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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送别
初春,晋阳城外的护城河水刚刚开化,岸边的积雪也随着太阳的炙烤慢慢消融,偶尔有喜鹊在树枝上喳喳的叫。
站在河岸旁的人不禁的打了个寒颤,到底是初春,虽然河水开化,风里还是带着一些寒气。
“小姐冷了吧,披上斗篷吧。”身旁的侍女说着便把手里的斗篷披到了青衣女子的身上。
青衣女子微微颔首,配合着侍女的动作。
“到底是刚刚入了春,天气还是凉了一些。”青衣女子微微叹息,言语中透着一丝伤感。
伤感的是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敬涯哥哥要走了吗?可是知道敬涯哥哥要走的时候,她心里是十分高兴的。敬涯哥哥向往那种漂泊流浪的日子,而在侯府的这些年,拴住了他的人,栓不住他的心。
骏马一声长嘶,翩翩少年下马,一袭白衣,身执佩剑。看年纪约摸有二十岁模样,相比女子倒是年长几岁,但也是剑目星眉,脸上刻着英武帅气,只是相对二十岁的年纪,他的脸上多了更多的从容,也多了一点点冷酷。
“你还是来了。”男子来到女子身旁,轻轻的说道。
“该送一送的。”女子转过身来,虽是笑颜,眼中却带有些许的不舍。
“哥哥这身衣服,倒不像是去闯荡江湖的。”女子打趣的说道,掩饰着自己的不舍。
她好怕自己忍不住就哭了下来,她好怕因为她哭了,敬涯哥哥就走不了了。
“江湖太大,谁又在意自己,说是闯荡江湖,不过是闯荡自己罢了。”男子缓缓的说道,算是给刚才女子的打趣一个答案。
“自此一别,不知何时再见了。”女子眼里流星转转,说道。
“如果有缘的话,我们会再见的,说不定等哪天我漂泊够了,我就回来了。”男子脸上难得的冒出一丝笑容,说道。
“只是,没有机会看着你出阁了。”他还是轻描淡写的说道,言语中虽有遗憾,却也不那么明显。
说到这,女子倒是满眼里尽是惆怅,“我还从未和他谋过面。”
“恭王府家的大公子,家世自然是不错的。”男子娓娓道来,“此前有幸得见一面,谈吐学识皆是上乘,想着和妹妹结下连理,也算是相得益彰。”
“圣上的指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女子又是一声感叹,“不过,于我来说,要将我的下半辈子交付到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手里,我终究还是有些担忧的。”女子转过身去,不安的度着步子,话语里有些伤感。
“他若不像爹爹对我那般好,我该怎么办呢?”女子突然停住,转身,一脸天真又急切的问道,一改往日的性格。
男子微微颔首,“昭若,你要记住,侯爷待你视掌上明珠,绝不是随随便便的一个人就能比较的,即便这个人是你未来的夫君,你懂吗?”这话倒像是一个劝诫,一个忠告。
不过对于昭若,确实很受用。
昭若点了点头,立即收起了刚刚的急切,取而代之的是送别的不舍与无奈。
“昭若……”女子微微低头,小声的说道:“昭若还想问敬涯哥哥最后一个问题。”双手不安的抓着衣角,“倘若,倘若昭若没有被指婚,敬涯哥哥是否还是要走?”瞬即脸红的如初春崖峭上的俏梅,心都要扑通扑通的跳了出来。
如若敬涯哥哥说不是,那么自己便会不顾着抗旨不尊,不顾着恩宠荣辱,一心跟着她的敬涯哥哥流浪去。
如若敬涯哥哥说是,那么自己便会死了这条心,从心底放下这个放在心上十多年的人,以后再见,也待他如亲哥哥看。
身旁的侍女何尝不知道小姐的心思,但她宁愿男子说“是”。相比小姐的流浪,她更希望小姐能顺利的嫁入王府,毕竟侯爷受不了那样的打击。
可是她也是理解小姐的,她知道小姐把此人放在心里十几年,她同小姐一起长大,知道他在小姐心中的位置,知道小姐对他的感情。
“会。”男子轻轻一个字,昭若身子轻轻一斜,差一点没站稳,幸好身旁的侍女眼疾手快的扶着。
即便料到答案如此,昭若心中还是不免有些伤感,眼中似乎有水要低落下来,到底是被她忍住了,转而一个微笑,“早该猜到的。”一句话尽显惆怅。
一旁的侍女倒是松了一口气。
“那么,就祝哥哥一路顺风。”女子嘴角,眼中含着违心的笑,说道。
男子看到女子如此,会心一笑,这才是他认识的昭若,拿的起放的下的昭若。“好,你也保重。”男子微微一笑,说着便牵绳上马。
“江湖危险,注意安全。”望着马背上的男子,昭若眼神中闪过些许担忧,些许不舍。
“知道,回去吧,天冷。”男子说道,“我走了。”说着便架着马扬长而去。
“敬涯哥哥,你要保重,有缘再见。”望着越来越远的背影,昭若送别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有缘……再见。”她终于丢掉了她的倔强,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嘴里小声的念道:“有缘再见。”刚刚忍住的泪水也如瀑布一样落了下来。
身边的侍女倒没有去阻止,任凭昭若哭着。
哭,是放下最好的宣泄。
刚刚入春的夜晚是极冷的,昭若一个人站在院内,望着天上的月亮。
月似圆盘,引得昭若直勾勾的盯着,竟忘了屋外的冷风。
辛月拿了一件披风,给小姐披上。
“小姐,外面冷。披上披风吧。”辛月轻轻的说道。
昭若回头看了看辛月,嘴角略微上扬了一个弧度。
“辛月,你说敬涯哥哥现在在哪了?”昭若一边在院子度步,一边问道。
说是放下,可哪能说放就放啊。
“在他的路上。”辛月回道。
昭若也是聪明人,怎能不理解辛月的回话。
敬涯哥哥是向往无忧无虑的江湖生活,官宦门庭关不住的洒脱之人,现如今他已经在江湖上漂泊,对他来说,他正在走他所向往的路,那才是让他高兴的,那才是真正让他喜欢的。
而昭若也知道,辛月的答案,也有让自己放下敬涯哥哥的意思,可从小青梅竹马长大的玩伴,哪能说放下就放下啊。
这一感慨,竟觉得小时候的事儿又浮现在眼前。
记忆中的敬涯哥哥陪她荡秋千,她整日跟在敬涯哥哥的屁股后面乱跑。
昭若姊妹四个,三个哥哥。整个侯府的孩子,属她最小,也属她最不得亲哥哥亲姐姐们的喜欢,更不得大夫人的待见,却偏偏最得侯爷的欢心,小时候整日是亲身带着。久而久之,就与敬涯熟络了起来,也便玩到了一起。
“要是能回到那时候,多好。”昭若暗暗回忆往事,不由得感慨一句。
“小姐,天凉了。咱回屋吧。”
昭若点了点头,搭着辛月的手,便回了屋。
就算放下了,但愿放下了。昭若心里这样想着。
翌日,天刚蒙蒙亮。还未等鸡叫,昭若便醒了。
这一宿都睡得不太好,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梦。
梦见一只母鸡,一直不停地叫啊叫。也不是要下蛋,却也不知道在叫什么。昭若也知道是梦,但却也是被乱了心神,不愿再继续睡去。
“辛月,辛月。”她轻轻的叫了两声,无人应答。也没什么,毕竟这个时辰,大家都在睡梦中。
昭若轻轻的下了床,倒了一杯水,喝了下去。
窗外的月亮依旧那么圆,下个月的这个时候,她便已嫁做人妇了,她便成为恭王府的一员了。
其实昭若也不是很理解,自己才及二八年岁,而且家中哥哥姐姐也未曾婚嫁,怎么爹爹就先把自己许了出去?虽然是圣上指婚,但是指的也应该是大姐,而不应该是她,这个最小的女儿啊。
昭若越想越觉得费解,可是又想不明白,倒增添了许多烦恼。
早饭时刻,七个孩子挨个给侯爷和大夫人请了安,便都落了座。
昭若按理来说是家中最小,本来应该坐在外侧,可架不住侯爷喜欢,每次吃饭竟叫她坐在侯爷身旁。
如此也引得其他哥哥姐姐们的不满。
二姐昭敬模样是和昭若最像的,只是飞扬跋扈的性格也不知道是像了谁。
看着老侯爷对昭若好,她的心里也别扭了起来。
“昭若,过几天你就要嫁人了,是恭王府的人了,切不要忘咱爹和娘对你的好啊。”
这话有两层意思,一是提示你昭若马上就嫁人了,马上就不是侯府的人了。
二是提醒老侯爷,这丫头马上嫁人了,你对她再好,她也是别人家的了,没有用了。
这话说的酸,倒叫昭若听的直反胃,表面却也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回道:“那是自然是不会忘了爹爹,若不是定好了日子,昭若还想晚嫁几日,在家多陪陪爹爹呢。”
昭若一边说着,一边跟着侯爷撒着娇,哄得侯爷一直笑着。
人都是多面的,昭若亦是如此,说温婉贤淑是她,说伶牙俐齿也是她。
一旁的大夫人自然有些气不过,自己生了六个,不如人家生了一个。却也只能暗自生气,不敢表现出来,脸上还是和和气气的说道:“嫁人了,就要守人家的规矩,可不能像在家中那么随便了。”大夫人表面语重心长,心里却也眼巴巴的盼着昭若嫁过去。
“昭若知道。”昭若轻声回道。
虽知大夫人不喜欢自己,昭若对于大夫人还是抱有一丝尊敬的,毕竟是家中长辈,又是侯府的女主人,昭若这点道理还是明白的。
“哦,对了,你几时去庙里上香啊?”侯爷看着昭若,突然停下了手里的汤勺,关切的问道。
“正想着吃过饭后便去呢。”昭若也放下了手里的筷子,答道。
每当一位妙龄女子许了人家,婚前几日新娘子都要到山上拜佛烧香,求得佛陀庇佑顺利出嫁,并且婚后美满幸福。婚后几日也要上山还愿,感激佛陀保佑。这是大昇朝百年不变的习俗。
第二章 初遇
昭若从侯府出门的时候,约摸是晌午,前面有小厮架着马车,她与辛月一同坐在车里。
辛月算是她的掌房丫头了,从小到大就一直照顾她的衣食起居,算起来也有十几年了,她也比较喜欢辛月,两个姑娘家经常在一起聊一些体己话。
“也不知那恭王府大公子长得什么样子?德行好不好?”昭若一边把玩着手里的手绢,一边略似担忧的说道。
“小姐不必担心了,今日我们去庙里上香拜佛,就是求得佛祖保佑的。”辛月回道。
昭若也只能暗暗点头,“但愿佛祖保佑吧。”她在心里默念。
约摸过了半个钟头,终于来到了华音寺。
华音寺不仅仅是晋阳城——整个大昇朝的国都唯一的一所佛寺,同时也是供皇家礼佛的唯一佛寺,所以修建的也是十分气派。金碧辉煌的大殿,明晃晃的玉石台阶,金光灿灿的佛身加持,一砖一瓦不仅仅显示出了皇家的威严与气派,同时也彰显大昇朝的国人对佛祖虔诚的信服。
正值初春时节,来烧香拜佛的人自然不少,有农民来祈求一年风调雨顺的,有商人来祈求一年生意兴隆的,有学生来祈求来年金榜题名的,也有官员来祈求来年国泰民安的。当然了,像昭若这样祈求姻缘的,也不占少数。
昭若也不是头一次来华音寺了,所以对路也较为熟悉。到了寺院门口,昭若和门口的沙弥俯身拜了拜,小沙弥回了句“阿尼陀佛”,昭若便入了寺门。
正值初春时节,寺院里磕头上香的人多的吓人。大家熙熙攘攘的,朝着礼佛的方向走着。昭若也一样,和辛月一同往前走去。
寺院的钟声敲着,庙堂的红香烧着。昭若静静地跪在大佛前,双手合十,虔诚的祷告。
玄执法师在一旁一边闭着眼诵着经,一边敲着身下的木鱼。
随着昭若祷告的完成,辛月在佛前的功德箱里扔了几两碎银子,以显示自己心诚,也算为寺庙捐了一些香火钱。
昭若在辛月的搀扶下,慢慢起身,转身来到玄执法师面前。
“阿尼陀佛。”玄执并未睁眼,便知道面前是站了一位施主。
昭若也弯腰回礼:“阿尼陀佛,请问玄清法师在寺院里吗?”
玄清法师是昭若的老恩师了,每次昭若来到华音寺,是必定要拜访玄清法师的。
昭若今天来,不仅仅是来许愿的,还是来解心中的结的。
“师兄在侧堂为另一位施主诵经,施主出了门往右走就是了。”玄执仍未睁眼,也并不好奇是谁来找师兄,又所谓何事。
昭若和辛月顺着玄执法师指的方向,找了过去。很近,走了几步,便到了。
侧堂是一间不算很大的屋子,也不如正厅那样辉煌,但是玄清法师很喜欢在这里为各位施主诵经,了解心事。
听见屋里有些许言语对话,昭若自知打扰不好,便立在门外,没有敲门。
一旁的辛月明白小姐的心思,便问道:“玄清法师一般诵经时间需要很长时间,要不小姐先去别的地方四处看看?”
“礼佛心要诚。”昭若嘴角微微一笑,便找了庭院里的石椅坐了下来。
毕竟一直在门外等着,到底是会累的,可见寺庙的设计是十分贴心的,怕门外的施主等着累了,在院子里,留了一张石桌和几个石凳。
知道小姐心性脾气,辛月倒也没回话,便随着昭若一同坐了下来。
堂外的两位女子在亭子里焦急的等着,虽是焦急,却也不催。
屋内的玄清法师与施主也是聊的甚欢。
玄清法师与男施主相对,席地而坐,中间躺一四方小桌,桌上摆着两杯清茶。天气有些微凉,清茶的热气直通通的往上冒。
“若是玄清法师看,我该如何释怀呢?”男施主眼中略含心事,低声询问道。
“请问施主,当今圣上是把哪家小姐指给了你呢?”玄清法师手里揣着佛珠,一字一句的问道。
问完便轻轻的瞥了一眼窗外,虽然有窗纸隔着,但还是能看到昭若在庭院的石凳上等着。
他心中有了答案,便回过头,看着男施主。
“是戚侯的小女儿。”男施主默默地答道。
和玄清法师想的一样,果真是她。
“施主可想抗旨?”玄清法师又继续问道。
这话倒是惊住了男施主,他只是没有想到,玄清法师会这么问。“当然不想。”他坚定的说道。
可又一想到轻尘,又继续说道:“但若是为了轻尘,也可以一试。”
如果不是万不得已的话,他也可以一试。
虽然他知道,若真抗了旨,他可能就不会是恭王府的大公子了,可能恭王府也会遭受牵连,但是若真的到了那一步,他也没有办法了,他不能负了轻尘,更不能负了他和轻尘的感情。
虽然他这样很自私,但是他想这么自私一回。
他以前总是在为他爹而活,在为恭王府而活,所以这一次,他想为自己活一次。
玄清法师微微一笑:“看来这个轻尘姑娘,让公子用情很深啊。”
又转过话头,说道:“不过凡事不是那么绝对,任何事都有两全之法。”
男施主有些懵懂,没有理解玄清法师说的话。
“施主若是愿意的话,可以让轻尘姑娘做侧室。”虽然这句话从一个和尚的嘴里说出来终归不太好,但是玄清法师倒是不介意,而且男施主也未必能愿意,就算愿意,老王爷让轻尘姑娘入王府也是一个难关。
毕竟轻尘姑娘的身份,只是静春楼的一个歌姬。玄清法师倒不是看不起歌姬的意思,只是这是事实,他必须要让男施主看到。
在不抗旨的前提下,还能让男施主与自己心中所爱在一起,这是万全之策。
只是这样的话,便委屈了昭若。
“这个我也想过,”男施主淡淡的回道:“只是我爹,恐怕不会同意,而且戚侯毕竟也是朝堂一品大员,他女儿也是将门之女,怎么能愿意和一个普通歌姬共侍一夫呢?”
“若是如此,那老衲也没有什么办法了。”
“施主请便吧。”
玄清法师下了逐客令。天朗也不好在待下去,起身匆匆别了玄清法师,便告辞了。
昭若见门欲开,便往前走去。正巧与开门的天朗撞个正着。
昭若见男子约摸不及二十模样,长得眉清目秀,玉树临风,竟比敬涯哥哥要好看一些。男子身穿浅蓝的外裳,腰间携着一枚玉佩,倒也显得英气逼人。昭若便行了行礼,以示礼节。
天朗见女子行了礼,便也回了礼,在抬头一望,只见姑娘约摸一十六七年纪,容颜姣好,虽不及西施貂蝉,但多一丝婉约恬静,更添姿色。身袭青色霓裳,更显气质。
不过天朗倒也没有过多留意,回了礼便离开了。
轻轻的敲了几下门,昭若轻轻的询问:“玄清法师?”
“施主请进。”法师在堂内回道。
昭若笑了笑,便推门而入。
辛月也很懂礼节,在一旁立着,并未进屋。
昭若看了一眼坐在席上的法师,便向法师揖揖了揖礼,说道:“见过法师,法师近来身体可好?”
玄清微微一笑:“佛祖普照,老衲身体还算康健。”回了昭若,并意示昭若坐下。
虽然玄清和昭若也算十分熟悉,但是玄清每次见昭若的时候,总会称她施主。可能是出家人的规矩,和红尘之内的人,总归不该走的太近。
昭若朝着玄清法师的对面坐了下来。
“施主有什么烦心事?”玄清明知故问,出家人有些故作玄虚。
昭若轻轻叹了一口气,神情略忧郁,也带一些迟疑。。
“是为了指婚的事儿?”看出了昭若的迟疑,玄只能清略带试探的问。
昭若点了点头。便说道:“我心里有个人,不是指婚的人,我该怎么放下呢?”
昭若心里装着敬涯哥哥,这件事只有她和辛月知道,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如果有的话,那可能也只是敬涯哥哥自己知道,她心里这样想着。
对于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若是被外人知道了她心里有着别的男人,那她在晋阳城的名声,可就全毁了。女人和男人不一样,男人外面可以有好几个相好的,大家也只会说他风流,但是女人心里一旦有人占了位,尤其是像昭若这种侯府的大家闺秀,被人知道的话,是要被晋阳城的百姓的吐沫星子淹死。
昭若能卸下心里的包袱跟玄清说,已经是她最大的勇气。
她虽知玄清是得道高僧,不会风言风语的乱传,但是她终究会害怕。
玄清虽然不是世俗之人,但他理世俗之事。他只是不理解,为何男人和女人的处理方式不一样。
当面对指婚,当面对和不认识的人、可能是不喜欢的人过一辈子,且都在心里有了别人的情况下,男人的方式是选择择共同拥有,或者反抗。而女人择会选择放下,顺从。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要放下呢?”玄清倒了一杯茶,递到了昭若的面前,问道。
昭若神情有一些失落,同时带有一些无奈,“我心里的那个人,他心里没我。”
她多么不想承认这个事实,然而事实就是事实,她不能欺骗自己。
敬涯哥哥已经离她而去,说不定一辈子也见不到了,说不定他也会回来,但是多个嫂嫂或者侄儿,那叫她怎么接受的了,所以,她现在要努力放下,必须放下。
玄清这下是明白了,为什么男人和女人的选择不同。
“那倘若施主的心上人心里也有着施主,施主可还愿意放下?”玄清继续问道,好给接下来的对话铺路。
“不会。”昭若回答的很坚定,“我会义无反顾。”
玄清看了一眼昭若,看来男人和女人一样,面对爱情,都是自私的。
“放下,其实很简单。”玄清轻吁一口气,“日子久了,时间长了,等您忘了,自然就放下了。”
这话倒是正理,时间真的可以检验一切,检验人心,检验感情,检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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