,‘是吧’很有深意!明白人都清楚这是要护柳云亭,帮他解围。
那么,接下来就是柳云亭道歉,周主任顺坡而下,大家和颜悦色还是你好我好!
“哼!茶壶都摔了,还喝个屁的茶?现在的年轻人了不得哟!能耐不大脾气倒不小,不想干,给老子滚蛋……”
显然周主任对上级的说合并不买账,他刚才心中略一盘算!正好就着今天这个事,好好整治一下这个抢了自己侄子工作的臭小子。
一年观察下来,这小子低眉顺眼,一直逆来顺受,铁定朝里没人!一个无权无势的白丁,还能翻天吗?
“哈,哈,哈,”数声大笑之后,柳云亭心中已经拿定主意,这端茶倒水的差事,决计不会再干了。
念及此处!他索性豁了出去指着周主任,
“草包!你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要和我过不去!”
他这一番态度转变!立马让办公室里的气氛变得很是诡异!
“云亭,不可意气用事!”静到一根针落地都能听到的办公室,响起王局长的声音。
他见事情有变,加重了些语气对柳云亭说到。
“王叔叔,感谢您两年来的提点!”柳云亭正了正身子,改变称呼对王友顺鞠了一躬。
“王叔叔?坏了!”王友顺心中暗忖,“我这个世侄平时挺机灵的,今天怎么犯糊涂了?”
“呦,呵!”周主任狡黠一笑,敏锐地捕捉到这个称谓的变化,准备大做文章。
“怪不得脾气这么大!原来是裙带关系……”
“群你妹!”
“你,竟敢……辱骂上司!”
“哈哈!你个草包‘衙内’如果不是你岳丈是大局领导,那轮到你在这里作威作福!”
“我……我……我今天如果不让你滚蛋!我就不姓周。”周主任愤怒到了极点,脸也扭曲成沙皮狗模样,两颗金鱼眼一鼓一鼓地,气得快要掉下来。
柳云亭,瞥了一眼儿气到不是人样的周主任,心中真是朗月清风惬意非常!
继续说到:“草包主任,如你所愿我这就滚蛋!”
听到他最后这句话,王友顺王局长摇摇头,心中略一盘算,也顾不得被人说闲话,大声训斥到:“云亭,听叔叔的话不要胡闹,回去写个检讨书给我!”
柳云亭抱歉地看了一眼王友顺。
心想,这下把王叔叔也牵连进来了,他又一鞠躬,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朗声念到:
“世间行乐亦如此,古来万事东流水。别君去兮何时还?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唉,一声喟然长叹!
王友顺,喃喃自语:“怎么和他爸一个德性呢!”
把周主任大骂一顿后,柳云亭记挂老父安慰,回到单位宿舍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定了一张特快火车票,匆匆忙忙往家中赶去!
京城到津沽,有一百多公里路程。云亭定得是空调特快,预计一小时左右便能到达市区家里。
一小时的路程,不算长。对柳云亭来说,还是很煎熬,这个时候的空调车比绿皮火车还是舒适、快许多!坐在火车上的柳云亭度日如年,期间和姐姐又通了几次电话。
他大概也弄清楚了,父亲生病住院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柳父,早年毕业后也是在体制内上班,和王友顺更是同窗好友兼同事的关系。
但柳父,性格耿直连走路都是高视阔步,和王叔叔颌首低眉做事谦恭的性格形成了鲜明对比。
因此,得罪了不少人,整天被同事领导排挤,更别说升迁的事了。
十年前,母亲因病去逝,柳云亭才上初一,姐姐柳云榭刚高中毕业。
此时,一家人的生活重担都落在柳父一个人身上,在单位里受气,挣得工资又不多,索性一咬牙,脱离了体制下海经商。
十年下来,凭着自己的能力,昔日好友帮忙,茶叶生意也做的风生水起。
去年底,更是注册成立公司,做起了跨国贸易,起初几单销往欧洲的茶叶交易很是顺畅,也赚了不少,柳父便大着胆子接了几个大单生意。
但世事难料。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一个不留神,今年就赶上欧盟进口茶叶标准提高。此次主要17项农残抽样检测的项目指标提高0.5%,同时又新增了氟乐灵、丙溴磷、三唑酮等检测项目;并要求所有进行检测的货物量不低于总货物的20%。
这样一来就害苦了柳父,先不说检测项目指标提高的0.5%不好搞定,光一吨祁门红螺增加10%的检测量,就多了200斤的检测批次,加上新增的氟乐灵、丙溴磷、三唑酮三个项目;一共20个项目,每个项目1100元,加起来每一吨茶就增加了两万多元的成本。
如果,再加上密集抽检延长了的时间,以及茶叶在欧盟口岸滞留所产生的运输、保存费用;这一次,上百吨的大单,几千万的生意,即使成交也所赚不多。
况且!检测指标提高那么多?茶叶已经生产出来,如果检测过不了关的话!就真的血本无归。
柳云亭下了火车,直接在站内打了的士,往市医院赶去。
来到医院,他首先和姐姐在病房外见了一面主治医生,听他讲了一下病情:
“沉疴多年,遭逢变故气血攻心,连日来又吐血不止,恐怕时日已无多!”这是医生下的判词,也就是说基本该准备后事了。
加护病房内,柳父无力的半躺在床上,时不时地咳嗽数声。
他的面容苍白憔悴,脸上看不到一丝血色,眼睛深陷,双目无神,一看就知道病的不轻!
柳云亭见到父亲这般情景!再也抑制不住内心深处的难过,失声痛哭起来!
“云榭!我不是叮嘱你,先不要告诉你弟弟……咳咳……”
“……回来时请假了吗?……别耽误了工作……”
“爸!难道您还不如一个工作重要吗?”云亭有些恼火,大声喊了一句。
姐姐见弟弟情绪激动!知道父亲一生要强,害怕忤逆到父亲,走到弟弟身边轻轻推了一下他,示意父亲现在的情况不能动怒。
云亭此时百感交集,又想起医生说的,时日无多!
一时没了方寸,伏在床头低声抽泣……!
“……咳咳……咳咳……”
柳父挣扎着挪动身体,向云亭靠近一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眼中充满爱意。
“……儿子……这个给你!”
云亭抬起头,擦掉眼泪望着父亲手掌上递来的一个墨玉指环。这枚指环他是知道的,听父亲以前讲:“祖上原来是晋阳的茶商,这个指环是祖传的东西,爷爷那一辈就有了,只是一直不知道是什么来历!
“……咳咳……儿子……”
“父亲,您说我听着哩!”
“工作上,跟着你友顺叔叔好好干。”
“父亲,哪个……我不想骗您,工作我已经辞了!”云亭沉默了一会儿,如是告诉了父亲。
“……你……咳咳,你,……混蛋……你给我滚……咳咳……”
柳父,听到儿子把工作辞了,倏然之间大为光火,情绪激动莫名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柳父,本来还能坚持几天,被云亭一气,提前嗝屁朝凉!
云亭和姐姐,在亲友帮助下料理操办了父亲的后事,因为姐姐有自己的事业家庭,柳父的公司自然就由云亭来接手;清点完公司的账目,咨询过律师之后,他很痛快地申请了破产;在变卖了几处房产后凑齐一千两百万,把茶农的货款给结了。
云亭看着父亲辛苦奋斗十多年,今日一朝回到解放前!
不过,他并没有灰心丧气,而是在津沽市著名的茶叶商场内,租了个五十平方米左右的铺子。好好装修一番,准备从一个茶店小老板重新做起。
他的思路很清晰!先一点一点做着,熟悉熟悉市场,练练手磨砺自己一番。
做好了规划,云亭就一边找工人装修店面;另一边赶去津门港口,把欧洲那边没有通过检测,退回来的两百二十吨茶叶处理掉。
半个月后,云亭站在洋山港区,看着从货轮上卸下的十一个集装箱货物,心里犹如吃了屎一样难受!
“mr柳,Sorry!”
“I'm sorry about what' shappened.”欧洲代理商皮特,一脸遗憾地对柳云亭说到。
他看了看这个死洋鬼子,操起流利的英语说到:“I lose.”
接着又潇洒地说了一句:“It was just business, nothing personal.”
生意就是生意!就像他变卖房产也要先把茶农的货款给还上。
生意可以输,但良心不能输!
云亭和欧洲代理商皮特交接完毕,拿着货物清单认真地看了一遍,他注意到有一批祁门红茶的农药残留检测报告,竟然超过了这次突然增加的检测规格!而且还是祁门红茶中的极品‘礼茶’;他不由地欣喜若狂,但看到只有一千斤的量,心里又泄了气,这也于事无补呀!
“苍蝇虽小也是肉!”
转头一想,云亭这样安慰起自己,他按着欧洲代理商皮特,给的货物交接清单,找到了六号集装箱货仓,准备把这一千斤祁门红茶扣下,留作自己新店开张的货源出售。
其它的茶,趁着店铺装修的时间,按父亲生前的安排尽快脱手变现。
在柳父住院之前,他已经把将要退回的茶叶安排好了下家,有人会问!为何要急急忙忙地当白菜贱卖了呢?
柳父,一是经过这件事,有些心灰意冷!
再就是他算过一笔帐,这批茶如过检测不过关,出口不到欧洲;虽然保质期有三年,但二百多吨的数量一时半会,国内是找不到销路的。
老话说,“茶要喝新,酒要陈。”
过两个月马上新茶一上市,这老茶就的掉价,他算来算去提前处理掉是最好的选择。
柳父把品相好的一批,一百五十吨卖给了统二冰红茶的饮料工厂生产饮料;另一批品相次一点的六十五吨,则出售给了花农做肥料;剩下的几吨全部卖给连锁中餐厅做煮茶叶蛋的原料。
云亭,不经意间,发现的这一千斤超规格的祁门红茶,那一定是要把它扣下来了,否则白菜价卖出去当肥料,这不是暴殄天物吗!
只是,云亭看着载重量,二十吨的六号集装箱,心中泛起嘀咕!三个小时之后联系好的买家就要来拉货了!我该怎么把这一千斤茶挑选出来弄走呢?
他越想越着急,手上一使劲,一拳砸在了集装箱的铁皮上。
“哎哟!”痛死我了,这一拳不偏不倚正好撞上一根铁刺,顿时鲜血顺着手指流满了掌心。
“还好,还好!”
老爹给的墨玉指环没事!不然,等再见到他老人家就不好交代了。
他刚把心思放在祖传的墨玉指环上,只见之前沾满鲜血的双手,就像清洗过一般干净!而那枚本来乌黑的指环也起了变化,此时!正一点点变作暗红色。
随着墨玉指环全部变作暗红色,倏然间一道金光闪过!整个人就像掉进漩涡中一般,身子一晃,‘嗖’一下!被墨玉指环吸了进去。
“难道我穿越了!”
回过神的柳云亭,打量了一下四周,他哆哆嗦嗦地向前走了一段距离,慢慢地眼睛适应了眼前的黑暗,极目望去观察下来,发现这里好像是一个空旷的房间;有三百平方米那么大,在房间的尽头隐隐约约有一些光亮。
眼前突然出现的情况,陌生的空间倒没让柳云亭害怕,好歹咱也是在起点看过几百本穿越小说的人;虽然大部分都太监了,但五花八门的穿越奇遇,让他对当前的处境,并不是很惊讶绝望!
略一思考!
他奶奶个腿!老子有可能碰到传说中的奇遇,进了什么位面空间或者神仙洞府了。
念及于此,柳云亭心头有些窃喜!立马行动寻找起修仙秘籍和神功法宝来。
他在心中默默丈量着,大约走了有五十步左右,来到了之前看到的光亮处。那是屋子的尽头,‘光亮’是从一扇透着光晕的‘门’中折射出来的,与其说是门,到不如叫它发着光的空气墙,柳云亭不由得想起,之前看过的一部米国科幻剧“星门”!
“对!这个‘门’和那个星门一样!”柳云亭不由地大声尖叫。
惊喜之余!他忍不住用手指轻点了一下,霎时之间一团光晕晃动;好似平静的湖面被风吹起了涟漪,一圈圈波纹由一个点满满荡漾开来。
整个房间内,除了这扇“星门”科幻超前,其它的摆设都是古人的风格;房间正中摆放着一张黄花梨大案,这张案很有特点,是用整棵原木挖出来的;桌面上雕有双龙戏珠的图案,柳云亭目光停在那颗珠子上看了许久。
暗叹一声!竟然如此逼真,如果是真的宝珠我就发了!
靠近星门处横放一张青石砌成的石床,石床上只有一个石枕,床左侧是一个木制书案,案上隐隐有一个刀架;他又向前走了几步,借着右边星门折射来的光亮,看到正中间的地方放着一把通体乌黑的长刀。
这把刀不到一米长,形制类似唐横刀,只是它通体乌黑,如果不是看到刀锷,还以为是一根铁扁担。
云亭立刻被这仅有的一把刀吸引了过去,他一把握住了刀身,想提起它好好看个仔细;不料他这个一米八的壮小伙儿,竟然没拿动,心有不甘的柳云亭用上双手,使出浑身力气又试了几下,还是纹丝不动!
why?
fuck。
他不由的飙了一句脏话,转身打量起别的东西。一圈看下来除了刀架上那把拿不动的横刀,再也没有其它物件。
他清了清嗓子,试着喊了句“喂!神仙?妖怪?你家来客人了!”
“……有人吗?”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屁动静没有!
柳云亭,有点慌神!
第二章:妖精你坑我!
柳云亭把墨玉指环中三百多平米的房间搜了个遍,本以为遇到了天大的好事。
像其它小说中的主角一样,得到某个神仙留下的几样修炼功法,一飞冲天!再不济捡几块金子总可以吧!
不料!
除了只能摸摸的星门和挪不动的横刀以及那张黄花梨大案,一样能轻松带走的值钱玩意都没有。
百无聊赖之际,他惦记起外面那一千斤祁门红茶和两百万多万的货款,这是他留作翻身的本钱。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烦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
想到三个小时之后买家就会来交接,现在自己却‘嗖’一声跑到了这个指环里,现在出又出不去!
唉,寡人真是命苦啊!
他越想越觉得烦躁,忍不住嘴上嚷嚷着喊道:“太上三清祖师、西天如来佛祖、天公王母……三十六天、七十二地,各路神仙显显灵呗,可怜可怜我这个苦命的人,好歹给点呀,要不放我出去也行啊!”
有名的,没名的,只要柳云亭能记得住的各路神仙,他都念叨了个遍!因为现在这处境只能求神仙了,警察估计管不了。
唉!徒劳无功,一套词又换着花样叫喊了一遍!屁点动静都没有,他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石床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他奶奶个腿,难道是个洋神仙?”柳云亭叫骂起来。
接着他学电影里的台词戏虐地喊了句:“Oh my god! lord快出来帮帮忙!”
“Oh my god!…… lord?”一声如空谷幽兰般酥软人心的声音响起!但她好像只是语气疑惑地重复了一遍柳云亭的话。
柳云亭不曾想到,一句学港台电影的台词,招来了个洋神仙的回应。
高兴震惊之余,未仔细分辨那个声音是在重复他的话语!
他一个鲤鱼打挺,从石床上跳跃起来,但想到自己从来没去过教堂,刚才又出言不逊,如果洋神仙一个不高兴,把自己当成异教徒怎么办?
他赶紧转着圈向四周作揖告罪!
脑海中也快速地回想着,上学时候所学的欧洲宗教史和希腊神话;如果今天真是碰上洋神仙,对上什么宙斯、波塞冬、雅典娜等东西欧各路神仙;一定不能说错了话,那边的神太乱了!
他回想了一圈,也没搞清楚欧洲这帮神仙谁大谁小,只能大着胆子试着问了一句:“……lord老大,您是管东欧那边的,还是管西欧那边的呢?”
寂静无声!
过了半盏茶的时间。
柳云亭见没有回答,随口小声补了一句:“我现在虽然是信马克思列宁***,但俺们中国这一片以前归三清和如来佛管。”
他这样说,一是怕万一出来的真是洋神仙,咱也算报了自家神仙的山头;二呢其实就是给自己提气,或者像小混混打架,开打之前先盘好道,我也有大哥罩着,差不多不太跌份就行了!
“唔?”
那声音好像在思索着什么?片刻后重复了一句:“lord?中国?”
“yes!yes!那个……洋神仙,me……I am Chinese,”柳云亭指了指自己。
“lord我知道,那是佛郎机人信的神,但马克思列宁***是何许人也?”这声音带着疑惑问到。
“lord,佛郎机,果然是洋神仙!”柳云亭砸了砸嘴。
但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心中暗忖:“这洋神仙什么时候!中国话说的也这么好了?”
“Chinese?这也是佛郎机人对大明朝的称呼吗?”那个声音思索着柳云亭之前说的话,继续问到。
“yes!yes!”
柳云亭嘴上连忙称是,但两年外贸局办事员的历练,让他也学会了察言观色。
“Are you a fairy?”柳云亭又试着用英文问了一句。
“你说的什么鸟语?给本姑娘好好说人话!”
“本姑娘?”咦!果然不是洋神仙!柳云亭尴尬地摸了摸头,一脸茫然!
那这是什么东西?
“蠢蛋!什么洋神仙?本姑娘记得在我刚成为刀灵的时候,我家主人乃大明朝的子民!”
“刀灵?你家主人?大明朝?”
柳云亭诡异地看了一下身后的石床,又打量了一下泛着光晕的星门,确认身边没有别的物件的时候,才把目光投向木案上那把乌黑横刀。
“乖乖!搞错了,这不是洋神仙,是个妖精吖!”他想到此处,后背微微有些发凉,身子也开始哆嗦起来,毕竟活到现在还没真见过妖精呢!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稳住心神,堆起笑脸对着案架上那把‘横刀’挥手寒暄:
“hi,刀老大,咱们是自己人!现在,那个外面世界信仰有点乱儿;我们,做生意的如今是中外各路神佛都拜;真不好意思!一个不留神把您当外宾了!您千万不要介意哟。”
“你胡言乱语些什么?谁和你这一脸媚相的鼠辈是自己人!还有,好好的大明子民干嘛学佛郎机人的打扮!”一通呵斥之后,那声音显然有些气结,停下喘息休息。
柳云亭尴尬一笑,仔细想了想,发现自己一个没留神差点搞个乌龙!
这声音,乍一听起来,有点像外国人学说中国话!但仔细听,语调真有几分江淮官话的味道。即使她在骂人,在柳云亭听来也是软软地,煞是好听!
柳云亭赶紧献媚到:“误会!误会!刀老大别动怒,现在全球六十多亿人基本都是我这样的打扮呀!”
“呸!大明朝加上东洋、西洋也不过四五亿人口,你敢诓本姑娘。”
柳云亭听她如此说话,心中明了这刀老大果真还活在古代!
“我一个现代人怎么和她一个古代妖精沟通呢?她现在又在气头上,不如我以退为进看看能不能让她对我的印象改观!”
他心中想了一下措辞,逐开口说到:“在下误打误撞进来扰了姑娘清梦,这个墨玉指环送给你当做赔礼道歉,虽然是我爹给我的传家宝,但我很真诚地要送给你,你能不能先放我出去,我外面还有几百万的生意要做!”
“墨玉指环?几百万的生意?”
显然,柳云亭的伎俩凑效了,那声音又再响起,只是这次和颜悦色不少。
“告诉本姑娘,你怎么得到指环如何来到这里,我就放了你!”
“刀老大,我已经说了,那个指环是我爷爷给我父亲,我父亲又交给我的。”
“那你又如何来到这里的?”那个声音问到这里,语气显得很在意。
柳云亭听了出来,但不虑于微。
逐,把自己因茶叶搬运时间有限,发泄情绪弄破手指,血液流到手掌上,被墨玉指环吸收,自己便来到这里的经过说了一遍。
“你是说?墨玉指环吸收了你的血液才把你带到这里的?并不是你自己打开的?”那声音若有所思地问了一句。
“刀老大!千真万确啊!本来我还以为有什么奇遇,遇到神仙高人送几本武功秘籍,再不济捡几筐金子也成啊!你看那个星门虽然神秘,但明显是外星科技,我一个学国际贸易的搞不定呀!还有那把刀也不错,只是我手无缚鸡之力,刚才你也该看到了,我挪都挪不动啊!”
“噗!”
柳云亭见那声音笑了起来,显然这一通说话,让她对自己有了一点改观!赶忙趁热打铁又继续说到!
“唉!我这是竹篮打水空欢喜一场!刀老大,我已经进来有两个小时了,外面几百万的生意等着我,家里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妻儿要养,您大发慈悲放我出去吧!”
那声音没再回应!
但随着一道光芒闪过,柳云亭身前多出了一位十七八岁女子的背影,这突如其来地诡异情景,让他生出从未有过的恐惧。
面对倏然间显现出的‘妖精’背影,这让作为现代人的柳云亭头皮有些发麻!
他一紧张之下,喊了句不着边际的话:“刀老大,刀姑娘,俺们这边现在不让成精了!”
喊完后心虚地向后退了一步,侧目打量着眼前的婀娜背影。
突然出现的‘刀老大’拂了拂衣袖转过身,似水双眸在他身上好整以暇地打量起来,在看到他手上的墨玉扳指时,眼中精光一闪而过!
二人四目对视,互相各自打量了片刻!
柳云亭看的是目瞪口呆,早忘了刚才还在害怕,他嘴巴张的如鸭蛋那么大,浑身打了个激灵,用尽目力又瞅着眼前古代女子装束,自称‘刀灵’的古代女子!
只见她一身淡紫色的罗裙着身,衣摆上绣着粉色的花纹,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那盈盈一握的芊芊细腰上用一条紫色锦腰带系上;如墨长发用一条淡紫色的丝带扎起,几丝秀发淘气的垂落双肩,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湛白;脸上虽未施粉黛却更显清新动人;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配上似水双眸,马上又带起几分谈谈冰冷,只要看着她似乎能把世间一切忘掉!
“乖乖!妖精怎么可以这么好看!我要和她生宝宝。”柳云亭砸了砸嘴,暗暗下了个无耻的决定。
“嘻嘻!”刀老大见他一脸花痴相盯着自己看,心下有了计较!
“你,以后不许再叫我刀老大,我原本是罗浮山上的一颗千年紫竹,被主人收做刀灵,你就叫我灵儿吧!”
“灵儿?好名字!”柳云亭嘴上念叨了一遍,听着她温软如玉的声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灵儿见他自我陶醉的傻样,知道这个‘丑八怪’被自己迷的神魂颠倒;双目一转,盯着柳云亭手上的墨玉指环郑重地问到:“指环你真的不会使用?”
经此一问,柳云亭才从五迷三道中回过神来,记起自己外面生意的事。
“我要是会使用,不早就出去了吗!”柳云亭一脸无奈地回答到。
“那你,可不可以把它交给我!”阿紫双眼含情默默地望着柳云亭。
“No problem.”柳云亭潇洒地递上指环。
灵儿接过指环高兴地欢呼雀跃!
“哈哈!太好了!怪不得我的本体可以离开那把刀化形成人,原来你真的不是牛鼻子老道的弟子!”
本姑娘,终于不用整天窝在那把破刀里了,这让她心情很是舒畅!
她娇媚一笑,对着柳云亭说到:“我还要感谢你放我出来哟!”
柳云亭一脸茫然!“为什么?”
“哈哈!因为你不是牛鼻子老道的弟子呀!”
“这算什么事!我本来也不是好不好。”
“哈哈!你进入这个空间的一瞬间本姑娘就醒了,起先以为你是他的弟子,不敢贸然出现!之后又见你言语古怪,一直在暗中悄悄观察你的情况!原来你一点真气都没有,来到这里实属巧合而已。”
“当初,本姑娘答应做那个牛鼻子的刀灵后,他答应我渡劫飞升之后就放我出来的;哼!谁知道他不讲信用,害得我在这里待了那么久!”
“你在这里待了多久?”
“本姑娘也记不得了!只记得我丹田中的金丹已经大了一倍。”
“金丹?你不是妖吗?不该是妖丹吗?”
“呸!妖就不可以修炼金丹大道了吗?无知。”
“对!妖也是妈生的。”柳云亭尴尬一笑,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白痴,本姑娘真身是吸收天地日月精华修炼成人形的,怎么会有妈妈!你长的丑就算了,还不好好读书。”灵儿姑娘有些生气,眉毛一挑鄙视地说到。
“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我是想……嘿咻你,才顺着你说,你真当我白痴啦!我可是国际金融贸易系的高材生!”
被这个灵儿,接连着打击、鄙视,激起了柳云亭的傲气,他忿忿不平地说到。
但说完就有点后悔,这个刀老大要是知道自己对她有非分之想,会不会发起疯来把自己吃了!
转瞬一想!暗暗地在心里安慰自己,曾经有个许仙敢曰蛇,一根竹子我怕什么!
“你一直在说些古怪的言辞,奴家听不懂哟!还有你说的外面的生意到底是什么呀!能不能多说一些给奴家听听。”灵儿娇滴滴问到。
“why?”
“奴家?”
“这是闹哪样?”
柳云亭被这个‘妖精’突然转变的样子,搞的不知所措,但佳人如此献媚讨好,他很是受用。
“还给你,这指环毕竟是你父亲给你的,我拿着不合适!”说罢还抛了个媚眼过来。
柳云亭暗自盘算,这个‘妖精’是不是睡的太久得了间歇性精神病!他那里知道!指环一经灵儿的手,她就发现自己无法掌控这个罗浮山一脉的掌门印记,如果想恢复自由离开这个纳戒空间,还是得仰仗眼前误打误撞进来的年轻人。
柳云亭见妖精灵儿前后态度截然不同!虽然心中疑虑丛生,略一思索!还是从明朝到现在2005年,六百多年间大概发生的事情,照着《全球通史》、《中国史纲》、《中国近代史》给这个妖精一股脑倒豆子般背了个遍。
唉!一声喟然长叹!
刀老大‘灵儿’嘀咕到:“明朝到现在都过了六百多年,我竟然也昏睡了三百多年;当日主人要么渡劫成功,已经飞升成仙。要么就是去了它处,看来是不会再回来了,不若跟着他出去看看现在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
她在房中踱步了一会儿,转身对柳云亭说到:“你能拿到主人的墨玉扳指来到这里,也算有缘,我便代他结了你这个道缘!传你罗浮山一脉六甲秘祝和修炼法门。”
不管柳云亭愿不愿意,一个转身,灵儿双膝盘坐于地上,对着柳云亭说到:“用心跟着我做,学会了说不定就能出去!”
柳云亭对成仙那么遥远的事奢望不多。
一听能出去,顿时来了精神,连忙跟着灵儿照做。
只见灵儿,手指在空中虚画四纵五横,左手放于腰部成,征刀鞅状,右手握成剑指,如宝剑出鞘状。
念道祝曰:“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凡九字,常当密祝之,无所不辟。要道不烦,此之谓也。”
她先右手剑指于空中,‘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九字,念一字遇奇数便在胸前比划作横;遇偶数便在胸前比划作竖,或横或竖九字真言念完;右手捏“剑诀“用力大喝一声念出“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九字真诀。
只见空中隐隐有九字化型出现,这电影里才看得到的场景,实打实地出现在了柳云亭面前,顿时让他收起戏虐之心,更加认真地学习。
他学着灵儿的模样,右手食指与中指伸直,无名指与尾指弯曲至掌心,大拇指扣住尾指与无名指的指甲端;正要念九字真言时,灵儿叮嘱他,大拇指扣住尾指与无名指的指甲端时,必须紧紧地压制两指指甲而使指甲不外露,此举称为‘藏甲’;也是此术法能否有效,此点是关键点之一。
接着又解释了一遍,让他把九个字诀记会,最后教他御气的法门。
柳云亭依样牢牢记住照做,他先做了个宝剑出鞘的架势,然后闭目,保持心平气和,掐法诀,之后御气再打出九字诀。
如此反复,每个字诀做了数十遍,柳云亭总算把手势记住,架势也做的有模有样。
他心中很是期待效果,外面生意的事暂时也抛到了九霄云外,心中美滋滋地想着。
“哥这是要修道成仙了!”
不料!他刚念完‘行’字时,突然感到呼吸很是费力,似乎被万斤石头压住了胸膛,他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吸气,仍旧觉得气儿不够用。
柳云亭,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将要死去!
他不甘心地喊了一声:
“妖精你坑我!”
随着一声呼喊!
一口气儿没接上的柳云亭,昏死了过去!
与此同时,妖精灵儿也是惊诧莫名,赶忙上前探查柳云亭的情况!
只是,两人身体刚一碰触!灵儿就感觉到丹田之中隐隐有气流牵动,一片金芒闪烁过后!
灵儿,丹田之中如桃子般大小的金丹透体而出,急急地射向柳云亭胸前。
金丹,唐宋以后道教多指内丹,即修炼之人把自己身体当作炉鼎;吸收天地灵气以存周身气海之中,再以修练功法将体内的精、气、神凝聚;小成可打通任督二脉,使周身气穴相连,成绝世高手;大成则是如灵儿般结成实质的金丹,此时她已触摸到“道”的边缘,待到机缘成熟便可结成圣胎,转而脱胎换骨而成仙。
灵儿,眼看着自己幸苦修炼六百多年得来的金丹,像陀螺般不受控制地悬停在柳云亭胸前;她不停地变换手势掐捏法诀,使尽浑身解数想控制金丹重新回到丹田。
但,现实是如此绝望!
转瞬间!那桃子大小的金丹以肉眼可见地速度迅速变成小桃核儿,本来金芒闪烁煞是好看;如今,已然沦为烂大街地包浆“古玩儿”。
灵儿幽怨地看了一眼,还在昏迷中的柳云亭,一个转身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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