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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大丈夫生当如此
星光弥漫,月色霜白。
寂静的官道两旁,长满了密密麻麻的星光蕨。
叶片厚实的星光蕨努力伸展,摄取着星光月芒。
虫鸣兽啸渐渐被一阵马蹄声打破,高头大马的车队装满了货物,领头的是一名中年男子,面目和善,手中总是端着一根烟斗。
车队后方跟着一辆马车,此时车帘微微掀开,露出一张清瘦年轻的脸庞。
易靖遥望着星空,回忆着来到江家的生活。
七年前,相依为命的母亲重病卧床,临终前把他托付给了江伯伯。来到江家,易靖一住就是七年,从一名稚童,长成了十六岁的少年。
“易崽子,你挡住我的视线了!”
旁边一阵厌嫌的声音响起,江伯的二儿子江景,蛮横的推开易靖说道。
易靖并未动怒,声音平淡的说道:“我不叫易崽子。”
江景脸肌动了动,眼中闪烁一抹怒色,他最讨厌易靖这种风轻云淡的样子了:“怎么?难道让我叫你易少爷?你这个寄人篱下的狗奴才。”
易靖依然没有动怒,江伯待他极好,几乎跟亲儿子没什么区别。所以对这名总是充满了无端怒火的二少爷,易靖总是平静对待:“我不是狗奴才,只是寄宿在你们家。”
江景望着易靖那张脸,越发的怒火勃发。他实在不明白,只是一个寄人篱下的狗奴才,居然也配跟着自己一起出来历练,也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想的。
正要再次发作,江景眼前突然闪过了一抹亮色,那是易靖胸口琉璃吊坠反射了一丝月芒。
“这是什么?是不是从我们江家偷来的东西?你个手脚不干净的东西!!”
江景说着,伸手就要往易靖胸口的吊坠抓了过去。
一直神情平静的易靖突然抬起手,挡住了江景,目光也陡然凌厉了起来:“别乱动!”
易靖声线低沉,目光也前所未有的有些摄人。
江景心中一惊,顿时要把手缩水来。
“你..你松手!!”
江景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挣脱不开易靖这个病秧子的抓缚。
“咔”
车厢突然被强制停下,这突然的停止让两人被惯性直接甩了出来。
“哎呦,车把式,你想摔死少爷我啊,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江景从小就锦衣玉食惯了,哪里受过这种摔打,当即骂骂咧咧,跟火药桶一样找上了车把式。
车把式站在两匹驽马旁边,往日里听到二少爷的怒斥,早就舔着脸过来献媚了,可这次他只是站在原地,浑身哆嗦着,连多看一眼江景的意思都没有。
江景感觉自己就像即将爆发的火山,抬脚就要给这个狗奴才来一下狠的。
可当他无意间越过车把式,看到前方时,抬起的那只脚就怎么也落不下去了。
几十名壮硕的镖师,正紧张无比的望着前方,他们浑身肌肉绷着,面肌僵硬,有些发颤的双手证明这些身怀武艺的镖师们,遭遇到了极大的刺激。
领头的江衡用力吸着烟斗,眼中闪烁着凝重。
“爹,这..这是”
江景声线有些抖,但依然努力站在了江衡身边。
“风虎山!”
江衡低沉凝重的声音中,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惧意。
官道中央,一具被抽皮拔筋,只剩下一具血肉模糊骨架的尸体,正端端正正的立在那里。
骨架上满是划痕和残留的肉筋,就像被吃过的肉排。
这是风虎山劫道的开胃菜,只要看到了这具尸体,基本就跑不掉了。
传闻几十年前,附近出现了一只巨型异虎杀人无数。
某天来了一名丈高壮汉,赤手空拳,一拳就把异虎打死了。
附近百姓还未给这名除恶英雄喝彩赏银,丈高壮汉就落草为寇了。
这位大当家只用了三年时间,就让籍籍无名的风虎山成了附近闻风丧胆的匪患。
可名声最大的,并不是这位大当家的,而是二当家邓霍。
这位二当家在周遭百里可谓是家喻户晓,夜止婴啼。
生食人肉,保留喉骨。
这些都是这位二当家的嗜好。
眼前这具几乎被当成肉排的尸体,就是二当家的杰作。
易靖同样走到了江衡身旁,望着那具尸体,眼中不禁闪过了一抹沉重。
“怎..怎么?你怕了啊?”
江景努力挺直了身体,让微微发抖的双腿看起来不那么糟糕。
易靖没心情搭理他,只是紧缩着眉梢不语。
“哼,胆小鬼,缩卵子的东西。看看风虎山那些好汉,大丈夫生当如此也!!”江景为了衬托自己的伟岸,连这这种混帐话都说了出来。
周围镖师们齐齐望了一眼江景,那眼神中的寒意,让这位高谈论阔的二少爷顿时哑火了。
“江掌柜的,咱..咱们这趟生意不做了,还是回去吧。”一名镖师被众人示意着上前,眼睛不敢看江衡的,垂头请求道。
江衡烟斗早就灭了,可他还是在用力抽着,眼睛一动不动的望着那具尸体:“回去个屁,人家都堵到门上来了,往哪跑?”
好似在应和江衡的话,他话音刚落,转角就响起了暴虐的马蹄声。
横刀立马,眼神凶残。
这群刀口舔血的悍匪只有十几人,但气势凶悍,面目狰狞可怖。
裹满了肉筋的粗壮手臂上,那滴着血的刀口散发着摄人寒意。
“哈哈,你们风虎山爷爷来了!!!”
“掌柜的罩子挺亮,懂规矩啊!!”
粗犷的嚎叫声,伴随着精湛的马技,几十名风虎山悍匪停在了车队跟前。
扑面而来的汹汹杀意,让刚才还高谈阔论的二少爷早就瘫在易靖身上了,那发抖的双腿就像筛子一样,青白的嘴唇颤得厉害。
当先一骑人高马大,脖颈上拴着一串喉骨,眼神凶戾,正是风虎山二当家的。
扯着缰绳,二当家的一脚踢散那具尸体,斜着眼睛望向江衡:“你就是掌柜的?这么晚赶路,难道是想避开我们?”
江衡脸肌微微一抽,他半夜赶路,当然是为了避开这群瘟神,此时却不能说出来:“这位想必是英雄豪杰二当家了,在下一直仰慕二当家的风采,今日得见,不虚此行了。”
邓霍哈哈一笑,可眼中一点笑意都没有:“风采?我有什么风采?吃人肉的风采?”
江衡被噎住了,脸肌难受的动了动,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二当家粗暴的打断了:“废话少说,你也算懂规矩的,往年里的孝敬也没缺,但最近山上有些紧张,借你一万两银子花销,你可愿意?”
江衡皮笑肉不笑的应和了一句,只当是花钱消灾了。
可邓霍显然是个谨慎的人,目光一扫,顿时落在了江景身上:“口说无凭,那小子就拿来当人质了,五天后见不到一万两银子,他就是我的下酒菜了。”
江景吓得小腿发软,直接瘫在了地上,眼泪鼻涕,屎尿一起喷了出来。
江衡闻言,顿时脸色难看无比,但还是硬着头皮走到了儿子跟前:“儿子,相信爹爹,五天内必定..”
江衡还没说完,江景就嚎啕大哭着扑在了江衡大腿上,眼泪鼻涕几乎糊满了脸蛋:“我不要做人质啊!!我不想成下酒菜啊!!我不想死啊!!!!!”
哭嚎声中,江景不知是不是被逼急了,居然想到了一个办法,眼泪鼻涕都没擦,直接指着易靖喊道:“他是江家长子,平常爹爹最疼他了,要当人质,也该是他去!!!”
2.身怀重宝
“糟糕,被这小子阴了。”
江景的话一出,易靖顿感错愕,随即醒悟过来,但心中却泛起了一丝火气。
这小子,推人入火坑,欺人太甚!
但他一想到江衡,想起前者七年来对自己始终如一的关怀,却又有些释怀,心中想的通透,面色逐渐安然,也不去和江景一般见识,心中更有一股冲动萌生!
“混账东西!!!”
江衡本来不忍,这时却是气急,耳中听着江景的不义之言,一股血气上头,脸色顿时铁青,手掌高高的抡起,劈头盖脸就向江景打了下去。
啪。
一声轻响,却是易靖眼疾手快,将江衡的巴掌拦了下来,随即微微一笑,更对江衡口吐惊人之语。
“爹爹,弟弟说的不错,我江焕身为江家长子,理应承担责任,这风虎山,确实应该我去!”
随着这话说出,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这风虎山大家都避犹不及,这少年难道是脑子出了什么毛病,要不然怎么会主动提出要前往风虎口?
江衡诧异的看向易靖,却发现这少年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淡然的笑意,易靖脸庞本来有些清瘦,不过配合上这笑意,整个人顿时变得精彩起来,卓尔不群,出众之极。在易靖这般注视下,便连江衡都为之一怔,一时间竟不知说些什么是好。
“二当家的,我是江家长子江焕,这风虎山之行,便由小子陪你前去吧。”易靖转身,对着邓霍说道。
“江家长子?我凭什么信你?”邓霍眼中冷光连连闪动,如刀子般,将易靖上上下下扫了个遍。
“我们商人有个传统,叫做财不外露,我按照爹爹的意思,所以平时都穿一身布衣。”易靖指了指身上的衣服,又看了看缩在一旁的江景,摇了摇头,道:“我二弟要不是喜爱这些华服,今日又怎么会被二当家认了出来。”
“是吗?”邓霍虽然口中不信,但他瞧易靖口吐不凡,暗赞一声,心中已去了三分怀疑,接着扬了扬手中的马鞭,喝问道:“那你不怕?”
“怕!”
“噢?那你为什么还执意要去我风虎山?”
“在下虽然心中害怕,但更担心见不到各位英雄的风姿,再说我爹爹说话算数,定会将银子送到,二当家英雄豪杰,自然不会与我这小孩一般见识。”易靖侃侃而谈,适当的拍了邓霍一个马屁。
“哈哈,哈哈,妙极,妙极!你小子有点意思!”
邓霍被易靖吹嘘的心中舒畅,仰头一阵大笑,突然晴空霹雳般的一声厉吼,双腿猛的用力,坐下骏马一声嘶鸣,四蹄飞踏,就疾风掣电的向易靖窜了过去。
嗖!
周围人早已被眼前一幕惊得目瞪口呆,话都说不出半分,纷纷闭眼,不忍看易靖血溅马蹄之下。
转瞬间,邓霍已到了易靖身前,在这间不容发的瞬间,他身体突然一低,手掌探出,已将易靖抄在了手中,随即调转马头,闪电一般的向前窜去,几个驰骋之后,身影就已隐没在了黑夜中,马蹄声却依旧哒哒传来。
剩余的悍匪眼见二当家离去,也纷纷调头,来得快,去的也快,不消片刻走的一干二净。
“江掌柜,五日之内,一万两银子不到,这江焕的血肉倒可分你一杯……”
邓霍的声音远远传来,紧接着一声疾响,一杆利箭破空而至,箭上闪烁着青色的精芒,噗的一声,没入一辆粮车里面,车上的粮食受到这巨力的震荡,轰隆爆开,然后哗啦啦的落了一地。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江衡有心相救易靖,却又无能为力。直到那粮食落了一身,他还呆呆的站立在当地,片刻后从江景身畔径直而过,再也没向这儿子看去一眼。
“嘿,虎父无犬子这话,总归是不错的……”
不再顾虑风虎口的悍匪,江衡赶起路来自然快了不止一倍,很快就到了龙泉城中,众多的镖师直到此时,方才长长出了口气,感叹自己性命仍在。
“爹爹,我……”江景缓步走到江衡身前,心情却有些忐忑不安。
啪。
江衡转身,审视了江景一会,突然手起掌落,在他脸上留下了一个鲜明的掌印。
“不就是为了那崽子吗,他吃我们江家的,喝我们江家的,连仆人都不如,给我们出点力怎么了,你凭什么为他打我……”江景挨了一耳光,突然状若疯癫,嘶声对着江衡喊道。
“放屁,若没有姓易的,又哪里来的姓江的!”
江衡被江景彻底激怒,突然爆出粗口,也变得声嘶力竭,紧接着高举手掌,又是一记响亮耳光。
啪!
……
易靖被带到了风虎山,却没见到风虎山大堂,被邓霍转手交给了一大汉,那大汉身材壮硕,脸上带着一道泛红刀疤,自从瞧见易靖之后,双眼就开始发出嗜血的红芒。
被这大汉连拉带拽,易靖很快就到了一处石屋之前,瞧这石屋,建造的竟比监狱还要结实。
大汉拿出一串钥匙,咔咔几声,将石屋的大门打开,随即猛的用力前推,石门发出几道沉重的声音,方才被缓缓推开,可见其沉重。
“臭小子,滚进去。”
大汉推开石门,就要来拽易靖。
“不劳动手,我自己来。”易靖身子一侧,躲开了大汉的手掌,矮身钻入了石门里面。
“他娘的,什么玩意,等二当家许可了,老子将你剔的一干二净,做了下酒菜,看你他妈的还嚣不嚣张。”易靖身后传来那大汉骂骂咧咧的声音,随即一声大响,石门又被锁上。
“既来之,则安之吧。”
易靖细细的瞧了几眼,只见这石屋建造的坚固,周围连窗口都没有,只在顶上留了一个通气的窍孔,巴掌大小,要想从里面逃出去,那可是比登天还难了。
等易靖目光转向前面,随即一凛。
在这石屋中,竟然还有别人。
而且还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孩。
“你也是被他们抓来的?”易靖微微一笑,问道。
“喂,我警告你,别过来啊。”女孩也就十四左右,脸色精致,肌肤晶莹,吹弹可破,却冲着易靖做出一副凶狠模样,一边说话,还一边威胁似的扬了扬小手,手中握着一块方砖!
“……”
易靖哭笑不得,心想这小姑娘定是误会了,也不与她纠缠,就向一旁走去。
那小女孩见易靖转身,嘴角突然狡黠的一笑,手掌探到身后,抓住了一串临时编成的绳子,猛的使劲一拉,易靖头顶发出几道呼呼声响,一块块青石方砖就凌空砸下!
“混账!”
等到易靖发现异常,那些方砖距离他脑袋已近在咫尺,破空之声凌厉,这要是被砸到了,指定不是头破血流那么简单,当下也不多想,身子往前疾扑,顺势滚开,几乎同时,那些方砖砸在地上,咔咔几声,摔得粉碎。
易靖闪躲的仓促,全身各处被散落在地的石块硌的生疼,疼痛难当,不由的吸了几口凉气。
女孩见易靖扑倒在地,有利可图,随手抓起身边的一块石头,纵身向易靖扑了过去,稍微犹豫,随即咬牙,就拿着石头冲易靖头颅砸落!
易靖母亲在世时,曾让易靖练习过一套健体拳,这种拳法在大陆上盛行之极,知道的人极多,虽然没有什么威力,不过用来强身健体却是不错的选择,易靖自小练习,反应快速,转头之后,见到女孩已经扑到,身子忙快速跳起,眼疾手快,一手将女孩的手腕握住,然后猛地一拉!
他的力气自然比女孩大,被他这么一拉,女孩顿时扑到易靖怀里,不过还没等易靖有什么对策,那小姑娘突然张开樱桃般的小口,对着易靖的胸口就使劲咬下!
“丝丝……”
一股剧痛自胸口传来,易靖来不及多想,双手紧扣住女孩的手腕,迅捷的使出那健体拳的一招‘鹰击长空’,一收一荡,瞬间将女孩甩了出去。
“喂,你有病吗?属狗的!”易靖瞧了瞧胸口的牙印,上面正有鲜血渗出,怒声喝道。
女孩后背撞在墙角,全身疼痛,又听易靖叫她属狗的,顿感委屈,连日来遭受的不平纷纷浮现脑海,竟是当场泪奔,哇哇大哭起来。
“呜呜……”
“呜呜,你们这些坏蛋,土匪,狗强盗……”
“呜呜,我爹爹去世的早,我和妈妈相依为命,后来我妈妈生了病,也不要我了,家里就剩下我一个……”
“呜呜,我没有吃的,没有喝的,我去别人家,他们不给,我没有钱花,连最普通的东西都买不起,那些人见我漂亮,还说要把我卖了,我一路逃跑,你们狂追不舍……”
“好不容易摆脱了那群人,又被你们这群狗强盗绑上山,你们不给我吃的,不给我喝的,还说要把我全身骨肉剔下,给那狗屁的二当家做下酒菜……”
“呜呜,你们都欺负我,你们都是大坏蛋!!”
女孩哭的用心,梨花带雨,呜呜的说个不停。
易靖听的动心,慢慢推敲着,也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大概。
“邓霍泯灭天良,以人血肉为食,却连这么个小女孩都不放过,着实可恶,她却是将我也当成风虎山的强盗了。”
易靖看了看那简陋的机关,会心一笑,一想到这标致的小姑娘再过几天就极可能变成一堆白骨,喉骨被人剔出,血肉被人下酒,心中便是莫名一寒,对于这女孩的身世,更多出了一些同病相怜的感觉。
这女孩的经历,竟和他惊人的相似!
易靖也不去打断她,任由这女孩哇哇不停的哭诉,片刻,等到女孩哭得差不多了,见到易靖还迟迟不动手,不知道自己生死如何,忍不住就抬头向易靖瞧去,脸上尤带着泪珠,嗫嚅又认真的说道:
“我,我不要做下酒菜。”
在风虎山这地方,下酒菜三字含义明显!
“没人要你做下酒菜,你叫什么名字?”易靖轻声问道。
“真的?!”女孩快速跳起,听到易靖那句安慰的话,脸上顿时变得笑靥如花,整个人都焕发出了生机,俏声道:“我叫伶官,那你是什么人啊?”
“我叫易靖,和你一样。”
“你不是这山上的土匪?”伶官明显一愣,随即一句话脱口而出,“你也是来做下酒菜的?”
“……”
易靖顿时无语,难道这小姑娘脑海里除了下酒菜这三字,就装不下别的东西了吗?
“我不是这里的土匪,也不是来做下酒菜的,过几天我就能出去了,还有,当着外人的时候,你要叫我江焕。”易靖解释道,对于江衡,他还是由衷的信任的,七年以来,江衡待他如子,这份情谊,可不是能够伪装的,他若不是抱了报恩的念头,又怎会冒生命危险顶替江景!
“那你能带我一起出去吗?”伶官期盼的问道。
“我不知道。”易靖不忍心骗她,摇了摇头,女孩的脸色顿时暗了下去,但又怕被易靖瞧见,努力的挤出了一份笑意。
吱呀。
轻响过后,石门再次被推开,一个匪贼端着个饭盒,疾步走了进来,将一碗米饭,两碟咸菜往易靖身边使劲一放,说了一声吃饭了,便不再理会两人,向外走去。
“她的呢?”易靖拉住那人的衣袖,诧异的问道,“难道你们连吃的都不给她?”
“他妈的,将死之人,还吃什么饭!”
那人见易靖拉住了他袖子,脸上顿时现出了一丝不快,用力将易靖的手臂甩开,呸了一口,随即骂骂咧咧的扬长而去。
“他娘的,狗崽子没见识,都自身难保了,还要去管别人,难道是看上了那小妞?可惜那小娘皮是二爷的下酒菜,老子们不能下口,不然哪轮的上这小子……”
易靖向伶官瞧去,只见这姑娘脸上兀自梨花带雨,但一双漆黑的眼睛已经盯在了易靖身前的米饭上,愣愣的一动不动,仿佛已经陷入了那白米里面。
“饿吗?”易靖问。
“嗯嗯。”伶官狠狠的点头,自从被关进这石室里面,她就滴水未进,更不要说饭菜了。
“一起吃吧。”易靖招了招手,伶官顿时欢呼雀跃,几步就奔到了易靖旁边,神色又突然扭捏,似乎是觉得自己饿死鬼脱生,有些难为情了。
“吃吧。”易靖微微一笑,毫不在意,腾出一只碗来,将米饭分成了两半,两人就风卷残云般大口吃了起来。
风虎山杀人方法不胜枚举,却无非是刀砍斧劈而已,再过一些便是被邓霍生食,却从未有下毒这一说法,下毒这种行径,岂不是辱没了风虎口威名?易靖美人在畔,虽然饭菜简单,却也甘之如饴,吃的津津有味。
但这米饭还没吃完,石门处一声沉闷大响,便被人撞了开来。
之前那脸上带疤的壮硕大汉现身门口,粗壮的身子将门外的光线全部挡住,等到他瞧见伶官正在吃饭,面色顿时发青,哐哐两步急赶过去,拳头捏的咔咔乱响,突然抬脚,就将那饭菜踩在脚下!
“哼!”伶官脸色涨红,小手使劲捏了捏,心中虽然恐惧,却还有丝丝怒火。
“给我滚出来。”大汉无视易靖的存在,一声力喝,随即张开大手,拽住伶官的头发,就向外拉去,伶官吃痛,双手乱扯,一张俏嘴再次施展神通,用力朝大汉手掌咬去!
“他妈的,臭娘们……”
大汉在这风虎山上,还从未见过‘食物’也敢反抗,措手不及之下被伶官咬中,一股剧痛顿时生出,他五指张开,猛的向伶官脸上扇去,啪的一声,瞬间将伶官扇飞,抬手一看,被伶官咬中的地方早已鲜血淋漓,心中大怒,阴沉着脸就向伶官走去。
“你要做什么?”
易靖见伶官半边脸被打的高高肿起,于心不忍,当下跨出一步,挡在了女孩前面。伶官没料到易靖竟会挺身而出,微露出些诧异,随即看向易靖的目光,便是充满了感激。
“小子,可不是每个人都有英雄救美的资格,癞皮狗要想做英雄,指不定就会被人打断狗腿。”大汉撇了撇易靖单薄的身子,哪里会将眼前这少年瞧在眼里,眼神讽刺,刀刮一般在易靖脸上划过,随即又阴测测的说道:
“还有,爷爷忘了告诉你了,这里的人都喊我作‘屠夫’,至于真实姓名爷爷自己都不记得了,我负责给二当家准备食物,留人血肉,剔人喉骨,那正是爷爷拿手好戏!”
说话的同时,这屠夫戏谑的瞧着易靖,眼中满是挑衅的意味!
“不要伤害这女孩了。”
易靖眉头微皱,对于这屠夫的助纣为虐,心中也是升起了三分厌恶,随即想起官道上遇见的那具白骨,一股怒火便呼呼升起!
“爷爷我要带她出去,将她全身血肉一寸寸的剔下,去给二爷下酒,怎么,你有意见?”
大汉嚣张之极,又怎会在意易靖的怒火,见他挡在自己身前,分外可恨,立即伸出了一手,手臂上满是肌肉,轻轻一挥,就将易靖推到了一旁,然后向伶官走去。
伶官蜷缩在一角,面上除了惊惧外,却还有丝丝的倔强,瞧着眼前的一幕,咬紧下唇,模样竟分外动人。
被忽视的易靖站在当地,呼吸加重,脸色发青,脖颈上青筋渐渐崩起,认识他的人都知道,这小子若是这样,就说明他要发飙了——
“我说过,不许你伤她!”
一声大喝猛的吐出,易靖突然状若疯癫的扑起,双手环绕,拳头凝劲,使出了一招‘卧虎式’,身子迅疾,瞬间就扑到了屠夫的身后,随即狠狠的砸在了屠夫后背之上!这一招,同样也是出自那普普通通的健体拳!
啪!
响声清脆!
但易靖脸色却瞬间变化,一双拳头只感到火辣辣的生疼,虽是击在了大汉后背上,却更像打在了岩石上面,那屠夫丝毫不为所动,冷冷的嘿了一声,突然转身,手臂如鞭甩出,啪的一声抽打在了易靖的胸膛上面,力量巨大,易靖应声倒飞出去。
“混账东西,要不是二当家吩咐,老子今天就整死你。”屠夫快步赶到易靖旁边,伸脚将他踏住,眼睛血红,杀机外露,恨不得将易靖立时生吞活剥了。
就在此时,啪的一声轻响,易靖胸口上掉出了一件事物,三寸大小,纯青颜色,宛如心形,上面似乎有七个窍孔,细细瞧去,居然还散发出奕奕的光芒!
宝贝!
屠夫眼睛顿时亮了。
“他娘的,早就听说你个崽子是商人的儿子,没想到还真身怀重宝,这宝贝,老子要了,反正戴在你身上也是糟蹋。”
屠夫伸手,一把将易靖脖颈上戴着的琉璃宝贝扯了下来,细细的看了看,也道不出个所以然,不过料想定会值个三五十两银子,一颗心都乐的开了花,将那事物抓在手里,嘿嘿一笑,移开了踏在易靖胸膛的大脚,再度向伶官走去。
但他不知,易靖的脸色瞬间充血,两眼也变成了血红颜色,手掌紧紧的抓在地上,似乎要将石板地面抓破。
这心形的物件,是他母亲留给他的唯一遗物!
易靖按照母亲吩咐,在她死后将其火化,后来整理母亲的尸骨,却在一堆骨灰里面发现了这不同凡响的青色心形事物,他把这事物叫做‘琉璃心’,每当将这心握在手里,全身便变得温暖祥和,那感觉,便如母亲一直陪在身边。
琉璃心一直被他带在身上,形影不离,是易靖最为珍惜的事物,今天却被那屠夫抓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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