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燃血十一人足球》: 你的战书我接下了!》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状元郎》免费试读_唐戡。
第1章 六兄弟
“叮叮叮,叮叮……”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我幡然乍醒,立刻知道糟糕了。
接通电话,果然听到王东林的声音:“唐戡,你耍我?几点了?”
我连忙道歉:“老大,立刻就到,立刻就到。”放下电话,连忙洗刷,上周自己拍着胸口誓言旦旦一定准时到,临到头来神差鬼使地竟然忘记了。
今天周日,是兄弟方立行移民北盟起飞的日子,早上的壮行会后,中午十二点新云机场登机。
以前上大专的五个舍友快十年没有联系了,我也没好意思联系他们,当然,他们也没联系我,起码我没有收到他们的联系。
我租的房子在三元里,去方立行家的白云岭不算远,大概二十分钟车程,坐进的士,心里是一阵翻江倒海。
掰指头数一下,都过去十五年了,当年上学的日子一眨眼,仿佛就在眼前。现在他们个个都应该有家有室、有女有子、有楼有车了,而我自己还在为两餐奔波,更别说其他的了。
自己没本事,人们常说一命二运三风水也都没靠我的边。毕业出来,也找到过好工作,六个兄弟一起去联邦会社面试,就我一个进了这家外资公司,一年升上初级管理层。那时我意气风发、心高气傲,觉得自己天下处处去得,初级管理层的位子没坐够半年,就炒了老板鱿鱼。出来之后的这十几年就没有交上那么好运道了,学到的东西都用不着,平平淡淡做个打工仔,自己挣的不够自己花,女朋友不敢找,养育之恩还没报。每每夜半惊醒,怀疑自己会不会就这样来一趟,这个身子就这样消失火中,化作一堆尘土,世上再没有这个身子这号人。
对很多东西都没以前那么在意,以为自己看开了。现在马上就要见到十几年前的兄弟了,心里不自觉的有点后怕。
不知道她会不会来,如果来了,我应该怎么办?
我发觉自己无法想象到会是什么场面,忽然猛然自问:“我是不是在自欺欺人?她都已经有孩子了,怎么还这么在意?这不是自己的自尊心在作怪吗?”
自从我进了那联邦会社之后,我的女朋友田小云,大专的同班同学,就和我说有男朋友了。我开始当她说笑,没以在意,后来她经常说我有个稳定的工作她就放心了,那个谁比我有钱比我帅什么的。终于有一天,我忍受不了,把她推上了公交车,义无返顾地分手。
后来知道,她身体不好,家里没传下男丁,家里人和她自己都逼着她要嫁个有钱人。三年前给我打过一次电话,笑着说她身体过了一道坎,阎王没收她,想见见我。我当时失声痛哭,我不敢见她,又希望她长命百岁,就约好了六十岁老地方再见。
听说方立行的壮行会请了大部分同学,不知道她会不会来。
出租车在十点二十分到达白云岭,我下了车,在花园大门口,双手在脸上擦来擦去,想怎么给自己壮壮胆色。
“四哥,不记的路了?”身后传来方立行声音。
我回过身来,虽然多年未见,还是一眼认出了这两个人,三哥王东清和老五方立行。让我大吃一惊的是,三哥身材素来彪悍不说,连柔弱的老五竟然也变得异常地彪悍,简直都快成肌肉男了。
我几乎脱口要问他们究竟吃了什么,长得这么彪悍,不过终究不好一见面就说这个。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我的身体固然及不上三哥强悍,可比老五可是高几个级数的存在啊。
现在……
跟人家相比,我这副身骨简直就像经年积弱的病夫。
方立行又说:“不怪你,来过一次是找不到的。”
我还没开口,王东清说:“唐戡,哥几个谁欠你了?你老母几点了?不来就滚!”我想辩白,被王东清一抢白,又吞回肚子里。
方立行连忙劝解,说:“三哥,少说两句了,四哥不是来了吗?”
王东清瞪着我,我黯然无语。
方立行在门卫处叫了一辆小电瓶车,三人坐了上去,几分钟到了他家的别墅前,门口停了七八辆车子,有A牌、B牌、C牌的,估计都是同学的车子。
我们下了电瓶车,方立行说:“四哥,我这趟去北盟,短时间都不会回来,今天要开心点啊。”我点头说好。方立行又说:“我爸我妈和我妹昨天都飞过去了,我是特地留到今天才走的。”
过了小园子,打开门,一阵“将军令”的曲子从楼上传来,方立行客套说:“欢迎四哥。”我打定主意,下定决心,不怕牺牲,大步跨了进去。
刚踏进门,忽然门后一个人扑出来,一把将我抱住,呼天抢地大叫:“唐四爷来啦,大家欢迎。”
众人哈哈一笑,我知道是喜欢糗人的小六欧阳庆德,被他这一下熊抱,我胸口气机一窒,差点想咳嗽。
楼上冲下来一个人,留了短短的胡子,身形不下王东清的彪悍,是老二江昱。他上来一拳打在我胸口上,又一把抱紧我,说:“老四,很开心见到你。”
我说:“二哥你好。”
汗!兄弟们怎么一个个都变得这么强壮,论身材强壮,当初远远不如我的二哥和小六现在竟然远胜于我了,这世道变得真快。
方立行说:“上去上去,老大在上边。”
上到二楼,见到了六七个女同学,其中有一个是田小云的闺蜜杨倩。扫了一圈,见田小云没在,我悬在半空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我大方的都和同学们打了招呼,还有一个男的,沙发正中的那堆肥肉,老三王东清的表哥、我们的宿舍的老大王东林。我上前道:“老大你好。”王东林拿出一支烟,道:“四哥,我有什么好?”我知道他脾气,连忙给他添了茶,说:“东林哥,这么大火,小弟给你下下火啊。”王东林一下笑了:“去你的,要断背一边去,坏我名头。”
方立行拿出一瓶酒,一人一个小杯满上了,说:“感谢兄弟姐妹。”欧阳庆德说道:“五哥,你去到那边,别忘了感谢主。”大家又笑了。
一屋子老同学慢慢聊开了。有几个女同学有意无意的先后问到我在哪里发财,我总是笑而不答,拿着相机不停地拍照装着忙。其实我现在任职的这家公司也不小,说起Tumin的名字,在服装界还颇有点名气,不过,我都干了快六年了,还只是在财务部做个小职员,没能混个一官半职,连十几年前的联邦会社都不如,没啥好说的。
兄弟们好象知道我状况不佳,都没来过问。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很快到了要出门的时间。
兄弟们帮着拿了二个包一个大纸箱放上了欧阳庆德的车子,女同学人人过来和方立行握手告别,互道珍重。
方立行说:“四哥,我们上小六的车子。”兄弟六个分别上了三台车子,向新机场驰去。
车子上,我心血来潮的一阵伤感,想起往事,眼睛不由湿了。
方立行说:“四哥,别难过,以前的事都过去了。现在兄弟几个也知道错怪你了,只是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我就要去国外了,就我来说吧。”
我擦了下眼泪,说:“不好意思。”
方立行说:“以前我们都怪你去联邦会社,没跟大伙同进同退,骂你不够兄弟,我们都知道错了。”
我说:“以前的事都过去了。”
方立行说:“我们五个毕业出来,都在一起。早几个月才知道你也在广州,过得不好,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帮你。”
我一听说人家帮我,立时拂然不乐,说:“有心了,看到兄弟出息,我也高兴。”方立行知道我的牛性子,好像知道刚才说错话了,立刻转了话题,说:“我去到那边,还得进修外语,都丢了十几年,天哪,我的命怎么这么惨。”开车的欧阳庆德嘿嘿的一直笑。
很快到了机场,一行六个人并排走在明亮的大堂上,一种暖流行遍全身,仿佛回到了那个梦里的地方,当初的六兄弟昂首阔步。
可惜,没多久就来到了安检闸口,兄弟们轮流与方立行互抱珍重,然后看着方立行的身影依依不舍转进候机厅。
送走了方立行,欧阳庆德说道:“四哥,你住哪里,我送你。”
“三元里。”
回到在停车场,和老大老二老三道别的时候,他们的神情仿佛多了一点冷落,好像刚才的热情都跟着方立行的上机一起走了。我感到一阵失落,毕竟大家年纪都有那么三十几了,不如年少的时候。
我看着他们都上了车,我才上了老六欧阳庆德的车子。
路上,欧阳庆德说道:“四哥,你现在上班时间长不长,辛不辛苦?”
我笑着说:“时间是不长,小打工的,都一个样。”
我忽然想起来,方立行的行李,那个大纸箱子,还在车尾箱,立刻道:“老六,调头调头,老五落下东西了。”
欧阳庆德竟然笑着说:“落什么了?”
“大纸箱啊,你车尾箱那个啊。”
欧阳庆德说:“那个箱子不是老五的。”
我就奇怪了,问:“怎么不是?”
欧阳庆德慢条斯理说道:“老五有很多带不走的东西都留下了,这车子就是他留给我的。那箱子是老五留给你的。小是小了点,四哥你就将就点吧。”
我知道方家是有钱人家,说道:“你小子知道也不早说,我当面要谢谢他的。”欧阳庆德立刻叫起撞天屈:“四哥,你的牛脾气谁不知道啊,刚才我看五哥也准备说的,不过,还是没说。”
我一惊,心想:“难道,方立行就是想拿个箱子来帮我?”连忙问道:“老六,知道是什么东西吗?”
欧阳庆德道:“这个嘛,不清楚,你自己看吧。”
见他爱说不说的,我骂道:“臭小子,知道你胡弄四哥,看我不扒你的皮。”
欧阳庆德一听,连忙说:“四哥,你瞧我有这胆吗?组织上不让说,你就自己看吧。保证没有气体女人藏在箱子里头就是。”
我脱口笑了一下。欧阳庆德又说道:“不过有人知道你没女朋友,特地给你留下了几个套套。吩咐要跟你说,注意卫生。”我笑着打了他一拳,道:“都三十几了,还贫嘴。”欧阳庆德笑道:“怕你把我忘了。”
车子到了我的租房楼下,我抱出了纸箱,欧阳庆德道:“四哥,有我的电话吗?”我回答说:“都记下了。”欧阳庆德说:“四哥,很高兴见到你。”我见他丰富的感情又要来了,心里边也是一阵感动,不敢让他上去看到我那狗窝,说:“老六,刚才你喝了酒,小心驾驶啊。”欧阳庆德笑了笑,上车去了。
我回到房里,拆开箱子,看见有一封信,一大叠资料,里边还有个小箱子。我打开信,上边写着:
“四哥,和兄弟们一起折腾盛世吧!!!!!”
就这么几个字,那一大叠资料都是关于一个虚拟世界“盛世世界”的各种宣传册子。
这个虚拟世界几个月前开始在很多媒体报刊出过广告,现在很风火。我也知道一些,说什么秦皇汉武、唐宗宋祖,中华五千年繁华都在里边。这吹嘘,谁听见谁反感,还要买他很多设备,特别是那个头盔,要几万块钱,根本没必要去深入了解,像我这种打工仔根本没那个经济实力去玩。
一看下边还有一张龙卡和一张表格,是省医的特别体检表,里边有五官科、脑科、内科、神经科七八个科目,几十项检查项目。这张卡的密码纸上没写,他们也没说,估计是我以前在学校用的那个,他们几个兄弟都知道。想到这里,心里是一阵感动。
打开箱子一看,果然是个头盔,还有二件东西,一件是好象量血压之类绑在手上的那块东西,还有那块巴掌大的,上边写着“心脏监测器”,估计是游戏时贴在心脏部位用的。
概略看了一下那叠资料,我拿电话打给欧阳庆德,没几秒,电话通了。
那边传来欧阳庆德的声音:“四哥你好。”
我说:“小六,这个玩意适合我吗?”
电话那边传来欧阳庆德笑声:“你有时间就上来聚聚,五哥北盟那边的玩家申请还没到1000万,过些时候就快了,到时六兄弟就可以聚头了。大家的意思,少了你一个,少了不少动力。”
我说道:“少来这个,我还没玩过这样的高档货,不晓玩啊。”
欧阳庆德失声叫道:“那完了,四万块扔下咸水海了。”
这下轮到我怪叫:“什么?四万?”
“实际上是六万,三哥只让说四万。”
我无语了,半响才说:“可以退货吗?”
欧阳庆德嘿嘿笑道:“退不了,登记在你名下了。”
我倒在床上,不知道说什么好。他送我回来的时候,不是说这纸箱的东西是方立行留给我的吗,怎么又变成三哥赚的了?难道只是兄弟们借了方立行的名头,名正言顺地送给我,以前的事就算和解了?
以前的事,我压根没放心上,我只是做我认为正确的事,选择联邦会社,跟兄弟们进没进去没有一点关系。说实话,我连我们兄弟间怎么闹僵的,到现在过了怎么多年,仍然一头雾水。
电话那边的欧阳庆德又道:“你还不出门?”
我说:“今天周日啊,休息时间。一上三十,量就浅了,喝口小酒,要晕半天。”
欧阳庆德怪叫道:“火眼金睛的唐四爷没看到?你排得是下午二点体检。”
我连忙拿起那张体检表格,上边排的是CN43005069号,还打了日期时间,就今天下午二点。我骂道:“小六,你怎么不早说?”
欧阳庆德道:“三哥不让说。三哥说记得带身份证和你自己的银行卡,不要迟到。”
我道:“三哥还说什么了?”
欧阳庆德道:“三哥还说,你爱去不去……”
我想王东清是怕我不答应,当初他骂我骂得最狠,我知道他脸寒心热,在学校是一直护着我的,这时我心里直感到暖和,怎么狠得起心拒绝?
挂了电话,带齐东西,打车直奔医院。
第2章 惊失魂
终于在一点五十分赶到东川路口,门口有明显指示牌,医院特地开了一个轮候区,满堂子黑压压二三百号人拿着和我手上一样的表格,男女老少,老的有四五十,小的好象也就十五六岁。看着上边的轮候器的号码,还有二个号在我前边。
没几分钟,轮到我了,在一个窗口先填写表格上的基本内容,抽了一毫升的血,过来是五官检查,之后进了一间检测室。
里边有一部按摩椅相似的机器,我坐上左边的一部,护士说:“放松点,自然呼吸,闭上眼睛。”我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全身放松。她将和方立行送的那个一样的头盔套在我头上,手上绑上那块血压布,胸口衣服也贴上了那块心脏监测器。好大的头盔带在头上竟然一点都不觉得紧逼,还很透气。
一串滴滴滴的机器声音响过,眼前出现一个画面,我吃了一惊,明明已经闭上眼睛,却清清楚楚看见自己站在四面悬空的悬崖顶上,耳边呼呼风响,一朵朵白云从身后飘向前边远方,画面中出现几行立体感很强的字:“脑感应连接中……请勿摆动肢体,眼前景象在您脑中虚拟,无需惊慌”。
三秒过后,画面又出现二行字:“连接完成,开始测试。过程中随时可以喊停。现在请幻想自己活动。”
我幻想自己伸出右手,画面中果然伸出了右手,好象是自己的手真的就在那里一样,感觉有风掠过衣袖,滑过手掌,在五指间打转。
刚刚想笑,就听到一声笑声,还真有八九分是自己笑的。当下是万分惊奇,跳了一下,然后转身做个大力抽射动作,果然一如所愿,比自己做起来可省事多了。
耳边传来一个悦耳的女的声音:“系统连接A+,大脑状况A+,请选择是否继续加剧测试程度?”
脑海中自己的面前出现一块触摸板,伸手点了一下“是”。
忽然听到头上风声大作,抬头一看,刚才的蓝天白云一下子变了,紫云红云聚结,慢慢的转动,就在头上形成一个旋涡,渐渐的云层中有火蛇闪动,雷声渐渐一颗一颗分分明明先先后后掉了下来。
我越看越乐,心里激动,脑海里边的自己竟然在昂天长啸。
云层一阵迷蒙,好象是气体一样的东西慢慢散开,渐渐地看清楚了,是千颗万颗水滴在飘洒下来。水点打在头上,“啪啪”作响,打在眼里,一阵轻微疼痛。脑海中的自己闭目倾听,水点打在脸上的声音,打在衣服上的声音,打在地上的声音,打在树叶上的声音,声声迥异,明显能区分出不同。
不觉间,想看看四周的景象,脑海中的自己立刻抬手拭一下脸上的水珠,张眼开见远处都是小山,还是阳光明媚,此时大雨以自己为中心,四下浩浩荡荡掩杀开去,天地间一下子煞气凛凛,一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惊奇景象。
忽然眼前金光闪烁,太阳发出了万道光芒,云层一下子收得干干净净,和风拂来,身上感到轻微的寒意。
那个悦耳的女声又在耳边响起:“系统连接A+,大脑状况A+,请选择是否继续加大剧烈程度?”那块触摸板还是出现在面前,伸手点了“是”。
背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嚎叫,转身一看,一头大老虎从悬崖上爬了上来,血红的双眼精光闪闪,鼻孔里气息贲发,相隔十几米都好象要被喷到脸上,我被吓了一跳,不禁退了两步。
左手白光一闪,现出了一把上了箭的大弓,右手边出现了一块触摸板,上边写着:“你要杀死老虎吗?”心里犹豫了一下,伸手点了“是”。
老虎前爪刨地,咆哮着飞扑过来,我一个仰倒,老虎没扑着,从我上方飞了过去。
我连忙起身,搭箭开弓,“嗖”地箭出如闪电,拐了一个弯,没入老虎的额头。老虎立时倒地呻吟。
我心中大乐,系统做得真好,能够提前一点点,提示自己大脑要做出反映动作闪避,不然一定被老虎扑中了,自己也没有那么好好的力量和技术,一定是系统做好的旋转箭,不然没可能一箭射死大老虎。
那个悦耳的女声又在耳边响起:“系统连接A+,大脑状况A+,下一步,悬崖崩塌,请选择是否继续?”那块触摸板还是出现在面前,我心中大呼过瘾,立刻点了“是”。
刚缩回手,双脚之间劈劈啪啪的声音从后边穿到面前,裂开了一条大缝隙。
我大惊失色,连忙往左边一跳,右边的那块悬崖摇摇晃晃,哄然一声响,塌了下去。
悬崖下边传来断断续续的巨大声响,一阵风带着黄色的尘土卷了上来,直冲上几十米高。
正松了一口气,忽然觉得双腿打颤,低头一看,脚下的泥土在一块一块的崩塌,看模样脚下的这块也要倒塌。我连忙趴在地上,混身冷颤。
好在悬崖塌得好模好样,留下一尺见方给我趴着,没全塌掉。
我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紧紧抱住那块岩石,看了看下边,一阵眼晕,起码有几百米高,几十平方米的悬崖,就塌剩我身下的这根针,而我就像是针尖上的一只蚂蚁。
这时那把女声又在耳边响起:“请选择下山方式:A:自由落体;B:神鹰护送;C:空间转移。”这次她的声音,我觉得没那么好听。
那块触摸板又出现在右手边,果然有三个选择,我不禁犹豫起来,C空间转移是肯定不选的,没意思,B神鹰护送倒是威风了,不过好象没A自由落体来得刺激,权衡了两秒钟,选择了A。
一选择完A,身下的细针悬崖开始缓缓左右摇动,刚才被吓了一跳,现在回过神来了,知道死不了的,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一声长喝,象极限蹦极一般,蹦出悬崖,一头插了下去。
耳边风声大作,眼睛只能眯开一条线,脸皮像大风中的一块布,下坠的速度越来越快,下边的河水好象一面镜子迎面扑来。眼开要一头插入河里,河面忽然钻出一条巨大的水龙,张口把我一口吞掉。
我坠入水龙口中,下坠的速度逐渐变缓,在水中打了几个转,轰然出了水面。原来水龙已经把我送出了水面,我此时就站在河边,那条山柱子现在才倒在河里,压得河面水花喷射,几乎可以看到十米深的河底。
我嘴皮子打滑,说:“真他娘的厉害,厉害。”
那把女声又在耳边响起:“下一步,杀戮时刻,请慎重选择是否继续。”没等她拿出牌子,我已经说“是”。
头上一声鹰唳,抬头还没见到是什么家伙,腰间一紧,已经被抓上了半空,转头才看清楚是一只雄壮的大鹏,自己好象就是他爪子里的一只小鸡。
我心里立刻沾沾自喜:“好在刚才没选B,不然就亏死了,一次蹦极跳要好几百啊,现在还不是一样有神鹰护送。哈哈。”
大鹏一声长鸣,带我贴着屋顶,飞过一个小村庄,清清楚楚看到有几个村民在屋前,屠宰生畜,血流满地,内脏一堆一堆的,花花绿绿。
我叫道:“好收成啊。”去得远了,还看得见他们抬头挥手致意。
转眼飞到丛林上空,林间一个空地上,有十几个猎人围住了一头大河马,有拿套索的,拿刀的,还有几个拿弓箭的不停的攒射,一朵一朵的血花,不断从河马身上喷出来。
飞过一阵迷雾,眼前风云变幻,黑压压的乌云密布,下面是屋檐连云的民居,过了三四里长的房屋区,来到一个若大的广场上空,广场上站着密密麻麻二三十个方阵的金甲士兵,每个方阵起码有一百人,广场前端是一个山谷,山谷口上筑起一道几十米高的城墙,城墙上三排金甲士兵张开了弓箭,一个手拿大黄旗、身披大红披风的雄壮将军傲立墙头。
大鹏轻轻把我放在最高一处无人碉楼顶上,居高临下张眼望去,城墙外是一片银光闪动,不少于五十个方阵的人马连绵不尽,看不到头,人数起码比墙内的金甲守军多了一倍。
此时城外银军方阵出来一个跨着白马、手拿银旗的胡须大将,一挥手,若大的旗子稳稳插在地上,大风四起,旗子猎猎作响。胡须大将喝道:“黄毛小儿,敢挡圣军铁蹄,速速来降,可饶你不死。”
城头上的大红披风长枪将军回身高声呼叫:“黄龙帮的老少爷们,你们降不降?”
“誓死不降!”
“誓死不降!”
“誓死不降!”
城内忽然山呼海啸般传来一浪高过一浪的呐喊声,我吓了一跳,差点脚软坐倒。
城头上的大红披风将军手一挥,一柄长枪掷了下去,只见一道弧线正好要落在银旗上,银军大将策马一串,长刀一扫,“当”地一声大响,竟然将流星一般落下来的长枪一刀砍飞。
双方大将的手法都异常凶狠、异常凌厉,只把我瞧得热血沸腾。
胡须大将拔起银旗,奔回阵中。
忽闻鼓声大作,“咚、咚、咚”,银军方阵随着一下一下的鼓点一步一步稳步前进。
我手里捏了一把汗,那一声一声强劲的鼓点,几乎要把我的心敲出嗓门。
大红披风的金甲将军大旗一挥,城墙上箭如雨下。
银军前头部队见有箭射来,立时快步前冲,不时有人中箭倒下,后边的仍疾步前冲。
城墙上三通箭罢,大红披风将军高呼:“杀!”
城内几十个小方阵的金军齐声呐喊:“杀!杀!杀!”
我忍不住跳上墙头,振臂高呼:“杀!”
此时耳边又传来悦耳的女声:“下一步,请选择是否穿越死亡?”
我一喜,穿越?难道是杀不死我?有点意思了,我立刻说:“是”。
忽然嗖一声,眼前银光一闪,就看见我胸口跳出一朵血花,同时感到一阵痛楚。
看清楚了,原来心口插着一支银光闪闪的箭支,他娘的,我中箭了。
不过,似乎不是很痛,老唐怒火中烧,振臂高呼:“杀!”
墙下的金军随声呐喊:“杀!”“杀!”“杀!”呐喊声依旧山呼海啸般直冲云霄。
我想哈哈大笑,但是已经没有半点力气,心道:“老唐也做过一回将军。”
嗖嗖二声,又有两支箭插入了我的胸膛。
我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密密麻麻数之不尽的箭雨冲我攒射下来,我本能的向后一跳,那箭雨好像长了眼睛,全都往我身上跑,我心中大惧,暗道:“完了”。
那趟箭雨果然把我射得像个刺猬,我眼前身上全插满了羽箭,身体向后不停的往下掉,本应该是摔在地上的,却好象掉进了无底深渊,眼前一片黑暗,一直掉下去,越掉越快。
耳边隐约听到金军排山倒海的呐喊:“杀!杀!杀!”。
忽然,时空变幻,无尽的黑暗中,眼前有昏暗的火光闪动,刺在身上的箭不见了,被左右二个家伙架着前行。急速坠落的失重感突兀的瞬间消失,变成了向前移动,身体根本作不出反应,浑身提不起半点力气,被左右架着拖地前行。
过十几秒,停了下来,我被按跪地上,正想站起来,忽闻“啪”的一声惊堂木,一个浑厚的声音钻进了我的耳朵:“唐戡,你可知已然身死?”
我浑身不着力,说道:“应该……是死了吧。”
混厚的声音又道:“你可知为何而死?”
我混身一震,回过神来,心里暗道:“晕,难道是来见阎王了?”
我想了一下,答道:“为战而死。”
混厚的声音又道:“你一局外人,为何振臂高呼,不惜有用之身,枉自丢了性命?”
我闻言立刻提了起神,这家伙不好对付,回想起当时轰轰烈烈的情景,心中热血沸腾,立刻站了起来,昂首道:“银军持强凌弱,金军身后有满城百姓,生当男儿,岂无扶弱之心?”
堂桌上见不到有人,却传来那个浑厚声音的怒骂:“你如何得知金军是正义之师?而你不是在助纣为虐?”
我晕,这家伙果然老辣,一时语塞。
又是一声惊堂木响,混厚的声音道:“本官判你:阴间糊涂鬼,着即堕入轮回,望你下世警戒做人。退堂。”我这才看清楚身边的那二个架着我前行的居然是牛头马面,他们两个抓着我的手臂,不由得我分辨,向后一扔,我只感到脚不沾地的飞速后退。
忽然眼前满是五彩霞光,耳边传来那个悦耳的系统女声:“你已完成全程最高强度测试,请闭目回神。头盔一分钟后打开。”
跟着五彩霞光渐渐消失,四下一片黑暗,天地间一片宁静。
此时,我感觉到了戴在头上的头盔,手脚也恢复了知觉,浑身畅酣淋漓。
深呼出一口气,回想刚才的目不暇接,还有阎王说的话,除了盛气凌人外,好像有点道理。
一分钟过去了,头盔升了上去,一打开眼,见自己浑身大汗,旁边正在为我卸器材的护士一脸笑意。她虽然带着口罩,看不见脸孔,但是她的眼在笑,而且眉毛都笑弯了。
我就奇怪了,说:“好笑吗?我表现很差?”护士没答话,递给我一张表格。我一看是测试结果,里边罗列了几十项检测项目,包括脑电波、各种身体激素和各种神经的全过程震幅线,下边还有个结果:测试成绩95.8,适宜游戏程度A+。
我笑了,说:“还不错。”
护士这时说话了:“这分数能进五百强。”
我一听,心里乐坏了,不过在美女面前不能失态,说:“没准备,正常发挥。”我估计她是美女,看身形、听她说话声音瞎猜的。
那护士眼色忽然变得冷冷清清,一摆手指着门口,说道:“那边请。”
这才知道刚才傲慢了,不过老唐懒得解释,耸一下肩,推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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